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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秦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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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马上去了。
门外暗卫来报,“首领,刚才有人欲潜入王府,被在下打成重伤,逃跑了。”
守在程一白床前的暗卫皱眉,“派人通知王爷,加强王府戒备。”
“诺”,门外暗卫退下。
太医没想到这王府守备这么深严,那小子把自己养在这,就是给他的心上人备着的,防着这一天!
………………………………
被遣返楚国
“公主”,啊宁一身血迹,强撑进入楚和房间。
楚和扶她去床上,“怎么伤成这样?”,又去柜子把伤药拿出来。
啊宁吐了一口血,“王府里全是武功高强的暗卫”,单单一个就把她伤成,实力天差地别。
“那老鸨呢?”,
“不知踪影。”,啊宁把药倒在伤口之上。
麻烦了,楚和跌坐在床上。
她不该有贪念,不该听信那个刺客引程一白出来。
卫云青在书房,暗卫跪在地上。
“大人,公主的侍卫啊宁一身带着血回来了。”
卫云青眼神灰暗,挥手。
暗卫退下。
“王爷”,凌弈健步如飞,在秦阳面前低语。
扫地的下人,忽然感觉一陈风吹过,这么快就天凉了?
啊林去灵堂找到向南天,“盟主,就在刚在,秦王和他的人急冲冲骑着马往陵城赶。”
能让秦阳着急的,小白?“啊林,你立马赶去秦王府,查看一下发生何事?”
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将至。狂风,路边的树飘摇,两匹马飞腾,马蹄踏过水坑,溅起泥水。
雨水淋在秦阳的脸上,刀斧般的轮廓紧绷,严峻。
黑夜更替白日,白日又起。
秦阳在府前落马,在所有暗卫没察觉之际进入府中。
强壮的马儿在空中踢腿,去泰山崩塌,轰然倒下。
程一白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啊夕”,秦阳来到一白房间,身上全是雨水,手迟迟伸不下去,他的手冰凉。
冬瓜被下了一跳,“秦王爷”
“太医呢!”,秦阳的声音沙哑。
“太医,他去药房了”,冬瓜指指外面。
秦阳出去,进了大雨中,找到药房,“太医,情况如何!”
“王爷,程姑娘的外伤已经开始在愈合,可就是不醒,老身怕就怕在如果有头部内伤……”,这两日他翻看了无数的医书,也没有过这种症状。
“凌弈,马上拿着我的令牌去找顾笙,告诉他务必赶到。”
太医惊呆,顾笙?传说中的神医!
“是!”凌弈领命。
秦阳换了洗身衣服,守在一白床前,摸上一白头上的纱带,五黑的发丝。眼睛里永远帮着小心思,嘴巴爱叨叨,突然安静了。
秦阳转身,黑暗的气息缭绕。
“王爷,属下保护不周,请王爷责罚。”,暗中保护一白的暗卫现身。
“说!”
“当日红怡馆大乱,属下与刺客交锋,程姑娘就跟着楚和公主走了,之后属下就不知了,属下不该让程姑娘离开,是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她若死了,你知道下场。”,秦阳的眼神嗜血,狠戾。
“属下以死谢罪。”,是他的失误。
秦阳挥手,伸手拧眉,回身看着一白,“啊夕,你快点好起来,你不是要学武功吗?”
顾笙赶到已经是第二夜里。
“小白怎么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顾笙在房门已经喊起来。
秦阳一直守在一白身边,“一直不醒。”
顾笙为她诊脉,观其色,查看伤口,用内力检查身上每一道筋脉,然后从药箱拿出金针,在一白头部下针。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为何伤的这么重!”,顾笙大发雷霆。
秦阳眼睛布满血丝,下巴冒出青须,没有往日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气势。
顾笙见他失魂落魄,沉默,火气减下来,“明日可醒来,记得煮好粥给她,她很爱吃排骨粥。”
秦阳眼中闪亮,“好,我这就吩咐厨房准备。”
“你就没两个手下什么的吗?”,顾笙嫌弃。
对,秦阳被点醒,“凌弈,马上吩咐下去。”
“是”,凌弈风尘仆仆,站在一旁,不敢打扰。
顾笙收针, “查出来谁干的吗?”
“已经交给卫云青了。”,秦阳握住一白的手,卫云青一直没派人来汇报,他这两日一直守着阿夕,等明日她醒来,再去查也不迟,天下之大,没有他秦阳找不到的人。敢动他的人,就要有付得起的代价!
顾笙从来的路上已经向凌弈了解事情,等查出来是谁,他会用这手中的今针让那个胆大包天的人也感受一下头痛的滋味。
灯笼,大红的灯笼,好多人在叫救命,程一白站在人群中央,妈妈指着她身后,朝她大喊,可是她什么也听不见,一白回头,一把剑直直她……
“啊夕,啊夕”,秦阳抓住程一白的手。
程一白睁眼,一下坐起来,是梦!
秦阳抱住她,“啊夕”,又松开她,给她擦汗。
“你刚刚叫我什么?”,脑袋疼,程一白用手抵住额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名字只有师父小时候叫过她一次,也不让她告诉别人。
秦阳帮一白按摩脑门,“放松,太白师尊在我面前叫漏了嘴,我就知道了,好点没?”
冬瓜和顾笙,进来了。
“师姐,你醒了!”,冬瓜放下粥,走过去。
顾笙一把拉他出来,“没看见场面吗?是个地你就闯。”
“不是……”,冬瓜指着里面。
“是什么?熬你的鸡汤去。”,顾笙敲了一下冬瓜脑袋。
明明是他自己直接推门进去的,它刚刚已经伸手要敲门的了。冬瓜委屈,不过看在他救了师姐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熬鸡汤去。
“啊笙?”,程一白在里面喊。
“来了”,顾笙笑呵呵走进来,“头还疼不疼?”
一白是想说不疼的,可撒谎的事她做不来,特别会得到特别关照的时候,“疼”
“哎呦,乖乖,快躺下”,顾笙伸手。
秦阳给了他一个眼神,他自己扶一白躺下了。
顾笙撇嘴,“我灵云山上的鸡都养好了,来的匆忙,等回去的时候,我让人带给你,个个被我养的鲜甜脆口的。”
果然,一白心里一直惦念着,阿笙养的鸡就是与众不同!
“小白,你这次到底怎么伤的,怎么摔脑袋上了?”,顾笙明明记得她身旁有个暗卫的,没猜错应该是秦阳的,那内力几乎与他相差无异。
说到这个,程一白又猛坐起来,哎呦,脑袋疼。
顾笙又想去扶,秦阳快他一步。
秦阳又帮她按摩太阳穴,命令道,“不准起那么快!”
“嗯嗯嗯,带我去护国公府。”,一白看着秦阳。
“现在?”,秦阳手上停下,他懂她,就是现在了,可她现在不便移动。
程一白想了想,看向顾笙,“那就中午吧,现在施展不开,啊笙。”
顾笙端起粥给秦阳,“好好好,中午前给你治妥,先把粥喝了吧啊。”
“对了,秦阳派人去红怡馆帮我看看妈妈怎么样了,要不是她,我真见阎王爷了!”,一白心里还在唏嘘,捡回一条命,不容易。
秦阳把粥吹吹,“好,把粥先吃了。”
一白一肚子的火,熬到了中午。
凌弈已经准备好马车了,秦阳抱起一白。
“哎,给我根拐杖,我自己能有。”,她等会还要干大事呢。
“把拐杖带上。”,秦阳抱着她往外走。
冬瓜去拿拐杖。顾笙空着双手。
马车上铺了很多褥子,也不颠簸,一白把拐杖拿到手里,等一下用手呢,还是用这家伙?
“到了”,凌弈把马车交给看门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入了卫府。
“呦,吃饭呢,放我下来,冬瓜,拐杖给我”,程一白拍着秦阳肩膀示意他放她下来。
卫云青,楚和站起来,脸色都不太好。
看来都知道她要来干嘛的!
一白一拐一拐的,走到楚和面前,看到桌子上的燕窝,“呦,真不错,养的细皮嫩肉的,不知我这一巴掌打下去会不会……”
“啪”,一白用了全身力气打下去。楚和被打落到凳子上,手扫落了桌上的装着燕窝的碗碟。
阿宁抽剑,冬瓜在同一时间把她的剑迂回,抵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厅外的侍卫拔剑,秦阳一个狠辣的眼神,七八个暗卫用剑在他们身后扣住他们的脖子。
顾笙微笑则用银针抵住卫云青的脖子,“都别动,否则我杀了他,今日风向不好,改日再让你们尝尝我的,化,骨,散。”
???
“啊笙,你干嘛?”,一白不明,她还不知道啊笙的武功这么厉害,还以为他是个只会种药的懒散人,不过他抓卫云青干嘛?
顾笙茫然,看着那些每一个被制度的侍卫都紧张地看向楚和,“哦,搞错了,搞错了。”。
顾笙松开金针,站回原先的位置,“我刚刚站着。”
……
“顾神医只管看着就好,一切有我们王爷。”,凌弈沉稳。
“王爷,可还记得我一个赏赐?”,卫云青铁青的脸看向秦阳。
秦阳平静地看着卫云青,“动了我的人,就该有死去的准备。”
“我家主子自乃楚国公主,此是你想杀就杀的。”,啊宁咬牙,她不相信,一个区区秦王能够只手遮天。
“哦,是吗?”,左手负在身后,左手中,剑在凝聚。
卫云青的脸恐惧,青虹剑,他真动了杀心。
程一白只想过来打她一巴掌,毕竟一个公主被这样对待,已经是跟丢脸的了,她可不想为了一点小事引起两国交战,到时候她就是红颜祸水了,愧对太白的教诲,“秦阳”
“啊夕,别怕,只要我想,楚国的公主要多少有多少。”,剑发出剑鸣。
楚和毛骨悚然,他要杀她,楚和跌坐在地上。
程一白见好就收,走到秦阳跟前,用手压在秦阳握见的手,斩钉截铁告诉他,“不许杀人”
“啊夕”,秦阳心疼,委屈了,也不计较。
“听还是不听?”
“听”,秦阳化去手中的剑。
秦阳俯视在地上的楚和,“总有人卫此付出代价。”
………………………………
认亲
“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不是吗。”,秦阳的语气冰凉。
卫云青手中多出一把剑,单膝跪下,把剑插进右腿之中,“这代价够了吗?”
程一白看着他的腿血如泉涌,“啊笙,救人呐。”
顾笙站着不动,无动于衷,嘴里淡淡的笑意,“小白,我不过去不补上一刀,已经很仁慈了。”
秦阳抱起一白,转身离开卫府,“送公主回国。”
一群人离开了卫府。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楚和呆呆望向门口。
卫云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步一步离开客厅,每一步留下一个血印。
楚和第二天就回国了。陵城城墙那么的高,太阳投下一片阴影,站满了送别的人。而她的人,来送她的人,没有,没有一个人来。
楚和放下帘子,“啊宁,我们回去吧。”
“是”,啊宁指挥马队出发。
夏天的雨水多,不一会又下起了大雨。
书房里只有雨水拍打瓦片的声音, 书桌上的文案一页也没有翻动,卫云青腿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衣衫之下看不出任何异样。
如一场闹剧,平息了。兵部尚书赵简办事不力,被贬沧州。
流放之路遥远,赵简带着一家老小赶路。
夜里一名随从来到赵简帐篷, “大人,人死了!”。
赵简放下沧州的兵力分布图,“死了?真死了?”
“真死了!”
“她真的死了,她的武功那么高,都那么轻易的死了……”,赵简一个人囔囔自语。
幸好事情都是她亲手办的,又去抹干净了一切痕迹,她是秦王手下的人都杀不了,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官!不能再动手了,就算被查到了当年是他干的又怎样,他不过是俸先皇的命,天下人都没有理由指责他半句。
“把这件事烂死在心里,不得提起半句,否则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知道吗?”,赵简把随从扶起来。
随从一心,“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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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被困了好几天,才去了红怡馆。,也不让秦阳抱,也不让他扶,自己拄着拐杖。
老鸨还在重新装潢她的馆子,看见一白过去扶她,“哎呦,祖宗,你怎么来了,不多休息休息。”
程一白抱住老鸨,“妈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小命就没了。”
“傻孩子,说什么大傻话,呸呸呸,大吉大利。”,老鸨拍拍一白的背。
老鸨付一白坐下来,拿着手帕的手捂住胸口,“孩子,你可不知道,吓死妈妈了,要不是我们家小厮背着我跑了,恐怕那公主的婢女就要杀了我灭口了!要不是你派人找我,我现在还躲着呢!”
一白拉着她的手,安慰小孩子似的,“别怕,我已经替你报了仇了。”
小白看周围被拆的拆,装的装,“你这也差不多了,幸好我伤的不是手,等你从新开业,我再来当我的琴师。”
老鸨一听心花怒放,剑都已经车起来了,感觉到一道寒冷的视线,话到嘴边变了样,“不不不,我这还想在休养几天呢,不着急。”
“这样啊,可是我在王府好无聊。”,一白苦着个脸。
秦阳听到满意的答案,收回视线和寒气,坐在另一张桌,听两个女人唠嗑了一个时辰。
老鸨站在门口看着一白被秦王抱上马车,“诶呦,你看,这秦王就是个情种,看咱们小白的眼神,含情脉脉,柔情似水,还在这耐心等我们唠嗑了那么久,足见耐心!你可学着点吧,这把年纪了,姑娘都没找着。”
站一旁的小厮嘻笑,“一定一定!”
回到秦王府,一白刚被抱下马车。
“小白”,向南天从旁边的石狮子窜出来。
“向南天,你怎么在这,家里的事处理完了吗?”,程一白撑着拐杖,关心道。
向南天走过去扶着一白上阶梯,“都处理好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一白一步步走向台阶。
秦阳在后面脸都能滴墨了。
向南天蹭了一顿饭,不肯走,“小白,我想住这,你看行不?”
程一白嘴里还塞着玫瑰花饼,用胳膊推了他一下,眼神表示明白,“你是不是也觉得这里的伙食很好,不愿意走了!”
“当然不是,天下美食多的很,你想吃,我都可以带你去吃”,他才不稀罕。
“真的?我记住了啊,你答应的。”,一白喝点清茶,嘴里一股浓浓的茶香夹带玫瑰的花香,太好吃了!
向南天在等她追问他为什么要留在这的缘由,等半天小白也没问,只顾着吃,“不是我愿意住这,我那天想来看你,你是不知道,秦阳他不让我见你,把我轰出去了!”
程一白咬着半个饼停住,疑惑地看着他,真的?
“骗你干嘛,不信你问阿林。”,向南天用手指指着啊林。
啊林马上郑重摇摇头,“对,我也被轰出来了”
“你不重要”,向南天摇手。
好吧,他不重要,啊林假式微笑。
“你看吧,万一我有时想找你汇报点什么情况,我也找不着你啊,我也很忙的,就是抽得空才能找你汇报,过了就又的好一阵……好一年,才能来找你,”,向南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程一白嚼着饼,好像是这么回事,拍拍手中的碎末,“我这就去找他,等着。”
向南天奸计得逞,给自己倒了杯茶,往嘴里丢了个玫瑰花饼,“秦阳啊秦阳,这次你这王府的大门我可随意了!”
书房前的柿子树花落了一地。嗯,今年肯定是个大丰收!程一白拄着拐杖,看着凌弈,“我找你家王爷。”
凌弈直接把门推开。程一白抬起的手尴尬,她刚要敲门呢。
“秦阳,你为什么不让向南天来看我?”,程一白气喘,坐在长椅上,头上冒细汗。
秦阳拿出手帕,蹲下帮她细细擦汗,“先前有刺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王府。”
“那现在刺客死啦。,那我去跟他说,以后他万一他有事找我,也能进来。”,程一白拿起拐杖要出去。
秦阳按住她肩膀,“凌弈去就行,出汗不利于伤口恢复,凌弈送客。”
程一白心跳动,“秦阳,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啊夕。”,秦阳双手细细摩擦她的脸。
程一白用双手把他的右手拿下来,把他的手摊平,用拇指指腹磨着他的手心的茧,停下,右手拿起他的右手,用自己的左手五指扣住他每一个指间。一白歪头一笑,眉眼尽是调皮。
秦阳深情看着一白,右手握紧,左手勾住一白的下巴,慢慢吻了下去。
雨后风清凉,天空特别的蓝。
向南天可以自由出入秦王府了,每天都嘚瑟,门卫每天都想打他一顿。
“向盟主,小心台阶,要看路啊,不然容易摔死。”,一个门卫实在忍不住了,另外一个门卫木无表情。
“你……”,向南天气炸。
一辆马车停在王府门前,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身后跟了一个婢女。
向南天吃惊,这妇人跟小白居然有七分相似,此人是谁?
婢女来到门卫前,递过一块玉佩,“这位大哥,我家主人前来拜访程姑娘,劳烦通传一声,这是我家主人的信物。”
门卫接过玉佩进入了。
向南天等在门口,他也想知道,这人是谁。四人站在门口
程一白拄着拐杖急急走出来,还没到门口,“在哪?”
门卫快一步走到门口,“就是这位妇人”
程一白丢掉拐杖,拉住妇人,哭的哽咽,“我师兄怎么了?他的玉佩为何在你这?”,他记得这是师兄一直珍藏的玉佩。
妇人拍拍一白的手,“你师兄很好,这玉佩是我的。”
“你的?”,程一白眼泪,鼻涕还在那里挂着,眼楞楞。
“傻孩子,你师兄那块玉佩本来就是你的,只是暂为保管。”
“那你是谁,为何有跟我一样的玉佩?”,程一白收回手,这样抓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我是你姨母,白兰蕙”,妇人拉起一白的手。
一白看着跟自己很相像的人,原来是姨母啊。
怪不得,向南天把手一拍,原来是亲戚啊!
程一白听到声音回头,“你怎么在这?”
向南天微笑,捡起拐杖,“我过来看看你,伤好了没。”
向南天作揖,“白妇人,我是小白的好朋友,向南天”
武林盟主向南天?白兰蕙看着他。
向南天尴尬,“要不我们先进去?小白的腿伤还没好。”
白兰蕙反应过来,“对,小白你要先坐着,我等会再细细跟你说。”
“你母亲名叫白夕,和我是双生姐妹,你外祖经常在外经商,我们俩一起长大,后来两人都成了婚,再后来你母亲一家遭遇盗贼,只剩下你,我也是不久前遇见你师兄,才得知你还在人世,就赶过来找你。”,白兰蕙用手帕轻拭眼泪。
程一白也跟着落泪,“姨娘,别哭了,如今我们俩重聚。母亲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的,”
………………………………
两难
向南天不以为然,他已经查过小白的身世,什么都查不到,明显有人故意抹去了。若真像白兰蕙说的这么简单,为什么查不到。
秦阳从皇宫回来,直奔客厅,“怎么哭了?明儿眼睛又该肿了。”,秦阳用拇指轻轻擦去眼泪。
“这位是?”,白兰蕙看着秦阳。
“姨母,这位是秦阳,这王府就是他的。”,一白拿开秦阳的手。
向南天微眯眼睛,没想到他们俩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不行,他要加快速度才行,形势本来就对他很不利,再不用力点,小白就被抢了。
“拜见秦王,这段时间多谢秦王照顾小白,如今她也有了我这个亲人就不劳烦您了。”,白兰蕙就是来带小白走的,这个王府小白不能呆。
“不必客气,远道而来,想必累了,凌弈安排客房。”,秦阳没有正面回答她。
“是”,凌弈下去安排了。
“快去,药应该煮好了。”,秦阳摸着一白的头发,温柔地看着她。
“冬瓜熬好了,会——”
“听话,嗯”,秦阳打断她的话。
客厅只剩下五人。
秦阳在一白走后,背过身,“向盟主事务繁忙,秦某就不多留了。”
他一点都不忙好吗!向南天和阿林离开王府,好吧,他也有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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