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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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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男子是个络腮胡,满脸的胡子看不出模样,只见那浓浓的大黑眉下头一双泛着光的眼睛,正专心致志地盯着官道远远过来的车队。
“兄弟们,一会儿等那马车到了山边,”他虎着嗓子道,“你们就将这山上的石头推下去,把路给挡住了。”
“虎哥你放心,兄弟们一定把这事儿做好!”
两旁的几个汉子围了上来,盯着远远的车队就像饥饿的灾民看见了红烧肉,“虎哥,你说那车队里有多少钱财?有没有肉包子?”
“把你的口水吸回去!”
虎哥扭头嫌弃地看了说话的汉子一眼,“以俺的经验,别看这几辆马车外表普通,里头一定藏了不少宝贝!”
“宝贝?”
最边上的少年眼睛一亮,从几个汉子中间钻到了虎哥身边,抬起脏污的脸问道,“虎叔,车里会有什么宝贝?有匕首吗?那种削铁如泥的匕首!”
少年甩起手挥舞了下,让一旁的汉子鄙夷地抓住他细细的胳膊道:“削铁如泥有啥用?还不如肉包子管饱!”
“虎叔说了,饿啥不能饿了志气和希望!说不定哪一天我会成为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少年梗着脖子,涨红了脸。
“小二说得对,”虎哥扫了一眼旁边的汉子,“等劫了这个车队,大家伙把车里能吃能用的全搬回寨子里,吃饱喝足了,我大虎教你们拳脚功夫!”
“我也要学!”
“我也要学!”
边上的好几个少年闻言围了上来,满目崇拜地看着为首的络腮胡汉子。
汉子沉声道:“统统都学!现在大家快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等我大虎一声令下,就把石头推下山。”
“好!”
众人纷纷回到原先布置好的位置,三人一组,每组站在一块至少两人合抱的巨石边上,等待着络腮胡汉子发号施令。
络腮胡汉子扫了一眼队伍,满意点头:“大家伙记住了,打劫,讲究的是气势!等会儿推了石头下山后,大家听我大虎的命令,按顺序排队下山围住车队……”
络腮胡汉子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来回在各组人员面前踱步,进行出击前最后的训话。
而他们身后不远处,正是桑叔派出来的太子府侍卫队。
侍卫队共五人,都是桑叔亲自调教过的侍卫,领头侍卫打量着山头上的劫匪,分析道:“这十数人里只有半数是壮年汉子,余下的都是老弱之辈。”
一旁侍卫接话:“罗大哥,除了领头那络腮胡汉子手里拿着大刀,其余汉子手里拿的都是木棍。”
“那些少年手里拿的好像是……”
再后头侍卫眨眨眼,“罗大哥,他们拿的好像是树枝?”
罗侍卫点点头,他低声道:“老的那三个手里拿的是扫帚。”
众人登时汗了,这都是什么装备?
就凭这样的装备,还学人家做山匪抢劫?
随便哪个大户人家的侍卫就能轻易拿下这群不知打哪来的乌合之众。
“罗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做?”
罗侍卫想了想,转身道:“我们分散到这帮山匪后头,先不急着出击,看看他们如何行动再动手。”
那厢桑叔将福元圆的马车调整到车队的尾端,随后调度一个侍卫前来赶车,便对隔着车帘福元圆道:“娘娘,老奴去前头赶车。”
“辛苦桑叔。”
福元圆温润的声音从车厢传了出来,桑叔拱手转身而去。
马车行至山谷前,就见巨石轰隆隆地从一侧山上滚落。
桑叔眯了眯眼,抬起手唤停了车队。
从山上滚下来的巨石共有四大块,正好将山谷的官道堵住,车队无法通过。
桑叔不动声色地抬眼看向山边,只见一名络腮胡汉子带了十数个男子从山上冲了下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那络腮胡汉子站在巨石前头,挥起手里大刀,气势汹汹地大声一吼。
两旁的男子配合地喝道:“留下买路财!”
那声音异常洪亮,整齐划一,就好像练习过无数遍似的。
福元圆在马车里听了远远传来的呼喝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庞嬷嬷,翡翠,扶本宫下去看看。”
“娘娘,外头不安全。”
庞嬷嬷皱起眉头,摇头道,“咱们还是呆在马车里吧。”
福元圆莞尔一笑:“真要是不安全,在马车里更不安全。出去看看状况,才好判断形势。”
其实她是被山匪的那句宣言逗乐了,敢情还真有这么傻气的山匪呢,可不得出去瞧瞧。
再说了,在马车里躺了一个下午,她只觉得腰酸背疼。
庞嬷嬷想了想,犹豫道:“娘娘,那咱就下去看一眼,若是不安全,还得上马车里来。”
前头桑叔打量了一圈拦路的山匪,眼皮跳了跳,伸手朝一旁的侍卫招了招。
那侍卫平日里在侍卫队不算出挑,功夫只能算中下,唯一特点就是嘴贫,和侍卫们关系都很好。
桑叔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一把将他退了出去。
侍卫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旋即就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手里长枪一挥指向络腮胡大汉。
“我大庆朝昌盛繁华,百姓安居乐业,”那侍卫朗声道,“不想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竟然还有一帮谋反之贼!你们是不是活腻了?可知道谋反要诛九族!家里头没有婆娘儿孙了?光天化日之下出来找死是为了哪般!”
络腮胡大汉闻言,虎躯一震。
旁边的汉子少年老头则迟疑地相互看了一眼,低声问道:“虎哥,他说咱们谋反……这可是不得了的罪名啊……”
“闭嘴。”
络腮胡大汉扭头瞪了一眼:“咱就劫个财,哪里是谋反,莫要听他浑说!”
“对!我们就是劫财!不是谋反!”
几个少年点头,仰着脖子对侍卫吼道。
侍卫一听不由乐了,他双手一叉腰,手里长枪指向络腮胡大汉:“刚才你可是说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
络腮胡大汉瓮声瓮气:“没错!想过去的话就把钱财留下!”
侍卫长枪往地上一插,抱胸道:“这官道是朝廷修的,你却说是你开的,岂不是说你就是朝廷?这还不是谋反?信不信老子一张状纸告上官衙,让官兵把你们统统抓回去砍头!”
“虎、虎哥……”
汉子少年们登时慌了,不由伸手去扯络腮胡大汉的衣袖,“咱、咱要不还是回去吧,这要是回头告了咱谋反,家里的媳妇和爹娘可咋整……”
………………………………
第398章 抵达
“听他胡扯!”
络腮胡大汉见弟兄们心生退意,忙道,“想想家里嗷嗷待哺的娃和老爹老娘,干了这一票,咱就能回去吃香喝辣的!”
说完他手里大刀一挥指向那侍卫,“你别瞎忽悠我们不识字!就算上了衙门,咱要是不承认说过那话,你能怎么着!”
“对!我们不承认!”
有俩兄弟听明白了,立即声援络腮胡汉子。
侍卫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了过去:“你们拦路抢劫就有理了?去了官府一样给你们治罪,关上三五年再说!”
络腮胡大汉一愣,怔了怔道:“兄弟们给我上!抢了钱咱就跑,看他们怎么抓咱去官府!”
侍卫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在队里头最是能说会道,今个儿看来,居然连忽悠这帮子山匪都不成哪。
他黝黑的脸默默地涨红了,心道愧对桑叔的期望了。
随即便举起长枪,文的不行咱就来武的:“既然不听劝,就见识下小爷手里的枪!”
侍卫虽说功夫在队里只是普通,但到底是太子府的亲卫队,又受过桑叔的魔鬼训练,羞恼交加下一把长枪舞得虎虎生辉。
那络腮胡大汉一看,大喝了一声:“你们先退后!”
旋即舞着大刀迎了上去。
别看这络腮胡大汉还真有两把刷子,耍着大刀跟那侍卫的长枪对上,你来我往地一个转瞬就是对上了十数招。
“那汉子天生神力。”
福元圆扶着肚子站得老远,眯眼打量,“不过估计没练过什么招式,百招之内定落败。”
与络腮胡大汉对上的侍卫很快就发现了对方的优劣势,一改硬碰硬的打法,开始在络腮胡大汉身边游走起来。
络腮胡大汉最是不耐这种绵软的打法,让他一身神力无处可使,刀刀拳拳都落在空处,忍不住着急起来。
“是条汉子你就别躲!”
络腮胡大汉又一计拳头落空,大声咆哮。
侍卫嘿嘿一笑,脚底生风:“有本事你打中小爷!”
两人你来我往,果然如福元圆所言,不出百招,侍卫就以巧劲点住络腮胡大汉身上数处穴位,将他整个人按到在地。
半个时辰后,马车平平稳稳地通过了山谷。
“娘娘,”翡翠掀着帘子看马车后仍在搬石头的汉子们一眼,忍不住掩嘴笑问,“外头的山匪都这么……弱的吗?”
福元圆乐得颇是开怀,咧着嘴直笑。
脑海里仍是桑叔让那些山匪把石头搬回原处,清干净官道时山匪们灰头土脸的模样。
“真要是山匪哪能跟你那么多废话呀,”笑了好一会儿,福元圆才道,“直接烧杀掳掠的那种才是真正的山匪。本宫估摸着这就是附近那个村子寨子里头穷得揭不开锅,出来抢点儿吃的。”
翡翠听了,一脸恍然:“娘娘,这么说他们也是不容易。奴婢见好几个老汉腿脚都哆嗦了,还跟在后头打劫呢。”
“就算再不容易,也不该通过打劫来维持生计,”福元圆淡淡道,“今天如果遇上了手无寸铁的人家,恐怕就被劫去了钱财。”
翡翠想了想:“娘娘说的是,奴婢狭隘了。”
车队继续上路,待到快要日落时分,终于赶到了前方的城镇。
彼时已经快到城镇城门落锁的时刻,守门士兵仔细查验了桑叔手里的路引,又挨辆马车看了看,才将一行人放进了城里。
“娘娘,”琉璃挑帘子进来道,“咱们好幸运,这刚进了城,那头城门就落锁了呢。”
车队人多,寻了城镇里最大的客栈住下,福元圆梳洗更衣用晚膳。
天刚擦黑,翡翠就拿着一封信进了上房:“娘娘,殿下来信了。”
福元圆接过信,摊开凝眸看去,半晌将信纸叠好递给翡翠:“殿下到沈府了。”
她吁了口气,翡翠见状低声问道:“娘娘,老太爷可还好?”
“外曾祖父的状态比前些日子好转了,只不过依旧腿脚发麻,说话不大利索。”
扬州城。
秦泽的到来,让沈府上下颇为惊讶。
花氏小产,沈老太爷突然病重,整个沈府上下正是一团乱的时候,沈从忙得脚不点地,根本没来得及往京城传消息。
秦泽对此倒是说得周圆,借了从工部领的外出差事为由:“本宫要前往安于县视察,满满得闻会路过扬州,便让本宫来趟沈府探望外曾祖父。”
他看向一脸惊诧的沈从,一派自然道,“前些日子听闻外曾祖父腿脚发麻,满满叫银宝跟着本宫出来一趟,好给外曾祖父看看诊,兴许能医治好外曾祖父腿脚发麻的病症。”
银宝医术好,这在沈府早是传开了的,沈从闻言,却是一叹:“不瞒殿下,祖父他前两天病症加重,正是让我们焦头烂额。银宝来了也好,让她赶紧去给祖父瞧瞧。”
沈从往日丰神俊朗的面容上添了几分憔悴,领着众人前往沈老太爷的院子。
秦泽缓步跟上,身后的秦昊忍不住咋舌。
他可是头回见皇兄撒谎如说书,脸色都不带一丝变化的,厉害!
说什么去安于县路过扬州,这特么就没打算要去安于县好呗!
不过,秦昊努了努嘴,难不成皇兄在工部看到安于县时,就想到了可以用在今天这撒谎上头?
皇兄还是高杆啊高杆!
并且,皇兄来扬州城的目的是什么?
莫非就是来替皇嫂探望沈老太爷?
可是,他为何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呢?
秦泽仿佛感受到了秦昊的心思,扭头甩了一记眼刀,秦昊连忙正了正神色,老实巴交地跟在后头。
“前些日子接到来信,”秦泽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往来的仆人,对沈从道,“听闻舅舅和舅母亲自为外曾祖父熬药敷脚,本宫和满满甚是感动。”
他话音方落,就见沈从眼眶一红,忙问道:“舅舅,您怎么了?”
“你舅母她……”
沈从别过眼,低声道,“小产了。”
秦泽做惊讶状:“怎会如此?舅母她现在情况可还好?”
沈从摇摇头:“舅母对这个孩子冀望极大,而今没了孩子,日日以泪洗面,唉!”
………………………………
第399章 初到
沈从想起花氏小产时那一盆盆送出来的血水,以及花氏哀恸的面容,就不由得心头一颤。
这些日子,他过得太不容易了。
祖父突发疾病,他陪着妻子侍奉左右,本冀望着妻子生个大胖娃儿,祖父一高兴说不定就好了,可结果……
娃儿没了,祖父听闻妻子小产,整个人就突然昏迷过去了,醒来之后状况堪忧。
一头是妻子,一头是祖父,这几日沈从忙得没睡过一个好觉。
哪怕有时间歇息,乱糟糟的一颗心也安生不下来休息。
秦泽没有错过沈从的每一丝表情,大致明白他对花氏是情真意切的,对外曾祖父的病同样是真心焦虑。
于是便不再提起此事,一行人安静地去了沈老太爷的院子。
沈老太爷的院子里很安静。
众人悄悄进了屋里,沈老太爷正躺在榻上昏昏沉沉地睡着,听闻秦泽到访,好半会儿才哆嗦着睁开了眼:“殿……下,来、来了。”
秦泽迈步上前扶住想要支起身的沈老太爷:“外曾祖父,您别起来,躺着就好。”
沈老太爷抖着嘴角,单手握住秦泽,话说得不利索:“满、满……”
秦泽会意,忙在榻前坐下:“外曾祖父放心,满满一切都好。如今肚子已有六个多月了,再过几个月就给您生俩外玄孙子。”
外曾祖父一听,脸上缓缓地堆起了笑:“好……好……”
“外曾祖父,”秦泽声音温润如玉,“您要保重身子,养好身子抱外玄孙。这次路过扬州,满满特意让银宝跟了来,想让银宝给您看看诊。”
外曾祖父‘嗯嗯’地应着,目光颤巍巍地从秦泽身上挪开,看向了他身后的众人。
银宝迈步站了出来,朝沈老太爷恭恭敬敬地掬了礼:“老太爷,娘娘让奴婢给您看看诊。”
“……好。”
沈老太爷含笑应了。
秦泽起身,朝银宝示意地点了点头,待银宝上前,便走向沈从道:“舅舅,咱们到外间稍等片刻,不要扰了银宝看诊。”
沈从点点头,看了眼跟在银宝身后的芽芽,低声问道:“殿下,这位婢女是谁?以前未曾见过。”
秦泽微笑:“是太子府随行的医女,给银宝打个下手没问题,舅舅且放心。”
沈从闻言不再多问,众人一道出了里屋。
不多久,一名身穿医袍的老者匆匆而来,向众人行过礼后,进了沈老太爷的屋里。
沈从解释道:“这位是田大夫,祖父的病症就是由他在看诊。田大夫在我们沈府数十年,医术颇是不错。有他和银宝一起探讨,希望可以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秦泽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步入内室的身影,含笑道:“听满满提过田大夫,说是深得沈府上下信赖。”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银宝和田大夫一起走了出来。
“殿下,”银宝向秦泽掬了礼,“老太爷的病症奴婢看过了,田大夫的药方对症,继续用下去就可以。”
沈从一听,松了口气道:“殿下远道而来,不如先行安置下,等晚膳时分,咱们再好好聊聊。”
秦泽正想找机会问问银宝真实情况,于是便笑着应道:“有劳舅舅安排。”
到了沈从安排的院子,小厮侍卫们忙里忙外地打点收拾,秦泽带着银宝和芽芽进了里屋,秦昊自是屁颠跟在后头,哪知走到门前,秦泽忽地转身将门关上,对他道:“你留在这儿,别让人进来。若是有人过来,立即告诉我。”
秦昊眼睁睁看着几乎贴在鼻尖上的门,自言自语道:“我好歹堂堂王爷,皇兄怎的就让我看门呢!”
重点是,皇兄鬼鬼祟祟叫银宝进屋,肯定有天大的秘密,居然不让他听!
秦昊顿时觉得心里痒痒的,将耳朵贴在门边,半晌却听不见一个字,不由撇了撇嘴,嘀咕道:“防谁呢,这么小声说话!”
屋里秦泽郑重其事地低声问银宝:“银宝,外曾祖父情况如何?”
银宝走到里屋的两处窗边,探头仔细看了看,才拉着芽芽走向秦泽小声禀报:“殿下,沈老太爷确实是中了蛊。”
芽芽见秦泽向她看来,忙道:“回殿下,芽芽看过了,老太爷中的是噬心蛊无疑。”
秦泽沉吟片刻:“外曾祖父目前的身体状况如何?”
银宝皱了皱眉:“老太爷而今手脚麻痹,气虚体弱,”她摇头叹气,“情形并不乐观。”
秦泽蹙眉:“银宝,据你判断,田大夫此人是否可信?”
银宝想了想:“殿下,如果不是芽芽跟银宝说起中蛊之事,按着银宝的诊断方式,诊断结果和田大夫一致。老太爷的症状和中风确实非常相像。”
“而且奴婢闻过老太爷服用的汤药,药方没有问题。所以没办法判断田大夫究竟是否不可信。”
“除此之外,你们可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秦泽问得仔细。
银宝和芽芽对视一眼:“殿下,粗粗看来并无什么异样。只是老太爷的身子情况,有些奇怪。”
“怎么说?”
芽芽开口道:“殿下,芽芽对噬心蛊虽然不是特别精通,但是大概了解一些情况。”
“刚中噬心蛊的时候,受术者会出现类似中风的症状,随着噬心蛊对经脉的侵入,中风症状会愈加严重。”
“而此刻老太爷的中风症状,按理说不该那么重才是……”
芽芽和银宝相视苦笑,这点是她们俩没想透的。
沈老太爷中风症状已是病入膏肓的状态,按理说病程不该进展得这么快才是。
秦泽闻言,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久久才道:“这几日你们去老太爷跟前服侍,再仔细观察。”
语落,便听到秦昊在门外朗声笑道:“舅舅过来得真快,皇兄在里头更衣,还请稍等片刻。”
秦泽眸色一凝,朝银宝使了个眼色,转身出了门。
沈从正在外头和秦昊笑谈,见他出来便道:“殿下,时候不早,不如一道去膳厅用晚膳?”
秦泽笑着迎了上去:“舅舅,请。”
………………………………
第400章 打听
一行人去了膳厅,膳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佳肴美食。
秦泽扫了一眼便笑了:“舅舅,这些可都是满满平日里最爱吃的菜色。”
沈从哈哈一笑:“满满自幼爱吃扬州菜,听说殿下专程在扬州请了名厨去太子府给满满做扬州菜?那丫头是不是几乎天天都吃扬州菜,从不喊腻的?”
秦泽笑着应道:“舅舅真是了解满满。京城厨子的扬州菜做得不地道,所以才让人在扬州城请了几个厨子去太子府。”
秦泽轻描淡写,沈从却听得心中一暖。
福元圆自幼是他和外曾祖父掌心里的宝,能得太子殿下真心相待,他们自然替福元圆高兴。
于是又问了些福元圆的近况,秦泽一一解答了,觑了空才状似不经意道:“舅舅,外曾祖父素来身体强健,是怎么突然病倒的?”
沈从叹了口气,执起酒杯喝了口酒:“殿下,不瞒你说。这事情到了今天,舅舅有时候仍觉得不可置信。”
“正如殿下所言,祖父身体强健,别说生病,就是喷嚏也极少听他打过。”
沈从拿起酒壶给秦泽和秦昊满上了酒,然后再将身前的杯子斟满,他拿起杯子,陷入回忆:“舅舅记得祖父出事那一晚,正是半夜时分。”
“祖父起夜时,整个人从床榻上摔倒到地面上,值夜的小厮说祖父当时双腿麻痹,根本站都站不稳。”
“平日里祖父好好的,不爱让人值夜,所以值夜小厮都在门外守候,听了动静进了屋,就看见祖父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那一夜人仰马翻。
田大夫急匆匆赶去了沈老太爷的院子,一番仔细望闻问切后初步诊断是中风。
可没把沈从吓坏了。
中风可是疑难杂症,基本上没得治!
沈老太爷叱咤风云了数十年,武功高深难测,怎会得了中风?
“田大夫亦是不解,只是祖父中风症状确切,我们只得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几日沈从请遍扬州城名医来给沈老太爷看病,得出结论都是一样。
秦泽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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