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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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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是不相信的。
银宝见福元圆神色,犹豫又道:“奴婢还听说,老太爷腿麻下不得床,舅夫人还亲自抓了草药,熬成药汁替老太爷敷脚。”
福元圆眉一皱:“舅母抓的什么草药?可有给田大夫看过?”
田大夫是沈府的府医,在沈府工作已有数十年,忠实可信。
银宝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田大夫看过后才同意让舅夫人给老太爷用,娘娘,这个药房奴婢也看过了。”
福元圆抬眉,银宝应道:“确实是驱风通络,活血化瘀的药方。”
“药方没有别的问题?”福元圆问。
银宝将药房摊在手里,摇头晃脑地念了一遍:“娘娘,这药方要说问题……”
“满满。”
秦泽大步进屋,福元圆忙起身迎了上去:“阿泽,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秦泽揽着福元圆走向榻边,小心翼翼扶她坐好:“昨日你说外曾祖父腿麻之事,今天我这边得知了些新的消息。”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据说舅母每日亲自熬药为外曾祖父敷脚,这是她配药的药方。”
“传闻舅母熬药敷药皆亲自动手,不肯假手于人,沈府上下无不赞她孝心有加。”
福元圆接过药方,递给银宝:“银宝,瞧瞧可是同一个药方。”
旋即她抬眼对秦泽道:“我们亦是刚听得这个消息,银宝亦拿到了舅母敷药的药方。”
银宝比对手上的两个药方:“回娘娘,两个药方一致无二。”
福元圆颔首,对秦泽问道:“阿泽,可有寻太医问问此药方可有问题。”
秦泽点头,就是问清楚了他才匆匆回来。
“药方对腿脚麻痹的老人家来说确实是上好的敷药良方,”秦泽道,“但这药方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福元圆忙问。
“若是有身孕的妇人长期接触用此药方熬出来的药方,”秦泽道,“恐怕会对胎儿不利。”
“对!”银宝猛地一击掌,“殿下说得极是!奴婢刚才总觉得哪儿有问题,现在想想,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
“舅母,”福元圆眯眼心算,“按着日子应该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虽说胎已稳,但若天天接触这些汤药……”
银宝颔首:“娘娘,若是这样有可能出事的。”
“田大夫医术不错,按理说不该看不出这点,”福元圆皱眉,“怎会同意让舅母亲自服侍外曾祖父敷脚?”
“许是有我们不清楚的内情。”
秦泽伸手揉着福元圆的眉心,“满满,我们让人去沈府提醒此事?”
福元圆点头,虽说总觉得舅母奇怪,但她毕竟有了沈氏的血脉,她们不能坐观不理。
“银宝,通知我们的人,”福元圆思忖道,“从旁提醒田大夫此事,不要暴露出我们另行探知沈府动静的消息。”
银宝:“好的,奴婢这就去办。”
福元圆又道:“通知下去,每日都要回传最新消息。”
原本是三日传一次消息,而今外曾祖父有恙,她们需要更快地掌握最新信息,才好给出应对。
安排好下去,秦泽因公务繁忙,陪着福元圆说了会儿话,就又出门去了衙上。
消息往来得快,第二日福元圆便得知了花氏亲自给外曾祖父的原因。
“说是舅夫人和舅老爷一道服侍老太爷,”银宝讲道,“那草药都是舅夫人和舅老爷一起去抓药熬药,两人齐心协力地替老太爷敷脚呢。”
福元圆舒了口气,有舅舅在旁盯着,她算是稍稍能放下心。
但旋即脑海里就想起舅舅曾对秦泽出手的那一次,总感觉当时的舅舅并非出自本心,而像是受人控制。
“这世上有什么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神?”她低语道。
完了就是一个苦笑,“巫术,蛊术都可以……”
若上次舅舅所为受舅母控制,那……
她吸了口气,又问:“银宝,可有暗示田大夫药方对孕妇不利?”
“有的,娘娘,”银宝禀报得仔细,“我们的人有在沈府的药房做事,昨日抓药时在田大夫耳边念叨过了,田大夫告诉他,因为舅夫人抓药熬药敷药都是带着特制的蛇皮手套,所以不会接触到草药。”
“不会接触到,”福元圆沉吟问道,“就不会有损身子?”
银宝点头:“回娘娘,按说是这样的。”
“只要不接触到皮肤,对有孕妇人影响不大。”
“本宫听闻气味闻久了,对孕妇亦会不利?”福元圆问得仔细。
银宝又点头:“这个确实有可能,但说是舅夫人蒙着面纱,应该不会有碍。”
福元圆抿抿嘴,舅母的防范手段倒是全面,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珊瑚在旁听了许久,歪头道:“娘娘,您说这舅夫人做这么多努力,就为了给老太爷敷药,听着孝心可嘉,但实则却说不通。”
“怎么说不通?”
珊瑚掰着手指道:“这抓药熬药有大夫药童做便是了,难道舅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吗?”
“再说了,”珊瑚道,“舅夫人而今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应该已经显怀了,如何弯腰给老太爷敷脚?”
“这为了孝心操劳,可说不过去呀。”
翡翠在旁点头:“尽孝心有许多方式,舅夫人这是让人担心着尽孝,岂不是让老太爷更加不安?”
没错。
福元圆颔首,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就在这。
外曾祖父盼太孙盼了这许久,怎能安心让挺着个肚子的孙媳妇伺候自己?
“银宝,外曾祖父对此是什么态度?”
………………………………
第388章 敷脚
“原本老太爷不同意舅夫人这么做,”银宝回应,“但舅夫人坚持要服侍老太爷,舅老爷亦在旁帮着说话,所以老太爷就勉强同意了。”
“据说敷脚还挺管用,”银宝继续道,“老太爷这两日腿脚比前些天好不少,对外都称赞舅夫人和舅老爷是孝顺的好孩子。”
是她多心了?
福元圆不语,思考片刻后让银宝继续保持扬州城的消息,银宝应声退了下去。
“娘娘,国公府的冷姨娘求见。”
和银宝前后脚挑帘进来的是琉璃,“娘娘,可要请冷姨娘进来?”
冷姨娘?
福元圆嘬了口温水,点头道:“传罢。”
自从成了太子妃,冷姨娘可从来没有到太子府拜访过,今日前来必定是有事。
冷姨娘是个聪明人,这些年和她们二房一直保持不错的关系。
“奴婢见过太子妃娘娘。”
冷姨娘随着琉璃进了屋,对着福元圆笑盈盈地行了礼,她面容娇丽,身姿妖娆,即便是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仍丝毫不见一丝赘肉。
反倒因为多了年岁,更见媚人风姿。
“冷姨娘请起,”福元圆淡淡含笑,让翡翠赐了座,“听闻姨娘上月喜得麟儿,可喜可贺。”
冷姨娘忙笑着欠欠身:“都是托了娘娘的福。”
她打量福元圆的肚子一眼,难掩惊讶道:“奴婢听闻娘娘怀了双胎,不想这肚子还……真是大。”
“奴婢临产前,”冷姨娘比划了下,“那肚子比娘娘此刻的肚子大不了多少。”
“这妇人怀胎,”冷姨娘自顾地说着,热情得就像时常过来般,“待月份越大,那肚子就大得越快,有时候啊,隔一天那腰围能粗上一寸。”
福元圆咂舌:“姨娘,这可是真的?”
冷姨娘点头如捣蒜:“奴婢可没唬您,奴婢生了两个娃儿,这都是经验之谈。”
“您月份大了,可千万记着不要贪嘴,”冷姨娘劝着,“肚子太大生产时可是麻烦得紧。”
福元圆点头,这些她都知晓。
“还有就是,得多走走。”冷姨娘想想又道,“肚子大了人就总觉得乏累,走上两步得喘上两次。”
“但愈是这样,愈是要多走,以后才好生。”
“谢过姨娘。”
福元圆浅笑,她能感受到冷姨娘是真心关切。
不过,她自从有孕以来,虽说被关在内宅,又停了晨练,但每日运动的时间其实不少。
例如早膳,午膳和晚膳后,她都会在府里花园湖边散步半个时辰左右。
尽管不能大动作练武,但简单的拉伸压筋动作,她还是坚持每天做上三组。
是以虽然肚子看着大,其实她整个人并不笨重。
可以说肉都长在了肚子上,身上除了丰腴了一圈,并不显得臃肿。
“瞧瞧奴婢,就是嘴碎,”冷姨娘捂嘴直笑,“娘娘这肚子大是大,但身形仍是苗条,精神又好,想来孕期定然很是注意。”
“可莫要嫌弃奴婢多嘴才是。”
福元圆摇头微笑:“姨娘有心,本宫怎会嫌弃?”
“那便好。”冷姨娘抚抚鬓发,“其实今日冒昧前,奴婢是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姨娘尽管说。”
福元圆抬了抬手,温和道。
“说起这事,恐不过是奴婢多心。”
冷姨娘见福元圆并无不虞,便直言道,“昨夜奴婢听大老爷提起,今日他和二老爷,还有几位官老爷晚上要一道去聚餐。”
老爹和大伯父一起吃晚饭?
福元圆没有说话,目光平平地看着冷姨娘。
冷姨娘笑笑:“去的地方叫蘩楼,不知娘娘可曾听过这处?”
福元圆想了想,摇头道:“这个倒是不曾听说。”
“想来也是。”
冷姨娘解释道,“若说多么不干净的地方亦不是,听说去蘩楼用餐的朝臣勋贵不少,那儿有陪酒的清官儿。”
“听闻是纯陪酒。”
福元圆“嗯”了一声,端起一旁的温水润了一口嗓子。
冷姨娘见状,羞涩一笑:“娘娘定是觉得奴婢小题大做了。”
“怎会?”福元圆微笑,“姨娘从不无的放矢,本宫洗耳恭听。”
这句话甚是熨帖,冷姨娘不想在福元圆心里她并非低入泥土的卑贱之人,一时只觉心头颇暖。
“奴婢本听大老爷提起今日之事,亦是觉得再正常不过。”
她缓缓道,“但老爷又说那蘩楼有个清官儿对二老爷倾心,说是今夜怎么也要让清官儿和二老爷成了事。”
“奴婢知道二老爷和二夫人夫妻情深,单从这么多年来二房一个妾室都没有便可知二老爷对二夫人的心意。”
“若是今夜真的……”冷姨娘道,“奴婢心想这怕是会让二夫人难受。”
“本来想着去和二夫人说一声,”冷姨娘略有尴尬,“但又担心二夫人认为奴婢多心。”
“又或是因此坏了二夫人和二老爷的感情,总是不好。”
“是以奴婢想来想去,还是过来和娘娘说一声,娘娘好看看这事儿要怎么处理才好?”
说到这里,她欠身起来道,“娘娘身子重,奴婢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告退。”
福元圆笑着让翡翠送客:“此事多谢姨娘告知,还请慢走。”
冷姨娘离去后,福元圆歇息了小半晌,让人去叫了银宝过来。
以她对爹娘多年的观察,夫妻俩的感情可用坚不可摧来言说亦不为过。
福平远在官场任职多年,经历过的事情不胜枚举,这种官员聚餐的情况更是多得不能再多。
官员间吃酒喝茶,当然不能总是纯吃饭,有姑娘陪着的时候亦不在少数。
但这么多年可从未曾听说出过事。
所以,这次她相信应该也不会是个例外。
当然,信任老爹是一回事,担心老爹又是另一回事。
将冷姨娘提的事对银宝说了一遍:“银宝,你去找人跟着,若是有人故意对本宫的父亲出手,便不要客气招呼回去。”
安排好老爹的事,福元圆琢磨起冷姨娘来。
冷姨娘对二房的示好,看着已经不止明面上的关心,还真带了几分真心在。
想起前世剑拔弩张的关系,不由感叹,人生的岔路上选择不同,人生就当真相去甚远。
………………………………
第389章 蘩楼
蘩楼。
往来蘩楼喝酒用膳的官员并不少,福平远亦不是第一次过来。
今日是福平山相约,还有几个平日里相熟的官员一道在蘩楼相聚。
几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清官儿弹琴,颇有几分潇洒恣意。
待到酒过三巡,便有官员醉醺醺地喊那清官儿下来陪酒,清官儿倒也不恼,笑盈盈地停了奏乐,款步莲莲地走向了福平远。
福平远自觉喝得不多,不知为何却头脑发胀,揉揉太阳穴后也不觉清醒几分。
按着多年的经验,怕是今个儿喝多了,心想着回府,就开口向同桌官员请辞。
哪知众人喝得正是兴头上,自是不应。
福平远无奈,只得继续留着,不过酒却是一杯不愿再碰。
那清官儿端着酒杯哄了好几回,见福平远对她不假辞色,只得让人上了清茶。
“大人,您不愿喝奴家敬的酒,”她软语温香,“那就品一杯奴家亲手斟的解酒茶可好?”
福平远看了看身前那杯冒着热气的清茶,茶香闻着让人头脑一清,便接过去喝了。
却没发现福平山和清官儿对视一笑的情景。
又待喝了一轮,同桌的官员见天色不早,便陆续起来告辞,只剩下福平远兄弟和那清官儿坐着,福平山道:“我这二弟不善喝酒,我陪他喝上两杯醒酒茶再一起回府。”
“今天这顿算我请客,各位改日再聚。”
众人见福平远已然醉趴在桌上睡了,不由纷纷笑他酒量太浅,和福平山一一告辞离去。
待众人离去,福平山朝清官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将福平远架到了里间的床榻上。
“今夜儿你好生伺候这位爷,”福平山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清官儿怀里,顺手蹭了一把,色眯眯道,“往后还有你的好处。”
那清官儿接过银票,摊开瞅了一眼金额,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捏了捏福平山的手心:“大人有令奴家怎敢不从,奴家定然将这位爷服侍得妥妥当当的,大人且放心。”
福平山的手心被抠得心思痒痒,看着眼前娇媚动人的清官儿神思荡漾,但想起今天的任务,又不得不强忍着推开了那清官儿。
就在两人依依难舍之际,耳边忽听得一句:“好一对狗男女!”
随后就双双软倒在地晕厥过去。
银宝戴着面巾伸脚踢了踢地上两人,啧啧道:“大老爷这是什么毛病,竟然算计自家兄弟?”
她使劲踹了福平山出了口气,“今儿要是没过来,老爷怕不就被你这混账害了去!”
言罢,她将床榻上睡得死死的福平远抬到一旁,又将福平山和那清官儿一道抬上了床。
看着床上的狗男女一眼,银宝闭眼把两人的衣裳给扯乱,随后哼了一声:“闻了我银宝自制的迷香,够你们睡到日上三竿还醒不了的。”
随后便抬着福平远回了平国公府。
第二日福元圆起来,银宝就去汇报了蘩楼的事。
“昨个儿三更时分就闹开了。”
银宝把福平远送回平国公府,就又回返蘩楼去瞧热闹,按着她的经验,福平山整那么一出定然不会只是单纯让福平远睡个清官儿。
果然她刚赶回蘩楼没多会儿,就有大汉冲进蘩楼,嚷嚷着找自家媳妇。
蘩楼所处的街市几乎都是通宵营业的酒楼,越是到了夜深时分越是热闹。
那大汉提着大刀冲进蘩楼,熟门熟路地闯进了福平山和清官儿的屋子,将光着半个身子的福平山捆了直接丢到了大街上。
福元圆听得嘴角直抽:“大老爷被丢街上了?”
银宝直点头:“是呀,大夜里的,虽说天儿不算冷,但光着半个身子看着也挺凉快的。”
这特么不是重点!
福元圆斜她一眼:“那大汉没发现捆错人了?”
银宝一愣。
“你想想,蘩楼那种地方,能没有打手护卫?”福元圆道,“能任着人提刀进去抓人扔人?”
银宝张圆了嘴:“所以那大汉是和楼里窜和好的!没认出人,”她原地转了两个圈,“定是那大汉只管扔人,至于扔了是谁,没让他提前见过。”
福元圆点头:“后来呢?大老爷醒没?”
“醒了呀,”银宝回应,“大老爷醒来时差点没挖个坑躲起来,他是捂着身子啥也没说就跑回国公府了。”
那情形下能说啥?
说自个儿设计兄弟不成反而中了招吗?
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悄悄把事情送去罗大人耳边,”福元圆思忖着道,“罗大人是言官,有他举奏此事,大伯父就算没事也要脱层皮。”
“另外,可查出是谁让大伯父这么做的?”
银宝眯了眯眼:“是大老爷的上峰。”
“詹事府少詹事吕大人?”福元圆皱眉,若她的情报无误,此人是晋王的人。
默默在心上记上一笔,她冷冷一笑:“国公府里安排好人盯着,确保本宫娘亲房里的安全。”
“本宫父亲那边,”她淡淡道,“安排人暗中随行,务必不能再出昨夜的事。”
晋王府。
福元青将怀里孩子递给奶嬷嬷,细心交代了几句,才让奶嬷嬷将娃儿抱下去。
“怎么了?”
见翠枝急急的模样,她淡声问道,“事情都探听清楚了?”
翠枝点点头,上前一步低声道:“馨瑜郡主没了。”
福元青眉一挑:“没了?怎会没了?不是说安全送回了流云观?”
翠枝回应:“娘娘,确实是送回了流云观。”
“奴婢听闻是太子府的人亲自押送回去的,”翠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馨瑜郡主回了流云观,第二日太子府的人就离开了。”
“那馨瑜郡主是什么时候没的?”
福元青目露深思,前段时间馨瑜郡主的事在京城上下闹得沸沸扬扬,她本以为太子府这次怕是热闹定了。
哪知后来竟传出馨瑜郡主意图对太子妃下药之事,太子和皇后娘娘大怒,一气之下将人送回流云观,并宣布此生不得在回京城。
福元青关心此事,本想着寻了机会借馨瑜郡主之手对付福元圆,哪知她却是个不顶用的,还没成事就露了陷。
………………………………
第390章 互怼
“回娘娘,说是回流云观后,”翠枝指着信道,“约摸隔了六七天发生的事。有一日早上起来屋里不见馨瑜郡主,下人四处搜寻,在山崖底下发现了她。”
“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翠枝接着道,“说馨瑜郡主每日清晨会到山边打泉水给太妃烧茶,怕是天未亮透,一时不测失足跌落山崖……”
福元青默默地嘬了口茶。
翠枝的说法经不起推敲。
馨瑜郡主天未亮去接山泉水,难不成就没有婢女随行?
怎会突地就失足跌落山崖?
翠枝摇头:“娘娘,咱们的人在流云观打听的消息,说观里头上下都接受馨瑜郡主是这么没的,连报官都不曾呢。”
更别提寻找馨瑜郡主没了的真相了。
“怕是有人故意背后操纵此事,”福元青淡淡道,“观里的人自知得罪不起,又何必为一个被皇后和太子遗弃的人闹腾?”
“只是,馨瑜郡主不是自称甚是得太妃的宠爱,连太妃也不管此事?”
翠枝摇头:“娘娘,这个便不得而知了。”
福元青睇她一眼,将手里的杯子放下,起身走到窗边凝视外头。
究竟是谁要置馨瑜郡主于死地?
若说馨瑜郡主得罪的人,那莫过于太子和太子妃。
但他们刚得了皇后允许赶走馨瑜郡主,自是不会傻到草草动手要了她的命。
将脑海中的人过滤了一遍,福元青收回思绪。
无论是谁害死馨瑜郡主,她的死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翠枝,”福元青唤了声,“明日一早将馨瑜郡主的事在勋贵女眷圈里传开去罢。”
翠枝忙应下,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太子妃身怀双胎,可不能让她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才是。
福元青勾了勾嘴角。
翌日下午,她坐着晋王府的马车亲自去了太子府。
“元青见过娘娘。”
福元圆刚睡醒午觉,听闻福元青来拜访,不由笑得意味深长:“晋王侧妃无需多礼。”
“好些日子没见娘娘,心中惦记着,见今个儿天气挺好,就想着来叨扰片刻,娘娘不会怪元青唐突罢?”
福元圆似笑非笑:“晋王侧妃和本宫同出国公府,本是堂姐妹,理应和睦亲昵才是,本宫又怎会平白无故怪罪晋王侧妃呢?”
她这话说得周圆,但听在福元青耳里却觉得刺耳,福元青面色稍稍尴尬:“娘娘说的有理。”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时面容已然不见一丝尬意:“娘娘怀着双胎,而今月份大了,夜里可能安眠?”
她掩嘴一笑:“元青临盆前,夜里几乎每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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