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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秦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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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都不忙好吗!向南天和阿林离开王府,好吧,他也有事要忙。
“啊舒,退下”,白兰蕙也知道,有些事该谈谈了。
“小白,我要带走。”,白兰蕙单刀直入。
秦阳不悦, “没有人能带走她。”
白兰蕙甩袖,“小凡交给你,定是有他的缘由,我只求她平安,可这次她差点命都没了,我怎么放心,不管什么缘由,她必须跟我走。”,要不是出来添香油,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秦王府都保证不了小白的安全,那留在这王府也无用。
“她不会离开”,秦阳大步离开客厅。
“别说你们之间之间隔着的人命,她是白家,程家最后的血脉,我是她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她定会跟我离开,还望秦王不要阻止。”,白兰蕙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掷地有声。
小白和冬瓜一起在厨房看火,药已经沸腾,满屋子的药味。
“啊笙给的这药除了臭了点,还挺好的,我的脚已经不疼了,很快应该就不用拐杖了吧。”,程一白拖着下巴,呆呆看着火光。
冬瓜用扇子扇着火,“师姐,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找到亲人了,不应该开心吗?”
“冬瓜,你说,秦阳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冬瓜眼珠在转,手中的扇子扇越来越来快,他只知道一些细枝末节,师兄严令禁止不许提起。
“慢点,慢点,火太大了,药就焦了。”,程一白抓住扇子。
“好了,药好了。”,冬瓜拿个碗乘出来。
一白喝完药,舌头苦的发麻,眼泪都逼出来了,“啊笙留了多少?”
“顾神医留了三十副,快了,还有两天的量。”
一白苦的抖了两下,她去找秦阳,“我走了。”
一白去了书房,她觉得他肯定在什么时候还真在。
“怎么了,这眉头皱的跟个小老头似的。”,一白拿下他的笔,用指腹抚平他的眉头。
秦阳抓住她的手腕,对上一白的眼睛,“啊夕,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在害怕,那么强的男人,为什么要会害怕。一白捧着他的脸,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别害怕,我不走。”
秦阳抱住她,她不走,她说了不走的。
凌弈在门外摇头,叹气,嗨,他们家王爷爱惨罗。今日暗卫一来报,就把皇上撇下,功课也不查了,快马回府。
这顿午饭吃的安静。
白兰蕙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在一旁给程一白夹菜,秦阳也在一旁夹菜,只有程一白在很努力的吃。
一顿午饭都快把晚饭的量吃下去了,秦阳在给程一白泡消食茶。一白很自然接过茶,喝下去,喝完又看看肚子,感觉又鼓了几分,摸摸肚子。
白兰蕙看在眼里,“秦阳可否让我和小白单独聊聊。”
程一白看看白兰蕙,有看看秦阳。秦阳闻着茶香,皱眉。
不妙!
“秦阳,我等会再找你。”,程一白补上一句,嗯,他能懂的,有事都要跟他说。
秦阳脸色才好点,茶也没喝,出去了。
白兰蕙拉起一白的手,“小白,跟姨母走。”
秦阳昨日反常是因为这个吗?
“姨母,我现在还不能走。”,一白不想走,不单是内丹的事,她不想离开他。
白兰蕙松开一白的手站起来,眼神哀伤,“是因为他吗?”
程一白低下头,“姨母,我现在每天早晨都需要他运功帮我凝聚内丹。”
“仅仅是因为内丹?”,白兰蕙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姨母,我喜欢他。”,一白抬起头,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
白兰蕙身体摇晃,手扶住桌子,稳住自己,脸上悲伤,“小白,这个人你爱不得啊!”
“为什么?为什么爱不得?”,程一白激动站起来。
白兰蕙转过身,眼睛湿润,“此事没得商量!啊舒,扶我回房。”
啊舒从外面进来,扶着白兰蕙回房。程一白胸口起伏,为什么爱不得?
程一白没有去找秦阳,她一个人回到房间,为什么?她总觉得中间有事情瞒着她,秦阳虽说不爱说,也不讨人喜欢,也不至于反对的这么坚决。
秦阳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一白,起身来到她房间找她。
“为何不开心?”,秦阳低头怎着她的发香。
“秦阳,你以前有做过什么坏事吗,人尽皆知那种?”,一白把头往秦阳怀里再拱拱。
“比如呢?”,秦阳抱紧一些
“比如,抛妻弃子?柳下惠?算了,你身边连个女的都没有,当我没问。”,关于这个程一白以前也问过凌风,还问过他,秦阳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凌风都笑抽筋了。
秦阳抿唇,沉默。
程一白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秦阳把她抱起来,慢慢走到床边,把一白放下来。
“啊夕,今生再也不放开你的手。”,秦阳吻下一白的唇,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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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所有的探子已经回来了,没有任何消息!”
向南天把桌上的书籍扫落,“不可能!风阁那边怎么可能查不到!还妄称千里耳目!”
“盟主,风阁查不到,还有一个地方。那里记载全天下的奇门遁术,武林秘籍,还有像赤羽魔音这样的邪术。”,啊林想起一个地方,,他能想到,盟主肯定能想到。
“你说太白?太白从不与外界联系,且戒备深严,若不是熟人,连山门口都找不到?”,向南天上次拿图去认剑,也是陈长老的面子,也就走到山脚下,连山口都得没进去 。
“太白我们确实进不去,可是有人出来。程姑娘的记忆是不完整的,很有可能不记得,或者从未看过记载,但太白山肯定存在关于赤羽魔音的记载,”,啊林言之凿凿。
向南天懂了他的意思,“你说让我利用小白?”
“不是利用,是恳求她,帮忙。”
父亲的仇,他一定要抱,小白一定会帮她的,向南天看着夜色,等明日再去。
太阳都高挂了,程一白躺床上不愿起来,面对两难的事情,她还是再睡一会吧。
“扣扣扣,小白,小白”,白兰蕙来但一白房门,敲门。
程一白把脑袋捂住,“嗯,起来了。”
“姨母,怎么了?”,一白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
“不是说好今日去探望你爹娘嘛,这孩子,昨夜是不是没睡好,快点更衣,我们吃完早饭就出发。”,白玑蕙帮她把衣服拿过来,帮她换上。
“姨母,我自己来就行。”,她都记的,就是不敢面对她,不然又说要带她离开了。
向南天早早过来,在客厅等着,终于见到人了,开心的眉梢弯动,先打过招呼,“白夫人安好,小白,我有事找你。”
程一白没心情,她自己的事都没想到办法解决,用手挥开他,“我今天有事,改天你在来。”
“今日你要出去吗?”,向南天见她没精打采的,来的时候,门外也停了一辆马车。
程一白给自勺了几口粥,好像少了点什么,转头问凌弈,“你家王爷呢?”
“王爷进宫了,今日文武百官有要事禀报。”,凌弈今天被留下来看好程姑娘,肩上担负着王爷的期望啊。
“哦”,程一白又往嘴里勺几口粥,好像又想起点什么,转头看向向南天,“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哦,是的,我今天要出去。”
一白又继续低头喝粥。
这心不在焉的样子,白兰蕙看在眼里,可是这也不能改变她的主意的,小白不能就在这,更不能跟皇室有牵扯,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向南天也看出来了,小白心里有事,“我今日无事,我陪你去。”
白兰蕙心里一紧,不能让旁人知道,“向盟主,今日不方便,改日游玩之时定邀你。”
“如此,那向某就不打扰了,告辞,小白我先回去了。”,向南天也是个识趣的人。
………………………………
再次昏倒
竹林环绕,背靠山,很有灵气的地方。
“小白,跪下。”,白兰蕙拨开墓碑上的竹叶。
啊舒把供品摆放好,站一边。
程一白跪下,看着两块紧紧相依的两块墓碑,白夕和程冬临,原来这就是她名字的来源啊,啊爹肯定很爱娘亲,一白百感交集,“爹娘,女儿来了。”
“啊姐,我带小白来看你们了,小白现在长大了,跟啊姐一样漂亮呢。18岁了,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啊姐,我一定给小白寻个好人家,姐夫你没意见吧。你俩放心我一定找个全京城最好的,像姐夫你爱啊姐那般的。”,白兰蕙斟酒的手颤抖,眼泪抹了又抹。
程一白心沉重,心中情绪压抑,过去接过酒壶,倒酒,“姨母,哭伤了身子,阿娘会伤心的。”
她从小没见过爹娘,陌生,可心里总有种情绪在心里膨胀。师父曾经对她说,人生老病是常态,不要过于悲伤,是悲伤吗?还是痛楚?可有为什么好像又东西要爆发的感觉。
“小白,小白”,白兰蕙惊呼。
程一白手中的酒瓶掉在上,酒流了一地。
王府,凌弈守在门口,今日被拦住不让陪同,他心里煎熬,王爷交给他的任务,可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右眼皮在跳动,可别真灵验了。
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啊舒抱着一白跳下马车,白兰蕙紧跟着跳下来。白兰蕙抓住凌弈,“啊舒抱小白先回房,你快叫郎中,快!”
“夫人,府里有太医,我这就去叫。” 不好了,真的出事了,凌弈担忧,走的极快。
太医三天两头就被叫过来,每次都火急火燎,这心都有点受不了啊,“这次又怎么了!”。太医把脉,察色,眼睛,怎么又这样,“程姑娘可是忽然间晕倒?”
白兰蕙捏着手,“是,忽然就晕倒了。怎么了太医,小白身上可是有旧疾。”
太医皱眉,“快去通知王爷。”
“暗卫已经去了。”,别人不知道,凌弈知道,王府有暗卫,只要程姑娘这有半点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汇报。这会怕是已经到门口了。
“太医,如何?”,秦阳身上还带着热气,眼神担忧。
“王爷,和上次一样,像是睡着了。”,太医治人无数,疑难杂症都医好不少,这种怕是心疾。这种病表面看不到端倪,但一旦接触到过往或者熟悉的事,昏倒是常有的。
“凌弈”,秦阳握住一白的手,体内的封印无异常,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凌弈带太医下去,接着去了书房,拿了药方给太医捡药。
“我今日带小白去祭拜她双亲,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白兰蕙内疚,她不知小白会如此伤心,应该再缓缓,过些日子再带她去的。
秦阳闭眼,“白夫人可小出去。”,这种事谁也没料到。十三年前,白家白将军战死沙场,程家在同年次月遭遇盗贼。传言程家上下无一活口,啊夕活了下来,啊夕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太白师尊才会在她身上下血灵印。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忘不了,啊夕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冬瓜在厨房煲药,等师姐喝完这副,就还有两副。师兄走之前特地叮嘱,一定要照顾好师姐,他一定要做好。
“冬瓜小兄弟,可还有药炉?”,凌弈提着要包走进来。
“你家王爷也病了?”,冬瓜看着他手上的药包,秦王感冒了,发烧了?
凌弈卷起袖子,“你家师姐突然晕倒了,这药是给你家师姐的。”。这个王府找个指使的人都难,厨房做饭固定的,扫地固定的,端茶倒水都是他做的,也不差那个钱啊。
冬瓜把扇子网地下一扔,“什么!我师姐晕倒了?”冬瓜冲出去。
坏事了,凌弈轻功出去,抓住冬瓜。冬瓜反身出拳。凌弈交叉双拳挡住,“是我,冬瓜小兄弟。”
“凌大哥,不好意思,我这……”,他这是本能反应,心里着急,生人一近,就不由自主的反击。
凌弈甩手,“我懂,不过你现在不能过去,太医已经诊治过了,程姑娘并无大碍,我家王爷守着呢。”
冬瓜为难,“你家王爷什么时候离开?”,天天守着师姐,就没活要干了?
凌弈搂着冬瓜的肩膀,“这得看你家师姐什么时候醒了,不过等会我们端药过去,你不也可以看到你家师姐了嘛。”
冬瓜点头。
嗨,好不容易从暗卫升职到侍卫,官大了,这心一点也没少操。他是强大的,他是一个有能力的,能处理所有事,了不起,凌弈给自己点头。
————————————————————
“盟主,程姑娘的身世查出来了。”
“白将军的外孙,南国富商之女?”,向南天五指敲打着桌面。
啊林惊讶,他今天跟踪程姑娘,顺着线索查下去,才探知,“盟主你知道?”
他不知!但南国姓程的,恰巧跟姓白的有联姻的,据他所知南国富商迎娶白将军府长女,十里红妆,轰动南国,成为一段佳话。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让他起疑心的是白兰蕙身上雍容华贵的气质,她应该就是南国乱政时消失的南国皇后!
“啊林,你去查一下白将军的死因和程家当年被盗贼烧杀抢掠的事。”,向南天肃然,收起五指,用指关节敲了书桌最后一下,停住。
啊林这个也一并查了的,“盟主,你怀疑这其中有蹊跷?”
“去吧”,不,他不是怀疑,他是确定!程家乐善好施,白将军忠肝义胆,两家都没有仇家。既然没有仇家,既然没有蹊跷,何不养在白兰蕙膝下,为何还特地隐去身份活着?要不是白兰蕙的出现,小白的身世至今还是个迷。
啊林退下。
向南天低头看着手里压着文卷,文卷的开头——风阁,“风阁,背后到底是谁?”,这凌城有只巨大的鬼手,操控着陵城所有的已知,还有未知的。
天空之眼被蒙住,一切变得黑暗,看不清。
明天又是十五了,秦阳包扎好受伤的伤口,“凌弈”
“是”,凌弈把药碗拿走,碗里的鲜血还温热,他家王爷为了程姑娘煞费苦心。还有他也是呕心沥血,这药要在明日一定要熬好~程姑娘明天要喝三碗药哦,也是个苦命的人,真的很苦的。
天空之眼被蒙住,一切被遮盖,徒留黑暗。
程一白半夜醒来,秦阳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她走到窗前,月亮那么圆,应该很快就中秋了吧。
秦阳从后面环抱她,闭着眼,感受她在他怀里的柔夷。
“你醒了?”,程一白会心一笑。
“嗯”
他的胸膛在震荡,一白用头蹭了蹭他的肩膀,也闭上眼靠在他的肩膀,“秦阳,我的梦告诉我,我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事情,我深处黑暗之中,我很努力想要看清周围,可就是看不清。”
秦阳睁开眼,窗外的夜色浓黑,望不到尽头,“啊夕,我们成亲好不好?”
一白一僵,挣脱秦阳的双手,转身,秦王的眼墨黑,深深吸引着她,“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是”,秦阳不带一丝玩笑。他怕!
“你这么认真干嘛?我不会跑的,我只喜欢你,嘻嘻。”,程一白抓着秦阳的黑发左右摇摆。
秦阳宠溺地笑,伸手要搂住她。程一白赶紧松开他的头发从秦阳手底下穿出去,转到他后背,推着他往门口走去,“哎呀,我好困啊,你快回去啦”
“啊夕,啊夕”, 秦阳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好啦,好啦,别叫了,我在呢。”,程一白把门关上,背靠着门。他在害怕什么?而自己走在害怕什么呢?
秦阳站在门外。她在逃避,为何?她内心的深处在抗拒血灵封印,这已经是第二次,若真有那天,他该怎么办?
一白房间的灯被熄灭,秦阳离开。
月光下的柿子树还是很清晰,秦阳站在树下,仿佛看到了那个穿着粗布衣的少女,手里拿着两个红透的柿子穿过他,给别人分享她香甜的大柿子,还要给个大的给别人。
“来人”
“属下在”
“带顾笙来见我”,秦阳眼中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他不会让那一天到来,他会守在她身边,度过余生。
一匹马离开秦王府,在黑夜中急行。
天空灰白,暗卫到达景云山。暗卫下马,拍拍马背,千里马果然名不虚传。
暗卫站在药田外,“顾神医,王爷有请。”
“小白怎么了?”,顾笙把舀水的葫芦瓢扔在药田,小跑出药田。
“在下不知,王爷交代属下务必尽快带顾神医回王府。”,暗卫多加了几个字。
“走走走”,顾笙顾不得那么多了,从马厩拖出他养的最肥壮的那匹马。
两天的烈阳,尘土松动,等顾笙赶到秦王府,脸上全是尘土,还带有汗臭味。
程一白捏住鼻子,离他远远的,“啊笙,你这是干嘛去了,以前在景云山种田也不见你如此邋遢,还“清香扑鼻””
顾笙闻了闻自己,“呕,叫你家王爷出来,我今天非熏死他不可,没什么事叫我来干什么,我很闲吗?知不知道我出诊费有多贵,多少人跪着求我出诊,他倒好,使唤的顺手啊”
………………………………
追寻记忆
顾笙真是受够了,他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如今被人当伙计一样使唤。而当事人还在那活蹦乱跳的,拐杖都不用,避瘟神一样跳着离他几丈远。
“南方那边洪涝,情况不乐观,秦阳一早就进宫了”,程一白松开鼻子,够远了,应该不臭了吧。哎,乖乖,一大早被灌了三碗药,又苦又臭,又来一这一只,得,早饭都吃不下了。
“你快去洗洗,待会出来吃早饭。”,程一白实在不想靠近他。
顾笙气的往餐桌一拍,站起来,“凌弈你家客房在哪?”
桌上茶杯的盖子都抖歪了,程一白龇牙,这气的。
白兰蕙在厨房忙活了一阵,端着糕点,出来,啊舒端了白粥和小菜。
“小白站那么远干嘛,过来吃早饭了,咦?什么发馊了?”,白兰蕙闻着空气,看着手里端的糕点,不应该啊,自己刚做的啊,低头闻一下,很清香啊,没有馊味。
程一白噗嗤笑,“姨母,是刚刚我把房间里的昨夜的粥拿出来倒了。”
“哦,这样啊,过夜了可不能喝,夏天天热,吃的容易坏掉,怪不得。”,白兰蕙放下糕点。
程一白拿了个白馒头,掰一点放嘴里,嬉皮笑脸的,“姨母我去叫冬瓜,还有……那碗馊掉的粥”,最后一句说的小声,白兰蕙只听到了前半句。
白兰蕙就要坐起来,“哎,我去就行,你腿还伤着呢。”
“姨母,我的脚要走动,而且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啊笙的药真不错,程一白慢慢走去后院。她这是师弟啊勤奋不说,还贴心,等他到成亲年纪,她这个师姐得给他找个万里挑一的才行!
冬瓜和程一白回到餐桌,顾笙早已坐那狼吞虎咽。白兰蕙面对冒出来的人,啼笑皆非,“来,你俩快过来,先喝点小米粥”
两人坐在顾笙对面。顾笙给一白使了个狠眼色,又抓了个白馒头,咬一大口。程一白赶紧抓了两个白馒头放冬瓜碗里,“冬瓜,两个够不,对面那个兄弟饿太久了,我们今儿就让让他。”
冬瓜可怜地看着顾笙,点头,“没关系的师姐,够了。”
白兰蕙看着这三个小孩似的斗气,个个大口大口吃馒头,喝粥,忍不住笑,“都够呢,放心吃。”
“哎呦,顾神医你果然在呢,让我撞见你了,今天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最近遇到了一个难题。”,太医从门卫那收到消息,神医到王府了,刚要出门就折回来。
顾笙手里还拿着大半个馒头,被拉了出去,“我粥还没喝完。”
太医老归老,拉起人来不含糊,“哎呦,我那小灶还有一条活鲈鱼呢,中午给你露一手,保你不亏。”
“哇,这老头,不漏山不漏水的,居然藏着鲈鱼。”,程一白一口粥下去,爽,吃饱好干活。鲈鱼是吧。
“冬瓜,你会做鲈鱼吗?”,程一白把顾笙剩下那半碗粥拿过来继续喝。
冬瓜想了一下,“会啊,鲈鱼清蒸,鲜美!”,清蒸最能保住鱼的肉质鲜嫩。
“哦~”,程一白点头,那中午就清真鲈鱼。
中午的饭菜丰盛,柴火烧鸡,东坡肉,几道绿油油的青菜,还有——清蒸鲈鱼。所有人已经入座,程一白右手撑着门槛,左脚脚尖撑起来,交叉着右脚,嘴里数着数,“三,二,一”
白兰蕙也不着急,冬瓜看人不齐,两人都没下筷。
“可恶,竟敢讹我!”,顾笙气呼呼走客厅。有两个空位,坐下其中一个,拿起碗筷就开吃。
程一白得意一笑,坐回桌子上,“开饭!”
“来,啊笙,这鱼,老鲜了!”,程一白笑着给顾笙夹了块鱼肉。
鲈鱼?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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