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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他又无理取闹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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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勾唇,那张脸太好看,连一个浅浅的弧度,都像是亮起了整个夜空的星辰。
“只要跟姐姐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
花莯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琉璃般的眸子里没有了冷艳嚣张。
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收起屏障。
细白的指尖,拿起旁边那条白色的丝绸,给他轻轻地系上。
“不要随便摘下来。”
“嗯。”雾坐在椅子上,很乖的任由她左右。
半晌。
“你,后悔吗?”少年那双空洞的眼睛被白绸系住,突然出声。
花莯手还没收回来,微微愣了一下:“嗯?什么后悔?”
雾又重复了一遍:“选择了我,你后悔吗?”
他们都是孤儿,在一个马戏团长大的。
而他们所以为的马戏团,实际上是一个黑暗的组织,专门收养那些孤儿,用来做实验。
无父无母,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知道。
雾微微垂着头,喉结轻轻动了动:“joker 哥哥,他说会带你走的,听说马戏团被一把火烧掉了,他应该回去找过你。”
这么多年来,不敢问她这个问题。
怕她后悔。
怕自己成为她的累赘。
如果当初,她没有为了自己逃出来,joker 哥哥会带她走,那她是不是幸福的多。
不用照顾他这个瞎子……也不用那么辛苦。
花莯指尖微微一颤,多年不敢触碰的回忆,就这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个小丑。
即使遍体鳞伤,嘴角也永远上扬的joker 哥哥。
那个偷偷藏了钱只为送她一根棒棒糖,被拳打脚踢,却将棒棒糖紧紧护在怀里的joker 哥哥。
那个……说了会带她走的人。
可惜,她没能等到他。
………………………………
026:关于胎记
花莯嗓子莫名有些堵,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后悔,他有了家人,就什么都有了,可是你只有我了……”
从组织逃出来之后,她有打探过消息。
马戏团被人一把火烧掉了,可是组织却没有彻底毁灭,只是从明处转到了暗处而已。
她也再没能见过joker 哥哥。
他们都是孤儿,连本名都没有,更是无从找起。
似乎是察觉到她声音里的低落,雾的神色也透着一丝紧张:“对不起,惹你伤心了。”
那个人对她来说很重要。
他明明知道的。
却还是想要拿他来确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说到底,他缺少安全感。
花莯微微叹了一声,声音清冷却又格外的包容:“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是我最亲的人。”
最亲的人。
雾眉眼彻底柔了下来。
对啊,最亲的人,他会努力做她这辈子最亲的人。
少年坐在桌前,白衣黑发,冷白色的肌肤好像会发光,一条白绸将他的眼睛系住了,如同一幅静止的画卷。
女孩就坐在他的对面,他抬起手就能触到的距离。
雾微微抬手,白皙修长的指,骨节匀称好看,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脸上触了一下:“你的脸……”
花莯身形一僵,其实她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红色好像比前两天淡了不少。
算算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了。
花莯语调平静,像是染着霜雪的嗓音,无波无澜:“药效快过了,我走之前再吃一粒。”
她脸上的不是胎记。
是她吃了某种药物,故意弄出来的痕迹。
因为一张漂亮的脸蛋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讨厌麻烦。
花莯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在最下方拿出了一只小瓷瓶。
雾泛着白的薄唇轻抿着:“这个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是药三分毒,况且这东西本来就含毒性的。
吃多了,伤身。
她当然知道,那个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花莯眼睫轻颤了一下,眼尾微微上翘,冷艳逼人,嗓音却很淡:“总比被组织的人发现要好。”
那种日子,她不想再重来一次。
当初,那个邪恶的组织,抓了很多小孩子用来做实验。
有的甚至被摘掉了器官。
雾的眼睛,就是在实验里被毁掉的。
因为实验失败了,雾没了利用价值,所以被组织抛弃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出来,换了身份,想要过安稳的生活。
她现在只想赚够钱,治好他的眼睛。
——把那个组织连根拔起。
花莯倒出一粒药丸,没有拿水,直接仰头吞下。
这药吃下去没什么感觉,只是脸颊上的痕迹会愈发明显了而已。
吃了药之后,把药瓶放回药箱里,又将药箱放回柜子的原处。
花莯走到桌前坐下,看着那块没有动过的蛋糕,顿了顿才继续说:“……等你吃完蛋糕,我就要走了。”
她还有任务,不能在这里多待。
闻言,雾突然就失了声。
整个客厅很安静,有风吹进来。
少年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
………………………………
027:不能沾酒
明明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可是却从内而外散发着忧郁的气息。
那种好像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寂感将他萦绕。
花莯垂眸,漆黑的眼睫纤长,喉咙一阵发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只有对着他,才会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情绪。
花莯尽量小心的措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乖乖的,等你的眼睛好了……”
雾静默了片刻后,才慢慢的开口:“不能沾酒。”
花莯愣了一下,随即眸光柔和下来:“我知道了,我不会喝酒的。”
吃了这个药,不能沾酒,不然药会失效。
即使在生气,他也不会忘记提醒她。
只是说了那四个字之后,雾又不吭声了。
花莯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声,才艰难的说出了那几个字:“那,我走了。”
雾微微垂着头,黑发掠过了白绸,他的唇色浅的像花瓣,没有再吭声。
花莯拿起那件黑色的外套,走到门口时,少年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没有动过,笔直又倔强。
不想让自己再心软,最后看了少年一眼,花莯决然的推开门离开了。
大门轻轻被带上,室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雾独身坐在桌前。
整个房间太过安静,连一丝的杂音都没有。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他却循着刚才她离开的方位,就这样傻傻的坐了好久。
——
回到容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花莯回了一趟房间,依旧是从容不迫的,把包往椅子上一丢,摘下那只口罩,到镜子前去看了一眼。
脸颊上原本是浅粉色的胎记,加深了几分,变成了绯色。
如同盛放的玫瑰,红的有些耀眼。
原本是人间绝色的一张脸,因为这个碍眼的东西,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堪入目了。
花莯眼尾微微一挑,对她自己的这个死样子相当满意。
有时候一张漂亮的脸蛋带来的不是便利,而是危险。
她不能再把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
要是被那个人找到……
花莯指尖一顿,盯着脸上的那个胎记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将口罩戴上。
想到今天早上,卫风说容玖找她。
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身为一个暗卫,她罔顾雇主的要求,擅自离开。
无论怎么说,这顿责罚是跑不掉了。
就是不知道,容玖会怎么处置她。
毕竟昨天晚上,他的火气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被小老板那么一番的挑拨离间外加煽风点火,估计容玖现在应该想把自己除之而后快了。
但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以内。
大不了她还是回到老板身边去好了,她没在怕的。
随手从包里拿了一个西红柿,洗干净之后,花莯就出门了。
她喜欢吃西红柿以及番茄酱,任何番茄制品。
所有东西都能搭配着番茄酱吃,干吃也可以。
花莯将口罩拉到下巴那里,露出了漂亮的红唇,一口咬下去,酸甜的口感浓郁,充斥了整个口腔。
外套帽子扣在头上,不紧不慢的往容玖的别墅走过去。
………………………………
028:是你在偷窥本少爷
容家老宅范围极大,几乎每个少爷小姐都有独栋的别墅。
毕竟这整座山都是他们家的。
有钱任性。
经过一处种满了蔷薇花的围墙时,有两个穿着女仆服装的人躲在拐角,压抑着喜色议论着:“三少爷长得太好看了吧?”
“比我喜欢的那个明星还好看,啊啊啊啊啊啊……看一眼我都觉得满足了。”
“三少爷已经有一个月没回过家了,难得见一次,我要多看几眼。”
花莯行走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盯着那俩人的背影。
“三少爷的品味果然很独特,我好想变成他怀里的大王。”
“当三少爷的宠物也太幸福了吧!”
“呜呜呜……大王绝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宠物。”
“大王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呀,才能被三少爷这样子抱着。”
大王……
宠物……
花莯眉眼微微一挑,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看传说中的大王——天底下最幸福的宠物。
她站在那两个女仆身后,往外瞄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修长挺拔的身形,没有穿那件标志性的花衬衣了,有些凌乱的背头,松松垮垮的系了件酒红色的浴袍,就在门口遛弯。
在酒红色的映衬下,肤色愈发白皙。
他手里举着电话,正在接听。
怀里抱着一只……
猪。
准确的来说,是一只茶杯猪。
身形很小,跟一只猫差不多大。
不知怎么回事,在他的手里,连一只猪都变得眉清目秀了。
那只猪就是她们口中的……大王?
她们刚刚说好想变成他怀里的那只宠物……
是想变成一只猪啊?
好奇怪的爱好……
咦~
花莯拧眉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恶寒。
她咬了一口西红柿,想得入神,没发现男人不经意间的一个转身,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这里。
看到拐角那道黑色的身影,容生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弧,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一挑,对着电话那段云淡风轻的道:“嗯,就这样吧。”
嗓音慵懒很有磁性。
男人随手就挂断了电话,怀里抱着那只猪,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他朝这个方向走过来,两个小女仆被吓了一跳。
“三少爷过来了……”
“被发现了,他会打断我们的腿,快走!”
生怕被责罚,小女仆赶紧手牵着手准备逃遁。
回过身才发现身后还有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两人也没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急急忙忙从旁边溜走了。
“是你在偷窥本少爷?”
头顶传来了一道磁性好听的声音。
花莯回过神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跟前,那两个小女仆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手里还举着半个没吃完的西红柿,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花莯很淡定的咬了一口西红柿,抬头看着他:“我路过。”
她头上扣着卫衣的帽子,口罩戴在下巴那里,露出了整张小脸,眼尾微微上翘,慵懒的神色透着漫不经心。
左侧脸颊上的那块胎记,好像比昨天看到的更加鲜艳了。
………………………………
029:你是番茄味的
容生盯着她脸上的红色胎记看了一会儿,低头一笑,抬起一条劲瘦的手臂,慵懒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你猜我信不信?”
每天想着法子偷看他的人数也数不清了,她是唯一一个不令他反感的。
男人个子很高,比她足足要高出了一个头。
那双桃花眼总是氤氲着风流的味道,很撩很勾人。
此刻就这么慵懒懒的靠着她。
这人每次看到她,都像是懒到没有骨头似的。
花莯却没被勾·引到,琉璃般的眸子冷艳又嚣张:“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说完,视线下移,落在搭在她肩膀的那只手上。
“手拿开。”
昨天他是因为想要气容玖,所以故意说出那番话。
今天这里又没有旁人,也不知道这男人在装什么。
她不认为他是真的觉得自己美。
现在这个样子,花莯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
就是故意想让容玖不痛快而已,毕竟这两人是宿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是头一个,面对着他反应还如此冷静的女孩。
容生勾唇,叹了一声:“啧,小气……”
不紧不慢地将手拿开,收回手时,勾起她一缕冷茶色的发丝在手指尖缠绕,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小月牙儿,你是番茄味的。”
其实是奶香味的,昨天他就闻到了,淡淡的,很好闻。
但是她竟然在吃番茄,还是生的。
这女孩是什么奇葩爱好?
他的睡袍松松垮垮的,隐约可以露出结实的胸膛,不同于古铜色的肤色,皮肤比一般人要白皙。
那张脸确实精致到有些天理不容。
花莯视线往下移,落在他的怀里,冷艳的挑眉:“嗯,咱俩半斤八两,你是猪味儿的。”
说完,抬手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掌心里拽出来。
他故意拿自己当枪使,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装什么纯良。
她穿着黑色的外套,伸手时,隐约可以看到一截冷白色的纤细手指。
容生舔了舔唇角,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大王,被她的反应逗得歪头笑了。
猪味儿?
难不成他感染了大王身上的猪味儿?
啧,这女孩儿还真是撩不动。
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被他撩到腿软了。
但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他突然伸手,温热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
在花莯不解的目光中,容生低下头,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被她吃掉一半的番茄,仔细品尝了一番。
盯着她的红唇,眼神玩味,给出了一个结论:“啧,甜的……”
他的嗓音微微压低,带着磁性。
那张轮廓清晰的俊脸近在咫尺,抬眸看她时,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愈显深邃。
甜的……
花莯眉心轻轻拧了一下。
那是她吃过的……
而且,那张脸确实太过好看,好看到容易让人晃神。
因为低头吃番茄的这个动作,两人离得有些近,花莯甚至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心脏突然传来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陌生。
花莯眉心微蹙,低下头,盯着被他咬过的那半个番茄:“你没病吧?你咬过了我还怎么吃?”
容生:“…………”
好吧,确定了,真的撩不动。
………………………………
030:好嚣张,他好喜欢~
花莯眉心微蹙,低下头,盯着被他咬过的那半个番茄:“你没病吧?你咬过了我还怎么吃?”
容生:“…………”
好吧,确定了,真的撩不动。
“老大,你在做什么?怎么打电话打那么久?”
别墅大门口走出来一个人。
穿着容生身上同款的绸质睡袍,只不过是蓝色的,凌乱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走了过来,手还扶着腰:“老大,不得了了,你刚刚好像把我的腰给弄断了!!”
看到那人身上同款睡袍的那一刻。
花莯心脏传来的异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正常了。
而且,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前几天好像才听人说,这位小老板不举。
原来不是不举,是出柜了。
不过,看起来倒是不像不举,明明挺攻气的。
倒是这个亚麻色看起来比较受。
钟四白朝着这边走过来,不知道他伟岸的形象,已经在花莯的心里被定义成了受。
在看到花莯时,眉眼亮了一下,指着她,想了半天:“你不是,那个那个……对了,容玖的手下!”
花莯冷眼盯着他,眸中没有情绪。
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种嚣张到不可一世的眼神!
钟四白对这个眼神简直印象深刻。
昨天她看着容玖时,也是这种眼神,像看着一只蝼蚁。
好嚣张,他好喜欢~
钟四白这个傻白甜还没注意到,他们家老大还握着人家女孩儿的手腕,苦口婆心的劝她:“对了,你叫十一,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跟着容玖,他不是什么好人!”
花莯的视线落在男人还攥着她手腕的大掌上,冷艳的挑眉,视线直勾勾的对上容生,不避也不让。
容生怀里抱着那只猪,歪头一笑,如愿松开了她的手,只不过离开时,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啧,好滑……
花莯眉心又是一拧,一个基佬还动不动就撩人。
有病吧?
她又咬了一口西红柿,心坚如磐石,视线是盯着钟四白的:“你是好人?”
钟四白想也没想就摇头:“不是啊!”
他们不是好人,真的不是。
花莯点了点头,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人,眼神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游移了一圈:“那你们是一对吗?”
她对于谁是攻谁是受这个问题,有点好奇。
容生:“……”
钟四白:“……”
什么,什么对?
容生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绸质睡袍,突然歪头笑了,邪气放肆不加掩饰。
看了一眼面前跟怀里的大王是同类的钟四白,直接把嚎叫着粉红猪丢进他怀里:“你,滚进去。”
看来她对自己误会很深呐。
他有必要教育一下这个小月牙儿。
钟四白抱着那头粉色的猪,看起来又傻又白又甜:“为什么?我刚出来,还不想进去。”
容生“哧”了一声,嗓音低磁又缓慢:“因为你咯着我的眼睛了,看到你我眼睛疼。”
听到这话,钟四白受伤了一下,随即又自信心爆棚。
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帅了,所以闪到了老大的眼睛。
是他的错!
………………………………
031:爷比钢铁还直!
尽管老大夸他帅了,可钟四白抱着怀里的猪,还是有些不乐意。
他还想要跟小十一再多聊两句呢。
“那个……小十一你电话号码是多少,咱俩加个微信吧?”钟四白不死心的去搭讪。
花莯眯起月牙般的眼睛,默默地又咬了一口西红柿。
这人看起来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的样子。
给他号码,他能记得住?
还没等她回应,容生嗤笑了一声,直接给了他一脚:“滚蛋!”
钟四白被老大一脚踹在臀部上,踹走了。
怀里抱着一只大王,一边走还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幽怨的眼神。
哼,无情。
待到那两只碍事的猪离开之后。
容生突然抬手,撑在了花莯身后的墙壁上,将她禁锢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嗓音带着醉人的杀气:“小月牙儿,你摊上大事儿了,你知道吗?”
因为抬起手的这个动作,他的睡袍微微敞开,结实的胸膛线条隐约可见。
花莯很淡定地吃着西红柿,眼尾微微挑着:“知道你是基佬的事了,所以要杀人灭口?可大家不都知道吗?”
灭口的话难度有点大,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灭的过来吗?
“……”
容生抵了抵后槽牙,气笑了,这他妈是谁传出来的?!
整个京城都在传。
容家三少,艳冠整个京城,偏偏是个性*能。
他不近女色,就爱跟人家姑娘谈心,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
那些谣言传成那个样子,他也没在意过,怎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就这么不爽呢?
容生舔了舔唇角,大背头垂下了几缕发丝,看起来慵懒又撩人,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呵,你大概还不知道,爷比钢铁还直!”
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解释这种事,如果她还是不信,他不介意亲力亲为的让她相信!
花莯轻蔑的笑了:“不可能。”
容生:???
她凭什么这么肯定?!
花莯冷艳的挑眉:“纯铁的密度为7。86×10³千克/米³,人体的密度仅有1。02 g/cm³,根本没法比,你休想骗我。”
当她傻吗?
容生:“……”什么玩意?
容家老宅范围大,但容生和容玖别墅是挨着的,一个前一个后,不到五百米的距离。
中间被一片灌木隔开了。
容生不爱回老宅。
基本上十天半个月才着一次家,一个月才留下住一宿。
主要是因为不想看到那个容小玖。
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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