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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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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曾裘看着她,突然这幅表情让她又勾起了另一段回忆。
季末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明明是有着同样一半血缘的妹妹,但是关于跳舞的天分却截然不同,一个从小被誉为最有潜力的芭蕾公主,一个从小就被断定不是跳舞材料的人。
而季末就是那个被否定掉的。
没有天分的人要得到认可,总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
“季末,其实……你能练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要不我们就放弃吧?你现在有很好的芭蕾基础,若现在转民族舞或者现代舞也能有很好的发展,不一定要坚持芭蕾。”
这是10岁的季末又一次输给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曾裘劝她放弃芭蕾时说的话。
曾裘至今都记得那时小小的季末一边低头听着她的话,一边用云南白药喷着早已红肿不堪的脚踝,明明很痛的地方她却没有喊出一声,只是默默的处理着伤痛,默默的做着准备活动,默默的换上了那双底已经烂了却没有及时跟换的舞鞋。
“曾老师,如果我真的不是一个舞蹈的天才,那就让我做一个努力的天才吧!”
她又一次的输了,又一次的听到别人说着让她放弃芭蕾这样的话了,但是最后她转身抬起头笑着回答道。
原本,她拥有的就很少,学习芭蕾从不是她所愿,喜欢芭蕾更是无从说起。
可偏偏。芭蕾——却是她真正所拥有,陪伴着她一路,鉴证她所有的东西。
那时的她有着必须站在舞台上的理由,
曾裘想到那时笑着说要做“努力的天才”时露出的就和现在说着“不头破血流不放弃”时一模一样的表情,明明在笑却像仿佛在哭泣般。
10岁和22岁,从青涩到如今,一样漂亮的大眼睛渐渐重叠,却一样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明明是个软弱无力的千金小姐,但是骨子里她有着绝不轻易认输的倔强。
20岁时,她几乎斩获了全国大大小小的芭蕾舞比赛所有的第一名,当年她面试英国皇家芭蕾舞团时仅凭借一个单脚32圈挥鞭转的动作惊艳全场,全国乃至亚裔里唯一一个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人。
而就是这样一个芭蕾舞的明日之星,却在她舞台生涯真正开始时选择了离开。
“季末,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开一个舞蹈工作室,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的很好的!”
“老师,我不行。”季末在很多时候相当内向,不太善于和人交流,就连唐景清一直都以为她对唐太太这个身份适应良好在多数的时候都是错觉,只有季末自己知道那些晚宴聚会她通常紧张的都会胃疼。
“和小朋友打交道会来的容易许多,考虑看看吧。既然选择了放弃站在舞台上就用另一种方法继续跳舞吧。”
曾裘的小建议却在季末的心脏荡漾开来,若真的能够有一个自己的舞蹈工作室,她是不是也可以像郁夏一样做喜欢的事情?
在陪着老师吃晚饭以后两个人又在外逛了会街,季末晚上7点左右回到家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唐景清比她先到家让季末感到十分意外,毕竟唐景清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怎么这么早回来?”
“到是你回来的不早。”
唐景清今天中午和谢一楠吃完饭就回来了,虽然分不清是想看看她还是想看她发脾气?唐景清最近总是想到郁夏“抓奸”叶暮尘时张扬舞爪的模样,他们还不是夫妻,郁夏却早已习惯将叶暮尘划到自己的范围以内,反而是他的妻子,虽然偶尔会对上谢一楠说上些不痛不痒的话,但总的来说平时实在是安静的过分。
今天和谢一楠一起吃饭其实只是顺便,谢一楠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好在叶暮尘那里谈合作,毕竟以他和谢一楠之间的交情一起吃个饭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谢一楠不清楚以为他是特意赶过去的,唐景清没有特意解释全当是没有必要却不知道反过来成了让她嘲笑季末的资本。
虽然唐景清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下午却早已无心去公司只将工作带回了家,倒反而看到她一个人玩的尽兴的回家,这个认知让唐景清非常的不爽。
“恩,曾老师是我的恩师,所以她这次好不容易回来想多陪陪她,明天也约了她一起看申阳城芭蕾舞团的表演。”季末像是没感觉到唐景清的低气压似得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边上将老师从瑞士带回来的一些礼物拆开来看,是一盒瑞士巧克力,上面还有张贺卡:已经是怎么吃都不用怕胖的时候了,好好享受!
季末看到老师几句温情的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
“景清,你要不要吃吃看?这个巧克力很好吃。”
“一盒巧克力就让你那么开心了?”唐景清这话倒不是嘲讽,季末的开心是发自内心,这点他看得出来。只是很难想象一个名门千金面对一盒巧克力都那么满足的模样。
“我以前练舞的时候不能吃甜食,因为我小时候很容易发胖,是那种喝口水都能胖的类型,甜食就是我最大的敌人!”
说到这里,唐景清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易胖体质是什么?他能一个手把她举起来还能做着亲密的事情能胖到哪里去?
“不要这么看我,我知道自己的体质,只是这些年一直控制的很好,也很少碰甜食,所以现在看到这盒巧克力很高兴!”
“你学了多久芭蕾?”唐景清过去只知道她学芭蕾,因为过去在季家,她有个自己的舞蹈房,对于和妈妈两个人住在两房连写作业都只能在客厅的家时,很长一段时间季末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穿着漂亮的舞衣随心所欲的大小姐,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背后的努力。
“好久了,4岁还是5岁?久到都不记得了。”
“为了唐太太的身份放弃这些可惜吗?”唐景清不知道季末被英国皇家芭蕾舞团录取的事,也一直以为舞蹈对她就是消磨时间的爱好,所以在那个时候他能很轻易的说出让她放弃的话。
“有得就有失啊,我不贪心的,现在能做唐太太也很好啊。”季末一边小心的拆着手里的巧克力对待她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一边对着中午还在陪别的女人吃饭的丈夫回答道,所以……既然不关心,又何必问她可不可惜?直到现在偶尔还会偷偷的将自己珍藏的舞鞋拿出来穿穿过过瘾,没有人能知道她曾为这段婚姻做过多大的放弃。
从来都只在她的脸上看到一种表情,永远在他面前粉饰太平。
其实今天早就可以回来,但是拉着老师在外面逛了很久,她也需要做心里建设,给予自己继续微笑的勇气。
果然最后的结果如唐景清所想那般,他依然没有看到季末对她有任何的不满。
“季末,你真不愧是一个优秀的名门千金。”大概就是从小受着上流社会名媛的教养,所以才能在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都那么云淡风轻。
季末停了手头的动作默默无闻,唐景清起身带着文件走上了楼。优秀吗?季末当然知道他这话中的意思代表什么?但是她能怎么样?她在她母亲失败的婚姻上看到了就是无止境的发泄只会带来两个人不停的争吵。
“景清……”像是想到了什么,季末喊住了唐景清上楼的步伐。
“什么事情?”
“我,我现在每天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可不可以做一个小小的芭蕾舞工作室?我保证不会麻烦到你。”曾老师的建议她考虑了一天想着可行性,也是她目前想做的事情
“舞蹈室低调点就好,不用太大宣传,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果、如果被关注了就当做是唐家的一项公益性活动可以吗?”
“我保证所有的费用全部自己承担,不会让你出钱,每天也会控制好上课的时间不会再外面逗留太久引起别人的风言风语,可以吗……”
唐景清听着季末小声的说着请求,印象中她真的很少对自己提出要求,当时让她放弃芭蕾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故意为难她,后来更是因为唐家需要一个完美的唐太太,不需要一个芭蕾舞演员,而现在季末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唐景清相信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但是当听到她说不会为他制造麻烦,全部费用自己承担时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像之前她对自己和谢一楠吃饭却毫无反应般的不舒服。
“你只要做好唐太太就可以了,别的不用你多操心。”
而明明已经拒绝了季末的唐景清在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让陈昊做一个关于芭蕾舞工作室的方案上来,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他并未多想。
………………………………
22。同父异母的妹妹
第二天晚上,季末早早的让司机送她到和曾老师约好的演出现场,一下车就看到一个身穿舞衣长得与季末有几分相似的芭蕾舞演员的照片被放大挂在门口,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童心!而那个人正是季末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现在申阳芭蕾舞团的首席。
“看来这几年童心的发展也很好。”曾裘熟悉童心,当年她带着季末的时候经常会和童心同场较量,童心是被公认的具有很高天分和灵气的芭蕾舞演员,她比季末小了两岁,是今年才刚刚被申阳芭蕾团从德国挖来的明星。
“是啊,她一直都很优秀。”童心,对于季末来说更多的是个竞争对手,至于她们想断也断不了的血缘关系是她们两个人都尽力避免的话题。
“走吧,快开场了。”
这次申阳芭蕾舞团公演的节目是柴可夫斯基的作品《胡桃夹子》,作为一个老牌的芭蕾舞作品一再的被改编本身就具有着挑战的意义。
坐在台下的季末看着音乐响起,舞者随之而动的优美身子,手指无意识的打着节拍,胡桃夹子……她过去也跳过,眼前的舞蹈画面和过去自己练舞的场景交替在脑海中浮现,坐在一边的曾裘早就感受到季末内心不能抑制的激动就清楚这个女孩内心对芭蕾有着多么深厚的热爱,虽然她总否认对芭蕾的感情。
当童心出场的时候,季末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童心的舞蹈功力又精进了许多,这些年她为着自己的梦想而努力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追逐着一段不切实际的婚姻中不可自拔,此刻的她羡慕着在舞台上尽情释放自己的童心,仿佛看到了过去在舞台上快乐的自己。
当全场落幕时,掌声响起,季末去独自一个人悄悄的走到场外沉淀一下自己的思绪。
“季末!”
季末回头看到的是连舞衣都没来得及换的童心。
“有事?”
“你今天怎么会来?”
“我的老师,就是曾裘老师,你应该听说过,她从国外回来想在申阳看一场芭蕾舞演出。”
“是……这样啊?”童心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又渐渐暗了下去,她在心中嘲笑着自己,在台上的时候看到季末坐在下面,顿时感到非常的高兴,她还以为她是特意来看她的,但是想也知道她怎么可能来看她呀。
“恩,跳的很好,恭喜你!”不冷不淡的语气,完全看不出她们有多亲密,但也不至于像别人里的同父异母的姐妹恨不得要撕了对方那般不堪。
“你,你真的放弃芭蕾了吗?”
“童小姐,我好像已经放弃两年了。”
“我最近才回国,那时我在德国听说你被英国皇家芭蕾舞团录取了,还以为你会留在那里。”童心那时候在听到季末考进了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时候是真的很高兴,还对着她的爸爸说将来也要像季末一样去英国,但是没有多久就听到了她放弃名额的消息才知道她要结婚了。
“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你那边应该还有事吧,我就不打扰了。”季末是真的不喜欢和童心说话,每次和她说话都觉得非常的吃力,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她好像都不对一样。知道大人们的那些往事,所以清楚不应该将那些负面的情绪全部算在童心的头上,但每次看到她又分分钟的在提醒她妈妈在婚姻的挣扎有多么的可悲。
季末干脆客气的道别,只想快点转身离开这里。
“姐姐。”
“童小姐,我说过,这个称呼不要叫,我不是你的姐姐,好吗?”在童心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时候她就已经将季末认定为自己的姐姐不可,她喜欢季末,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季末每次隐忍的样子都让她难受,内心隐约的罪恶感让她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季末。
“对……对不起!只是我们很久才能见到一面。”
“是的,我们很久再见到一面,我以为在大部分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见的比较好,你认为呢?童小姐。”
“我明白的。”
“你真的明白就好,今天的演出很精彩,你跳的也很好,期待看到你更好的作品。”
这次季末真的没有再理她走到了门口大厅等老师出来,直到走出大厅才赶到胸口原本窒息的感觉会好一点。
她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若碰到同父异母这种狗血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反应,但是她来说是完全不能接受,过去她不懂为什么她的爸爸不爱她,也从不抱她,等有一天她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以后对于“爸爸”这个名词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期待。
不迁怒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曾裘没多久也从演出大厅里走了出来,和季末交流着整场演出的感受,当她们在门口聊天等着司机开车过来时,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子身影与她们面对面的走过,男人大约40岁的样子,穿的相当得体,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手上还捧着一束漂亮的百合,当她从季末身边走过时连停顿都没有直直的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对于这个男人不会再有任何心痛的感觉,但是当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季末的心还是被刺痛了。
“心心,我的宝贝,真抱歉爸爸没有赶上你的演出。”
“爸爸!你怎么现在才来?”
“飞机误点了,没能上台给我们家的小公主送花真的太遗憾了啊。”
这是童心才看到和曾裘站在一起的季末并未走远,他们……应该已经打过照面了吧?
“爸爸……今天,姐姐来看我了。”季舒云停顿了三秒才理解过来童心说的姐姐是谁,顺着童心的视线看到背对着他们的两个人,那个女孩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先前明明面对面的走过,但是他一点都不知道她就站在那里。
“……小末”像是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了的声音,季末只觉得可笑,估计是在想她名字想了很久吧。
“季教授,好久不见。”季末转身那张与童心几分相似的脸庞在季舒云的面前出现,他内心的深处被狠狠扎了一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同样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女儿已经冷冷的喊着他季教授了。
季舒云当年怒发冲冠,为了女人不要江山和妻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申阳城,季祖义逼着他若一定要和童漓在一起那就辞掉季氏总裁一职。
没想到季舒云在季末8岁那年真的说到做到辞掉总裁一职带着童漓和童心母女离开国内,到了美国当起一个大学教授,直到童心12岁那年才又回国。
偶尔季舒云也会许看望一下在疗养院里季末的母亲姚琴音,但基本只为离婚一事,他知道这辈子注定对不起季末和姚琴音了。
“小末,你看来过得很好。”
“托福。”过得很好?季末想问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整个申阳城谁不知道她这个唐太太做的有多名不副实,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她“过得很好”这样的结论。
“你妈妈……”
“也很好,有空的话您可以去看看她,我想她会很高兴的。”
“好的好的,我这次回国一定会去看她的。”
“您去我感激,但是不合时宜的话就请您不要说了,就当是您的仁慈吧。”季末指的是几年前季舒云每次找姚琴音就是提离婚这件事,到了季舒云在带童漓母女离开申阳城那段时间,他和姚琴音几乎只剩下争执,一个强烈要求离婚,一个死也不肯离婚,季末不敢说全部,但是她知道她母亲会疯很大的原因是来季舒云要离婚的压力。
“我知道。”
场面一阵冷场,其实不用季末提醒季舒云也不会再和现在的姚琴音提离婚的事情了,那么多年都过来了,虽然他遗憾始终没有给予童漓母女应有的名分,但也始终不忍再继续逼迫自己的发妻说着要离婚。
即使当年他们结婚是出于商业联姻,但在最初的几年,他们也过的很好,直到童漓的出现破坏了这原本就不是因为爱而结合的家庭。季舒云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容易犯的错,且他要错就错的彻底绝不回头。
对于季末,季舒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疼爱过,毕竟是他的骨血,小时候也真的抱着她希望她健康快乐的长大。
只是和童漓之间的爱情来得太突如其来,也想过为了家庭应该到此为止,但他清楚始终无法忘记童漓,否则他不会让3岁的季末就去学芭蕾,只因为童漓是芭蕾舞文工团出身,也很热爱跳舞。
一个未婚的女人在那个年代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很容易被歧视,当季舒云看到自己的大女儿每天都可以在季家打扮的像个小公主吃着精美的蛋糕时,她另一个女儿连吃东西都是用手抓着,只因为太饿,那一刻开始,对季末越好就让他的罪恶感有多深。
………………………………
23。退让
季舒云答应童漓在没有给她正式的身份前让童心跟着她姓,想着只要姚琴音答应离婚,他可以不要任何的财产,季家大小姐仍然是季末,可以享受到最好的物质条件,让他把仅有的那些爱都给另一个连季姓都不能拥有的孩子吧。
他有多疼爱童心,对季末就会有多冷淡。
过去也许还会难过,但现在的季末早就没有了这种想法。
“那季教授,我们的车来了,就先走了。”从头到尾季末都表现的有礼有节,进退得宜,就像季舒云对她来说真的就只是一个大学教授而不具备其他的意义一样,只有冰凉的手指出卖了她真正的心情,有多痛?曾以为早已经就习惯却发现这种被遗弃的痛,她一辈子都无法习惯。
季舒云看到季末离开上车后没多久没有影子,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爸爸”
童心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她知道她的爸爸有多爱她,从她有记忆以来,他就不曾错过任何一次她生命中的重要时刻。
在她享受着父爱的时候,每当想起季末,她同样是有罪恶感的,她知道她的爸爸妈妈为了在一起伤害了别人,她知道自己的存在破坏了季末的家庭。
“没事的,心心,这些都与你无关。”都是大人们的罪孽,不应该让孩子们活的那么累。
“可是真的没有关系吗?爸爸,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你季教授的?”
童心无力的扯着唇角带着几分嘲讽,其实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的存在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用着伤害别人而获得幸福,让她有种像小偷一样的感觉。
“没关系的,所有的罪恶爸爸都会替你背负,你只要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公主就好。”
是啊,她只要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公主就好像咒语般的童心念了一遍又一遍,仿佛真的就可以让那些罪恶感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一样。
“小末,你没事吧?”曾裘看着木讷地坐在他身边的季末,双眼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老师,您说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为了爱情而疯狂的男人吧?
那种不要责任,不要家族,不要发妻,不要亲生女儿,为了拥有这样的爱情难道真的就那么伟大吗?”似冷静又像是早已经绝望的语调让曾裘听的心疼。
“小末你爸爸,也许也有他的无可奈何,大人的事情还是不要想得太多,否则你才会真的很辛苦。”
其实季末只要麻木一点,她照样可以过得风生水起,别说在上流社会中,许多一般人的家里也有那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大家各玩各的,她不要去在意自己的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只要知道无论她父亲在外面有多少个孩子,她才是正经的季家嫡女,以后他父亲的财产全部都是她的,若是这样想,曾裘相信她一定会过的比现在“快乐”许多吧!
将近12点的时候,季末才回到淡水别墅,那个连“家”都算不上的地方,走在大门前看到别墅的某个房间里映射出来迷黄的灯光,握在别墅密码锁的手却渐渐颤抖,对这个“家”她渐渐有着恐惧的心里,昨天的不欢而散至今都没有得到缓解,他们之间说来婚姻并不算幸福却意外的很少起争执,本身一个就内敛,一个更是从不善于表达自己真正的情绪,这样两个性格的人在一起想吵架也是不容易。
唐景清回到家后才想起季末说今天会去看演出,突然在内心嘲笑着自己的莫名其妙,7点到家真是闲的无聊,那女人依然能若无其事的出去看什么该死的演出,在书房处理公事始终都无法聚精会神,看着笔记本右下方的时间一秒秒的过去,直到听见车子开进车库的声音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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