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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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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朱嬷嬷顿时踌躇,上次红玉事件让她颇有些阴影,二房一屋子人似乎时常不按牌理出牌,“夫人,那您看这事情怎么做才好?”

    刘氏闭目思索片刻,抬眸问:“我记得你说那舒三娘有个哑巴女儿?”

    “正是。”

    刘氏勾嘴一笑:“你且附耳过来。”

    将想法给朱嬷嬷讲了一遍,听得朱嬷嬷眼睛放光,连连称是退下了去。

    而此时一处茶楼隔间里,福元圆正对秦泽说道:“我打算一个月后让霓裳楼正式对外开张。”

    秦泽颔首,对此他并无意见。

    想想又问:“可是有什么需要我来做?”

    福元圆勾唇,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有这点好处,不点自明。

    “我想举办一场霓裳拍卖会,”福元圆弯起眼角,“邀请宫中娘娘及世家名门贵妇贵女参加。拍卖所得的银两全部捐赠给西宁地区救治旱灾,你看如何?”

    秦泽瞳孔猛地一缩,紧紧盯住福元圆。

    今日朝会上,刚有奏折禀报西宁地区旱灾,朝中就拨款赈灾事宜讨论了许久。

    而他又看见父皇习惯性地拧起了川字眉。

    每当提到钱,各部总是有成千上万个困难可以道上半天。

    只是——

    “你怎会知西宁旱灾之事?”

    从福元圆这番话来看,她定是一早便知西宁旱灾之事,才会定下霓裳拍卖会。

    面对秦泽探索的目光,福元圆哂笑,嘬了口茶,缓缓道:“沈氏生意遍布全国各地,消息灵通些也是有的。”

    秦泽默默地饮着茶,垂眸看了眼碧绿的茶叶,掩饰住心底的诧异。

    “可否将拍卖会的想法说得仔细一些?”

    “霓裳楼在拍卖会上展示服饰,”福元圆解释,“由贵人们拍卖,价高者得。”

    秦泽目露疑惑:“服饰价格并不算高,这样一场拍卖会下来,所得银两怕是并不会多?”

    “这倒未必。”福元圆笑,“拍卖会上展示的服饰自然是经过特殊定制的珍藏版式,价格上太子尽管放心。总得筹足一定的银两,才好为赈灾添一份力不是?”

    秦泽见福元圆胸有成竹的模样,莫名想起她坑碧柔郡主的一幕,不自觉地点头:“那需要我怎么做?”

    “皇后娘娘及后宫嫔妃,”福元圆道:“太子殿下可有把握全部请到?”

    秦泽蹙眉,这对他来说倒是个难题。

    请母后参加不难,但各宫嫔妃众多,要全部请去拍卖会并非易事。

    “只要娘娘们能到,”福元圆继续游说,“世家名门的贵妇贵女们,自是好请得多。”

    “我来想办法。”

    既是答应做合伙人,秦泽便会出一份力。

    而他对福元圆的能力毫不怀疑,她绝对是给一双翅膀就能直上云霄的角色。

    注视着那双晶莹透亮得宛如日光照射下的湖面波光潋滟的双眼,秦泽忽而对拍卖会期待起来。
………………………………

第037章 绕弯儿栽赃

    二房开设小厨房速度相当快,当天的晚膳就摆上了鲜香甜美,脆嫩爽口的江南菜肴。

    一家三口吃得开怀,沈氏和福元圆都多添了一碗米饭。

    看得福平远又是满意又是愧疚,愧疚自己早该去海棠居提这件事,也省得让妻女平白受了这些时日的苦。

    第二日午膳过后,一饱口腹之欲的沈氏又拉着福元圆一道在海天院歇息。

    沈氏追问了福元圆和太子秦泽见面的细节后,对福元圆打算开办的霓裳拍卖会充满了兴趣,拉着女儿问了半天才收了话头。

    抚摸着女儿散落在枕头上乌黑浓密的长发,沈氏伸手捏住福元圆的鼻子:“你这丫头,脑袋里怎会有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主意?”

    偏生都有趣得紧!

    “是因为外曾祖父和娘的悉心培养呀,”福元圆大言不惭地拍马屁,“女儿在外头见得多了,想法自然就多了。”

    沈氏笑着揉了揉福元圆的头:“都有你说的。”

    “娘,”福元圆想起来海天院时,正巧碰到舒三娘斥责几位二等丫鬟,不由好奇,“今日舒三娘似乎有些不寻常?”

    沈氏一顿,微微蹙了眉:“怎生不寻常了?”

    今天是她和舒三娘设计朱嬷嬷的大日子,她之所以拉着女儿一同歇息,就是为了等消息。

    可这正打算开场的戏,这般轻易就被女儿看出不寻常,那朱嬷嬷会不会不进套儿?

    不免有些忧心起来。

    “舒三娘向来以德服人,平日里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福元圆道,“今日这般动怒很是少见。”

    “若是不熟舒三娘的人见着,可会觉得奇怪?”

    福元圆古怪地看了眼沈氏:“娘,你和舒三娘在算计谁?”

    见沈氏面色尴尬,福元圆想了想,压低声音:“该不会是算计朱嬷嬷吧?”

    沈氏忍不住咳了一声,愁道:“这事情看起来这么明显吗?”

    枉她还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好生心喜。

    福元圆看着沈氏皱起来的脸,伸手抚了抚:“除非像女儿这般聪慧过人,不然应该是看不出来的。娘,快说说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沈氏把一番打算说了一遍:“若是她贪心昧了东西,我们就来给她抓个正着。”

    福元圆思忖片刻:“娘,您今天是故意布置了繁多的事务,让丫鬟们忙中出错,舒三娘烦躁中便容易疏漏。暗中观察的朱嬷嬷定会认为是个好机会,然后伺机动手。”

    “没错。”沈氏颔首。

    “可是打算让人守在库房?”福元圆见沈氏点头,想了想道,“若是朱嬷嬷的念头并不是贪图那些金银首饰,而是有别的想法的话,娘可有考虑过?”

    话本子里可没有这样写。

    沈氏拧起眉头,福元圆说的话她并非没有想过,只是:“朱嬷嬷可能会有些别的什么念头?”

    “贪金银首饰不过是一次两次,”福元圆提点:“她若是坐上了舒三娘的位置,得到的岂不是更多?”

    沈氏一点就透,蓦地睁圆了眼:“你是说她偷了金银首饰,去陷害舒三娘?”

    “不无可能。”

    福元圆耸肩,她们一家三口人口简单,沈氏这十多年来日子过得舒心如意,哪里用得着学习院宅里的勾心斗角?

    怕都是从话本子里看到的各种情节。

    话本子可参考,却不可尽信。

    沈氏坐起身:“娘再去吩咐一声。”

    待沈氏回来福元圆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沈氏小声道:“娘让人在库房守着,待朱嬷嬷出来后不忙着抓她,看看她去哪儿。”

    母女俩一番商议后,便在里屋等着消息。

    果然过了一刻钟,舒三娘便来禀报朱嬷嬷趁人不注意潜进库房:“二等丫鬟那边生了事,奴婢故作气恼匆匆赶了出去,正好忘记将库房钥匙带上,朱嬷嬷便悄悄拿走了钥匙。”

    “继续盯紧了。”

    舒三娘应了是,急急退了出去。

    “满满,你说那朱嬷嬷偷了首饰,可是会直接去舒三娘房里?”

    “若是要栽赃舒三娘,最快的办法就是把偷来的东西放她房里。”福元圆应声,“不过……”

    “不过什么?”

    福元圆感觉事情怕是不会如此简单,摇头道:“先等舒三娘的消息。”

    又过了半刻钟,沈氏屋里的大丫鬟墨琴进了屋:“夫人,朱嬷嬷拿了首饰,没回自己屋,也没去舒三娘的屋里。往二等丫鬟住的院子那边去了。”

    “莫不是……”沈氏皱眉,“去晴儿那了?”

    墨琴点头:“晴儿上午有些不舒服告了假回屋里休息,舒三娘担心晴儿,直接过去了。让奴婢前来回禀夫人一声。”

    晴儿是舒三娘的命根子,与她有关的事会让舒三娘失却冷静,沈氏蹭地起身:“我们一起去看看。”

    二等丫鬟住的院子在海天院后面,一行人匆匆过去,刚跨入院子就听到了舒三娘凄厉的哭叫声:“晴儿!”

    沈氏和福元圆听得心里一突,急急跑了过去。

    只见两个丫鬟正一左一右地箍住朱嬷嬷,舒三娘则扑倒在床边,拼命地拍着晴儿的两颊,悲凄道:“晴儿,晴儿,你醒醒,你别吓娘!”

    “怎么回事?”

    沈氏吩咐墨琴去请府医,扭头看见福元圆拉着银宝快步跑到床前。

    “姑娘,”舒三娘知道银宝懂医术,忙让开了身子,哭着道,“那个杀千刀的,居然用枕头捂住晴儿,她想,她想……”

    话说朱嬷嬷得了刘氏的嘱托,从库房偷走了首饰后,就径直来了二等丫鬟的院子。

    刘氏的想法是仅栽赃舒三娘,没准沈氏看在多年主仆的情分上就此揭过。

    但若是把金银首饰藏晴儿房里的话,那就扯不清楚了。

    或许是舒三娘偷了给女儿做嫁妆。

    或许是晴儿从舒三娘那拿了钥匙去偷走的。

    又或许是母女俩一同作案。

    这些可能性交杂在一起,任沈氏再护短,怕是心里也会膈应。

    别说舒三娘,母女俩一起扫地出门的可能性至少能有九成。

    刘氏说得在理,朱嬷嬷心里服气极了。

    她悄悄进了晴儿的房间,见里头没人,便赶紧跑到晴儿的床旁。

    哪知正巧往晴儿枕头下塞的时候,晴儿竟然从里间走了出来。
………………………………

第038章 当面来对质

    朱嬷嬷来二等丫鬟院子的时间正好是下人们用午膳之时,断没想到晴儿因为不舒服没有去膳厅用膳。

    她进了屋见四下无人,便走到晴儿床边,掏出一把金银首饰往枕头下塞时,抬眼就看到从屏风更衣出来的晴儿。

    晴儿看着朱嬷嬷一脸发懵。

    而朱嬷嬷在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她手里攥着一大把首饰往枕头下塞,要想哄骗晴儿,怕是过不了多久晴儿就能想通其中蹊跷。

    朱嬷嬷眼珠子转了转,朝晴儿笑得慈祥:“晴儿,快过来,嬷嬷送你些首饰,看看可还喜欢?”

    晴儿不明就里,向朱嬷嬷走了过去。

    到了床边,朱嬷嬷将一根金簪拿在手里:“晴儿,这根金簪好看不?”

    就在晴儿坐下,准备看过去时——

    朱嬷嬷信手抄起枕头,一下就按在晴儿脸上,将她压倒在床:“该死的哑巴,别怪嬷嬷心狠,是你自己找来的!”

    舒三娘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让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银宝看着面青如纸,出气多进气少的晴儿,果断地从荷包掏出银针扎了下去。

    几针下去,晴儿幽幽醒转。

    睁开眼看见舒三娘,晴儿茫然后眼底蹦射出惊人的光芒,她扭头在身下翻了好一会儿,急切地‘呜呜呜’叫。

    “晴儿,你是找这个吗?”舒三娘最懂女儿,将塞到一旁的一把首饰拿了过来。

    晴儿猛然点头,指住朱嬷嬷,又指住首饰,手忙脚乱地想要表达什么。

    “晴儿,”舒三娘擦了把泪,“娘亲跟知书和晓画都看见了。”

    她站起身,在沈氏面前缓缓道:“夫人,奴婢带着知书晓画进来时,见到朱嬷嬷将这些金银首饰塞到晴儿枕头下,晴儿反抗不及,朱嬷嬷便拿起枕头意图杀害晴儿。还请夫人为晴儿做主。”

    说完,她跪下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知书和晓画互视一眼,同时开了口:“夫人,请您为晴儿做主。”

    沈氏深吸口气:“银宝,你在这里照顾好晴儿。其余人跟我去海棠居。”

    晴儿撑起身子,焦急地‘呜呜’直叫,舒三娘见状,忙道:“夫人,晴儿说她也想跟着去。”

    沈氏询问的眼神看向银宝,银宝机灵,忙回应:“夫人,晴儿已无大碍。”

    “好,我们走。”

    到了海棠居,沈氏见过老夫人后,将事情陈述了一遍:“母亲,朱嬷嬷偷盗首饰便已居心险恶。哪知她还想将偷来的首饰藏到晴儿枕头下,意欲栽赃,毒辣心思让人毛骨悚然。”

    “被晴儿撞见后,竟然用枕头想要杀害晴儿,其心思之恶毒,实在是令人发指!”

    “朱嬷嬷是大嫂送去海天院的管事嬷嬷,媳妇只能来求请母亲公正处理。”

    “岂有此理!”

    老夫人掌管平国公府一辈子,最容不得奴婢没规没矩的事,怒容一凛:“居然有这样的刁奴!朱嬷嬷,你可有话说?”

    朱嬷嬷被压倒在地,发鬓散乱,形如泼妇般哭天抢地:“老夫人明鉴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没做!是、是,”朱嬷嬷又是惊慌又是着急,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是舒三娘陷害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我陷害你?”舒三娘睚眦欲裂,双膝跪地朝老夫人磕头,“还请老夫人明鉴。是朱嬷嬷从奴婢这边偷了库房的钥匙,那钥匙定然还在朱嬷嬷身上!”

    朱嬷嬷闻言身子一颤,还没想到对策,就见银宝上前在她身上摸索片刻,从她怀里找出库房钥匙。

    “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话说?”舒三娘恨恨地盯着朱嬷嬷。

    朱嬷嬷面色煞白,一屁股软倒在地:“奴婢真的冤枉啊!”

    “去叫大夫人过来。”老夫人吩咐婆子。

    不多会儿,刘氏就匆匆而来,一进正堂看见这架势,心头不由得一咯噔:“媳妇见过母亲,不知朱嬷嬷这是犯了什么事?”

    老夫人给身边的胡嬷嬷递了个示意的眼神,胡嬷嬷便将先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氏满面震惊,后退一步:“朱嬷嬷跟随媳妇多年,一直恪守本分,却不想竟是这样狼心狗肺之人,委实可恨!”

    “夫人,奴婢冤枉啊,”朱嬷嬷扑过去拉住刘氏的裙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夫人救救奴婢。”

    刘氏一扯裙摆,看向朱嬷嬷的双眼利如刀刃:“朱嬷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如何狡辩?”

    朱嬷嬷瑟缩了下,垂着头呜呜低喃:“奴婢冤枉啊……”

    “大嫂,”沈氏轻咳一声,“朱嬷嬷是大嫂的人,还请大嫂发落。”

    刘氏红了眼:“二弟妹,是大嫂识人不清,给二弟妹添了麻烦。”

    她扭脸看着朱嬷嬷,冷声道:“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完了发落到城外庄子上去。”

    “母亲,”刘氏恭顺地看向老夫人,“媳妇这么发落可合适?”

    老夫人闭目,摆摆手道:“此事你问问老二媳妇。”

    刘氏面色一僵,看向沈氏:“二弟妹,你觉得可合适?”

    沈氏微微一笑:“大嫂掌家有度,自是合适的。朱嬷嬷对晴儿用心恶毒,杖责之事不如就交给舒三娘负责,可行?”

    刘氏暗自咬牙,若是由她的人掌刑,朱嬷嬷定不需受太多苦,若是换了二房的舒三娘,那可是恨不得朱嬷嬷死的,三十杖下去,怕是能要了朱嬷嬷半条命。

    只是,如今的情况,她却没法当着老夫人的面说不。

    于是,朱嬷嬷鬼哭狼嚎地被拖了下去。

    好生惩治了朱嬷嬷,沈氏心头畅快极了。

    前世临死前朱嬷嬷那幸灾乐祸意得志满的神情一直是她心中梗着的刺,不拔不快!

    这一世朱嬷嬷想要捂死晴儿陷害舒三娘的事,亦是让人愤怒,必须严惩!

    二房的海天院,总算能清净下来了。

    御书房。

    上午十一点左右。

    每天下朝小憩片刻后,是庆元帝最松快愉悦的时光。

    每当这时,他便可以耳根清净,一边嘬着茶,一边听梁公公禀报。

    禀报的并非什么朝堂大事,多以皇亲国戚,朝臣勋贵的闲事杂事为主,或是民间传闻等。

    说白了,就是——

    各种小道八卦消息。

    “禀皇上,湘雅居士游逸飞,听说日前回大齐了。”

    梁公公禀报着,庆元帝眉心一动,正欲说话,便听殿外传来通报声:“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

第039章 霓裳拍卖会

    秦泽进了御书房,恭谨地朝庆元帝行过礼后,直接道明了来意。

    “借霓裳楼开张筹办拍卖会,”庆元帝轻叩龙案,“将拍卖所得全部用到西宁地区赈灾,这个想法很好。”

    后宫那些嫔妃成日里为了争宠攀比,买起头面衣裳来可都是毫不眨眼的。

    每每看着嫔妃们满头沉甸甸的珠翠,庆元帝在替她们头痛的同时,总忍不住算算得花上多少钱!

    那些钱拿来救赈灾民,可不得比什么都好?

    一天换个几套戴着,也没见多漂亮一分!

    有时候还会闪花了他的眼!

    “阿泽,”庆元帝满意地呷了口茶,“希望父皇怎样支持你们?”

    秦泽回道:“儿臣想烦请父皇一开金口,让后宫嫔妃都参加此次拍卖会。”

    秦泽想来想去,要让宫中嫔妃都出席,他母后虽说能办到,但就怕嫔妃们心不甘情不愿,拍卖时不出力。

    若是父皇开了口,那嫔妃们定会踊跃参加,掏钱必然爽快许多。

    “这简单,”庆元帝放下茶盏,“父皇与你母后一同参加拍卖会,后宫嫔妃们自是会都跟着去。”

    “……”

    秦泽犹豫,“父皇,福二姑娘说这次的拍卖会只能女子出席,男子一概不得入内……”

    “……”

    庆元帝手一顿,眉头微拧:“你也不行?”

    “儿臣也不行。”

    虽然身为霓裳楼的股东,秦泽目前自觉除了出地出力,跑腿游说,并未享受过什么特殊的待遇,不由得有些尴尬。

    身为男人,庆元帝默默地同情地瞥了眼儿子:“即是不行,那朕这几日寻个机会提上一提,这事情好办。”

    “儿臣谢过父皇。”

    秦泽离去后,庆元帝琢磨着霓裳楼拍卖会之事:“梁进忠,你说福丫头咋这脑袋瓜子就是转得比常人快呢?”

    霓裳拍卖会,邀请宫中嫔妃和世家名门的贵妇参加,从她们身上赚到的银子用去赈灾,既打响了名气,又赚到了名声,简直是两全其美。

    高!实在是高!

    梁公公忙附和:“福二姑娘真真是蕙质兰心,聪敏过人。”

    庆元帝颔首,长吁了口气:“刚才说到哪里了?游逸飞回京城了?”

    “正是。”梁公公闻言,忙又继续禀报得来的消息。

    两日后,永和宫。

    来回踱步的慧贵妃听见外头的脚步声,忙快步迎了过去。

    “母妃,”进来的是二皇子秦旭,“这么急唤儿子过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慧贵妃见了儿子,心头稳了稳:“旭儿,你可知道学海泛舟宫改成了霓裳楼?”

    “改成霓裳楼了?”

    学海泛舟宫改建的消息封锁得紧,多方打听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如今听慧贵妃这么一说,秦旭放下悬着的心,面色古怪中透着笑意。

    “母妃,太子他,”秦旭指指脑袋,“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将天下学子向往的圣地改为卖女子衣裳的地方,秦泽这太子之位是坐腻了么?

    向来多疑的慧贵妃亦是想不通这其中玄妙:“你父皇今日在坤宁宫说了,让后宫嫔妃们都去参加霓裳楼的拍卖会。”

    秦旭蹙眉:“母妃,您给儿子仔细说说。”

    今日宫中嫔妃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时,庆元帝亲至。

    与皇后和诸妃说了几句话后,便提起了霓裳拍卖会,并提议让皇后带着后宫嫔妃一道前去参加。

    秦旭听得眉头皱得更紧。

    “母妃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慧贵妃同样锁着眉头,“旭儿,你有什么想法?”

    秦旭摇头,父皇竟然为霓裳拍卖会说话,难道并不恼太子将学海泛舟宫改建霓裳楼?

    “会不会是太子用了什么手段哄骗了你父皇?”慧贵妃想了许久,觉得这恐怕是唯一的答案。

    秦旭抿紧了嘴:“父皇的心思且先不妄猜,言官和学子定是会闹上的。”

    “母妃,这拍卖会不仅该去,还要好生宣扬开了,让越多人知晓越好。”

    慧贵妃勾唇一笑:“母妃亦是作这般想。”

    霓裳拍卖会的日期定在了七月初。

    余下时间不多,福元圆开始忙碌起来。

    日前艾娘子带着扬州城霓裳楼的班底已经抵达了京城。

    学海泛舟宫的后院基本没怎么重新装修,除了增建一个大厨房之外,打扫干净卫生就能住人。

    艾娘子带着班底入住后,各方面的准备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

    待到离拍卖会不到七天的时间,各世家名门渐渐收到了拍卖会的邀请函。

    平国公府也不例外。

    这日在海棠居请安,刘氏便提起了霓裳拍卖会一事。

    老夫人听了颇有兴致:“这拍卖会不少见,多以拍卖奇珍古玩为主,服饰拍卖会可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可不就是?”刘氏笑笑,看了一眼沈氏又道,“媳妇听说这霓裳拍卖会只有女子能参加,男子一概不得入内,听说宫里的娘娘们都要去呢。”

    “那就真是稀奇了,”老夫人愈发好奇,“服饰拍卖会,男子多是不感兴趣,但不得入内这一说法,还真是让人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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