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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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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我们审问一下阮老爷?”

    秦泽摇头:“问过了,那阮老爷不肯说出真正原因,而且有寻死的念头。”

    那倒是麻烦了。

    人证找到了,如果撬不开口,在父皇那里便没法子交代。

    “阮老爷的弱点是什么?”福元圆低喃。

    “兴许是阮姨娘。”

    秦泽想起阮老爷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问阮姨娘在哪里,想来对阮姨娘是真心的。

    “我让人去试他一试。”

    福元圆站起身,走出门招呼来了银宝,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两刻钟后,银宝回返:“殿下,娘娘,那阮老爷最在意的人应该就是阮姨娘和阮大姑娘。奴婢用正房夫人和阮大少爷试探他,他除了闭口不言并没有异样的情绪外漏。”

    “但奴婢提起阮姨娘,他虽强自镇定,但瞳孔内缩,双拳紧握并带有微微颤抖,可见对阮姨娘是真心关切。”

    福元圆想了想:“我记得你们从阮府姨娘处取走了一个金镯子?”

    银宝点头。

    “那不如这样。”

    福元圆心中一定,一个计划涌上脑海。

    隔日午后,秦泽带着银宝和安顺等人推了一辆小车进了宫。

    两人进了一处偏殿,将阮老爷从麻布袋里放了出来。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阮老爷被捆缚着双手,银宝解开他眼前黑布后,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安顺,“安公子,老夫自认待你不薄,虽说你和小女的亲事成不了,但老夫说了可以给你补偿,为何你还将老夫打晕一路带老夫到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

    他们所去的是偏殿的一间小屋子里,光线昏暗,阮老爷根本瞧不出异样。

    安顺仍是一副公子哥儿的打扮,他走到阮老爷面前笑道:“阮老爷,小生多有得罪了。小生将阮老爷一路带来扬州,实是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阮老爷狐疑地盯住安顺。

    安顺一拍手,屠青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正是这位屠兄弟。”

    “屠兄弟听闻小生要路过栗源镇,特意拜托小生看看是否能找到阮老爷。”

    阮老爷看向屠青,总觉得这人看似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屠青冷硬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笑,拱手道:“二十年未见,想必阮老爷已经忘记小的了。”

    这话一出,阮老爷登时瞳孔一缩:“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屠青道:“当年阮老爷花重金请我们‘阎’组织完成一个任务,与我们组织的老大面谈时,小的正好在旁边伺候,阮老爷可想起来了?”

    他拉了凳子坐到阮老爷面前,“阮老爷,说起那个任务,实在是抱歉,我们失败了。按着江湖上的规矩,任务失败要退回金主一半的佣金,那年我们老大让小的去找阮老爷,到了的那日,正巧听说阮老爷去城里了,小的家中媳妇又出了事,才急急离开了去,想必当年阮老爷的母亲提过此事?”

    阮老爷默不作声地看向屠青,对这件事,他确实有印象,但对屠青,他仍抱有疑虑。

    若要找他,二十年前就该再找,为何拖到今天?

    屠青见他不语,遂又道:“小的媳妇得了重病,这些年一直带她四处求医。现在终于找到阮老爷,小的身上的任务可算是完成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沓银票:“这里是五万两银子,正是当年佣金的一半。”

    阮老爷鼻翼缩了缩。

    这人说的话,是否可以相信?

    眼前这可是五万两银子。

    当年主子给了他十万两,任务失败后他不敢露面,一直躲在栗源镇。

    而今二十年过去了,这钱是不是可以收回去?

    主子定然不介意这点钱。

    但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巨款乱人心,阮老爷伸了伸手,正欲接过银票,又顿住了。

    他思量再三,还是摇了摇头:“你认错人了。”


………………………………

第470章 揭露

    财帛动人心,然而阮老爷最终还是忍住了伸手的冲动。

    有钱,也得有命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虽然这二十年来,主子从来没有再联系过他,但他知道身边的眼线一天都没有少。

    秦泽等人看向那收回的手,各人心中皆是一声叹息,然而却并没有气馁。

    屠青从怀里又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阮老爷,当年您在我们组织发布任务,按下的手印单子还在呢,这上头可是白纸黑字写了,任务失败退还一半佣金,这钱您就收了吧,不然我们组织的在江湖上的名声可是不保了。”

    阮老爷接过那单子一看,上头果然有着他的签名和指印,他眼珠子一转,就将手伸向了那银票。

    横竖都有证据在他们手上,这钱,他就收了!

    屠青却是将银票往后一收,从阮老爷手里拿回了单子,才将银票塞他手里。

    阮老爷将银票塞进怀里,抬眼看了看众人:“钱老夫收了,可以放老夫回去了吧?”

    银宝往前一步,笑眯眯地弯下腰:“阮老爷,您别急。”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镯子,在阮老爷面前晃了晃,“您瞧瞧,可认识这个?”

    阮老爷抬眼看去,待看清楚那个金镯子的式样,瞳孔猛烈一缩:“你们把裴姨娘也抓来了?她人在哪里?”

    银宝嘿嘿一笑,将那金镯子握在手里把玩:“阮老爷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们就把你那姨娘放了,若是做不到的话……”

    她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记,“就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

    阮老爷耿直了脖子,“你们先把人放了!有什么问题冲着我来!”

    “得,瞧把您紧张的,”银宝蹲下身子,随意晃动着那金镯子,“阮老爷,小的又没说这是你家姨娘的镯子,你咋就一眼看出来是你家姨娘的咧?你就不怕我们唬你啊?这兴许不过是普通的镯子而已。”

    阮老爷一愣,又将目光挪向那镯子上。

    那金镯子其实看着就是普通的镯子,除了镯子一角上的兰花外,其余地方真没什么特别的。

    阮老爷哼了一声:“你把镯子给我瞧瞧。”

    银宝一笑,将镯子放在阮老爷手里。阮老爷接过镯子,转动着看到了那兰花的标记,忿忿道:“你们到底把裴姨娘抓到哪里去了?”

    “唷,这是确认这镯子是你家姨娘的了?”

    银宝歪着头直笑,将那镯子一把拿了回去:“阮老爷,你再回答小的一个问题,小的就告诉你你那姨娘的下落。”

    “小的看着镯子总觉得有些奇怪,”银宝翻开镯子,指了指内侧,“为何上头有皇宫内务府的印记?难不成你家姨娘是宫里出来的人?”

    “你!”

    阮老爷吓得脸色一白,张口就道,“你胡说什么?老夫一个字也听不懂!这根本不是裴姨娘的镯子!老夫看错了。”

    银宝冷笑一声。

    “阮老爷,小的一拿出这个镯子,你不过打眼一瞧就认定是你家姨娘的镯子,可见对这个镯子很是熟悉。”

    “小的为免你看走眼,专门把镯子给了你看,你将镯子转到这个位置看到了这朵兰花,更是确认了这个镯子就是你家姨娘的。”

    “如今突然反口,是为了什么?”

    银宝声音清脆,句句逼问。

    “莫不是怕被我们发现,你家姨娘手里竟然有宫中制造的金镯子,而这个金镯子还是太后所赐?”

    “你们夫妻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二十年前得了太后的命令去扬州找‘阎’组织下达追杀任务,之后就一直隐在栗源镇,我说的对不对?!”

    “胡说!根本没这等事!”阮老爷矢口否认。

    银宝倒也不急,按着福元圆教的方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阮老爷的所有反应都与她们的设想无异。

    “那么说,你的意思是,身为太后身边的老人,并非因为太后对你们下了命令,让你们找组织去追杀先帝,而是出自你们自己的主意,去找组织追杀的先帝?”

    “胡、胡说!没有的事!”

    阮老爷只觉得心口砰砰直跳,脑门上涨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当年的事如此隐秘,怎会被人发现端倪?

    二十年没有人追究的事,怎会今日有人找上门来?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阮老爷大声道。

    “闭嘴!”

    忽地一旁传来尖细的声音,寒冽得让阮老爷打了个颤。

    他抬眼看去。

    只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黑暗中渐渐出现,那气势威仪压得屋里的空气几乎凝结成冰。

    阮老爷蓦地睁圆了眼,整个人如同软虾般伏倒在地。

    “见过皇上!”

    众人纷纷下跪行礼。

    庆元帝面沉如水,冰冷得如同冬日寒霜。

    他目光冷冷地从阮老爷身上扫过:“梁进忠,摆驾慈宁宫。”

    慈宁宫中,此刻太后娘娘正在用着福元圆做的梨膏。

    福元圆和彭月眉随伺在旁。

    “太子妃真是聪慧手巧,”太后将那梨膏放下,吃得心满意足,眼底却带了一丝讥诮,“这刚学会做的梨膏,味道比起做了多年梨膏的鲁王妃的手艺来说,可是胜了好几筹哪。”

    彭月眉眼底闪过阴霾。

    庆元帝给太子府打赏的事她已然听说了,同是熬了小半日梨膏的她,却没有得到父皇的一丝赞誉,真是气坏她了。

    她眼珠一转,掩嘴笑道:“莫不是太子妃其实并非第一次做梨膏?瞧着那手艺还真是生手做不来的呢。”

    若是谎称第一次做梨膏,那可是欺上的罪名!

    福元圆浅浅一笑:“让皇弟妹笑话了。”

    “上次得了皇祖母的要求做梨膏,还真是元圆生平第一次做。”

    “只不过想皇祖母也知道,庞嬷嬷厨艺绝佳,元圆学着她的法子,又天赋高超难自弃,才会轻而易举做出让父皇盛赞的梨膏。”

    她故作害羞地垂了垂首,“皇弟妹可别为这事儿生气,你做的梨膏也是能吃的。”

    彭月眉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听闻父皇只尝了一口她做的梨膏就推开了,福元圆这么说无异于直接打她的脸!

    太后撇撇嘴,淡淡看向福元圆:“既然太子妃梨膏做得好,那今日便在慈宁宫里做够二十盅再走吧。”


………………………………

第471章 驾临

    二十盅梨膏?

    福元圆心中登时数百只草泥马在飞窜。

    还没回应就听太后慢条斯理又开了口:“既然鲁王妃的厨艺不佳,就回府好生再练练,今日就由着太子妃单独留下来,将那梨膏做好了再回府罢。”

    “二十盅梨膏虽听着多,但太子妃五日才进一次宫,却是不大够吃的。”

    太后娘娘缓缓地勾起一侧唇角,淡淡审视着福元圆的表情,“太子妃可乐意?”

    乐意你个头!

    福元圆心中直骂人。

    彭月眉听了太后的话,一时脸上燥热。

    她做的梨膏可从来没有吃过的人说不好,今日在慈宁宫这被贬得一文不值,让她面上无光。

    只是太后留难太子妃,又让她有些窃喜。

    “元圆自是乐意。”

    福元圆不情愿但也只能应了。二十盅梨膏,她特么就算是触手怪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做得完!

    “好,太子妃果然是我们皇家媳妇的典范,”太后笑不及眼底,“那便下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福元圆和彭月眉告退出了大殿。

    “弟妹手艺不及皇嫂,”彭月眉敛眉,嘴角带了一丝嘲弄,“就不陪皇嫂去小厨房了,弟妹告辞。”

    言罢,她款款离开。

    福元圆撇了撇嘴。

    上次分了一半梨膏给彭月眉做,她仍耗时一个半时辰才弄完六盅梨膏,这一次的二十盅梨膏……

    头疼地揉揉眉心,福元圆举步往小厨房走去。

    就在步入小厨房前一刹,忽听得外头传来梁公公的宣唱声:“皇上驾到!”

    福元圆顿了足,转身走到一旁候着。

    只见庆元帝面带怒容大步跨入慈宁宫,身后跟着秦泽等人。

    福元圆随着众人对庆元帝远远行着礼,悄悄抬头看向秦泽。

    秦泽见媳妇站在小厨房前,心下念头一转,朝她使了个眼色。

    福元圆登时安心了。

    看来今日这二十盅梨膏,可以不用做了。

    庆元帝冷然地大步进了内殿,太后只觉诧异,按这时辰应该是刚退朝不久,皇上来她这儿有什么事?

    “皇上,”太后站起身迎了上去,“来哀家这儿可是有事?”

    庆元帝面容冷肃,看了一眼太后道:“其余人等都下去罢。”

    太后见状,朝殿内服侍的嬷嬷们摆摆手:“都退下去。”

    待清了场子,太后又问:“阿泽和他的侍从是否也先退下?”

    皇上看着是有话要单独跟她讲。

    庆元帝却道不用,对秦泽点了点头:“把人带上来。”

    言罢,秦泽往旁边让了让,露出了由银宝和安顺架着的阮老爷。

    庆元帝进殿时,太后并没有瞧见人群后被押着的阮老爷,这下众人让开一条道,银宝一推将阮老爷推到了太后跟前跪下。

    “这人是谁?”

    太后疑惑地瞧了阮老爷一眼。

    庆元帝冷冷地背过手去:“二十年没见面,太后不记得这人的话,不妨仔细再看看。”

    太后心头咯噔一跳。

    “把脸抬起来给太后娘娘仔细瞧瞧。”梁公公在旁尖声道。

    阮老爷冷汗涔涔地抬起脸:“小的阮经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一听那名字,手猛地攥紧帕子,睁大了眼看清阮老爷的面容。

    虽说二十年没见,但她可没忘记阮经这人。

    她蓦地别开眼,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皇上,这个人是谁?哀家不认识。”

    “不认识?”

    庆元帝冷笑一声,“此人名叫阮经,二十年前在太后京城西郊的庄子做庄头,是太后的得力助手,太后怎会不认识?”

    “二十多年前太后将身边婢女彩铃许配给阮经,让她出嫁离宫去了庄子上成亲,太后怎会不认识?”

    “二十年前,太后吩咐阮经做下的那等事,太后怎会不认识?”

    庆元帝愤怒地转身看向太后,胸口气得起伏不停。

    “皇上,您莫要动怒。”

    梁进忠生怕庆元帝气坏了,忙小声安抚。

    庆元帝深吸一口气,对着秦泽摆手道:“你们统统出去。”

    秦泽闻言,带着一干人离开了大殿。

    庆元帝背手走到太后面前:“母后,当年您为何要对父皇和朕下那毒手?为何?!”

    想起先皇在那次追杀中受伤落了病根,回到京城后没过多久就驾崩,庆元帝满心痛苦。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背后推手竟然是太后!

    太后抖着唇,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庆元帝,心知这一次怕是无法不承认了。

    她半垂着眼,心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

    “是,是哀家做的。”

    太后忽然抬起眼,“这一切都是你父皇逼哀家的!”

    庆元帝瞠目:“父皇何时逼迫过您!”

    太后哀戚一笑:“皇上莫不是忘了,先皇私服离开京城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庆元帝一怔,片刻后道:“你是说父皇发落宁皇弟一事?”

    太后痛苦地点头:“没错,你父皇他好狠的心。你宁皇弟纵然有错,也不该让他年纪轻轻就去守皇陵!这一去,就是一辈子!你宁皇弟还那么小,他怎么受得了?”

    “那你就狠心让人将父皇和朕杀了?然后是不是就想让宁皇弟回来?你好坐稳这个太后之位?!”庆元帝气急。

    太后吓得一个激灵摊倒在地:“没有!不是的!”

    她急急道,“当年你父皇微服私访,本来并没有打算带上你,你可还记得?母后再狠心也不会害你!”

    庆元帝眯起眸回忆。

    太后悄悄观察,果然过了一阵子后,庆元帝脸上神色稍霁,她不由得心中松了口气。

    当年先皇确实本来没打算让庆元帝随行,是当时太后做好一应安排之后,在先皇耳边吹了枕边风,建议他带上太子,也就是当时的庆元帝,出去历练历练。

    所以后来才有了庆元帝随行之事。

    只不过,这件事庆元帝并不知晓。

    听闻太后说的话后,庆元帝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一丝。

    但仍无法接受太后意图害死先皇之举。

    他一甩龙袖:“从今往后,太后就在这慈宁宫里吃斋念佛,莫要再见外人了!”

    言罢,庆元帝怒气冲冲出了慈宁宫。

    太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向空空如也的大殿,缓缓地吐了一口长气。


………………………………

第472章 决心

    太后被庆元帝怒斥幽禁在慈宁宫一事很快就传遍了皇宫上下。

    然而没有人知道太后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导致向来尊敬太后的庆元帝会下了那样的旨意。

    就连皇后,也是不知。

    一干嫔妃在坤宁宫试探半天问不出缘由,皆只能讪讪离去。

    庆元帝心情极差,据说已经摔坏了御书房里的好几套瓷器。

    皇后也不敢凑上前去找不自在,倒是听闻了事发当日太子夫妻都在慈宁宫,略一思忖就传了福元圆进宫问话。

    福元圆一日进了两次宫,自觉鞋底都要被皇宫的地板磨平了。

    看着皇后一脸探究的模样,她不由得挠头。

    哎哟喂。

    这可是皇家的秘辛!大事!

    就算她知道了,身为一个媳妇哪里敢随意碎嘴。

    皇后娘娘您要真想知道咋不找您儿子来问呢。

    福元圆傻笑着回望皇后,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娘娘,殿下来了。”

    平嬷嬷进来刚禀报完,皇后就抬眼眉毛微挑,似笑非笑地看向大步进来的秦泽。

    这孩子,难不成怕她把他媳妇吃了?

    太子妃这前脚刚到,他可就急急赶了来。

    “儿臣见过母后。”

    秦泽自然是听闻母后传召媳妇才过来的。

    他将阮老爷和屠青等人安置好后,无心去衙门当值,就直接回了太子府。

    哪知一进门就听说福元圆又进宫了,府门也没进就掉头追了上来。

    母后找满满,定是问今日慈宁宫之事。

    让皇后屏退了殿中下人,秦泽开门见山:“母后,是为了当年父皇在扬州被追杀之事。”

    皇后娘娘先是一愣,旋即坐直了身。

    庆元帝与先皇在扬州被追杀的事,说起来她亦是听过的。

    只是当时她与庆元帝尚未成亲,并不知晓太多内情。

    只隐约知道因为那件事,先皇身子伤了元气,没熬太久就传位给了庆元帝。

    这追杀之事与太后有关?

    皇后捏紧了帕子,便就听见秦泽继续道:“当年指使追杀的幕后之人,就是太后。”

    慈宁宫在庆元帝的旨意下迅速闭锁了宫门。

    太后换了寝衣躺在床榻上,目光幽幽地思量着心事。

    “娘娘。”

    缇嬷嬷推开殿门,朝太后床榻边上站着伺候的几位宫女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们退出殿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太后身边,“栗源镇有来信。”

    太后坐起了身。

    她正琢磨着庆元帝是怎么找到阮经的,定是栗源镇那边出了事。

    将缇嬷嬷递来的信仔细看了又看,她眸中神色变化莫测。

    “是太子亲自去的栗源镇,将阮经绑架回了京城。”

    缇嬷嬷心头一紧:“娘娘,太子怎会知道当年的事?”

    太后冷笑一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年一直安逸无忧,哀家大意了。”

    “所幸的是吴嬷嬷及时带走了青哥儿母子,”太后捏紧了信,站起身亲自走到燃烧着的烛火前将那信件烧了,“想必太子并不清楚青哥儿的身份,那就好,那就好。”

    “一切还不晚。”

    她看着信件烧成灰烬,眼底闪过一抹决然。

    缇嬷嬷见太后似乎下了决心,忍不住问道:“娘娘,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

    如今太后被皇上禁足慈宁宫,不仅外头的人进不来,里头的人想出去亦是不易。

    虽说她们自有办法跟外头的人传消息,但到底不若往常方便。

    太后眼神晦暗莫测:“哀家要做的,自是替宁哥儿要回该属于他的一切。”

    缇嬷嬷大惊:“娘娘,宁王爷奉先帝旨意守皇陵,皇陵四周重兵把守,这可如何使得?”

    守护皇陵的兵士重重,这些年她们想往宁王爷处递消息都难如登天,更别说要救出宁王爷,再助他上位。

    那简直难比登天!

    太后淡淡看她一眼,苦笑道:“这二十年来,哀家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宁哥儿,想知道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她声音微带哽咽,“都是哀家不好,当年若是不撺掇宁哥儿做下那等傻事,先帝也不会怒而严罚了他。”

    “先帝委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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