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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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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卿予一个人在窗台下沉思半晌,蓦然想起为何满脑子想的都是翼王,甩了甩脑袋,忍不住开口自问:“怪了,我想他做甚。为了救他,我还浪费了三个番石榴呢。”一想到吃的,摸摸肚子,又觉得饿了,一溜烟又往厨房跑去了。

    卫岚他们一行人扶着翼王匆匆忙忙回府,正在花园里赏花的容若澜一眼看到墨泽浑身血污,衣服破烂,形容极其狼狈的样子,心里来不及多想便提着裙角绕上了台阶,小跑着跟上众人一把抓住了落在后面的墨泽气喘吁吁的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全身都是血?”

    墨泽被人后面从后面抓住,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多月都躲着他的若澜,此刻她脸上眼里的关切之情显而易见,心里大喜,眉眼带笑的道:“不碍事,轻伤而已。”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若澜担忧的道。

    墨泽道:“翼王中毒了,有人想要杀他。”

    只见若澜脸色一白,放开了墨泽,提起裙角又小跑着去追翼王了。

    墨泽看着她急匆匆跑远的背影,心里一痛,脸上开心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慢慢地在嘴角凝成了一抹苦涩的笑。

    墨泽看着她急匆匆跑远的背影,心里一痛,脸上开心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最后在嘴角凝成了一抹苦涩的笑。她心底爱的终究只有南亦恒。

    她可知今日若非他顽强的撑着,他墨泽也要惨死剑下了,他们也就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

    墨泽身形一晃,低头一看,肩头处的衣服又被血水浸湿了,伸手捂住了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只觉得喉咙里一股腥甜噗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来,整个人缓缓地跌坐在廊下,背靠着走廊的墙柱,眼神哀伤忧郁,仰头一阵苦笑,一颗眼泪自眼角缓缓滑落。

    若澜奔至翼王门外,也和守在门外的众人一样心急如焚地担心着翼王的情况,双手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心里不停地祈求道:“求求你了老天爷,可别让王爷出事才好。”

    卫岚替翼王把过脉后,脸色凝重,不愧是最毒妇人心,这丽贵妃够狠毒,这毒再拖得半个时辰王爷就无药可救了。

    片刻也耽搁不得,卫岚急忙喂了他一颗药丸,取出银针开始替翼王施针,忙活了一天一夜才把他体内的毒逼出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得需要喝药配合治疗才能全部清除干净。

    卫岚刚拉开门,容若澜就焦急地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容姑娘不必担心了,王爷的毒已清了一半,没有危急性命,再按着我开的药方喝药,过些天就会好了。”

    众人闻之都放下心来。

    卫岚扫视了一圈没看到墨泽,刚刚舒展开一些的眉心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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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泽的伤

    墨泽伤得不轻,此刻怕是身心俱伤了,当卫岚看到一身血污手里还抱着一个空空的酒坛子醉倒在他屋门口的墨泽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只是情况更糟糕。

    卫岚急忙上前伸手就扒开他胸前的衣服,才扒了一点点墨泽就痛得闷哼出声。

    卫岚仔细一看,不由地怒从心中起,只见他胸口的衣服因为他胸口的伤流出的血凝固后粘连在一起了。看他身上白色的衣服大半都被血染成了红黑色,触目惊心,可想而知他伤口流了多少血,伤口有多深了,难以想象一个晚上都没有处理,如若不是他还有呼吸,说是一具死尸也差不多了。

    墨泽伤得如此重,伤口连简单的包扎一下都不做,还醉成如此模样,这家伙到底还活不活了?卫岚脸色阴沉,愤怒地使劲拍了两下墨泽的脸道:“喂,墨少,要死也别死在我屋门口。”

    墨泽哼哼唧唧地,眼睛微眯着,似乎是醒了又像是没醒。卫岚真想一脚把这家伙给踩死了直接丢出去,省得看着闹心。

    卫岚把他扶回屋里让他躺在床上,塞了一颗药丸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然后满脸黑气地摔门而出,直奔翼王房里对容若澜道:“容姑娘,得罪了,请跟我走。”,然后也不等她回话直接将她拖了出来。

    容若澜看卫岚脸色不对又被他拉着走,不明所以的问道:“卫大夫,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还要留下来照顾王爷。”

    卫岚头也不回的道:“王爷从来不需要你的照顾。”

    容若澜一听,整张脸瞬间就白得血色全无,嘴唇哆哆嗦嗦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好紧紧地抿着唇角。

    卫岚黑着脸把容若澜拉到墨泽面前,指着躺在床上醉得伤得半死不活的墨泽道:“容姑娘,这人救过你吧。若你对他哪怕还有的半分感激之情那就留下来照顾他。比起翼王,他更需要你的照顾。”

    容若澜抬眼一看,却是墨泽,脸色忍不住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但又被床上狼狈不堪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吓住了。

    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墨泽,容若澜被吓得用手捂住了嘴,心里一片慌乱和无措,抖着声音道:“他……他……他怎么……怎么样了?”

    卫岚冷着脸道:“还没死,不过,再不救也快死了。”

    “救……救他……求你……快救他。”看着墨泽这副模样,若澜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了一股心痛的感觉,还隐隐带着害怕,此刻的她眼里也只看到受伤的墨泽了。

    卫岚看了她一眼,黑沉的脸色稍稍缓了一点:“容姑娘,你去打一盆温水来。”

    若澜依言去了。

    卫岚寻了一把剪刀出来,把墨泽胸口处围着伤口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剪开,只留了沾着他伤口处的布料。恰好此时容若澜捧着一盆水进来,看了那触目惊心张牙舞爪的伤口,手一抖差点把盆子也给摔了,心里万分不忍的想着:这该是有多疼啊!

    若澜放下水盆,见卫岚给墨泽用过麻药后伸手就要去扯粘在胸口处的那块布料,急忙出声阻止:“不要,他会疼的。”

    卫岚看了一眼容若澜,道:“必须得把粘着伤口的布扯开,要不然他的伤口没法处理,感染恶化的话,有可能会危急性命。”

    若澜皱着眉头走近床边看了下昏迷中墨泽,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卫岚扯开他伤口处的布。

    只听墨泽惨叫一声,握着墨泽的手被他紧紧的抓得疼痛不已,但若澜还是没有放开他。若澜整个人跟着心都抖了起来,眼泪簌簌地掉着。

    墨泽是被巨大的疼痛弄醒的,脸上冷汗淋漓,整个身体疼得痉挛起来,惨叫一声后,眼角飙出了一滴泪来,但他的双眼却是无比的清明,看到若澜时心里一愣,柔声喊了一声“若澜”,感受着手里抓着他的小手紧了紧,又晕死过去了。

    若澜见墨泽晕了过去,连喊了几声墨泽,见他没应,心里更痛了,泪水掉得更凶了。

    卫岚扯掉血布后立刻给他敷了厚厚一层止血药粉堵住伤口里喷涌而出的鲜血,等血止住后接过若澜递过来的湿布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的皮肤敷上伤药,扒开他的上衣,扒不掉的地方也是血布与伤口粘连在一起,每处都用剪刀给剪开了,然后才用纱布一圈一圈裹住了上过药的伤口。

    在他剪掉墨泽上衣的时候,容若澜虽然侧开目光,但仍是没有丢下墨泽出去,这让卫岚确定容若澜心里不是没有墨泽的,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而已。

    卫岚替墨泽裹好了胸口最严重的一道伤口后,替墨泽把了一下脉,他由于失血过多,劳累过度,怕是得好些天才能醒得过来,不过也松了口气,便对容若澜道:“容姑娘,劳烦你去厨房吩咐炖些燕窝粥送过来,墨少失血过多,需要多喝些滋补营养品。”

    容若澜看了看墨泽,似有些不大放心的样子,卫岚见状开口道:“墨少现下没有生命危险了,等他醒来就好。”

    闻言,若澜才退下去了。

    卫岚看着墨泽身上剩余的大大小小不一的伤口,每一处都粘着布块,眉头纠结成了一团,伸手往墨泽嘴里塞了一团布,把他身上伤口处的布一块块扯开了。墨泽几次疼醒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板,死咬着嘴里的布团,到后面他都没感觉到如何疼了,已经疼得麻木了。

    卫岚在处理伤口时见他疼醒了,又怒又痛心的道:“活该你疼成这样,大凡你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稍稍简单处理一下,也不会白白来受这种罪。”

    不过墨泽疼得是两眼都快翻白了,哪还有心思理会他的怒气。

    已经被纱布裹缠得犹如一个木偶人一样,全身上下就漏了一个脑袋出来。

    卫岚以前看到翼王为了夏卿予时不时冒着生命危险夜探兰坤宫,以为他是个被情逼疯了的疯子,现在看看全身裹满纱布的墨泽,真不愧是翼王的好友,一样的疯子。

    卫岚感觉脑里一股晕眩感差点摔倒在地,赶紧扶住了一旁的小桌,昨晚忙了一夜,今早又忙了一夜,他已经精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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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卫岚感觉脑里一股晕眩感差点摔倒在地,赶紧扶住了一旁的小桌,昨晚忙了一夜,今早又忙了一夜,他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他还是强撑着把翼王和墨泽的用药处方写了下来,让人拿去交给林卫,让他到外面的药铺去配几服药回来煎给他们喝下。

    翼王醒来后看到七彩小狐狸在他床边走来走去,便坐了起来,小狐狸见他醒了立刻蹿到他怀里扒着他定定地看着他。翼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它,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道:“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小狐狸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见到她了?”

    翼王想起了那个救他的蒙面女子,心里霎时起了波澜,那是予儿,虽然她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但她一开口他就认出了她。

    小狐狸摇了摇头,用一只抓子摸了摸可爱的小鼻子。

    翼王恍然,想必是在它过来后予儿又走了。翼王沉默半晌,抓过床边他送她的的金色宝剑,眼里带着丝丝哀伤的看着这柄宝剑。

    小狐狸似乎也感受到了,没有了之前的烦躁也安静的坐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他。

    若澜从厨房出来就意识到卫岚为什么偏偏找的就是她,而自己却真的在意起墨泽来了,想到这一层她内心里感到某种恐慌,双手贴着肚子,心里一迭声地道: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眼泪滚滚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兰坤宫,高高坐在位子上的丽贵妃右手撑腮嘴角上扬陷入恬静慵懒的假寐之状,远远看来,美人如画,只是走近了,就会发现她的眼角眉宇之间多了几分锐利阴狠之色。

    不一会就看到翠杏一脸凝重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假寐的丽贵妃,神色害怕的跪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道:“娘娘。”

    “嗯,他们可回来了?”丽贵妃仍然闭着眼问道。

    “回来了。在门外侯着呢。”翠杏回道。

    “让他们进来。”

    “是。”话落,翠杏就出去了,很快又带了三个满脸惴惴不安,身上或多或少受了一些伤的护卫进来。

    翠杏站到丽贵妃身侧,三人则跪倒在丽贵妃面前拜道:“参见贵妃娘娘。”

    丽贵妃睁开眼来,朱唇轻启,冷冷的道:“如何?翼王可死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害怕得颤抖着回道:“回娘娘,属下无能,翼王被翼王府的影卫救走了,请娘娘饶命。”说着三人趴地了头小心翼翼地拿眼角余光觑丽贵妃的神色。

    丽贵妃一听,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刺杀行动,被这么几个废物搞砸了,脸色刷一下似乌云罩顶,阴沉沉的,眼睛忽一下恐怖的睁大开来,锐利的像刀子一般直直射向地上趴着的三人。那三人顿时感觉到本上一股寒意直往上冒,手足冰凉,冷汗淋淋,只能害怕得一个劲地磕头求饶。一旁站着的翠杏看到丽贵妃如此生气的样子不由地大气也不敢出,全身僵硬的站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受到牵连,小命不保。

    半晌,丽贵妃怒极反笑道:“很好,很好,你们十多个高手带人去围杀一个快死了的人竟然还让他逃了,做得可真好啊!真对得起本宫花了那么多钱在你们身上,白白供养着你们这群废物。”

    丽贵妃每说一句话,底下那三人越抖得厉害,牙关抖得上下相撞,话落,终于有一人忍受不住心底的恐惧和害怕拔剑自刎了。

    丽贵妃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眼里寒光森森,转头对翠杏道:“去把慕容公子请来。”

    “是。”翠杏便出去了。

    随后便带着带着半边面具的男子进到大殿来。慕容磊看了殿中情形,知道追杀翼王的计划又失败了。

    “岚儿。”慕容磊站到丽贵妃面前柔声喊道。

    丽贵妃伸出尖尖的金色护甲指套指着地上自杀的那人恨生道:“你带人去杀尽他们家男的,女的丢入妓院自生自灭,尸体五马分尸。”

    底下剩余的两人惊吓得跪也跪不住了,几乎要恐惧的晕过去,其中一人拼着最后的机会痛哭流涕的膝行爬到慕容磊身边抱住了他的腿求饶道:“慕容公子,求求您让贵妃娘娘网开一面,饶了我们这次吧。求求您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慕容磊哼一声厌恶地一脚踢倒抱着他腿的人,高喊一声:“来人,将他们拖去密室受刑。”不一会就有几人进来把他们拖走了。

    翠杏知道那三人何以如此害怕,丽贵妃对待任务失败的人轻者拖下去直接砍了或挨过一百多鞭,重者就得被砍了手脚,割掉舌头直接丢到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

    丽贵妃一怒之下又扫翻了桌上的杯子果碟,咬牙切齿的道:“这翼王还真是命大,都中毒了竟还杀他不死。”

    慕容磊斟酌着词句小心道:“岚儿,翼王府的影卫确实是不好对付,我们折了十多名高手,想必他们那边影卫也死伤不少。”

    “那又如何?翼王不还是安然无恙地回到翼王府了?”丽贵妃冷声道。

    慕容磊沉吟了一会,心中一亮,脸上带笑道:“我们不是还有一颗无论是对付翼王还是沈煜都极其有用的棋子吗?”

    丽贵妃挑眉的道:“你说的可是叶予?”

    慕容磊卖着关子道:“岚儿,你可知这叶予可是什么人?”

    丽贵妃摇了摇头道:“当初本宫只是认得他身上带着的宝剑是翼王的才将他留了下来,也查不出此人的真实身份。难道这叶予的身份还大有来头?”

    慕容磊道:“一个能牵动南朝十一皇子翼王和南朝大将军的人绝非是一般人。”

    丽贵妃疑惑道:“你怀疑她是女的?可他明明是男子。”

    慕容磊看了一眼丽贵妃道:“你有给他验明正身过?”

    “……”

    慕容磊笑道:“据我派去监示叶予的人回道,前日将军府有两位蒙面女子出入,而在我们派人追杀翼王的时候,也有一位蒙面女子出现在他身边。”

    闻言丽贵妃眼色冷锐的恨声道:“好你个叶予,竟然能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瞒骗那么久,当真是当本宫是瞎子。”忽而又冷笑道:“磊,快派人去把她抓回来,严刑拷打一番,然后作为人质,就不怕翼王和沈煜不束手就擒。一箭双雕,务必将两人尽数除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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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半枚玉佩

    慕容磊有沉思了一会道:“我们刚刚损失了那么多名高手,叶予有沈煜护着,想要将她抓来,怕也非易事。”

    丽贵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道:“用不着我们动手,你们盯好她,别和沈煜正面硬抢。若本宫不给她七星毒的解药,到了每月月圆之夜看她能撑多久?哈哈……”一阵阵渗着寒意的大笑声久久的回荡在整个大殿里。

    慕容磊也仍不住狂笑起来。

    某日午后夏卿予蓦地从梦里惊醒过来,冷汗涔涔,急忙喊来李总管,让他帮忙找出当初帮她换衣服的丫鬟。李总管虽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依言把人给找找来了。

    夏卿予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低垂着头的丫鬟,命令她抬起头来。夏卿予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张脸,确实是当初那两个在背后嚼舌根的两个丫鬟其中之一,心知李总管没有骗她。

    “你就是那个帮我换过衣服的人?”夏卿予挑着眉问道。

    “是。”那丫鬟低低的应了一声,双眼胆怯的看着她。

    “你可曾看到我身上带着的半块玉佩?”夏卿予单刀直入的问道。

    丫鬟摇了摇头道:“夏姑娘,我不清楚,我只是帮你把湿透了的衣服换了,没有碰你的任何东西。”

    夏卿予眼里亮光忽闪:“这么说,我衣服里真的有玉佩?”

    那丫鬟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你的衣服上是有什么东西的,我是不小心碰到了,好奇的捏了捏有些硬硬的,但是不是玉佩我不知道,我也没掏出来看。”

    夏卿予激动的一把拉住她道:“那我的衣服呢?你帮我换下来的那套衣服放在哪里?”

    那丫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那衣服似乎是将军让红儿拿去洗的。”

    “红儿?那你去把红儿给我叫过来。”

    “是。”那丫鬟答应着就退下去了。

    不一会红儿就来了,向她福了福身子道:“奴婢见过夏姑娘。”

    “你就是红儿?”夏卿予打量着她道。

    “是。”红儿垂首回道。

    “我被将军救回来仍在昏迷之时,将军可曾让你帮我洗过一套灰色麻布男式衣服?”

    “有的。”

    “可有看到衣服里有半枚玉佩?”

    红儿摇了摇头,很肯定的回道:“没有,我洗的时候把衣服都摸过了,什么都没有。”

    闻言,夏卿予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又复问了一遍:“真的没有?”

    她得到的答案还是没有。

    夏卿予不抱希望的道:“那我的衣服呢?”

    红儿道:“待衣服干了后,我本是把它送回来了的,但在门口时衣服被将军拿了去了。”

    “沈将军?”夏卿予奇怪的想,沈煜拿我衣服做什么?

    “是的。”

    夏卿予见没什么可问的了,便让她退下了。

    待沈煜从宫里回来,夏卿予急忙跑去找他,只见他正负手背对着她立在园中亭子上。

    夏卿予走近亭子时,沈煜闻声转过身来,见了她也不意外,依然是温和的笑着:“予儿,你来了。你是来找玉佩的吧?”

    夏卿予眼里瞬间又闪起了亮光,高兴的看着沈煜道:“你如何知道?我的玉佩是不是你收起来了?”

    沈煜看着她如此满眼的兴奋,眼神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略略垂了眼眸:“李总管告诉我的,我,”只见他顿了一会,看了一眼夏卿予,“我也不曾看到过你的玉佩。”

    夏卿予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默了半晌方道:“那我的衣服呢?你救我时我穿的那套衣服呢?”

    沈煜道:“你随我来。”

    当夏卿予从沈煜手中接过那套衣服时,急不可耐地将它抖开了,细细地摸了一遍,把暗袋也摸过了,确实是什么也没有。其实也不能说是什么都没有,因为沈煜还给了她一个装着不少药丸的白色瓷瓶和一只血红色的玉镯子,她认得那是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然而唯独没有那半枚玉佩。夏卿予闻了闻瓶子里的药丸,她发现药丸的香气和当初在新阳县她收到的那颗药丸是一模一样的,虽觉得奇怪但还是藏进了怀里。

    沈煜道:“都在这里了。”

    夏卿予抱着衣服心里大感失望,只略略点了点头,又愣愣的坐了会儿,就走了。没找到那半枚玉佩,这让夏卿予有点难过,那半枚玉佩似乎真的对她很重要,尽管她想不起来什么了。

    沈煜满眼沉痛地看着夏卿予失落地离开的背影,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手掌心几乎就要插出血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沈煜才回过神来,摊开滴血的手掌,在掌心躺着的赫然就是夏卿予费劲心思想要找的半枚玉佩,只见晶莹剔透的玉佩上也沾满了被手指掐伤的鲜血,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美。

    “予儿,必定是想起什么了,不然她不会突然找这半枚玉佩的。”沈煜一面心痛的想着,一面茫然若失的走到池边,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半枚玉佩,眼光一冷,手一扬就这么将它抛入了池中,只见平静的水面被玉佩激起了一圈一圈涟漪后恢复平静,一切就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一样。

    沈煜转身离去。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半枚玉佩是南亦恒的,他曾见过一次,他以为予儿会永远也不会想起这半枚玉佩来,而且他也不愿意她想起。是时候了,是时候该带她走了。

    夏卿予的梦是个噩梦,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一个黑洞洞暗无天日的地方,那里时不时有人死去,不断的被鞭打被谩骂,无声的呐喊和恐惧充斥着她整颗心,绝望,无边的绝望,在哪里唯一的光和希望便是她藏起来的那半枚玉佩。在梦里她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半枚玉佩的纹样和色泽,夏卿予拿出纸笔将它一笔一画的画了出来,每画一笔,她心里便难过几分。

    夏卿予将自己关在房里一个晚上,只南歆和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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