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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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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益德那日到了京郊庄子,得闻褚知章大人已然前往扬州城定居,当下便没有踌躇,继续往扬州城而来。

    “幸得褚知章大人不计前嫌,”他慨然一笑,“看了祖父的举荐信便答应让我留下学习。”

    常益德说得轻松随意,然而这期间经历的种种事情又哪是那么简单?

    因为早年常益德曾不齿褚知章大人的为官之道,且从未刻意掩饰过,褚知章大人多少有所风闻。

    再说谁人不知常太傅有个迂腐得冥顽不灵的天才孙子?

    褚知章大人一开始可没少为难常益德。

    然而常益德却是个执拗的性子,认准了的东西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对褚知章大人的各种考验非但不以为是刻意对他的刁难,反而将这些考验作为一种全新的学习,沉醉其中。

    褚知章大人无语了。

    他精心设计的考验,的确全部都融入了他在官场多年的哲学。

    然而,更多的是让寻常人都豁不出脸面去执行的成分。

    眼见着常益德摸爬滚打,却愈挫愈勇,仿佛像那蒙尘的珠子越擦越亮。

    褚知章大人渐渐起了爱才之心。

    常太傅这个木头孙子,天赋异禀,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

    就这样,经历了数不清的折磨后,褚知章大人收了常益德为徒,亲自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指点和教育。

    “今天的花魁画会,”常益德抿了口茶,含笑道,“正是褚师让我来参加的。”

    福元圆和秦泽恍然地点了点头。

    以常益德的性子,纵然变化再大,也不是性喜玩乐会主动参加花魁画会这种活动的人。

    若是应了褚知章大人的要求而来,倒是可理解了。

    “应天四子远近闻名,他们四人的才学十分出众,无论是作画,书法,吟诗作对,其实益德都有所不及。”

    常益德说得坦然,“褚师对益德的要求是今日必须要夺冠而归,为此,益德还是耍了心机才完成任务。”

    他这般一说,众人便齐齐笑了。

    说得却是不错。

    若单论花魁的身姿风情,徐才子的画作远比常益德的深得其韵,如果不是常益德讨了巧,怕是无缘第一名。

    秦泽和福元圆对视一眼,对常益德的变化深有感叹。

    而福元珠是初次见常益德,与陌生外男共坐一桌,只觉得生疏尴尬,恨不得将脸埋在桌子上。

    “表弟,这位公子是?”

    常益德与秦泽夫妻俩讲了好一通话,终于注意到了坐在一角的福元珠,拱手作礼。

    福元圆笑道:“这位是我娘家的……弟弟。”

    福元珠见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更觉羞赧,她动作僵硬地拱了拱手回了礼:“在下排行第五,见过常大公子。”

    “原来是福五公子。”

    常益德只当福元珠的不自在是因为年幼出门少,又继续和秦泽说起旁的话来。

    见大家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了出去,福元珠可算松了口气。

    福元圆心下不由得一笑。

    常益德怕是没看出来福元珠是女扮男装。

    虽说她的乔装之术甚是不错,但五妹平日从未以男子装扮示人,言谈举止到底不够自然。

    而常益德却没看出来。

    福元圆嘴角噙着笑意玩味着这个问题,看来常益德还是那个常益德,要彻底地蜕变,仍需要继续打磨。

    “难得表弟表弟妹来扬州城,明日不如一道去参加春江诗会?”

    常益德笑着邀请。

    秦泽和福元圆自是应下不提。

    众人一起用了午膳,才各自回府。

    沈府。

    正是下午时分。

    福元圆陪着午睡后的外曾祖父下棋。

    “外曾祖父,”福元圆看似漫不经心地下了一子,却让沈老太爷皱起了眉头,灰白的眉毛随着牵动在空中飘了飘,“舅母是哪里人?”

    专心致志地琢磨着如何补救当前局势,沈老太爷随口答着:“苗阿国的人。”

    “舅舅怎么认识她的?舅舅不是立志独身的吗?”

    福元圆托腮看着沈老太爷下了子,随手又回了一子。

    沈老太爷抽了口气,觑了眼外孙女道:“满满,你这棋艺突飞猛进了啊。”

    福元圆嘿嘿一笑:“跟太子练的。外曾祖父,你还没回答满满的问题呢?”

    “你那舅舅,如果不是认识了你舅母,怕就真的独身一辈子了,”外曾祖父摸摸胡子,“这一盘算外曾祖父输了。咱们重来,你得让外曾祖父五子!”

    福元圆:……

    陪着沈老爷子下了一下午的棋,福元圆旁敲侧击中倒是对舅母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舅母是舅舅去苗阿国行商时候途中救下的孤女,在苗阿国一次遇险时还以身犯险救了舅舅的性命。

    两人因为一路的相处渐生情愫,最后情定终身。

    听起来是个还挺感人的爱情故事。

    福元圆咂咂嘴,不动声色地听着外曾祖父颇为满意道:“你舅母为了你舅舅背井离乡,嫁入我们家后就主动担起了操持家务的活计,把沈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了,”沈老太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一旁的书架后,从暗格里取出一个黑木盒子交给了福元圆,“这里头是沈府一半的产业,从今往后就交给你来打理。”

    福元圆忙摇头推却:“外曾祖父,满满成亲的时候您就已经分了一半产业给满满。而今这些都是舅舅的,怎能再给满满?”

    沈老太爷不容置疑地把黑木盒子按在福元圆手中:“这是我和你舅舅一致商议的决定。”

    “你如今身为太子妃,今后需要打点的地方远比你想象中的多。将家族的产业管理好了,不仅对你和太子来说是一大助力,甚至……”

    外曾祖父指了指天,压低了声音,“还能造福大庆百姓。”

    “你舅舅经商上的才能亦是出众,剩下一半产业交于他手,假以时日会蓬勃发展。”

    “外曾祖父老了,最记挂的就是你们几个人。都安排好了,外曾祖父才能无牵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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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春江诗会

    福元圆鼻头一酸,一把抱住沈老太爷的胳膊道:“外曾祖父一点都不老!您最年轻了!老当益壮!身强体健!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沈老太爷哈哈直笑,抚着福元圆的头道:“好好好!有满满的金口玉言,外曾祖父定要活到一百岁!”

    祖孙又一道说了许多话,福元圆才抱着黑木盒子离开了外曾祖父居住的院子。

    “太子妃娘娘。”

    福元圆领着银宝刚走出院子,就听得陌生的声音呼唤。

    转头看去,竟是舅母花氏。

    两人见过礼,福元圆微笑道:“舅母可是去看外曾祖父?”

    花氏颔首,目光落在福元圆怀中的黑木盒子时,瞳孔稍稍缩了缩,笑不及眼底:“舅母给你外曾祖父送些梨子羹。太子妃娘娘回府探亲,可是让你外曾祖父和舅舅都高兴极了。”

    福元圆没有错过花氏的每一丝表情,眉毛微挑浅笑道:“难道满满回府,舅母不高兴吗?”

    花氏一愣,旋即回应:“怎么会?舅母当然也是高兴的。”

    “那就好。”

    福元圆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既然舅母在忙,那满满就先不打扰了。”

    主仆俩与花氏分开两头走。

    银宝碎碎念道:“娘娘,奴婢总觉得沈夫人怪怪的,怪怪的!”

    “哪怪了?”福元圆淡声问道。

    银宝挠头:“说不上来,兴许因为是异国人?”

    福元圆扯扯嘴皮一笑:“或许是吧。”

    她垂眸想了想,又吩咐道:“银宝,你去沈氏消息渠道探听下是否有调查过舅母的情况,如果有就悄悄把调查结果拿一份回来。”

    按着外曾祖父的习惯,对舅舅带回来的舅母应该会有一番调查才是。

    而从外曾祖父对舅母的说法来看,舅母的背景定是没有问题的。

    或许是她和银宝多心了。

    身在扬州城,消息很快就拿到了。

    从银宝带回来的册子上看,花氏确实就是苗阿国的一名普通的孤女,身世简单,并无疑虑之处。

    福元圆的心稍稍安了安。

    第二日一早,夫妻俩早早起来去了晨练。

    沈府的练武场不小,五花八门的训练方式比太子府更多。

    夫妻俩带着安顺银宝去了练武场,不想舅舅沈从到得更早。

    沈从见了秦泽,笑着拉住他:“咱俩比试比试。”

    秦泽心知沈从功夫远在自己之上,但却没有畏惧退缩,坦然拱手笑道:“舅舅可要手下留情。”

    沈从朗笑:“无妨,你尽管使全劲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地对打起来。

    沈从力道把握得极好,既试探到秦泽的功夫深浅,又在对打过程中让秦泽发挥得尽兴。

    还不时做出指点。

    见秦泽不仅不恼,反而灵活地学以致用,心中对他的肯定又增加了几分。

    练武场里霍霍声声不绝,练武场外,花氏提着食盒渐渐步近。

    她面容含笑地进了练武场,将食盒中的茶水端出放在桌上,目光在场中滑了一圈,若有似无地看了眼与沈从喂招的秦泽。

    沈从余光瞥见了花氏,又与秦泽斗了几个回合,才笑着收了手:“太子的功夫相当不错,假以时日进步定会更大。”

    秦泽笑着承让。

    “艾娘,你怎么来了?”

    沈从快步朝花氏跑了过去,花氏拿起一旁的毛巾踮起脚为他擦汗,眼里盛满了温柔:“给你们送些茶水过来。”

    福元圆从一旁拿了干净的布巾给秦泽擦汗,眼角余光瞥过舅舅和舅母,从两人的相处来看感情似乎相当不错。

    秦泽顺着福元圆的目光看了过去,眸色微转笑道:“时候不早,我们用过早膳便去春江诗会吧。”

    春江诗会自是在江上举行。

    自觉是碍着二姐和二姐夫的福元珠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仍是没经住出门游玩的诱惑,喜滋滋地换了男装跟在福元圆后头出了沈府。

    反正常大公子同样也是碍事的人,比起来她还袖珍许多呢。

    一行人到了江边,远远就看见常益德等候的身影。

    “扬州城的春江诗会颇为有名,”常益德带路,引着众人往江边的桥上走去,“据说每年在春江诗会上都会出不少让人传诵的经典诗篇,是以从各地过来参加诗会的文人学子很是不少。”

    这件事福元圆是知晓的,遂点头接话道:“是以这条桥,原本名叫雨停桥,后来又被人称之为会诗桥。”

    “没错,”常益德眼睛一亮,笑道,“差点忘了表弟妹是扬州城长大的了。”

    众人一边说话一边上桥,走着走着,常益德突然发现福元圆娘家的弟弟好像老往他身后躲。

    他不解地看了眼福元珠,见她咧嘴一笑,指指前头让他先走,一时又不知要说些什么,遂点点头关心道:“福五弟,人多可要跟紧了。”

    福元珠点点头,她就是要尽量减少存在感呀!

    以免打扰了二姐二姐夫!

    她多贴心。

    躲在高大挺拔的常益德身后,正好挡住她的身影,再好不过了。

    会诗桥上人很多,都是往着桥对面的画舫而去。

    春江诗会举报的地点正是江对面的画舫之上。

    江面上的画舫一艘连着一艘,画舫各式各样,美轮美奂。

    众人走到桥上,忽地听见前头传来了吵嚷的声音。

    “孟经!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对我妹妹始乱终弃!”

    说话的是一个青衣布衫的年轻人,正被两位小厮揪住胳膊,双眼喷火地看着对面锦衣华服的公子。

    那叫做孟经的锦服公子‘切’了一声,鄙夷地看了眼青衣布衫的年轻人:“罗启!你可好生说说清楚,谁对你那妹子始乱终弃了?明明是你家妹子想倒贴本公子好吧?”

    “孟经你血口喷人!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骗了我家妹妹!”罗启睚眦欲裂,愤怒至极。

    孟经却摆摆手:“吵死了,给本少爷将他丢下江去!”

    数名小厮应了一声,齐齐将那罗启举高,往桥下扔了下去。

    “前头怎么了?”

    因为这一出,人潮突然汹涌起来,都推搡着想前去看看热闹。

    秦泽忙将福元圆护在怀里,而福元珠则被后面的人推得一个趔趄撞上了常益德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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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孟浪

    只听得‘扑通’一声巨响,江上掀起一道大浪。

    常益德扭头看去,看到福元珠差点被人挤得半仰在桥上,惊得他连忙把福元珠一把拉了过来——

    “啊!”

    福元珠一声浅浅的低呼,整个人被常益德拉得直直地撞进了他的胸膛。

    只觉得鼻尖一痛,福元珠捂住嘴,感觉整个人被阴影罩住。

    那些推搡她的人似乎已经挨不到她,而她被圈入了一个港湾之中。

    她悄悄地睁开了眼,离她脸蛋不足三寸距离的地方是坚实宽厚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着,让她的脸迅速就染飞了红霞。

    常益德松了口气,这福五弟定是极少出门的孩子,连在人群里都不懂得保护自己,差点被人推下了桥。

    他低头看了眼福元珠的头顶,小声道:“福五弟,你可还好?”

    福元珠低垂着头,感觉脸上燥热得很,她摇摇头小声回应:“多谢常大公子,我没事。”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常益德皱眉,伸手摸了摸福元珠的额头,微凉的温度让他心情松了松,还以为福五弟给推撞得发热了。

    若是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我没事,咱们快跟上二姐和二姐夫吧。”

    福元珠燥得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

    这人怎么这么孟浪呢!

    一言不合就摸她!

    摸她的额头……

    她忍不住跺了跺脚,一不小心踩在了常益德的脚上。

    常益德倒是不觉得疼,转头朝前方看了过去。

    由于人群涌动,他们和秦泽的距离稍稍拉远了。

    只能隐约看到秦泽的身影,而福元圆却似乎不见了。

    常益德眨眨眼,又被推撞过来的人推着往前走去。

    彼时福元圆早被秦泽拉进了怀中,秦泽将披风裹在福元圆身上,双手护紧了她。

    “阿泽,那被丢下水的书生怎样了?”

    秦泽抬眸看去,低声给媳妇解释眼前的状况。

    “江上多渔船,已经有两条船的船夫划桨靠了过去,将那书生打捞起来了。”

    他话音方落,就听得人群一阵阵轰嚷:“救起来了!救起来了!”

    “还好救起来了,我瞧着那书生不会水哪,再扑腾几下怕是就要被淹死了!”

    “奇怪了,咱们水江边长大的人怎会不懂水性?真是差点没了命!”

    “这不书生吗?每天光顾得看书,哪有时间下水……”

    被丢下水的书生救了起来,好奇看热闹的人群渐渐下桥散了去。

    过桥参加春江诗会的文人书生都松了口气,继续往桥上行去。

    “那孟经是什么人?怎的这般跋扈不讲理?”

    福元珠离着常益德远了些,心头奇怪的燥热感消失了去,人也自在了许多。

    常益德眯了眯眼:“说起这个孟经,我倒是知道一些。”

    秦泽和福元圆向他看了过去。

    “他在去年的乡试中了举人,”常益德道,“今年应该会上京城参加会试。听说家中颇为富裕,平日时常挥金如土,横行霸道惯了,是以在扬州城名声颇丰。”

    福元圆眯起眼睛,打量了眼早就远走而去的孟经等人,换了个话题:“常表哥今年要参加会试吗?”

    常益德点头:“当然,下个月益德就回京。”

    他原本就打算今年参加会试,并且相信苦读十数年定然能够不辜负祖父的教诲,在会试上考取好的名次。

    然而发生了碧青郡主之事后,被福元圆苦口婆心点醒,才惊觉自己欠缺太多。

    这几个月追随褚师勤奋学习,进步可谓一日千丈。

    虽说褚师的本事他只学得不到三分,本该继续留在褚师身边深入研学。

    但褚师却认为下了官海才是真正学以致用融会贯通的学习之法,是以,他听褚师的,今年春闱上定要一展抱负。

    众人说着说着,沿着会诗桥到了岸对面。

    江边连绵停着七八艘画舫,每艘画舫都各有特色,精美绝伦。

    画舫小的也有两层高,最大的画舫足足建了四层,尊贵豪华。

    画舫间搭了宽阔的跨板相互连接,可以随意在画舫间走动观看。

    绵绵不绝的琴声从各个画舫传出,飘荡在文人书生的耳中,让人沉醉。

    “这春江画舫是春江诗会的一大特色,”常益德虽说也是第一次来,但早前已然听说过不少关于春江诗会的消息,介绍起来宛如参加过一般,“每艘画舫里都会有几处探讨诗词的雅间。”

    “才子们可以选择一处雅间听歌写诗,亦可高谈阔论,形式不限,无拘无束。”

    “据说每年春江诗会都会有许多名作流传,让文人神往。”

    听他这么一说,福元珠登时提出疑问:“这么多艘画舫,咱们先去哪一艘?”

    常益德笑道:“每一艘画舫间都是连通的,自是可以随便选择一艘,若是觉得无趣,换地方便是。”

    一行人走了两三艘画舫,来到了一处雅室。

    雅室里人不少,其中最耀眼的莫过于扬州城四大才子。

    众人眼睛微亮,只见应天四子或站或坐,雅室的一角有个伎子正在弹琴。

    琴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悲凉的情事。

    随着琴声婉转,那伎子开口吟唱。

    歌词婉切,说的是苦等情郎的女子已然白发苍苍的故事。

    伎子唱得动情,众人听得入神。

    只见四大才子之一徐伯清手执一根小木锤,顺着琴音在木桌上轻轻敲打,嘴里振振有词地低吟着什么。

    端坐在他旁边的朱子仲,则正在一张白纸上作画,画得正是吟唱的伎子。

    朱子仲画得不慢,不过片刻功夫就将伎子勾勒于画上。

    而这时徐伯清开口成诗: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朱子仲听了诗,眼睛一亮,在画作上刷刷刷地草书一番,把徐伯清的诗写了出来。

    “好诗!绝妙好诗!”

    旁观众人纷纷击掌:“真不愧是应天四子,这篇好诗定然是今年春江诗会的第一首绝妙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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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砸船

    应天四子之首徐伯清在短短时间内就出了一首绝妙好诗,登时有人誊抄了许多份,到各处画舫派发。

    文人才子们争相传诵着好诗,津津乐道。

    不多时,各个画舫都有誊抄传诵的诗卷,春江诗会愈发热闹起来。

    秦泽等人算是小小体会了一把这种氛围,笑着起身往旁的画舫走去。

    众人刚踏上最边上的画舫时,就听得甲板处传来一阵阵哄闹声。

    “公子,好像是那孟经!”

    银宝小跨步地探头瞧了一眼,转头回来禀报道。

    众人疑惑,这孟经莫不是又要做出抛人下水的浑事来?

    “过去看看。”

    秦泽淡声道。

    众人上了甲板,只见那孟经和几位公子哥儿正在坐在甲板处的椅子上,旁边还摆放了桌子,上头有着瓜果茶水。

    三五位伎子正陪在左近,有的在弹琴,有的在吟唱,有的则在服侍公子哥儿们。

    而离之不远处,一个狼狈的女子被捆绑着,一双俏目死死地瞪着孟经。

    “哟!怎么?罗姑娘这么深情地看着本公子,”孟经轻摇折扇,自诩风度翩翩地哈哈大笑道,“莫不是有什么情话想对本公子说?”

    “呸!”

    那被捆绑的女子眼带怒火,“你枉顾人命!我大哥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命人将我大哥抛下水!害他差点溺水而亡!你简直是卑鄙无耻!”

    “你说什么?”

    孟经眯起眼睛,缓缓地站了起身,朝那女子走了过去。

    “我卑鄙?”

    他走到女子跟前,笑得阴恻恻的,伸手一把捏住女子的下巴,声音陡然变冷,“我无耻?”

    “呸!”女子猛地朝孟经吐了一口唾沫,“你就是卑鄙无耻!”

    孟经捏住女子下巴的手猛然用了力气,女子疼得咬住下唇,却不肯求一句饶。

    “罗姑娘,称你一句姑娘本是给你脸,”孟经放开了手,拿出帕子嫌弃地擦了擦被唾沫星子沾上的脸,“你不过是个摇船的歌女,本公子见你可怜坐过几次你的船,就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将帕子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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