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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科举之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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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压抑,不少文臣,更是头都抬不起来。
“国宴各国使臣来我大魏,你们真以为是我大魏有本事吗?他们过来,不过是看我大魏有后台,这破烂小国,农耕才新建,有什么好巴结的?”
她摇摇头,本不想剖析这么明白,但如今,这些个朝臣,是真的飘了。
“朕开商道,引商流,畜牧建厂,是为了让我大魏从农耕脱离,慢慢成为出口大国,全民都是生产力,全民富庶,让我大魏百姓,人人**米,餐餐食荤肉!”
人人**米,餐餐食荤肉!
这句话,让所有文武百官,内心大震。
皇上这目标,就算是大元,都不敢想!
老臣们心口扑通扑通的跳,浑身都发抖。
他们看着高位之上的年少帝王,想问她。
可以做到吗?
他们可以做到吗?
这大魏盛世,他们这些老家伙可以看到吗?
“大元有钱,他们位处列国中心,以关税,官盐,海贸三项,成为大国,朕的货,经过他们官道,层层关税一扣,实在少的可怜,凭什么?”
“咱们老百姓辛辛苦苦出产的货,赚的钱,大部分填了他们大元国库,朕如何甘心?”
大元关税这项,是抵制外来商人进入。
赋税繁多。
但大元本国商人,却纳税很少。
“朕和大齐是亲兄弟,看看咱们北荒就知道,护国墙都撤掉了,但是大元,咱们没这关系,太子一旦撤了皇储之位,蔺王登基,焉能给我大魏活路?”
苏琉玉是走一步就想百步的人。
大腿也不是说抱就抱的。
金帝明里暗里暗示多少回,苏琉玉都懒得理她。
但大元不一样。
从开始和毓贞结盟那一刻,她就把其中弯弯道道屡直了。
出口大国,这大元关税,就是个大麻烦。
本来有太子,这麻烦就过了。
谁知道这蔺王半路插一脚,把她计划全部打乱了。
她灌了一口酒,手扶在金樽龙椅龙头之上,扫向众人。
“朕当政,皇权从不独揽,若是各位爱卿,觉得这番话,不能劝服众位,那朕就亲自赴大元,改善和蔺王关系,努力从他当政之下,讨点生活。”
她真是这样想的。
要是太子不登基。
她为了百姓,可以去改善关系。
毕竟要论厚脸皮,她脸皮还是很厚的。
()
………………………………
第三百四十三章 米大人复宠了
这句话一出口。
大魏四军已经闹起来了。
第一个说话的元戈。
他护了苏琉玉十四年,如今听到自家皇上要忍气吞声去大元,哪能不生气。
他直接出列,抱拳半跪下来。
“末将元戈,请求出征大元。”
元戈将军一身黑甲红袍跪在保和大殿中央,话不多,但立场却明确。
胡清扬不乐意了。
他没元戈那么好脾气,直接骂了。
酒盏砰的一下砸到桌面上,那吼声,震的保和殿的龙柱都在颤抖。
“特么的,老子真是服了,皇上你要打就打,和他们解释个毛,我胡清扬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惹你不痛快,那老子就不给他痛快。”
司马锐也气。
黑熊一样魁梧的身子也站了起来,粗犷开口。
“老胡你特么总算说了句人话,我司马锐,糙人一个,对皇上你说的弯弯道道不懂,但皇上你说打大元,我司马锐可以带头上,这条命,皇上拿去,尽管用。”
水大娘也站了起来。
四军向来心都是齐的,虽然平日骂骂咧咧,但大事上从不窝囊。
“皇上,我水轻柔是江湖儿女,不是很懂朝政,但我是在苛政下熬过来的,穷过苦过,我想让我大魏人人**米,餐餐食荤肉,皇上,末将,愿意当您左膀右臂,助您完成盛世大业。”
“末将,愿当皇上左膀右臂,助皇上完成盛世大业!”
所有武将,全部跪了下来。
齐声震天响。
雷动之声,在整个保和殿内炸响。
苏琉玉心口滚烫。
大魏将士,是她的前锋,是她的后盾。
是她心中报复的左膀右臂。
是她所向披靡的刀和刃!
如何不激动,如何不畅快。
她大魏,何必忍气吞声,何必窝窝囊囊,有人懂,有人和你一起与强权抗争,她很高兴。
“喝酒!朕解释也解释完了,朕今晚上,和将士们不醉不归。”
文臣不乐意了。
米大人第一次委屈的开了口。
“皇上,将士们是和您有过命的交情,但臣也是忠心皇上的,皇上要打谁,臣全力支持。”
卧槽!
马屁精!
所有文臣都愣住了。
这明晃晃的拍马屁的样子,米大人,也就你能做出来。
“皇上,我户部也是只忠心皇上一人,皇上若出征,这兵粮由臣和各州府商谈。”
众臣:“。。。。。。”
钱大人,你不一向老实忠厚吗?
怎么现在也拍马屁了。
“皇上,工部也听候调遣,争取让皇上无后顾之忧。”
众臣:“。。。。。。”
尚书台受宠三人组,表忠心就是不一样。
一个比一个快!
他们瞅了眼皇上,心中大震。
皇上看起来很高兴!很满意!
“米大人最近怎么不来朕御书房了?是酒厂很忙吗?朕好些日子不见你,明日来朕承明殿,咱们好好说说话。”
苏琉玉又看向其余两人,笑道:
“你们两个也过来,朕的新政,还需要你们两人筹谋。”
这两句话一出,米大人不争气的直接哭了。
“皇上,您终于想起微臣了,微臣不敢打扰皇上,这几日想死皇上了。”
米大人委屈。
米大人难过。
米大人想哭。
这几个月,京城中,他米家被人踩在脚底下,那是一声不敢吭。
如今皇上想起他,语气还没变,还和以前一样,他这段日子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种种委屈,都想嚎出来。
这整的苏琉玉直接懵了。
“米大人也不用这么难过吧,来来来,坐到朕身边,正好聊聊新酒,几号开窖来着?”
米大人老脸一红,赶紧摆摆手。
“皇上和将士们先喝吧,微臣明日自个儿去承明殿和皇上亲自说。”
说完又瞅了眼郑大人和钱大人。
意思不言而喻。
本官复宠了,两位兄弟这次表现也不差,好样的。
他心里高兴,酒也喝的欢快。
但有人不高兴了。
特别是沈埕安这帮子老臣。
群英宴散了后,这些老家伙聚在一起,长长叹了口气。
“你们看到今日没有,知道皇上,为何和咱们解释吗?”
“沈大人不说,我等都懂的,在政见上,是真的跟不上皇上了。”
“咱们是穷怕。”尚书令叹了口气:“皇上一动国库的钱,我等就急了,生怕国库空虚,和以前一样,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咱们皇上。”
真的是穷。
大魏穷了十三年。
国库一有钱,就被伪帝挥霍掉了。
他们怕啊。
皇上花钱,那和伪帝是一个样子。
今年税收一到手,安排春耕,一笔银子,安排养老教学,一笔银子,安排官员俸禄,将士补贴,又去了一笔银子。
这国库,又空了。
他们能不急吗?
“皇上现在在等酒厂的银子下来吧,不然出征,没钱啊。”
几个老头忍不住又思索起来了。
毕竟他们不是户部,皇上赚的钱,用了多少,怎么花的,只知道个大概。
不然怎么说尚书台三人组受宠呢。
他们门清似的。
“咱们还得和尚书台那三个小子打好关系,这皇上一句话,他们又嘚瑟上了。”
可不吗。
真的烦死了。
他们这些老臣给米大人穿了不少小鞋,如今还要巴结人家。
真的气。
“老沈,你的折子还上不上了?”
提到这件事情,这沉重的话题又带了丝不一样的味道。
“糟糕,本官给忘了。”他止住步子,摸了摸袖中的折子:“小宋大人呢?”
“本官看他往承明殿方向去了,还有副统领,也跟在后面。”
“皇上呢?”
“喝的有些醉,听掌事说,去请云崖儿道长了。”
“那明日再递吧。”
几个老臣颤颤巍巍的出宫,宫道上一下子安静下来。
但承明殿,却热闹起来。
苏琉玉今日高兴,喝的有点多,被陈韶柔搀扶到承明殿,准备更衣睡了。
但没想到还没进门,就被云崖儿堵住。
他手里端着一碗药,还带着热意,斗笠随风而动,看不清表情,但语气却不善。
“又喝酒,成天喝酒,这么晚回来,你怎么不醉死。”
他一只手把她胳膊扶住,陈韶柔赶紧制止他的动作。
“皇上喝醉了,道长你轻点。”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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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四章 顺帝,一根筋
云崖儿一脸嫌弃的把她拽进大殿。
他天性爱洁。
就算早年在北荒行医,看惯腐尸烂肉都未曾改掉这个习性。
但自打遇到苏琉玉。
底线那是一降再降。
不仅共用杯盏碗饮。
就当初在长清村,苏琉玉喜在晴好天,下河摸鱼,回到家,那身上一股泥沙腥味他也能容忍。
每每看到苏琉玉一身泥沙,带着鱼回来。
他必然先痛痛快快骂上一骂,再把自己洗干净的衣服递上去,又回小灶拿碗筷。
此时,看到她一身酒味,嘴也惯常不饶人。
“你怎么不醉死!”
他骂骂咧咧拽着她,把她推到龙床之上,又去解她的龙袍。
朝服的烫金滚云龙袍制样繁琐,光里衣就有五层之多,云崖儿忍着耐心,给她把朝珠环佩解了,又去拖她衣服。
“云仪,你先缓缓,别动朕。”
她头晕的厉害。
边防将军们,都是豪爽的性子,那酒是不要命的喝,饶是她酒量惊人,也抵不住这样敬酒。
她轻轻蹬他一脚,又道:
“让朕睡会。”
“你给我起来!”
云崖儿嫌弃死她这死样子。
一身酒气,还爬到床上。
他气的要死。
决定给她扎一针,让她老实一点。
避世小白花是带着刺的,隐在斗笠之下的绝世少年,坐在床边,掏出金针,准备动手了。
“云仪。”
突然,掏针的手一顿,床的人,正睁开眼,瞪着他。
“你给朕止住。”
别以为她醉了!
她闭上眼更晕,刚刚一直睁着眼的!
把针给朕收回去!
“洗过再睡!”
“那也要缓缓。”
“。。。。。。”
空气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大殿之中的三鼎铜炉炭火烧的正旺。
苏琉玉睁着眼,决定缓过这阵子微醺的劲。
她看着龙床顶上那条盘龙。
趁着酒意,终于还是喊了一声。
“云仪。”
“又做什么?”
“你。。。。。。”她盯着床雕,小声问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朕说了混账话,所以你要避着朕。”
“你在说什么鬼话?”
“难道不是吗?”苏琉玉毫不避讳看向他:“为了躲开朕,回长生殿闭关修道,与世隔绝。”
她深吸一口气,坐起来。
“你大可不必如此,派人寻你,也是听你受了杖责,何必连封信都不回,若不是这次,你是不是还想一直避着朕,朕知你心意,又岂会强求?”
云崖儿听了她的话。
只觉得自胸腔而上一股血腥之气,怄的他如火中烧,嘴里全是腥甜。
缓了半响都没缓过来。
什么叫连封信不回?
这半年来,他浑浑不知何处,醒来也是沉眠在塌。
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能转好,便听到她受伤的消息。
连忙不顾劝阻,强行赶过来。
她倒是说的痛快。
他咬咬牙,硬生生把这怄出来的血,咽了下去。
云崖儿从不是摇尾乞怜之人。
他生性闲散淡薄,做事随心,讲究无愧,讲究不悔,即便看到她质问,他也一个字不会说出口。
说什么呢?
说他回长生殿为她寻药,差点被打死?
又或者,没死成,日日研读遗典,只为救她这条破命?
“你干嘛不说话。”
苏琉玉看他好半响没回,凑近一点。
云崖儿赶紧避开她。
如今,嘴里全是血腥之气,她五识又敏感,知道便又要多问。
他起身,把床头的药端起来,递给她。
“治治你的脑子。”
“。。。。。。”
这就像,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之上,苏琉玉看着这碗,心不甘情不愿喝了。
“苦死了。”
“活该。”
他从怀里掏出个麦芽糖,硬塞到她嘴里。
到底还是怕她这脑子多想,又道:
“你记不记得,先前喂你一颗丹药?”
丹药?
苏琉玉皱着眉。
“是不是那个贵的要死,要一万两黄金,我压根不愿意,你强行塞给我,然后我欠你银子到现在没还的那一颗丹药?”
“你少说一句会死?”
他骂了一句,又坐回床头,看着她。
“你听着,我素来只擅长按方配药,这练炉化丹,是道家之法,我无缘涉及,但要压制药性,需找到当时开炉炼丹密记,此去,并非闭关。”
“真的?”
“废什么话?”
苏琉玉酒一下子醒了不少,直接盘腿坐正,哥俩好的锤了锤他肩膀。
“可以啊,崖哥,没想到你这么够兄弟,害我担心老半天,可把我矫情坏了,我知道你不能娶媳妇,那以后,养老送终的事情,就交给兄弟我了,保准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
蠢货!
他心里咬着牙,骂了一句。
“崖哥,你怎么感觉有点生气的样子?”
“还钱,立刻,马上!”
“!!!”苏琉玉一脸不敢置信:“崖哥,刚刚夸你够兄弟,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崖哥,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不过她也不在意,只是看着他,抱歉的开口。
“崖哥,我知道,长生殿掌罚极重,若不是因为我,想来你何苦要受这份罪,是我不对,如今话说开,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
话说开?
云崖儿被气笑了。
就你这一根筋的脑子。
还要怎么说开?
他深吸说一口气。
决定再说明白点。
只是刚刚准备开口,就被一声小声的传唤之声打断。
“皇上,要就寝了。”
陈韶柔看承明殿内,烛火还未熄,实在是担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又看到皇上朝服都没脱,靴子也未脱的直接坐在龙床之上,心疼的要死。
她心里瞪了云崖儿一眼,又道:“奴婢伺候皇上更衣吧,明个儿还要早朝。”
云崖儿握住拂尘的手,微微握紧了一点。
他看着苏琉玉点点头,站起来,自然而然的把手展开,准备让陈韶柔伺候脱衣。
他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动作,没有动。
“崖哥,这么晚,你不睡觉吗?”
“等一会。”
拖个朝服这么麻烦。
一套一套的朝服,朝珠,帝冠被拖下,苏琉玉坐在龙床上,又被伺候着洗了脸,烫了脚,这才准备睡了。
“崖哥,新酒要出了,第一窖,还是一起喝吧。”
“嗯。”他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用拂尘挑起一件里衣:“这带子,怎么系的。”
“不大记得了。”
“你能记得什么?”
“。。。。。。”
这崖哥,变脸也变的太快了。
()
………………………………
第三百四十五章 酒卖的这么火?
大魏四军一回来。
年节封赏一下。
国库直接空了。
老臣们最近心里着急,头发都愁白了。
这手里头没钱,是走到哪里腰板都直不起来。
穷怕了,是真的穷怕了。
沈埕安第二日早朝听户部把国库情况一汇报,那叁小宋大人的折子都给压下去了。
直接带着一帮子老臣,赶去御书房,准备让自家皇上,先缓缓。
至少再等两年。
打大元,他们支持。
但至少,资金要雄厚吧。
沈埕安带头,颤巍巍的下了朝,跟着一帮子老臣,走到宫道之上。
这帮子老头子脚步慢,但米大人,四十多岁,步伐稳健,一下子,一溜烟功夫,立马拉着两个好兄弟窜到了御书房。
所谓有好大家分。
自个儿受宠还不忘记兄弟。
三人来到御书房,正好看到元大老爷胖胖的身子跪在御书房门口。
明明是腊月的天,这风都凉嗖嗖的,但元大老爷却是一脑门的汗。
糟糕!
难不成出大事了。
米大人心里一慌,大手赶紧把两兄弟拽了回来。
“咱们等下再去。”
要是龙颜大怒,他们就赶紧溜了。
但元大老爷那眼神正好和米大人对了个正着。
两人在八月是见过一面的。
元大老爷一看到他,就喊了一句:“米大人。”
糟糕!
你个元胖子干嘛喊我!
米大人心里气炸了,又不得不扯了一抹笑,上前。
“元大老爷跪在这干嘛?”
“哎,草民有罪。”
果然!
他赶紧撤了。
“草民把皇上的酒厂都搬空了,如今年节无酒,草民该死。”
“。。。。。。”
什么情况!
“什么叫做搬空了?”
他刚想开口问,却见宫道之上,又急急忙忙赶来一群人。
“元胖子!你真是掉进钱眼里了,这不声不响就把酒给搬了,你让我们怎么办?”方钱着着急急的赶了过来,带了一大帮人。
身后,看衣服式样全是商贾。
“主子好脾气,不代表我方钱好脾气,我今个儿把话给放这了,这酒,你怎么搬空的,就给老子原原本本给搬回来,少一坛子都不行。”
方钱气的要死,又四处打量了一眼。
“薛贵那混蛋呢,还有周扒皮,这两个都不是好货色,你们三个串通一气,真当我国粹堂是摆设呢?”他气势汹汹的捅了捅身边的孟大老爷。
“你给句话,哑巴了。”
孟大老爷刚要开口,瞬间闭嘴了,直接跪了下来。
“参见皇上。”
一大帮子商贾还有米大人一看到皇上自御书房出来,赶紧跪了下来。
“一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怎么了?”
“主子!这产业您可不能不管啊!”
方钱一看到苏琉玉,立马嚎了嗓子,直接跪行几步,到她身侧,那眼泪,是说下就下。
米大人:“。。。。。。”
高!
实在是高!
同道中人啊!
这哭的样子,那是丝毫不做作。
有待学习。
他有待学习。
方钱一哭,苏琉玉头都要炸了。
她赶紧掏了掏耳朵。
“别哭了,吵的朕头疼,有事说事,朕忙着呢。”
苏琉玉在里头换朝服的时候就听到这群人在嚷嚷。
什么搬空了酒?
方钱立马打起小报告来。
指了指元大老爷。
“元胖子和那薛贵还有周扒皮把酒全部卖了,这十六府,愣是一坛子酒都没了,这年节,我们那国粹堂的订单,都排满了的,如今,这没有货,全完蛋!”
国粹堂和酒楼是有合作的。
大元和大魏的国粹堂,所有州府县镇的酒楼,几乎这国粹堂五大掌柜都打了照面。
年节,酒水那是必备的。
国酿出的本来就少。
更别说,国宴之上吹的厉害的玉仙酿,和上了头条的花雕。
这全大魏和大齐百姓,都在等年节出酒。
这三人倒好,串通一气,直接把酒全部给卖了。
这不是让他们毁约吗?
这拿不出酒,怎么办?
“皇上,您别听方钱瞎说。”元大老爷擦了擦汗,心里害怕,跪的更是臣服:
“皇上和列国的订单,是早早就下了的,怎么也要先紧着他们,这些小国虽小,但对咱们的酒那是痴迷的不得了,上个月出窖的玉仙酿不仅全部一扫而空,连花雕都给全预定了。”
方钱冷笑一声。
“什么叫要先紧着他们,原来列国的订单,那都是各州府格外备下的,订单以外的酒,那就是新的订单,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国粹堂这边年节缺酒,要是拿不出货,你元胖子给皇上提头来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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