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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穿越:情长如卿天不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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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单临风看着瞳孔如黑潭似的单如卿,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润的声音如泉水般涌出:“妹妹落水后,丞相府的大小姐就死了。而真正的单如卿则可以远离官场、世家、甚至单府,独自一人在这世间潇洒,自由自在的活着。”
“所以呢?”
单如卿鼻头有些酸酸的,心里早已漫天瀑尘,沈埋在心里的答案也呼之欲出,可却她却尽力的压住,眼眶因此越来越红。
“如卿,你不愿听伯母的安排入宫,我们自是知道的。于是,我就想带着你逃出府,就和小时候一样。只是,这次,是大伯、临风哥一起出的主意……”单绿南说到此处,忍不住哽咽道:“但是绿南哥没用……没能及时把卿儿救上来……”
“绿南哥……别哭。”
漫天大尘散去后,单如卿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着,明明知道了真相,她却更加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了:
这份情太重,她要怎么才承得起?
原来,所谓的落水不过是一场“金蝉脱壳”之计,是让眼前这三个男人冒着欺君的风险也要给自己自由而做出来的“蠢事”。
可是自己为什么听后一点都不开心,反而觉得很是难过?
是了。
若不是自己贸然来到这个世界,那么,真正的丞相府大小姐就能如他们所想那般自由快乐的活下去了。
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啊……
“对不起……”单如卿再也忍不住了,眼中的泪水如同外面的雨水一般,越下越大,逐渐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卿儿,不必道歉。这都是命啊……”单莲的缓缓说道,眼里忽的闪过了一到冷光“更何况,在幕后动手脚的人还没揪出来。”
“轰隆”――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震耳的雷鸣声让站在门外的喜鹊忍不住身子一抖:这天气……可真是怕人呵!
不久后单绿南就提着昏迷的严婶拦下了刚出门的马车。
他刚走进房,那被打湿的衣衫还来不及换,就听单绿南“砰”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有些焦急地说道:“大伯派人来找我们去丞相府一趟!”
………………………………
第52章 雨过天青处,事如乱麻细细捋
“幕后动手脚的人?”单临风喃喃道,忽的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那如水的眼眸瞬间凝成寒冰,让原本眼眶泛酸的单绿南也忍不住眉头一紧:居然还有人敢动丞相府的人?而且害的还是卿儿!
“是谁?”单如卿擦了擦还挂在眼角的泪水,闷声闷气地说着,结果一个鼻涕泡忽的冒了出来,让她有些措不及防,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晶莹剔透的鼻涕泡泛着七彩斑斓的颜色,看得单临风一呆,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拿手绢将它擦掉。
躺在床上的单莲并没有看见这一幕,只是感受着忽然安静下来的空气,心里有些害怕: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卿儿!你的鼻涕泡!”
一句话,让单莲忍不住整个人都在被子里轻轻颤抖着。
单如卿自是感受到了被中单莲的动静,转过脸,狠狠地剜了一眼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单莲,却不曾想这让单莲彻底看清楚了单如卿挂在鼻头那颗又大又圆的鼻涕泡,猛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卿儿……哎哟……”
最后,那轻飘飘的鼻涕泡就在单绿南和单莲那一阵又一阵完全止不住的笑声中,被震破了。
只剩下满脸通红的单如卿,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侧过脸看着那锦被的边边,恨不得把单莲踹下床后,自己再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永不出来见人。
“咳咳……”自是懂得女孩子家脸皮薄的单临风,伸手掩了掩忍不住上翘的嘴角,如春风细雨般的声音便从宽大的衣袖后传来:“绿南,不得无礼。”
“不是……”单绿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单如卿,他终是尽力地忍下了笑意,但依旧没有遮住那两颗闪闪发亮的虎牙,笑道:“卿儿的鼻涕泡也很好看,你不觉得吗?”
“这……卿儿自是好看的……”单临风无奈的笑了笑,从胸口掏出了一方小手捐,递给了单如卿,“只是这鼻涕泡,看起来可比卿儿要调皮。”
“咦?哥,你这方巾居然换了?”单绿南忽然发现单临风手里的方巾和之前他一直用的并不相同,那方巾的绣花很明显就不是单如卿绣的。
“啊……是。”单临风说着,忽的想起了那张在雨中清秀俊丽的脸,心下忍不住有些好奇:不知她现在怎样了?怎么没跟着妹妹来书房呢?
“哟!那可是卿儿亲自绣的手绢儿,你居然换了?”单绿南看着脸色由阴转晴,歪着头甚是好奇的单如卿忍不住继续调戏单临风道,“难不成……你这恋妹癖有人给你治好了?”
“绿南!”不待单临风开口,单莲便有些许生气地止住了单绿南的话题,“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哦……”单绿南淡淡地应道,随后不顾单临风那冰冷冷的眼神,对着单如卿调皮地眨了眨眼,这让单如卿心下一动,忽然觉得:这个哥哥或许还不错。
“大伯,依你之意,这幕后动手脚的是何人?”
单临风顺梯而下,又恢复了往常温文尔雅的样子,看得单如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貌似也只有单绿南能让单临风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了。
“苏家。”
单莲话语刚落,单临风便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愁得他咬紧了牙关:难不成真是那人?
“苏家?这和苏家又是什么关系?”单如卿靠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单临风,心下也甚是好奇:自己不就是在苏家落水的吗?难不成这“金蝉脱壳”的计划苏家人也知道?
“卿儿从水里被我救起后,按照原来的计划,是要在苏家调养三天后,就‘死去了’。而实际上,卿儿则会被我们先送到城郊的清玉庙,再由清玉庙出城……”
单绿南略带犹豫的声音响起,忽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片段:在苏家,卿儿的药是谁给的?
“是了!苏九陌!在苏家调养的那三天卿儿的药都是她送去的!怪不得卿儿在苏家待了三天就陷入了昏迷,肯定是她从中搞的鬼!”
单绿南有些愤愤不平地骂道,单临风听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绿南,这件事可能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他又何曾不怀疑苏九陌?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害人,谅苏九陌也没有这个胆子,更何况她也不是愚笨之人,怎会在自己家中动手?
“临风,你觉得呢?”单莲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忽然觉得有些困了。
“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还望大伯给我点时间查明。”
今日一早单临风就去了清玉庙一趟,希望可以打听些什么,虽然他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当初,卿儿昏迷之事让单府上下都乱了手脚,所有人都把精力放在了卿儿的病上,并没有人对卿儿落水之事有所怀疑。
可现在卿儿醒来了,不仅是单莲,单临风也嗅到了此事中不同寻常之处:卿儿陷入昏迷实在是太过突然了,更何况绿南的武功也不至于不能及时把卿儿救上来――那是什么让卿儿突然病重的?
单临风思虑到此,当即出发去清玉庙。然而,不出他所料,清玉庙的僧人已经全都被换了一批,单临风算是白跑一趟了。
想到此处,单临风心下微叹:看来,要查明此事不简单啊……
那人,貌似极其了解单府里的人和事。
“哥,我也来帮忙吧。”单绿南难得严肃了起来,却让单如卿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确定你不会帮倒忙?”
“卿儿,你也太小瞧你哥了吧……”单绿南满脸黑线,随后将一把椅子拖到了单临风旁边,自己一屁股坐下后,伸手拍了拍单临风的肩膀,说道:“哥,告诉卿儿我的风光伟绩!”
“小时候打鸟把邻居家的瓦片打了下来,不死心。于是,回家打鸟,把自己房间的瓦片全打碎了……唔……”单临风还没说完,单绿南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哈哈一笑,连忙道:“没事,没事,卿儿你什么都没听到哈……”
“嗯……是挺‘伟绩’的,一般正常人都做不出来。”单如卿微微笑道,看着被单临风捏着大腿,差点一口气都提不上来的单绿南,心中觉得暖暖的。
“绿南,你也在边塞呆有五年了,怎么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躺在床上的单莲自是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他唠唠叨叨地说着,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父亲,在跟孩子聊着索细的家常事。
“泽儿近来可好?你啊,总是让他操心。临风你也是,就这么一个弟弟,你怎么不好好带带他?我啊,老了,说不动你们了……也好久没去泽儿府里看他了……不知道他怎样了?”
“家父一切安好,多谢大伯挂念。大伯若是有空,不劳大伯去府里,家父自会前来,他对大伯也甚是想念。”
单临风温温润润的声音,听得单莲感觉自己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湿润了:“这不是我有没有空的问题啊……这朝堂,终是不安稳了,你们几个最近都注意一下吧。”
宋天龙有所动作了。
单莲早就知道侍宠过度必有祸,但他千躲万躲,最后还是因为单如卿的事跟宋天龙杠上了。
那个原本叫他莲叔的人,终是长大了啊……
“对了,爹爹,既然苏府里有推我下水的嫌疑犯,为什么苏家小姐的请宴我却不能推脱呢?”
单如卿原本来单莲的书房就是想问清此事,但没想到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来,反倒让她忘了正事。
“哼,你还好意思问我?”单莲冷哼一声,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女大不中留,你那次逃出府怎么又惹到了安阳王府二少爷了?”
“啊?”单如卿万万没想到,这几杆子都打不着辈儿的人居然在这件事给自己作梗?何云至这是什么意思?
“大伯,您这是什么意思?”听到安阳王府二少爷这几个字,单绿南就有些坐不住了。
要知道,他在军队里可没少受何云煅的气!而何云煅则正是安阳王府的四大少爷里年龄最小的一个,跟单绿南同属一个骑兵营。
“你问你亲爱的妹妹吧,为什么何云至那小子京城小姐那么多都不要,就偏偏让她做伴,陪他去苏家的请宴?”
单莲说着,有些许不争气的看了一眼单如卿,却发现她此刻脸色煞白,一脸不安地看向了单临风――
“咳咳,是我不好……让云至和妹妹有了那么‘一面之缘’……”单临风听到单莲的话后,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他想过何云至不会放过他们兄妹倆,却不曾想他居然会在这件事上为难他们。
“不行!这次苏家的请宴卿儿绝对不能去!姓何的没一个好东西!”单绿南一想到何云煅那一脸阴森森的笑容,就拼命摇头,“哥,你跟何云至好好说说,就说卿儿身体不适,让他换别家姑娘吧!”
“唉……”单临风怎么会不想把这件事推脱呢?可是若真的可以就好了……
凡事他何云至要做的事,除了天皇老儿,怕是宋天龙来了都不一定能拦住他。
“罢了,去就去吧。”单如卿看着眼前这愁眉苦脸的三个男人,突然笑到:“我又不是瓷娃娃,出去吃个饭罢了,不会惹什么麻烦的。”
“只怕是你不想惹麻烦,但别人偏偏要来惹你啊……”单莲自是知道单如卿从前到现在都一直没变的一个特性:不爱惹是生非。
“那我就要让他知道,我单如卿,不是那么好惹的。”单如卿淡淡的说着,却又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压迫感,让单临风心下一惊,不禁叹了一口气:“妹妹果真变了……”
“变什么变?我们丞相府的人就那么好欺负?”单绿南斜睨了一眼单临风,语气颇为不满。
而躺在床上的单莲则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卿儿!说得好!到时候绿南哥陪你一起去!”单绿南不顾单临风警告的眼神,对着单如卿爽朗地说道,让单如卿有些哭笑不得:这位哥哥还真是……若是跟他喝酒,怕是真的会很痛快吧。
但不待单如卿开口答应单绿南的主意,单临风便冷冷地说道:“绿南,你去不了。”
“为什么?”
单绿南不解道。
“宴会,无伴者和狗不能入内。”
“哈?”
“什么?”
随着两声惊呼,天上的乌云终是被一缕阳光刺破了――
风雨过后,日出天青之际,终是与睡莲同醒了。
………………………………
第53章 学方圆规矩,临风绿南成老师
芜绿坐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风雨声越来越小,心下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越来越着急:小姐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去了七个时辰了,午饭的点都过了,按道理应该回来了呀!
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吧?
唉!自己就应该陪着小姐一起去的……
芜绿叹道,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从胸口掏出了一个香囊,双眼怔怔地看着那个香囊出神。
一阵淡淡的花香就在房间里幽幽地散开,如同在热水里泡开的花瓣一般,那是一种带着淡粉色的香。
这个香囊是单如卿当初偷溜出府时,背着芜绿买下的。
直到回府的那天深夜,单如卿才悄悄地把香囊塞给了芜绿,说是既然银笺有一个香囊,那么芜绿也要有一个。
这弄得芜绿有些好气又好笑:怪不得她说怎么小姐出去一趟后,头发上插着的银簪子就不见了,原来是被她拿出去当了啊!
但不待芜绿开口“教训”单如卿,单如卿就委屈巴巴的说道:“别人给奴婢赏的都是银子,我只能给你一个香囊,你会嫌弃我吗?”
看着那眼睛红红的可人儿,芜绿自是说不出那么煞风景的话的,反而是轻叹了一口气后,笑道:“怎么会?芜绿很喜欢小姐送的香囊,很喜欢,很喜欢。”
她如何会不喜欢呢?这可是她人生第一个香囊啊!
从那以后,芜绿就一直将这个香囊放在自己的胸口,随身携带着,从不离身。
但是,她并不敢将香囊挂在腰上,因为她怕自己干活儿的时候不小心把它弄丢了,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香囊了――想必小姐知道后,会比自己更难过。
小姐……
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小姐连午饭都不吃了呢?
芜绿的心又开始感到不安了。
然而,就在芜绿心绪不宁时,一阵轻缓而沉重的敲门声响起了――
“扣、扣――”
“哎,来了。”
这敲门声如同救命铃般响起,让芜绿把手上的香囊往怀里一踹,就两步并作三步走地到了房门前:“小姐……小吉?”
在有些阴沉沉的天气下站着的并不是那一身温柔的月白色身影,而是比芜绿矮了一个头,穿着一身灰衣的小吉。
芜绿心里一阵失落,但却又有些好奇:小吉怎么来了?而且……他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芜绿仔细的打量着一身衣服都湿透了的小吉,发现他只是低着头站在门外,一声不吭的,但也掩饰不了此刻的他看起来甚是狼狈。
芜绿不知道小吉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她眉头轻皱,柔声问道:“小吉,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芜绿……我娘出事了。”
小吉的话很轻,一瞬间就消失在了空气中,不见踪影。
然而,随着这句话一同不见的,还有芜绿。
今天,知了不叫了。
狂风过后的雨迹如同一片片摔在地面上得镜子,破碎成无数片的碎片,在路上断断续续地散落着,倒映着雨后那轻云淡蓝的天空。
单如卿和单临风走在路上,看着路边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植被,心里颇为无奈:单莲太忙了,忙到没空管理这个家了。
可是,单临风心下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问道:“妹妹,伯母近日可好?”
“啊……这,我也不太清楚。”
单临风一个问题就把单如卿问懵了:单夫人?哦……是了,自己的娘亲。
对啊!怎么自从上次因为聚宝的事单夫人闹过一次后,自己就再也没看见过她了?她去哪里了?
“临风哥,你突然问我娘干嘛?”
既然自己不知道,那就从单临风下手吧。
单如卿想着,就把问题抛给了单临风。
“没,想必伯母应该是去清莲庙里祈福戒斋了,不知道这天气她有没有回来,所以问问。”
单临风淡淡地笑着,让单如卿看不懂他眼里隐藏着的情绪:
单临风一直都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难不成单莲没有把自己的事告诉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要小心一些了。
“我最近要不就被爹爹禁足,要不就被赶去学堂上课,身边的丫头又只有芜绿一个……实在‘耳目闭塞’啊!”
单如卿痛心疾首地说道,还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妹妹不要难过……”单临风万万没有想到,单如卿在府里的生活竟是这样“凄惨”,“大伯这样做自是有他的道理,也就辛苦一下妹妹了。”
“哎……也就临风哥比较体贴我了。”
所以我的银票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单如卿在单临风踏进书房的第一刻起,就在念想着她那一百两银票。此刻终于等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放过机会?
想着,单如卿深深地看了一眼单临风,那眼神似麦芽糖一般,厚重而又粘腻,甚至于她的嘴边还挂着一副讨好的笑容,甚是狗腿。
然而,这却让单临风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脸了?
或许……落水以后,妹妹的脑子真的有点不太好使了吧……
单临风想到此处,终是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但他还是微微地侧过了脸,躲过了单如卿的直视,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道:“这是哥哥应该做的……”
“临风哥!”单如卿说着,突然一个箭步跨到了单临风面前,眼睛像抽筋一样不停地往单临风的袖袋和胸口上瞟,看的单临风一头雾水:这是又怎么了?
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来府里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单如卿越靠越近,那一双蠢蠢欲动的手就差往单临风的身上伸去了。
而单临风则看着一双那闪着欲望的美眸,恍然大悟间,稍稍往后一退,温文尔雅的笑道:“妹妹太着急了,好东西总要留到最后才有意思。”
“啥?”
这下轮到单如卿一脸懵了:自己不就要个钱吗?上次放在单临风那的一百两银票还没要回来呢!
单临风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把钱还给自己了?
狗屁的好东西!老娘只要钱!
“我……”正当单如卿有些不耐烦地想继续开口追问时,单临风眼睛一眯,微微笑道:“妹妹,难道不好奇为什么绿南把我们赶走吗?”
“额……这个……”
单临风又一个问题问得单如卿有些手足无措:
就在刚刚,单临风说完单绿南无法参加宴会后,单绿南就把她和单临风赶出了房门,不再让他们进去。
虽然单如卿并不知道单绿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碍于单临风也在场,她也不好意思硬是闯进房里,只得乖乖回房。
可是,现在单临风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又是他俩兄弟搞得“阴谋诡计”?
“妹妹,沈公子要回沈府了。”单临风说着缓缓踱步到一棵桂花前,弯腰将一棵断枝捡了起来:“我和绿南打算,接下来你的学习,就由我和他接手了。所以……绿南是去和大伯商量此事的,而我……”
单临风话至此处,便不再说下去了,只是看着手里的断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说什么?”单如卿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单临风,脸忽的沉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就在我们来丞相府的路上决定的。”单临风说着,抬起了头,看向了单如卿,脸上笑意融融,“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跟妹妹待在一起了……”
“不必,”单如卿看着单临风的笑容忽觉心里一痛,低下头,闷闷的说道:“我只要沈情长做我夫子,其他人一律不要。”
“为什么?”单临风自是不解的,但看着站在阴云下的单如卿,他忽然觉得自己离她貌似越来越远了……
“不为什么。”单如卿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放手:若是白松风在沈情长的身体里,这让她怎么放手?
“可是,如果不让沈情长回去,你也没办法留他。”单临风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单如卿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这个问题,她又何曾不知?
然而,她没有办法抬头质问那站在阳光下的单临风,因为太阳太刺眼了,她没有办法再往前看了。
“妹妹,你不能这样躲在我们后面止步不前。”单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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