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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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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暴雨倾盆,庙里静默无声。

    想到五个死状惨烈的亲卫,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九个亲卫是父皇替他挑选,自五岁起就伴在他身边一同长大,如兄弟般亲睦。

    “人死不能复生,好男儿泪不轻弹。”

    年轻男子的声音似清凉的雨水,浸润耳帘。

    他胡乱擦了擦眼,低声抗辩:“你懂什么。”

    “这有多难懂?”年轻男子嗤笑,“那些侍从为你拼杀丢了性命,他们可是自幼就伴着你的忠诚兄弟?”

    秦泽一愣:“你怎么知道?”

    年轻男子又笑:“一猜便知。”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追杀本……我的吗?”秦泽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太傻,这年轻男子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怎能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暗杀组织叫阎,”年轻男子道,“在江湖中,并非什么人都请得动整个组织出手追杀,我猜你定然出身高贵。”

    “你这么年轻,多半不会有外在的仇家,”年轻男子歪着头,似在思索,“世家名门,莫不是兄弟阋墙?”

    “兄弟?”秦泽摇头,“不可能,他们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年轻男子睨他一眼:“为什么?为钱,为权,为你的存在挡了他们的路?”

    “放肆!”安顺听不下去,呵斥一声。

    那年轻男子扯扯嘴皮,似笑非笑,再也没说一句话。

    待雨停,天色犹未亮时,年轻男子带着小厮就离开了。

    留下秦泽陷入深深的思索。

    他虽身为太子,但母后的外家因为清贵廉明,并不勾结党朋,是以在朝中的势力甚弱。

    他曾不在乎这些,外戚专权本就不是好事,所以他认为母族外家势弱没什么问题。

    他既有着太子这样正统的身份,又足够优秀,成为众兄弟之首理所当然。

    即便皇子间会有比拼,亦是成年之后的事情。

    但是,经历了这番厮杀,他才猛然惊觉,怕是他想得太过简单了。

    他对兄弟友善,兄弟却未必对他真心。

    二皇弟身后的镇国公府在朝中势力庞大,错综复杂。

    二皇弟的母妃慧贵妃深得圣眷,分掌半个后宫事宜。

    其他皇弟身后的外家势力亦是不可轻视。

    是他想法太过简单,以为父皇钟爱于他,一切便会顺理成章。

    他甚至无视母后时常在耳边的劝阻,只以为是母后多虑。

    而今想想,他真是傻。

    母后那双殚精竭虑的眼睛,在脑海里旋转不停。

    也许,母后才是对的。

    他即便天纵奇才,也不能就此让年纪相当,背景浑厚的皇弟们真心信服。

    那一晚,他彻夜未眠,听着破庙外的雨声,看着从漆黑到渐渐亮起来的天色,下定了决心。

    回京城之后,尤其是看见几个皇弟见到他时一副替他担惊受怕替他高兴的模样之后,他就开始转变了。

    他韬光隐晦,在人前敛尽风华,变得寻常。

    而随着年龄渐长,几位皇弟则愈加出色,各显神通。

    安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主子,沈府到了。”

    第二日一早,沈氏带着福元圆乘坐马车前往沈府。

    福平远任职扬州知府,住的是城北的知府官邸。

    而沈府在城东,从福府过去大约一刻钟的车程,并不算远。

    “娘,”福元圆倚着椅背,叹气道,“咱们举家迁回京城,外曾祖父一定会很寂寞的。”

    穿越过来六年多,父母和外曾祖父,还有舅舅都待她极好。

    她早已将他们视做最亲的人。

    沈府传承数代,累积了无数的财富。

    但是却一直人丁单薄。

    现在沈府的主人,除了外曾祖父沈万山之外,就只剩下舅舅沈从和她娘亲沈氏。

    而她的外祖父外祖母均已身故。

    舅舅沈从今年二十七岁,闯南走北打点沈府生意,未曾娶亲。

    沈氏叹气,她何尝没想到这点?

    只是出嫁从夫,而她既没有打理生意的天分,又不会家传秘学,想想最无用的那个人还真的是她。

    将目光落到福元圆身上,沈氏心情霎时又好转了许多。

    虽然她不才,但至少培养了一个厉害的女儿出来!

    沈府能传承数代,除了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经商秘诀外,更有一套家传武功秘诀。

    而福元圆根骨奇佳,三岁起就随外曾祖父练武,一身功夫甚至比沈从更要高明。

    经商方面,八岁开始福元圆就跟随外曾祖父或是沈从游走四方,更是将沈氏经商秘诀融会贯通。

    有女如此,不愧她重生一世悉心栽培!

    而她重生的这一世,只要好好地与夫君过日子,保护好女儿,还有……

    她目光霎时变得深沉复杂,仿佛某种钝痛突然撞击着心口。

    “娘,你怎么了?”

    沈氏回过神,捏住女儿脸蛋:“你外曾祖父平日里忙得很,没有你这个泼皮在旁闹腾,那是落得清闲!”
………………………………

第005章 宝贝金疙瘩

    沈府坐落在城东,占地面积极广,府内一片江南水乡的景致,烟雨迷蒙中,让人如堕仙境。

    在侧门下了马车,甫一进门便有管事前来禀报,沈老太爷并不在府里。

    母女俩丝毫不见惊讶,从容地出了侧门,往巷尾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居走去。

    在门上用特殊的方法叩门,不多会儿便有老仆前来应了。

    民居是个三进的宅院,古朴方正,环境清雅。

    虽不见奢华,但一砖一石,一草一木均可见精心布置。

    这是外曾祖父长居的宅院。

    “姑奶奶和小小姐来了,”管事嬷嬷迎了出来,恭谨有礼地带路,“老太爷在正堂会客。”

    会客?

    福元圆几乎从未曾见过外曾祖父在这个宅院接见过客人。

    即便有客前来,亦是在沈府相谈。

    顿时对客人产生了满满的好奇心。

    沈氏迟疑:“若是不便,我们先去侧厅候着。”

    管事嬷嬷忙道:“老太爷说让姑奶奶和小小姐去正堂。”

    去了正堂,沈老太爷正与一名锦服男子相谈甚欢。

    福元圆看了过去,微微一怔。

    竟然是下沙村前的那个与人打斗的帅哥!

    外曾祖父怎会在这里见他?这人,莫非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历?

    沈老太爷见孙女和外曾孙女进来,笑眯眯朝福元圆招手:“满满,过来。”

    有外男在,福元圆端庄得宜地缓步过去,待背对锦服公子时,冲外曾祖父做了个鬼脸,用口型问:“外曾祖父,什么人呀?”

    沈老太爷面上不动声色,食指却比划了一个只有福元圆才看得懂的意思:“金疙瘩!”

    金疙瘩是沈府的密话,指的是能让他们赚大钱的客户。

    福元圆顿时心中一动,乖巧地站在外曾祖父身边,顺着他的介绍对锦服公子行了礼。

    又闲聊了数句,锦服公子告别而去。

    人一走,福元圆立马现了原形:“外曾祖父,那金疙瘩是什么大人物?”

    沈老太爷笑得神秘:“先保密,日后便知。”

    福元圆还欲歪缠追问,沈氏睨她一眼,插话道明了来意。

    沈老太爷先是一怔,随后捋着胡子道:“难怪!难怪!”

    他思忖片刻,缓缓道:“平远任职扬州知府已满三年,三年来政绩卓然,回京领职本是理所应当。”

    “外曾祖父,可是我舍不得你。”福元圆噘着嘴,拉着沈老太爷的袖子一阵摇晃。

    “你这泼猴!”沈老太爷揪回袖子,呵呵直笑,“先前谁说外曾祖父要求太严,还嚷嚷着离家出走的?”

    说的是八岁那年刚穿越到福元圆身上的事情。

    那时候每天被沈老太爷追着学功夫,各种花式吊打,让初来乍到的她苦不堪言。

    虽说这个身体号称根骨奇佳,又从小习武,奈何她不过现代穿回来的魂,她会怵啊!

    有一天,沈老太爷将她丢到悬崖边挂着,说半日后再来接她。

    她忍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受不住了,便大声嚷道要离家出走,还哇哇地哭了一脸。

    离家出走就仿佛是一个按钮,瞬间点燃了沈老太爷心头最深处的弦。

    他一边手足无措地哄她一边狠狠责备自己,并且——

    说了许多关于沈氏一门传承不易的秘辛。

    她的外祖父就是因为不想承袭家业而离家出走的。

    哪知一去便天人永隔。

    那时,看着老泪纵横的沈老太爷,她终于深深感受到他对原主真心的疼爱,并且充满愧疚。

    其实她知道沈老太爷并没有远离悬崖,才会在支撑不住之时装可怜大哭。

    自那以后,她渐渐习惯了沈氏对孙辈的变态培训方法,然后成就了今天的她。

    “这次不是满满想要离家出走,”福元圆是真心舍不得,眼眶都湿热了,“外曾祖父,不然您也同我们一道去京城吧?”

    沈老太爷摇头叹笑:“扬州城是我沈氏一脉的根基,外曾祖父老了,哪里都不想去了。”

    福元圆扁嘴,自知劝说不再可能,只好换了话题:“舅舅去西域已有五个月,不知何时回来?”

    “应该快了。”

    提起这个孙子,沈老太爷又是一叹,这孙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肯成亲这点让他伤透心神!

    福元圆一看沈老太爷的神色就知道他忧心什么:“说不定这次舅舅给外曾祖父带个西域的孙媳妇回来,绿眼睛,高鼻子,黄头发!”

    “他要是……”真的肯娶,西域孙媳妇他也认了!

    沈老太爷瞥了眼太外孙女仍稚嫩的脸,不欲讨论大人之事,便收了话头。

    三人闲谈了许久,直到用过午膳,沈老太爷又将福元圆拉去书房。

    即是要去京城,索性把京城的产业都丢给外曾孙女照看。

    到了夜深人静之际,沈老太爷才将早上太子秦泽给他的密信取出,这是当今圣上庆元帝给他的信。

    本以为信中内容提的不过是福平远回京之事,哪知看了后,沈老太爷双目睁如铜铃:“庆元帝竟然为太子求娶满满?”

    沈老太爷想了许久,长长一叹:“看来庆元帝最钟爱的儿子,从来都是太子。那些朝堂上蹦跶的跳梁小丑若是知道这个……啧啧!”

    “可惜了我家的宝贝满满,便宜那小子了!”

    客栈。

    “啊——嚏!”

    秦泽连打了两个喷嚏,安顺忙过去添衣:“主子,都说春寒料峭,您可得注意身子,莫要着凉了。”

    秦泽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透过窗户看向天边的一弯明月。

    “安顺,你说父皇给沈老太爷的信上,会写什么内容?”

    安顺垂眸:“小的听说沈老太爷对先帝有过救命之恩,这信会写什么内容,小的还真猜不出来。”

    父皇的心思,谁又能猜得出来?

    秦泽眯眸,久久不言。

    “今日沈府那个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有几分眼熟?”

    安顺一愣,摇摇头道:“小的不曾见过。”

    秦泽回想起福元圆的模样:“总觉得那双眼睛,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父皇委任的事情,曾说福姑娘能助我,沈老太爷今日亦是这个意思。这福元圆,不简单。”

    安顺恭顺道:“福姑娘乃平国公府的姑娘,小的听闻福知府已收到调令,不日就回京城。”

    秦泽颔首,此事他早已知晓。

    “我们明日回京。”
………………………………

第006章 初回国公府

    四日后,福平远携妻女拜别沈老太爷,出发前往京城。

    扬州城离京城的距离,快马加鞭一个昼夜可达。

    然而福元圆她们一家,足足走了五天时间才到。

    一是收拾的箱笼太多,足有一个车队。另一个便是沈氏想要欣赏沿途风光,福平远爱妻,便将行程放缓。

    第六天上午十点左右,马车终于来到平国公府。

    母女俩一下马车,不约而同地抬首望向国公府大门上的牌匾。

    心中皆默念道:“平国公府,我来了。”

    早有管事在门前候着,上前请了安,告诉福平远平国公正在前院书房等他。

    福平远忙跟着管事去了前院。

    海棠居的胡嬷嬷则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见礼:“大夫人带着大姑娘和三姑娘,三夫人带着四姑娘和五姑娘,都在海棠居候着呢。”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沈氏和福元圆一眼:“主子们盼二夫人和二姑娘抵府都盼了好几天了。”

    沈氏微笑:“有劳胡嬷嬷了。”

    福元圆挽着沈氏,与胡嬷嬷朝海棠居行去。

    到了海棠居,远远就能听见正堂的说笑声,守在门前的丫鬟见沈氏和福元圆过来,忙打了帘子进去通报。

    “满满,”沈氏面容上是大方得宜的笑,“一会儿给你祖母敬茶,可不得毛毛躁躁,知道不?”

    福元圆神色微动,乖巧应了。

    进了正堂,沈氏带着福元圆给老夫人行了礼。

    两人举止端庄,恭谨温顺,让老夫人颇为满意。

    “起来罢,”老夫人颔首,“老二媳妇和元圆这一路辛苦了。”

    “祖母,”福元圆一派天真烂漫地说着胡话,“爹娘和元圆归心似箭,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元圆可想念祖母了。”

    “祖母,元圆觉得好困惑。”福元圆歪着头,“为什么祖母比上次元圆回来时看着更年轻了?”

    老夫人本来绷着的脸听了后柔和了稍许:“这孩子,几年不见倒是嘴儿变甜了。”

    大夫人刘氏扯扯嘴皮:“一早就听说元圆随着沈老太爷学习,今日见了可是真真体会到了。这一回来呀,就把祖母哄得开开心心的。”

    “快去给祖母敬茶吧。”

    沈氏听了这话,面上不动声色,广袖中的手却渐渐握紧。

    前世今生都一样,刘氏对她女儿句句带刺,话里话外讽刺元圆有个商贾的外祖家,没有大家闺秀的贵重娴雅。

    幸得满满男扮女装出门时用的是沈府表少爷的身份,不然被平国公府的人知道了,还不得跳上天去。

    福元圆像是没听懂刘氏话外之音:“谢大伯娘夸赞。元圆这就给祖母敬茶。”

    福元圆从丫鬟举起的托盘里端起茶杯,抬眸看去,老夫人端坐在正上首,一旁是她的大丫鬟兰月。

    老夫人的腿常酸痛,兰月学过按摩之术,时时给老夫人按摩腿脚,是以在海棠居颇为得脸。

    此刻的兰月,正是跪在一旁给老夫人揉着腿。

    透过原主的记忆,前世兰月亦是这样跪着,谦顺卑微地给老夫人揉腿,低着头甚至没有逾矩去看她一眼。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人,让她栽了回国公府后第一个大跟头。

    兰月在她靠近时伸脚拌了她,以致她一个不稳把手里的茶水泼了老夫人一脸。

    老夫人当场发怒,福元圆忿忿指认兰月害她,兰月则一副可怜模样簌簌发抖,反而让老夫人认为她性子刁钻耍滑,诬赖兰月。

    而刘氏在旁煽风点火,使得老夫人斥她去院子里罚跪了半个时辰。

    自那以后,她不懂规矩,没有礼数,不敬长辈的各种传言就开始渐渐传了开去。

    福元圆端着茶盏,缓步向前,脸上带着娇俏可人的微笑,离老夫人越来越近。

    沈氏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儿的背影,拳头握得死紧。

    这泼皮猴子,这一世她那般认真调教,甚至花重金请了宫里嬷嬷教了礼数,应该不会像上一世那样一个趔趄又把老夫人给泼了吧?

    福元圆步履平稳,姿态优雅,手中茶盏里的茶面平直得连一丝波纹都没有。

    开玩笑!

    她娘可是花了重金请了两位曾在宫里尚仪局的女官嬷嬷在福府教了她两年礼仪。

    想起那些水深火热的日子,福元圆此时不由庆幸苦没白吃,不然在满室二三十双眼睛直勾勾注视下,想要淡定自若地表现一番可不容易。

    离老夫人越近,她嘴角的笑容越是甜美。

    而跪在地上的兰月,在福元圆就要准备伸手递茶的一刹,悄悄地伸出了脚。

    福元圆状似恭敬地垂了垂眸,目光犀利地盯准了兰月裙摆下微微的突出,她忽地扬起灿烂的笑脸,迈步用力地踩下那个突起的同时,嘴里说道,“元圆这些年不能尽孝在祖母身边,是元圆不孝,还请祖母原谅。请祖母喝茶。”

    兰月面容在那一瞬间扭曲,侧着的脚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咬破了唇。

    而福元圆那一脚可没有轻易撤离,她一边笑盈盈地看着老夫人喝茶,一边狗腿地继续说甜话儿哄她。

    当然,她的脚也没闲着,踩在兰月的脚上,力气一下比一下重。

    老夫人被哄得心情大好,把茶盏放到一旁,拉着福元圆的手细细问了好些事情。

    福元圆恭谨有礼,对答如流。

    兰月疼得红了眼,却连动都不敢动,更别提举报福元圆了。

    要真让人知道了,难道要说她一个丫鬟伸脚想拌主子吗?

    老夫人重规矩,再疼爱她也容不得奴大欺主的事情。

    只能和泪吞了。

    给老夫人见完礼,福元圆颇为惋惜地收了脚,朝大夫人走去。

    大夫人刘氏是兴平候府嫡出的女儿,她的姑姑是镇国公夫人,而镇国公正是慧贵妃的父亲。

    镇国公在朝中势力庞大,刘氏亦因此自觉高人一等。

    她妆容精致,浑身上下散发着名门贵妇的气息,慢条斯理地接了福元圆递的茶:“几年不见,元圆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难怪人家都说江南水乡养人,瞧瞧这皮肤儿,真真是吹弹得破。”

    “谢谢大伯娘夸赞。”福元圆行了礼,又给三夫人吴氏端了茶。

    平国公府大房和二房是嫡出,三房是庶出,地位自是远不及大房和二房。

    吴氏是个懂分寸的,快快地就接了茶。

    接下来,便是姐妹间相见了。

    福元圆微微勾唇,将目光投到了福元青身上。

    原主上辈子,就是被她害死的。
………………………………

第007章 姐妹初相见

    福元青,今年十五岁,是平国公府大房的嫡长女。

    她长相柔美妍丽,性子温和娴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在人前她永远是一副谦和有礼,包容大度的模样,因此颇得世家贵女们的喜爱。

    在平国公府里,更是姑娘们的楷模典范,备受长辈们的信赖。

    上一世的原主对福元青亦是充满了崇拜和信任,却哪知直到死前才清楚害死她的幕后推手,正是福元青。

    重生一世的原主,八岁那年回平国公府,带着前世的愤恨想要当众撕破福元青那张虚伪的面具,哪知轻易又被她躲过,反而再次让她香消玉殒。

    八岁那年后,福元圆一家还是第一次回京城。

    是以,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福元青。

    福元圆抬眸看向福元青,眼睛笑得如一弯月牙儿,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福元青自是那副嫡长女的温婉样子,柔柔地唤了声,“二妹。”

    福元圆没有错过福元青眼底闪过那抹不经意的深思和考究。

    一定是在琢磨她怎么逃过兰月那一脚吧?

    福元圆心里嗤笑一声,原主前世临死前,才由三妹福元华嘴里得知兰月那一脚是福元青授意的。

    可笑的是,祖母罚她跪时,福元青还曾替她向祖母求饶,甚至陪在她身边安慰她,直到罚跪结束。

    嫡长女照顾妹妹的好名声,福元青向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展示的机会。

    “大姐怎么这般看元圆?”福元圆一脸诧异,有些紧张地揪紧了绢帕,“妹妹可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姐指正。”

    福元青忙收起打量的神色,“数年不见,二妹越发好看了,大姐一时都看怔住了呢。”

    福元圆扑哧一笑,“大伯母还说元圆嘴儿甜,元圆觉得大姐才是真的会说话。难怪大家都这么喜欢大姐。”

    福元青面露尴尬,一旁的福元华忙笑着解围,“二姐这身衣裳真漂亮,头上这珠钗的款式很特别,京城还从未见过呢。”

    福元华呀……

    福元圆笑眯眯地看着她。

    福元华是大房嫡次女,十三岁,排行第三。

    她长得秀美,才华亦是不赖,只是上有长姐风华无双,就让她略显平凡,不那么受人注意。

    然而福元圆却知道,福元华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的人。

    如果说福元青尚要顾及脸面,害人从不弄脏自己的手,那么福元华就是那个丝毫不介意鲜血沾满手的人。

    她享受双手沾惹别人鲜血的快感。

    原主前世临死前,得知的一切都是由福元华亲口告诉她的。

    她逼着她看清真相,享受她的痛苦和绝望。

    福元圆轻抚下发鬓上的珠钗,笑道,“不过是扬州城今年最时兴的款式,比不得三妹头上的蝶舞银丝翠玉簪。”

    见福元华面露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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