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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小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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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飘着瞅瞅就好了,别往上走。谢小玉心中对她道,总该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吧。
实则这等事情,只怕混沌做会更好,可是思想之后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混沌跟着自己,单纯是被她的残玉吸引,而那些更邪恶的魔族,包括淳于风,对于混沌只怕有更多的吸引力。
纵然如今严奴儿和自己都能解决了混沌,但那是因为混沌已是灵体,能力日渐消亡,若混沌为淳于风所用,谁又知道他能将混沌的灵力找回几分呢?
所以还是先留着混沌的好。
“哦。”严奴儿明白,飘飘荡荡地往前走,又因为觉得总仰着脖子好累,索性躺在半空之上往前飘,显得很滑稽。
“我飘着又不碍着你坐车,挺远的,累。”躺飘的严奴儿听她说要走路回去,以为她是为了方便自己,便开口道。
无妨。谢小玉心中道。
“那我扶着少爷。”碧桃意识到自家小姐在吩咐着那些她看不见的东西做事,便嘻嘻笑着扶她往前去。
……
离了岚枫桥一带,沿着外城最宽阔的中街往内城走,越走,越觉得街上巡视的兵丁比行人多。
明明应是繁华盛景的京城,此刻竟然透出股子衰败相。
不知怎的,谢小玉忽然想起了去年八月的盘龙江南岸,是今世的,也是前生的。
只为着一场雨,那时候的南岸,连裂土自立的人都有,许多流民山匪,人人没有生气。
可是康朝,是真的已经到了这等衰败的时候了?
并没有。
前世哪怕不是自己阻止了那场雨,纵然淳于风好风借力,但在父亲平定南疆之后,天下依旧算得上是太平繁荣。就算有边境之上与敌国偶有争斗,总体而言也是康朝占了上风。
虽然有免不了的皇子争斗,但陛下还算可以弹压。
所以根本上说,如今的萧条衰败,当真不算皇室、群臣与百姓的错,还真是妖孽祸国才有了后来的惨烈景象。
最终,苦的是百姓。
谢小玉心中叹惋之余,更恨淳于风所为,倒是没了四下看的心情。
只是她的这番心事压得却紧,碧桃也没觉察,而是四下里闲看光景。
恰主仆二人路过一间医馆,看光景的碧桃偶然间往医馆内看了一眼,不觉“咦”了一声,忙拉着出神的谢小玉往一侧避了避,低声道:
“少爷,是四王府的人。”
哦?谢小玉压下心思,也疑惑地扭头过去的时候,果然看见个眼熟的婆子,在医号里对着那胡子一大把的大夫,低声说着什么。
谢小玉看了一眼医馆的招牌。
回春堂,门脸很小,倒是有人进出,但都是平民百姓。
而那位四王妃身边得力的婆子,此时换了很普通的细布衣衫,若不是他们两家亲近,这么远着看一眼,还真未必能认出来呢。
没听过的医号,想来不是什么有名望的大夫,但技艺可能也不错。
可就算是再不错,也不可能招来四王府的青睐。
而且四王爷是当今的兄弟,请个大夫,也不至于这样藏头缩尾的。
奴儿。谢小玉看了一眼严奴儿,心底唤道。
严奴儿已经应声飘了过来,就荡在门口,也不理那些进出的人从她的身体穿过去,只光明正大地听那婆子和大夫说什么。
不多时,她飘出来,道:“说什么小世子病得古怪,不能让人知道。”
小世子?虞琰病了?
谢小玉心一紧,就见那大夫已经抱了药箱,同那婆子往外走了。
神色有些鬼祟。
谢小玉主仆二人忙背过身去,不让他们看见自己。
不过那婆子显然有心事,也没左右看,只引着大夫上了辆极普通的马车。
“少爷,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眼见着马车走了,碧桃才低声问。
谢小玉点点头。
虞琰的前世、身份以及他携带灵骨这事,都是值得关注的,虽然平安回京一事,让他避开了一劫。
可想想虞嫣之前的遭遇,淳于风与那些魔族虎视眈眈的,谁又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来呢?
要是能知道虞琰到底怎么病了就好了。
她有些头疼得按了按额角。
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个虞琰,一个虞嫣,如今还有一个虞珩,皇室里会不会有人被抓不知道,但是这几位有些特殊的人,还真是轮着番的被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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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生病
街上,谢小玉正自按着额角头疼,却又有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从她们身边经过。
车窗的帘子被掀开了一条缝,淳于风就通过这条缝,望着谢小玉,直到看不见了,才将车帘放下,面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谢大小姐身为一个普通人,还真是……藏着许多秘密呢。
比如,她的身边,竟然会有一个怨灵。
颇有能力,大约足有五千年修为的怨灵。
啧,这就是谢大小姐能够被灵武神君看中,收为徒弟的原因吗?看中的并非谢小玉,而是那么一只怨灵?
因着车内只有他一人,所以他的动作没有被人发现,而车前驾车的车夫,在此时开口道:
“淳于司命,快要进内城门了,等下盘查的时候,还请司命遮掩一二,我家王妃必有重谢。”
“我晓得,毕竟如今世子的事情,才是关键。”淳于风笑得极是温润。
……
待谢小玉回到淮阳侯府的时候,依旧是带着碧桃从后花园处翻了墙回家。
刚一落地,就看见红桃在那儿急得团团转,额上甚至还挂了汗。
见她们从那边石径走出来,红桃顿时安心,念了声“菩萨”,快步赶着过去施礼道:
“我的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夫人刚刚进了家门,我担心要寻小姐,特意过来避着,顺便等姑娘呢。”
“院中的人呢?”碧桃忙问。
“都以为姑娘在后花园呢,没事儿。”红桃说着话,忙也搀扶谢小玉,回院换了衣服。
刚换好,果然就有赵氏身边的妈妈过来,笑说夫人让小姐过去。
这几天因为英国公老夫人身子有恙,所以赵氏坚持每天都在两府之间来回儿跑,谢小玉本也跟着连去了两天,但因为她如今咳疾还没好利索,老夫人勒令她们母女不许再去了。
“不必这般的,我这病只在老六身上,老六找到了,我就好了。”老夫人如是说,“何必再让你们娘们儿都累了?有你妯娌们呢,你只照顾好侯爷就好。”
赵氏拗不过婆婆,便口中应了下来,只是昨夜谢春山极晚回来的时候,拿了陛下赏的灵芝。
赵氏见状,今天便携了灵芝去英国公府,但是不许谢小玉再去了。
恰今儿有与应无为的约定,所以谢小玉便顺从地没跟着过去。
谢小玉过去正院的时候,赵氏正皱着眉头,依着迎枕靠在榻上,面色郁郁,见她过去了心情才好些,拉着她坐下,问她今儿可安心吃饭了?咳嗽又好些没有?吃药没有?
“怎么瞧着脸色有些泛红?又去花园里逛了?你这丫头,如今还是该静养才是。”
谢小玉点点头,问道:“祖母呢?”
“你六叔不回来,你祖母怎么能好?”赵氏叹气,“不过见了那灵芝,知道是陛下的恩典,心中宽慰些,瞧着精神还能支撑。”
谢小玉也跟着叹了口气。
丫鬟们早已经捧了茶来,赵氏喝了一盏,却不许谢小玉多喝茶水,而是吩咐人取了香露来以水化开,看着谢小玉喝了半碗,才道:
“本想着明日能在家且先歇几日,待三月初一囡儿回来了,再去给你祖母请安。谁知今儿去的时候,刚好四王妃也派了身边人去看你祖母,说起话来才知道原来小世子这些日子竟然也病了。如今你二婶娘不好走动,所以议定了明儿我过王府看看小世子。”
赵氏说罢,又长叹一口气:“唉,这好好的春天,愣是成了多事之秋。”
本就在担忧虞琰的谢小玉,万万没想到才瞌睡就有人来递枕头,忙扯了一下赵氏的袖子,示意也要跟着去。
“你去做什么?”赵氏笑道,“你如今也是多病多灾的,瞧瞧你的脸色,还是养着吧,你祖母那儿都不许你跑呢,何况四王府。”
谢小玉很坚持,眼中还染了一层恳切。
赵氏本还想阻止,转念想着之前南疆回来的时候,正是谢小玉带着虞琰一起的。
四王夫妇本就感念自家救了她,去年到今年不知谢了多少遭,且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小世子也愿意与谢小玉也亲近。
再有一桩,虽然很少人知道,但赵氏因为谢小玉的缘故,却知道小世子与玄门也有一段缘分。
如此想来,不如带着谢小玉去看看,也免得她担心,便点点头道:
“那好,明儿带着你一起去,但是再回来了,可要好生静养,不许胡乱再往花园里溜达了。”
谢小玉浅浅一笑,点点头。
“今夜也要早些睡,我听说你这两天每夜临帖。我知道那字帖是你六叔送你的,你又担心他,但也要照料好自己的身子才行,你六叔会平安的。”赵氏想起来这几天的事情,忙着又补了一句。
谢小玉这段日子心不静,写字倒是能静心。
不过为了让母亲安心,她再次乖顺地点点头。
赵氏也是忧心,但眼下还是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会好的,玉丫头不必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
次日一早递了帖子,午后谢小玉便同赵氏一起乘车,去到了四王府中。
马车到了四王府,下人们已经早就等了,一见来了忙将人迎进二门。
谢小玉到了四王府的时候,双眼没有任何异样。
这让她稍微心定,岂料母女刚下马车正要往里走的时候,迎面却见四王妃身边的仆妇,正往外送一个人。
二人对面,谢小玉心一沉。
竟然是……淳于风。
他为什么会来?难道虞琰如今的病,真是他所为?!
而对面的淳于风看见她们母女,忙垂首避身施礼,恭敬道:“见过淮阳侯夫人,见过淮阳侯大小姐。”
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儒雅宽厚的模样。
太虚司的司命经常在京城行走,自然对于这些官眷不会陌生。
而虽然谢春山是有名的厌恶这些人,但淳于风作为和皇后有点儿关系的的人,赵氏自然也不可能真的不理会他,便也回礼道:
“原来是淳于司命。”
虽则表面上疏离又恭敬,赵氏心中却在纳罕。
怎么四王府请了太虚司的人来?
依着她所知,四王府可是很避讳玄门之人接触小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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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意外
不过当然,赵氏若不是因为谢小玉,对玄门之事只怕都不了解,且眼下又在四王府,更不能多问了。
而谢小玉更是个不会开口的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用诸如“震慑、质疑、威胁、挑衅”之类的目光——谢大小姐惯常认为自己能做出这类神色的——盯着人看,自然就敛目在侧,做个规规矩矩的大小姐。
淳于风不过是打招呼的时候看了谢小玉一眼,一错身,便也就过去了。
直到出了四王府大门,他才回过头,幽幽地看了一眼,冷清一笑,转身走了。
而王府之内,仆从直接将谢小玉母女引到了虞琰住的地方,同是满面忧色的四王妃本在屋中来回踱步,见她们母女来了站定,叹气道:
“你们家如今还有那些事情呢,倒累得你们母女跑这一趟,快坐吧。”
赵氏与谢小玉纷纷礼过谢座。
丫鬟们已经奉茶上来,赵氏则只看着四王妃眼底的黑青,忧心道:“既然知道小世子生了病,怎么也要来看看的,王妃怎么瘦成了这样?纵然念着是以,也该注意身体。”
“你也是呢,瞧那下巴都尖了,还有玉儿,瞧着都憔悴。”四王妃叹气道。
两个最近家中事情都多的妇人,互相安慰了彼此一番,赵氏才道:
“世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太医怎么说?”
四王妃一听她说起虞琰,眼眶立刻红了,抬袖子掩面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段日子他总睡不好,每天梦魇而醒,小小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才几天,都起不来床了。”
赵氏顿时恍然大悟。
怪道请了太虚司的司命来呢,竟然真是驱邪吗?
果然就听见四王妃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方才进来的时候,可看见了淳于司命?也是没法了,才请了他来。竟说是撞克了厉害的东西,如今在里面摆了阵,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些。”
赵氏虽然和谢春山待得久了,也讨厌那些鬼神之事,不过淳于风似乎是有些本事的,便忙道:“定然会好的,淳于司命是有真本事的,王妃,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孩子吧?”
四王妃也起身,携她们母女往里间虞琰的卧室走。
不过谢小玉却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
一则是虞琰是有灵骨之人,哪里是所谓梦魇邪祟能轻易侵袭的?二则自她看见了淳于风之后,就一直暗自捏着残玉,可是她从进屋以来,却双眼如常,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灵气。
就连严奴儿都在淳于风离开之后,钻出来转了一圈,回来告诉谢小玉,什么都没有。
现在四王妃又说,这里有淳于风布下的法阵,但她可不信淳于风的法阵,能让严奴儿不受任何影响地在屋中飘荡。
想着的时候,众人已经进了卧室,谢小玉第一眼看见的是床上恹恹的虞琰,第二眼就看见了屋中摆着的阵,顿时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她虽然对这些东西统统一窍不通,但她可不是傻子,这个阵用最直白的话语来说,便是——骗人钱财的。
淳于风是故意的。
只是……为什么?难道因为虞琰的事情真是他所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骗人?
琢磨不过是一瞬之间,谢小玉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床上的虞琰。
虞琰眼下的乌青比四王妃还严重,此时缩在床上显得无比可怜,可是见有人来了,依旧想要起身见礼,口中道:“夫人,谢大姐姐。”
赵氏忙上前两步按住,轻声道:
“世子快别动,当心头疼。”
虞琰一副没力气起来的样子,顺着赵氏的手便听话地躺下,抱着被子,更显得可怜了。
赵氏见孩子这样,也忍不住难过,心想这孩子虽然出身富贵,却命途多舛的,可是当着四王妃又不能哭,只能忍着笑道:“世子别怕,如今太虚司的司命都来了,可不就好了?”
四王妃在一旁却忍不住,拭着眼泪,一眼看见谢小玉在旁边看着虞琰,忽然想起来些事情,过来拉着谢小玉的手道:“玉儿,有个事情,却要求你帮忙。”
谢小玉心中已经明白,就听见四王妃低声问:
“我知道你是有些通灵之能的,你看看这屋子里,是不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话吧,实则她不该说,毕竟淮阳侯一贯厌恶将谢小玉与那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可是她如今担心自己的孩子,早就是病急乱投医了,这满京城是个医馆的大夫就请来看,但无用;请了太虚司的司命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哪儿还能顾得了其他?
谢小玉却坚决摇了摇头。
“没有。”她道。
四王妃如今为了孩子浑噩着,一时不知道她这“没有”是说自己不能通灵?还是说屋中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后面的碧桃见状,忙上前施礼道:
“娘娘,小姐是说,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四王妃先是一愣,再是一喜:“这么说,是这阵有用了?”
谢小玉果断摇头。
“娘娘,小姐说这个阵根本就没用。”碧桃斩钉截铁地翻译谢大小姐内心的话。
四王妃一时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谢小玉又看了一眼碧桃。
碧桃略一斟酌用词,道:“娘娘,小姐说想要单独和小世子说说话,说完了,许能好了。”
四王妃听罢,面上更多了喜色,赵氏则没等她说话,便起身道:
“娘娘,玉丫头一贯疼爱世子,许真能行呢?或者咱们先去外间坐着?”
四王妃这才反应过来,忙更紧攥着谢小玉的手道:“玉儿要真能救了他,便是拿整个四王府来谢你,都好的。”
“娘娘可别这么说。”赵氏忙笑应一声,目光却投向谢小玉,以目光问她:真的能成?
谢小玉看懂了她的眼神,微微一点头。
两个贵夫人将丫鬟们也打发了出去,谢小玉这才坐在了虞琰身边的软凳上,正要让碧桃问她,虞琰却先一步抓住了谢小玉的手,声音带着笑意与轻快,道:
“谢大姐姐,你果然来看我了。”
谢小玉一怔,看着虞琰眼中闪过的狡黠,忽然起了个念头。
不能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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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被杀了
难不成……虞琰是在装病?!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法阵又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淳于风已经识破了,才故意如此?
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谢小玉想不通淳于风所为,而碧桃提前站在谢小玉的斜前方,就是做了随时随地准备转述自家小姐话的打算,瞧见虞琰如此也愣住了,因着四王妃和赵氏还在外间,是以便压低了声音问:
“世子,没生病?”
虞琰嘿嘿笑着,脸色依旧带着病色,抱着被子又可怜又淘气地说:
“我是病了呀,但也没病得那么厉害,可是我必须得病得厉害点儿才行。”
到底是小孩子,虽然聪慧,但眼下这话却说得颠三倒四,连谢小玉都是一头雾水的无语。
“世子这是为什么?”碧桃替谢小玉问道,声音更低。
“为了见姐姐呀,”虞琰说得极认真,“只要我病得很重很重,就能看见姐姐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才能病得很重,就折腾了半个多月。”
谢小玉更糊涂了,碧桃的五官都要纠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问这话。
“世子的话,别说奴婢了,小姐都没太听明白。”碧桃只得道,“还请世子说得详细些,是有什么事情要小姐帮忙?说清楚了,才好行事。”
虞琰还是抱着被子,神秘兮兮地向她们勾勾手指,还真是小孩子的模样。
谢小玉无奈地叹气,只能凑过去,听他要说什么。
“谢大姐姐,我最近开始做梦了。先是梦见自己受了好重好重的伤,然后在梦里我也在做梦,梦见了好多奇怪的东西,可是我因为受伤了,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大家都怕我、躲着我,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而且,我还……我还杀了人……”
虞琰说到最后的时候,明显怕得厉害,将被子抱得更紧了。
这话听在碧桃耳中更觉得莫名,但听在谢小玉耳中却是如遭电击,心里激荡地头都有些犯晕了。
这是……虞琰前世的遭遇!
她慌忙抓着他的手:“梦?”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颤抖得厉害。
“小姐!”碧桃与谢小玉连心,忙扶住她,又问显然也被吓到的虞琰道,“世子再说清楚些,还梦见了什么?是总是这一个梦?还是有好多个梦?”
“好多个梦。”虞琰忙道,“最开始还梦见父王和母妃都死了,梦见自己被一群长得好丑好丑的怪物抓走了,梦见太子殿下也死了,还梦见皇后娘娘薨逝,圣人驾崩,还梦见姐姐也被抓了……”
“我的天爷!”碧桃越听他后面的话越害怕,腿一软瘫坐在地,谢小玉干脆去捂住了他的嘴,用力摇头。
“世子今日说的话,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碧桃干脆跪行过来,叮嘱道。
虞琰拼命点头:“我知道的,所以我没敢告诉父王母后,只敢和姐姐说,连刚才那个司命来了,我都不敢说呢。姐姐你说,我梦见的是不是真事儿?”
谢小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头细思片刻,这才看了一眼碧桃。
碧桃站起身,又问:“世子以前也会做这样的梦吗?”
她觉得自己听到了比自家小姐眼睛还古怪的事情,是以连问话的语气,都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是自南边被姐姐救了的那天,忽然就开始做这样的梦了,”虞琰略犹豫了一下,说了实话,“头些天是这个梦,后来没再做这个梦,又变成了其他的梦,直到正月十五那天,娘带着我在摘星楼看花灯的时候,我瞧见了凤凰,发现和梦里的一样,才发觉自己的梦古怪,只是那个梦里,姐姐被个长得好丑好丑的穿橙衣服的人杀了……可是姐姐还活着呀,我就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谢小玉呆住了。
她一直以为前世的时候,虞琰是先疯癫,而后才被淳于风觉醒了灵骨,加以利用。
原来真实情况,是在南疆被劫之后,受到惊吓的虞琰就已经觉醒了灵骨,且伴随着灵骨觉醒的,竟然是预知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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