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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小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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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玉紧紧捏着那两块残玉,在碧桃的搀扶之下,慢慢向前走。
应无为永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她这样不敢安慰又不敢问。
但是有句话,他必须说。
“谢大小姐,我那哥哥,不是良配。”
谢小玉本不想再理他,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驻足。
应无为见他停步,忙道:“他在外城东面的太平巷里养着个女子,名字叫红娘。这等脏耳朵的事情论理,我不该和大小姐说,但你是金玉之人,不该被这样侮辱的……”
谢小玉已经转过头。
脸上还有因为方才过于激动而起的红晕,表情的裂痕犹在,看他的眼神却有些奇怪。
应无为要说的话的就在舌尖,微愣之后怪道:“大小姐知道这事情?你……认识红娘?”
他问的是两个事情,但又不知道哪个更令自己惊诧。
知道前者的话,就算淮阳侯大小姐不好出头,只怕两府并天家都能把应殷扒皮拆骨。
知道后者的话,种种迹象表明这位大小姐与红娘背后那非人的势力,极可能有仇。
依着她的行事,难道不该满城寻找红娘吗?但同样,他暂没听说有人在找红娘。
知道也认识。
难怪孟良财没找到红娘,原来没在勾栏里,而是被应殷金屋藏娇了。
只是她清楚地知道,前世与应殷苟且的人并不叫红娘。
而那个引得欧阳与修家争斗的红娘,明年就死了——当然啦,如果那位红娘真是淳于风的人,那她很可能属于魔族之人,就可能没真死。
可就算她不认识红娘,京城中见过她的人可多,断没有再成一个搅风搅雨名妓的可能。
再者与应殷一起的人,是个真正的普通人。
是因为她改变了南疆的事情,所以才让事情发生了这么奇妙的改变吗?
应无为能感到这事儿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并没有多问,只想知道谢小玉需不需要他帮忙。
甚至期待她能允许自己帮忙,
哪知谢小玉却只是看着他,在恢复平静之后,转身就要走。
呃?!应无为差点儿闪了腰。
走了没几步,碧桃不太高兴地回过头,和护着幼崽的老母鸡似的,气势汹汹地看着应无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
“小姐说了,谢谢你。”
说完,护着谢小玉,走出了胡同。
应无为怔住,将那句“那我以后还能见你吗?”给咽下了肚子,一直到二人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大小姐可真有意思。
她不是讨厌自己。
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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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英国公
应四少爷这人,爱演戏还想得多,因此在他聪明的小脑瓜儿里,觉得“不想见”与“讨厌见”之间,天壤之别,并且自动自觉地将“谢谢你”三个字,理解为:
“请应四少爷帮忙盯着太平巷的事情,待将来事情解决了,我再谢过少爷。”
完美的理解,没毛病。
“我长得挺好的,为什么会不想见我呢?”他揉揉自己的脸,有点儿小委屈,说起来每次见面都不是他主动的,都是谢大小姐莫名闯进自己的领域。
比如今天。
或者以后,他天天带着面巾吧,免得忽然见面,又惹她不高兴。
揉脸自怜了半天,应无为回头看了一眼宁鸿陆跑开的方向,重新估量一些事情。
他并不担心谢小玉的战斗能力,不管是她那双神秘的眼睛,还是其作为淮阳侯的独女,得谢家倾力教养,都意味着谢大小姐不是弱质女流。
方才她冲向宁鸿陆时的动作太过老练,就连最后都是因为知道自己在,才会头都不回。
可是显然,谢大小姐与自己这几年秘密借之赚钱的组织,或许不但纠葛极深,而且可能是仇家。
只是……为什么?
一个千尊万贵的贵女,怎么会与那样的一个,藏着些非人、玄士的秘密组织产生联系?
问题不会在谢大小姐,那就是那些非人与玄士并非只为了赚钱,还有更大的图谋。
究竟会是什么?
“啊,她那样不想见我,大约也是因为怀疑吧。”他挠挠头,自言自语。
毕竟将来可能是一家人。
想到这个,应无为又开始憋气。
不管是应殷的事情还是组织的事情,他要查明白,给她个交待才是。
……
后巷那边是一场并不激烈的酣战,而醉红楼前,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谢守山请虞琼进去看,虞琼一咬牙,甩袖呵斥道:“谢守山!你闹够了没有?”
谢守山袖着手,微微欠了欠身,好奇道:“殿下此话,小民确是不解,还请殿下明示。”
“你带人如此大闹,惹得人心惶惶就罢了,竟然还要行栽赃之事,到了现在竟然还要胁迫本王吗?”虞琼沉着脸说道。
这番话说完,抱着夜明珠的仲皙先震惊了。
这是什么……倒打一耙的无耻言论?!
是当京城人瞎了吗?
谢守山却不说话,只冷清清地看着这位狗急跳墙的齐王殿下,带着些微笑意。
虞琼看着他的模样,内心更加慌张,忽得想起了一事,立刻咬牙道:
“你们谢家,莫不是真当自己有什么天命,才敢这般嚣张了不成?”
真正的诛心之言。
谢守山眼皮一跳,一旁的仲皙知道这话的厉害,立刻就要说话。
就听见人群外外有人笑了:“是谁说我们谢家栽赃嫁祸了?”
话音落时,就见一队军士已经将醉红楼围了一起,身着常服的英国公谢凤山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对着虞琼一拱手,礼道:
“臣谢凤山,参见齐王殿下。”
虞琼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干笑道:“英国公来了呀,倒是正好,快管管你这兄弟吧,如此横行霸道的,是要将你们谢家的那点儿英名废尽吗?”
谢凤山浅淡一笑,内敛且沉着,半点儿不见生气:“舍弟抓几个小贼,就算冲动了,也算不上横行霸道,殿下还是言重了。”
说着,瞥了谢守山一眼,不轻不重地斥责道:“还不向殿下赔罪?”
谢守山立刻后退一步,从善如流道:“殿下赎罪,小民也是为了抓贼,请殿下勿怪。”
一唱一和的,倒把抓贼坐实了。
虞琼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找到证据了?”谢凤山问道。
“是,那些贼子大胆,都偷到少将军家了。”谢守山应得非常正经,“所以弟才想让殿下去看看,岂料倒惹了殿下生气呢。”
旁边的仲皙抱着那个夜明珠的盒子,虎视眈眈地看着四周,瞅着谁都像坏人,对着谢凤山也没施礼,此时才敷衍地招呼了句:
“见过公爷。”
仲皙,姓郎名墨,字仲皙,是已经殉国的抚国将军郎盛的四子,承平帝抚恤,准其入军子承父志,故人尊称一句“少将军”。
至于行四的人为什么字为“仲皙”,便是另一段叛逆的故事了
“原来少将军也在,”谢凤山回身看见他,点点头,看向他怀中的盒子,颇为好奇,“这盒子……装的是什么?”
仲皙现在就在意那颗夜明珠,听见谢凤山问,立刻将盒子抱得更紧了,不服不忿地横了四皇子一眼。
当京城谁不知道这是殿下的本钱不成。
虞琼的脸色更沉了。
这个……姓郎的搅屎棍!
怎么这事情就牵扯进了他?若只有谢家,他倒是还好脱身。
毕竟如今谢家的有些事儿,未必就没让父皇猜忌。
谢凤山到底是匆匆赶到的,见状已经糊涂了,便望向谢守山。
谢守山在他耳边,低声将夜明珠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凤山了然,目光看向了脸色煞白的四皇子,安慰道:“殿下也不必想太多了,便是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等胡作非为藏污纳垢的事情,也是避免不了的。”
虞琼听他话中有话,故作镇定地冷笑道:“本王不懂英国公的话,这地方查出来什么,与本王有什么相关?”
英国公一笑,光风霁月的,神色比他还无辜:“殿下明鉴,臣没说过与殿下有关呀。只是此事到底是舍弟冲动,惹得殿下担心了,再请赎罪。”
说罢,对谢守山道:“六弟,我说你冲动你也别不服,这等事情如何不先告之为兄?我也好从衙门调了人来。”
谢守山一笑:“二哥教训,第不敢不服,只是事急从权,兄弟也是怕打草惊蛇啊。”
“昏话,你既然有怕,方才就不该让殿下进去,一旦那暗室有什么机关暗器伤了贵人,别说为兄,大哥都救不了你。”谢凤山批评了一句,对因他的到来而停手的家丁道,“既然已经这样了,索性将东西都搬出来,也让京城百姓做个见证吧。”
家丁们得令,还真个将暗室中的东西,通通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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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横生枝节
六十多个半尺见方的小匣子,三十多个要7四个人才能抬动的大木箱,三十家丁搬了好几趟,到最后家丁都没了力气,连码齐都懒了,索性堆那儿打开就是了。
里面真是,金银珠宝,让人开了眼界的东西多。
百姓从最初看神仙打架的兴致勃勃,到如今皆是沉默了。
这未免也……太多了。
看向虞琼的目光,愈发古怪。
如郎墨所想,但凡京城常行走的,有几个不知道哪些买卖店铺后面,有哪些惹不得的大人物呢?
齐王和醉红楼的关系赖不掉,而如此之多的财货……
这位殿下想干什么呢?真让人想入非非呀。
虞琼早都汗透衣衫,连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完蛋了!!
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刚才真不如和谢守山进去,找个机会自伤,还能栽回给谢守山。
谢凤山暗中观察着这位齐王的脸色,心中冷笑之余,又有些后怕。
六弟这次行事,还是冲动了,回去要罚他才是。
不过他看到现在也是惊讶了,要说齐王贪财敛财他或可明白,但这个真的,太多了,多到不合常理了。
这得是打算做什么,才能要这么多钱?
“都搬出来了?”谢守山一时想不到其他,只在二哥说了那句不该时,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早起了冷汗,暗想幸亏二哥来得早。
而且他还算幸运,家丁随意拿出来的东西里,就有郎家丢失的夜明珠。
不然今天,真可能是自己占着理,反成了没理。
“回二老爷,回六老爷,暗室之内还有个暗室,小的们正在开呢!”好容易东西搬完了,还没等外面的家丁喘口气,又有家丁跑出来道。
还有呐?!
众人愣神之间,又有个家丁从里面跑了出来,神色凝重地在谢守山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谢守山脸色一白,看向虞琼,目光中带着审视。
虞琼忽然觉得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怎么了?”谢凤山直觉不好,问道。
谢守山贴近了谢凤山的耳边,低声道:“二哥,怕是兄弟今天,真的给大哥闯祸了。”
“说事。”
“兵器盾甲,大约六千之数。”谢守山我说完,看向跪在女妓中的泉娘,除了看向四王爷的那藏不住的恨意之外,没有其他。
她应该是真不知道的。
谢小玉更不可能知道,她甚至不知道醉红楼是四皇子的本钱。
所以这一局,还真是……巧合的意外,横生的枝节。
这回,谢凤山脸上所有的风淡云轻都收了起来,成了黑色。
原来如此呀。
怪道要那么多钱财——要做天下最大的买卖,可不得多多准备吗?
怪道六弟这性格的人都说给大哥闯祸了——那道流言甚嚣尘上的时候,偏偏是谢家人发现了齐王不轨之事。
卷入这些暗涌,是如今谢家最不当做的事情。
不过事情已经临头,便不需要怕,横竖大哥就快返京了,眼下先制住这些人,交给陛下处置才是。
“少将军。”他开口道。
“公爷有什么吩咐?”郎墨抱着那颗夜明珠,神色还是像吃人。
“烦请少将军去请五城兵马司谭都督与羽林卫魏将军来吧。”
“嗯?请他们来做什么?”郎墨一脸茫然。
“带兵来,京城或者出了反叛。”谢凤山淡淡地说,又对自己带来的一队军士道,“将醉红楼的这些人通通绑了,从现在起,这儿一个人不许走脱。”
郎墨听见“反叛”二字,一怔后知道兹事体大,忙将匣子都塞进了谢守山怀中,拨开人群就跑。
虞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谢凤山的话,也愣了。
“谢凤山!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是拿本王当做反叛吗?!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带兵入京城抓人?”他色厉内荏道。
谢凤山看向他,目光已冷:“殿下,臣不是大理寺也不是刑部,无断案之权。但臣是负责京城戍卫之事的守将,陛下明令天狼、天机、天权三营不得入内城与皇城,但危机之时,可在外城行戍卫戒严之责,是以还请殿下,暂时听臣的吧。”
这下,连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腿软了。
完了,这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了。
……
楼上的虞嫣开始还兴致勃勃,但是等到东西被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变了颜色。
四哥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暗中捏着拳头,额上渗出了汗,隐隐觉得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以至于连谢小玉并碧桃到底是几时回来了,都没在意。
一直到谢凤山让郎墨去寻人,她才发现谢小玉就坐在她身边,慌忙握住她的手,紧张道:
“你回来了?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抓贼吗?怎么又成了抓反叛?谁是反叛?反谁?”
到底如今她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姑娘,看戏看出了可能引得天子一怒的事儿,怎能不怕?
谢小玉看了一眼窗外,依旧是面无表情,只将那块玉佩给了虞嫣,替她好好地佩戴在了腰间。
“别再丢了。”她有气无力地叮嘱。
“你寻回来了?哎?不正那儿闹着吗?你从哪儿寻回来的?”虞嫣刚还担忧街上,现在又开始担心谢小玉,打量了一下才发现先她的裙角沾了泥,未免皱了眉头,拉着她的手道:
“一块玉而已,也值得如此?”
这时候倒不觉得没玉怕了。
谢小玉轻柔地勾勾唇角,算是笑了,回握着她的手,看向了外面,轻声道:
“兵器。”
“嗯?什么?”虞嫣没懂,倒是碧桃变了脸色,压低了声音道,“殿下,我们小姐是说,那醉红楼里大约是搜出了兵器。”
虞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呆了半晌,才喃喃开口道:“四哥……怎么可能?不可能吧?”
谢小玉没有说话,只是陪着虞嫣坐着。
她,忽略了呀。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真的没想到,齐王逆案在今生,会以这么神奇的方式,提前了两年发生。
前世,在两年后的正月十五,四皇子谋逆事发,在齐家与四皇子府,均搜出大量兵器,丽嫔宫中,还发现了藏匿的龙袍。
但前世案子从头到尾,都没有醉红楼的影子。
而且齐王是冤枉的。
他是被三皇子栽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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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果然有关
前世四皇子虞琼这场谋逆案,起时平地生雷,查时雷霆万钧,到反转之时,却已经是事发六年之后,四皇子、丽嫔与齐家坟头草都一尺高了。
三皇子虞环行巫蛊魇杀太子之事暴露,顺藤摸瓜才查出了他栽赃虞琼谋逆之事,朝廷一时风波激荡,也给了承平帝巨大的打击。
只是谢小玉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年事情中的细节,如何发现,又是怎么发现的,又究竟是谁发现的,便一概不得而知了。
因为这事情和谢大小姐……有关吗?
有关也无关。
皇子互害相杀,卷入纷争的人必然很多,淮阳侯府也好,英国府也罢,都不会是平静如水,是为有关。
但这等朝堂、皇家之事,越是他们这等人家,越是对孩子管束严格,一切自有出将入相的父兄、游走于宫中与高门后宅的夫人料理,未出仕的男儿与未出阁的女孩儿,不许打听更不许议论,是为无关。
当然了,小孩子是不会那么听话的,但是谢小玉在侯府无人可以议论,到了英国公府倒是堂兄弟堂姐妹们会议论,可是谢大小姐话都懒得说,时常一坐一天发呆,除了听听,不会议论,更不会出去乱说了。
实际上对于谢大小姐而言,京城里藏着的妖魔鬼怪大约更吸引她一些。
是以四皇子出事的时候,未嫁的谢大小姐懒得管;反转的时候已嫁的谢大小姐为皇后和虞嫣担忧,无暇管。
哪里承望重活一生,事情发生了此等变化不说,还让她更明白了一个早该刻在心头的道理:
前生诸事种种,无一没有关联;而她今生的任何一个行为,都可能导致这些关联被提前翻出来,或者埋藏得更深,更难发觉。
如此看来,待闲下来之后,她该仔细回忆一番前世旧事了。
既然淳于风谋局深远,那她更要步步为营才是。
“玉儿?”虞嫣见她若有所思的,心底更觉慌乱,轻声唤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可别吓我。”
她忽然想起了她的六哥。
说好了回京,却突然就传了消息来,说是遇袭受伤了。
谢小玉也在南疆失踪,四叔的儿子也是。
之前大家平安,虞嫣性子大而化之,是以不爱细琢磨。
可今天事发突然,由不得她不琢磨了——怎么只是自己丢个东西,就牵扯了四哥,谋逆?
怎么会呢?
谢小玉回过神来,见她的手在抖,立刻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事情如今牵扯出来,对许多人都是个意外——比如上辈子四皇子谋逆之事并没有牵扯出夏公公,而今生在醉红楼里起了兵刃,便是宫中官宦势力,也被牵扯在内了。
康朝对于官宦干政自然是不许的,但一个从潜邸就服侍承平帝至今,管了承平帝四十多年一盏茶的人,说他图财投资勾栏院,想是皇帝都知道并默许,但要说他伙同四皇子谋逆,只怕承平帝第一个不信。
再者,此事是谢家发现的,因为如今谢家在风口浪尖之上,承平帝大约也要想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想要一箭双雕。
从这个角度说,于四皇子而言未必不是好事情。
虞嫣看着谢小玉的神色,见她目光平和,与往日比只是多了点儿思考之意,略微放了心。
“你也不必担心你家,只要说了玉佩的事情,父皇定然明白你们是无辜的。”虞嫣虽然担忧,但还是反过来劝了她一句。
谢小玉点点头。
女官春实觉得自己有点儿倒霉,怎么回回和公主出宫玩耍,都能遇到事儿呢?
许是自己也该去拜拜了。
她想着,提醒道:“殿下,谢大小姐,如今见这样,二位贵人还是先回去吧,若是等下内城也戒严,殿下和大小姐再被人瞧见,到时可就更不好解释了。”
虞嫣听此话有理,立刻起身道:“走,玉儿,我送你回去。”
……
此事发得急,所以城门卫反应到底迟钝了些,待得到消息要戒严的时候,待小玉和虞嫣的车马刚刚入了内城。
回头见城门卫开始驱散人群,关闭城门的样子,众人也松了口气。
但许多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惶惶不安,街上更是议论纷纷。
待谢小玉回到家的时候,已得了信的赵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早派了家丁挨挑街找,忽听谢小玉回来,慌忙迎出屋子见人好好的,才念了声佛,拉她回屋坐下,担忧道:
“你六叔那里竟然是出了大事,你二叔都被卷了进去,谁想会如此呢?我刚才让人去英国府问消息,人还没回来呢。我又怕你和殿下在外面被人冲撞了,殿下回去了?都平安?阿弥陀佛,无事就好,这几日可不许出门了。”
赵氏絮絮叨叨地说着,谢小玉则乖巧地听着。
乖巧地……赵氏忽然停了话音,不敢相信又很是怀疑地看着她,好半天才问:“玉儿,你六叔的事情,别是你……早就参和进去了?”
这不能怪赵氏敏感,实在是这几个侄子侄女都与谢守山很亲近的,往常小辈儿们要做什么,谢守山总会帮着的。
本就是年纪相仿的隔辈儿,谢守山又是孩子气的。
如今谢守山出事,就算谢小玉不爱说话,也不当如此乖巧,而没有担忧之色。
谢小玉的目光微微往边上移了移,没有正对赵氏的目光。
果!然!有!关!
赵氏捧着胸口,差点儿背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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