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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科举之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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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我。
三个字,庄严,郑重,肃穆。
云崖儿想,到底是六元及第,文采卓越。
把这眷恋缠绵都寄与风月,弯弯道道,墨迹半天,没个痛快。
他想讥讽,想嘲笑,但话到嘴边,滚着喉咙,硬生生的咽下去。
但或许是这夏日太过燥热。
灼烧着他的内心发烫。
让他睫毛簌簌,闭上眼,决定平心静气。
“你喜欢我。”他说。
直白,露骨,一针见血,撕开她风雅庸正,直直白白,不留情面。
“嗯。”
“。。。。。。”
云崖儿没看她,透着土胚房残破的木窗,遥看挂在黑幕之下的残月。
“我持道心,一生修道,断灭凡情。”
云崖儿把银子递给她:“你自己收好。”
这心意。
你自己收好。
寄物喻人。
字字诛心。
苏琉玉吐出一口气。
她把银子揣在兜里,贴近墙角,床中间,又像以前一样,空了出来。
“睡觉吧。”她说:“明日还要赶路。”
“嗯。”
残月高挂,呼吸声低低浅浅的响了起来,显然睡的不好。
云崖儿动作慢慢转身,盯着她瘦小的背。
他把被子替她盖上,自怀里掏出金针,刺向她的耳后。
听着呼吸声渐渐均匀,云崖儿把她身子掰正,幽邃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
脑海里,还响彻她的话。
“日日如此,年年如此,就你我。”
就你我,仅你我。
他低垂双眸,俯身一吻。
“好。”
终究是抛开道心,回应了一字。
院外风似乎大了一些,新种的树,树叶唰唰的摇曳,云崖儿起身,对着院子的背影,缓缓开口。
“我走了。”
“你会死。”那背影冷清的开口。
“啰嗦。”
()
………………………………
第二百九十一章 顺帝刷脸支付成功
大魏是个破烂小国。
仅十六州府,人口稀少,还很穷。
在列国眼里,那是连眼皮子抬一下的功夫都没有。
可偏偏最近,出了个大事,直接让邻近三国抖三抖。
最倒霉的还是大金。
金帝一生征战沙场,光荣了一辈子,在列国也算是个人物。
他大金虽粗莽,常惹事,但奉行只拿银子不拿地的策略,和各国也还算表面融洽。
可不想,这个破烂小国皇帝失踪,直接算到他头上来了。
他刚刚被割了地,正心疼的要死,结果三国军队直压边境,恨不得把他皇宫给围了。
“朕掳顺帝干嘛啊?”我躲还来不及呢。
金帝苍老的脸第一次这么憋屈,看着战王和大元太子,想求这两疯狗收个兵,又不好意思开口。
这事给闹的,大金如今全国都在找这位祖宗。
第二倒霉的,就是战王。
史上没有比他背锅背的更勤的皇帝了。
属下骂人,他背锅。
打不过小弟,他背锅。
小弟失踪了,他还背锅。
战王恨不得把心窝子给掏出来让他们看看。
他对自家闺女,那肯定一百个忠心,这大齐虎符都送了,就差没把皇位拱手相让了。
当然,这皇位闺女不稀罕,还得他坐着。
第三倒霉的,是司马锐。
斥候军被药倒不省人事,他有直接责任。
斥候军就相当于苏琉玉的亲兵,被自家兄弟坑了一把,其余四军没把他给炖了,如今他每日在外面找人,哪里都不敢回。
最后倒霉的,是宋彦之。
御驾他安排的,路线他拟定的。
执掌两国信息命脉,竟然半个月拿不到一点消息,政治三省那群老臣,恨不得把他给宰了。
四国都急。
哪个疙瘩蹦出来的组织,竟然敢掳顺帝。
要是被他们知道,直接一锅端了,连个渣都不带剩的。
众人找了半个月。
大魏百姓和朝臣,终于感觉到不对了。
政治三省原先压下消息,是说苏琉玉征战沙场,伤了身体,罢朝几天。
这几天变成半个月,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第一个还是百姓。
“御驾没接回咱们皇上也就算了,这都半个月了,太医院吃屎的,治个病治到现在。”
“这么大的胜仗,连个武神都没祭,是不是国库缺银子,咱们大伙有钱,你们这帮蠢货别苦了咱们皇上。”
“就是,回来这么久,总得吱个声吧,咱们皇上痛了病了,我们也有知情权啊,是不是欺负我们皇上生了病,要夺权呢。”
苏琉玉皇权可不在朝臣手里。
那都是十六府百姓心甘情愿上赶着送上的。
要是让他们晓得苏琉玉生了病有人动龙椅的心思,他们华南四府能联合所有人给皇宫踏平了。
大魏苛政十三年都没有起这么大的民怨。
现在苏琉玉消失小半个月,各地的折子就如冬日飘雪,一封接着一封,连绵不断。
特别是各地同窗,第一次互通了消息,准备聚集起来上京城拿人了。
政治三省老臣顶着巨大的压力,眼看就要兜不住了,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发了个通告,说了实话。
这不说还好,一说简直要炸开锅了。
他们皇上被弄丢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这还得了!
这简直是捅破天的大事,不止是民怨了,那是恐慌!
谁上位都不行,那是他们百姓的皇上,谁有资格坐个位子,谁敢坐?
百姓请求批路引的信函一封一封送到各地州府,他们要亲自找皇上!
老院长也急,他年岁大了,受不得打击。
听到消息,差点没吓死过去,直接闯到衙门要求批路引了。
结果呢,不给批!
“上头的主意,四大军都在找呢,老百姓都回去吧。”
岂有此理!
开什么玩笑!
“四大军找人找到现在?”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就给丢了。”
“大伙好歹一人出个力,每家每户找个人,咱们不怕辛苦。”
县衙的官兵每日点卯都怕被揍,都想辞官了。
咱们皇上,这影响太大了。
而正主,此时正在被周扒皮一路烦着取经。
“玉哥儿,你咋学会这些忽悠人的套路呢?”
“再教我一点呗,我有钱,都给你。”
“你别不说话啊,渴了吗?叔给你倒杯水。”
三人去镇子的路上,苏琉玉开始还有闲心和他说几句话。
也算是同行探讨了。
但苏琉玉那嘴,要是说到自己的见解,那是能把人给佩服的体无完肤。
周扒皮就很佩服。
他想跟着苏琉玉混,觉得这小子能干大出息。
“周掌柜别折煞小子我了。”苏琉玉进了镇子,开始赶人了:“我要找个落脚的地上吃饭去了,你忙你的。”
周扒皮舍不得走。
他想赖着她。
磨磨蹭蹭和她蹭到吃饭的地方,还特别大方准备请她吃顿饭。
扣了大半辈子,他周扒皮是第一次请人吃饭,还是心甘情愿,赶紧掏钱那种。
“我就要一碗面就行了,崖哥,你吃什么?”
苏琉玉被拒绝,其实心情已经没啥波动了,她要准备回国,那颗尘封的责任心就涌动出来,情爱什么的,都埋在那个小院,压根不能带出来。
“一样。”
带着斗笠的少年启口,清冷回了一句。
几人吃完面,苏琉玉准备自己付钱买批马去府中长白书斋。
结果刚刚付钱,那老板娘就吓了一大跳。
“我的妈呀,小祖宗,你咋跑这来了。”
她叫的声音巨大,把苏琉玉也吓了一跳。
“老板娘,你认错人了。”
那老板娘大手赶紧摆了摆,指了指主街那头的通告牌。
“你爹找你呢,你赶快去衙门吧,你爹要急疯了,吓死可不能淘气了,这饭就免了。”
免单!
周扒皮又震惊了。
他觉得简直像抽到了大奖!
赚翻了。
跟着苏琉玉就是不一样,这大奖的机会说砸就砸。
“祖宗快去吧,不然我领你过去?我还能得一万两银子呢。”
什么!
一万两!
周扒皮牛眼都蹬出来了。
“玉哥儿你什么来头,你爹花一万两找你。”
我没爹啊!
我爹死了!
谁是我爹!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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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二章 师父手不疼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便宜爹也就算了。
关键凭什么她就值一万两?
“黄金。”老板娘淡定开口。
黄金!
这便宜爹她喜欢。
有好大家分嘛,苏琉玉是一点都不会藏私。
周扒皮感觉又中奖了。
被大奖砸的以为在做梦,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自己这是抱上了财神爷吗?
这二十两花的不亏,嘿嘿。
要是任何一个认识苏琉玉的人在场,肯定马上给周扒皮使个眼色。
醒醒吧,她拿了你二十两,回头让你做苦力,从你那能赚几千两,你还要帮她数钱。
如果让国粹堂那五位晓得周扒皮的心思。
估计是先同情一波,然后再暗暗使坏把他踢出群聊。
方钱:“想抱我主子大腿,下辈子吧。”
不过目前这五位帮着数钱的人不在,只能让周扒皮献一会子殷勤。
几人来到县衙,苏琉玉终于知道为什么老板娘把她给认出来了。
石墨铅笔绘成画,把她整个人描绘在纸上,活灵活现,如同照片一样。
这幅画是苏琉玉笑的时候的样子。
她笑起来,眼神很专注,仿佛眼里只有你一人,这表情,只有最亲近之人,才能画的出来。
在没有临摹的情况下。
深入脑海,刻入肌骨,才可绘成。
“我的老天爷!”突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从县衙里赶了出来:“臣给小祖宗您请安了,您在衙门好好呆着,皇上已经找疯了。”
可不是找疯了吗?
这百万大军昨天又把大金给揍了一顿,几国人都在找的祖宗,这会到他地界,他都吓死了。
“一万两呢。”苏琉玉咳了一声:“黄金。”
那县老爷心想,这一万两都不是事,你找到,就天下太平了。
他赶紧让人备马,送消息去了。
周扒皮拿了银子,心里美滋滋的,他小心思多着,一万两黄金只拿了一个小指甲盖,拿完表了一场忠心,准备还跟着苏琉玉混。
到时候赚的肯定不止一点半点。
苏琉玉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这便宜老爹不就是自己大哥吗?
他的钱不就是自己的钱!
亏了。
这亏大了!
她看着周扒皮从她这拿的银子,心痛了。
什么有好大家分,呸。
。。。。。。
沈怀舟敢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这小镇偏远,但好在这几日他就在附近,听到消息便立马快马加鞭,一刻不等。
余阳笼罩着县衙,青瓦白墙下倒映斜晖,他跨过门槛,一入眼,便是一张瘦小的脸,坐在院子的板凳上看着他。
粗布麻衣,衣服上还缝着补丁,瘦的不像话。
沈怀舟仿佛看到了四年前两人第一次相见。
她来到长白书斋那个黄昏。
落魄的衣衫,发黄消瘦的脸,但眼睛却亮亮的,跪在地上,拜了师,喊着他第一声师父。
“师父!”
记忆里,十岁的孩子和眼前的少年人影重合,沈怀舟只感觉怀抱一重,被她扑了个满怀。
这一扑,让沈怀舟直接踉跄了一下。
眼前可不是四年前十岁的孩子了,长成的少年人力气大着,那双手死死勒住他,让他腰都要断了。
沈怀舟惯来纵着她,也没喊疼,只说了一句:
“回来就好。”
不提半月提心吊胆赶赴他国。
不提日夜兼程走街串巷每家寻找。
他只说,这四个字。
“师父,大魏可好,朝政可还棘手?”
沈怀舟把她发撩在耳后,温润的眼底细碎细碎的疼。
“如今这模样,第一句便是关系朝政?”
“是我言错。”苏琉玉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师父可好?”
沈怀舟拿她没办法,只能反牵着她,带她去了驿馆住下。
长白铁骑还在赶过来,两师徒半月未见,苏琉玉自然汇报了一下行程。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惯来性子温雅的沈怀舟都生出一股怒气。
“这长生殿近年越发放肆,蛊惑百姓,妖言惑众,奉行长生,简直无法无天。”
“不急,等回国,再治他们。”
哪个疙瘩蹦出来的东西,耽误她赚钱,她自然不会放过。
“对了师父。”她疑惑道:“你怎么这么快找到我,就在附近吗?”
“嗯。”沈怀舟拍拍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明日御驾估计赶了过来,一路还要舟车劳顿。”
苏琉玉应了,心想还真是巧,一出镇子就和人汇合了。
直到第二天,她便发现了蹊跷。
周围,都是她的画像。
没过一个州府关卡,必有一副。
这铅笔描像绘成一副极为耗时间。
更别说抓神态,事无巨细,这还是大齐。
一路走来,数百份,皆出一人之手。
日日夜夜,描绘成像,分发各地,分发各国。
百余,千余,万余。
到头来,不过换上一句,回来就好,好好休息。
片句不提其中种种。
苏琉玉看向他的手。
木质铅笔坚硬,还要用刀削磨,那双骨节分明,纤细玉白的手,此时两指尖,一片伤残。
这到底是画了多久。。。。。。
“师父,你的手疼吗?”她问完觉得不妥。
怎么可能不疼。
都伤成这模样。
“师父手不疼。”他把指尖掩在月华暗纹袖袍之下,又缓缓开口:“师父心疼。”
沈怀舟和苏琉玉其实一个秉性。
万事,话不会说的露骨直白,总保留一分优雅风骨。
但这一次,却是明明白白这样告诉她。
万余张画不算什么。
手不疼。
心很疼。
“日后琉玉一定勤勉朝政,再不行危险之举,师父放心。”
苏琉玉心里滚烫,赶紧保证一句。
“我哪里是说这个。”他叹了口气:“朝政永远都是处理不完的,你没事就好,也别总朝政朝政的。”
“。。。。。。”
这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师父太奇怪了。
苏琉玉承袭他教导帝王之道四年,如今听了这话,疑惑道:
“师父不是一直教我,为政者,当以万民为先?朝政自然首居其位,即便是这须臾数月,朕也日日筹谋国本,没敢懈怠。”
沈怀舟被噎了一下,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
都说朝堂党派之争严重,先前他不懂,觉得都是为臣者,凡事要讲究个对错黑白,是非公正。
而今,到了自己,便晓得其中滋味。
到底会偏私的。
怎么能不偏私呢?
这半月,每每入梦,便后悔当初,怎么就非要把人给抓回来。
不如图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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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三章 成了列国团宠
沈怀舟心里有愧。
觉得自己没教好徒弟。
以往怕她荒废正道,学业上便多加管束,徐徐引导。
为政,民为本,民为先,民为重。
但而今,大魏新帝登基,当真是民本为重,日夜勤政,他又觉得自己苛刻,太过分了些。
“这半月来,我研究了一种新酒,准备开设制造业,让我大魏成为生产贸易大国。”
苏琉玉见到沈怀舟,还是有共同话题的。
“士农工商,大魏顺启之年重农耕行水利,二年开商道引商流,等明年便把工厂建成,西北畜牧,东南建厂,加大劳动生产力,让我百姓人人都能自己养活自己。”
开设工厂,那些家里的女儿就可以进厂干活,不用再以夫为天,以父为天。
她神色兴奋,这是她的宏图大业,想了半个月,自然想有人分享。
拉着沈怀舟说个不行,他看她样子,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这就像家里孩子不读书,父母会跟在后面逼着念着。
等孩子读书了,父母又担心她把脑子读坏了,成天也不晓得出去逛逛。
沈怀舟如今就属于后者。
“这半个月。。。。。。”他突然打断她,神色有些不自在起来:“你与云崖儿道长同睡同寝,可有临幸他?”
这句话问的突然。
毕竟苏琉玉谈国事并不想被打扰。
她一愣,又接道:
“师父说什么呢。”她想想都笑了起来:“琉玉自幼承袭师父教导,当知守礼自重,未敢逾越。”
真正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
沈怀舟家风严正端雅,苏琉玉打十岁跟着他都受他影响。
沈怀舟想,这日日勤政的毛病虽然他有悔,但对这方面,他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师父没有别的意思。”他坐在马上上,朝她温润启口,笑道:“你身侧也要有个同龄玩伴。”
“说道玩伴,我那些同窗明年就要调回来了,外调三年,还得和吏部商量他们官职。”
又来了。
三句话不离朝政。
这毛病,就不能改改。
。。。。。。
大魏顺帝找到了。
这个消息,几乎一夜之间传遍了列国。
这位祖宗,最近把各国朝政闹的天翻地覆。
大金日日被三国大军压国墙威胁。
大齐战王亲自带兵搜索各国,没理朝政。
大魏不用说,百姓民怨四起,政治三省头都炸了。
这会听说被找到,必须当面见到,确保人没事再说。
金帝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还亲自写了一封信表示了一下慰问。
信里面大意就是,祖宗你别跑了,你一跑你大哥二哥就怀疑到朕头上,朕最近顶不住压力,都快驾崩了。
信中还委婉的表示,朕割了十五城,最近有点穷,准备先打别的小国拿点银子,祖宗你要想练练手,咱们来年再约。
苏琉玉看这封信的时候正在吃饭。
拿着肘子的手油乎乎的回了四个字:
朕知道了。
批折子批习惯了,这四个字顺手拈来,把金帝没给气的半死。
他洋洋洒洒写了千余字,这顺帝就回了四个字,这还不算,这信上油手印是怎么回事,别以为他老了眼花,这也太敷衍了。
但没办法,气的要死也只能憋着,顺帝群聊人数太多,他惹不起。
还是先搜过别的小国过冬再说。
战王快马加鞭赶紧赶了过来。
一下马,虎虎生风的窜到驿站里,把苏琉玉给找了出来。
“闺女,你怎么这么瘦,谁掳了你,朕直接连窝端了。”
“大哥,你别乱叫,我还没找你呢,你怎么就成我爹了。”
背锅侠战王心里有苦。
人在大齐失踪的,他总不能大肆炫耀自己把人家皇帝给弄丢了吧。
他不要脸,皇家还要脸呢。
对百姓,只说是自家孩子从宫里溜出去玩了,要是看到赶紧送回来。
“小弟,到底谁掳了你。”
“长生殿。”
“靠!他们放肆!”战王粗犷的声音轰隆隆炸的她耳膜都疼。
“现在没空搭理他们,待回大魏,处理完国事,逐一收拾,倒是可能要劳烦大哥帮忙。”
“闺女你这话说的,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苏琉玉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便宜爹现在真是上杆子爬了。
战王亲自把苏琉玉送到北荒,临走前一晚又道:
“那大金十五城你怎么安排?”
“先建国墙,大哥把大齐地图扩了再说。”
苏琉玉国事日程排的满满的,最近实在没空。
“小弟,你不想把大魏地图扩了吗?”
“大哥你说什么呢?”苏琉玉笑道:“大齐大魏本是一国,如今两国友好,我北荒护国墙都形同虚设,你扩了地图自然也是我扩,分什么你国我国。”
她惯会说戳人心窝的话。
战王被这句话激动的心里滚烫。
随后两人便聊起了朝政。
战王发展,他这闺女实在让他刮目相看,他们以兵力武力相谈甚欢,这次是第一次聊国事。
但他发现,苏琉玉的政见极为犀利,一针见血。
他忍不住把最近烦心的国事一吐干净,让她出出主意。
两人聊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战王还意犹未尽。
“闺女,一定要三天一封信,朕等着你。”
“。。。。。。”
这大哥,最近是越来越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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