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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女人闯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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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家里养了一只鸡,可鸡蛋谁都不让吃,娘总是攒够五个鸡蛋,就拿到镇上换钱去,每次都要走十几里的路。一个鸡蛋几分钱,统共也卖不了多少钱,换些油盐酱醋的勉强维持生活。
这还是偷偷摸摸的,要是被人抓住了就得关禁闭。不过后来那只鸡死了,家里连这点开销都没了。有时候想买点盐,都没钱。
她哥哥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可是人家一张口就要一百块钱的彩礼。一百块,这相当于全家几年的收入啊。大哥在生产队赚一个月的工分才八块钱,再加上娘两个人干活,勉强能够上一家人的吃喝。要怎么办才能赚到五十块呢?
现在是七三年,离改革开放还有好几年呢,又不让做生意,想赚钱只能凭空等着天上掉下来了。
正挠头呢,忽然听到耳边有一个声音道:“挖开。”
她一怔,“什么?”
“挖开。”
那个声音又说了一遍。
她左右看看,并没发现人影,心里不由很是纳闷,这到底是谁跟她说话呢?
挖开?又让她挖开什么?
这附近只能这棵歪脖树,她上吊的地方就在这棵树底下,会不会这树下有什么?
想到此,她慌忙蹲在树底下,找了半块不知道谁扔的生锈的白铁皮,就开始挖了起来。
挖了大概一尺多的深度,忽然看见有一个深黑色的坛子。她心中一喜,难道里面真有什么宝物不成?
小心翼翼地打开坛子盖,里面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东西。
“是银元。”她惊叫着,真没想到这坛子里装的居然是银元,足足有上百个之多。
原来她爹临死之前,曾经留下过一个银元,是她爹的一个老姑给的。老姑家里是地主,抄家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些,后来因为她爹救过老姑的命,所以送了一个给她爹。
她爹死后,家里实在解不开锅了。她娘就把那个银元给卖了,卖了十块钱。
这么一大坛子的银元,还不得上千块了?
心里一阵狂喜,看来这是老天爷送给她的一笔财富啊,老天要给她改运,特地送了这些银元,不然怎么好巧不巧的被她给挖到了?
她把坛子捧出来,把外套脱下来整个包了起来,又把地上挖的坑埋起来,都埋好了,看不见丝毫痕迹了,才抖了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她抱着坛子往回走,想着就算回家也不能把这银元交出去,她要留着,将来等政策好起来,就拿着这些钱创业去。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她娘正跟着哥哥在屋里吃饭呢,听到脚步声,杜大娘忍不住骂一声,“死丫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晓英胡乱应一声,说自己肚子疼,就跑厕所去了。
农村的厕所好多都是在院子里独立的,在院子里挖个坑,垒点砖头,就算是厕所了。
有的就单是个厕所,可有的在下面坑里还养猪,那猪拱来拱去的,一低头还能看见个猪头,那模样真是吓得人屎都拉不出来了。
不过他们家穷,鸡都没有了,更不会有猪了。
张晓英在厕所里拿铁锨挖了个坑,把那个坛子埋了起来,随后拿土盖上,又找了两块砖盖在上面。
都弄好了,她才走出来,外面张晓清见厕所半天没动静,还在那儿问呢,“小英,你怎么了?是不是拉肚子?”
张晓英随口应了一声,“是。”走到瓮里舀了点水给自己洗了洗手,才进屋去了。
这会儿她娘已经和哥哥吃完饭了,桌上还剩下给盛的大半碗高粱面粥,还有自己家里腌的咸菜疙瘩。
不过今天她也是饿了,在加上手里有钱,心里有了底,这顿饭竟吃得格外香甜。
杜大娘看她吃得高兴,也渐渐放下心来。她还以为自己闺女会极力反抗,跟她闹死闹活的呢,看这样子竟像是默认了。
见张晓英听话,她声音也柔和了许多,笑道:“小英,锅里摊的饼子,你去拿一个吃吧。”
张晓英知道这饼子是给大哥吃的,大哥白天要上地里干活挣工分,必须吃得好。一共就几个饼子,平时是轮不到她吃的。今天约莫她娘觉得对不起她,才格外开恩让她吃一个。
他们家里比舅舅家还穷,平时连棒子面都是吃不起的。那饼子是高粱面搀着野菜,在锅上摊的饼子。一般野菜放得多,面粉放得少,高粱面又没什么粘性,吃的时候必须双手捧着,不然就散成渣渣了。吃起来也是,拉得嗓子疼。
………………………………
第五章 古怪的梦
吃完了饭,张晓英就上床睡去了。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有一个尺把长的小人跳到她的床头,对她说道:“前世的因造就今日的果,你我有十年的缘分,我要在你身边保佑你十年,你有什么愿望我也能帮你实现。”
张晓英当时打了个激灵,一睁眼天已经亮了。
回想自己刚才做的梦,总觉得有点荒诞,那小人是谁,在梦里看不清楚,不过似乎挤眉弄眼的,有几分痞气。
那到底是什么人?
她转过头,发现枕头边上还躺着她昨天抱回来的神像,那双眼睛慈眉善目的,真是好一张神仙的和善脸,和梦里那小人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看来不是土地公公显灵了吧?
既然把土地公请了回来,总得供奉的,她屋里没桌子,就找了口箱子收拾一下,把土地公供在箱子上。
家里还有当初她爹留下来的一把散香,她点了三炷香,口里念了几句祝祷的话,随后收拾书包准备上学。
学校在十几里地的镇上,每天要走几个小时才能到。
家里也没表,看不了时间,就得睡一会儿就赶紧起来。村里有几个在镇上上学的,相互叫着点,大家一起走。经常一起就起冒了,有时候深夜两三点钟就往外走,到了学校也就刚五点来钟。
中午一般不回来,可学校里哪有午饭啊,有个野菜饼子就算是好东西了。大多时候学生连野菜饼子都摸不着,张晓英就是这样,经常早饭吃一顿,中午不吃,到了晚上回家再吃。
即便是有时候饿得两眼发花,她都不会耽误学习。每天认真听课,因为聪明,经常考第一名。也因为她的坚持,又肯下功夫,所以她娘才没让她上完小学就休学了。
这天到的比较早,在学校门口抱着书包迷瞪了一会儿。刚开校门的时候,薛藴走了过来。
“小英,我有事跟你说。”
张晓英很奇怪,平时薛藴从来不会主动找她的。
她虽然长得还行,但穿的破烂,人又土气,跟镇上的女孩比起来,有天壤之别的。
薛藴因为长得帅,学习又好,经常有女孩围着他,把他捧得臭屁的不行,轻易不回跟女孩说话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跟着薛藴走到校门旁边,低声道:“你找我什么事?”
薛藴单刀直入道:“你跟张国梁究竟有什么关系?”
张晓英摇头,“没什么关系啊。”
“那昨天,他为什么帮你杠犁头?”
其实张晓英也很纳闷为什么张国梁会突然出现,还那么好心的给她帮忙。在前世她和张国梁是没任何交集的,不仅张国梁,就是薛藴也绝不该出现在她身边三尺以内的。
她摇头,“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薛藴哼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愣愣道:“以后少跟他接触。”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张晓英给说怔了,心说,他到底是怎么了?
她也没理他,转身就走。
薛藴见她要走,伸手拉住她,“你干什么?”
张晓英莫名其妙,“还要问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你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说完,她就径直回教室去了。
薛藴在后面叫了她几声,她也不理会。
薛藴微眯了眼,以前他怎么没看出来,这丫头这么有个性呢?
张晓英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可没工夫搭理他,中午下了课,她就去找班主任陈老师,小心翼翼道:“陈老师,我想求你件事。”
陈老师正批改作业,闻言抬起头来,“是小英啊,你有什么事?”
张晓英这孩子为人踏实,学习又好,她对她是格外的喜爱的,说话声音也温柔了几分。
张晓英怯生生道:“老师,我娘想让我退学,她这两天就会到学校来,我想求您帮我拖几天,或者说服我娘不要让我退学。”
陈老师好奇,“你家里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前世的时候,她退学时是匆匆办的,她娘私下里跟校长谈妥了,就把带走了。她临走之时都没见着陈老师。
重活一世,她就想,学校也只有陈老师肯帮她了,如果她不想她退学,跟校长提前打好招呼,有人劝着点,她娘就没那么容易给她办退学手续了。
就算她娘不同意,学校多拖几天,给她充足的时间,她就能想办法解决了这件事。
所以这会儿她也不瞒着,就把家里想要给她换亲,嫁给一个老光棍的事说了。
陈老师一听,不由一拍桌子,“胡闹,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陋习。”
她说着也觉得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又道:“小英,你别急,回头我跟你娘说说,让她别这么干。你学习这么好,可是重点高中的苗子,将来还要上大学的,让你退学太可惜了。”
“谢谢老师肯帮我。”张晓英说着,眼泪哗哗的,前世若是她能想到先求助陈老师,或许事情还能有转机呢。
她鞠了个躬,转身出去了。
陈老师不由长长一叹,“这个年代女娃娃真是苦的很,都是被原生家庭给耽误了。”
旁边一个老师道:“还不是被重男轻女的思想给害的,为了让儿子过得好,牺牲女儿的幸福。上回有个学生才十五岁,就被家里人换亲给送到外村了,没一年就死了,到现在还没查出怎么死的来呢。”
另一个老师道:“还不都是穷闹的,但凡有钱能想出这招吗?孩子不争气,做父母的也跟着瞎操心。”
他们在这议论纷纷,张晓英已经走回教室去了。
今天的事告了一个段落,她下一步就该给哥哥找个媳妇了。
其实从本心说,她还是满意上一世哥哥找的那个媳妇的,王拐子的妹妹,王翠兰。她善良老实,身上一点没有王拐子的恶习。她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不过她个人好,又肯疼媳妇,王家姐姐嫁到她家,也没受什么委屈。
只是怎么说服王家,把王翠兰嫁过来呢?哥哥成了亲,也就没人再打她的主意了。
唉,真是愁死人了?
放学的时候,她背着书包往回走,忽然身后“铃铃”的,一阵车铃声响。
她忙跳到旁边的麦田里躲开了,回头一看,是薛藴又从后面追了过来。
他们是家有自行车的,他是学校里少数三个骑自行车上学的学生之一。
………………………………
第六章 卖几个银元
这个年代的自行车就相当于玛莎拉蒂、凯迪拉克之类的豪车,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就是老师中,有自行车的也是少数。
“嗨,张晓英。”
薛藴人没到,就开始拼命按着铃铛。“铃铃——”“铃铃——”
张晓英皱眉,这是显摆自己有自行车吗?
薛藴从车上跳下来,笑道:“小英,你自己回去吗?我带你一段怎么样?”
看见他,张晓英忽然想起一件事,别说这事还真得就找他帮忙。
“好呀。”她甜甜笑着。阳光映射在她的脸上,她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里有闪闪的亮光,瞬间,她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惑人至深。
薛藴看得一阵闪神,有一瞬间觉得心怦怦跳了起来。很觉得自己以前眼瞎了,怎么没发现张晓英其实是个大美人呢?
弯弯的眉毛,秀气的鼻子,薄薄小小的嘴唇,还有那标准的鹅蛋脸,都是他喜欢的标配类型。
他轻咳了一声,“那个,你上来吧。”
张晓英坐到他后车座子上,这是她第一次坐别人的自行车,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以前王拐子也有辆自行车,只是他从不让自己在后车座子上坐。每次跟他出去,都是他骑车在前面,她在后面跑着跟着。
薛藴故意把她的手缠在自己腰上,低笑道:“这里都是土路,比较不平稳,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张晓英微微颔首,不过还是把触到他后腰的手扯下来。只觉得自己脸上火烧一般的,浑身热热的,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好羞涩。要不是因为有事求他,她真想跳车子跑了。
前世活到快三十岁了,都没有尝过爱情是什么滋味儿。她真不知道和男人相处,还可以这么面红耳赤的?
十几里的路要骑好一会儿才能到,薛藴一路都在唱着歌,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张晓英却笑不出来,她有心事,所以一直默默地坐着。
薛藴见她半天不吭声,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小英,你这是怎么了?”
张晓英道:“薛藴,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啊?”
“你爹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银元。”
“嘎吱”一声,薛藴捏了车闸,他从车上跳下来,转头喝问:“你从哪儿来的银元?”
张晓英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变了脸了。
她左右看看,他们这会儿是在庄稼田埂边的小道上,周围几十米外才有一两个人。估计他们说话,也不会听得到。
低声道:“我这也是听我娘说的,我家里原来有一块银元,就是托村长卖的,卖了十块钱。”
薛藴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忙道:“不是,我就是问你银元哪儿来的。”
张晓英道:“是我爸的老姑给的,当时给了他好几个,他就给了我娘一个,剩下的十个给了我了,我想着把银元给卖了,然后给我哥娶媳妇。”
这个时候私下里卖东西是犯法的,家里有点什么老辈子的宝贝破四旧的时候都上交了,要不都给砸了。要不是逼急了,谁敢偷偷摸摸的卖东西啊。
薛藴沉吟道:“这也就是银元我还能想想办法,要是别的老物件就不行了。也不用我爸,我帮你就能卖了。”
张晓英大喜,“当真?”
薛藴点点头,扬着眉毛道:“我认识一帮朋友,就是做这个的,只是若真的办成了,你怎么谢我?”
张晓英道:“你想怎么谢你?”
薛藴本来想说,“给我亲一下就行。”可又觉得这么说太轻薄了,怕把美人给吓跑了。
忙脸上一正,换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不用你谢,咱们同学呢,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张晓英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也不能亏了你,十个银元我就要一百块,如果多卖了就是你的。”
薛藴哈哈一笑,“那我岂不是要发一笔了。”
上回他爸帮着卖的那个银元,就卖了十二块,两块钱自己眯了。这十个银元他就是净赚二十元了,这也不算个小数了。
张晓英早就把银元准备好了,那天埋坛子的时候,就拿了十个出来,此时从怀里掏出个手绢递给他,“都在这里了,你看看。”
薛藴拿起一个银元吹了一下,又在耳朵听了听,笑道:“果然是真的。”
银元又叫袁大头,是民国时期的流通货币,也是有钱人才有这玩意。
那一坛子银元虽然不知道是谁埋的,不过听说从前他们村子附近是有个大地主,家里建的四面带炮楼的大院子,有钱的不行。只是后来政策大变,要抄家的时候,他家里连日连夜用车往外拉银元,十几辆大车拉出来,都装的满满的。
为了把银元藏起来,他们到处挖坑,在院子里整车整车的埋。不过再埋也没意义,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什么东西最后都剩不下来。
或者这个小坛子,就是当时有人偷偷埋下去的。但是过了这么久,想找本主也找不到了。
这事谈妥了,张晓英就自己走出家去了。
薛藴想让她坐他的车子,她也不再理会。主要是怕被人瞧见了,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骂她伤风败俗呢。
回到家里,杜大娘再一次跟她提到了换亲的事,还说已经收了王家的聘礼,婚期也定了。
张晓英听得心里烦得很,也懒得跟她吵架,摔门就回自己房里了。
屋里静悄悄的,点了油灯,映出了墙上的影子。
土地公还在那儿坐着,一笑慈祥的看着她。她早上出门点的那三炷香都灭了,空留了一摊香灰。
张晓英轻叹一声,又给土地公点了三炷香。喃喃道:“土地爷爷勿怪啊,我现在没钱,等拿到了钱就给你每天上香,上贡品,然后给你做一个最好的佛龛。”
她前世的时候给土地公做的佛龛花了五块钱,那是她攒了好几年的积蓄。回头卖了银元,可以做个更好的佛龛给他了。
即便重生了之后,她对土地公依然有种特别的感情,她跪在地上,一如既往的把自己的烦心事都说了一遍。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昨天那个尺把长的小人又跳到了床头,对她咧嘴笑着:“哎呀,妹妹,你放心,哥哥会罩着你的。来,让哥哥亲一口。”
张晓英吓得打了个激灵,一睁开眼,后背一片的冷汗。
她心道,好容易请了土地公回来镇宅,这怎么好像招惹了邪祟似的?
那小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
第七章 杜大娘大闹
两天之后,果然杜大娘到学校,来给张晓英办退学手续,陈老师把她请到办公室足足劝了两个小时。嘴巴都说干了,不过杜大娘依然不为所动,只说不能对不起死去的老头子,不能让张家绝了后。
到后来陈老师也生气,怒道:“你只顾着儿子,就不管女儿的死活了吗?”
杜大娘冷笑,“横竖这是我们家的事,这是我闺女,我不想让她上学,你也管不着。难不成你还能给她交学费不成?”
陈老师吸了口气,像这样对自己闺女狠心的老子娘也少见。
她沉声道:“反正你要办退学,我是不同意的,校长这几天也不在,他去县里开会去了,等过几天你再来吧。”
杜大娘一看这样,也只能先走了。
她一走,屋里其他老师道:“校长不是在呢吗?你骗她干什么?”
陈老师苦笑,“我不骗她,她还得闹下去,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可她过几日还要来呀。”
“那就过几日再说吧。”
张晓英也知道这事办起来不会那么顺利,不过陈老师多给她争取了几天的时间。她打算先跟王翠兰谈一谈。
这天放学,路过码头村的水浇地的时候,看见王翠兰正弓着身子在地里干活呢。
王家一共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是王拐子,他以前也不叫这个名,他大名叫王大壮,只是后来跟人媳妇偷情,被人打断了腿,别人就都叫他拐子。王拐子这名号也就传开了。
王家二儿子叫王二壮,那是个绝对比他哥强一百倍的后生,长得好,性子沉稳,这些年家里大部分钱都是他赚的。所以他才有办法娶了个县里干部的闺女,只不过他那个媳妇空有一个好家室,心肠却恁的歹毒。
那女人背地里整治过她很多次,变着法的让她婆婆祸害她,她在一边看热闹。
王家大女儿就是王翠兰,这孩子吃苦耐劳,也是老实人。
还有一个小女儿,跟她差不多大,那是个极度刁钻的,最是难缠,以前好多整人的手段,都是她想出来的,和她二嫂子简直是一个样。
一想到那个王翠玲和陈美英,她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瞧见王翠兰,她站在田埂上喊了一声,“翠兰姐姐。”
王翠兰抬起头,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汗,“哟,是小英啊,你有事啊?”
张晓英招招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王翠兰扛着锄头走过来。
干了一天的活,太阳晒得她脸红彤彤的。说实话,王翠兰长得并不漂亮,人特别黑,还有点显老,头发也是有些发黄,又稀又黄,一笑起来,满口的大黄牙。
王翠兰笑道:“小英,你什么事?”
张晓英试探地问道:“翠兰姐,你真的要嫁给我哥吗?”
王翠兰怔了怔,随后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嫁不嫁又怎样,这还不是我爹娘说了算。”
张晓英默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王翠兰道:“我都是听爹娘的。”
张晓英放弃了,她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来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尤其是农村女人,很少自由恋爱的,都是家里给安排谁就是谁,稀里糊涂的就是一辈子。
既然王翠兰这儿走不通,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没两天,刚好薛藴给她送钱来了,十张十元的新票子,拿手一抖咯嘣脆,看着就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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