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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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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脸色看上去略显苍白,但整个人都很有精神,对孩子有耐心的男人不多见,让季末忍不住的靠在一边想多看两眼。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虽听来可笑,却也不见男人有任何的不耐烦。
“大姐姐,你怎么也在这?”
直到一边的小女孩发现了季末的存在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
面对那么多双带着问号的眼睛,季末反而不好意思,有种做错事情被人抓包的感觉,低下了头,略显局促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位小姐,感兴趣的话一起来玩吧,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或许是孩子们太可爱,或许是他的邀请太诱人,季末点点头走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好了,这位漂亮的小姐,我们在玩你画我猜,来画画吧。”
“哎?我不会哎。”
“都是最简单的简笔画,你一定可以的。”
“好啊好啊,姐姐来姐姐来,大哥哥太厉害了,他什么都会画,我们一直输。”
在大家的鼓励下,季末还真鼓起了勇气,接过他的画板玩上了你画我猜。
但十五分钟后,一旁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的大笑了起来。
“哇,某种程度上你也算是天才了,怎么会有这么不会画画的人。”
“笑我,那你来画。”将手中的画板丢到男人的手上。
手机app上会出画题,季末画下来让小朋友们猜,意外的是一个都猜不对,明明都只是一些画画乌龟、小鸟程度的题目。
男人摇了摇头,接过画板,游戏继续,一旁的季末却早已目瞪口呆,不管什么东西在他笔下不超过5、6笔一定能画出来。
季末崇拜的眼神非常的直白,男人或许早就习惯了这种崇拜,并没有表现多少的骄傲,仿佛会画画对他来说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后来,季末才知道这个叫凌墨白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mo时久久不能相信。
“对画画很有兴趣吗?”
“也不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学过画画,所以很钦佩会画画的人。”
“明天我会带几个学生到前面的商业街写生,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来。”在医院的不远处有一条申阳城的老街,保留了老申阳石库门房子的建筑群,现在被改建成了商业街,但那里的建筑保留的都很好,是个很不错的写生景点。
“好啊好啊,我可以一起吗?”写生?她到是偶尔会陪着郁夏雕刻却没有看过写生。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美术老师,想着趁此机会体会一下。
“恩,没关系,一起去看看吧。”
“那约定好咯,糟糕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几点?”
“下午1点,天比较冷,多穿点。”
“好,明天见。”
说完季末高高兴兴的往自己的病房走去,凌墨白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划出一抹微笑,但眼神却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甚至是带着嘲笑的。
又是一个没脑子的小姑娘。
别人总有温暖这类词汇形容他,其实他微笑不是因为开心,更多是因为可以阻绝更多麻烦。
回到病房的季末果然看到唐景清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公文,小桌板上放着两盒便当还没有打开来的样子,季末知道他是在等她一起吃饭。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了。”
“没事,我刚到,医生说没看到你人,去哪里了?”
“就在楼下,一个人比较闷,楼下是儿童病房区,所以下去和小孩子们玩了一会忘了时间。”
“恩,吃饭吧,再不吃就冷了。”
“好。”
季末并没有提到那个会画画的男人,毕竟连朋友他们都算不上,这时季末才想起刚才忘记问他的名字了。
“后天再做个彻底的检查,没有问题的话能出院了。”
“真的吗?太好了,再住下去我都要疯了。那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洗头吗?”
“今天可以洗了。”
“得救了!”
已经三天没有洗过头的季末几乎到了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
这几天唐景清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过,但默默的将自己的衣服都备在了这里,晚上直接睡的是沙发,季末看他几乎190的个子窝在那么个沙发上实在不像话,劝了几次让他回去睡,他都充耳不闻也就由着他去。
晚上到彻底的洗了个澡后觉得浑身清爽,原本整个脑袋都包扎的非常夸张,现在也就伤口的部位贴了一块纱布。
当她走出浴室的时候,唐景清就闻到了一股季末牌的体香。
季末完全没有感觉到男人的变化,从他面前走过时,唐景清将先前看着报表的pad扔到了一边,一把将季末拉进怀里。
“抱歉,我去冲个澡。”
唐景清紧紧是握住她的腰就发现这次受伤,她跟着瘦了很多。担心她的身体,最终还是回归了理智,拿起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他真的需要好好洗个澡,用冷水。
在关键的时候他选择了克制,这是现在的唐景清能给予的温柔吗?
没多久唐景清走出了浴室,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季末起身想将空调温度调高,被唐景清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
“睡吧,我没事。”
“这么冷的天你还洗冷水澡,身体会受不了的。”
“那你的身体就快点好起来。”
替她盖好被子关上了灯,只留沙发边的落地灯,他还有许多公事需要处理。
借着黄晕的灯光,季末在被窝中偷偷的看着他的坚毅的侧脸,带上微笑渐渐闭上了眼睛,有了个难得的好眠。
仿佛在睡梦中,又将她带回到最初看到他的夏天。
第二天,季末想到昨天和那个男人的约定,换上了衣服还是来到三楼的病房区看到了他,依然像昨晚那样有许多小朋友围绕着他。
“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今天不陪我们玩吗?”
“恩,今天大哥哥有点事情晚点来陪你们好吗?”
“那约定好咯。”
“不会画画的小姐,我们出发吧。”
………………………………
36。凌墨白
“你是教画画的老师吗?”
走在去老街的路上,季末随意的和他聊着。
“差不多吧。”
他有自己的工作室,不仅自己出作品也同样培养新人画家。
“你知道有个叫mo的画家吗?”
“听说过。”
“不会吧?你居然只听说过?亏你还是学画画的呢。”
“怎么你认识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最神秘的mo哎,不过我有很喜欢他的画。”
“是吗?你在哪里看过他的作品?就我所知他好像从来没有在申阳开过画展。”mo是目前全球响当当的知名画家,但是他从不出现在人眼前,所以mo究竟是男是女,年龄背景大家一概无知。
“但是他在巴黎开过啊,我有个搞艺术作品的朋友,虽然她擅长的是木雕,但她说她此生唯一崇拜的大师就是mo,偶然的一次有陪她去巴黎看过画展,mo有一种能量哦,有种可以传达人心的力量,我觉得很温暖。”
“不会觉得他的作品太抑郁吗?”
“恩……表达的主题虽然都很沉重,但是他的作品却都以亮色为主,也许在他内心的世界是个很矛盾的人吧?总是自己在和自己打架。”
季末说完看到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
“好像太自说自话了点?我其实不懂画画,只是随便说说。”
“没事,你继续说说看。”有一秒,男人的眼神恢复到他本性的寒冷,但因太快,快到让季末都注意不到。
“你看过她那副拾荒男孩的作品吧?车水马龙繁华的都市映衬着男孩的渺小与悲惨,这样直观的表达人性主题的作品很多画家都有过,但多以黑白为主或原色表达,但是他却用了亮色系哟。我想啊,他明明在画中透出对这个世界的不满与嘲讽,但又在他的颜色中透出他所抱有的希望,他就像是一个会魔法的精灵,也会随手一挥就可以将这个世界变得与众不同,那就是温暖的力量。”
“所以,我很喜欢他。”
说完季末看向身边的男子,翘起的嘴角,透彻的眼神写着满满的崇拜,这种崇拜又很纯粹的让人很心动。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作品还有温暖的味道。”
“哈,你不用理我,我随便乱讲的,我不懂画画,我们到了,就是这吗?”
“对,就是这里。”
“你的学生呢?”
“应该已经开始自己挑好地方作画了,今天既然带你来写生,由你挑个地方吧。”
“那……就那里可以吗?”
老街的石库门房子有的翻新过有的却没有,季末挑了一栋老旧不堪的房子。
“为什么挑这栋?”这里漂亮的建筑到处都是。
“因为最有家的味道啊。”
男人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找了家正对建筑的露天咖啡馆坐下后拿出画板。
“写生的时间会很长,时间久怕闷吗?”
“不会啊,能看到一张作品从到有诞生的过程不觉得也很有意思吗?”
男人笑了笑,拿出铅笔在纸上随手画了起来。没多久好奇宝宝就开始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哎,你能不能把那个窗户画成那种拱形的啊。”
“小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实景写生?”
“那也可以加一点自己的想法嘛,快点快点!难道是你不会画拱形的窗户吗?”
幼稚的激将法,男人懒得跟她争辩,却也随着他将原本长方形的窗户改成了拱形。
“还有还有,这里加个烟囱,再画几缕青烟的感觉,就好像家里有人做饭在等你一样。”
原本想吐槽但还是收了回来,男人用橡皮擦掉部分,由着季末的要求继续改。
“能不能在家门口加一个秋千啊?”
白了季末一眼,他知道他的实景写生已经完全毁了。
“要向日葵向日葵,我以后的家呀,门前一定要种满了向日葵。”
男人的作品从开始的实景写生到最后已经完全走样,主题大意为:我梦想的家。
“怎么样?不会画画小姐,还有什么想加上去。”
这时才发现男人的作品已经完全的变了味道。
“不好意思,破坏了你的写生。不过,我觉得你很厉害,能将别人所想变成眼前的真实。”
“既然那么喜欢,这幅画就送给你了。”
“可以吗?那我不客气咯。”
莫名的,当季末看着画上“家”的样子,眼中所流露的悲伤深深的刺痛了男人的心。
明明从头到尾脸上都洋溢着微笑的女人,怎么能在面对画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
在最后画作上留名的时候,他再三思虑了一下,留下名为墨白的名字。
“你叫墨白?”
“凌墨白。”
“你好,我叫季末。”
一扫先前的悲伤,女孩看他的表情在这寒冬里却像春日的阳光,明媚温暖。
接着两个人拿起早已凉透了的咖啡,相对无言的感受这个静谧的冬日午后。
季末是夏天出生的孩子,却意外的喜欢四季中最严寒的季节,让她最有活着的感觉。
就在季末打量着眼前美景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她也成了凌墨白眼里的美景。
昨天晚上的偶遇,以为只是又一个对他外貌痴迷没头脑的蠢女人。
约他出来也不过是太无聊想找个人打发时间,想看蠢女人会痴迷他的表情。
但意外,这蠢女人又不像别的女人轻易的将算计显现出来,只是单纯的欣赏着他的作品,口口声声的说着不懂画画,却轻而易举的粉碎他多年的伪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懂,是不是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期待着这样一个能看穿他的人出现?
“不早了,再坐下去,天就真的冷了,我们走吧。”
“好,你不用和你学生说什么吗?”
“不用,我们只是约好在这里作画,有问题他们自然会联系我。”
“那走吧,谢谢你今天的咖啡还有画。”
“没关系。”
“你在这里不要走,等我一下。”
不等凌墨白下一句话,季末就转身跑向对面卖手套、围巾的店铺。
原本以为她进去是为自己挑选什么东西,但当她又兴冲冲的跑到他面前时,那种说不清的情愫却油然而生。
“你是个画家,你的手很重要,这幅手套就当是今天咖啡的回礼。”
手套上面的标签都没有来得及撕掉,价格不贵,和一杯咖啡差不多。
或许换个心思活络的女人做这件事可以做的相当暧昧又能撩汉,但偏偏是无趣的季末做出来的事情就变成完全是实用主义带着浓厚的还人情的社交行为。凌墨白无奈又好奇的摇了摇头,想对她下次可不可以把商标扯掉,礼物包装一下,然后再带着三分勾引的眼神送出礼物会不会比较好点?
荒唐的想法从凌墨白的脑海中扫过,若她是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好,那样牵引着他心跳的声音,他就可以当做完全听不见。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医院的时候,在三楼相互道了再见。
“季末!”
凌墨白叫住已经转身离开的季末。
“恩?”
“这里的孩子平时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医院里,如果有时间的话多下来陪陪他们吧。”
“好啊,不过我可能明天就要出院了。”
“是吗?头上的伤口要好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再做最后一次检查就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
“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一般的定期检查而已,我体质不太好。”
“这样啊?那你注意休息,保重身体。”
“季末!”走廊的另一头,唐景清居高临下的站在4楼的台阶处看着在3楼楼梯转角处说话的俩人。
“景清,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墨白,我先生来了,就先上去了,再见。”
简单的介绍了唐景清和她的关系,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上楼走向唐景清的身边。
这时两个男人之间用最快的速度互扫了对方一眼,唐景清?凌墨白没有见过季末,但却知道唐景清,毕竟是现在在申阳城呼风唤雨的男人,只是没有想到她是唐景清的妻子?
凌墨白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住在国外,申阳城是他爷爷家,他的身体不太好,最近画展连轴转才结束,长途飞行还是让他的心脏觉得多少有点不舒服,所以才选择住到医院里调养几天。
只是没有想到,人生中好不容易等到的一次心动,却偏偏是一个有夫之妇,抢别人的老婆这种事情,以他的修养的确做不错,只是当看到季末毫不犹豫的跑向唐景清身边时生出了一丝嫉妒。
从小到大,为了保护自己这颗脆弱的心脏,他尽量让自己无欲无求一点,将对命运所有的不满全部都发泄在画作上,装作一副云淡清风的模样,可就是这样的自己,在季末的身上让她有了不曾有过想占有一个人的冲动,只是他真的可以这么做吗?毁掉她的生活也要将他拉进他黑暗的人生中?
另一边季末跟在唐景清的身后回到了病房,她恨敏感的感觉到唐景清此刻的心情并不好,却不知该如何关心。
季末的话仿佛是对他的另一种挑衅般,关上病房的房门将她按在门板上。
………………………………
37。吃醋
“季末,我还真是一直小看了你啊。”
“什么意思?”季末不解的看着唐景清,此刻的他眼神中透出阴狠冰冷,先前的温润早已不见。
“我体谅你受伤,所以这几天都没动你,怎么那么饥渴吗?”
“我没有,你到底在说什么。”扣住她的手碗高举过头,眼神里的厌恶显而易见。
“还没有?非要我拆穿你才肯承认?是嫌我没有满足你?想将算计我的那套用在别人的身上?”
“唐景清你疯了吗,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唐景清的话语就像是利剑一样狠狠插进了季末的心头,明明先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要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冤枉?怎么?还敢说前面没有在勾引人吗?季末,你真下贱。”
当最狠的话说出口时,唐景清清晰的看到她满脸的受伤,直直的看向他满是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有让他掉落。
“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为什么要说这么伤人的话?”
“感情?你也有感情吗?季末,你只会算计。”
说出第一句伤人的话后,再往下说就会容易很多,所以即使看到她的委屈也能视而不见。
“是啊,就因为我算计过你,所以你从来都不相信我。”若是对她有起码的信任,又岂会因为一个没有交集的男人而大发雷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唐景清想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那么生气,她怎么可以对着别人的男人露出这样温暖而自在的微笑?她到底有没有自己已经结了婚的觉悟?
当他来到医院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问护士也没有她的消息时,他是有点心慌的,连续两天她都莫名其妙的不见,想到昨天她说会去楼下和小朋友一起玩抱着试试的心态想下楼找找看,就看到她和凌墨白亲昵的像是相见恨晚的朋友般自在聊天让他不舒服。
他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只以为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就算是他不爱的女人他也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当第二天的时候,季末起身看到唐景清已经不在,只剩下自己全身的青青紫紫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场梦。
艰难的下床给自己换了套衣服去洗漱,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办法想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前几个有他陪伴的夜晚,他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切。
下午的时候陈昊来到了医院,他替唐景清来接季末出院。
“季小姐,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说已经没有大碍,我办好了出院手续,我们走吧。”
“好,我知道了。”
季末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陈昊在一旁看着也不着急,他不知道季末和唐景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今天早晨看到他老板时满脸的阴郁,就吩咐了他下午来接季末出院。而看到季末时,虽然她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色针织衫,但是脖子上还是隐隐约约的看的到留下的痕迹,但整个人又看上去特别的没有精神,陈昊对季末有着越来越多的好奇心,从最初对厌恶到现在更多的是不解。
“唐总今天下午有会要开所以让我过来。”这大概是陈昊认识季末至今,为唐景清说的第一个谎言。
“是吗?他忙,我懂得。”今天是周六还要开会?季末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理由的真假,现在就算唐景清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你……没事吧?”
她勉强的微笑显而易见,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他看到的季末都是一副淡然与世无争大家闺秀的模样,但是像现在这种连伪装都掩饰不了的疲惫却很少见。
“没什么,就是太累了。我好了,陈助理我们走吧。”
“季末!”
陈昊接过季末为数不多的行李下了楼,到三楼的时候正巧凌墨白叫住了季末。
“陈助理,你先上车吧,我马上下来。”
陈昊下楼后,季末和凌墨白之间先是一阵沉默。
“你要出院了?”
“嗯,是啊。”
“那好好保重。”
“谢谢。”
凌墨白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季末一副有礼有节却更有距离感的样子与昨天完全不同的态度让他有些不解。
“我先走了。”
没有留联系方式,没有说再见,季末转身下楼。
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偶然,但若如果这种偶然是让唐景清不愉快的原因,她不会去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虽然从小到大,她的朋友除了郁夏几乎没有,更多的是知道她和她妈妈的“名声”后刻意的回避,原以为至少能和他做朋友的啊。
即使心中有着各种猜测,凌墨白还是看着她离开,本身他就不是纠缠不休的人,只是心中的失落感却无法骗人。
淡水别墅
一个星期后再回到淡水别墅,季末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若换成前几天她会以为和唐景清会有新的不同,而现在只觉得又回到了这个牢笼。
叮当听到车子的声音后从花园里跑了出来,认出了季末的味道想往她的身上扑。
“嗨,叮当,好久不见,想我吗?”
“我很想你哦。”
和叮当玩了一会后,从陈昊的手里接过行李向他道别。
陈昊看着季末和叮当,一人一狗的背影,在夕阳的映射下是那么的落寞孤单。
“喂,唐总,季小姐已经回到淡水别墅。”
电话另一头的唐景清沉默片刻。
“她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季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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