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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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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道:“只是好奇予儿这半个多月来都在做什么,为何都不来看看我。”
夏卿予闻言,脸色刷的红了,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正打算去看你来着,没想到你便自己过来了。”
沈煜悲伤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拉过夏卿予,将她抱住了。夏卿予僵了一下,但没有挣开,只任他抱着,只听着他在耳边柔声道:“予儿,还记得你答应了我的事吗?”闻言夏卿予沉默了一下,半晌方低低的回道:“记得。”“等我们回了京城跟皇上告了假后我就带你回沈家成亲可好?”沈煜充满了磁性的声音略显低沉,话语里又满是温柔和疼爱。
夏卿予不知道说什么好,思忖了好一会只好道:“好。”沈煜闻言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抑制不住的狂喜,放开了她但双手仍紧紧地抓着夏卿予的胳膊,极其开心的笑道:“我现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我们三日后回京。”夏卿予担心地看着他犹豫道“你的伤?”。沈煜笑道:“不碍事,已经快好了。予儿,你等着我。”话落,夏卿予只看到一个影子一闪,沈煜整个人就消失在她眼前了。
沈煜被喜悦冲昏了头也忘了背后的伤一路飞奔,门也不敲风一般地闯入了太子殿下的房间,蓦地一个古董花瓶直直的迎面飞了过来,沈煜身手敏捷地飞身闪开了,只是后背上感到一阵疼痛,心想伤口肯定是裂开了。沈煜避开了花瓶后,只听身后传来花瓶落地碎裂的声音,定睛一看,南歆正满脸通红的从南襄陌身上爬下来,急急地掩面跑了出去。沈煜心想:还好两人衣衫都是整齐的,要不然他今日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只见太子殿下脸色虽非常不悦但仍是不紧不慢的优雅的从床上坐起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沈煜你最好说出可以让本王赦免你擅闯本太子房间的理由来。”沈煜笑了笑,略一思索,拱手请罪道:“太子殿下,臣已经审讯出了上一批刺客是谁派来的了,因而一时心急才闯了过来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殿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煜道:“那你说说看,是谁竟让你如此方寸大乱。”“那些刺客是勤王的人。”“哦,南满昭?”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淡淡道:“所有皇子中除了他倒也没人会像他那般爱折腾了。”俄而戏谑地笑看着沈煜问道,“勤王的刺客你又不是没有抓过,怎么就让你沈煜这般大惊小怪了?”
沈煜装不下去了,索性坦言道:“新阳县那些饱受旱灾之苦的老百姓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安置,青台山的强盗也已剿灭,周边剩下一些零散的强盗也不足惧,再过十多天朝廷运送来的两批赈灾救济粮也要到了,新阳县如今的旱情也有所缓解。太子殿下,我们是否该启程回京了。”
南襄陌用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沈将军,你的伤还未痊愈不宜动身启程,还是等你伤好再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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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裂开
沈煜看得出来太子殿下因为南歆在这里所以并不想着要这么快回京,沉默了一下,咬牙道:“多谢太子殿下对下官的关心,但我的伤并无大碍。太子殿下不急着回京,下官可以理解。下官想要回沈家老宅探视一下我的老父亲,可否恩准我两个月的伤假。”
闻言,南襄陌诧异地看着沈煜道:“你要告假?”沈煜垂首应道:“是。”南襄陌想了想道:“此事你得亲自向父王申请才可。”沈煜一脸肃然地道:“我即日启程回沈家探视老父亲,还望太子殿下在圣上面前替我多多担待解释缘由。若圣上问起还望太子殿下在圣上面前说我重伤在身需要回沈家老宅修养。”南襄陌见他说得坚定,知他心下早已决定好了,轻轻一笑道:“走得这么急,不会是赶着回去成亲吧?”见沈煜不说话,再看他眼底眸光流转闪着熠熠光辉,脸上容光焕发,嘴角的笑虽仍是以往常见的温和但却让人感到不同的是那笑里满溢着幸福的味道。
南襄陌便知他猜中了,心里也替他感到高兴,忍不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恭喜你啊!”转而又奇怪的问道,“成亲是大好事,你何不回京举办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你身为南朝大将军,若父王知道你成亲的话别说是准你假了,还会有重赏的,而且在婚礼上也不可委屈了夏姑娘。”
谁知沈煜却摇头道:“我成亲一事还请太子殿下保密。十公主与我之事想必太子殿下也有耳闻,我不想我的婚事惹得十公主生气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愿她受气受委屈,所以就想趁此机会带了她回沈宅老家举行婚礼。”
南襄陌想想,沈煜说得也对,以诺儿那偏执的性子若被他知道必定会惹出许多祸事来,如若成了亲再回去,她也奈何不得沈煜了,便笑了笑道:“你说得也在理。的确不能让诺儿知道的好。但你也得确保婚后回京承受得住她的怒火。”
沈煜淡淡笑道:“届时婚礼已成,以十公主的傲气还是会看重她的公主之尊和颜面,不至于明目张胆的无理取闹以及为难我的。”
南襄陌笑道:“看来你是把一切都打算安排好了,才急着来找我的。”
沈煜笑着鞠了一躬道:“我本是想回京亲自向圣上告假的,奈何太子殿下流恋美人乡,迟迟不愿回京,那就只好由太子殿下代劳了。”
南襄陌淡淡笑道:“那你可得保佑本太子安全回京,如若不然,呵呵……”
沈煜脸上一僵,心知他在报复他刚刚坏了他的好事,所以特地提醒他还有一拨黑色令牌的刺客到如今还躲在暗处没有现身。
沈煜从太子殿下处出来,立刻找到杨奇让他留下来保护太子殿下,只简单的告诉他,他要回沈家老宅一趟,并让他照顾好小爱和刘姥姥,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夏卿予告诉她明日他们便可即日启程了。
夏卿予看沈煜那么高兴不好扫他兴只好也假装很开心的样子,注意到他背后的衣服都被红了后,一把将他转了过来,仔细一看,后背的衣服早已被裂开的伤口的血染透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夏卿予忍不住瞪眼骂道:“你个傻子,你知不知道你背后的伤口都裂开了,还到处乱跑。难道你还想昏迷个三天三夜?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道疼的人。”说完,一面快步往外走。
沈煜见她要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你要去哪?”夏卿予恼怒地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回头吼道:“我去找刘爷爷。”然后便一阵风般跑了。沈煜见她跑得那么急,心里越发感到开心,她在关心他,这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就愣愣的站在那里一个人傻笑起来。
夏卿予一路飞奔着冲进刘御医的房里也不管他在做什么一把拉起他道:“刘爷爷,快点跟我走。”然后急急忙忙地就要走。刘御医一面嚷嚷着:“臭小子,你慢点慢点,你是不是要杀了我这老头子啊?”,一面想拽住夏卿予不让她带他走,奈何他力气不足拽不动就一会功夫还是被她拉出了门口。在门口时刘御医眼明手快的扒拉住了门框,甩开了夏卿予的手,死命不走了:“喂,你要谋杀啊?你带我老人家走,总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夏卿予回头焦急地道:“哎呀,刘爷爷,沈煜伤口裂开了,整个后背都是血,你再不来他的伤口怕是要感染了。”闻言刘御医絮絮叨叨的念道:“沈将军,我日日叮嘱他在伤口还没结疤之前都不能动武,谁让他不听我话的。活该。”夏卿予瞬间瞪起眼来双手叉腰瞅着刘爷爷威胁道:“刘爷爷,你走?或不走?小心我趁你睡觉时把你的胡子拔得光光的。刘御医也来气了,刚想开口骂人。只是刘御医才说出一个“你”字就被她拉着又开始跑起来了,出了院门刘御医赶紧喊道:“等等等等,药……箱,药……箱……”
夏卿予一听终于放开了刘御医,急忙折回身去帮他把医药箱拎了出来,拉着他又跑了。待夏卿予和刘御医赶回来时看到沈煜仍愣愣地站在她房里呆呆的傻笑着,夏卿予感到非常奇怪地看着他,又朝着他肩膀拍了他一巴掌,沈煜才回过神来。夏卿予疑惑的看着沈煜道:“你救我的时候不会是脑子也受了伤吧?”
沈煜还没开口,夏卿予就听到刘御医噗呲一声笑了,她瞪了刘爷爷一眼道:“刘爷爷,你不是来治伤的吗?”然后伸手一指沈煜道,“你管他伤的是背后还是脑子,反正你都得给我治好来。要不然小心你的漂亮胡子。”刘御医急忙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胡子,退了两步,缩着脖子怒瞪着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在沈将军面前,刘御医可不敢放肆地骂夏卿予,瞪了她两眼后只好乖乖的给沈煜处理背部裂开的伤口。
刘御医看到沈煜背后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一半,脸色也沉了下来,忍不住开口道:“沈将军,你背后的伤口太深了,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你又把它弄裂了,像这种这么深的伤口是很容易感染的,一旦感染了后果就严重了,就算是好了,逢着下雨天你这背都得疼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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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在哭
闻言,夏卿予脸色瞬间黑了,丢下他们两个人便出来了,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廊沿下。刘爷爷帮沈煜上了药包扎完伤口后,先行离开了。沈煜也走了出来,夏卿予仍旧是闷闷地望着不远处有些阴阴的天空并没有去看他。沈煜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但他却感到非常开心,心情大好。沈煜在她背后喊了她一声“予儿”,夏卿予也不理他,半晌她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明日我不走了。”沈煜听了瞬间犹如被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钉在原地了,眼里的光彩也暗了下去,语气难过的道:“予儿,你……是不是……不愿嫁给我?”
夏卿本来是极其生气的,但看他这样子也心生不忍,语气缓和了下来道:“不是的。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再成亲也不晚。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愿意看到你以后受苦。听我的,伤好了,我一定会和你成亲的。”夏卿予看到沈煜还是满脸的担忧和不放心,她不知道他在忧虑什么,只能一再的保证她会和他成亲的。
沈煜见夏卿予如此坚持,极其无奈地也只好留下来养伤了。夏卿予为了打消他心头的不安,她每日都会过来看看沈煜。
这日夏卿予跑到刘爷爷处为他熬药,熬好了还亲自端了过来,路上又绕到厨房让他们给沈煜做了一份燕窝粥随后送过来。夏卿予刚进入院子里就隐隐约约看到一处花丛后似乎蹲着一个人,当她疑惑地端着碗走过去一看却是小爱抱着自己在哭,肩膀还一上一下剧烈的耸动着,看起来很伤心很难过。夏卿予将用托盘端着的药轻轻地放在地上,也蹲在小爱面前,开口问道:“小爱,你怎么了?”
小爱闻言抬起头来,一看是她,极其慌乱的抹掉了脸上的泪,也停止了哭泣,只一个劲的摇头表示她没事。
夏卿予关心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你别怕,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予儿姐姐去帮你揍他。”,说着还捏了个拳头晃了晃。小爱看了,脸上忍不住破涕为笑,还是摇头向夏卿予摆了摆手表示没事,见夏卿予还是满脸狐疑地担忧地看着她,便拉过她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里写了一行字“予儿姐姐,请放心,小爱没事。小爱只是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疼了所以才哭的。”
小爱原本并不认识字,只是在沈煜受伤这段时间她日日都守在他房里陪着他。沈煜见她如此黏着他,心里也只道她怕他一个人无聊所以才陪着他的,心念一转便顺便教她读书认字了。小爱是个聪明的孩子,只要是沈煜教的,她都一遍就记住了,再多练几回她便能写得极好了,因而每回沈煜也都会夸她,小爱也很开心。夏卿予每回过来,她都能看到沈煜在教小爱练字,她也会在一旁看着,偶尔她也陪着小爱乱画乱写,两人便淘气地玩了起来。沈煜在一旁看得只是无奈的笑着摇头。
夏卿予知道小爱在写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因为刚刚小爱哭的样子太伤心难过了。心想许是她不愿意说吧,所以夏卿予也就假装信她,非常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啊,以后走路小心点,别再踢石头了。”小爱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夏卿予端起地上的药,站起身来对小爱道:“走吧。我们进去吧。”说着两人便一起往沈煜房里走去。
在沈煜房间门口时,夏卿予抬脚就要往里走,但被小爱拉住了。夏卿予低头疑惑的看着小爱道:“小爱,怎么了?”只见小爱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又指了指房间里正端坐在书案前的沈煜,然后点了点眼角,朝着夏卿予摆了摆手。夏卿予瞟了一眼房间里的沈煜,看向小爱道:“你是说让我不告诉你哥哥是吗?”只见小爱猛点头,眼里带着满满的乞求。夏卿予笑了:“你这孩子!放心吧,我不告诉他便是了。”闻言,小爱灿烂的笑了。两人便一起进去了。
夏卿予把药放在沈煜面前,笑道:“沈大将军,该吃药了。这可是本姑娘亲自给你熬的药,你可得喝得一滴也不能剩了。”闻言,沈煜也笑了,伸手就像摸摸夏卿予的头,但被她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书嬉笑着躲开了:“你还是赶紧趁热把药喝了吧。”说着晃了晃手上抢来的书,偏着头一面调皮的道,“让我看看你看的是什么书。”一面低头好奇的翻起来。沈煜闻得是她亲自给他熬的药,心里一动,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她,半晌才端起药碗慢慢喝起来。
夏卿予随便翻了几页,见是什么兵法来的,撇了撇嘴极其无趣的丢给小爱道:“小爱,你哥哥在看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呢,给你看吧。说不准啊,以后等你长大了比你哥哥还要厉害哩。”小爱笑了笑伸手接了过来,还真拿着那本书坐在沈煜旁边认真的看了起来。沈煜喝完了药,伸手把书从小爱手里拿了过来,温和的笑道:“女孩儿不适合看这一类的书,小爱,别听你予儿姐姐乱说,行军打仗那是男人们的事。”小爱只睁着一双澄澈纯净的眼睛看了看沈煜,眼里带着不解,但沈煜也没再说什么。
夏卿予从沈煜那里出来,便想着去太子殿下院子里去寻南歆,不想才出了院门就被白胡子老爷爷一把拉住了,只见他一脸凝重地道:“臭小子,快跟我来。我有事要问你。”“呃,刘爷爷,什么事啊?”夏卿予一边被他拉着走一边疑惑的问道。“此事,事关重大。回我院里再细说。”刘御医便不再开口了,夏卿予只好跟着他一路无话的疾走。
待两人回到刘御医的房里,只见刘御医指着桌上那被他扳成两半的药丸脸色凝重极其严肃地道:“上回你给我的那枚药丸,我已经摸索出来了。那并非是什么毒药。”
夏卿予疑惑道:“不是毒药,那是什么?”
刘御医摸了一把白胡子,沉吟半晌道:“是一种短暂抑制某种剧毒的药。其所用的药材极其罕有,不是至毒便是极其珍贵难得的药材。是何种毒药,目前我还没能研究出来。此种毒药毒性极其恶毒,人一旦服之全身的骨骼都会被破坏殆尽,无药可解。我行医数十年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一类的毒,实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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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剧毒
刘御医摸了一把白胡子,沉吟半晌道:“是一种短暂抑制某种剧毒的药。其所用的药材极其罕有,不是至毒便是极其珍贵难得的药材。是何种毒药,目前我还没能研究出来。此种毒药毒性极其恶毒,人一旦服之全身的骨骼都会被破坏殆尽,无药可解。我行医数十年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一类的毒,实是不可思议。”
??“剧……剧毒?”夏卿予指着桌上那枚已成了两半的药丸摇头咂舌道,“刘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这药丸所解之毒这么厉害?”
刘御医翻了翻白眼道:“都说了那毒无药可解,这枚药丸的功效只是暂时抑制住毒性。话说,这枚药丸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夏卿予伸手抓起桌子上的半枚药丸一面好奇的看起来,一面不甚在意的道:“这药丸啊,是一个小孩子给我的。”
“小孩子?”刘御医一听诧异地挑起了眉毛看着夏卿予狐疑地道。
“是啊,是一个小孩子。”夏卿予闻了闻手中的药丸道。
“一个小孩子哪来这么奇怪珍异的药丸?你在蒙我老头子吧。”刘御医重重地拍了一下夏卿予。
被刘爷爷拍得疼了,夏卿予才放下药丸,一手按着被拍疼了的肩膀皱了皱眉认真的回道:“是那日我和小爱,杨大人去送沈煜带队去攻打青台山回来时有个小孩跑过来把药丸给我,说是有人让他带给我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就把它拿来给你瞧瞧了。”
闻言,刘御医脸色一白,急忙抓起夏卿予的手腕替她把起脉来。夏卿予被他突然要给她把脉的动作吓得蒙住了,脸色也白了,愣愣地看着刘御医道:“呃,刘爷爷,你……我……我不会……不会就是那个……那个中毒的人吧。”
只见刘御医把了半天脉,什么也没说,只脸色惊异地看着夏卿予。夏卿予扯了扯刘御医的袖子一脸恐慌地道:“刘……刘爷爷,你别吓我啊!我胆儿小,经不起吓。”说着,就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刘御医。
刘御医一把甩开了夏卿予扯着他袖子的手,也放开了她的手腕,极其奇怪的转着眼珠子看夏卿予:“为何你的脉相那么奇怪,我都摸索不到你的脉相跳动的痕迹,就像个活死人一样。我过了这么大岁数了,医治过那么多人,从未见过摸不到脉相的人,夏小子,难不成你是死人来的?”
夏卿予自己抓起自己的手替自己把起脉来,把了半天,抬起头来看着刘爷爷奇怪的道:“还真不跳啊。刘爷爷,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啊?”
刘御医摸着他的白胡子,沉吟半晌道:“你可记得你曾服过什么或中过毒吗?你全身会时不时地感到骨头要断或疼得受不了,有这些症状出现吗?”夏卿予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服过什么也没中过毒。我整个人也好端端的。”
刘御医一脸严肃的看着夏卿予道:“你的脉相太奇怪了,我把不出来。不能确定你是否中毒了。改日我去找找我师兄问问他是否见过如此奇异的症状。我师兄阅遍天下医书,医术高绝,即便你真的中毒了,这世上除了他,怕是这毒也无人能解了。只是我师兄这几年来不知为何一点音讯也没有,我得寻个时间亲自跑一趟才行。”
闻言,夏卿予也陷入了沉默里,自己脉相奇特,那颗药丸又是明明白白说是给自己的,心里不由得感到害怕了,倘若当真是中了这种毒,又无药可解,那她不就得死了,越想夏卿予越感到自己真的要死了,脸色就想了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土,阴沉沉的。夏卿予也想到了墨音谷的吴叔和罗大娘,他们一个擅长医术一个擅长使毒,可想到他们,她也记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们了,自己似乎已经好久不曾回去过了,无论如何想,她的记忆里似乎总有某些地方是空白的,就像是一直平直的直线不知为什么总是出现了许多断点一般。
夏卿予在京城的时候就给罗大娘和吴叔写过四五封信让送信的鸽子送到墨音谷去,只是每一封信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渺无音讯,她担心他们是否出了什么事。夏卿予想如今沈煜重伤在身,还放不下他,心下决定还是等他伤好了再回一趟墨音谷看看吴叔和罗大娘。
刘御医见夏卿予眉头紧蹙地想着什么,手里还捏着拿那半枚药丸,就将半枚药丸从她手里拿了过来,道:“夏小子先别那么灰心丧气的了,虽然你脉相有异,但并未出现什么中毒的症状,许是你的脉相天生异于常人吧。这药丸我先拿着,过些日子我得拿去给我师兄看看,也让他帮忙参详一下。”
听他如此说,夏卿予心里回墨音谷的决定也下了,便打起精神来笑了笑道:“多谢刘爷爷,我答应你以后绝不偷你的迷香了。呵呵……”刘御医也笑了:“你啊,还敢再偷,就让你把两支迷香全吃进去,也让你好好地睡上四个日夜。”夏卿予做了个鬼脸,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跑走了。刘御医看着她跑远了,笑了笑就去拨弄摆放在柜子上的药材。
夏卿予跑出了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朝着正在捣鼓药材的刘御医大喊一声:“刘爷爷。”,直把刘御医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刘御医双手抓着桌沿怒瞪了她一眼道:“你个死小子,你是要故意想吓死我的吧啊。”夏卿予讪笑道:“刘爷爷,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吓你老人家的。我是要告诉你,我这毒药的事谁也别说哦,尤其是沈煜那呆子,绝对绝对,千万千万不能说。”
刘御医看了看她,没好气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走了别再回来了,真要我命。我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可受不住惊吓。”夏卿予嘻嘻笑着走了。
夏卿予在后院亭子里找到了南歆,见她正坐在小案旁伸着纤纤素手将一副非常漂亮精致的蓝花青釉茶具一一摆放整齐,然后姿势优雅地拎起茶壶泡起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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