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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科举之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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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容易吗她?
分裂世家,她是势在必得,等赚了钱,把农耕安排好,再一一处置,急不得。
她迎着月色,慢慢由宫道往承明殿走。
殿外的宫女和太监看她过来,立马跪下。
“参加皇上。”
苏琉玉摆摆手:“不用进来伺候。”
殿内。
奢靡而华丽。
陈韶柔站在中央织锦地毯之上,心里忐忑。
她听到门开的声音,小心翼翼转头,却对上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眼眸。
“不用拘束。”她走到她面前:“回来晚了,吃了吗?”
陈韶柔点点头,小手拉着她:“你是皇上吗?”
“委屈你了。”苏琉玉拍拍她的手:“最近先在承明殿任职,等认清了宫里的人,我把你调去六库司掌事,位同当朝正四品。”
她说过,会照顾她,这是她的责任。
只是陈韶柔听到这句话,却哭了。
把手抽了回来,赌气的背过身。
“我不是要这个。”
她可不稀罕什么女官,她哪里是为了这个。
“那我让你出宫?”
“我要待在你身边。”
好吧,林家出来的,都是一个性子,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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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沈怀舟请辞
同窗们全部任职的消息让苏琉玉缓过一口气。
毕竟这群人是自己带上来的,现在各个有了着落,肩膀上的责任便分担了许多。
而留在京中的两位,虽少有联系,但听动向,也都安稳。
她思绪又回到案台之上。
奏折全部被她搬到了一边。
台面上,只留一席动笔之地。
其余的,全部都是账本。
不是长白的账本。
这些,是大魏十三年,户部调动银子的全部账目。
足足有千本之多。
户部,管田税,关税,军需,俸禄,粮饷,财政。
所有和钱有关的,都管。
国库那么缺钱。
苏琉玉必须从根源查起。
她不相信,老皇帝建造宫殿,选妃子就能把国库掏空。
刑坤约束皇权,国库没钱,和他也逃不了干系。
而户部,是他的门生,也不是好鸟。
她是理科生,来这里从文职三年,但在前世,和这些数字可是打了几十年交道。
这账目里面坑坑绕绕,都是她上学那会用烂的。
直到转了建筑系专业,这才搁置。
她现在必须要理清楚,这群人,把她钱给花在了哪里!
差的,她要他们一个子一个子给她吐出来!
陈韶柔端着一碗燕窝,悄悄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此时夜已经深了。
自卯时上朝后就不见她回来。
一问才知道,今日下了朝,竟然一天都呆在御书房,这都快就寝了,还不准备回来。
她看她身着一身金绣龙袍,眉宇微皱,眼底一片疲惫。
这样专注而勤政的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心里佩服,但也心疼。
她走上前,看到她脚下放了饭菜,竟然一口未动。
显然是看这折子看的忘了时辰。
“皇上,歇了吧,吃了东西。”
苏琉玉嗯了一声,头都未抬。
陈韶柔叹了口气,也不敢再劝,只好候着。
突然,御书房进来个小太监。
“启禀皇上,沈怀舟觐见。”
陈韶柔以为她不会回,却没想到看到她豁然抬头。
原本疲惫的双眼立马精神不少。
竟直接站了起来,亲自迎了上去。
沈怀舟站在书房门前。
一身广绣月白大袍,玉冠束发,风姿儒雅,俊美非常。
“师父,你来看我,快进来。”
苏琉玉好久没见他,实在是朝政压着缓不过气,现在看自家师父亲自过来,连今日看了一天烂账的烦躁都好了不少。
她上前一步,像往常一样,准备拉着他的袖子。
却不想沈怀舟退后一步,弯腰拱手,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草民沈怀舟,参加皇上。”
他声音清澈,温润动听,只是语气,却带着一丝淡漠。
苏琉玉知道自家师父向来守礼,便赶紧点头:“起来吧,随朕来御书房,你们都退下。”
两人走进屋。
这会关了门,没有外人,苏琉玉终于忍不住抱怨一句。
“师父,你生气了吗?这几日我太忙了,本来早应该去看你。”
自从殿试一别,两人有十余天未见了。
沈怀舟看向她,眼底隐晦不定,只是他惯来会控制自己情绪,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琉玉初入朝堂,诸多繁杂,是应该的。”
苏琉玉仔细确定他真的没有生气,便放下心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师父你过来真是太好了,我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一二,今日可以留在宫里吗?”
看着苏琉玉期待而又小心翼翼的双眼,沈怀舟喉咙动了动,却未看她。
而是把目光移向自己袖子,看着袖袍之下,因为握紧双拳,而突起的暗纹。
“为师今日入宫,特来请辞,不日离京。”
什么?
请辞!
苏琉玉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父,我刚刚入朝,诸多朝政都未通透,还需师父仔细教导,我。。。。。。。”
“琉玉,你已经长大了。”
沈怀舟声音微微拔高一点,盖住她未出口的话。
“为师能嘱咐你的,也不过徐徐图之这四字,你是大魏新帝,不该依赖他人。”
“但师父说过,想见了,传唤一声便是,如今为何反口?”
为何?
沈怀舟心里苦涩一笑。
因为于礼教不合。
因为需与她避嫌。
十岁拜师,相处三年,同住一处,如若往日过分亲近来往,言官必定纳言。
起先不知她真正身份。
如今竟然知道,便必须断个干净。
他又素来知她心性。
若不是亲近之人的话,向来不会听取,那这话,便只能由他亲自开口。
看沈怀舟迟迟不回。
苏琉玉急了。
起身准备拉他的手。
却立马被他喝退住。
“琉玉,注意身份。”
这句话,一下子让苏琉玉火了。
委屈,不安,愤怒,种种情绪全部爆发出来。
“师父往日教我,言之必行,行之必果,还教我,君子之言诺千金,而今,却与我说这番话!”
沈怀舟隐在袖袍低下的手,微微握紧了些。
冷淡开口。
“自知不配为师,是以特来请辞。”
“。。。。。。”
屋子里,彻底的静了下来。
屋外,树叶随风迎荡的声音,沙沙作响,如现下心境,一片混乱。
“琉玉,我承袭教导,是责任,也是约束,而今,责任已了,放下担子,便不想再受此约束。”沈怀舟软化了一些,缓缓开口。
苏琉玉只觉得眼睛干涩。
要是沈怀舟和他吵便罢了。
但是说如此诛心的话,她要强留,便没了勇气。
她背后身,声音闷闷的。
“什么时候走。”
“明日。”
这么快!
“那我送你。”
“不用。”沈怀舟说完,又怕她不愿,便道:“送入宫门也就罢了。”
两人说完,便都没回话。
夜已深。
宫门快要落锁,苏琉玉把人留到最后一刻,便只能放他出去。
宫道之上,晦暗分明,两人并排走的,苏琉玉想缓和气氛,但看他紧守礼态的样子,只好作罢。
“回去吧,夜里凉,别送了。”
行至宫门,沈怀舟温声启口,和往日无任何不同。
风此时略微大了一些。
吹拂着墨发,肆意而张扬。
他看到她发冠微微松动,便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伸手。
只是抬入半空,突然一愣。
像想到什么,硬生生止住。
他指尖微弯,轻轻握拳,又缓缓放下。
隐在夜幕之下的眼底,全是无奈于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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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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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拿户部开刀
早朝之上。
金銮殿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压抑。
在那金樽龙椅之上,大魏顺帝端坐其中,神色肃穆,尊贵而威严。
群臣跪了一地,皆不敢抬首。
户部尚书跪在正中央,第一次承受龙威震怒,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鬓角的汗渗出,顺着脸颊留到了脖子上,一片酥痒难耐,他想抬手去擦,但觉得那威压太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大魏国库空虚,众位爱卿就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来填补国库?”
苏琉玉把手上的折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那折子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散开的墨迹上,隐约增税二字。
“除了剥削百姓,拿我大魏血汗钱?尔等还有何用?”
“皇上,伪帝当朝,滥用财政,而今我等群臣,也是据实相告。”刑坤坦然自若。
苏琉玉气笑了。
“据实相告?刑大人不若问问户部尚书,他到底有没有据实相告?”
真当她是傻的?
户部尚书被点名,瑟瑟发抖:“皇上,臣罪该万死,但臣也是大义直言。”
“混账!”苏琉玉手重重的拍在龙椅扶手之上,那扶手雕刻龙头,被拍的隐隐颤抖。
群臣瞬间叩首。
“皇上息怒。”
“户部账目错乱百出,千斗米标注十万两,你户部尚书老眼昏花,便也当朕老眼昏花不成?”
她扫了那户部尚书一眼,冷笑:
“你执掌我大魏财政国库,每笔出纳皆记案在册,这亏空数目,和你户部逃不了半点干系,而尚书台管理六部,也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尚书令赶紧跪地膝行几步。
“微臣。。。。。。微臣马上彻查,一定尽快给皇上一个交代。”
尚书令官居一品,是三朝老臣。
伪帝在位之时,他虽有心料理,但群臣腐败,他无力于事。
这下听到皇帝亲自开口,便马上应下此事。
苏琉玉看着这位老臣,怒气缓和了一点。
朝中,也不全是结党营私之辈。
“大理寺少卿何在?”
江鹿芩拱手一礼:“但凭皇上吩咐。”
“户部尚书履职不力,革职查办,即日起关押大理寺,听候问省,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看着龙袍衣角行走摆动,终于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今日皇上真是太可怕了。
其实,除了第一日苏琉玉以兵力镇压群臣之后,就没有再如此严厉。
过了十几日,他们也就松懈不少。
但今日没想到皇上彻查户部,又让他们脖子上的脑袋感觉晃动不少。
也再一次提醒他们一下。
那上头龙椅坐着的人,再不是昏庸无能的伪帝了。
而是真正的大魏天子,执掌皇权!
众人看着被押下去的户部尚书,心里无不害怕。
这是拿户部先开刀了。
下朝后。
众臣心中无不沉重。
“沈大人留步。”尚书令喊住沈埕安,急行几步,和那些朝臣害怕的表情不同,他年老的脸上,却是带着喜悦。
“皇上今日终于要肃清朝野了,此乃大魏之幸啊。”
沈埕安也笑了,感慨一句:“皇上天恩浩荡,又有龙威庇佑,和那伪帝,是不一样的。”
尚书令赞同的点点头,又皱眉道:
“只是我怕此事难成,户部尚书这个老狐狸,怕是难松口。”
“哎。”
提起结党营私之辈,沈埕安心里沉重不少。
“户部尚书进了大理寺,那江鹿芩可不是好惹的,我就怕刑坤从别处入手,干遇皇权。”
江鹿芩就是活阎王,这是朝堂之上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刑坤狡诈,怕是不好对付。
而这边。
礼部尚书下了早朝,没有去官衙,而是直接来到政三省,找了刑坤。
圣上今日拿户部开刀,那下一步岂不是自己?
虽然自己前日同意了太后封号一事,但礼部门下,可是有很多闲杂官员。
“大人,您一定要想想办法啊,皇上现下是铁了心要清除我等了。”
“怕什么?你礼部又不是户部。”刑大人坐在太师椅上,老神在在:“我已经让户部侍郎去大理寺抵罪,不日户部尚书便被放出来,至于那账目。。。。。。”
他略微想了想。
要是皇上真的要户部补齐亏空,那就难办了。
牵连极大不说,要是查下去,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那账本,其实已经经过处理,他就不明白了,这皇帝是怎么看出账本有错的。
他手指点了点椅子扶手,拿定了一个主意。
。。。。。。
福寿宫。
太后居所。
林秀芸正式册封太后,和苏玉华三姐妹住在福寿宫。
整个后宫,正儿八经的主子就是这四人。
“慢点吃,仔细那鱼刺。”林秀芸笑了笑,提醒一句。
她最近气色是越发好了。
周围有人伺候,用的都是最为精贵之物,苏琉玉把承明殿份历减半,这福寿宫却没少半点,和太后一个规模。
“娘烧的糖醋鱼味道还是没变,只是下次别再亲自下厨了。”
苏琉玉早朝的气在见到林秀芸立马消了,再吃上一顿自家娘亲手做的饭,她只觉得浑身舒爽。
“在宫里头,我闲来无事,做一顿也没什么。”
苏琉玉点点头,用帕子擦了擦嘴。
“娘,朕去御书房了,晚上再来看您。”
林秀芸不舍的应了一声:“别看的太晚。”
看着自家儿子走到殿外,林秀芸心里落寞了一下。
宫里好是好,就是太不自在了。
苏琉玉出了福寿宫,也未坐龙辇,而是一路逛了回去。
皇宫是大魏最为奢靡之地,处处尊贵而庄重。
其内,还有一处大湖,风景极美。
“那湖心的楼阁怎么建了一半?”
一旁的小太监看皇上发问,赶紧跪下。
“启禀皇上,此处是伪帝建造的朝华阁。”
苏琉玉了然。
就是这处,把国库剩下的那点银子给花干了。
“怎么过去?也没有桥?”
那小太监又道:“多是划船过去。”
那么麻烦。。。。。。
“不过,倒是处好地方。”
一旁的陈韶柔看着她满意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皇上何出此言?”
苏琉玉望向那处湖心楼阁,微微浅笑,语气轻柔。
“因为我想把一个人,绑起来,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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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和同窗开始网聊
四月,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
漫山桃色,自秦山书院一直开到山脚。
世安端着盘子,抖了抖身上落下的桃瓣,轻轻推开房门。
一进去,酒香四溢,床头的红烛被开门的春风摇的颤抖,一下子就灭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公子,又是一夜未睡。
扯了一抹笑,他故作轻松开口。
“今日御膳房做了小米红枣粥,还配上了糖包和芙蓉糕,皇上尝了,还夸了一句。”
“她不喜甜食。”温润的嗓音淡淡陈述。
“动了一筷子就放下了,那御膳房掌事生了病,小太监不知皇上喜好。”
世安把盘子放在桌子上,拿起茶盏,滚烫的热水让茶叶翻滚,苦涩的茶香把酒味稍稍盖住。
“公子喝杯茶醒醒酒吧。”他看着茶盏漂浮的茶叶,像想到什么,又笑了:
“说来,皇上喜好还是随了公子,就霍山黄芽苦口,大多人是不碰的。”
男子没有回话,世安只能自顾自又道。
“前日,制衣局例行为皇上裁衣,说皇上个子又长高些,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腰身还要再窄一寸,说皇上近来忙于政务,身子比上月又清瘦不少。”
男子手微微握紧。
世安叹了一口气:“皇上那性子,公子也是知道的,旁人劝着哄着那是一点用都没有,以前在家里,公子还管管,现如今没了管束,皇上是越发不知疼惜自己了。”
“她太胡闹了。”
沈怀舟眼里一片疲惫。
知道她最近忙。
先是清理财政亏空,把十三年账目遗漏全部翻了出来,让满朝文武心惊胆战。
再又查封户部尚书和侍郎,抄了家还不算,连带着那账目涉及官员,全部清理。
然后还完善了大魏律法,定制了官员规制,彻底拔出了以后贪污隐患。
这一桩桩一件件,很多事情,就连他都想不到。
但她却考虑的如此周全。
是真的长大了。
“公子,真的不打算回京吗?”世安看他不说话,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不回。”
。。。。。。
国库贪污一案,苏琉玉查到正三品,就没有查下去了。
她知道,再查下去,牵连极广,这一次,算是警告。
她不能做到太狠。
好在最近抄家得了一大笔银子,她可以安排农耕了。
全国推广还是不行,但是华南地区可以先落实。
是时候给同窗写信了,让林斐那家伙,也活动起来,省的天天没事瞎写信,浪费她长白书斋铁骑。
说来也好笑。
最近收的信确实不少。
多是衙门的大小琐事,她看了,也偶有回复。
但偏偏有一封,是例外。
每天来一次,一次厚厚一封,全是废话。
起先还以为是林斐那厮。
结果打开一看。
入目的是秀气的簪花小楷,字如其人,苏琉玉不用想就知道是张震。
平日里腼腆的张震兄,在信里完全不是一个人。
“皇上,我今天吃了绿豆糕,下次分享给你,你喜欢吗?”
“皇上,连绵雨季,你当心身体。”
“皇上,桃花开了,这里竟然没有桃花宴,我有点想你。”
苏琉玉算是明白了。
这小子平日里虽腼腆,估计在心里没少开口。
这就像网聊,在网上聊天废话一大堆的人见了面竟然屁都不放一个。
这张震兄就属于这一类人。
而她因为批折子的习惯,大多回复不会太多字。
一般就是。
“朕心甚悦。”
“朕安。”
“朕益甚想你。”
有次觉得这样回复或许伤感情,就在后面加了一个笑脸。
“朕知道了,”
结果没想到,今后收到的信,隔几段冒出一个笑脸,苏琉玉想抽死他。
这段时间,除了和同窗写信之外,战王爷的信,苏琉玉也写的很勤。
她知道,这朋友分开,不管多深的感觉,肯定就淡了。
要维系关系,这写信,当然不能少。
而且还不能是废话,让人烦。
要表达真正的关切之意,让那人知道你把他放在心坎里,时时刻刻担心他。
“大哥,四月多雨,你的手伤没事吗?今日我特意去外头寻了灵药,对你手伤有帮助。”其实就是云崖儿随手做的。
又或者。
“大哥,我最近查案子,抄了一笔钱,我很开心,给大哥买了好多礼物,琉玉没有长兄,以前都没有分享的人,大哥不介意一定要收下。”
还有。
“大哥,你怎么不回信,是不是嫌小弟烦了,那小弟不打扰就是,但是大哥一定当心身体,边关风沙大,你性子又马虎,那酒尽量少喝。”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战王爷起先真的没想回。
三十多岁了,又是要谋划那个位子,哪有时间和附属小国的皇帝叽叽歪歪。
但苏琉玉这戳心窝子的话,偶尔还给来一句小伤感,生怕自己烦了不回,这哪能顶得住?
战王爷从小没有母妃,十三岁去边关打仗,在刀口下找生活。
就连自己妻子都少有见到,家信也是寥寥几笔。
现在突然来了个小子关心,战王爷还有点小期待。
要是路上迟了,还忍不住问问。
“顺帝的信还没送来吗?”
“顺帝最近在干嘛?”
“顺帝说了,我要少喝酒,今日就算了。”
这人的习惯嘛,都是慢慢养成的。
到最后,即使苏琉玉偶尔忙于朝政,忘记给他写信了,他竟然还主动过来问问。
“小弟,是不是有人烦你了,哥给你出头。”
“小弟,别理那些个文臣,还是兴兵吧。”
“小弟,你怎么还不回复?”
一来二往,两人信上的聊天,感情是出奇的好。
到后来,苏琉玉就是抱怨了一句没钱。
战王爷直接从大齐送来一千万两雪花白银。
送过来的时候苏琉玉正在御书房觐见大臣,那大臣听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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