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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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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没有见过我跳舞的样子吧?我以前很会跳舞,也只会跳舞。“抬起头,看向唐景清的眼神明明很平淡,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牢牢的握住,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让让他觉得困难。
“可现在不要说跳舞了,我连最基本的转圈都做不到了。”可是唐景清,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了爱你,我曾放弃过什么?
每当赵咏华骄傲的在她面前说道他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她欣赏的“儿媳”有多么出色,只有她当个无所事事的米虫就好,那时的她有多委屈。 “你还想跳舞吗?”过去打着唐家少夫人不适合在外面抛头露脸,不允许她在跳芭蕾,不过是出于被算计着结婚的不满,故意刁难着她。而季末不曾抱怨过什么,干净利落的选择放弃芭蕾,他以为能被
轻易放弃的不过是季大小姐无聊的消遣,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兴趣了解过,她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跳着芭蕾,放弃时有没有很痛苦过?
在他面前,季末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总是让他看到她最完美的一面,始终都做到端庄得体大方,一个完美的贵妇该做到的事情她都做到了。
每年固定参与各项慈善捐款,良好的修养和谈吐,干净的私人生活,懂眼色知进退,从来都不会给他添麻烦。除此以外大部分的时候是安静的。 这样的季末,让唐景清如何能察觉到她真正的喜怒哀乐。在直白的感受到季末内心深处对放弃芭蕾的不甘时是有愧疚的。她喜欢的东西本就不多,若芭蕾对她而言真的那么重要,他愿意让让她走上属
于她的舞台。
“不想了,已经……完全不想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又何止十年功。
她从四岁开始练芭蕾到21岁才拿到了进入世界芭蕾舞台的门票。有些东西失去就是失去,不会再回来。
季末的梦想不是靠花钱能买回来,她能买到成千上百张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门票却只能做一个看客了。
很难过,真的很难过,可到底是在难过什么?是为失去所追不回的梦想,还是挣扎在这段婚姻中的疲惫不堪?或许都有。
“不要哭,季末别哭!”不懂得安慰人的男人除了会说让她别哭,不知还能再说什么,胡乱的抹着她的眼泪,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不要,我不要你抱!你讨厌!”讨厌你永远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谢一楠!
季末死命的挣扎想脱离唐景清的拥抱,可她越是想逃唐景清越是用力的不让她走。
“唐景清!你不要太欺负人!”
先前还用着冰冷的眼神让她道歉,现在凭什么来抱她?
“季末,乖!不哭!” 男女之间力气巨大的悬殊,在挣扎了好一会之后让季末彻底认命,逃不开啊!感觉到怀里小女人渐渐放弃了挣扎,唐景清也适当的松开了手里的力道,一手捏着她的下颔逼着她直视他的双眼,冰凉的
吻深深浅浅的落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她的眼泪时动作那般的轻柔,就好像怕是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就会伤害到她那般。
不懂,季末真的不懂男人的反复无常。若爱,可否说的清清楚楚?若不爱,是不是可以一别两宽?
季末哭的累了,反而冷静了许多,从头到尾唐景清都紧紧地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由着她发泄。不善言辞的男人说不出好听的话,能做的也只有陪着她。
“好过了点吗?”
季末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能好好的跟我谈一谈了吗?”
没有回答,是逃避也是觉得没有必要。他对谢一楠的纵容不会因为这一次而退让。
“季末,我不知道关于我的那些过去,你到底知道多少又能理解多少?你总认为我毫无原则的纵容她,但是季末……愧疚的力量远比我以为的要沉重很多。”唐景清絮絮叨叨的对季末说着那些过去。 说到谢一楠母亲在世时对他们家的帮助,而雪中送碳远比锦上添花要来的更为厚重更让人珍惜,这份情他要记。说到谢一楠母亲过世时把她嘱托给他们家,这份责任他必须要扛;说到谢一楠为了救赵
咏华不顾一切的捐出一个肾,这份恩情他必须要还;还有说到和她青梅竹马的情谊被耽误了的青春,这份债……他不能忘。 “我知道一楠有时候说话会刺人,甚至大部分你都不得不承受这份委屈。我也不想和她算当年的帐到底谁欠谁,谁先说分手,而事实上我的确误了她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可是季末,能不能就当是看
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她计较的太过?她做的过分,告诉我,我会制止她,但下次不要再用这么不留情面的方法了好吗?”唐景清的推心置腹比他的强势霸道要有力的多。
季末本就不是不理的人,当唐景清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让她怎么撒气?就好像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无理取闹。 “我知道你委屈,但相信我下次不会了好吗?也给一楠一点时间,等她完全走出去之后彻底走到家人的位置上,她也就不会再为难你了,一楠……不是个本质上就坏的人。“对于相处多年的家人,打从心
底他是不愿把人想的太坏,可他错估了爱情让人发狂的力量,也错估了当一个女人偏激起来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
”我们回家吧。“季末并没有正面的回应唐景清的话,他交的底,她都能理解。
但有些事可以理解,但不可以接受!
即使她再同情谢一楠的遭遇都不可能把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云淡清风的揭过不提,无非是在这个话题上她和唐景清永远都没有办法达成一致,
沉默不是接受,只不过是无声的反抗罢了。
可唐景清却以为季末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接着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利落的把她一把抱起,走向车内。
”我们先去医院再回家。“季末的脚肿的厉害,唐景清仍然有点不放心,非要让医生看过了才可以。
”我没事的。“扭伤她经历过太多次了,这种程度自己回去擦个药酒就可以了。
”这么漂亮的双脚,不要让她受伤了。“将她抱进副驾驶的位子,替她绑好了安全带,宽厚的大手又捏了捏她的小脚,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季末巴掌大的小脸娇羞的低下了头。 如果唐景清由始至终对她的态度都是那么冷淡与不在意,或许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挣扎。可现在的他偶尔给予的温柔太容易让她情不自禁的沉沦。毕竟,是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毕竟,是好不容易才
有的缘分。
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唐景清又是一路抱着她到骨科看诊。
“怎么伤的那么严重?”医生看了眼她的伤评判着。
“哎?很严重吗?”唐景清关心的问道。
“嗯,有点骨裂,回去按时擦药,三天不消肿还是要来医院复诊知道吗?还有这几天少走路。”医生随手开好了药,唐景清让她坐到走道的长凳上,他去缴费付款。
看着他为自己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那是你老公吧?对你不错哦!”一旁的中年妇女对季末说到。
“哎?”季末却一脸状况外,关于“老公”这个词,她并不太熟悉。
至少她很少会叫到这个词。 “我看他抱着你坐下来以后又回到医生那问了许多问题,你老公对你真好。”中年妇女也是来看病的,她有关节炎时不时就要犯。沉重的生活负担下容不得太多的风花雪月,就算是生病老公也不敢请假
来陪她。膝盖痛的没办法也只能自己挂号自己看病付钱拿药。她排在季末后面一号,所以把唐景清和季末的互动看的清清楚楚。
“是,是吗?”这话反倒是让季末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唐景清对她好。 “是哦,小姑娘千万不要把老公对你的好当作太理所当然,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体谅,你看到他的好,她看到你的好,多记着些好的事情,不快乐的事情少往心里去。这样才能长长久久。”这位中
年妇女不过才四十出头的样子,可皮肤已经很粗糙,皱纹也明显,还有很多的白头发。生活的压力似乎让她无心关注自己的外在,说的话也相当朴实无常,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您和您丈夫就是这样的吗?”季末忍不住的问道,圆满的婚姻是不是她口里的样子。
“我那个死鬼啊,不提也罢!我生病都没有办法请假陪我,还是我一个人忙出忙进的呢。”
“那您会不会生气?” “生气当然会啊!可是啊,他白天要上班晚上还兼了一份送快递的差,辛苦来辛苦去也是为了让家里人过点好日子,想到这里哪里还会计较别的啊!”这些普通人家里的柴米油盐,看在季末的眼里都让
她特别羡慕。 所谓“家”、所谓“夫妻”大概就是这副样子的吧。
………………………………
170。采访
今年的八月是郁夏24岁的生日,她并没有特意的举办任何生日宴,只是在郁家老宅和爸爸、叶暮尘一同吃了碗寿面。 “宝贝,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郁成功总觉得自己女儿的生日实在是太朴实了,过去穷没有能力给她一个公主般的生日,但现在条件好了,完全不用那么简单。每个父亲都希望给女儿最好的,
不管物质或精神。
“不用啦,对女孩子来说长大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郁夏笑得爽朗。她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东西,她的妈妈因为生她而离开这个世界,所谓的生日对她而言更是母难日,因此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
“你妈妈要是知道你这么懂事,一定会很欣慰的。”想到亡妻,郁成功的眼里满是遗憾。嫁给他时,一无所有,一天好日子都没有给过妻子就这么离开了。郁成功的妻子死后,他一生都不曾想过续娶。
曾经答应过她很多,但他还没来记得做到。既然如此,守着妻子最后的愿望好好的把郁夏抚养长大也就成了他余生最大的心愿。
“那当然!”郁夏笑得灿烂,可看着女儿与亡妻过分相似的脸庞却让他十分感慨。
阿雪,我们的女儿和你很像,就连脾气都那么的像。
“好啦好啦,寿面来了!”桂嫂端着三碗寿面放到他们面前。
“桂嫂一起坐下来吃吧。”郁夏说着。 “我就算了,大小姐多吃点。”莫名的桂嫂有点感伤,郁夏对人的好太隐晦,看似大大咧咧可却把心藏的很深,一直都把夫人的死背负在自己的身上。在印象中小时候的郁夏最爱过生日了,可在听说妈
妈的故事之后,她就再也不喜欢了,那时的她也不过才7岁。
“小小姐,后天就是您的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吗?”年轻时桂嫂带着郁夏玩耍,逗弄着问她。
“礼物……想要妈妈!夏夏,想要妈妈!”7岁的胖丫头,抬头看着天空想了半天小声的回答道。
爸爸说,妈妈在天上。
“小小姐……“桂嫂不知道该怎么告诉7岁的郁夏,关于无法向命运抗争的生与死。
“但是夏夏没有妈妈对不对?妈妈是因为夏夏所以才没有的,所以夏夏最讨厌过生日了!”大人们说的话她的听得懂,她知道妈妈是因为生她而死的。
叶暮尘始终沉默的注意着郁夏今天过于“开朗”的笑脸,他能感觉到她的牵强。
“暮尘,桂嫂的牛肉面最赞了对不对?”
“嗯,所以奖励你多吃块牛肉。”叶暮尘将自己碗里的牛肉夹道她的碗里,看着郁夏故作夸张的笑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说,不想笑的时候不用伪装;想哭的时候可以撒娇耍赖,但最后话到嘴边仍旧咽了回去。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毕竟他不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
“暮尘,刘光虎怎么样了?”一顿饭之后,郁成功把叶暮尘叫到书房关心事情的后续发展。
“已经通过堂口发布抓捕令了,只要他敢现身就一定能抓到。”那次刘光虎在劫持叶双之后,混乱之中还是让他给跑掉了,隐患不除,叶暮尘难以心安。
堂口的总部在申阳,但各个支部却是遍布全国的,现在抓捕令以下就等着刘光虎的出现了!
“嗯,这臭小子狼子野心留着就是个祸害!”郁成功从来都不喜欢刘光虎,就和他父亲刘三一样,野心蓬勃做事又太过狠辣。最关键的是——他挡了叶暮尘的路。
如果刘光虎安分守己的好好过他的日子,郁成功不介意养着他一辈子。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算计叶暮尘。
“坤叔我也让人盯着了。“刘光虎身上没有钱,唯一还有可能帮助他的只有坤叔。
“这个老不死的总算是露出马脚了。”只要往下查,刘光虎贪污的那些钱多少流向了坤叔的口袋一目了然。 都是当年跟着郁成功一起打过江山的人,这些年他们背着自己做过哪些事情,郁成功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念着旧情睁只眼闭只眼,可既然坤叔的行动已经明确的表示了不会同他一起支持叶
暮尘,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 “义父不用太担心,他成不了什么气候。”叶暮尘的势力早就控制了郁氏和堂口的一切,原本那些人留着不过是想恶心郁成功。若不是这次刘光虎动了郁夏的念头,他并没有一定要出手的理由,毕竟最
开始他更想看到坤叔带着刘光虎怎么和郁成功狗咬狗。 “有你在,我也放心。不过事情爆出来反而也不是坏事,那些个原本不看好你的老家伙也总算认清了局面。”叶暮尘在郁家潜伏了那么多年,很懂得收敛锋芒,至到他接手郁氏之前许多人都摸不清他的
底。 摸不清反而让人更害怕!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始终不想让叶暮尘握到实权的理由。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小算盘很正常,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是郁成功交棒的人是郁夏,毕竟她可比叶暮尘要来的容易操控的多
刘光虎出事,坤叔被牵连因此也不得不将堂口的管理权完全交给叶暮尘。
叶暮尘不知道郁成功用了什么方法,让坤叔老老实实的把股权一起交了出来直接转到了叶暮尘的名下。虽然在外界看来不过是小小的人事变动,但仍旧有些媒体嗅到了这当中的阴谋。
早在半年前就与叶暮尘约稿采访的金融记者终于等到了约定的时间采访到了本人,希望一举拿下个头条。
“叶学长,好久不见!”采访的记者名为张青,与叶暮尘是校友却不同专业,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张青套近乎。
“今天就辛苦你了。”叶暮尘看了眼手表,他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接受采访。 “怎么会,我才要谢谢学长给我这个采访的机会呢!”张青的声音比往日又嗲了七八分。叶暮尘这么优的男人,是女人当然有想法。俊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的能力,温润尔雅的气场,如果能借着采访搭
上关系的话就太好了。 叶暮尘将她眼里某种带着目的性的迷恋直接视而不见,再次看了眼手表的时间不经意的提醒对方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张青看到叶暮尘如此公式公办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尴尬了笑了一笑开始了采
访。 前面的几个问题主要以郁氏的发展为主,也提到了这次郁氏的股份变动。叶暮尘四两拨千斤的带过:“每个公司的发展离不开各个股东的支持,若是理念不再一致的时候,离开也不是坏的事情,希望大家可以继续将目光放在公司的进步上,而不要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在任何一家公司股东变动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话说的滴水不漏,看似清润的脸庞但眼神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张青即
使再好奇郁氏的内部也不敢继续打探下去,接着将话题带到了叶暮尘的私生活上。 “听说叶总和郁夏小姐也算是青梅竹马,大家也都很好奇我们的金融新贵和木雕艺术家之间是否也快要成好事了?”张青问这个问题时心中是酸涩嫉妒的,而叶暮尘停顿了很久一言不发的将视线定格在
了办公室不远处的玻璃展示柜,里面全是郁夏送给他的大大小小的作品,还有每年生日她亲手雕刻的老虎。
“叶总?”张青小声的喊了叶暮尘的名字,不知为何他的沉默让她觉得空气都被凝固。
“我和郁夏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是哥哥,更像家人。”
哎?张青没有想到叶暮尘居然是这么回答的!
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可再仔细的想想,好像两个当事人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这段恋情。
“难道……叶总和郁小姐不是?”想到这个可能,张青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呵,郁夏盯得这么紧,男神居然都不是她的啊!
“张记者,采访中我不想回答过多关于我的私生活的问题。”当温润不在,叶暮尘冷到让人难以接近。
“对,对不起!”张青似乎感觉到自己踩到了不该踩的地雷,在之后的采访中思绪混乱了许多,浑浑噩噩的结束了采访。 “那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了,谢谢学长。”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的叶暮尘,发现与所想的完全不同,张青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传闻中那般的“好好先生”,特别是当她问过关于郁夏的问题之后像
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之后张雪就被叶暮尘的助理送出了公司。
“青姐,这次采访完全没问到什么重点啊。“摄影师在一旁抱怨着,商业新闻挖不出什么爆点,私人生活更问不上几句。
“谁说没重点的?郁夏不就是一个重点?”
因此张青的新闻报道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把焦点放在了”叶暮尘和郁夏不过青梅竹马“的一点上。
“叶总,这是张青的报道,明天将全市发售,您看需要制止吗?”早在报道发售的前一天,叶暮尘已经提前的拿在了手里。
张青把新闻的重点放在什么地方他一目了然。 “不用,让她去吧。”
………………………………
171。青梅竹马
叶暮尘本来就不是经常接受采访的人,要想从他身上挖到新闻很是不容易,所以难得有关于他的新闻报道当然引起大家的关注。
郁夏当然也看到了。此刻的她独自坐在工作室间,满桌子堆放着她木雕的废墟,捧着叶暮尘的报道反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说不出心中是何种感受,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吗?他没有对记者说谎,彼此也不曾承诺过什么,只是顺其然自的走到现在。可是当真的从他的嘴里听到叶暮尘彻底的否认时还是伤到了她的心。
青梅竹马?他们算哪门子的青梅竹马?能睡在一块的青梅竹马?最亲密的事情做了,最亲密的话说了,分享了彼此三分之二的生命抵不过他的一句”青梅竹马“。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郁夏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掉在拿着手里想扔都扔不掉的杂志上,他的否定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剑直直的刺入郁夏的心尖。
叶暮尘,可不可以告诉我,与你的这些年……不是一个笑话。
郁夏果然在叶暮尘的猜测中”失联“了,准确的说是郁夏单方面的失联。
她的行踪一直都在叶暮尘的掌握之中,他当然知道郁夏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别墅里没有踏出过一步。只是打到别墅的座机电话永远都无人接听。
还是伤害到她了吧?以为她会张牙舞爪的冲到他的面前大发脾气,可郁夏什么都没有做。
当时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说出”青梅竹马“的话呢?大约是一种自暴自弃吧!
“暮尘,暮尘。”叶双在一旁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才拉回了叶暮尘的思绪。 “你怎么了?在发呆哦?还是我做的菜不符合你的胃口?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可以一点点学。”自从上次在叶家,叶暮尘松口会娶她之后,叶博文也知道了,所以更是鼓励叶双多多的和叶暮尘接触
“没有,很好吃。”又夹了一口叶双做的菜塞入嘴里,说着好吃却是全然无味。
叶双很能干,被叶博文收养之后对得起他的培养,是一个绝对不输于季末的千金。不仅有扎实的学识,做饭同样是色香味俱全。
可他脑海中想到的全部都是郁夏第一次为他做便当的情景。
“叶暮尘,你明天要去军训了哦!”
“怎么了?”
“我给你做了个便当,你偷偷的放在包里,听说军训的大锅饭很难吃。”念到高中之后每年暑假郁成功都会把叶暮尘送到部队里去军训两个月,体验一下军旅生活。
郁成功很后悔年轻的时候没有当过兵的经历,他想如果叶暮尘有过这样的体验,应该能成长的更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夏夏,部队里不能带太多的私人物品。”手机都不能用。
“就是做的一点吃的嘛,也不可以吗?” “我不想在里面搞特殊,夏夏懂事点好吗?”每次叶暮尘到部队里回来整个人都会受一圈,叶暮尘的嘴比自己都还要挑剔,怕他在里面受罪,所以给他做了点吃的,说是便当也不过就是跟着季末去上的
烘培课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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