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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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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一定是这样。”

    太后眼底闪过熊熊光芒,“阿缇,此番咱们定不容有失!”


………………………………

第476章 除夕

    除夕。

    太子府。

    “阿泽,”福元圆帮秦泽穿着衣服,“一会儿进宫,带不带康哥儿和宁姐儿?”

    两个小娃娃已经快三个月大,因为是早产的孩子,看着身形比普通三个月大的娃娃要小一些。

    但两个娃儿在仔细周全的照料下却长得很好,康哥儿看着文文静静,小眼睛总是好奇地四处打量,他最喜欢地就是看着宁姐儿。

    宁姐儿比康哥儿闹腾多了,除了吃喝睡,经常拳打脚踢,不时会推到躺在她旁边的康哥儿,康哥儿却是不恼,有时还会咯咯地笑。

    两个孩子健康成长,是秦泽夫妻最高兴的事。

    针对除夕夜要不要带娃进宫的事,夫妻俩却是犹豫了很久还定不下来。

    单看两个娃儿的身体情况,进趟宫应该不碍事。

    今儿又正好是除夕夜,按说也该带进宫给庆元帝和皇后看看。

    毕竟出生到现在,庆元帝还没瞧过两位小皇孙呢。

    只是,福元圆也有担忧:“夜里天寒地冻的,我担心娃儿第一次出门,在外头待那么久怕是会不适应。”

    秦泽明白媳妇的忧虑。

    他们听从郄神医的吩咐,两个娃儿出生到现在就没有离开过屋子,突然送进宫,对娃儿来说确实是很大的挑战。

    “要不夜里还是不带进宫罢,”秦泽想了想,“等明天白日里,咱们再带进宫给父皇母后拜年。”

    夫妻商量妥当,就相携进了宫。

    “离宫宴时候尚早,”福元圆对秦泽道,“我先去母后那边请安。”

    到了坤宁宫,众嫔妃已经聚在皇后身边,人人打扮得娇艳喜庆,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儿,过年的欢腾气氛十足。

    “皇后娘娘,”福元圆进殿时,正好听见一个面生的嫔妃开口问道,“咱们可要去慈宁宫?”

    她这话一出,整个大殿渐渐静了下来。

    人人都将目光挪到了皇后身上。

    按照以往的习惯,众嫔妃在坤宁宫给皇后请过安后,就由皇后领着一同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随后大队伍才浩浩荡荡前往宫宴的大殿。

    只是今日太后仍在禁闭中,皇后没发话要去慈宁宫,就连几大妃位的娘娘都没吭声呢,这小小嫔妃倒是敢问。

    一时间那嫔妃附近的嫔妃们都不自觉地往远处腾了腾位置。

    谁也不想跟这愣头青搭上干系。

    皇后慢条斯理地觑那嫔妃一眼,拿起一旁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红唇微启:“按着皇上的意思,待晚些时候姐妹们随本宫直接去祁文殿参加除夕宫宴。”

    “哎呀,”淑妃横了那嫔妃一眼,笑容可掬地看向福元圆方向,“今日太子妃和楚王妃都来了,咱们皇家就是喜事多,儿媳们接二连三地有了喜讯,为皇室开枝散叶,真是可喜可贺。”

    德妃意得志满地笑着接话:“可不就是?月眉这些日子在府里害喜,听说最爱吃酸梅子。”

    “民间都说酸儿辣女,鲁王妃这胎定然是个儿子了!”有嫔妃恭维道。

    德妃笑得开怀,一时大殿里又充满了软语温声。

    御书房。

    庆元帝依旧在看着堆摞在龙案上的奏折。

    梁公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来添茶倒水,顺带禀报前殿抵达的人员名单。

    进宫赴宴的达官勋贵不少,庆元帝却无需过早前去。

    待人到得差不多,离开宴的时间不远时,他在摆驾祁文殿正好。

    是以还有不少时间可以审批未看完的奏折。

    他可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庆元帝呷了口茶:“太子和太子妃可到了?”

    梁公公恭敬道:“回皇上,太子和太子妃已经进宫了。”

    “两位小皇孙可有带来?”

    对康哥儿和宁哥儿,庆元帝可是惦记着想见见。

    梁公公迟疑片刻:“未曾见太子和太子妃带两位小皇孙殿下进宫。”

    庆元帝轻“嗯”了一声,将手上的奏折放到一旁,抬眼看去:“这俩夫妻倒是真把俩娃儿当眼珠子般疼着,朕记得应该快三个月大了?”

    “回皇上,”梁公公心中飞快地计算,“两位小皇孙殿下再过两日就满三个月了。”

    庆元帝点头:“过两日看也是一样的。”

    御书房又进入一片沉默,庆元帝继续看着他的奏折。

    梁公公小步退了下去。

    过不多久,匆匆回返:“皇上。”

    庆元帝正专心看着一个奏折,并没有搭理。

    梁公公略有心急,又唤了声:“皇上,奴才有事要禀。”

    “说吧。”

    庆元帝眼睛抬都没抬,“什么事?”

    “慈宁宫那边传来消息,”梁公公忙道,“说是太后娘娘微恙。”

    “微恙?”庆元帝将手中奏折放下,“昨日刚有御医去诊过平安脉,不是说太后身体康健吗?”

    “太后娘娘说早起后头疼,想见见皇上。”

    “见朕?”

    庆元帝龙目深沉。

    太后在这当下要求见他所为何事?

    “太后还说若是见不到皇上,今天的宫宴她就不参加了。”梁公公小声道。

    庆元帝蹭地站起身,怒道:“她这是要挟朕!”

    慈宁宫中。

    缇嬷嬷将太后的话传了下去,在殿外侯了片刻,拧着眉进了内殿。

    “娘娘,您说皇上他会过来吗?”

    太后坐在梳妆镜前,正由着两位嬷嬷替她整理妆容,透过铜镜淡淡一瞥缇嬷嬷:“皇上是纯善孝子,哀家头疼他怎会不过来嘘寒问暖?”

    “再说了,今天宫里宴请百官,可是有着无数眼睛盯着,皇上就更不可能不过来了。”

    说完,她屏退了身旁的嬷嬷:“可以了,你们都下去罢,没有哀家的吩咐,所有下人一概不得进殿。”

    两位嬷嬷恭敬地应是退下。

    太后静静地看着铜镜里早已衰老的容颜。

    她就是任着皇上坐着那个本不属于他的位置,直到年华老去,却一事未成。

    想当年她风华正茂,还敢雷厉风行地对先帝出手,现在老了,反而怯弱了!

    要不是她畏首畏尾,说不定宁哥儿早就可以离开那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今天,她一定要一尝多年的夙愿。

    “阿缇,一切都按照哀家的吩咐准备好了吧?”


………………………………

第477章 惊闻

    庆元帝沉着脸去了慈宁宫。

    自从事发以来,已经有许久时间未见太后,当步入内殿的一霎,满心怒意的庆元帝却不由得面容一动。

    太后穿着赴宴的正装,仪容端庄,精神饱满地正坐在凤椅上。

    她的面前立着一幅精心装裱的字画,字画上写着的是九十九个‘寿’字。

    “皇上,您来了。”

    太后笑得温慈,朝庆元帝招招手,“快过来瞧瞧,哀家记得这是你八岁那年给哀家准备的贺寿礼,瞧瞧这字写得多有风骨,哀家真是百看不厌。”

    庆元帝大步走了过去,在太后一旁坐下,看向那幅字画。

    “哀家这些日子清静,”太后见庆元帝坐下,嘴角温和的笑意更甚,“就让阿缇她们寻了不少以前的物件过来赏看,回忆以前的时光。”

    “今儿阿缇她们找出了这副字画,哀家看了好生欢喜,所以才让人传话给皇上,想请皇上过来一叙。”

    庆元帝来时怒气冲冲,但遇着太后这般软和的态度,一时胸腹的怒气散去许多。

    “皇上该不会以为哀家不乐意去参加除夕宫宴,要给皇上添堵吧?”

    太后见庆元帝面容稍霁,笑着拍了拍庆元帝的手,“除夕宫宴对皇室重要,哀家又怎会不出席?就算皇上真的恼了哀家,哀家也不会弃皇上于不顾。”

    庆元帝‘嗯’了一声,投向字画的目光悠长而深远。

    这是他八岁那年在母后寿辰写的字。

    虽说当年年纪尚幼,书写的字体仍略显笨拙,但这幅字画却花费了他许多心思写成。

    自幼母后就对他严厉,对宁皇弟宠爱。

    宁皇弟是和他一母同胞的亲弟,比他小三岁。

    他仍清晰记得那年母后寿辰,他用了半月时间写成的这幅字画,先帝见了连连夸赞,母后当时却挑了不少毛病。

    而那一年,年方五岁的宁皇弟送的寿辰礼物同样是字画,宁皇弟写的是一个‘寿’字,歪歪扭扭,不堪入目,母后却当做了至宝。

    宁皇弟当时不过五岁,庆元帝以哥哥的身份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只是心中难免对母后的偏心觉得委屈。

    他五岁那年,写的字比宁皇弟好多了,但母后似乎从来看不见。

    年幼时关于母后的回忆,并不是能让人温暖的回忆,是以庆元帝极少去想。

    而今看着这幅字画,他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

    那是母后宫里的徐才人。

    是唯一一个在他幼年时让他感受过似母亲般温暖的人。

    他幼年淘气打碎了母后心爱的花瓶,被母后怒斥罚跪半日,是徐才人偷偷给他送了软垫,又偷偷给他送了吃食。

    到了夜里,跪得又红又肿的膝盖疼得让他睡不着,徐才人帮他用热水敷了又敷,软语温声地哄他入眠。

    那年他才四岁。

    又有一次,庆元帝记得那年他六岁,宁皇弟三岁。

    两人在院子里奔跑玩耍,眼见着跑欢脱的宁皇弟差点栽进花坛子里,担心他受伤的庆元帝一个箭步上去抱住他,解救了宁皇弟受伤的危险,自己的手却被碎石扎得流了血。

    宁皇弟没有受伤,却被吓得嚎啕大哭。

    赶过来的母后看了,没问缘由就又让他罚跪。

    是徐才人亲手帮他处理手心的碎石,小心而温柔地帮他包扎。

    还安慰和表扬他是个好哥哥。

    那时的他,委屈得几乎要落泪。

    后来等他到了七岁,就没有再和母后同住一处宫殿,渐渐地,也没了徐才人的消息。

    只隐约听说,某一年冬天她得了风寒,没来得及熬到过年就去了。

    “皇上?皇上?”

    庆元帝沉浸在回忆中,回过神时眼前是太后疑惑的脸。

    “怎么?”他轻咳一声。

    太后忙带上了笑,端起茶壶倒了杯茶:“皇上可别嫌弃哀家人老啰嗦。这人年纪大了,就尽是想着以前的事。皇上既然来了,就陪哀家喝杯热茶,一会儿咱母子一同去祁文殿参加宫宴可好?”

    庆元帝接过太后递来的茶杯,忽然又放回桌上:“这些年,宁皇弟奉先帝的命一直在守着皇陵,太后可以怪朕不曾放他回京?”

    太后心心念念着让庆元帝尽快喝下她斟的茶,听了这话,登时心头气血一阵翻涌。

    怎能不怪?

    她就是做梦也怪过无数次!

    但又能如何?

    这么多年来她多少次旁敲侧击想让庆元帝惦记着宁哥儿的好,惦记着兄弟亲情,然而庆元帝从来没有松过那个口。

    她笑得面容发僵:“那是先帝的旨意,哀家又怎会怪您?”

    既是父皇的旨意,您当年又为何让人去追杀父皇?

    难道就不是想着父皇殁了后能救宁皇弟出来?

    庆元帝面色渐渐阴冷。

    太后见状,哪能不明白他的想法,心中着急得快要发疯。

    她一咬牙,对着庆元帝跪了下去。

    “皇上!当年都是哀家一时头脑发昏做下的蠢事,悔恨无时无刻不啃噬着哀家的心,你就饶过哀家吧!”

    言罢,她涕泪纵横地端起那杯茶递了过去,“从今往后,母后都听你的。你让母后禁足慈宁宫,母后就绝不踏出去一步!”

    庆元帝沉默地看着太后。

    先帝走了,宁皇弟又禁足皇陵,这个皇宫里跟他血缘关系最亲近的就只有太后。

    虽然太后自幼对他严厉,但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犯了大错,他身为儿子再心狠也不容易做出严惩的决定。

    既然太后真的悔过了,让她日后就在慈宁宫终老,百年后再亲自去黄泉中给父皇谢罪罢。

    思及此,庆元帝接过太后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放下。

    他站起身,正欲让梁公公摆驾祁文殿,就听得太后嗤嗤地低笑起来。

    庆元帝一怔,就见太后端庄地站了起来,拍拍膝盖处看不见的尘,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皇上,你可知道刚才你喝的茶里,被哀家下了毒?”

    这话一出,梁公公一个迅步飞跃到庆元帝跟前挡住,从怀里掏出银针伸进庆元帝喝过的茶水当中。

    只见那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梁公公吓得腿一抖:“皇上,茶里有毒!”


………………………………

第478章 野心

    宫里的规矩,所有庆元帝要进用的膳食茶水,全部都需要经过专门试毒的公公尝过后才可以递送到庆元帝面前。

    然而今日庆元帝与太后争执,太后突然下跪求饶奉茶,试毒公公还没来得及上前试毒,庆元帝就接过茶喝了。

    而今试出茶中有毒,试毒公公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

    然而却没有人关心他的状况。

    大殿内的情况瞬息万变。

    从内殿飞出了数名黑衣人,一个转瞬就将梁公公和庆元帝挟制住。

    跟随庆元帝进殿的侍卫统领只带了四五个侍卫,见状冲上前欲救驾,却听得太后大喝一声。

    “慢着!”

    太后勾唇一笑,冷冷地那几名侍卫,“不想皇上死的就别过来!”

    这话一出,拔刀的侍卫们登时停了脚步,迟疑不前。

    太后知道拿捏住了庆元帝的七寸,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这……并不是解药。”

    本想拼死扑过去夺药包的梁公公听了,缩在袖笼中的手暗暗握紧,扭住他两边胳膊的黑衣人感觉到他的异动,手劲又加了几分。

    “虽然不是解药,但是却能解上三两分毒,可以缓解皇上毒发身亡的时间。”

    太后又笑道。

    她将药包解开,往其中一个杯子里倒了些许,“想让皇上喝的话,就听哀家的话。”

    庆元帝寒心地看着太后:“你到底想怎样?”

    “让梁公公去叫太子,鲁王,楚王,还有五皇子来慈宁宫。人到了,哀家就让你先喝上几口缓解毒性的药。”

    “梁公公可要记住了,万万不能惊动旁的人,不然,皇上的性命,哀家就不能保证了。”

    太后好整以暇地走到凤椅上坐下,“还有,让侍卫们全部退出大殿。”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按太后说的话做。”庆元帝声如寒冰。

    “皇上……”梁公公忍不住低唤。

    “按太后说的话做!”

    庆元帝怒扫梁公公一眼,梁公公忙垂下了头应了是。

    一会儿功夫,大殿内就空了一半。

    “皇上别急,这毒并非急性毒药,没那么快发作,”太后慢悠悠地靠在凤椅上,“您先坐下,咱们好好说说话。”

    庆元帝并不落座,挺拔的身影矗立在太后面前:“为何要对朕下毒?”

    太后觑了眼扭住庆元帝的两个黑衣人,那两人便拖着庆元帝坐到椅子上,用绳子将他捆紧。

    从未受过如此苛待的庆元帝并没有太后料想般暴怒,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将情绪压抑下去,脑海里迅速地分析着太后前后变化的原因。

    太后勾唇冷笑:“哀家苦心隐瞒多年的事被皇上揭发,横竖都讨不了好,索性挣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

    庆元帝捏紧了拳,“先帝与你是夫妻,你下得去手,朕与你是母子,你也下得去手!你简直是禽兽不如!枉为人母!”

    太后哈哈直笑,笑得声嘶力竭,她指着庆元帝道:“哀家枉为人母?没错,哀家就是迟迟不敢对你下狠手,才是真正的枉为人母!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贱人生下的种!你根本不是哀家亲生的孩子,你根本不配做太子,更不配当着大庆朝的皇上!”

    “放肆!”

    庆元帝怒极:“你胡说什么!”

    太后阴阴直笑,说话更是口无遮拦:“哀家说的句句实话!当年哀家被先帝立为皇后,却两年都无所出。正好哀家宫里的徐才人有了身孕,还一举得男,生下的就是你。哀家将你接到膝下抚养,对外就说你是哀家亲生的儿子!”

    太后说出了让人震惊得往事,“待你两岁,哀家终于怀上了孩子,生下了宁哥儿。宁哥儿才是皇室正统嫡出的血脉,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小小才人生的!”

    庆元帝眼前黑了黑,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得头脑暴涨。

    难怪那些年太后对他严厉,从来都吝啬于温情的关怀。

    而对他好的,只有那个怯生生的徐才人,她才是他的亲娘!

    庆元帝胸口起伏:“徐才人之死,是不是你的手段?”

    太后冷笑:“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哀家哪里需要心思去对付?那年你在皇子所感染了风寒,徐才人想求哀家同意让她去皇子所照顾你,哀家没同意,她便在殿外跪了一日一夜,之后病重没了。”

    太后说得轻描淡写,庆元帝听得心痛难当。

    “你这恶妇!无论朕是谁所生,朕太子的名分是先帝亲自赐予,”他沉声道,“朕得这天下是名正言顺。”

    “好一个名正言顺!”

    太后讥笑道,“如果不是你在先帝面前曲意讨好,先帝又怎会只看到你的好?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庆元帝气得嘴角直抖:“一派胡言!”

    这时,宫外传来了梁公公颤抖的禀报声:“皇上,太子,鲁王,楚王和五皇子来了。”

    “让他们都进来吧。”

    太后微笑着开了口,缇嬷嬷闻声打开了殿门,梁公公领着众皇儿依次进了殿。

    众人见庆元帝被捆缚,太后身边站满了黑衣人,登时色变。

    看着一字排开的皇子,太后语出惊人:“哀家对皇上下了毒,你们若是有孝心,就将毒茶喝下。”

    她拍了拍手,缇嬷嬷端出四杯茶放到一旁。

    “只要你们有一人喝下毒茶,哀家就给皇上解去两分毒。”

    “这毒特别,你们且听好了。毒有十分,十分致死,八分难活,六分可吊命,四分似百病缠身,两分的话,体弱但能苟活。”

    太后说得不疾不徐,目光在众皇子身上扫过,“你们父皇的命,如今就掌控在你们手里,可都清楚了?”

    “皇祖母?您到底在说什么话?”秦昊不解地问道,“您是不是病糊涂了?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给您看看?”

    秦泽看了眼没说话的庆元帝,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太后要弑子弑君?

    就为了当年的事败露?

    不对,这里头一定有什么是他们错漏了,就算是杀了父皇,太后又能得什么好?

    但太后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

    而父皇,当真喝了太后给的毒茶?

    “父皇,皇祖母所言可属实?”


………………………………

第479章 僵持

    “父皇,皇祖母所言可属实?”

    秦泽强忍紧张问道。

    庆元帝看向他,缓缓地点下了头。

    “不可能!皇祖母您为何要害父皇?”秦昊不可置信地嚷了出来,“虎毒不食子,您为何……”

    “朕并非太后所出。”庆元帝开了口,忽觉身上一轻。

    他的亲娘并不是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他的亲娘,温暖而慈爱。

    这样,很好。

    秦昊等人愣在当地,一时接不上话。

    今天在慈宁宫发生的事情,实在是突然得让人无所适从。

    太后不想再浪费时间,遂道:“既然都听明白了,那就赶紧想好要不要为了救你们的父皇喝下那杯茶!”

    “这茶不能喝。”

    庆元帝淡淡道,“太后无非想让我们这一脉灭绝,才会谎言哄骗你们喝下毒茶,不能上了她的当!”

    “父皇!”

    秦泽四人齐声唤道,生为儿臣,怎能眼见父皇毒发而不相救?

    百善孝为先。

    面对庆元帝中毒,身为儿臣若是见死不救,就算他日庆元帝百年有望登基,亦会被天下人所诟病,甚至载入史册得万年骂名。

    太后便是算准了这一茬,才会有恃无恐地让众皇子选择。

    就在众人迟疑的一霎,庆元帝忽地捂住胸口,忍不住喷了一口血。

    “皇上!”

    梁公公急急想上前替他擦拭,却被黑衣人推开,庆元帝摇头:“朕没事。”

    “我喝。”

    秦泽忧心忡忡地看了眼庆元帝,平静地开了口。

    他上前一步指着放在桌上的茶水,“敢问太后,可是这四杯茶?”

    太后挑挑眉,对秦泽率先出列并不觉得奇怪,眼底愈发兴奋起来:“没错。”

    秦泽缓步过去,笼在长袖下的手中滑落一颗小小的黑丸。

    他在桌前站定,拿起茶杯时,捏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黑丸轻巧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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