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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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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启并非今科进士,”常益德思索着,“这点田姑娘可知晓?”
常兮书点头,她让人打听到罗启时,便顺带将罗启的情况都问了清楚:“妹妹跟田姑娘说了,但见她似乎并不太过在意这点。”
常益德闻言,吁了口气道:“即使如此,那大哥便去给表弟他们知会一声。”
很快福元圆就得知了这件事。
第二日一早,她处理完太子府的各种事务后,坐着马车去了田府。
田静见福元圆亲自来了,忙招待着进了花厅。
“给娘娘添麻烦了。”
她心知福元圆前来所为何事,又羞又怯。
福元圆倒是笑得坦然,直言道:“昨日听说田姑娘去常府,赶巧遇上了罗公子。”
田静一怔,不想福元圆这么快就提起这个话题,脸上微热。
福元圆笑着拍拍她的手:“说起罗公子,过年时本宫去扬州城,还和他及他的妹妹有过一面之缘。”
福元圆徐徐将扬州城发生的事情讲道了一遍,听得田静柳眉倒竖:“那孟公子委实太过分了!”
“这还不算什么,”福元圆叹了口气,“正是因为那孟经,罗公子才与今年会试失之交臂。”
田静闻言睁圆了眼,一语不发地看着福元圆。
福元圆便将孟经会试作弊,及后来罗启状告一事仔细讲了。
“罗启此人才华横溢,性子耿直,”她分析道,“只可惜今年无法参加会试。常大公子已然为他推荐了京城的书院,想必再经历三年苦读后,高中有望。”
“只是三年到底不短,期间会发生什么事亦不好说,”福元圆小声道,“田姑娘你可曾想好了?”
田静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看向福元圆道:“不瞒娘娘说,静儿本不过是县城里的人,能够来到京城已经是莫大的造化。罗公子虽说错过了今年会试,但到底他的身份已经是举人。”
她浅浅一笑,“在静儿看来,罗公子年纪轻轻便已中举,可见是个上进心强的人。他不畏强权的一举一动,都让静儿心生佩服。”
“能够与这样的人相伴一生,是静儿所愿。”
福元圆听了,一时有些失神。
她对田静的观感一直以来都是温柔娴静,却不想她的心思如此通透。
她勾起嘴角微笑道:“既是如此,看来是罗公子的福分了。”
………………………………
第305章 失踪
问明了田静的心意,福元圆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心情松快地回了太子府。
一踏进韬正院,便见秦泽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像是等她许久的模样,见到她便快步迎了上去:“满满,我恐怕要立即出门一趟。”
福元圆心嗖地一揪,握住秦泽的手问道:“阿泽,怎么了?”
秦泽迟疑了一瞬,福元圆蓦地像是想起什么,抓住秦泽问道:“该不会是爹爹那儿出事了?”
秦泽握紧了福元圆的手,这件事情本不该告诉她,但身为夫妻,他并不想对福元圆有所隐瞒。
“今早收到传信,说岳父大人带了一个分队去寻失踪的辎重船,一日一夜未归。”
“阿爹失踪了的意思吗?”福元圆心头一沉。
秦泽:“尚不确定。满满,此事而今闹得愈发严重,我打算亲自过去一趟。”
福元圆握住秦泽的手,咬唇切切看着他。
秦泽伸手抚抚福元圆的发梢:“满满,莫要担心,我会处理好此事的。”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是福元圆相信秦泽的能力,遂点头道:“阿泽,你自己要小心。我答应了玥惠每隔几日要进宫陪她准备母后的寿辰礼,亦不便跟随你一道前去。”
她想了想,“阿泽,你带上银宝一起去吧,她身手好,说不定能帮上忙。”
秦泽自是应下不提。
时间紧凑,夫妻俩没多说几句就匆匆道别。
说起锦江,其源头始于离京城不远的锦城,是通往西南而下的大江流,承担着南北水路交通的重要作用。
而辎重船是上了锦江后一日左右出的事。
出事的地点位于丰安县附近,恰好是锦江一分而三的交汇之处。
秦泽前去勘察此事,直接奔赴的便是丰安县。
“这三江交汇处,虽说江面平稳,但不知为何时有渔船会在此沉江。”
介绍的人正是丰安县的卢县令,面对亲自前来勘察的太子殿下,他紧张得手微微颤抖,“福大人来丰安之后,下官等人配合福大人在三江交汇易沉船的地方,组织官兵和渔民一起尝试打捞。”
他说到这里,不自觉地摇头叹了口气,“打捞了整整一个日夜,都不见辎重船的踪影。”
辎重船失踪之事乃家国大事,福平远带人来到丰安县后,第一时间找到丰安县卢县令,将此事说明。
卢县令对此事高度重视,当即就陪着福平远去了现场勘查,极力配合福平远的各种安排调度。
秦泽听得仔细:“可有派熟悉水性的下江去查看?”
“回殿下,有的有的,”卢县令忙回道,“派了十数名江边长大习水性的汉子下江查找,从多个地方下去的,”因为紧张,他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但是都见不到有沉船。”
秦泽拧眉,辎重船并非普通渔船,若是沉江应当比较好发现。
“如此看来,沉江的可能性不大。”
“没错,”卢县令擦擦额角的汗,“前日福大人亦是做了这个论断。”
“恰好当地有渔民说附近有两处湾口,有时候风浪大会将船只刮送到那两个地方。因为地处偏僻,人烟罕至,福大人便与下官兵分两路前去查探。”
卢县令解释道,“下官当日晚上便回来了,但第二日到了中午时候还不见福大人回返,是以将消息传回了京城。同时加派人手前去找人。”
还好将福平远他们找了回来。
秦泽颔首:“福大人伤势如何了?”
“福大人从礁石上不小心滑倒摔了下来,腿受了伤,但下官请大夫看过,应是问题不大。”
卢县令带着秦泽往福平远休息的官舍走去,“不过恐怕要休养几天才能下地行走。”
秦泽见到福平远的时候,素来注重仪表儒雅卓尔的岳父大人,躺在床上,胡子拉碴,满目血丝的模样,可没把秦泽吓了一跳。
“阿泽,你怎么来了?”
福平远正躺在床上思索辎重船的去向,见紧随卢县令之后的人竟然是秦泽,连忙撑起身子。
秦泽快步上前扶住他:“岳父大人,您腿受伤了可别乱动。”
福平远摆摆手:“没多大的事,不过是刮伤罢了。只是这辎重船遍寻不着,实在是有违皇恩,岳父这心里难受。”
卢县令早听闻前来查探的福大人是太子殿下的岳父,但亲眼见了太子殿下对福大人的客气,不由得对福平远又生出一份尊敬之意。
福平远却是没留意卢县令的表情变化,支起身子将这两三日的情况给秦泽一一仔细道明。
“渔民建议查看的两处湾口都确定没有辎重船的踪影,”秦泽沉吟片刻又问道,“可还有别的湾口?”
卢县令和福平远齐齐摇头。
秦泽颔首,看向卢县令:“本宫想到三江交汇处看看情况。”
卢县令自然忙不迭应下,福平远亦坐直了身:“阿泽,我也一同去。”
秦泽不同意:“岳父,您的腿还受着伤,好好休养,本宫去看看就回来。”
“不行,”福平远执意地摇了摇头,“那边的情况我这几日了解比较清楚,亲自过去讲解会更清楚。我这腿真没啥事儿,找俩人抬着我过去就成。”
福平远一再坚持,秦泽只好带着他一同前往三江交汇之处。
三江交汇处在丰安县城外不远处,一个时辰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事发地点。
秦泽极目眺望,看着波涛滚滚川流不息的宽阔江面,聆听着福平远到来后数日里的举措。
福平远做事仔细到位,当日来丰安县后便与卢县令等官员一起在现场问了许多渔民的意见,如今娓娓道来倒是说得非常仔细明白。
秦泽边听边想,并没有急着插话。
关于那两处湾口的事,福平远还专程找到了熟悉的渔民,给秦泽又讲解了一番。
待到摸清楚情况后,一行人才又回了官舍。
午膳过后,卢县令等人离开官舍。
秦泽将地形图摊在桌上,仔细看了许久。
“岳父,”沉思许久的他拿着地图走到福平远身边,“您看看这里。”
………………………………
第306章 追踪
秦泽指着地形图上三江交汇的地方,沉吟道:“锦江在此分为三条支流,除了流往西南边疆的武江之外,另外两条支流分别往东和往西。”
福平远对地形图早已烂熟于心,颔首道:“不错。”
“既然辎重船遍寻不着,”秦泽沉声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什么可能?”福平远凝神问道。
“辎重船早已沿着东江或者西江远离此地。”
福平远的瞳孔猛然一缩。
自从得知辎重船失踪的消息之后,他们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辎重船沉没或是遇礁出事这些情形之上。
然而多天的找查毫无形迹,秦泽的考量说不定才是正确的!
在所有人都认为失踪的辎重船出事的情况下,说不定辎重船根本没有出事,在这三江交汇的地方,走了另一条支流!
这个想法让福平远的心脏砰砰直跳起来,他握紧了拳:“倘若如阿泽所说,辎重船并非失事,而是走了旁的分流,那莫非船被人截了?”
一艘辎重船上有二十余官兵护送,按着规矩五艘辎重船相互呼应,不可能会有船走错方向。
秦泽眯起眼:“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两人让兵士去将卢县令请了过来,把这种怀疑和卢县令说了一遍。
“卢县令,这锦江附近的江上盗贼可猖獗?”福平远提出疑问。
卢县令的眉头皱得能够夹死蚊子,斟酌道:“回禀福大人,锦江上虽然偶尔会有人报盗窃案,但都是小偷小摸的行为,并不曾出现过有能力盗辎重船这种盗贼。”
辎重船那可是明晃晃举着大庆军队旗号的船,寻常盗贼再猖獗也不敢轻易下手啊!
一个不小心被套上谋反的罪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卢县令暗暗摇头,认为这种可能性极低。
秦泽吁了口气:“卢县令,那东江和西江是否有出现过江盗?”
“这……”
锦江一带治风尚算不错,百姓安居乐业,莫说江上盗贼,就是陆地上的盗贼也不算猖獗。
“倘若不是盗贼,这件事就更需要彻查到底。”
秦泽声音倏尔变冷。
福平远和卢县令蓦然一惊。
倘若是有人故意劫走辎重船……
两人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关键所在,齐声应道:“殿下说的是。”
确定了新的方向,三人就着地形图仔细分析了好半晌。
最后决定由卢县令带一队人马沿东江方向往下寻找,秦泽与福平远则沿西江方向而去。
“算上时日,离辎重船失踪已有七天时间,”秦泽指点地形图分析,“若一路不停前行,而今大概会在这几处位置。”
沿江搜寻无需乘船,只要在陆地上行进即可,速度比起乘船要快上许多。
“我们若是全力追查,三天左右就能赶过去。”
福平远颔首:“如果辎重船一路顺江前行,我们在陆地上急速追赶,不出几天就能赶上。”
卢县令思索沉吟:“若是辎重船在某处停泊,我们追上的时间只会更短。”
“没错。”
秦泽道,“卢县令,还请尽快做好安排,我们午膳后就立即出发!”
京城镇国公府,书房。
秦旭正和镇国公在讨论辎重船失踪之事。
“太子殿下亲自去了丰安县,”镇国公沉吟道,“这本就在意料之中。”
太子协管户部大小事宜,福平远前往丰安县搜查辎重船下落又传回可能失踪的消息,太子带人前去追查本就是情理中事。
秦旭却没有镇国公这般云淡风轻的态度,他拧紧眉头问道:“万一他们在丰安县搜不到辎重船,会不会顺着三江去找?如若被他们找到又当如何?”
镇国公哈哈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秦旭的问题,而是站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到书桌之后。
“旭儿,外祖父知道因为程奇正之事,你心头不畅快。”
镇国公拿起镇纸在掌心中婆娑,“但所有事情成与不成,皆需要徐徐图之。”
“外祖父,”秦旭面色一僵,深吸口气将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去,转而道,“旭儿受教了。”
“朝堂之争,”镇国公淡淡地觑了秦旭一眼,开口道,“本就是你来我往的博弈过程。谁也不能一杆子就将对方打倒,总是在博弈之中不断地消耗对方的力量,滋长自身的力量,以达到最后的胜利。”
“这次辎重船一事亦是如此。”
镇国公眯起眼睛,虎目精光乍现。
“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调走这么大的一艘船,”他摸着镇纸,“被发现的可能性本就不低。”
“我们赌的就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秦旭颔首:“要将辎重船驶往那个地方,至少需要十天的航程,而要将一应物资收藏并销毁形迹,恐怕至少两天之数。”
“如果太子殿下他们再晚上几天察觉此事,这一盘棋我们就完胜。”镇国公淡然道。
“那倘若他们发现了呢?”秦旭蹙眉,他并不喜欢没有十足把握的事。
镇国公睃他一眼:“若是被发现了,那就弃棋。”
所谓博弈,本就是有胜有负之事。
如果连这种输赢都接受不了,那境界差得还是稍远了些。
他看着外孙紧抿的嘴,心中可叹可笑。
不过面容上却是不显,反而安抚秦旭道:“太子殿下在这一着棋上本就输了时间,赢面只有十之二三。”
秦旭不语。
镇国公又道:“而我们还有后招。”
“外祖父,您指的是?”秦旭眉一挑。
“你忘了?西南的战事,那才是重中之重。”镇国公淡淡一笑,“即便太子将辎重船寻回,西南战事他也躲避不了。”
“只要太子下了西南,”镇国公一把将镇纸握在手里,“我们就大有机会行事。”
秦旭神思飞转,面上闪过一丝欣喜:“外祖父果然雄韬伟略,旭儿学习了!”
镇国公哈哈大笑:“旭儿,你可要知道,外祖父就站在你的身后,随时给你最鼎力的支持。”
“旭儿谢过外祖父!”
秦旭来镇国公府一趟,与镇国公一番讨论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望着秦旭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吁了口气,背起双手沉思良久。
()
搜狗
………………………………
第307章 寻到
确定了新的思路和搜查方向,秦泽等人草草用过午膳就兵分两路出发了。
距离辎重船失踪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要想顺利追回辎重船,他们就要跟时间赛跑。
否则一旦辎重船上的物资被分散运走,想要追查起来就会难上加难。
这一点无论是福平远还是卢县令,都深刻认识到了重要性,是以对秦泽的命令响应速度极快。
福平远因为腿部受伤,却坚持不肯留在丰安县,是以坐马车跟在队伍之后。
秦泽这一队伍共二十余人,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他带来的亲卫。
福平远走的匆忙,只带了两个随行小厮。
这一路顺着西江往西方向走去,安顺和银宝先于队伍在前头打探消息。
前行了约莫半日功夫,待到了傍晚时分,队伍在一处村庄投宿。
随行人不少,一看就是官爷,村长紧张兮兮地将自家大院腾了出来给秦泽等人落脚,又寻了村里几户人家的妇人过来煮了饭食供应。
出门在外自是没有太多讲究,秦泽让安顺给村长支付了足够的伙食住宿银两,便让队伍在村长家的大院住下。
“大人,”银宝从院门外快步跑了进来,跑到秦泽面前禀报,“小的刚才去问了村里的村民,有两个人说四五天前见过咱们描述的那种大船经过。”
秦泽精神一振,忙道:“人在哪里?”
银宝回应:“就在门后候着呢!”
“快请进来!”
银宝带进来的两个村民都是十多岁的小伙子,说是四五天前在江边捞鱼,曾见过银宝描述的那种大船路过。
因为从未见过这模样的船,两人还讨论了一番。
“只是那船上倒是不见官爷说的大庆旗帜,”其中一人挠挠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官爷找的船。”
秦泽点点头,吩咐给两人发了赏钱才让人退了下去。
“岳父,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劫了船,”他沉吟道,“撤去了大庆旗帜,一路西行。”
福平远面色沉重:“如今看来,我们需得加快追踪的行程,以免辎重船靠岸后被运走物资。”
有了这个共识,秦泽吩咐银宝让村民多做上几日份的干粮,第二日一早天未亮队伍就启程继续往前。
而临行前,福平远主动要求脱离队伍。
“阿泽,岳父这腿脚虽说并无大碍,”福平远其实很想亲自去追辎重船,但而今伤势不重却仍拖累了队伍,考虑了一晚,终是说道,“但却无法急行。现下追赶辎重船是争分夺秒的事,岳父不能耽搁了队伍。”
一番商榷后,秦泽留了三四个随从陪福平远坐马车在后跟随,其余人则随他继续前行。
一路朝前追赶,第二日打探消息的亲卫问到了好几个见到类似辎重船的百姓,一行人更是坚定了信心,马不停蹄地往前奔赶。
第一天夜里还找了村子落脚歇息,经过一番商议后,第二天开始急速赶路后,到了夜里用过干粮就在野外搭了帐篷歇息。
众人骑马直追,终于在第三日傍晚行至一处山谷附近。
“大人,”银宝声音响亮,尽管两三日没有好生睡过觉,但精神极好,她带着一个山民走到秦泽跟前,“这人说他午前刚瞧见一艘大船开进了那山谷处。”
那山民一见秦泽气势凛然,登时紧张了:“小、小的见、见过官、官老爷。”
秦泽和颜悦色地唤了起,仔细问起山民情况。
“小的、小的平日里就在这山里头打猎,”见秦泽说话和气,山民紧张的心情稳了稳,“今天中午上山去打柴,就见到这位小哥说的那船。”
山民指了指山谷方向:“往那里头开去了。”
秦泽看了过去。
西江在山谷的附近,主要干流继续往西流去,但有一小条分支则通进了山谷。
倘若没有遇见这个山民,他们的队伍就会随着主江继续西进。
“你可知晓那山谷里头是什么情形?”
山民指引的山谷丛林密布,江流分支两岸的植被茂盛,江水流入山谷之后几乎被隐没在丛丛山林当中。
从他们的角度,根本看不见有船。
“那个不得清楚,”山民忙摆摆手,“里头守得严,咱可是瞧都不敢多瞧几眼的。”
“守得严?”
银宝皱起眉头,“哎,这位大兄弟,你说那里头啥人守得严?”
“那小的不晓得,”山民摇头,“小的有时候打猎走近些,都能有人出来把小的赶走,里头是啥情形,小的真不知道。”
“那山谷里头是谁家的地?”
安顺学着银宝皱眉头,双手抱胸。
山民笑得憨厚,抓抓脑袋:“小的听说是大户人家,厉害着呢。说是山谷里头建了大庄子,住了老多人了。平日里路过,还不时听到里头哼哼哈哈的,热闹得很。”
“可否带我们过去瞧瞧?”
银宝见秦泽示意,上前问那山民。
山民一时有些踌躇:“那里头的人厉害得紧,上次小的追一只兔子追过去走进了些,差点没被他们打掉半条命……”
银宝默默地往他手里塞了个银锭子,山民把银锭子放嘴里咬了咬,立马笑了,“小的知道一条路过去,能够看到山谷里头的样儿,他们还没法子发现咱。就是路不好走……”
“无妨,”秦泽扬手,“还请带路。”
于是,一行人跟在山民身后钻入了山林。
在山林里东钻西绕往上爬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了一处山壁。
“您瞧,”山民带着秦泽和银宝钻进了山壁的一个孔洞,“从这儿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山谷。”
秦泽举目望去。
这个位置正好鸟瞰整个山谷,将全貌遍收眼底。
山谷中心建造了绵延的房屋,房屋附近有几处拓得非常宽广的场地,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
场地不远处,蜿蜒着一条江。
沿着江边,正好听着一艘船。
围着船有许多人来来往往,正在搬运船上的物资。
银宝忍不住惊呼:“那一定就是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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