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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秦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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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白得意一笑,坐回桌子上,“开饭!”
“来,啊笙,这鱼,老鲜了!”,程一白笑着给顾笙夹了块鱼肉。
鲈鱼?顾笙恍然大悟!这肉质就是鲈鱼。,“我说那老头也不像个不老实的,敢情这回事!”
“怎么了?”,程一白睁着无辜的眼。
顾笙眯眼,用筷子指指一白,“这做的,好吃!”
这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主要也是鱼好吃。程一白吃了一大碗白米饭。
太医还在满院子找他的鲈鱼,“凌弈快点帮忙去找我的鱼啊,杵这干嘛?是不是有猫爬进王府”
凌弈有幸看到程姑娘的饭桌上好像有一条鲈鱼来着,“太医,我看到了,那猫叼着鲈鱼跑了。”
太医一拍大腿,“哎呀,我的鲈鱼啊,要不是那渔夫要我给他治病,回来忙药方的事给忘了,昨日就该宰杀了的,那活蹦乱跳的,肉质该多鲜美的啊!”
嗨!谁让你有了还炫耀出来呢,被盯上了吧,要不跟王爷汇报一下?妇债夫偿,应该的!凌弈偷偷摸摸退下去,先走,别万一让他抓猫回来问罪才好。
“说吧,有什么事求我?”,顾笙叼着草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这湖面好风光。鲈鱼都吃下肚了,这鬼主意是什么呢,他来猜猜,在这王府吃好喝好,身体也棒棒,若真有缺的……记忆!不好,跳坑里了!
程一白双手抱住柱子,朝顾笙漏出八颗大白牙,“嘻~,我就想问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吃了记起以前的事的那种?”。
顾笙把草拿在手里,很严肃告诉她,“脑子不好使,吃药是吃不好的,你晓得吧?”
一白黑着脸,抱着柱子滑坐在地上。
顾笙右腿支在栏杆,左腿下地,俯下身子,放小声,“景云山下那家农户有头骡子记得不?就天天围石磨转的呢,不绑着它,它也不跑,一直转啊转,它就是傻,就算我把我那药庐的药……”
程一白站起来去了秦阳书房,没一会,又走出来。等她走到长廊,顾笙已经不在了,“顾笙~”,程一白一生怒吼。
冬瓜在药炉旁看火,听到程一白的喊叫,以为出啥事了,闪现在一白身边。
白兰蕙也匆匆跑过来,“咋了?啊?”
程一白手里拿着青虹剑,压下怒火,把脸使劲往上提,要笑,“怎么都过来了,我就是找啊笙练剑来着,这不没找到,喊一句,看找不找得到,姨母要是看到他,告诉我一声。”
“这孩子,大中午的练什么剑,热的,听话,回去睡个午觉,这腿才好呢。”,白兰蕙过去伸手就要扶她。
“姨母,我吃太饱了,我走走消消食。”,程一白用手拍拍肚子。
白兰蕙信了,“那你别练了啊,回客厅走,客厅大。”
“嗯”,一白点头。
白兰蕙先回去了。
“你也走啊。”,程一白看着冬瓜。
冬瓜痴痴看着程一白手里的剑,“师姐,这剑怎么在你这?我上次在卫府就想摸一摸,情况不允许。”
“秦阳的,早上练剑的时候,没找着我的剑,给我留的。”,这剑除了有点重,其他都挺好的。
程一白把剑扔给他,摸个够吧, “来,正好,帮我拿进去吧,累的我。”
“哇,这剑身,听说是上古黑玄铁做的,这可是天下第一名剑啊。”,冬瓜用手指弹一下,剑鸣在耳边翁叫,尖锐。
程一白走两步,对了,“冬瓜,你看见我的剑了吗?”
冬瓜的眼沉浸剑折射出来的光芒,“在厨房柴火堆里呢。”
哦,对!她借大爷砍柴了,那天看他用斧头吃力,就借他了,那剑锋利好使!
顾笙逃离了王府,往皇宫的方向去。等事完了,就要回去给药淋水了,他的药还没淋完呢。
皇宫,他多久没来了?这大红门还是让人记忆深刻呢。 这花草也没变过,都多少年了,也不种种别的,这么一大排的牡丹也不嫌俗气。
“说吧,找我什么事?” ,顾笙暗暗叹气,不说他也知道,小白要找记忆,那秦阳……
秦阳坐在凉亭,面对还带着热气的茶踌躇不决,热的茶更具茶香,冷了就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阿夕体内一直在抗拒血灵封印,昨日已经是第二次了。”
“所以你要我帮你用药力消除这体内的力量?”,顾笙负手走到凉亭边上,皇宫的天空跟外边看不出差别,唯独空气稀薄,让人难以呼吸。
顾笙深吸一口气,“是药三分毒,少了达不到药效救不了人,多了……那药多了,能使人的记忆衰退,犹如八十的老人,可能有一天连自己也一并忘掉,这样,你还继续吗?”
秦阳垂眼。杯中茶温热,秦阳拿起茶一口喝完,离开凉亭,“她房门前最爱的槐花开了,摘一支去看看她吧。”
远处的宫殿有一颗高高的树,在高强深宫之中开了一树的花。那是她生前最爱的花。顾笙右眼滴落一滴泪,这皇宫真令他生厌。
“王爷,你回来了?”,凌弈怕太医要他找猫,干脆守门口。
秦阳一直在回想顾笙的话,如果无法解决根本,那只能消除隐患,“白夫人在哪?”
“夫人在厨房给程姑娘熬燕窝。”,凌弈还想把鲈鱼的事告诉王爷,还是等等吧。
“请她来书房。”,秦阳快步走向书房。
凌弈领命,立刻去了厨房。王爷为何一回来就要找白夫人,以前都是找程姑娘的,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
离开
“秦王寻我来,想必是为了小白的事。”,白兰蕙今日也想找他询问小白的病情,只是他早早就进了宫。
“过去于她而言只是痛苦,还望白夫人莫要再提起。”
白兰蕙深色紧张,“你是说,小白在墓地晕倒是因为……”
秦阳蹙眉,“程家被灭门那天,她在场。她体内的记忆已经被封印,但难保……”
白兰蕙下巴颤抖,那天程府的门,墙,都是血,啊姐倒在血泊中,她永远也忘不了,小白也不见了,她抱着一丝希望找了十几年,老天保佑,终于让她找到了,“我知道了。”
白兰蕙离开了好久,秦阳没有出来。凌弈守在门口,他今日还要不要汇报程姑娘的状况呢?凌弈的手已经抬起来了,门从里面推开了。
凌弈收回那只手退一边,“王爷。”
“啊夕今日如何?”秦阳已经走出去。凌弈追上去,“程姑娘今日一切正常,就是把太医的鲈鱼给偷了,蒸来吃了,太医现在还气的呢”
秦阳停住,侧头看着凌弈。凌弈点头。
“明日去仙居拿两条给他。”,秦阳继续走,眼里闪过笑意。
程一白在后院弹琴,冬瓜在一边旁听。
“师姐,厉害,好听。”,冬瓜嘴里叼着桃子,鼓掌。
程一白满意点点头,识货!
“秦阳,你回来了。”,程一白飞奔过去,稳稳站在他面前,仰望他。
秦阳摸着她的头发,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她,“今天可是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啊。弹了一天的琴。”,程一白很开心的回答他。自从上次秦阳为她讨公道的时候,她就对他大大改观。在他身边,她很安稳。
冬瓜和凌弈很识相地退下。
秦阳走到琴边,坐起来,勾一下琴弦,“哦?听凌弈说,今天厨房有鲈鱼。”
鲈鱼?程一白坐在他旁边抿嘴,原来知道她偷鲈鱼的事了,“啊哈,是啊,今天啊笙不是过来看我嘛,就让厨房加点菜。”
“对了,秦阳,南方水患怎么样了?”,一白很担心那些难民,师父教导:作为太白弟子要关爱众生。
一白又想到了,“需要钱吗?我有很多钱!”
秦阳双手按住琴,看着她,眼里的色彩越来越深。
程 一白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手,不是要弹琴吗?一白指指他的手,“手指很好看,可以弹了。”
“你哪来的钱?”,秦阳好笑,手指开始弹拨。清雅的琴声,这是《阳春白雪》。
程一白用手指搓搓鼻子,眼睛往斜上方看,回想,“哦,每次过年生日,师叔和师兄他们都给我包红包,我把它藏在后山禁地了,嘻嘻,这个我可没忘。不过多少来着,我就记得很多很多,那个山洞都快塞不下了。”
“不过没关系,不够我可以问师兄要,看灾民需要多少,我凑凑有很多的。”,程一白如数家珍,撑着脑袋认真听秦阳弹琴。
琴音戛然而止,秦阳拖住一白的脑袋,深深的吻下去。程一白被他忽然一吻有些慌乱,呼吸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秦阳松开一白红肿的嘴唇。程一白双手按在秦阳的胸膛大口喘气,脸颊绯红。
秦阳把她抱在怀里,心里的空缺被填满,“秦王府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
程一白埋在秦阳怀里,笑的羞涩。听着他说话时胸膛震荡的声音,一白觉得耳朵痒痒的。
阳光灿烂,夏风清爽,生活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晚上,白兰蕙来到下次房间,“小白,跟姨母走好不好?”
程一白内心挣扎,“姨母,我……”
白兰蕙明白了,疼惜地看着小白,眼泪止不住,“命如此,小白,姨母不逼你,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写封信交给仙居掌柜,姨母就会回来接你。”
“姨母”,一白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不能跟白兰蕙一起走,她一直被人追杀,在她身边危险无处不在。
白兰蕙住在这里的几天里,看到秦阳对小白照顾的无微不至,她这辈子没有遇过爱情,她看见过,希望他的爱不会变,让她也看看永恒,让小白一直幸福下去。
一个人眼里的爱意是藏不住的,秦仲的眼里是没有的,秦阳他有。天下皇帝多薄情,秦阳放弃帝位是看透了吗?
白兰蕙熄灭灯火,躺在床上闭上眼。如果再来一次,皇后之位不要也罢,只要一场轰烈的爱情。
第二天白兰蕙收拾东西,准备要出发。马车一切就绪。
“小白,要好好的。”,白兰蕙拉着一白的手。
白兰蕙看向一白身后的秦阳,“秦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如果有一天她要走,放她离开。”,白兰蕙看向小白。如果真有那一天,小白该怎么去面对?
秦阳深深看着一白,“不会有那一天。”
“希望如此。”,白兰蕙心中痛楚久久无发散去。如果她不坚持嫁给秦仲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小白还可以在双膝下承欢,啊姐,啊爹也不会离开?
都是她的错,她不该不听啊姐和啊爹的劝。这路自己选了,上天给了她最残忍的惩罚,她最重要的的东西都被拿走了。马车缓缓行走在看不到尽头的路上,白兰蕙看着两边的野草,她会用这后半生去赎罪,“啊舒,不去皇陵,先去墓地”
“好”,啊舒扬起鞭子,马儿跑的更快。
“秦阳,姨母跟你说了什么?”,程一白抱住秦阳的手臂。
秦阳看下次乌黑的小脑袋,嘴角不由上扬,“今日弹琴给我听,可好?”
程一白嘟着嘴,“不好,你又转移话题,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秦阳眉眼弯下,放慢脚步,两人并肩走过荷花池。
琴音在秦王府回荡。荷花凋落,红彤彤柿子挂在树上,令人垂涎欲滴。
程一白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梯子,爬上柿子树,吓的暗卫胆战心惊。
“程姑娘,你想吃让属下去买就行,这棵树万万不能碰啊!”
程一白一口下去,真甜,“大哥你出来啦,来,给你一个,辛苦你老是保护我了。”
暗卫不敢接。
“拿啊,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程一白太专注柿子了,没太听清,这棵树结好多果哦,吃不完呢,要不等下摘了送给红怡馆的人。
暗卫头疼。
“啊夕”,秦阳站在两人身后。
暗卫转身跪下,“请王爷责罚”
“秦阳你回来啦,额,大哥你会下作甚?”,程一白嘴里还有柿子,说话也不利索。
秦阳用衣袖帮一白擦干净嘴角的果汁,“退下吧。”
“诺”,暗卫消失在一白面前。
“他做了什么错事吗?”,程一白把刚刚暗卫没拿的柿子递给秦阳,“可好吃了”。
秦阳接过柿子,“下次让暗卫给你摘,你还没学会轻功,摔着怎么办?”
“没事,我以前在太白经常爬树,不会摔的。对了,这柿子熟了好多,不吃就要烂掉了,我明天拿点去给红怡馆的朋友。”
秦阳还在帮她理一白被树枝勾乱的发丝,“好,等会我让凌弈摘好送过去。”
程一白弯着眼睛,笑的单纯,点头。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已是秋天,她还是没感觉自己有一丝内力,剑法每天都有练,每月十五秦阳都给她灌一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想什么?”,秦阳弹了一个音,琴发出嗡~的响声。
“秦阳,我什么时候才能学轻功,什么时候才能有内力?”,程一白看着自己的手掌,已经成茧了。
秦阳手指在翻飞,程一白看的发呆,琴谱她也看懂了,棋术也大有进步,她都学的很好,可是她依然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程一白发困,靠在秦阳肩膀上缓缓闭上眼。
琴调缓下来,听的人心情舒畅。
秦阳把程一白抱回书房,轻轻放在床上,拖去一白鞋子,再为她盖上薄被,亲吻她的额头,眼里柔情似水。
秦阳在书桌上审批公文,天渐渐暗下来,再抬头已是黄昏。
“王爷,厨房来说,可以开饭了。”,王爷和程姑娘在一起生活,每天都准时开饭。
一白还在睡觉,手脚抱着被子。秦阳放下笔,过去把她手脚放平盖上被子,“啊夕,再睡一会就要起来了。”,秦阳褪下外衣,在一白旁边躺下,搂着她闭上眼,一白往他怀里靠过去。
凌弈没得到回应,就下去吩咐厨房把饭菜热起来,等人睡醒了再端上去。
天黑,程一白从秦阳怀里醒来,身体动了动。
“醒了,起来吃饭。”,秦阳起来,拿着一白的外衣帮一白穿上,鞋子也穿上。秦阳再拿起自己的外衣穿上,抱起一白去往客厅。
饭菜已经备好,程一白还困顿,“秦阳,我要吃鲈鱼。”
秦阳把鲈鱼夹到她碗里,“还有其他想吃的吗?”
“没有了”,一白埋头吃饭,吃饱了还要去红怡馆呢。
秦阳还在不停地给一白夹菜。他夹什么菜,一白就吃什么,不一会就吃饱了,“我吃好了。”
凌弈已经拿好琴在旁边等她。程一白接过琴,“我先走了。”
………………………………
再次联姻
沧州。
赵简跪在地上,脑袋上横着一把剑,天气虽说已经开始转凉,汗却不断从他的脸上后背流下,“那日我也没听到,只是我的几个手下说的,他们说那日秦王妃弹了一首曲子,很多人就中邪了似的,反杀自行车己人,”
向南天翘着二郎腿,手撑着脑袋,闭着眼,慢悠悠,“今日之事若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的人头就归我了,听到了吗”
“听到,听到”,赵简手不停地抖。
向南天走后,赵简瘫坐在地上,昨夜杏花楼里喝酒,不小心漏了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了
“盟主,你说程姑娘为什么会弹这曲子,即便太白山有,太白的人肯定不会让程姑娘练此邪术。要说程姑娘曾在秦王府呆过,以秦王对她的宠爱,更加不会让她接触到赤羽魔音。”,
“啊林,你去查一下,罢了,不必查了,这天下要说有不透风的墙,恐怕只有秦王府和太白了。”,向南天闭上眼,太白,秦王府。太白的禁物肯定是禁封的,秦王府或许可以接触,但要能熟练地弹奏,要么她练过,要么她过目不忘!
“下去吧,明日一早回陵城”,向南天睁开布满血丝的眼。
阿林轻步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浓雾尚未拨开,真相还很远。
程一白从红怡馆出来,秦阳已经在等河边她。河道上的船挂着红灯笼停靠在岸边,船家已经歇息了。
“我想坐船”,程一白看着船上那个红灯笼,眼里有期待。
秦阳低头看着她像个小孩一样,拉起她的手,“好”
夜深,星星寥寥无几,月亮朦胧。程一白坐在船上,看着秦阳的站立影子,“秦阳,快中秋了呢。”
秦阳坐下来搂住她,“嗯”
四更天了,秦阳抱程一白回府。程一白进入了梦香,静谧。秦阳帮一白盖上薄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秦阳站在门外,“说”。
“据暗卫来报,向南天去了沧州,几天前赵大人在烟花之地传出两年前程姑娘在王府之事,还有关于赤羽魔音之事。”,凌弈知道这些都是王爷的忌讳,王府所有的下人都被更换就是因为这事,偏偏有人撞了上来,怕是……
秦阳杀死泄露,“传令给说面书生,把他和流言一并处理。”
凌弈领命。赵简的死是必然的,守不住秘密的人自然守不住自己的脑袋。
向南天回到凌城已是中秋月圆之日,在仙居买了秋饼就去了王府,他有一件事需要立马去确认。
门卫把他拦在门外,“王爷有令,向盟主请回吧”
“哼,好”,向南天一笑,说完就回了客栈。秦阳啊秦阳,你是知情呢还是不知情呢?他很好奇呢,还是单纯的不想他靠近小白,到底是哪一种呢?如果前者那就怪不得他了。
向南天把秋饼扔到路边的乞丐面前。秋饼被一抢而光。
王府里一片张灯结彩,人虽然少,但灯笼的灯光暖了整个王府。
程一白在厨房做秋饼,脸上。衣服上不是面粉就是黑灰,“冬瓜,我喜欢吃红豆的,你多做两个,还有其他也多做几个,我明天给妈妈他们也带点。”
秦阳批完公文,来到厨房找她,“啊夕,可有要帮忙的?”
冬瓜还在和面,包馅。程一白把每一个包好馅的印花,“你来了,刚好,你帮我烧火吧。”
秦阳卷起衣袖,蹲在灶前,烧起火来。
三个人,忙了一个下午,天黑之前终于把秋饼做好了。程一白把秋饼端上桌,赶紧试了试味道,“嗯,好吃!秦阳张开嘴巴。”
“师姐,多出来的秋饼我也经包好了,放厨房了。”,冬瓜出来就看到一白喂秦阳吃秋饼。
秦阳把一白递到嘴边的秋饼一口咬掉,眼里洋溢着暖光。
“秦阳,我想到一个好点,我们在湖中心建一个凉亭怎么样?或者空地也行,种上柳树,你想啊,以后我们就可以在那弹琴,过中秋,赏月,多好。”,程一白刚刚就想把桌子搬外面,可是王府的并没有轻便的椅子,不好搬动。
秦阳的手微僵,没有对上一白的眼神,帮一白擦干净脸上的面粉,“好,我明日就让凌弈找人建好。”
程一白的建议被采纳,漏出月牙笑,从桌上有拿了一个红豆的秋饼,“张嘴,这是奖赏你的。”
冬瓜识趣退避。
仙居客栈,向南天从白天等到了第二个黑夜。
程一白在红怡馆被拦下,“向南天,别动不动拦我路,这样很容易被打的。”
“今夜我想听一曲,这是我母亲给我留的琴谱,可以吗?”,向南天脸上悲伤,手里拿着一本琴谱。
程一白不忍心拒绝,把琴谱拿过来,“那你等下。”
一曲之后,向南天拿回琴谱,抱住程一白,“小白,谢谢你!”
程一白一拳锤在向南天背上,“你再用力,我就要死给你看了!”
“刚刚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小白,我想再听一曲,你可否再为我弹奏?”,向南天乞求看着一白。
一白皱眉,她最怕别人求她,她耳朵软,“好,最后一次啊,不然等会妈妈说我了,琴谱拿来。”
向南天递上琴谱,心中猜测八九。
程一白照着琴谱再弹奏一遍。向南天在她身后,脸色越来越深,她不会,她是怎么拿到赤羽魔音的,是谁给的她?
秦王,太白,他想不到还有第三个人可以有这琴谱,而现在这第三个人出现了,就藏在背后。
“小白,你可曾听过一本琴谱?”,向南天脸色平复下来。
程一白扭头看着他,“什么琴谱?”
“赤羽魔音”
“没听过,见过,秦阳家里就有一本,还不让我碰。”,程一白不以为意,继续为红怡馆的客人弹奏。
“那你可记得还有谁有这本琴谱?”,向南天继续追问。
程一白在想,谁?还有谁有,她怎么会知道,“我哪知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说,我一个记忆缺失的人,我连自己都没弄明白,我怎么可能知道别人……你查到了什么对不对,关于我的?”,程一白反应你过来了,他这么问,意思就是说她应该知道,那就是那也是她忘记的。
向南天被反问,神情不自然,“没有,我就是想问问太白山上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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