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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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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海棠银边烟紫色缎面抹额:“这是元圆亲手为祖母绣制抹额,希望祖母会喜欢。”

    老夫人接过抹额,细细一看,不由得双眼微亮。

    好一副海棠银边烟紫色缎面抹额!

    那两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就好似刚被春雨浸润过一般,美得仿佛伸手可得。

    “这是你亲手绣的?”老夫人有些不敢相信。

    福元圆肯定地点头:“虽然手艺不算上佳,但却是元圆一番心意,还请祖母笑纳。”

    福元青和福元华均走过来打量,当看清楚抹额时,两人眼底同时闪过震惊。

    不可能!

    福元圆的绣艺怎会这般出色?

    简直远远甩福元兰几条大街!

    福元兰跪在地上,并未亲见抹额,但屋里的气氛异常沉默,让她心头一惊。
………………………………

第017章 隐绣泛光华

    福元兰之所以今天诬赖福元圆,打的便是昨日见她用的那幅绢帕绣艺平平的主意。

    女子所用绢帕,多是自己所绣。

    福元圆绣艺不行,嫉妒并陷害她,便是站得住脚的理由。

    “元兰,你且过来看看。”老夫人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福元兰起身过去。

    “不,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过二姐自用的绢帕,绣艺与这相较明明是云泥之别!”

    怎么有人就是要这般执迷不悔地作死呢?

    福元圆暗自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叠好的洁白绢帕,并未打开:“三妹说的可是这幅绢帕?”

    福元兰一看确实就是昨日福元圆用的帕子,忙道:“就是这幅。”

    “这确实是我绣的。”

    福元圆坦诚一笑,将绢帕递给老夫人,“请祖母一观。”

    老夫人接过绢帕,慢慢摊开。

    绢帕极简,素白的帕子用的是上好的苏绢,上头只隐隐约约地绣了三五朵浅紫色的夏荷,乍一看真的很普通。

    但,老夫人却手一抖:“这可是隐绣?”

    隐绣是江南著名绣娘平姑的拿手绝活,据说千金难求一幅她的作品。

    隐绣的特点便是若有似无,草观平平无奇,细看却会被那绝致风华震惊。

    福元圆一脸羞涩:“回祖母,元圆不过有幸随平姑学过一年女红,得她三分真传而已。”

    竟是隐绣?

    福元青三姐妹惊讶得下巴都要接不住了,探头仔细瞪直了眼。

    隐绣有多珍贵稀有,可是众人皆知。

    需知就连宫里的娘娘们,亦会因为拥有隐绣所制的衣裙而笑傲群芳!

    福元圆到底是走得什么狗屎运能得平姑指点过一年?

    实在是输得不甘心!

    福元兰嘴张了合,合了张,奈何脑子转不过弯,不知如何继续辩驳。

    福元圆抿唇一笑,被人三番两次陷害,不痛打下落水狗实非女汉纸所为。

    她委屈地扁扁嘴,泫然欲泣:“祖母,元圆多年未曾回府,实在不明白为何刚回来,四妹便如此对元圆……”

    老夫人看着福元圆那双肖似二儿子的眼睛,一时怔然。

    福平远是她最小的儿子,自幼便是心头宝,一去多年也未曾动摇过在她心中的地位。

    而福元圆是二儿子唯一的女儿。

    不由得对着福元兰沉下了脸:“元兰,这次你实在让祖母失望。回去每日抄女诫五十遍,一个月内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福元兰脸色一白,萎靡软倒在地。

    五姑娘福元珠忙上去扶起她,向老夫人告了罪,扶着福元兰离开海棠居。

    出了海棠居,福元珠忍不住劝道:“四姐,咱们和二姐素来没有什么纠葛,你又何苦非要那般做呢?”

    福元兰咬牙,忿忿等妹妹一眼:“福元珠,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妹妹知道四姐想让大姐高兴,”福元珠蹙眉,“只是这样做……”

    “闭嘴!”

    福元兰猛地推开福元珠:“你既不肯帮我就莫要说这些风凉话!”

    说完,她跌跌撞撞快步跑走。

    午膳后。

    海棠居内,老夫人戴着福元圆送的抹额,在菱花镜前左看右看,委实喜欢得不得了。

    胡嬷嬷站在一旁:“二姑娘真真是一颗七窍玲珑心,瞧这抹额,夫人戴着再合适不过。人看着精神又好看!”

    老夫人笑着睐她一眼:“你这嘴就是会说话。”

    她细细端详镜子里的面容:“阿胡,这海棠花娇艳,我一把年纪了戴着会不会太花哨?”

    “一点也不花哨!”胡嬷嬷笑道,“二姑娘这配色一看便是下了心思,不单不显得花哨,反而有种沉稳庄重的美。奴婢看着,比旁的抹额都要适合夫人您。”

    老夫人笑着颔首,她亦是这般认为。

    “阿胡,你怎么看二丫头今天这事儿?”

    胡嬷嬷扶着老夫人走到床榻边坐下:“奴婢觉得四姑娘怕是一时没想明白,才会冲动做了那些事。毕竟年纪还小,好生拘着教教,慢慢就会明理的。”

    老夫人叹口气:“阿胡说的是。”

    “我看二丫头哪,亦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主儿。”

    胡嬷嬷观老夫人说这话时不似不满,就笑着接了:“二房就二姑娘一个女儿,自幼宠着亦是有的。”

    “这倒不是坏事。”

    老夫人微笑,对福元圆两次反击她都看在眼底,哪有不清楚的。

    “二丫头心思正,人也机灵,就算是还不懂得隐忍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我们国公府的姑娘,自是该有这样的心气才成。”

    回国公府后,二房一日三餐均是由国公府的大厨房提供膳食。

    福平远在江南任职多年,举家迁回京城,带回来的仆人,上从管事,下至扫洒婆子,足有三四十人之多。

    其中亦包含了沈氏重金聘请的厨娘秋姨和一应厨子。

    然而国公府却没有各房私设厨房的规矩。

    这件事福平远在回京城前曾与沈氏提起,但沈氏坚持要带上秋姨等人过来,福平远便随她去了。

    午膳时分,福平远难得回了海天院与母女俩一道用膳。

    “夫君,”沈氏笑容可掬地给福平远和福元圆布菜,“快多吃点。”

    福平远拉着沈氏让她坐下,给她夹了一小碗菜:“阿渺,你也要多吃些,这几日看着清减了。”

    沈氏拿起筷子挑了几粒米放到嘴里:“我还不饿,夫君你和满满快吃。”

    “娘哪里是不饿,”福元圆拆台,“爹,娘是吃不惯大厨房做的菜,所以每天吃的都少,不瘦才怪呢。”

    福平远将筷子放下,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式,都是他自幼爱吃的京城菜。

    回府后能亲尝正宗的京城菜,他胃口倒是极好,不想却忽略了沈氏的感受。

    京城菜偏油偏咸,江南菜则清淡偏甜,难怪沈氏吃不惯。

    “让秋姨给做些扬州菜送来。”

    沈氏幽怨地睐了眼福平远,就算满满今日不拆台,她也打算近日就提这件事。

    “府里没有私设小厨房的先例,”沈氏叹气,“咱们二房刚回府,又怎能提这样的要求?”

    “让大厨房做些清淡的菜色?”

    沈氏说的在理,福平远知道开设小厨房可能性不大,便出着别的主意。

    沈氏哀叹了一声:“哪里没说,就是大夫人送来的朱嬷嬷,妾身也找她让帮着说过。哪知送来的还是一样的菜色,大厨房的管事说只会做京城菜。”

    “让秋姨去大厨房帮忙可合适?”

    “大厨房是府内重地,轻易不会收厨娘进去,”沈氏摇头,她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况且秋姨并非寻常厨娘,此事不合宜。”

    福平远皱起眉头。

    沈氏一笑:“不过下午秋姨都会给做些点心小食,夫君莫要太过忧心。”

    虽说不能私设小厨房,但各房主子下午或夜里若是饿了,自行做些点心小食倒是常有的事。

    福平远的眉头并未因这句话松快多少:“为夫想想办法。”
………………………………

第018章 丫鬟遭毒害

    不让私设厨房,福平远又不忍饿着娇妻,自那以后便时常让人从外头的江南菜馆子送些菜进府。

    对外则声称这些年他在江南任职,习惯了江南口味的缘故。

    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福平远回京一个月,半月前已在吏部安排下进行了过往三年的知府工作述职,接下来就是等待朝廷安排新的职务。

    这些日子除了不时去吏部打探消息外,便是拜访京城中的好友,日子倒是过得清闲。

    这日中午,一家三口在海天院用午膳。

    福平远上午回府时路过江南菜馆子,带了沈氏和福元圆爱吃的三菜一汤回来,三人吃得胃口大开,甚是满意。

    “夫人,出事了。”

    三人正在用膳,忽见大丫鬟墨琴一脸焦急地跑进来。

    沈氏房里有一个管事嬷嬷舒三娘,以及四个大丫鬟,分别是墨琴,司棋,知书,晓画。

    “怎么了?”沈氏心头忽地一阵乱跳,放下筷子。

    墨琴抬起脸,掩饰不住惊惶之色,“回禀夫人,红玉死了。午膳吃到一半,突然就口吐鲜血,一下就气绝了。”

    “什么?”

    沈氏蹭地起身。

    红玉是大夫人安排到海天院的二等丫鬟之一。

    因为自带的仆人实在不少,舒三娘与朱嬷嬷交涉后,最后留下两个二等丫鬟和两个扫洒丫头。

    其中二等丫鬟便是红玉和紫玉两人。

    “三娘,”沈氏身上突然散发出异常的冷凝之色,“你带着墨琴等人,去闭了院门。安排婆子守着,不许放任何一个人出去,也不得随意放人进来。”

    “是。”舒三娘领命出去。

    “夫君,满满,”沈氏起身,“我们一道去看看。”

    三人后跟着一众仆人走向下人用膳的膳厅。

    还未进门就听见两声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严厉的尖声质问,“说,是不是你们两个下毒害死了红玉?!”

    众人快步进了膳厅,就见朱嬷嬷单手叉腰,晴儿和紫玉跪倒在地,两人捂着脸颊,显然刚受了朱嬷嬷的掌掴。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不是奴婢!”紫玉簌簌发抖俯下身躯,晴儿则呜呜地哭着,猛烈地摇着头。

    “贱婢,还不承认?”朱嬷嬷高举着手,又欲打下去。

    舒三娘安排好事宜后,匆匆地赶到膳厅,看到这一幕差点心脏都蹦了出来,“晴儿。”

    她冲到了晴儿身边,意欲阻挡朱嬷嬷的手,哪知朱嬷嬷眼一横,“舒嬷嬷,人命关天,莫非你要包庇晴儿?”

    “即是人命关天,就不该屈打成招!”舒三娘挺直胸脯,“我们晴儿绝对不可能有半分害人之心。”

    这话一出,膳厅里不少丫鬟婆子都点了头。

    舒三娘自幼就跟在沈氏身边服侍,十八岁那年经沈氏同意离府嫁给了表哥,两人情投意合,很快就生了晴儿。

    哪知晴儿却是个哑巴。

    夫妻俩求遍名医都没治好晴儿的病,而舒三娘的表哥在一次风寒后竟然过了世。

    这事被沈氏知道后,亲自去接了舒三娘和晴儿回府,安排舒三娘做了房里的管事嬷嬷,而晴儿则做二等丫鬟。

    晴儿虽不能言,人却勤快老实,颇得丫鬟婆子们的喜爱。

    要说晴儿会下毒害人,跟随沈氏回来的下人们是没一个人会相信的。

    朱嬷嬷扯扯嘴皮:“二等丫头的午膳就是这两个贱蹄子去大厨房领的,红玉用了午膳当场命绝,如果不是她们俩动的手,还能有谁?”

    二房原本有六个二等丫鬟,大夫人又送了红玉和紫玉过来,现下便有八个二等丫鬟。

    因为紫玉是国公府的老人,所以二等丫鬟领膳之事便由她带着晴儿负责。

    哪知这日的午膳竟然吃死了人。

    “不是奴婢,”紫玉跪在地上往前蹭了几步,抬起头哭道,“今日奴婢因吃错东西拉肚子,跑了几趟茅房,于是就让晴儿独自去取的膳。”

    朱嬷嬷闻言,走前一步怒瞪紫玉:“你这个成天怠懒的死丫头。”

    说罢,她得意地扬起鼻孔看舒三娘:“舒嬷嬷,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闭嘴。”

    福元圆扭头看了眼银宝:“银宝,去看看红玉是怎么死的。”

    红玉躺在地上,早有婆子拿了席子将她身体盖住,怕伤了主子的眼。

    银宝领命过去。

    朱嬷嬷一个箭步拦下她:“二姑娘,即是人命关天,就该请府里的大夫先来查验尸身,而不是随便让个丫鬟来看。”

    沈氏淡漠地盯着朱嬷嬷,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已经安排人去请府医,银宝懂医术,让她先看看亦是无妨。”

    “朱嬷嬷若是怕有闪失,大可在旁监督。”

    银宝睨朱嬷嬷一眼,灵巧一闪就来到了红玉身边。

    不多时,她便回来禀报:“姑娘,红玉中了鸠引毒。”

    “这种毒十分厉害,只要服食一丁点,不出十瞬必然毙命,药石罔效。”

    话音刚落,就有婆子领着府医匆匆进来。

    府医诊断的结论与银宝一致无二。

    沈氏和福元圆听着府医的禀告,两人一时怔忡。

    前世也发生过今日之事。

    当时红玉也是被毒死了,并且大夫人领着一群人到二房搜寻,在晴儿的枕头下发现了毒害红玉的毒粉。

    证据确凿,沈氏求情亦免不了晴儿被杖打五十大板,最终在五天后伤重不治而亡。

    自那以后舒三娘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很快又因着别的事情被朱嬷嬷抓出问题,打发去了乡下庄子。

    然后朱嬷嬷就顺理成章做了二房的管事嬷嬷。

    沈氏犹记得前世是回府三个月时发生的事情,不想这一世却提前了两个月。

    “竟然敢在国公府下毒!”朱嬷嬷尖声大叫,“奴婢去找大夫人来主持公道!”

    “且慢。”

    沈氏和福元圆同时开口喝止了她。

    福元圆从原主的记忆里挖出了前世此事,自觉一切都在大夫人带人闯入海天院后便不再可控。

    这一世,没摸清楚情况前不能让她过来。

    “红玉既然在膳厅中毒身亡,”福元圆冷静道,“那么膳厅里的所有人就都有嫌疑。”
………………………………

第019章 谁才是真凶

    她环视一圈,扭头看着福平远和沈氏:“爹,娘,女儿认为没有查出真凶之前,膳厅里用膳的所有人都不得离开此处。”

    福平远颔首,他当官多年,对查办命案颇有经验:“确该如此。”

    朱嬷嬷眼珠子一转,涨红了脖子道:“国公府由大夫人掌家,红玉又是大夫人送来海天院的人,出了事情自该让大夫人前来定夺。”

    “朱嬷嬷,你现在是二房的管事嬷嬷,”沈氏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口口声声让大夫人定夺,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房夫人放在眼里?”

    朱嬷嬷面上故作惶恐,眼底却闪过不屑,她犹自辩驳:“奴婢这是为了二房好,还请二夫人明鉴。”

    沈氏扯扯嘴皮:“即是为了二房好,就在一旁等着,莫要耽误了查案。”

    福元圆睐了一眼银宝,银宝机灵地上前拉开朱嬷嬷,见朱嬷嬷又想说话,索性点了她的哑穴将她丢到一边的长椅上。

    “即是下毒,就定然有迹可循。”

    福平远不想回府没多久就出了人命之事,蹙眉扫了一眼屋里,他身边惯用的小厮都在前院,要查探还得唤人过来。

    “让司棋和银宝先查下红玉用过的膳食碗筷,”沈氏握了握福平远的手,“看看是否有毒药残留。”

    司棋和银宝都懂医术,对毒亦有不浅的认识。

    两人领命上去查探。

    不仅膳厅的人不让离开,海天院里各处的下人亦被墨琴等三位大丫鬟拘在院子中央,不得擅离。

    一炷香后,司棋和银宝走了过来。

    “回夫人,膳食中并未发现有毒。”司棋禀告,随后看向银宝。

    银宝手里用绢帕包住一个杯子:“夫人,毒在这个茶杯里。”

    众人悚然一惊,沈氏忙追问道:“这可是红玉用过的茶杯?”

    前世不曾发现这个真相,当时大夫人带着人四处搜罗,根本没有派人查证过。

    有二等丫鬟上前回应,银宝拿着的那个杯子确实就是红玉用过的。

    “膳厅用膳时,可是每个人有自己的杯子?”福元圆提出疑问。

    “回二姑娘,杯子都是公用的,”那名二等丫鬟忙说道,“午膳时冲了茶,每人桌上放上一杯。”

    “谁负责冲茶?”

    “这个不定,谁顺手了就冲了。”那丫鬟迟疑。

    “那今天是谁冲的茶?”沈氏皱眉。

    众丫鬟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有个丫鬟道,“今天好像进了膳厅,茶就已经在桌上放着了。”

    “晴儿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说话的丫鬟记性不错,“我记得当时红玉因为肚子饿了,还抱怨说晴儿动作太慢。”

    舒三娘心头的重石稍稍放下,扶着晴儿坐到长椅上。

    “既然进膳厅前茶就已经冲好,”福元圆揣测道,“那么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茶里的毒在大家进来前已经下好,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将红玉带去放了毒茶的位置上坐下。可有此事?”

    那丫鬟仔细回想,一旁有人道:“红玉老早就喊饿了,今天用膳她是第一个进膳厅的。”

    回想的丫鬟连连点头。

    “若是这样,”福元圆道,“极有可能那毒是在众人坐下后下的。”

    丫鬟们一时面面相觑。

    “丽儿和晴儿坐在红玉旁边,”有丫鬟道,“但因为红玉新得了漂亮的手镯,用膳时大家都过去看过。”

    也就是说大家都有嫌疑。

    正欲说话,墨琴匆匆进来,在沈氏耳边附耳几句。

    沈氏面容一沉,看向福平远:“夫君,妾身出去看看。”

    “我同你一起去。”

    福平远牵着沈氏的手:“满满,你继续在这里查,不用等爹娘。”

    福平远携沈氏走到海天院门口,大丫鬟知书和晓画正拦在门前。

    大夫人带着一群婆子仆妇气势冲冲,见沈氏和福平远出来,大夫人唇角勾了勾:“二弟,二弟妹,大嫂听说红玉出事,立即带了人前来帮忙,只是这两个丫鬟是怎么回事?竟敢阻拦主子?”

    “是我的意思。”

    福平远握了握沈氏僵直的手,往前一步:“大嫂,海天院有丫鬟中毒,为保尽快揪出真凶,一干人等不得随意进出海天院。”

    大夫人缓了缓神色,眉眼一转“可查出真凶了?”

    “尚未。”

    “既然是下毒,定然有迹可循。”大夫人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首要的就是寻找证据,将嫌疑人等拘起来,好生搜索她们住的地方,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大嫂说得这般笃定,真是让弟妹佩服。”

    大夫人温和笑笑:“操持国公府多年,一些经验总是有的。”

    沈氏扯扯嘴角,一脸好奇:“弟妹有个疑惑。”

    “弟妹请说。”

    “海天院出事后,”沈氏紧盯着大夫人,“为了怕嫌疑人逃脱,弟妹让人将院子封锁,不曾有任何人出去过。”

    “大嫂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海天院出了事?又怎么知道出事的人是红玉?”

    这话一出,福平远瞳孔猛地一缩。

    而大夫人刘氏顿时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大嫂正好路过海天院,见大白日地紧闭着院门,自是要过来看看的。”

    “至于红玉,便是听守院门的婆子所说。”

    沈氏将刘氏的局促不安看在眼底,懒得说破,只随意地应了一声。

    刘氏虽尴尬,很快却正了正脸色:“人命关天,大嫂掌持国公府,还是要亲自过问一二。二弟是否能理解大嫂的用心?”

    福平远淡淡颔首:“谢过大嫂。不过里面正在追查情况,大嫂最多只能带一个人进来。”

    刘氏又欲分说,抬眸看到福平远深不见底的眼睛,收回嘴里的话,点头道:“自该如此。”

    一众人又回到膳厅。

    就听的紫玉尖声叫着:“不是奴婢!奴婢冤枉!”

    刘氏一惊,快步跨入膳厅,瞥了一眼歪在角落嗷嗷叫不出声的朱嬷嬷,又看到紫玉被捆缚着双手涕泪纵横的模样,不由怒从中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她扭头看着沈氏:“弟妹,你这是怎么打理的内宅?怎么这般不便是非,栽赃陷害?”
………………………………

第020章 反将你一军

    “大嫂何必心急?”

    沈氏看了眼福元圆笃定的神色,对刘氏的责问丝毫不恼,递了个眼神给银宝,“银宝,为什么要缚住紫玉的手?”

    银宝抬头挺胸:“回夫人,刚才已经查明,毒就是紫玉下的!凶手就是她!”

    “空口白话无凭无据,”刘氏嗤笑,“胡乱指认可是要吃官司的。”

    “奴婢自然有证据。”

    银宝紧捏着紫玉的手高高举起:“证据就在紫玉的这双手里!”

    “紫玉的指甲缝中,残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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