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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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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快步扶起国公爷,笑道:“马上就是一家人,国公爷莫要如此客气。”
迎着国公爷进了迎客堂,秦泽微笑道明来意:“泽是过来给国公爷和老夫人拜年的。”
国公爷与老夫人对视一眼,暗暗放下心来。
福元圆与秦泽在梅林折梅枝后被庆元帝赐婚之事早已四处传开,作为祖父祖母,他们起先还颇忧心太子会对这样轻率的指婚不满。
如今看来是他们多虑了。
瞧秦泽这亲自登门满脸笑意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不满哪。
“这是春满海棠屏风,”秦泽扬手,两个小厮抬着精雕玉石立式屏风进来,“还请老夫人笑纳。”
娇艳明媚的海棠花团团簇簇,争相斗艳,栩栩如生。
注视间仿佛看见了春天的景致,闻到了春天的味道。
老夫人左看右看,欢喜得紧,频频颔首称赞。
福元圆站在边上,悄悄觑了秦泽一眼。
这家伙记性不错,她不过随口提过一次祖母喜欢海棠,这就记住了。
秦泽淡淡一笑,又让人送上了赠予国公爷的礼物。
那是一套古老的残局棋盘。
国公爷识货,还不待秦泽说话便蹭地走了过去:“这个好!好!好!”
福元圆睁圆了眼,跟在国公爷身后探头看着,低呼:“这是逍遥子的九盘残局之一昊天局?”
“没错。”秦泽笑着点头,“福二姑娘好眼光。”
这是外曾祖父最喜欢的哇!
福元圆看着残局被国公爷捧走,忍不住低声道:“太子可还有别的残局棋盘?”
秦泽斜睐她一眼,低声回应:“已让人给扬州城沈老太爷送去另外一套了。”
他们俩这举动看在福元青姐妹俩眼里,更是心生警惕。
福元圆何时与太子这般熟稔的?
为何她们从来不曾听说?
送完了给国公爷和老夫人的礼物,接下来秦泽从小厮手里拿过一个朱木长锦盒。
锦盒里是一幅画。
大老爷福平山见状双眼发光,太子定是知道他喜好赏画,送他名画来了。
“这幅《徐年观山》,”秦泽谦逊有礼地双手托着,递给了现在大老爷福平山身旁的福平远,“还请未来岳父笑纳。”
不是给他的?
明明他是国公府世子,福平远的大哥,这送礼按顺序怎么也该先给他才对不是?
福平山手伸出一半,讪讪地轻咳一声,摸摸嘴巴看着福平远。
福平远笑着接过:“多谢太子殿下。”
秦泽又从身后小厮手里接过一个颇大的锦盒。
福平山笑着捋捋胡子,这次总该到他了吧?
哪知期盼的笑容挂在脸上,却见秦泽托着锦盒绕过他,走向了沈氏。
“这是送给未出生的小舅子的。”
他掀开锦盒,里头当着虎头帽子和虎头鞋,还有几身初生婴儿穿的衣裳,柔软亲肤,很是讨喜。
沈氏笑眯眯地接下。
一旁的刘氏撇撇嘴,不过就些衣物,有必要笑成一朵花一样么?
送完心意,秦泽笑笑:“余下的礼物是小小心意,泽就不一一细分了。”
与国公爷又闲话几句,秦泽起身告辞。
国公爷笑眯眯地带着福平远和福元圆亲自送秦泽出府。
秦泽此番拜访国公府,简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颗巨石,府里的小厮婢女无不争相传播。
婢女甲垫着脚跟张望,一双星星眼:“太子殿下真是英姿勃发,俊俏非凡。怕不就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吧?”
婢女乙:“我刚才送茶时听见太子殿下与国公爷说话,那声音简直如温润的玉石之声,我还从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呢!”
婢女甲一脸羡慕:“太子殿下这般急急来国公府,定是着紧咱们二姑娘呢。”
婢女乙:“可不就是羡煞人也!你瞧三姑娘指婚给二皇子殿下,这么久了别说来我们国公府坐坐,就是礼物也没曾送上一星半点。”
“啧!人比人气死人么!”
福元圆送走秦泽后直接回了落霞阁,刚迈入院子,就看见炸毛的银宝与秦泽送来的小白奶狗瞪眼对峙的一幕。
………………………………
第099章 陷阱来了
“姑娘!”
炸毛的银宝见到福元圆,瞪了小白奶狗一眼,气冲冲地找福元圆理论。
“它刚才想咬奴婢!”
福元圆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问:“先前在前院见你抱着它,不是还挺亲昵的么?怎的回了落霞阁就成这样了?”
秦泽送礼来国公府,尚未进迎客堂前便让小厮提了一个大篮子给福元圆。
里头就是这只小白奶狗,银宝当时就爱上了,抱着小白奶狗一通撸。
未免打扰迎客,福元圆就吩咐银宝先带着狗回落霞阁安置。
“奴婢去海天院将那个未用上的狗屋拿来落霞阁,想着给这小白狗用。”
银宝扁扁嘴,“哪知这小家伙不仅不接受奴婢的好意,还想咬奴婢!”
前段时间,沈氏想养只狗,于是福平远便四处去寻合适的狗。
同时海天院做了个木头狗屋,沈氏的四位大丫鬟还亲手缝制了狗狗的被褥,将木头狗屋布置得精致有趣,就等着福平远买狗回来。
哪知沈氏坐等右等,却等来了福平远略带尴尬地回应:“正巧御医署有位同僚家里的狗生了小狗,为夫去找同僚说起这事,倒是听他说孕期不宜养狗。不如等生了孩子后再养?”
于是布置一新的木头狗屋就晾在了海天院的院子里。
秦泽送来小白奶狗,银宝便兴高采烈地把海天院的木头狗屋搬了过来,本想让小白奶狗好生高兴一回,哪知小白奶狗压根不肯进那狗屋,反而对银宝一通直吠。
才有了福元圆先前见到的一幕。
福元圆伸手抱起小白奶狗,脑海浮现秦泽说的话:“这小狗的品种颇为珍稀,对味道特别敏感,甚至能分辨毒物。我想兴许你会欢喜,便带了过来送你。”
“银宝,”福元圆一边撸着柔软雪白的毛发,“去检查下那狗屋里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银宝一滞,挠头:“姑娘,你是怀疑那狗屋有问题?”
“去细细查查。”
银宝领命过去,福元圆则抱着小白奶狗往里屋走:“给你取个什么名儿好呢?”
“雪球?嗅嗅?肉肉?”
“小白?蜡笔小新的小白怎么样?”
小白奶狗窝在福元圆怀里,被撸毛撸得正舒服,对名字表示没有异议。
“好,那以后就叫你小白!”取名废的福元圆乐呵地模仿蜡笔小新叫道,“小~白~小~白~”
“姑娘!”银宝飞快地跑了进来,打断了福元圆的自嗨,“奴婢在那狗屋的被褥里发现了这个。”
银宝摊开手,指尖隐约可见细微粉末。
福元圆怀里的小白躁动地汪了两声,她面容微凛:“这是什么?”
“回姑娘,这些粉末呈红色,奴婢闻了闻,应该是藏红花磨成。”
银宝道,“狗屋里的被褥用的是褚红布料缝制,不仔细看看发现不了这些粉末。”
“藏红花?”福元圆眸光一冷,藏红花活血化瘀,散郁开结,孕妇最是忌讳。
将藏红花粉末置于狗屋之中,若是海天院真的养了小狗,蹭上粉末后接近娘亲,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将怀中的小白递给翡翠,福元圆朝银宝道,“去海天院。”
沈氏听了藏红花的事,旋即吩咐舒三娘去查。
不多会儿舒三娘就带着四个大丫鬟进了里屋,齐齐跪下请罪。
舒三娘垂首道:“夫人,布置木头狗屋的时候,奴婢仔仔细细检查过并未曾发现藏红花粉末。”
墨琴接着道:“奴婢与司棋三人也未曾发现过藏红花粉末,只是木头狗屋放到院子里后,因为老爷一直没有买到狗回来,所以就没有天天去检查。”
“请夫人责罚!”众人齐声。
“院子里往来的人多,”沈氏对此并不觉得诧异,“有人动了手脚亦为未可知。这件事倒是提醒大家,还需要更仔细谨慎些。”
翌日一早,福元圆带着银宝去海棠苑给老夫人请安。
甫一走出落霞阁,就瞧见不远处静立在树下的冷静柔。
冷静柔自从抬做大房的姨娘后,居住在离世安院不远的院子里。
去海棠居请安,落霞阁可不是顺路会经过的地方。
福元圆顿了一瞬脚步,便悠悠上前:“冷姨娘,早。”
“见过大小姐。”冷静柔屈膝行礼,瞥了一眼银宝,上前靠近福元圆低声道,“今日前来是为了提醒二姑娘一件事。”
福元圆挑眉:“冷姨娘不妨直说。”
“前两日奴婢去世安院请安时,见到海天院的张嬷嬷悄悄离去。”
福元圆一怔,抬眸对上冷静柔。
只见她浅浅一笑:“奴婢想,兴许这个消息该让二夫人知道,便自作主张在此等候二姑娘。”
“奴婢不打扰二姑娘了,先行告退。”
福元圆望着冷静柔离去的背影,扭头对银宝说:“方才消息你去给我娘说一声,我先行去海棠居。”
银宝依旧瞪圆着眼,提起张嬷嬷她印象特么深刻。
想二姑娘刚把她带回府里头时,张嬷嬷可没少明里暗里收拾她。
她本着张嬷嬷是二姑娘的奶嬷嬷,忍了。
即便是后来张嬷嬷去了海天院做管事嬷嬷,平日里挤兑她几句她也忍了。
不想竟是个包藏祸心的!
“姑娘,奴婢这就去。”
因为冷静柔耽搁了些许功夫,福元圆到海棠居时,已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二姐,”福元华笑盈盈地朝她招手,她与福元青一人一边倚在老夫人身旁,“刚才元华和大姐说去城南郊外的观音庙上香,祖母让咱们三姐妹一道去呢。”
“观音庙?”
福元青粉颊微红,温婉笑道:“二妹,城南城郊的观音庙素来香火旺盛,其中有道观音灵泉,甚是适合待嫁女子前去许愿。”
福元圆浅浅勾唇。
福元青和福元华这两姐妹是和好如初了?
自从福元华占去了二皇子正妃的位置,两姐妹虽说表面如故,实际上彼此间的气息可是不相容的呀。
是什么原因让福元青放下对福元华的怨念?
“既然大姐和三妹邀请元圆去,那元圆自当奉陪。”
福元华眼睛一亮,笑眯眯道:“那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姐妹三人明日一早就去。”
………………………………
第100章 元青胜一筹
城南城郊的观音庙是个香火旺盛的地方。
因着观音庙供奉观音娘娘大慈大悲保佑众生,不少婚嫁后多年未有子嗣的妇人前来求观音娘娘祈愿得子都得偿所愿。
于是前来拜观音娘娘的人愈发多了。
后来渐渐传闻,定亲待嫁的姑娘若是来观音庙的观音灵泉许愿,便能保佑夫妻和和顺顺,早生贵子。
所以,京城中不少闺阁女子一旦订了亲事,都会寻了日子来观音庙上香礼拜。
世家名门的贵女自是也不例外。
第二日一早,在海棠居给老夫人请过安后,福元圆三姐妹便登上了国公府的马车,前往观音庙而去。
因着府里三位姑娘出行,老夫人出于安全考虑,派了三位府里的侍卫随行。
福元华笑眯眯道:“二姐这些日子可有开始亲手缝制嫁衣?”
福元圆的赐婚圣旨下来后,很快就定下了婚期在四月。
婚事定得急,最着急的莫过于她娘亲了。
一边对这门亲事眉开眼笑,一边又挺着大肚子火急火燎地张罗嫁衣嫁妆等各种事宜。
这个年代,寻常人家里待嫁新娘多有自行缝制嫁衣的习俗,世家名门遵循这个习俗的倒是不多。
一来嫁衣繁复,除了衣裳外,还有床单被套等等物件,绣制起来费心费力,父母不忍心让娇养的姑娘太过劳累,多是由府里的绣娘代为绣制。
顶多是盖头,枕巾,这些小物件由新娘亲手缝绣。
有霓裳楼在,其实缝制嫁衣根本不用操心。
福元圆也就象征性地绣绣绢帕枕巾。
“二妹回京城还不到一年,”福元青浅笑地看着福元圆,“再过两个月就要出嫁,时间过得真是快。”
因为太子居长,二皇子的亲事需得在后,所以福元华的婚期定于五月。
福元圆眉梢微动,轻睐一眼福元华,笑道:“三妹五月份嫁去二皇子府后,大姐想必最晚六月也能嫁过去了吧?”
“时间倒是比元圆充足许多,可以慢慢缝制嫁衣。”
福元华是二皇子正妃,按规矩是风光大嫁。
而福元青是侧妃,无论时间和规格,都要弱上一筹。
这种事情虽说大家心知肚明,但为了姐妹和睦,从未有人刻意挑破。
哪知福元圆却无心直言。
福元青一时被堵得心口疼,涨着脸应了一声,别开眼去。
福元华则拧起了眉,心中暗骂福元圆这个搅事精。
马车里气氛尴尬,三人各自出神不再说话。
观音庙离南城门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马车奔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终于抵达了观音庙。
“姑娘,”银宝有模有样地学着青杏和翠枝搀扶着福元圆步入观音庙,小声道,“奴婢听说那观音灵泉可灵验了。”
福元圆挑眉:“你打哪儿听说?”
“奴婢路上闲着没事,听青杏和翠枝说的。”
两人走在福元青和福元华后头,不急不慢地先进殿内参拜。
拜过观音娘娘,随着人群一路往里,人越发多了。
“姑娘,后头就是大家说的观音灵泉了,”银宝双眼放光,颇为兴奋,“说是待嫁新娘子背对着灵泉许愿,随后将铜板往灵泉里抛,若是抛进了灵泉里头,准准能心愿以偿。”
福元圆挑眉,随意勾了勾唇角:“若是抛不进呢?”
大老远来礼拜,若是抛不进灵泉就无法心愿以偿,那得有多少姑娘家哭着回去?
福元圆相信只要不是故意,寻常人也能实打实地抛中灵泉才是。
果然,银宝挠头:“倒是没听说有人抛不进去。”
走到观音灵泉前,主仆俩不由得相对失笑。
所谓的观音灵泉,是一个一丈方圆的大池子。
池子中央修建了一尊观音像。
观音像前有一朵两尺方圆的莲花台,远远看去,依稀可见莲花台上有不少亮晶晶的铜板。
只要是将铜板扔进了池子里,便得观音庇佑。
若是能扔到莲花台上,那定定夫妻良缘,和睦融洽。
若是能直接投中莲花台上的红莲心中,那可是天定良缘,事事如意!
只是那红莲心不过是巴掌大小,莫说背对着池子投铜板,就算是正对着,也鲜少有人能投进去。
是以,不过是个传说罢了。
“大姐居长,”国公府的三位姑娘在观音灵泉前站定,福元华开口道,“就由大姐先许愿罢?”
福元青微一颔首,上前转过身。
只见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唇翕动。
片刻之后,她缓缓睁开眼,从荷包中取出一枚铜板,举起双手朝后扔了过去。
只听得叮咚一声,随即人群响起低呼。
“投中莲花台了!”
“不知是哪个府上的姑娘,定是嫁了好夫婿,今后定会琴瑟和鸣!”
投中莲花台的人少有,每日怕不也就两三位姑娘有此幸运,因此围观的人一时沸腾起来。
福元华嫉妒地看了眼福元青,将心底的醋意压了压,上前言不由衷地恭喜。
福元青笑着颔首。
就算如今她不是正妃的身份进二皇子府,但谁又知道最后问鼎后座的人不会是她?
“妹妹快去许愿吧。”
福元华点点头,她就不相信她身为皇上赐婚二皇子正妃,还能比大姐差。
走到观音灵泉前,福元华背过身默默许愿。
许完愿后,她将一直握在手里的一枚铜板高高举起,暗念‘一定要投中莲花台’,随后使劲往后投去
回应她的是闷闷的一声‘咚’。
福元华霎时脸色白了白。
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落入池中。
“恭喜三妹,”福元青笑着走了上来,“定能许愿成真。”
扯了扯嘴角,福元华笑不及眼底:“借大姐吉言。”
“姑娘,该你去许愿了!”
银宝对福元青姐妹俩在观音灵泉前磨叽早有不耐,拉着福元圆走了过去,“姑娘,快向观音娘娘许愿你与太子殿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福元圆白了她一眼,伸手在银宝额头上叩了一击:“害不害臊呢你!”
“姑娘!”银宝揉揉额头,小声抗辩,“来这儿许愿的姑娘们不都是这个心愿么。”
“好了,一边儿去。”
福元圆摆摆手,走到观音灵泉前。
入乡随俗,她也来许个愿吧。
………………………………
第101章 谁最幸运(恐龙苏万赏加更)
她要许个什么愿好呢?
福元圆背对观音灵泉,缓缓闭上眼。
唔……
夫妻和睦,百年好合什么的,她和秦泽?心底默默摇了摇头,委实没有代入感。
不过无论如何,秦泽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就期许着她和秦泽都事事称心如意,如果有人想让他们不如意就让那些人统统自食其果吧!
这个愿望不错。
福元圆满意地勾起嘴角,从小荷包摸出一枚铜板,随手往后一抛。
清脆地一声‘叮’响,四周忽地一片静默。
福元圆睁开眼,略有不解。
就在此时,银宝突然发出激动的惊呼:“姑娘!你投中莲花台的红莲心了!”
这声音打破了场面的安静,顿时四处纷纷响起了不可思议的议论声。
“投中莲花台的红莲心!”
“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的有人可以投中红莲心,这位姑娘是谁?未免太幸运了!”
“投中红莲心,那可是预示着天定良缘,事事如意啊!”
这话一出,周遭的姑娘们更是个个面带钦羡地看向福元圆。
“怎么可能?”
福元青姐妹俩同时低语,两人互视一眼,心头都浮起了福元圆身具凤命的说法。
福元华握住福元青的手,两人眼底闪烁着彼此才能看懂的信息。
“恭喜二姐。”
“恭喜二妹。”
福元圆笑笑:“同喜。”
“时候不早,”福元青抬头看看天色,温婉道,“不如我们在斋堂用过午膳再回府?”
一行人去了斋堂用膳,待到膳后,天色渐渐阴沉起来。
“姑娘,咱们是不是该早点回府?”银宝探头看了看窗外,“奴婢估摸午后怕是会有一场大雨。”
福元圆颔首,看向福元青姐妹两人:“大姐,三妹,不若我们尽快启程罢。”
观音庙离京城尚有小半时辰的车程,若是赶在雨下之前到城里,便会安全许多。
福元青姐妹俩对视一眼,起身吩咐翠枝去通知车夫。
步出观音庙,却见车夫随着翠枝急急跑来:“大姑娘,不好了。”
福元圆眉梢微动,却见福元青低斥:“莫要慌慌张张,有事尽管禀来。”
车夫忙躬身应是:“府里的三位侍卫中午用了观音庙外的烧饼小吃,不多时就都闹上了肚子,现在,现在都还在那……,怕是没办法这会儿就出发。”
福元青看了眼福元华,沉吟道:“看天色怕是很快就会下雨,若是在这里耽搁了时间,反而不安全。”
“大姐,”福元华接话,“不如我们先乘马车回去,侍卫们晚些时候再自行回府?”
福元青年长,自是由她做主。
只见福元青点头:“如此也好,我们还是快快回府为上。”
马车很快就驰骋在远离观音庙的小路上。
过不多时,外头开始飘起雨丝。
福元圆掀开帘子:“银宝,进马车里来,外头下雨了。”
福元青姐妹俩见状,纷纷将各自婢女唤进马车。
车夫见天上浓云密布,狠狠一鞭子抽下去,加快了马车的行径速度。
车外春寒料峭,车里却是温暖舒适。
用过午膳的众人貌似均有些困顿,各自挨着打盹儿。
疾行约莫一刻钟时间,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外响起车夫一声呼叫,车里顿时人仰马翻。
银宝坐在福元圆身旁,正好挡住了福元圆惯性前冲的身子,不过后脑勺却无可避免地撞上了马车壁,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还是银宝有功夫在身,反应机警稳当。
福元青和福元华的两个婢女就没那么幸运了,她们两人直接摔出了座位,整个人撞到了马车门沿上。
青杏坐在前头,直接就撞晕过去。
翠枝稍稍好些,七荤八素地爬起身,忙向福元青看去:“姑娘,您没事吧?”
福元青和福元华姐妹俩双双扶着马车中央固定的桌盘子,看着稍有狼狈,神情还算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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