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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秦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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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天被反问,神情不自然,“没有,我就是想问问太白山上有没有。”
太白山?程一白翻了个白眼,“太白山,你得问我师兄,我好像真的忘了好多事,师兄说我生了场大病,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你找他问吧”。真是的,她自己本来就心塞了,还问,这不给她添堵嘛。
“向盟主,何不问我。”,秦阳不知何时出现在红怡馆。
向南天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赶过来,是怕他问出了点什么来,还是怕让小白想起什么?
程一白不弹了,心烦,站起来拉着秦阳的衣袖,“秦阳我们回去吧,今日不弹了,我们去跟妈妈说一声。”
秦阳低眉温和地看着她,“好”
向南天被晾在红怡馆,拳头紧握。他一直猜测风阁的幕后之人,能在陵城占一席之位,还能把各种和利益挂钩的消息灵活传递的,他秦阳就能做到,除了他,陵城没有人能在权衡利弊之间做的到。
他一直在猜测,没有一字证据,包括杀害他父亲的人,秦阳是不是也知道?
“秦阳,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程一白拉着秦阳的衣袖摇晃,踢着路边一可石子。是因为向南天来了吗?
秦阳搂上一白的腰疼“小心别摔了。”
“嘻嘻”,程一白逃开秦阳身边,跑在前面,转身面向着他,倒着走,“秦阳,等我恢复内丹,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秦阳站在原地,眼里是喜悦可见,飞身到一白面前,抱着她,“啊夕,此生我只要你。”
“我也只要你。”,这样他是不是就不用怕她跟向南天跑了。
“秦阳,我累了,背我好不好?”,程一白撒娇。
秦阳亲吻她的额头,“好,背你,一辈子!”
无人的大街,秦阳背着程一白慢慢走回王府。只要过了这个冬天,他就可以娶啊夕了,此生再也不分开!
冬天如约而至,雪由南至北越下越大,楚国飘着大雪,万物沉睡。
“皇兄,我不嫁!”,她不爱卫云青。
“和儿,听皇兄的话,卫云青在南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你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他上次为你挡刀,就能看出来他很爱你。”
楚和把茶杯摔在地上,“皇兄,我不是物品,不是你拿来交易的筹码。”
“由不得你”,楚胤甩袖离开房间。楚国自从脱离了南国,虽说不用进贡,但今年的雪灾是近百年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他需要这场联姻。
“我不也是你的子民,也是你的亲妹妹,不是吗?”,楚和声泪俱下,喊出心中的声音。
楚和踩着杯子的碎片,走到门外,大雪飘落,看不到一丝阳光。
“公主,你怎么受伤了?天气这么冷,披风要穿上的。”,啊宁看到楚和的脚印有血迹,立刻扶住她。
楚和脸上被寒风刮的刺痛,眼神空洞,“无碍”
………………………………
觞
啊宁跪在地上为楚和包扎伤口,“公主,我们才退了婚,王上就主动向南国联姻,我们……”
“啊宁,你先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楚和眼里失去光彩,如提线的木偶坐在床上。
楚胤刻不容缓修书另人送去南国,向南国提出和亲,楚国的冬天今年来的早,冰雪冻死了大片的农物,大批的灾民涌入昆城,再晚恐怕楚国就要饿殍遍野了。
楚国刚脱离附属国的命运,不用向南国进贡,原以为可以在以后的年岁里强壮楚国,天不遂人愿。他向南国求援,卫云青直接拦下,拒绝了他并直言不做亏本生意。这个世道本就是没有雪中送炭,只有锦上添花!
“大人,信到了。”
卫云青打开信封,答案和他预想的一样,“传我令,向楚国拨粮。”
“属下这就去办。”
“和儿,你会不会怪我不择手段?”,卫云青把信封放在蜡烛上点燃。一股黑烟升起,信化作虚无。
和亲队伍出发了,长长的队伍,一片红色,在这个冬日耀眼。
程一白在红怡馆听到和亲之事,吃了一惊。她愿意和亲?她不是喜欢秦阳吗?怎么会答应和卫云青在一起?照她性格即使出家也不会跟不喜欢的人过后半生吧?
老鸨用肩膀推推一白,“那个楚和公主来了,你可得小心点。”
“妈妈,放心,上次之后,楚和应该不敢招惹我了。”,程一白很有信心,因为那天的秦阳谁也惹不起。
护国公府一片红色,下人们都在走动,忙碌着一切
“秦阳,你说我们要送什么礼给卫云青。”,程一白在秦阳的书房的古董架子上挑来选去,这个好看,她不喜欢,不能送。这个吧,她也喜欢,不送。
“秦阳?”,程一白转身,秦阳就在她身后。
秦阳抱住她,叹气,他的啊夕一回来关注点就在别人身上,“你想送什么就送什么,你做主便好。”
“好,我做主。”,程一白搂住秦阳的腰,“秦阳你好暖啊,晚上过来给我暖床吧”
“哈哈哈~”,秦阳被逗笑,大掌在她头顶蹂躏她的头发。
程一白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抬高头才能看到秦阳的胡子,青黑色的,“最近朝政多事吗?”
“朝廷需要挑选新一批官员了,不能经常给啊夕暖床了。”,秦阳带着调侃叹息。
程一白失望点点头,“好”。
秦阳抱紧一白,这个冬天很快就过去了。
“送什么好呢?”,程一白挑了三天,都挑不上一件要送出去的,程一白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灯火。
有了!程一白走到墙上,思考了一秒,双手够上墙上的灯杆,一拉。墙在慢慢移动,密室打开了,有风吹出来。
程一白抖了一下,去桌上拿了盏油灯,进了密室,才踏进去,密室两旁的油灯都亮了。
嘿,这好!程一白大步走进去。密室不大,正对门口有一张桌子,一把琴,墙上还挂了一把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什么好东西得用密室藏起来?”,程一白走近。这不是那天向南天拿给她的水寒剑吗?程一白拿下来,没有剑鞘,剑通透,带有寒气,这剑为何在这?
程一白透过剑看到桌子上的琴,琴弦是白色的!她还是第一次见白色琴弦,琴弦在昏暗之下还泛着冷光。
放下剑,一白把右手附在琴弦之上,耳边传来刺耳的琴声,眼前出现一大片红色。程一白后背冒着冷汗,直着身体从后面倒下,指尖在离开琴弦的瞬间被划破,血从琴弦滴落,琴弦雪白如初。
“程姑娘”,暗卫在程一白倒下之前接住她。
黑暗,又是黑暗,为何自己一直在弹琴?周围的黑雾散去了一些,原来是一个湖面,而她自己是在湖心之上,身后是一颗柳树。她手中的琴,是那把白色琴弦的琴……
程一白睁开眼,这是秦王的书房,她的手紧紧抓住秦阳的衣袖。秦阳用疲惫的双眼看着她,焦虑,不安
“阿夕”
“秦阳”,程一白投进秦阳的怀里,梦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害怕,那把琴像是有了魔力一样,她的手停不下来。
秦阳抚着一白的后背,眼里有恐惧,她刚刚一直在落泪,梦见了什么?“啊夕,梦见了什么,告诉我。”
程一白摇头不语,紧紧的搂住秦阳。
冬瓜煲好了药拿进来,“师姐,你醒了,这次不用喝药了。”
程一白一直以为身上的旧疾才需要喝药,手里的药发出浓浓的味道,“冬瓜留下,秦阳你先出去好吗。”
秦阳严肃,“啊夕”。程一白低着头,“出去好吗?”
“冬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程一白无力撑在床上。
冬瓜紧张慌乱,“师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在太白,你也知道师兄他们都拿我当小孩子,从不跟我说事。”
程一白直直看着冬瓜。
“我对天发誓”,冬瓜竖起三根手指。老天爷,我是被逼的,也不是坏事,有怪莫怪。
程一白问不出,只能作罢。
秦阳走进来,坐在床边。一白全身无力,靠在他身上,“秦阳那把琴是你的?”
“不是”
一白从他怀里抬起头,“那你从哪里得来的?”
“别人送的”
“何人?”,程一白知道那把琴肯定跟她有关系,秦阳似乎也不愿意回答她。
秦阳把一白放平在床,“一位故人,阿夕你先休息,等你好了,我再与你细说。”
程一白拉住秦阳的手,不安地看向他,“秦阳”
秦阳摸着一白的脸,“别怕,我在,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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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不见了,琴也不见了,程一白站在密室入口。
“凌弈,你家王爷呢?”,程一白找到凌弈。
“王爷进宫了。”
“那这里面的剑呢,还有琴呢?”,程一白指着密室的方向。
凌弈摇头,王爷下令要保密的。
程一白在荷花池走来走去,为什么要把剑藏起来?那把琴是怎么回事?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所有的未知让她赶到头疼上火。
等到了傍晚,秦阳回来了。
“秦阳,琴呢?剑呢?”,程一白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两样东西,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还是那把琴藏着有什么。
秦阳拉起一白的手,“先去吃饭。”
程一白甩开他的手,“你告诉我,那把剑是我的对不对,那把琴也是,对不对?在梦里就是那把琴。你告诉我好不好?”
秦阳空了手,手停在半空,平静地看着一白,“不是,流市上拍来的,琴我已经命人送去卫府就当提前送的贺礼了。”
“贺礼?”,程一白冲出王府,一直跑,跑到护国公府。
守门的看到程一白,这不是秦王府的祖宗嘛,自然也不敢拦。
“卫云青,卫云青”,程一白在大堂大喊。
卫云青听到喊声走出来,“小白,你找我?”
“我的琴呢?”,程一白喘着气,焦躁,像丢了东西。
是为了那把觞!卫云青下眼睑微动,“在库房”
“还我,贺礼我让秦阳帮你补上”,程一白抓住卫云青的手臂,像个讨糖的小孩。
“来人,去把琴拿出来。”
程一白得到糖,开心地笑了,“你放心,我一定让秦阳给你补份大的。”
卫云青看着一白抱着琴离开的背影,眼里的云雾久久没散开。她,发现了吗?
程一白把琴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就这样看着它。
秦阳站在凉亭外,寒风吹着他的黑袍猎猎作响。从一开始她踏出王府,他就跟着她。看她急急跟卫云青要琴,抱着琴开心的回府,然后就这样一直看着它。
耳边是元凡的警告,“血灵封印已下两重,小白的记忆已支离破碎,万不能下第三重,后果你我知道!”,秦阳转身离开凉亭。
程一白坐到天黑,身上冷的发抖,才抱着琴离开,看了半天,啥也想不起来。总会搞清楚的,只要搞清楚这把琴的来源,她就能知道了。
“秦阳,你帮我找出这把琴的主人好不好?”,人呢,书桌没有,咦,在窗边站着干嘛,风那么大。
程一白放下琴,绕过秦阳,把窗户关上,“这天这么冷,这样吹风会生病的知不知道!”。一白转身拉起秦阳的手,怎么这么冷,放开手去摸脸,脸也是冰凉冰凉的。
“你站这里多久了?”,他有心事吗?程一白搓热双手帮他暖手。
秦阳定睛看着她,“啊夕,我们这个冬天就成亲可好?”
“就为了这事吗?我们不是说好等过了冬天吗?而且卫云青不就也要成亲,我们不能抢了人家的风头是不是?”,秦阳那么厉害,那作为他的夫人也不能是平庸之辈,就等这个冬天过去了。
秦阳抱着她。
“好啦,我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帮我看看这把琴,帮我找到它的主人?”,程一白推开秦阳,拉着他到那把琴面前。
秦阳握紧一白的手,“我明日让凌弈去查。”
“好”,程一白感觉迷雾就要散去了,嗨,真好。
………………………………
重回太白
卫云青成亲之日,陵国举国欢腾,大街上热闹非凡。
程一白和秦阳来到护国公府,递上贺礼。秦阳淡淡说一句,“恭喜”。程一白嘴抖一下,这大喜的日子,要开心,“啊哈,卫云青恭喜,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嗨,还是她懂事啊,程一白一脚先走进去。秦阳在后头勾起了唇。
宴席上喜气洋洋,宾客之间相谈甚欢,酒水不断,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好不乐乎!
程一白没见过酒席,拉着秦阳在护国公府走走停停,欣赏着每一处的装饰和喜悦的气息。那些官员见到秦阳纷纷行礼,让一白感到凡俗。
两人来到一棵大树旁,“秦阳,你说我们也种上一棵怎么样?”
曾经有个少女坐在树叉上吃着鸡腿,非要赖在卫府,如今那个少女又回来了。秦阳看一眼树枝,低头,那个少女正在身旁。
“不过,要种哪呢?”,程一白用食指挠一下脑袋。
秦阳把她手指拿下来,“种我们的新房前。”
程一白呆呆看着秦阳,有雪花飘落,落在他的玄衣之上,“秦阳,怎么不见你穿其他颜色的衣服?”
她不知道他失去她的两年里,他只想藏在黑暗里,秦阳微笑,“啊夕给我买衣服,什么颜色我都穿。”
一个僵持男儿撒娇起来,原来也可以很可爱。程一白嘟起嘴巴,“好,我给你买,白色,翩翩公子世无双,我的公子,哈哈”
“嗯,你的”,秦阳低下头吻着属于他的人和他所归属之人。
雪停了, 天空泛着金黄色,护国公府遍地金黄,每间里都是金色的。
楚和揭开红头盖,一身的大红色,房间外隐约能听见宾客的欢快谈话声,“啊宁,你听,外边的人多快乐。”
“公主……”,啊宁不知怎么安慰她。
“无须安慰我,我心中自有数。”,楚和走到镜子前面,拆下铢钗头冠。镜子里的人美艳,眼神如湖中之水,平和无波澜。
冬天的太阳落的飞快,灯火通明,大红的绸布形成一片红海。
程一白正拉着秦阳回大堂之中,红色的烛影映在她脸上。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身体逐渐冰冷,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又模糊。有很多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剑,都围着她,她身上穿着奢华的嫁衣坐在地上用琴支撑着自己,师叔受了伤站在她身边,……一白心在剧烈的跳动,有人在叫她……
“啊夕,啊夕~”,秦阳抱着一白。程一白捂住胸口,她的胸口好痛,有火在燃烧……
秦阳侧手打晕一白,抱着她赶回王府。
凌弈在外看到秦阳抱着程一白,立马去取马车。
秦阳不断往一白体内注入内力,血灵封印慢慢稳定下来,收掌。
“噗”,鲜血从口中喷出,程一白倒在秦阳的怀里,鲜血染了大半个被子。一白慢慢睁开眼,双眼无神,嘴角的血鲜艳,让她苍白无色的脸看起来如纸张。
“啊夕,你怎么样?”,秦阳紧锁双眉,瞳孔在收缩,搂着一白双手在颤抖。
“帮我叫冬瓜过来。”,程一白无力,手垂在两侧。
秦阳的手才松了下来,不抖了。
冬瓜跑进来,“师姐,你哪不舒服?”
眼神重聚,程一白看着冬瓜,“回太白,立刻,马上!”
“太白现在没……”,冬瓜担忧,不能让她回去。
程一白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被子,就要撑起来,“我自己回去。”
秦阳只能护着她,“啊夕,夜色已深,明日回去可好?”
程一白走到衣柜开始收拾衣衫,往门外走。秦阳和冬瓜根本拦不住。
冬瓜在后面跺脚,怎么办,拦不住,师兄不在,拉住前面的秦阳,“秦王,不能让师姐回太白,否则会出大事的!”
秦阳没时间听他解释了,快速走到一白身后,伸手就要打晕一白。程一白感觉到身后的风,侧身,转过去看着秦阳和冬瓜,“今夜谁也不能拦我!”
“师姐”,冬瓜万没想到一白有内力,居然躲过了秦王的招数。
啊夕的内丹已经恢复了,他知道。但她的内力是刚刚他注入的?还是之前自身保留的内力?秦阳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一路疾驰,两天一夜,程一白已经回到太白,冬瓜,秦阳和凌弈紧跟其后。
程一白飞身到太白庄园,“师叔,师叔”。房间和果园都没有找到,水灵兽也不见了。
“水灵兽”,程一白对着后山大喊。
水灵兽听到一白的声音,大声吼叫。程一白飞身过去,是太白的灵地,里面埋葬着太白的历代尊者。
最前面有两块墓碑,师父和师叔!程一白一步一步走到墓碑前,每一步用上全身的力气去走,水灵兽也走她跟前用头去蹭她。
程一白直着身板跪下去,眼神木然,眼泪无声落下“师父我不捣蛋了,会好好听师叔的话,师叔我不偷果子了,你们别丢下我好不好?”
“师叔,小白真的不偷果子了,不偷了,不惹你和师傅生气了。”
这就是不让她回太白的秘密吗?秦阳上前跪下,抱住一白,“啊夕,师父师叔很是疼爱你,不会责怪你的”。秦阳眼里哀伤看着两块墓碑,师父,徒儿来了。
冬瓜带着师兄们来到墓园,看到这一幕,哭红了双眼,“师姐,师父,师叔没怪你,真的。”
“啊夕”
“师妹”
程一白晕倒在秦阳怀里。
太白的天空真的很蓝,树也多,果子多。师叔还在,师叔好赌,偶尔从山下带民间小玩意回来给她,教他练功,经常也罚她去禁地面壁思过。师父每年会回来,给她带秘籍,有时看着她会叫她,啊夕。
秦阳和凌弈被挡在门外。
“秦王是吧,我是小白的二师兄程峰,我希望你能离开太白,离开小白。”
秦阳稍作停步,听完,直接进了房间。
“你……”,程峰跟进来,一个王爷竟毫无礼数。
程一白安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声息。
“她怎么样了?”,秦阳迈不开一步,不敢再靠近。
程峰真的不想跟一个外人,还是太白的仇人谈论任何事情,心里碍于礼数,只得回答,“还在昏迷,已经通知师兄往回赶,也派人去请顾神医了。”
这一次,程一白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
顾笙,程峰,秦阳三人守在房内。
顾笙一身医术,也无法解开这病症,也可以说她本无病,无从医治,“元凡还有几天回来?”
“最快后天”,楚国雪灾,不出所料师兄在楚国,一去一回马不停蹄最快也要十五日。
凌弈敲门,秦阳出去。
“王爷,皇上那边说有要事请王爷回去。”,凌弈观察秦阳反应,等待他的回复。
秦阳面无表情,眼神中不耐烦,“告诉卫云青,不想当皇帝就把事情处理好!”
“诺”,凌弈替卫云青担忧,王爷这是要发火的征兆啊。
太白的空气沉闷,秦阳日夜守着程一白。程峰不好赶他,也守着他,男女有别,不能让他毁了小白的名声。
元凡赶回来了,直接推开房门,“让顾笙过来!”,元凡用内力探知血灵封印还在,只是体内的内力在冲撞封印,两股力量在对抗,不相上下。
“她体内的内力随着内丹重聚,但血灵封印解不开,小白意识和内力一直想要冲破封印,那她永远无法清醒来,直到内力耗尽,小白……”,顾笙早已探知,但结果如此,他也无能为力。
秦阳拳头在蜷缩,青筋暴起,是他错了吗,不该留她在他身边的!如果不是他,她是不是就能平安地生活下去。
元凡的剑掉落在地,血灵封印无解!这是师父下第一重封印时就告诉过他!
元凡抱着一白,落泪,“是师兄不好,没照顾好你。”
秦阳冲出门外,凌弈赶紧跟过去。
“大师兄,秦王闯进了藏书阁禁地!”,冬瓜来报,师兄怎么哭了?
“禁地,对,去禁地!”,元凡放下一白。藏书阁肯定一定有记载,他从未查过卷宗,只见过师父使过一次,叮嘱他血灵封印无解,万不得已不得使用!
除了冬瓜,所有人都去了禁地,寻找关于血灵封印的记载。
藏书阁被翻的凌乱。
元凡找到一款书简,面如土灰,“不用找了!”
秦阳把书简拿过来:月灵封印无解,自太白创立以来,只一人被下此封印,此人心中困顿痛苦不堪而强行用自身内力震碎封印,封印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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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太白,小白最有天赋,除了师父属她修为最高,她的内力都不足以震碎血灵封印,为今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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