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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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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公忙回应:“奴才以皇上为天,皇上认为可原谅,那便是可原谅,皇上若是认为不可原谅,那定是不可原谅。”
庆元帝斜了他一眼:“那你且说说,今日之事,在众人眼里,孰对孰错?”
梁公公依旧声音恭顺:“奴才认为在众人眼里,在宫中公然下毒,就是大错。无论原因为何。”
庆元帝缓缓吁了口气。
这些年他对慧贵妃的迁就,让她愈发无法无天了。
丧子之痛他懂,但太子亦是他的儿子,她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就是她这样目中无人的性子,才会把旭儿惯成那个性子!
觊觎沈氏金库不说,还想趁机杀兄弑弟!
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不是若真的成了事,下一步就对着他这个父皇来了?
他的那些想头,无非就是冲着这个龙椅!
庆元帝握紧了拳,龙目半眯。
久久,他忽又问道:“梁进忠,你对太子妃今日一举,如何看待?”
梁公公思忖片刻:“奴才以为太子妃心思聪慧,手段……”
庆元帝呵呵一笑:“手段看着是残忍了些。只不过确实直接有效。”
想起福元圆在大殿上对那宫女步步紧逼,庆元帝吁了口气,“太子妃可不是任人揉捏的性子,这不是坏事。”
“梁进忠,你说太子妃那辨认真话谎言的毒丸,可是真的?”
要真有这样的毒丸,还要刑部,大理寺费劲功夫去查案问讯做什么?
直接大批量供应毒丸,一问一个准。
梁公公却笑道:“奴才觉得,那毒丸有毒是真,但辨认真话谎言,却怕是假。”
庆元帝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当时奴才正好站在太子妃身边,”梁公公回道,“鲁王对那宫女问话时,奴才亲眼看见太子妃对那宫女弹射了药粉。随后那宫女说了真话,身上的难受劲儿便缓解了。”
“奴才认为,应该是太子妃弹射的药粉导致的,而非真言。”
庆元帝笑叹一句:“这丫头,就是鬼灵精。”
这时,外头传来了声音,梁公公忙屈身退下前去了解情况。
不多时回转,小声道:“皇上,慧嫔娘娘求见。”
“不是让她在永乐宫里好好思过吗?”
庆元帝恼怒道,“不见!让她回去永乐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来!”
梁公公忙应声出了去。
慧嫔听了梁公公的传话,身子晃了晃。
祁文殿事发后,她便一直呆在殿里,思量着今后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在这宫中除了皇上,没有人能保她安枕无忧。
她要报仇,要杀太子夫妻,没有皇上对她的宠爱,寸步难行。
她要来求皇上原谅她,给她悔改的机会,等日后再寻时机替旭儿报仇。
只是,皇上怎能不见她?
见不到皇上,她就没有办法告诉皇上她知错了,她只求皇上原谅!
慧嫔在御书房外苦苦哀求了许久,最后被梁公公让两位嬷嬷架着回了永乐宫。
总算将慧嫔安置妥当,梁公公冒着热汗回了御书房。
经过治事处时,有太监送来了最新的信件邸报,正请示他是否要送进御书房。
皇上这当头哪有心思看这些啊,梁公公摇摇头,思忖一瞬还是接了过来。
大致浏览了一遍并未见到最近庆元帝特别关注的信息,正想推拒让隔日再送,就瞧见了最后一封信件上署名一个‘沈’字。
他瞳孔一缩,将那最后一封信拿了出来,揣入怀中道:“其余的晚些时候咱家再来取。”
言罢,匆匆回了御书房。
庆元帝依旧坐在龙案后,见梁进忠进来,淡声问道:“送回永乐宫了?”
梁公公忙回应:“回皇上,慧嫔娘娘原想去慈宁宫,奴才奉皇上的旨意,亲自护送慧嫔娘娘回了永乐宫。”
“太后也帮不了她!”
庆元帝冷嗤一声,今日之事虽说推在了林公公身上,但明眼人都知真正指使人是谁!
如果不是看在旭儿和镇国公的份上,对慧嫔的处置就不会只是贬为嫔那么简单!
她还真当人人都是傻子,任由她糊弄!
“皇上,”梁公公待庆元帝气消了些许,上前一步道,“这里有封沈氏寄来的信,您要阅览不?”
“沈氏?”庆元帝眉微挑。
这些年沈老太爷偶尔会给宫里送信,但沈老太爷已然故去,这封信又是何人送来?
亦或是沈老太爷身前就让人送往宫中?
带着疑惑,庆元帝接过信件,仔细看去。
良久,庆元帝将信纸塞回信封中,伸手揉了揉眉心:“是沈老太爷临终前给朕写的信。”
梁公公闻言一惊,却未多言。
“这老头子,恁得狡猾多端!”
庆元帝苦笑道,“这许多年,竟然一直瞒着没告诉朕。要不是看在沈氏忠心护主的份上,朕定要治他的罪!”
“梁进忠,你速速去传太子进宫。”
………………………………
第457章 秘令
梁公公带着圣谕到太子府时,秦泽正陪着福元圆在逗娃儿。
两位小殿下刚过了一个月大,身子还是短短小小的,只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多了,圆滚滚黑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别提多可爱了。
夫妻俩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康哥儿,宁姐儿,给娘亲笑一个……”
福元圆笑眯眯地鼓励着两个娃儿,秦泽在旁看着,忽然惊讶道:“满满,康哥儿和宁姐儿真的笑了!”
福元圆乐呵:“两个小宝贝真听娘的话,乖乖,真棒!”
看着俩娃儿肉嘟嘟的小模样儿,福元圆真心感慨这是古代,没有相机,没有手机,不然的话,就能将小人儿的影像拍下来留念,那多好啊!
“满满,怎么叹气了?”
福元圆抬眉,眼珠微转问道:“阿泽,你会不会觉得我今日在大殿上做得太过?”
秦泽一愣:“怎会?满满做得很好。倘若不是满满发现酒有问题,咱们两人恐怕就要中了慧贵妃的毒计。慧贵妃在后宫荣宠多年,心思狠辣,罪有应得。”
他何其幸运,能够拥有满满这样的妻子。
两人卿卿我我之际,门外传来了庞嬷嬷的声音:“殿下,梁公公奉圣谕来传您进宫。。”
刚从宫中出来就又被传召回去?
夫妻俩对视一眼,福元圆略有担心地拉住秦泽:“会不会是因为先前在祁文殿的事?”
父皇该不会想要追究吧?
秦泽摇摇头:“不用怕,我去去就回来。”
随着梁公公进宫去了御书房,庆元帝已然心情平复,正在一口一口嘬着暖茶。
“儿臣见过父皇。”
秦泽上前恭敬行礼。
“起吧。”
庆元帝将手里茶盏放下,平静直视着自幼疼爱着长大的儿子。
想当初,他为了给太子找个合适的太子妃,还曾亲自写信给沈老太爷。
而今福元圆是如愿嫁入了皇家,但这掀起的浪潮却远超过他的预想。
那丫头,是个能折腾的!
连他的儿子也敢动。
庆元帝对福元圆的心情,颇为微妙。
顺带着看向秦泽的目光,亦带了三分研判。
“你们何时得知花氏是苗阿国的公主之事?”
间隔四部会审一个多月,这是庆元帝首次在秦泽面前问起与案件相关的问题。
秦泽一愣,旋即回应:“回父皇,是事发之后,舅舅有一日告诉我们的。”
庆元帝沉吟不语。
沈老太爷在信中所说与秦泽的话别无二致。
沈老太爷的信,第一句话就是说的以沈氏一族命脉为证,信中所有阐述的内容,句句属实,如若有一处谎言,天绝沈氏一族命脉。
可见,那老头子是担心旭儿之事,对阿泽夫妻有影响,才会在临终之前将一切事实写成信寄给他。
“你认为你二皇弟,”庆元帝淡声问道,“是否有通敌之嫌疑?”
秦泽心头一震,抬眼与庆元帝对视:“父皇,儿臣不知。”
庆元帝‘嗯’地抬高了音量。
秦泽又道:“儿臣并未见到有任何相关的证据,是以无从考究。”
庆元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泽,久久才道:“今日父皇宣你进宫,是有一事要你去办。”
秦泽单膝跪地:“请父皇指示。”
庆元帝站起身,上前扶起秦泽,随后背着手走到窗前。
目光悠远地向外凝视,仿佛陷入了回忆中。
秦泽安静矗立在后。
“二十年前,”良久,庆元帝悠悠开了口,“当时父皇还是皇子,随你先皇祖父一同下扬州微服私访。”
“父皇随着你先皇祖父,”庆元帝低声道,“从京城前往扬州,一路上体验民情,收获良多。”
“在抵达扬州城的那一夜,却遭受到了无数黑衣人的追杀。”
“因为我们是微服私访,带的侍卫不过二十余人。”
庆元帝转过身,“虽说这二十余人是大内侍卫中的顶尖高手,但那黑衣人却仿佛杀之不尽,且拳脚功夫并不比我们的人弱上多少。”
秦泽听着庆元帝的回忆,对那夜的危险情景犹如就在眼前。
“随着一个又一个侍卫不支倒地,”庆元帝沉声道,“情形越来越不乐观,父皇为了保护你先皇祖父,加入战局,苦苦抵抗。就在那时,有人领着一批侍卫前来搭救,那就是太子妃的外曾祖父。”
“彼时正好是沈老太爷带队行商回扬州路过,”庆元帝吁了口气,“沈老太爷身手了得,其下侍卫各个武功不俗,有了他们的加入,拼杀许久,我们终于反败为胜,解除了危机。”
对于外曾祖父如何拯救父皇和先皇祖父之事,秦泽还是第一次听庆元帝说得这般仔细。
“沈老太爷是我们皇家的救命恩人,”庆元帝背着手,对沈老太爷他一直心怀感激,而沈老太爷本身亦是个聪明人,从不因此自视过高,“这一点你也要铭记于心。”
“是,父皇。”
“今日父皇找你来,”庆元帝道,“便是要你去查一下当年追杀父皇和你先皇祖父的黑衣人,究竟是受的什么人指使。”
“父皇,”秦泽一拱手道,“儿臣明白了。”
“当年那群黑衣人来自一个组织,”庆元帝道,“该组织名叫阎。”
秦泽蓦地一愣。
‘阎’?
当年他去扬州被追杀,被未曾相识的满满解救,那一夜满满曾说追杀他的组织就是叫做‘阎’!
莫非这两批人马竟然出自同一个组织?
秦泽心中满怀疑惑,却未说破。
“此事不宜声张,”庆元帝走回到龙案后坐下,“你且暗中慢慢去查。若有消息,及时回禀。”
秦泽抱着重重疑惑离宫回了太子府,进了韬正院后,遣退一干伺候的下人,拉着福元圆走到床榻边坐下。
“满满,你可还记得叫做‘阎’的组织?”
福元圆眉毛一挑:“记得呀,怎么,父皇找你进宫问起这个组织了?”
“正是,”秦泽将进宫的情况讲了一遍,“父皇让我去找出这个组织,摸清当年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他们暗杀先皇祖父和父皇。”
………………………………
第458章 回忆
秦泽拉着福元圆坐下:“我记得那年你和银宝救下我们时,曾说过追杀我的组织叫做‘阎’,满满,你是不是了解这个组织?”
福元圆点点头,又摇摇头:“要说很了解倒也不是,说起来那一次是真的凑巧。”
那年福元圆功夫学成出师,沈老太爷让她带着银宝独自选个任务去历练历练。
于是,福元圆便去了沈氏发布任务的地方,在一大摞任务纸里边随意抽了一张。
而这一张的任务便是消灭掉‘阎’组织。
“这么说,当年外曾祖父就知道‘阎’组织是追杀先皇祖父和父皇的组织了?”
秦泽疑惑。
福元圆摇头:“这点不曾听外曾祖父提起,不确定是否知道。但倘若是当年便知道了,为何父皇现在才让你去寻找背后真凶?”
以她对外曾祖父的了解,如果知道实情定然不会瞒着庆元帝。
秦泽忽地语气古怪:“满满,这么说那天夜里你来救我,是因为正好要去追杀‘阎’组织?”
救他只是顺带的?
福元圆好笑地挑挑眉:“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你呢,难不成见你长得俊就尾随着去救你?”
秦泽的脸蓦地红了红,轻咳一声道:“那么说,‘阎’组织的人你全部都杀了吗?”
要是都杀了,父皇指派的任务怕是只能不了了之了。
“没有。”
福元圆摇头,“当年‘阎’组织还漏了一个人,我找了许久,才在回京前找到那人。”
福元圆想起回京前在扬州的事,睁大了眼:“我记得那日你带着安顺去找人,可就是找的同一个人?”
秦泽眼一眯:“你说屠青?”
“正是。”
“那年追杀我的人,明察暗访后得知有一个人与追杀者有关,查到那人当时在下沙村,”秦泽便道,“正好父皇派我去扬州,于是我就带着安顺去追,哪知被那人先逃走了一步,没找到人。”
福元圆摸摸鼻子。
对着秦泽咧嘴笑得特别无辜,眨巴眼睛道:“那人,不巧,正是被我给带走了……”
秦泽一时愣住。
听了福元圆将来龙去脉讲完后,不由失笑。
“所以,现在屠青在流沙河的庄子上?”
福元圆颔首。
说来汗颜,自打屠青送去流沙河的庄子上,她就随着父母回了京城。
之后各种事情层出不穷,还真把屠青给忘到脑后了。
“我让人秘密将屠青他们送进京城,”福元圆站起身,“等人到了,咱们问问情况,再盘算下要如何做这件事。”
说做就做。
转脸就让银宝下去安排了此事,流沙河离京城不近,隔了几天,屠青才被带到京城。
屠青被送去流沙河后,一心只想给他媳妇巧娘治病。
在福元圆的吩咐下,流沙河庄子上的人自是不敢怠慢,不仅将珍稀药材天池玉莲奉上,还去请了扬州城最好的大夫替巧娘治病。
经过了半年的诊治,巧娘的病终于治好了。
屠青对福元圆感激倍甚,与庄子里的人相处得不错,之后就留在庄子里做事。
他性子爽朗,干活实在,处事手段灵活,渐渐地得到了庄子里绝大多数人的认同,半年前还被庄头任命为副庄头。
“屠青见过娘娘和殿下。”
屠青被带进太子府的那天,正好是休沐日,秦泽与福元圆在前院一同接见了他。
“屠青,实不相瞒,当日救你是因为‘阎’组织,”福元圆坦诚以告,“今日寻你前来,亦是有问题想要问你。”
屠青一愣,对福元圆的直截了当有些不适应。
事实上,那些年他带着巧娘四处躲避追杀,如果不是因为巧娘病重,他断然不会冒失离开下沙村去寻医。
果然如他所料,进扬州城寻医后,很快就有人一路循迹追到了下沙村。
他若是一个人自然不怕,但身边还有病重的巧娘,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歹人手里。
福元圆的人适时出现救走了他们,还承诺提供天池玉莲给巧娘治病。
他带着巧娘跟着去了流沙河,不想在流沙河的庄子就这样住了下来。
“娘娘是屠青和巧娘的救命恩人,”屠青回应,“屠青愿意为娘娘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无需如此。”
福元圆摆手,正色道,“屠青,本宫且问你,二十年前在扬州城,你们是否接过一个追杀任务?追杀来自京城的一支队伍?”
屠青颔首,苦笑道:“那次任务小的记得,是我们‘阎’组织损失最大的一次任务。”
“那次任务,因为赏金非常可观,老大派了近八成的成员出动。”屠青回忆道,“因为那时巧娘刚有了身孕,她身子弱,胎相一直不稳,小的担心她,就请示老大没有参加那次行动。”
“小的听说行动原本挺顺利,虽然对方的人身手了得,但我们胜在人多,兄弟们的功夫都不弱,取胜的几率极大。”
“哪知半中间却杀出了程咬金,不知哪里来的一队人马,身手很是了得,加入战局之后,我方的优势逆转,损失了大半兄弟不止,还丢了任务。”
福元圆和秦泽对视颔首,屠青描述的情况和他们所知相去不远。
“屠青,你可知那次任务是什么人请托的?”
屠青点头:“这个小的还真知道一些。”
“因为任务失败,按照行内的规矩,要退委托人一半的任务金,”屠青回想,“组织里受伤甚众,老大就让小的去办这件事。”
“委托者是谁?”秦泽忍不住问道。
“是一个叫阮经的男子,”屠青道,“当年他看着约摸三十多岁,号称是平远人。”
“任务失败后,小的为了给他退钱还亲自去了趟平远找他,”屠青巨细无遗,“哪知去了平远镇,到处打听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平远镇。”
“事实上,小的当时问了平远镇的人,说这阮经并非当地的居民,只是在当地落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福元圆蹙眉:“那后来可找到那人了?”
屠青点头:“花了不少时间,在附近一直沿途去找,最后在栗源镇找到了他。”
………………………………
第459章 栗源镇
“小的在栗源镇打听到那阮经是当地的人,家里只有一个老母,因为家境贫困,早年阮经就独自出外去谋生,多年不曾回老家了。”
将回忆理顺,屠青讲得更清晰,“小的找过去时,邻里都说那年阮经赚了大钱,回镇上买房买地,打算在镇里落地生根,再也不离开了。”
“你可找到阮经了?”
福元圆按下心中各种疑惑,询问道。
屠青苦笑一声:“打听到了那阮经的消息,小的当日还去他老家看了,问了他家老母,说是去了城里采购,怕是要三日才能回。”
“小的想着等上几日无妨,”屠青继续道,“就在镇里住了下来。哪知当夜收到组织送过来的急信,说是巧娘小产了。”
屠青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媳妇巧娘,听了这消息后吓得肝胆俱裂,连夜就离开栗源镇往回赶,根本顾不上阮经的事。
“那后续呢?你们可还有再去栗源镇?”
屠青摇摇头:“回组织后,小的照顾巧娘,便向老大请求隐退,不再负责对外事宜。所以后续的情况,小的就不清楚了。”
秦泽问:“你们可有打听到那阮经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委托你们做那件事?”
从屠青所言听来,阮经不可能是谋害先皇祖父的真正幕后推手。
听起来更像是受人指使。
那么这阮经的身份,曾经的经历,就很值得仔细推敲。
屠青摇头:“行内的规矩是不会打听委托者的消息,所以我们并不清楚。”
在他们组织来说,只要出得起钱,他们就会接活,并且会对委托者的信息进行保密。
如果不是因为福元圆对他的救命之恩,且现在‘阎’组织已经基本消亡,他今日亦不会将所知全盘托出。
从屠青这边将能了解的消息都仔细问了清楚,福元圆便和秦泽商量起这事。
“满满,看来我得亲自去趟栗源镇。”
事关重大,秦泽并不放心让别人去处理。
福元圆对他的想法没有异议:“只是,时隔二十年,不知道那阮经是否还在栗源镇。若是不在了,怕是不好找。”
“无论如何,都要先去一趟看看。”
“也好,”福元圆点点头,“可惜康哥儿和宁姐儿还小,不然我便与你同去。”
秦泽微笑着抚过她的发梢:“现在康哥儿和宁姐儿可少不了你这个娘亲,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庆元帝要求秦泽暗中查探此事,秦泽不打算大张旗鼓出门,计划只带着安顺从简离府便是。
“让银宝跟你们一起去,”福元圆建议道,“她懂得易容之术,你们索性不要以真实面貌前往,以免打草惊蛇。”
前两年屠青出了下沙村,除了他们还有一波人同时在找屠青。
若是对方查到阮经,料不准还会碰上。
易容是最妥善的法子。
商量好后,第二日一早,秦泽带着安顺和银宝悄悄出了京城。
三人易容成样貌普通的男子,乘着三匹马在官道绝尘而去。
栗源镇离京城不近,花了三日功夫,三人才在午时前抵达。
进了栗源镇,其热闹程度让三人感到惊奇。
不仅镇里头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还有不少人从外进了镇子,像是赶来参加什么活动似的。
三人寻了一处茶楼坐下,叫了茶水点心,便竖着耳朵听周遭的人闲话。
“今日午时,阮府大姑娘抛绣球择郎君,你们瞧瞧,这从附近村镇赶来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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