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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倾城,假面王妃别想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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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楚不凡却道。
周游呆住,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拒绝,下意识便问:“为什么你不去?!”
轻舟站在一旁听了半天,身为下人本不便插嘴,可现在周游这副态度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楚不凡开口,轻舟便嚷道:“为什么我们家小姐不去?!”
她说完,胸口上下起伏,怒火渐渐燃起,声音陡然又提高了一度,“为什么我家小姐不去?!你家太子跟妓女厮混多年名号臭了我们不管,毕竟是遇到我家小姐之前的事,天家赐婚到太子和我们小姐头上,我们也怨不着你们太子!可我们小姐还没过门呢!”
“还没过门他老毛病又犯了,又请歌女来府中,怎么,当朝太子嫖女子嫖上瘾了是不是?他爱嫖就嫖,他是太子,我们小老百姓惹不起,可是你又怎么回事?!你有多大的脸?!竟敢请我们未出阁的小姐管你们家主子的事?!说出去,我们小姐可要被人笑死了,不仅名声被拖累臭了,成了风流太子的可怜夫人,没准还得被扣上妒妇的帽子!你算老几,小小的护卫统领,敢这么对我家小姐!”
轻舟说完,楚不凡的心情很复杂,她很想告诉轻舟自己就是当年和太子厮混的烟花女子,可想了想,她也是受害者,轻舟现在这一通,给她出了气!真是痛快!
郁闷一扫而光,楚不凡赞赏地瞧了瞧轻舟,眼神给了轻舟极大的勇气,轻舟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要动手。
周游被轻舟几句话给噎住,气的满面通红,可轻舟一番话激出了丞相府好些下人看热闹,他想到楚丞相在朝中的身份,又想了想楚夫人泼辣的脾气,顿了顿,硬着头皮道了歉,“是周游思虑不周,楚小姐好生养身子。”
说完,周游将手中的剑鞘攥的咯吱作响,鼻孔狠狠出了一通气,才走出丞相府。
楚不凡瞧着周游离去的背影,视线盯在他手中的剑上很久,半晌抓了桌子上的蜜饯,一股脑扔在嘴里,香甜弥漫在唇齿间,冷意渐渐少了。
此刻的李闲负手站在太子府的梅林里,瞧着从江南带过来的好些美人,无视她们刻意卖弄的风姿,视线认真在那些人脸上划过,人瞧了一波又一波,眉头仍旧蹙着。
他穿了一身银白,外披的大氅松松垮垮,寒风狠狠吹着,他丝毫不觉得冷,在美人群里穿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旧人,人群中有一女子冻的发抖,终于受不住瘫坐在地。
李闲很失望地摆了摆手,让她们离开,正好看到瘫坐在地的柔弱女子,他瞧见那女子的容颜,瞬间呆住。
那女子无奈地瘫坐在地上,因为寒冷冻的发红发肿的手拢在一起身子不停颤抖着,她无助地瞧着四周离去的人,又有些恐惧地望向李闲,瞧见李闲瞧着她,她赶紧挣扎着站起身,对着李闲深深行了个礼,便随着其他人往外走去。
走过李闲身旁时,胳膊被一股大力拽住,女子愣怔回头,瞧着眼含惊讶神色的李闲,他深邃的眼神中藏着震惊和迷茫,女子被他抓住,李闲一时间噎了嗓子,好半天才道:“你……你叫什么?”
女子被吓得后退一步,连忙跪下行礼,头狠狠磕在冰凉的雪里,支支吾吾道:“太……太子恕罪,小女子……小女子……”
“阿笙,”李闲蹲下身子,试探性的叫她,女子茫然抬头瞧见李闲眼里的水光,她吓住,说不出话,半晌道:“殿下认错了,小女子叫林芳雪,不叫阿笙。”
说完,林芳雪慢慢挣脱开李闲的手,复又给李闲行了大礼,慢慢退了出去。
李闲愣住,半晌自嘲一笑,声音里带着冰冷气息,“阿笙才不会跟我行礼,她才没这么规矩,她才不会!”
“啊!”李闲站起身,懊恼地一脚揣在红梅树上,一片红雪随风飞舞,他攥了五指,眼神冷的像冰。
林芳雪快步离了太子府,瞧着府门前与往日冷冷清清不同而是多了几分热闹的样子,双眼染了微红,她收了恭敬神态,背着手在长乐街上潇洒走着,来来往往的人纷纷瞧过去,每个人眼中都带了震惊之色。
“……”
“秦笙!”
“是秦笙!”
“那个被妒妇派人乱刀砍死的秦笙又回来了!”
林芳雪一一扫过众人震惊的脸,回身瞧着太子府门匾,淡淡道:“本想多留你几日,谁知你自己等不及,那便不怪我了。”
………………………………
第二十七章 雪夜危机
林芳雪坐在长乐街的包子铺前,望着包子上的热气慢慢往上飘着,眼神愣愣的。
“小姑娘,我们快打烊了,你不能在这坐着了。”长乐街的包子铺老板换了人,不再是赵犁的父亲赵重九。新老板不认得她,听周边人对她指指点点态度依旧亲切。
林芳雪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等着,直到老板收了摊,关了店,长乐街上空无一人暗了灯笼。
她踱步走到秦笙死的那面墙前,右脚轻轻在墙角点着,墙上的血迹变黑了,被几个破旧的小拉车挡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墙上的血点。
她转头望着黑暗的长乐街,心里空落落的,既觉得痛,又觉得是一种解脱,到底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楚。
她以林芳雪的身份出现在太子府,顶着极像秦笙的一张脸来到了长乐街,连以前从长乐街搬走的乞丐都听了消息过来见她,可是李闲没有来。
可见,李闲真的没喜欢过秦笙,李闲……林芳雪抱着胳膊靠坐在墙角里,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露出来,从温热到被冷风吹成的寒凉。
“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你心虚不敢来了?!好!很好!”林芳雪闷闷地说着,她后悔,今天早上在太子府便该动手杀他!
可若那么做,她就无法脱身,楚不凡的脸露出来,天子暴怒,必定会灭楚家满门。她不能拿无辜的楚家当自己报仇的垫脚石。拼着李闲对她有些情意,李闲会来长乐街找她,这时动手,人们会说秦笙的鬼魂来索命,太子的死跟楚家没一点关系。
可是,他没来。
林芳雪靠在冰凉的墙上,脑海里的画面全是秦笙倒卧在此满身是血的样子。
“哼,”她冷哼了一声,此次不成,还有下次,只是下次,秦笙这个筹码用不得了。林芳雪慢慢站起身来,反手摸着脸上戴的人皮面具,正要撕扯面具时,一阵脚步声传过来。
林芳雪身子一僵,撕扯面具的动作停下,她转身看着长乐街那头,李闲穿了一身纯白,正朝她走来。
穿越了时间长河,他朝她走过来。林芳雪突然觉得心底一片酸涩,再次用秦笙的这张脸面对他,让她觉得可怕。
甜蜜种种,伤情种种,依次在林芳雪的脑海中上演,她记得李闲所有的样子,再次醒来却不再认识他。
秦笙突然哭了,秦六娘在她十三岁那年因花柳病死去,那时候她没有哭。那时候的她已经是红楼的头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卖艺不卖身,卖笑不卖己,她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以后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离开那里。
从十三岁那年她就再也没哭,世人只道红楼头牌秦笙嬉笑怒骂都是风情,有风尘女子所有的妩媚姿态,但却不知道秦笙骨子里何等倔强。
她同李闲私定终身,等十八岁一到,等她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攒够了离开红楼的钱,她就以良人的身份嫁给李闲。一个冷门的太子孤身一人行走世间,有时候还比不上来嫖秦笙的世家公子富足自由,但秦笙就心悦李闲。
眼看着攒够了钱可以走了,秦笙却在长乐街上被乱刀捅死,他做的。
死了一个妓女,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红楼头牌秦笙就白死了。
“秦笙,”他朝她走来,呼喊着秦笙的名字,林芳雪浑身颤抖冷眼瞧着他,不知怎么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却是秦笙招牌的笑,李闲教给她的笑。对面那人恍惚地瞧着她,停在林芳雪面前,眼中不知是赞叹还是沉沦。
林芳雪扑在对方怀里,李闲的手僵在半空,却不知是搂住她,还是推开,他哑了嗓子,道了一声,“秦笙。”
然后,瞳孔急速放大,李闲缓缓垂下头瞧着林芳雪,慢慢推开对方,冷寂的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血腥气。
胸口被她狠狠刺了一刀,小巧匕首插的极深,只余刀柄在外,也不知她用了怎样大的力气。
李闲身子慢慢往下跪去,他费力地抬头瞧着她,眼底一片震惊。
林芳雪带着杀意的眸子毫不躲闪,瞧着李闲此等表情,林芳雪冷哼了一声,反手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扔在李闲身前的地上,道:“李闲,你欠我的,如今便还清了。”
李闲怔住,眼底的震惊更甚,无法置信地瞧着林芳雪。他嘴角慢慢涌出血流,胸口一片冷,红血染红了白衣衫,红是刺目的红,白是惨白的白。
“我也觉得是我欠你……”他捂着伤口,支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瞧着楚不凡,声音里带着些无奈,“不知是不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这辈子让我遇到你。”
楚不凡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内心却被他这话刺的生疼。刺骨的冷风“呼呼”的刮着,他的话被寒风撕扯的破碎。
“只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来……”口中的血涌出,李闲清俊的脸变得惨白。
楚不凡不明白这句招惹到底什么意思,心中以为他糊涂乱讲,于是道:“那又如何,你该死了。”
面前的李闲听了这话笑了,笑容灿烂又温暖,楚不凡只觉心脏某处被这笑化成的刀狠狠刺过去,他血流不止,楚不凡也好不到哪里去。
“蛮不讲理,”他道,“你怎么每一次都蛮不讲理。”他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擦着嘴角的血,脸上的人皮面具瞬间扯下,面具里却是步落尘的脸!
楚不凡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你……是你……不是李闲……”楚不凡拼凑着这几个字,只觉累极。
“我来见你,告诉你我的名字。”鲜血顺着步落尘的手指缝滴落在地上,雪花被寒风求来,落在他眉间。
“我姓步,名渊,字落尘,姜国六皇子,梁国质子。”他一字一顿说着,嘴角带着自嘲的笑,不冤,这种名字,他今日一死,应当是极度冤。
“我……我去找大夫救你!”楚不凡道,瞧见步落尘身上的血,慌了。三年前,周游在这里捅死了无辜的秦笙,三年后,她在这里捅死了一个跟秦笙一样无辜的人。
“我去找大夫救你!”恐惧包裹了楚不凡全身,一寸寸的骨痛席卷而来,她扶着步落尘,声音里带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你!我本意不是要伤你!”
步落尘觉得头昏,被她扶住,不经意扯动了伤口,又是一阵痛极,风雪寒夜中,他满脸冷汗,每一分一秒都想睡去,却被她哭的心乱如麻。
“别哭,我这么冤都没有哭,你又哭什么?”
“我步落尘还真是倒霉,第一次见你被你害的差点要掉脑袋,你身为梁国人竟然鼓励姜国人在梁国制造动乱,当真是口无遮拦;第二次见你被你害的清白不保,小小女子委身于我还极有勇气说不要人负责;第三次见你……咳咳……你是个有趣的人,恐怕我没有命第四次见你……”
步落尘说着,楚不凡歪了歪嘴,眼圈瞬间就红了。他身子渐渐软下去,楚不凡用了全身的力将步落尘搂在怀里,“你别说话了,我去找大夫,你一定会没事的,若你有事,我立刻下去陪你,做牛做马我都听你吩咐。”
“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我的身边人,做我心间上的人……”步落尘笑着,笑容温暖又潇洒,然而却很无力。
他的身子重重向后倒去,带着楚不凡一起向后倒去,地面一片白,步落尘的身下雪却是红色。
“你别死!你别死!”楚不凡摇着他的胳膊,步落尘却再也没回音。她瞧着长乐街上一片黑暗,瞧着步落尘躺倒在秦笙死时倒卧之地,突觉一阵荒唐。
“贱女人!你起开!”
耳旁传来一个女子尖利的喊叫,还没等楚不凡反应过来,却被来人狠狠割出一刀,她下意识去躲,刀剑划过距脖间一寸之地,狠狠割在楚不凡胳膊上!
那女子穿了一身黑色,手中剑滴着楚不凡的血,她柳眉倒竖,恨恨地瞪着楚不凡,握了手中剑朝着楚不凡掷过去,来势汹涌,中剑必死无疑!
楚不凡身子一闪,躲过那剑,剑刺入一旁的木柱子,瞬间刺穿,可见力道之大!
“你伤了步渊,我杀你!”女子喝道,掌风劈到楚不凡面前,根本没给楚不凡躲的机会,一掌打在她胸口!
“噗!”楚不凡一口血喷出去,身子后退了好几步,她单腿跪在地上,胸腔火辣辣的疼,双手颤抖使不出半分力,这女子真是好生厉害!
“巫月……”步落尘费力睁开眼睛,瞧着一旁蹲着的楚不凡唇间带血,又瞧着一旁怒火冲冲要杀人的巫月,心中暗叫不好。
巫月听他出声,连忙奔到他身边,瞧着匕首几乎没了刀柄,眼圈瞬间红了,“步渊,你怎么缠上了这么狠的女人?姜国皇子在梁国就这般被容不下么?!我早说了你要带上我!”
巫月剜了楚不凡一眼,又道:“你放心,我不叫你死,你也放心,巫月来给你报仇,必不会让她好过!”
“你不必动手,我自愿一死。”楚不凡艰难道,“我自会了断。”
“有点自知之明,巫月便让你死的痛快些,你是想让我掐死你,还是中剑死,选一样!”
“别碰她,”步落尘道,巫月惊住,她不可思议地瞧着步落尘,不解道:“她要杀你,你为什么还替她说话,不管她是谁,我都不能饶过她!”
“她是我的女人。”步落尘道,“巫月,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碰她……”
………………………………
第二十八章 风波再起
巫月猛地回头望向楚不凡,心中压抑不住恨意,她咬牙切齿道:“那她更该死!”
“巫月!你还等什么?快救殿下!”灵辰老远跑过来,看到步落尘伤重如此,顾不得找楚不凡麻烦,连忙道。早知道他就该跟着步落尘一道来,他们一起来还能挡挡,可是他们抱着,灵辰无奈……
“你等着!好好留着你的小命,等我来取!”巫月冷道,摸出锦囊袋子里的药丸给步落尘服下,同灵辰一起将步落尘架上巫月的马车。
步落尘是偷偷出宫,必须尽快回去,而且他的伤实在不能再耽搁。
楚不凡瞧着马车一溜烟消失在长乐街的尽头,身子一软,瘫坐在冰凉的地上,雪越下越大,掩盖住所有的痕迹,她捡起步落尘戴过的李闲的人皮面具,上面血迹未消,触之冰凉。
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走出长乐街,迎面碰上来寻她的柳城,见到楚不凡浑身是血,一脸灰败的模样,柳城眼中满是惊痛,“不凡,你没事吧?”
脱下身上的披风,柳城将楚不凡拢在温暖的披风里,“我去了丞相府,见你不在,我怕你出事……”
“我没能杀他。”楚不凡木木地道,柳城看着她的样子心跳慢了一拍,“不凡……”
“我一定会杀他!”楚不凡双眼一点点变红,缓缓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的大雪,她重复道:“我一定会杀他!”手心里捏住步落尘戴过的面具,楚不凡嘴巴歪了歪,却是哭了出来。
她蹲在地上,任雪落在肩头,不管不顾地哭着,她害了一人,害了比秦笙还无辜的一个人。
柳城守在她身旁将双手攥的死紧,半晌,他将楚不凡抱在怀里,一片大雪中,楚不凡缩在柳城的怀里,她累极痛极却不敢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便是步落尘满身是血的样子……
“主子,您又是在闹什么?秦笙都死了多少日了,您怎么还放不下?!”周游一大早便看到李闲带了一队人进了厨房,那队人有三十多人,都是国城有名的厨子。
现在那些厨子正在太子府的厨房里马不停蹄做着不同口味,不同形状的包子,出炉的包子一屉接着一屉,李闲每屉都要尝一口,味道对了便让那厨子做的更多,味道不对,便将那厨子打出去。
一时间太子府热闹非常,来来往往的人都朝里伸脖子听动静。
李闲听了周游的话并没有心思理会,而是接着尝包子,亲自当监工监视那些厨子。
“主子!若是这些人有大皇子的线人,您吃了包子是会吃坏身子的!”周游劝道,李闲仍旧充耳不闻。
周游急了,跪在李闲面前,道:“主子,周游昨日见您对歌女林芳雪心神恍惚,私自去见了她。”
“你杀了她?!”李闲攥着手指回过头,却是杀人的眼神。
周游被吓住,连忙摇头,道:“主子,周游找到了这个。”说完,周游把人皮面具递给李闲,苦口婆心劝道:“主子,肯定是有心之人要设计您,这个林芳雪是假的,她可能是大皇子派来害您的人啊!”
谁知李闲看了这人皮面具却眼神一亮,拍了拍周游的肩膀道:“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做出这么像阿笙的面具,她还活着,阿笙还活着。你们都给本宫利落点!快!阿笙最爱吃包子,等她来找我,我这里有她吃不完的热包子等着她,阿笙一定会很开心的!”
“主子……”周游愣住,瞧着李闲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只觉内心心疼之极,“您别吃了,主子,我替您吃……”
这两日,国城里对于太子李闲和丞相之女楚不凡的消息甚嚣尘上,都说太子李闲着了魔,被一位极像秦笙的江南女子勾了魂,那女子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刺激的李闲几近疯魔。他抓了国城里的厨子,让他们做包子,还将一车一车的包子拉到秦笙的坟前,一等就是整整一日。第二日接着等,第三日还等……
而丞相之女楚不凡,她的消息便没有这么劲爆。楚不凡重新成了病秧子,每日汤药不断,身子并不见好。人们都说楚不凡被李闲的荒唐行径给气病了,心里越发觉得太子荒唐。
“不凡,不凡……你有在听我说话么?”柳城挥了挥手,楚不凡回过神来,瞧见柳城脸上的伤结了痂,道:“不好意思,我母亲打你不该打脸,这脸上的伤不好痊愈吧?”
柳城瞧着楚不凡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不凡,我刚才不是说这件事。我是说大皇子李桢今天一早便去陛下面前参奏太子李闲,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参奏?为什么参奏?”楚不凡有些不解。她这两日养伤,又受了风寒,一直睡着,赵犁也不方便过来,外面的事轻舟从来不跟她说。
柳城瞧见一脸攻击表情的轻舟,心下了然,道:“大约是伯母不想让你操心,李闲这两日扣了国城里好多厨子,让他们不停地做包子,做了包子还亲自带去秦笙的坟前,每日如此,折腾的很厉害,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大皇子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包子?”楚不凡道,随即冷哼了一声,“假惺惺,人都给他杀了,还在人前做功夫,恐怕是为了逼迫陛下加快我们二人的婚期。陛下思量他荒唐太过,必然会想让楚家尽快成为太子助力,好消灭他这点荒唐的念头。而李闲利用了陛下对他的同情和管教,办成了和楚家尽快联姻的事。下棋,他下的很好。”
“你说的没错,陛下疯癫是疯癫,心里却很清楚。太子并非昏庸,是继任大统最合适的人选。先皇后的死让陛下恐慌,生怕太子李闲再次出事,于是明面上打压太子实际是为了保护他,好让其他皇子无法对一个冷遇太子动手。上次李闲拒婚,很有可能是李闲同陛下做的戏,你见着他了,上次被打完还活蹦乱跳的。”
柳城眸中神色暗下去,又道:“可是这次,李闲没必要再做戏了,多情太子的名声响了,人们都替他说话,这次再闹,国城里那些被扣厨子的家人怨声载道的,谣言对他没有好处,他为什么会这么做?!陛下不会任由他这般胡闹的。”
“谁知道呢?”楚不凡靠在软枕上,眼神瞧着打开的窗子,外面下着小雪,冷风吹在她身上,清冷的很。
“轻舟,你怎么开了窗子,把不凡冻着了怎么办?”柳城嗔怪道,随即起身关好窗户。
外面小厮正好来报,李闲荒唐的行为终于让陛下盛怒,这一次,仍旧是一百杖,只不过听那小厮的描述,李闲被打的鲜血淋漓,后背上没一块好肉。
“活该!”轻舟道,随即看着楚不凡投过来的视线,连忙闭嘴。
“不凡,看来陛下真的动了怒,李闲到底要做什么?”柳城不得其解,楚不凡却道:“多情过了头,这就是下场。”
说完,她不想再讨论李闲,心中想起一人,便道:“你……知不知道新来梁国的质子步渊,听说是姜国的六皇子……”
楚不凡斟酌着字句,说的极慢,却很想快点知道对方的消息。
柳城听后,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楚不凡脸色微变,“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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