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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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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从未经历过失败的女人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究竟错在哪里?为什么她这么努力的对一个人好,最后得到的回应还是他的冷冷淡淡?
不愿意相信爱情终究是需要点缘分;
不愿意相信曾经也对自己温柔过的男人能转身的那么决绝;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看到他对另一个女人露出从未见过温柔的笑容,亲昵着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蹲下身将穿着舞衣的女孩高高抱起。
“我们的心心真棒!你是爸爸的骄傲!”
画面有多么的刺眼,万念俱灰的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一败涂地。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到家后拿起棍棒一下又一下的往只有5岁的小季末身上砸去!
“都是你没用!你输了!你怎么可以输!”
“因为你这么没用,舒云才不要我的!”
只有把所有的错误责怪在别人的身上,她似乎才能大口的继续喘气活下去。
至此以后,季末就成为了姚琴音失败的借口。
看着自己的妈妈一步步走向疯狂,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从最初是拼命醺酒,醉了之后就拿季末出气到后面脾气渐渐无法得到控制,最后季末到了18岁的时候,姚琴音已经彻底的疯了……
也许会问,一个会家暴一个不曾爱过你的母亲,为什么还要留恋?
因为每次发泄完打完季末后,姚琴音痛苦的抱着小小的季末流着眼泪不停的道歉样子,让季末很心疼。
姚琴音知道,她病了,病的很重;
季末知道,她的妈妈病了,病的很重;
尽管满身是伤的彼此还是努力的想拥抱对方,季末知道她母亲不是没有过努力,看心理医生,吃着抗抑郁的药,每晚每晚的失眠还有伴随着头痛、恶心,严重的时候有自杀倾向。
季末实在不忍再看妈妈和抑郁症对抗的模样。
“若我是童心,会让你快乐的话,我就是童心好不好?”
“没关系的,只要你好,我是谁都无所谓的。”
她知道,是季舒云亲吻童漓拥抱童心的画面刺激到姚琴音。
有多羡慕就有多嫉妒;有多羡慕就有多痛苦;说的就是姚琴音。
季末好不容易把姚琴音哄睡以后又拉着姚美音在疗养院楼下的院子里散步。
“小末,我不知道原来她病的这么重。”
“现在已经好多了,大部分的时候她都比较稳定。”比以前动不动就闹自残或者几天几夜不睡觉要来的好多了。
“你受苦了,小末。”
“也没什么受苦不受苦,谁让她是我妈呢。”
“姐姐这一生除了这段婚姻似乎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一直都顺风顺水的被捧为申阳城第一才女。或许就是这些虚无的名声才让她碰到失败完全没有站起来的能力。”
“什么原因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妈妈的悲剧已经如此了,我只希望之后她能过的快乐点,糊涂点就好了。”
“还有你自己啊,不要总为别人着想,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背,你会很累的。”
“恩,小姨你放心,我会自己调节好情绪的。”
在离开疗养院之前,姚美音最后回头看了眼这个地方,看似一片祥和,环境优美的地方,却藏着一代才女,谁都不曾想过她会用这样的方式黯然退场。这时,姚美音看向季末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担心,其实骨子里她和姚琴音太过相似,唯一能祈祷希望唐景清不是第二个季舒云。
………………………………
55。发怒
这几天季末忙着陪姚美音处理关于姚家别墅的事情,又碰上了唐家每月固定的聚餐日。
中午吃饭前,唐景清带着季末准时出现在唐家主宅,不仅唐思涵在,就连他的亲陈娟秋叶也在。唐立怀的小儿子唐毅天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公子哥,爱赌爱女人,最后和情人死于一场车祸中。而他的妻子陈娟秋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冷静独立也好强,本身就出生于商人家庭,当年由于家族原
因选择联姻,夫妻本没感情,自从陈娟秋生下唐思涵后更是对这个“丈夫”不闻不问,对于唐毅天的死也是不痛不痒,始终忙于自己家族的生意。
原本陈娟秋以为唐思涵继承唐门集团是板上定钉的事情却意外于唐景清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景清,小末,你们来了啊,爷爷就等你们了呢。”陈娟秋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加上她公式化的微笑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冷硬,强势。
“婶婶好。”季末有礼的打了招呼,唐景清仅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末,景清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最近都没时间好好休息吗?”
“他最近工作比较忙的关系,谢谢婶婶关心。”
“也是,毕竟是这么大的一公司,景清要懂得任人为用,适时放权。”
“谢谢婶婶指教。”唐景清仍然喝着水,不紧不慢的答着陈娟秋的话。
“这说的,指教谈不上,只是多少比你有点商场上的经验。”言语见得不屑和轻视却很明显。
“难得一家人回来吃饭就不要说这么东西了。既然来了就开饭吧。”
唐立怀拄着拐杖慢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家坐在沙发上都站了起来。
“爸。”
“爷爷。”
“好了,都去餐厅吧。”
当所有人坐定以后,唐思涵特意选了一个季末对面的位置坐下,看向她的时候带了几分刻意的暧昧,季末压下不悦的情绪皱了皱眉低下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景清,我听思涵说最近唐门手头上最新的一个企划是临江的那块地?”
“恩,还在计划当中。”
“临江土地局那边最新上任的领导正巧是我大学的同学,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们牵线搭桥一下,多少会给一些方便。”
“那就先谢谢婶婶了。”
“哪里的话,我们思涵在唐门还要你这个做堂哥的多多提点一下。”
语气里说着要帮唐景清牵线搭桥,暗示着要他放下实权,潜台词意思若唐景清不从的话她有的是办法给他的新企划下绊子?
“思涵的事由爷爷做主。”
“娟秋,不用说了,思涵的事情我会和景清谈的。”
陈娟秋沉了沉气不再提关于唐思涵的事情,一顿聚餐草草开始草草结束,这个家早在很多年前就没有“家”的味道,对唐景清而言更是从来都没有归属感的地方。
吃完饭唐景清被唐立怀叫上去谈论公事,季末到厨房里为唐立怀煮一壶花茶,只有陈娟秋和唐思涵母子二人留在客厅。
“妈,你今天太冲动了。”
“每次看到那个不知道从哪来的杂种我都心情不顺。”
“是啊,也不知道大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儿子,二十多年都没有出现过,说找回来就找回来。”
“会和男人未婚生子的女人都好到哪里去,我看这个唐景清啊,就和他那个妈一样肮脏上不了台面。”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谁让爷爷都认下来了呢。”
“放心,就算爷爷认下他,我也一定不会让他抢走的你东西,唐门一定会是你的,思涵。”
“等我夺回唐门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把杂种踢出去清理门户。”
就当母子二人以为周围没人肆无忌惮的说着侮辱人的话时被正巧端着茶出来的季末听到个完全。
“道歉!”
季末端着托盘的手隐隐可见的颤抖,双眼发红狠狠的看着陈娟秋。
“你说什么?”
“我让你道歉!”
“呵,真好笑,季末……你凭什么?”
“他不是杂种,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唐思涵带着几分玩味的看向季末。哟?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大小姐原来也有脾气的啊?看她的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那般的怜人多了几分逗她的冲动。
“怎么,我今天就是要说他是个杂种,你拿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做一件我想做很久的事情。”
“哦?还挺有意思的。”唐思涵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握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看向她。
季末端着手中的茶走了几步到唐思涵的面前,下一秒便将原本打算端给唐立怀的滚烫的热茶往唐思涵的脸上泼去。
“啊!你在做什么!”唐思涵没有想到季末来这么一手,滚烫的热水倒在他脸上的时候浑身一颤,不顾形象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季末你个贱人!”陈娟秋看到季末这么对她儿子,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个耳光直接甩在她的脸上。
雪白的皮肤上五指印子十分清晰,可仍然站的直挺挺的,眼神中带着少见的坚定。
“道歉!”
“那也是你道歉。”
“我泼她,你打我一巴掌,我认;你侮辱唐景清,道歉。”
“季末!”陈娟秋对季末的认识不多,印象中她每次来唐家都表现的一副乖乖女,知书达理的模样,大部分的时候习惯躲在唐景清的背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从未想到会因为几句不好听得话不顾一切要为唐景
清讨回公道。
“道歉!”
“你们在闹什么!”
楼上唐立怀怒气冲冲的看着在客厅里闹成一堆的人,却未见唐景清的身影。
“爸,你看看你这个孙媳妇,竟然敢拿热茶泼思涵。”
“小末,是你做的吗?”
“是的。”季末回答的不卑不亢。
“为什么这么做!”语气中充满威严,唐思涵是他宝贝到大的孙子,季末不过是他看着顺眼才允许她嫁进唐家的外人,无论什么理由他都不能原谅季末动手。
“爷爷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能容忍碰了你的宝贝?”
唐立怀的脸色一暗,有种被拆穿的难堪,不曾想过季末也会有说话这么直来直往的时候。
“人有亲近远梳,即使是亲人也是如此。可是,你眼中的宝贝在我看来比不上唐景清的一个手指。”
“爷爷,您可以不疼爱唐景清,因为他回到唐家的时间相比你们的二十几年短到看不见,但请你公平一点,你另一个孙在在外漂泊二十几年都过的那么好,回到唐家绝不是为了给你们机会去羞辱他的。”
“你这是在为他打抱不平吗?”
“他是我的丈夫,难道不应该吗?”
“若我今天就不让思涵道歉呢?”
“那第二杯热茶我依然会泼过去。”
场面陷入了沉默,唐立怀第一次看到发怒的季末,不曾想过一直以来默不作声的她发起火来竟是那么的不依不饶。
胆小?软弱?哪里像是在形容她。
“小末,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到此为止。”
最终唐立怀还是退了一步,终究心在偏也希望家族稳定,对大家族而言内斗是最伤不起的。
“好,爷爷说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但我相信若有下次爷爷也一定会为景清主持公道。”
季末表明自己的立场,这次她可以不计较,若再有一次她绝对会计较到底。另一边的陈娟秋和唐思涵看到唐立怀都已经不在追究了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陈娟秋看到自己宝贝儿子的皮肤都被烫红以后强忍着撕了季末的心。这年多年来,她在申阳城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谁不礼让她三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果然是小看了季末这个贱人。
唐思涵默不作声却把这一次狠狠的记了季末一笔,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讨回来,原本对她的几分兴趣变成了一定要摧毁她的欲望。
“季末!”
“景清?”
这时,唐景清从楼上渐渐走了下来,看到季末脸上鲜明的五指印痕,只是眉头微微一皱,并未多言。
“走了,我们回家了。”
“好。”
“爷爷,那我们先走了。”
唐景清牵起季末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唐家,只剩下其余三人面面相视。
“你们两个简直胡闹!”
“爸,怎么可以怪思涵呢。”
“自己嘴巴贱不怪你们还怪谁!”他在楼上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对唐思涵感到失望,他还没死呢,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唐门是他的了。
“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的,哪里知道季末那死丫头反应这么大!”
“你儿子被烫一下你都知道要心疼,别人站在那听着那么难听的话就应该无动于衷吗?”唐立怀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娟秋母子,论心机唐思涵是真的差了唐景清不是一两个档次,先前他们在书房谈话,没多久就出来了,正巧听到他们母子在楼下辱骂唐景清的话,当时唐立怀面色就很尴尬在想
着如何收场,让唐景清先不要下去,省的这时候见面场面难堪,而唐景清果然沉着冷静的朝二楼走廊的墙壁上一靠,任由唐立怀出面,但意外季末先跳了出来顿时将场面闹大。
“还有思涵我警告你,下次离季末远点,她毕竟是你的大嫂!”
上次唐立怀就已经发觉了唐思涵对季末抱有不好的心思,再加上这次,他特意警告了唐思涵不要惹事。对唐景清他是谈不上多少喜欢,但他毕竟是唐家的长孙,就算他的心在偏也没可能去害唐景清。
………………………………
56。父子情分
季末不知道对于先前发生的事情唐景清知道多少,但她不曾想过用这种方法向他邀功或得到他的怜爱之类。
比起这些,更希望他永远都不要知道大家族的肮脏。
唐景清看向季末发现她也无意谈到先前发生的事情,心中清胜感叹道,他真是越活越回去的,居然被眼前这个瘦瘦小小,体重甚至不到100的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保护着。
当有人将砖块砸向他的时候,她为他挡砖;当有人羞辱他的时候,她替他说话。
其实想告诉她不用这么做也没有关系,关于那些难听的话从小到大不曾少听过,早就有了免疫力。
靠在楼上时,她听着她言辞凿凿毫不退让,想象着那时的她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想到之前和叶暮尘聊天时,他曾说过享受着被郁夏保护的感觉。
当时他还嘲笑叶暮尘一个大男人被女人保护着还有脸说享受,但现在却能理解了。
让他知道有个人会不顾一切的站在他的身边,有个人会不遗余力的保护着他,即使她才是最柔弱最无缚鸡之力的那个人。
趁着红灯的时候,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季末,坐在副驾驶的她安安静静的拿着手机在刷微博,被打的半天脸正好对着他看的清清楚楚。
抬起手,轻抚着被打的侧脸,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直到绿灯亮起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痛的。”季末仍未抬头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微博上,用着无所谓的口气对唐景清说道。
“半边脸都快肿成猪头了,你确定不痛?”
“什么?有那么夸张吗?”
季末立马抬手翻下遮阳板打开化妆镜,凑上去照镜子。
唐景清反而被季末孩子气的举动给逗笑了,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她也有一颗那么爱美的心。
“没有啊,好像没有肿起来啊!”傻乎乎的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就是没有看到肿成猪头的样子转头才看到忍着笑的唐景清知道自己被耍了。
“唐景清,我没有肿的跟个猪头似得你很失望哦。”也不想想是为了谁挨打的。
“那时候怎么不打回去。”
“她好歹是长辈,不到最后的时候不想和她肉搏,也担心万一打了之后你的处境会变的更加难。何况,我要的只是他们的道歉,打回去后反而容易被她们说去是我不对。”
唐景清听明白了季末话中的意思,知道她不是纯粹靠着冲动在做事情。
“下次不用顾忌,打回去就好,有问题我会替你收拾。”
“真的吗?那我记住了。”
“但是,更要记住,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第一选择是无视,打人是自保,懂吗?”
“我懂,可我忍不住嘛……”
“我不需要一个女人在前面替我冲锋陷阵,何况那些碎言碎语也伤不到我。”
季末听得似懂非懂,唐景清也没有多解释,单亲家庭的孩子被嘲笑为杂种其实就是一种标配,小时候也会为这个词和别人打架,而现在他更学会了沉住气,打击最好别人的方法不是用武力。
“我知道的,被人说的感受,所以我不希望他们这么说你。”
“贱人的女儿”、“倒贴货”、“废物”
难听的季末从未少听过,所以才能理解。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原本开往淡水别墅的方向,唐景清掉转了车头朝老城区的方向驶去。
半个小时候,迈巴赫停在一片老旧的小区,门口挂着很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怡家园”三个大字。
“这是哪里?”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就是这里吗?”季末惊讶的睁大眼睛,这是第一次唐景清带她来到与他的过去有关的地方,所以感到特别惊奇。
“怎么?是不是很破?”这里的社区基本上是80年代的房子,房龄都很老旧,小区的名字叫怡家园,但是和怡家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群租和小偷到是一堆又一堆。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带我来这里。”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后来条件稍微好点了,我妈才带我们换了地方住,就是后来一楠家那边。”
“你对这里有很深的感情吗?”
“恩,晚上睡觉会有老鼠,景琳……景琳很怕老鼠,所以晚上总是睡不好。”
“那你呢?”
“小时候也会害怕,但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就算害怕也不能说出来,久而久之也就不怕了。”
“这样啊……小时候,一定过的很辛苦。”
“虽然说辛苦,但也觉得很快乐。来,到这里来。”
跟在唐景清的身后,穿梭在小区当中绕了几个弯来到一片小区的健身空地,一旁的篮球架早就锈迹斑斑,健身器材也坏的差不多了。
季末到是完全不介意环境的脏乱差,穿着白色的裙子毫无形象的爬上滑梯抱着双膝慢慢的滑到地上,听着唐景清讲着他的故事。
“这里是以前小孩子们最爱的地方,通常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会在这里打上一架。”
“你小时候肯定也经常来这里。”
季末一脸我早就看穿了的表情逗笑了季末。
“恩,打架从没输过。”
“这么厉害哦?”
“是啊,为了什么事情打架也都不记得了,大概也是因为别人说了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吧,时间有点久远我也记不清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自己与一般人的不同,我没有爸爸。”
季末在听到这个话题时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他,她一直以为关于“爸爸”的话题时他的禁忌。
“小时候也恨过,以为是我的爸爸不要我们,那时候还想若有一天让他知道爸爸是谁,一定会要他好看。”
“在美国留学的第三年,麻省理工请了他来坐讲座,我是下面的学生,一面之缘让他记住了我,却也发现了我,他说着是我爸爸的时候竟然哭了。”“很难想象,一个50多岁的男人在一个20岁年轻人面前哭的就像小孩一样,我想过很多种他不要我和景琳的理由,却唯独没想到他不是不闻不问而是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可那时的他已经被诊断为癌症晚期了
将原本喜剧的相遇变成了悲剧的离别。”抱着对儿子的亏欠,想着在临死前要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发现他有的只有唐门了。虽然那时的唐景清已经在美国最大的建筑公司里实习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了扎实的基础,打算与几个同学一起回国建立新
的建筑公司。
原本他对唐家就没有多少兴趣,找到父亲与他相认,知道他从不是故意不要他们,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即使不依赖唐门也能有自己的天空,何况比起做生意人,当个建筑师才是他的初衷。“景清啊,我知道你对唐门看不上,但那是我努力了一辈子的地方啊,现在的唐门表面上看起来很辉煌,但是内在早就腐烂了,我不想看到唐门被毁掉的一天,所以替我接受唐门好吗?我不在的日子里,公
司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付诸了我全部的心血。”
正因为如此,唐景清才决定接受唐门国际,在他有生之年都要让公司有着更好的发展。
曾经也考验过唐思涵,若他真是个合格的领袖,他完全不介意从高位上退居下来继续当他的建筑师,可越是在唐门国际越是看清了家族内部的腐烂。
唐思涵,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人,若将公司交到他的手里被毁只是迟早的事。
所以明知爷爷理想的接班人不是他,所以明知在唐家他举步维艰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他们父子之间不曾有过男人之间的约定,唯一的一件事情,他希望自己可以不食言。
故事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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