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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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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亦恒摆脱了他们两个再出来时,来来回回地看遍了街市上的人,直欲望眼欲穿。可无论如何找也找不到予儿的身影了,一下气极伤极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整个人便倒在画舫的船板上了。
墨泽和南景烨见状,急忙赶上前来察看他的伤势,不由分说的塞了一粒保命药丸进他嘴里,然后将他扶回翼王府了。
夏卿予似乎听到河里有人在喊“予儿”,她直觉那个声音是在喊她,便仔细寻找起来但是也没看到任何人。
但那个声音却如魔咒般一直在她脑里回响着,缠缠绵绵地萦绕于心间,那一声“予儿”喊得极其深情也极其伤情,似乎是等了千年的爱的呼唤,始终留驻在她心底。
沈煜买了等回来后看见夏卿予神色怔怔地看着河里的船只,而眼神里透着浓郁的忧伤似是那日他遇见的跳崖的她一般。
沈煜心里一颤,急忙拉过她,用力拍着她的脸将她飘远的神思唤了回来。直到夏卿予回过神来,眼神慢慢恢复清明了,沈煜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夏卿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问道:“我怎么了?”沈煜笑着安慰道:“没什么,你只是累了而已。我们回去吧。给,这是你要的小白兔花灯,我给你买来了。”
夏卿予点点头,接过花灯,不知为何却也没有之前的那份兴奋了,默默地随着沈煜回了将军府,一路无话。
韩文毅看到墨泽和南景烨扶着昏迷的翼王急匆匆回来,急忙上前问道:“王爷,怎么了?”
“不知道,先把他扶回房再说吧。”南景烨应道。
“快去找卫岚过来。”墨泽焦急道。
闻言,韩文毅赶紧去把卫岚找来。
只是他们才刚把南亦恒扶上床,容若澜听说了王爷受伤的消息急冲冲赶到王爷床前,墨泽还未来得及退开便被她一把推开了,直接扑到了床前一面摇着翼王焦急地喊道:“王爷,王爷,好好的,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面忧虑得簌簌地掉下泪来。
墨泽看着她为南亦恒那焦急忧虑的模样心底的痛一点点蔓延开来,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双拳,直将手掌心掐出血来,还浑然未觉。
直到卫岚赶来,看到她在床前忙道:“容姑娘,麻烦请让一让,我得给王爷察看脉相。”
容若澜不得不退开来。对于翼王府里的人都称她为“容姑娘”这一点,容若澜很是不解和伤心,比较成亲的那一晚他对她那么温柔,而过后却连个“王爷夫人”的名号都没有,这让她曾一度有点崩溃。
但想起那一夜的温柔缠绵她又打起精神来。容若澜以为只要她做得足够好,终有一天总能打动他的,所以她全心全意地待翼王好,即便她得到的总是冷冰冰的拒绝,也绝不放弃。
容若澜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如此执着,伤另一个人的心就越深越重。
卫岚把完脉后,对着担忧的众人道:“王爷怕是忧极伤身,气血不畅,又受了刺激才会晕倒的。”
“刺激?何来的刺激”容若澜柔柔的目光看向墨泽和南景烨。
“王爷是酒喝多了,说是要找什么予儿,然后……”南景烨不假思索的回道。谁知被墨泽在背后击了一拳,后面的话就被吞了回去,只是不该说的都说出口了,收也收不回来了。
“予儿?”容若澜一听,脸色瞬间苍白得毫无血色,颤抖着追问道,“予儿是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出声。只墨泽一人自始至终地都担忧地看着她。
容若澜看了一眼床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翼王,不由地伤心难过地哭着跑了出去。墨泽不放心也追了出去。
南景烨看着墨泽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转头满头雾水地看了看韩文毅,有点搞不清楚这几人之间的关系,韩文毅耸耸肩双手一摊什么也没说,再看卫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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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府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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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府醉酒
卫岚摇了摇头拎起药箱就准备走出去,却差点撞上从门口进来的萧铭洛和林卫:“你们走道不看路做什么?”
“刚刚墨泽和容姑娘两人干嘛了?”两人一脸疑惑的道。
“你们是来看王爷的,还是听八卦的?”卫岚一脸好笑的道。
“自然自然,我们是来看王爷的。王爷怎么样了?”两人相视一眼,讪笑着回道。
“没什么大碍,服两剂调理身体的药就好。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妨碍王爷休息了。”说完,又转头对衡王道:“衡王前些日子不是想要几壶桂花酿吗?正好舍下有两壶酿好的。”
“桂花酿,”衡王南景烨一听两眼放光地呵呵笑道:“哈哈……看来这趟我可没白来了。”说着便跟着卫岚走了。
萧铭洛他们三人也都退下了。
容若澜伤心欲绝地跑到花丛里躲起来哭得唏哩哇啦地。见墨泽追了过来,哭得更加伤心了。墨泽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安慰才好,只在心里干着急干心疼,好半晌才道:“容……容姑娘”谁知他才开口,容若澜眼泪掉得更凶了。
墨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不由得打了自己一巴掌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给你道……道歉。”容若澜见他傻傻的样子,不由地“噗呲”一下破涕为笑。墨泽见她笑了,也傻傻地笑起来。
只听容若澜又幽幽地问道:“王爷是不是喜欢予儿姑娘?”墨泽不知如何回答,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又听若澜哽咽道:“难道连你也要骗我吗?”
“不,不是的。”墨泽赶紧摆手道,“我怕我说了,你会更难过。”
“现在都已经很难过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呢。不相干,你说吧。”若澜定定的看着墨泽道。
“是的。王爷心里喜欢的确实只有予儿一个人。”墨泽小心地留意着若澜的情绪变化。
“那我呢,那我又算什么呢?”
若澜闻言,还是忍不住哭诉道:“既然现在待我如此残忍,那那晚为何又要对我如此温柔……”哭了一会,若澜站起来满眼泪花地看着墨泽激动地摇头道:“我不信,不信他可以待我这么无情。你在骗我,骗我。呜呜……”
墨泽看她如此伤心的样子忍不住心痛地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里,任她激动地捶打着他的后背,也不放手。墨泽没有勇气告诉她那一晚的人是他,他不是怕她会恨他,即便她要杀他,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他害怕会永远失去她,害怕她会伤害自己。
待容若澜哭够了之后,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蓦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墨泽的怀里便急忙推开了他低头不敢去看墨泽低声道:“对……对不起,是我……是我太激动了才……”
墨泽忍住了心底即将要爆发的悲愤,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轻声道:“容姑娘,无论任何时候你需要我的话,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闻言,容若澜僵住了,抬头去看墨泽却看到他眼里无比清晰的真挚和诚恳,心里一动:“你……”
墨泽却转身离开了。容若澜怔怔地看着墨泽离开的背影,却也忘了擦掉脸上的泪水,不知为何感觉到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悲伤和忧郁。
墨泽径自跑到卫岚处看到门口摆放着的酒坛子也不管是什么酒拎起来就咕噜咕噜猛灌下去。正坐在不远处亭子里喝酒闲聊的卫岚和衡王南景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两人才赶过来制止他再继续喝下去。
卫岚道:“我这酒可是酿了二十年的陈酒,被你这么一灌全浪费了。”
南景烨直接将醉得晕头转向的他拉到一边去,而他却顺势倒在了草地上,两眼含泪地茫然若失地看着天空问南景烨:“景烨,你从没爱过一个人吗?”
南景烨愣了一下,自认识他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喊他名字,衡王想了想,回道:“没有。”至少没有正儿八经的爱过一个人。他想爱的那个人早已不在世上了。
“那就永远不要去爱,太苦了。”
南景烨看到墨泽眼里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心里也一阵难受,他已经很久没想过她了,不是不想只是不敢去想,一想就会崩溃。
南景烨走到卫岚身旁还未等他伸手去拿酒,卫岚就已经递给他一坛开了封的酒,道:“一看就知道你要喝酒,这酒最烈,适合你们喝。”南景烨没有说什么,也咕噜咕噜地灌起酒来。而一旁的卫岚拎了一壶酒回亭子里一面自斟自酌起来,一面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在不一样的爱情里,各人都有各人的伤,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曰曰地流着泪滴着血。
小狐狸站在卫岚屋门口看着这几个人一个一个醉眼朦胧起来,地上躺着一个,门口东倒西歪地跌坐着一个,眼睁睁得看着亭子里提剑乱舞,步伐凌乱,歪歪斜斜地“嘭”又倒了一个。小狐狸摇了摇尾巴,在南景烨身上嗅了嗅,又走向墨泽走过去跳到了他身上,好玩的在他身上踱起步来,在墨泽身上来回转了好几圈才跳下来,跑到卫岚身旁用脚踢了踢他,见他毫无反应,便飞身跑开了。
不一会,只见小狐狸把韩文毅,萧铭洛,林卫三人引来了。三个人一见这情景,一下傻眼了,彼此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墨泽酩酊大醉也就罢了,卫岚也还行,但衡王南景烨?这也太不正常了吧。三人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只好一人扶一个将他们拖回床上去。
第二天墨泽模模糊糊醒来时,感觉自己抱着一个人,下意识地摸了摸,突然南景烨一句“我不是你女人,别乱摸”让墨泽瞬间清醒了,被吓得整个人跳下床来。一手颤抖地指着衡王南景烨,一面惊讶道:“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南景烨用手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随口道:“这是你房间?”
“难不成是你的?”墨泽没好气的道。
只见南景一张雌雄莫辨的俊脸微微泛着红晕,衣襟半开露出里面一半的胸膛,慵懒惬意地半躺在床上对着墨泽勾唇极其魅惑地一笑道:“能和本王共眠一夜,这可是你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墨泽刚含进口里的一杯茶水“噗”一声直喷了出来,还呛得他不停地咳着,直把他的眼泪都咳出来了,半晌方道:“得,得,得,我怕了你了。现在衡王是不是该回你府上去了。我这地儿太寒酸,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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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1
只见南景烨一面慢腾腾地起身整理衣服,一面对着墨泽笑道:“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墨泽你可别后悔。”,然后走到桌前,自己倒了两杯茶喝,施施然就走出去了。
墨泽看到衡王那妖娆妩媚的样子,心里抖了几下,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往他脸上重重地揍上几拳。
南亦恒醒过来时正看到容若澜拿着一块湿毛巾往他脸上擦,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漠无情地丢一边去了,语气极其冰冷地道:“容姑娘,谁让你进来的。”
容若澜看到他那般狠心无情地将她推开,两眼早已禽满了盈盈泪花,将掉未掉,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之状。容若澜低垂着脑袋低声道:“王爷别生气。是妾身一直恳求他们放我进来的。”
“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南亦恒看也不看她一眼道。
容若澜再也忍不住了,含在眼眶里的泪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汹涌地直往下掉,泪眼朦胧里哀怨地问向南亦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不够好吗?可我已经很努力了,而王爷你却连给我一个努力的机会都没有。”
南亦恒还漠然无情的让林卫进来把容若澜带下去,并当着她面下令冷冷的道:“以后没我命令,谁也不准放进来,违令者自去萧铭洛处受罚。”
容若澜想她一个堂堂荣国公府的郡主之尊从未受过如此的难堪和冷落,而且这种难堪和冷落还是来自她最爱的夫君。这让她一时无法忍受,所有的屈辱、伤心、难过、悲痛、委屈一时全涌上心头,容若澜满脸泪水地哭哭啼啼地着跑走了,若非衡王南景烨闪得快,差点就撞上了。
南景烨看着容若澜跑远的背影,咂咂笑道:“像翼王这般不懂怜香惜玉的冰雕人,谁若爱上他谁倒霉。”话落,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黑色的东西从房里飞了出来直直砸向他,衡王便伸手接住,却发现是一端砚台,可他的手瞬间被南亦恒留在砚台上的功力震得虎口发麻还隐隐的疼了起来。
南景烨看了眼房里就把砚台一丢,赶紧溜了,再不溜依那无情无心的冰雕人怕是他小命都不保了。
夏卿予回到将军府后总是经常性的发呆,时不时地想着那个熟悉却又有些许陌生的声音,她怕她若不想就害怕那个烙在心底的声音会消失,她自己咋不知道为什么。
这日夏卿予正拿着一串葡萄躺在将军府里一棵大树底下的椅子上边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边想着那个声音时听到府门口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喧哗声。
很快就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紫衣女子挥舞着一根鞭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将军府里的一众人等皆不敢相拦。
只见她一面直闯入沈煜的房间,一面嚷道:“沈煜,你给我出来。”
夏卿予见她是来找沈煜的,心下高兴地想:呵呵,又有好戏看了,一面咂咂惋惜地想着可惜沈煜去了太子府,不然更热闹了。夏卿予丢了颗葡萄进嘴里,便事不关己的瞧起热闹来。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娇横无礼的十公主,漂亮的瓜子脸,柳眉杏眼,挺翘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白皙粉嫩的皮肤,倒也是个顶漂亮的美人儿,只是那性子也太火爆了。
府中的李总管小心翼翼地回道:“公主,你来得真是不巧,大将军现在不在府里刚刚太子来人请了去。你若有什么急事可让我派人去给你通报。”
只听十公主冷笑一声:“通报?”然后冷冷地逼着李总管:“沈煜不在,那他带回来的哪个女子呢?她在哪?”
“这?”李总管犹豫地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大树下的夏卿予。
“说,她在哪?”只听十公主一声爆喝,众人全都发起抖来。
“公,公主,怕是有人胡说吧,将军府哪来什么……什么女子?”李总管不能出卖将军只好大着胆子想瞒骗十公主蒙混过去。
闻言,十公主怒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李总管,冷冷道:“李总管,你当我是三岁小娃那般好骗么?”话落把手上的鞭子舞地烈烈作响,啪一声就朝着李总管脑袋上抽下去。
李总管吓得闭上眼等死,不料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感了却听到伴随着一声盘子碎裂声响起的还有十公主的痛呼声,急忙睁眼一看,却见十公主正捂着刚刚还执鞭如今却是鲜血直流的手腕杀气重重地怒瞪着夏姑娘,而她手中的鞭子早已飞落在一边了。
李总管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下祸大了。”赶紧趁人不注意让人去太子府把将军找回来。
“大胆臭小子,你是谁,竟敢伤本公主,我要取你狗命。”十公主捡回鞭子冲到夏卿予面前直接动起手来,鞭鞭狠厉,不留余地。
夏卿予边躲闪便嗤笑道:“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口子而已,尊贵的十公主就受不住了。那比起那些被你随意鞭打的人来,他们的伤要比你疼上百倍千倍。”
十公主冷冷的怒骂道:“你竟敢拿那些贱命和本公主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本公主今天就要把你的皮剥了瞧瞧,看你还如何在本公主面前嚣张。”嘴里骂着,手上的鞭子越发使得凶狠。
夏卿予险险地躲过向她脸颊甩过来的一鞭子,只觉得脸颊边被她那鞭子的力道击得隐隐生疼,心里火起嘴上骂道:“像你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公主,难怪沈大将军看见你就像看见了十恶不赦的恶鬼一样逃得远远的,更别说要娶你。我看你这辈子也休想能嫁得出去。”
夏卿予知道十公主并非是自己对手,只是她现在没有武器在手,面对十公主的猛烈攻击只能被动地躲闪,幸好她的轻工不错,闪躲腾挪之间还能抽空骂回去。
这让夏卿予感到心情极好,逞一时口舌之争却激得十公主怒火冲天,眼里直冒火,直欲杀了她以泄心头之火。呼呼鞭声中,十公主瞅准了机会眼看着这狠厉的一鞭下去准能把这小子击得重伤了,却不曾想又被人给拦住了。
十公主转头正欲怒骂此人时眼尖地看到是自己思慕不已的沈煜时,及时把话憋回了肚子里,放开了鞭子,跑到沈煜身边就抱住他的手臂一面撒娇道:“煜哥哥,你回来了,快来帮帮我,那臭小子打伤了我还调戏我。”一面用手指着站在一边猛翻白眼的夏卿予。
夏卿予看着十公主的脸前一秒还是黑紫色的怒气腾腾的臭脸,而下一秒又是一张娇羞动人天真可爱的撒娇脸,翻脸简直是比翻书还快,不由地在心里咂咂称奇,却又极其鄙视她那恶人先告状的卑鄙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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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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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2
沈煜伸手轻轻地把十公主的手扯了下来,挡在了夏卿予面前,一面把鞭子递给十公主,一面躬身向她行礼:“沈煜见过十公主。”见十公主接过了鞭子,然后又温和而不失严厉的道:“十公主,夏公子是我沈煜请来的朋友,他伤了公主你是不对,可事出有因,首先无论如何公主也不能在将军府动手打李总管。”
“煜哥哥……我……”十公主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还想狡辩什么又被沈煜不容置喙的打断了:“至于说到调戏公主你,有没有公主你自己心里明白。调戏公主是一项砍头的死罪,公主你若想他死的话,我沈煜必然非救不可。”
“你……”十公主的脸再也装不下去了,气得几乎要吐血,却又不好发作,脸上黑白相交,她知道沈煜是真的生气了,忍了忍旋即大出夏卿予意料之外的簌簌掉下泪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煜道:“煜哥哥,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要你朋友死,我错了,好不好,煜哥哥,你别别生气了。呜呜……”
十公主一会晴一会阴一会雨的丰富多彩的表演直把夏卿予看得目瞪口呆,惊异不已。
“既然如此,十公主若没什么事的话还是请回吧。”沈煜沉声道。
“煜哥哥,我……”十公主不甘心的扯着沈煜的袖子想说什么可看到沈煜越来越沉的脸色又不敢开口了。
“杨奇,替我送送十公主。”沈煜已经是明确的下了逐客令了。
“十公主,还是请回吧。”杨奇道。
十公主见沈煜态度如此强硬,只能不甘不愿地撒手,带着身后几位侍女怒气冲冲地走了。
夏卿予看到十公主走之前还偷偷的背着沈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果然是在演戏,但看她能把戏演得如此逼真,觉得她不去做戏子当真是可惜极了。
忽然夏卿予听到沈煜对着她刚才乘凉的那棵大树喊道:“衡王爷,树上热得很,既然来了,何不下来陪沈某喝两杯。”
树上还有人?夏卿予惊异地看到茂密的树叶丛中动了一下,只见眼前红色一闪就落下来一个身穿黑底镶金衣襟大红色织锦华服的翩翩绝美公子。
由头到尾躲在树上看了完完整整的一出好戏的风流潇洒衡王爷被沈煜抓了个现场此刻正笑呵呵的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既然沈大将军诚意相邀,本王就不推辞了。”
呃,这人脸皮可真厚,夏卿予撇撇嘴的想。
沈煜拉了拉夏卿予的袖子,让她跟着他简单的见了个礼:“见过衡王。”
“宫外不必多礼。”衡王南景烨摆摆手道,又好奇的看着夏卿予问道:“这位是?”
沈煜看了眼夏卿予回南景烨道:“这位是沈某的朋友夏宇。”
“下雨?哈哈……想必这位朋友的爹娘是希望天天下雨了。”衡王南景烨觉得非常好笑的看着夏卿予道。
夏卿予刚想开口反驳却被沈煜拉住了抢先开口道:“衡王错了,是夏天的夏,是底部为于字的宇。”夏卿予此时是作男身打扮,思及此,为了方便不引人起疑,沈煜为她另起一个较为男性化的名字也是应该,便也就不多言了。
南景烨从翼王府出来,头还有些晕乎乎的,一路揉着额头一路走,却不意竟看到自己的胞妹十皇妹南舒诺带着几个侍女风风火火的一副找人算账的模样儿径直闯到沈煜的将军府邸里去,不由地跟了上去。
衡王南景烨与沈煜并没有任何交情和来往,只偶尔在皇宫里见上一两次面,但他深知十皇妹的性子嚣张跋扈,娇蛮无礼至极,又极倾慕沈煜,怕她闯出什么大祸来,便闪身进了沈府瞧热闹去了。
之所以他一直没出手是想看看那夏卿予面对自己那令人头疼的皇妹会怎么做,且以南景烨阅女无数的火眼金睛,他一眼便看出了夏卿予是由女子假扮的男子,只是诺儿心粗没看出来他就是她要找的人而已。
同时南景烨也很好奇沈煜相中的女子到底是位什么样的奇女子,以他俱佳的人品相貌,他作为南朝堂堂一大将军相中的女子必定也不简单。谁知道这位南朝国堂堂五皇子衡王爷在他的风流潇洒之下竟然还包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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