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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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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
几个男人向没听到季末的话般,先前被郁夏羞辱的仇恨早就控制了他们的思想,谁都没有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季末只能看着铁棍一棍又一棍的朝打向郁夏的背部,还被他们无情的踩踏着。
“啊!”一边原本拿刀对着季末的小个子男人没有想到季末发狠的不顾脖子上的刀直接咬上她的耳朵,瞬间的疼痛让他条件反射的放了手里的刀,而他的惊呼声也吸引了原本围住郁夏的男人们。
“郁夏,快走啊!别管我!”可偏偏郁夏用她仅存的力气,一点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朝着季末走去,途中好多次差点跪倒在地,在场的几个男人看着明明已经狼狈不堪的郁夏却丝毫不服输的模样反而有点后怕,纷纷停住了手里的
动作。
“郁夏,求求你,快点走好不好,求求你!”最后几步,郁夏走到了季末的面前,明明整个脸都被打肿了她,却对着季末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却让季末的心更是疼痛万分,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郁家大小姐,有爸爸有叶暮尘还有帮派里的所有人,
她是被疼爱着长大的孩子,她不应该这个时候因为自己而出现在这里的啊!
“拜托你,快点走,走啊!郁夏你给我滚!”
“小末,不要怕,我在!”即使喊着滚,郁夏都当做毫不在意,只是用她纤细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却将整个后背都空了出来。
“呵,臭娘们还想当英雄,兄弟们不用客气,给我上!”
没有多久几个男人又围了上来一脚脚的踩向郁夏的后背,很痛,那种浑身都被拆开的痛难以言喻,季末连探查郁夏的伤都做不到,但却感受到她抱着自己的手牢牢的不曾放开。
……
那一年的偶然让两个拥有善良、懂得感恩的女孩在一起建立的友情变成了一种必然。
“你好,我叫郁夏!”
“你,你好,我是季末。”
“我知道你,喂!胆子大一点,以后你就归我照了,有人敢欺负你跟我说。”
“哎?”
“哎什么哎?她们都说你傻,你不会真傻吧?我说,以后我会保护你!要是再有人敢欺负你,我帮你出头!”
在昏迷之前,季末只记得那年与郁夏相识的最初,那个身材圆滚滚,带着婴儿肥,但满脸傲娇的她。郁夏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说会保护,所以这样的保护就是多年……季末的朋友很少,但她很庆幸此生遇见了那个像夏天般明媚的女子。
………………………………
66。叶暮尘、唐景清救人
就在郁夏的意识几乎快要完全失去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好多辆车子的声音。
“糟糕,老大,会不会是这个臭娘们来之前就报了警?”
“先不管那么多了,带着这两个女人我们从后门撤!”
这时才发现宣泄完情绪后担心有更危险的事情等着他们,他们是收人钱财办事的,但没打算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搭进去。
可就在他们打算简单的清理现场走人后门口两个高大男人的声音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眼过去发现不是警察,让绑匪们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却不知来的人是比警察更可怕的人。
“上。”
叶暮尘一个简单的命令,郁堂口上百号人冲了进去,将那几个绑匪团团围住。
“一个都不许放走。”
他和唐景清两个人走到已经失去意识晕过去的郁夏和季末身边,动作仍然维持着郁夏牢牢抱住季末的姿势。
唐景清和叶暮尘看到这一幕时,心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震撼。他们知道这两个女人感情好,却不知是好到这种程度的好,叶暮尘看到郁夏的后背上满是鞋印以及绑匪手里散落的铁管,血液里的疯狂因子让他几乎失控,这种感觉要追寻的话第一次是在父母过世时,第二次就是郁夏9岁那年被绑架时,他知道他体内有一头疯狂的野兽,平时他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状态抑制着野兽的叫嚣,而当他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郁夏时再也控制不住,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根铁管走向
绑匪。
“你们打了她?”“不,不是的。”几个绑匪瞬间被上百号人围住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申阳城唐景清和叶暮尘还是知道的,他们不知道原来自己动的人是他们的女人,若知道给他们一
百个胆子也不敢。
“用了哪个手?”叶暮尘看似冷静的拿着铁棍放在胸前,但眼睛里的那种冰冷却让人不寒而栗。
“对,对不起,叶少,我们,我们有眼无珠,不知道,不知道,啊……”
话还没说完,叶暮尘似乎再也没有听他们废话的时间,直接将铁棍挥向说话的刀疤男的手。
“啊……”一边挥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另一个手也被废了。
“我只问你哪个手,不想说的话就一起废了。”
“谁踹了她?用哪只脚?趁我现在有心情问自己说。”
叶暮尘的话完已经能闻到微微的尿骚味,其中几个胆小的男人看到叶暮尘这种一言不合就废人双手的作风真的给“吓尿”了。
“不说是吧?”
“说说,左……左脚,我保证,叶少,叶少,我,我只……啊!”只踹了一次的话未开口,叶暮尘迅速的将对方两只脚全废了。
正当叶暮尘打算处理另外几个的时候,唐景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别干完了,给我留几个。”
唐景清看到季末的衬衫上面留有肮脏的黑色指印以及被解开的两粒纽扣也猜到了他们想做什么,他比叶暮尘更没耐心更喜欢简单粗暴,直接上脚飞踹,男人知道自己的命根子被废了。
“啊……好痛……”
几个男人很快在叶暮尘和唐景清的“教育”下,被惨的惨、被废的废,倒在地上一片哀嚎。
“把这几个全部带回郁堂口,好好审问情况,没问出来之前不要让他们走。”
“是,少主。”
很快郁堂口的兄弟们行动起来将几个废人拖上了车,而唐景清和叶暮尘纷纷将自己的女人抱起来去向医院。
……
在急救室的门口,两个男人分坐一边相对无言,医生还在里面替她们检查,意识似乎也还没有清醒过来。唐景清的视线一直牢牢的盯着手机屏幕中季末的那个拒绝的电话,那是她的求救电话吧,一定是的,否则她不会随便打电话给他的,可是为什么挂断了?若不挂断的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种事情?这次是郁夏
警惕跟了上去,若没有呢?除此之外的没一个可能都让他心惊胆战。以为自己是讨厌她的,厌恶她的,但真当她出事时却是心急撩火,在接到叶暮尘的电话后她直接将谢一楠扔在了医院一路狂飙过去与叶暮尘汇合,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心中的担心有多么浓重,即使再厌
恶她,看她死,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面的叶暮尘也没有比唐景清好到哪里去,就他的观察,郁夏伤的要比季末来的重很多,其实他是生气的,有时候他是真的不喜欢郁夏这种性子。
这算什么?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后自己跑去当英雄然后捞得一身伤至今昏迷不醒,若不是现在她这幅死气沉沉的模样真想把她抓起来打一顿让她脑子清醒清醒。
医生走出急救室后,两个男人又不约而同的起身追问。“放心放心,两位小姐都没有事,季小姐没有受什么大伤,估计是受到了点惊吓所以还没有醒来,没有大碍;郁小姐伤的稍微重了点,所幸没有内出血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胸口断了3根肋骨,右脚有轻
微骨裂,其余就是一些淤青没有大碍。”郁夏学过点防身术和剑道自然是懂得规避一些重要部位。
“好的,谢谢你,医生。”病人被推进两个连在一起的房间,一左一右,两个男人连互相说句话的心思都没有直接进了病房。这是郁夏三个月来第二次入院,上次头部被砖块砸才过了没有多久,又因为意外而来,先前郁堂口的人已经传来了话拷问出来,唐景清猜不出意外就是季悠在背后搞的鬼,他还没来得及整顿她父亲,她到
敢先出手对付季末,让他非常的不痛快,想把季氏连根拔起的冲动又涌上心头。
“呜。”
“季末?”唐景清看到季末的意识渐渐恢复,睁开眼她抬头看着陌生的环境,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夏夏!”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唐景清一样,她就想下床。
“季末,季末,你清醒点。”
“夏夏,夏夏。”
“季末!”唐景清第三次用力的叫她的名字,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怀中,捏着她的下晗逼着她直视他的视线。
“唐景清,夏夏有危险,你快点去救救她好不好!”像是完全不在意先前他没有接她的电话,对季末而言,他可以无视她,但希望在郁夏有困难的时候帮帮她。
“郁夏没事,你放心。”“你骗人,她怎么会没有事,她伤的好重!那些人就是禽兽,他们打夏夏,用好粗的铁管打夏夏。”先前就像是噩梦般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中,她始终没有办法忘记那些铁管砸在郁夏身上的画面,真切的就
像是打在自己身上那样的痛。
“季末,没事了!郁夏也没事,你也没事!”
“真的?夏,夏夏呢?”季末的眼神没有焦距却透出满满无力的恐惧,那种不确定和不信任戳到了他的心。
“乖,不怕,她就在隔壁,现在叶暮尘守着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见她好不好?”
“不行,我不看到她我不安心,你让我见见她好不好?我保证只见她一面,一面就好,我就想确定她的安好。”最后唐景清还是架不住季末的恳求,带着她悄悄来到隔壁的病房,只看见她戴着氧气罩还在昏迷中,叶暮尘握着郁夏的手视线不曾离开过她一秒,他知道季末和唐景清走了进来,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理这
两个人,至少现在不想和他们说话,怕一出口尽是些伤害多年和唐景清兄弟情义的话,现在他只想守着郁夏的身边。
“好了,我们不要打扰她,好不好?你也需要回去好好休息。”
季末想说留下来陪着郁夏,但看到一旁的叶暮尘还是将话咽了回去,现在有叶暮尘就足够了,跟着唐景清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现在能回忆起当时发生的事情吗?”唐景清让苏阿姨煮了点粥和小菜送到医院,季末拿起勺子在听到唐景清的问题后手一晃勺子里粥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心点。”唐景清拿起纸巾将她病人服上的粥擦拭了干净,他知道让她再回忆一遍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情,但若不这么做他没有办法替她讨回公道。
“季末,能想的起来吗?”唐景清看着季末久久未能言语,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恩……中午……”季末用力的做了几次深呼吸还是将她记忆中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季悠搞得鬼,只记得唐景清不接她的电话。
“你不接我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真的让你有这么讨厌吗?”季末委屈的口吻以及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刺痛了他的心,其实想解释他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但却卡在喉咙说不出口,难道说:那时我陪在谢一楠的身边,所以不方便接她电话?这种答案,难道不是更加伤
人?“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最后能做的只是将她轻轻的搂在怀中,轻轻浅浅的吻在她的额头一个又是一个,像是歉意像是想抚平她的伤痛。
………………………………
67。叶暮尘发飙
这个晚上,不管是唐景清还是叶暮尘亦或是季末还是郁夏都过的很糟糕,但同样另一边的季悠更是坐立不安。
她花钱找的人瞬间失联了,同样现在她也没有了季末的消息,原本订好今天晚上将季末扣到人贩这里将她卖出国,但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不知成功或失败才是最恐怖的。
唐景清和叶暮尘联手掩下了季末和郁夏出事的新闻,季悠想知道自然不可能,而有关的几个绑匪现在全部在叶暮尘的手里,她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季悠事发后冲到了谢一楠的住宿,再三逼问她今天有没有留住唐景清,以为能得到什么消息,却也一无所知。“季小姐,不用着急,没事就是好事,再等等看,你想若唐景清真的知道了什么,你怎么可能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谢一楠抽着烟,一手拿着红酒事不关己的说着,心中却在暗道季悠的愚蠢,连这么点
事情都能搞砸。她停了一个多星期的药,好不容易让她的肾脏出了点小问题引起唐景清的同情,让他陪着去医院做检查,原本以为这么好的机会季悠一定会好好利用,但现在看来肯定是失手了,只是她还不知道问题到底
出在哪里?
毕竟今天的最后,唐景清在接到叶暮尘的电话后将仓促的离开。
因为是叶暮尘,谢一楠并没有将他和季末联系在一起,以为唐景清只是有别的重要事情给耽搁了,但现在想想发生的时间点还是觉得很微妙,可是叶暮尘怎么可能会关心季末?她仍没有想透。
“你不用说的好像跟你没有关系一样,这件事若要出事你也逃不掉!谢一楠!”
“季小姐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人是你找的,季末是你吩咐绑的,人贩子那边也是你买通的,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
“谢一楠,你!”
“所以季小姐在说话之前还是三思一下比较好,毕竟我只是个无辜的吃瓜群众而已。”
谢一楠当然不会承认她和季悠之间的交易,她是想利用她来除掉季末,但若计划失败肯定会和季悠撇清关系,明哲保身。
“谢一楠,你以为你逃得了?”“我逃不逃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季小姐能证明我逃不了。”轻吐一口烟向季悠,什么狗屁麻省理工毕业出来的?以为是个高智商的聪明人没想到意外的愚蠢,果然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吧,谢一楠讥笑着看向
季悠。
“算你狠!”在一个晚上什么消息都没有,又看清了谢一楠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自己后,季悠拎着包就离开了谢一楠的住处,现在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没有爆出任何事情就是最好的事情。
拿出手机,再一次的拨向季末的手机号,依然无人接听……当季末的手机被砸以后,唐景清就让陈昊立刻替他再置办了一部手机送到医院,换上季末的手机卡,一个晚上季悠打了十几个电话给她,唐景清一个未接,看到季悠一个又一个的短信发过来只是问季末今
天有没有替季祖义去取药的事情。
不奇怪吗?一个人拼命的打电话找另一个人理所当然的应该是重要的事,为什么季悠只是追问季末取药的事情不提其他?目的其实只是想探查现在季末的情况如何吧?
“景清,怎么了?”
“没事,替你重新置办了一个手机,一些常用的app已经帮你下载好了。”唐景清将手机递到季末的手中前顺便将季悠的手机号拉黑,至少现在他不想季悠来烦她。“叶先生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季末提到的是另个话题,先前她进郁夏的病房时就感到叶暮尘身上的冷意,与他接触不多,唯一几次都是因为郁夏,而先前在病房中的叶暮尘实在与平日一直给人温润的形象
太过不一样,敏感的季末自然能感觉出他的不悦。“郁夏受了点伤,他现在看所有人都不顺眼。”唐景清是了解叶暮尘的,先前她们两个在急症室急救的时候,叶暮尘只对唐景清说了一句话:若没本事保护自己的女人,就让她离郁夏远点,再有一次我会想
办法让季末滚出申阳城。唐景清与叶暮尘两人相交多年,这也是唐景清第一次听到叶暮尘用这么冷酷的语气和他说话,所以知道他有多生气,恐怕在郁夏伤好之前他还会持续一段这种状态。伤郁夏的人他不会放过,季悠他不会放
过,但这笔账他还会算在季末头上,若不是她,郁夏又怎会受伤?某种程度而言,对叶暮尘来说重要的只有郁夏一人,她所想保护的人,她所看重的人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在没有任何冲突的情况下他由着她的“英雄主义”,但一旦危机到郁夏的生命,那季末就是他不会
放过的那个人。“他对郁夏真好。”季末是发自内心的感叹也是庆幸好友有这么一个关心她的人。但这话在唐景清听来却透着丝丝的羡慕,这让他非常嫉妒,难道他想对季末也这么好吗?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晃过又很快被他
否决掉,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算计自己的人?半夜的时候,麻药退却,郁夏几乎是被痛醒的,特别是胸口的位置连呼吸一口气都痛的不能自已,抬手想摸摸胸口的痛却感到右手被一个更宽大有力的手紧紧握住,用力睁开眼看到叶暮尘握着她的手趴在
床边睡着了。
本就只是浅眠的叶暮尘在感到郁夏的苏醒后睁开了眼,但眼神中的阴冷并未消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你在生气哦?”郁夏试探的开了口。
“不该吗?说说做英雄的感觉如何?”
褪下他的温润如玉,拿起放在一边的眼镜,轻拭着镜片不在看向郁夏。
他知道现在自己的情绪很糟糕,但这时候郁夏还一副状况外的模样更是让她火大。
在他所分不清是爱是恨的这些年里,这个女孩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公主,纵容着她,让她活成最想要的样子;宠溺着她,看她恣意盎然。
可今天却为了什么狗屁的友情差点送掉自己的命,在仓库中抱起奄奄一息的她,心中的恐惧在渐渐扩大,害怕也许她会就此不醒,那一刻是真的恨上她怎能如此轻视自己的生命?“对不起,当时只是情况比较危险嘛,还好你们赶来及时。”郁夏每说一句话,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疼痛万分,但她还是努力打起精神,装作一副一点都不痛的样子,傻兮兮的笑着说道。不等她说完,叶暮
尘伸手按在她肋骨断掉的地方,郁夏惊呼一声:“痛!”“知道痛就好,说明脑子还没有坏掉。你说情况危险我理解,为什么到了那里不安安静静的等着我们来救?对面7、8个大男人在那里还冲出去你确定不是疯了?想做英雄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以为学过
几招防身术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郁夏!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程度!”
最后那段话叶暮尘几乎是在嘶吼,直到现在心中的不安无法平复,一直以来伪装的斯文淡定早就抛却一边只想狠狠打一顿这个不懂事的死小孩。
而郁夏在听完叶暮尘的教训后红了眼眶,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在眼眶中盈满的泪水落下。“若是给你添了麻烦,我道歉,除此以外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倔强的抬起她苍白的小脸,她现在受了一身伤醒来后没有以为的嘘寒问暖而是他毫不留情的训斥也伤了她的心,她一直以为叶暮尘是懂她的,
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对话已经无法继续,叶暮尘将手心的拳头一握再握,却还是无力的松开了手心,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想离去,想让任性的大小姐好好反省,但最终还是被心中的担忧而绊住离开的脚步。
失控,发疯,明知现在的她听不进这些,仍控制不住那些伤人的话语。靠在郁夏病房外的墙上不断嘲笑着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既定的结果也许会比现在更伤人,但仅仅是看她了无生气的倒在床上都那么难以忍受,伤害她的事情真的做下去?不断怀疑着自己,郁夏委屈又倔
强的小脸和父母惨死的画面不停的啃噬着他的心。
“护士,v2病房的病人醒了,麻烦替她做一个仔细的检查。”最后还是认命地走向护士台,能怎么办?再生气也不能让她继续痛着,前面下手压她伤处是用了八九分力的。
郁夏躺在病床上任由来查房的护士检查着她的伤口测量体温。
“对了,送我一起进来的女孩怎么样了?”
“您说的是季小姐吗?她就在隔壁病房哦!”
“她怎那样了?有没有事?”郁夏这才想起季末。
“您放心,她就受到了一点惊吓,住院观察几天就好。”
“那我呢?”
“断了几根肋骨,郁小姐这几天要好好休养才可以哦!”郁夏一言不发的看向窗外,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有点担心叶暮尘,她不是故意惹他生气的。
………………………………
68。雨过天晴
季末在好好的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急着去探望郁夏,当看到郁夏全身都缠着纱布,右边脸庞还有明显的淤青时软弱的她控制不住的眼泪流了下来。
“季小姐,容我说一句,本姑娘还没挂好不好。”郁夏用着调侃的语气不想她有太多的负担,救她是心甘情愿,她不需要季末因为而愧疚
“你的手,是艺术家的手,不该用来打架的。”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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