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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系男友太难伺候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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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墓与猫
夏日的傍晚,黔州境内的云雾山,晌午还是艳阳高照,午后雾霭朦胧,笼罩着山头,漫山血色杜鹃时隐时现。
一行人马扎营在山脚下,帐篷密密麻麻。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大坑,褐色泥土表面,隐约能看到埋藏在地下的石板凸起,长款二三十米左右,像埋没的地下城堡。
人工凿出的阶梯延伸而下,空旷的环境里,清脆的‘叮咚’声不时响起。
“禹少爷,有情况!”
惊喜声传来,坐在帐篷里的青年豁然起身,迈开大步前去,身着迷彩服,模样刚毅俊朗,此刻墨色的眸子一抹精光,顺着台阶匆忙而下。
只见布满泥泞的大门已然大开,阵阵发霉潮湿的味道,前方,黑黢黢的甬道,看不到尽头。
“禹少爷,你说这次会是谁的墓?我可没听说,这云雾山还葬着哪个王孙贵族,以目前出土的东西来看,也许是西汉时期。”说话的是跟在他身后的越叔,皮肤蜡黄身材瘦小,这些人里资质最老的存在,也是国宝级的考古人员。
“也只有进去看看才知道了。”
禹辰二十出头,蓄着短发,古铜色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就是扔进娱乐圈,那也是妥妥的演值巅峰人物。
“咕咚——”
话语间,修长指骨紧握的圆球已然掷进石门中,黑暗里,它撞击石板发出了绿幽幽的光芒。
“没有有毒气体,我先进去探路。”禹辰半点不见娇气,持着手电,闪身进入甬道中。
脚下是长满墨绿苔藓的石板,云贵川常年阴雨绵绵,两侧的土墙侵蚀严重,偶尔有一两条蚯蚓土质中蠕动。
手电的光束是唯一光源,探测之下,石板约莫十米左右。
这一晃眼,禹辰兀自怔忪。
前方的隔断石板墙,如同屏风般屹立,没有任何笔墨,孤零零地由两具尸体缀点,箭羽直戳脑门,活生生将人钉在那里!
他们的皮肉已经腐烂,松垮垮的现代服饰遮掩着干瘪的身体,手足可见森森白骨。
很显然,不久之前,盗墓贼曾经光顾这里,不过,却被这里的机括暗器要了命!
“越叔,这里有机关,找点活物进来……”
“喵……”
禹辰不敢妄动,正准备撤离,一声猫叫在墓室里响起了回音。
“咔哒——”
他还没能仔细分辨是幻听或是错觉,就在他退了半步的刹那,耳边似乎有齿轮转动。
“禹少爷!”
越叔惊呼,探出手去,却已经晚了。
石板忽然开裂,像是打开的箱子口。
禹辰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重心下坠,伸手却抓住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禹少爷——”
越叔情急之下往前蹿去,‘轰——’地一声,大火伴着惊雷席卷而来,熊熊地火光仿若潮水喷发,强烈的气浪下,掀翻了不少人。
“哗啦——”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下来,紫红色的闪电大有开天辟地之势,雨水倾盆,来得毫无预兆。
“禹少爷……”
越叔匍匐在地,望着磷火,无能为力。
“今天是6月20日,距离考古队挖掘事故已经过去一个月,传闻中的西汉京房墓并不存在。考古工作者证实,墓里埋葬的竟然是一面猫脸面具,古人信仰多变……”
“啧啧。”
翻动着新闻稿件,安夏感慨之余,不免对历史的神秘面纱又多了几分憧憬。
因为喜欢,所以专研,也正是如此,她现在的工作极其的神圣——离岛市博物馆的……向导。
六伏天气,馆外烈日炎炎,管内清凉怡人,一道道玻璃柜的展台内,摆满了古老文物。
锈迹斑斑的青铜鼎,古老泛黄的竹简,重见天日的尚方宝剑……
“安夏,出来搭把手,新货来了。”
休息室外有人这么喊道,安夏忙放下了手机,快步迎了出去。
皮卡车尾随着数十名保安停在博物馆的后门,不少人已经围上前,明明是一个人就能抱起来的箱子,为了慎重起见都是两人在抬。
博物馆不常上新货,一旦陈列,几乎很少挪动。
馆长说,最近为了迎合新闻热潮,将陨石坑墓的文物申请来,展示一段时间,让更多的人了解历史文明。
“怎么还有唐三彩?”
安夏看着木箱上打的标签咕哝,挽起西装制服的袖口,将马尾卷成花苞,干净利落之后扫了一圈,搬起了个水壶大小的盒子,十二分的力气只能使出三分来,格外轻松。
“站住,别跑!”
刚走开两步,呵斥声在背后,安夏正回头,突然一记重力撞击,她脚跟不稳,猝然趄趔栽倒下去。
“哗啦——”
箱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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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熊孩子
安夏的脑袋整个陷在了文物箱里。
“你们不许动,这全是我家的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你们是小偷,都是小偷!”
奶声奶气的话语义正言辞,堵在门口的男孩约莫就四五岁的样子,白衬衣背带裤,脖子下系着领结,有种上海滩年代小少爷的感觉。
他黑溜溜的眼瞪得老圆,双手叉腰,看似掐架砸场,那小嘴撅得高,莫名添了几分可爱。
“这……谁啊?”
有人这么问,有人接着答,“禹家小少爷,禹书易,咱们去考古队借文物,他又是踢又是咬的,简直就是混世魔王。”
难怪!
小孩子自我领域都很强,墓是禹家组织得考古队挖掘,禹书易是当自家财产霸占了。
安夏听着左一句右一句,自己彻底沦为背景板,地上躺尸也没人管,心生哀凉,挣扎着抬起头。
“噗——”
一口沙子。
“咳咳。”
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安夏捂着脖子,舌头耷拉,满脸写着痛苦,也顾不得形象问题,袖子口攥手心,胡乱地擦抹嘴角。
“小少爷,咱们回家吧!想要古董,家里还有很多,这些都是破烂玩意儿,让他们长长见识用的……”
疑似保镖的黑大个从安夏‘尸体’上跨过去,直奔禹书易,四声下气的,就差跪拜磕头了。
安夏一脸黑线,哪来的熊孩子,横冲直撞,蛮横无理!
“喂,我说小屁孩,你以为长得可爱就能为所欲为啊?你家父母呢?”安夏‘呸呸’吐了两口沙子站起来,怒视着禹书易怒火中烧。
“要你管,老八婆!“
禹书易剜了她一眼,安夏脸色條然发绿。
她才二十五岁,长相不说倾城绝代,好在看得过眼,怎么就成‘老八婆’了!
“小子,我不介意替你爸妈教育教育你,教你‘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安夏冷笑,眯着眼,摩拳擦掌,对付一个小屁孩她还是很有自信的,完全可以拎小鸡似的扔出博物馆。
“你敢!”禹书易大喝,气势不弱。
“小少爷……”保镖见状,忙贴着禹书易的耳朵低语着什么,禹书易干净白皙的小脸变了又变,末了,眸光竟有一丝忌惮。
听完保镖的话,他点了点头,下巴扬起,鼻孔对着安夏,“一介刁民,我会再回来的!”
还刁民呢?谁刁?
安夏翻了个白眼,不跟混账熊孩子计较,倒是禹书易从她面前走过,一脚踩在已经千疮百孔的文物箱子上。
“咔嚓——”
四分五裂了。
“小李,把我的旺财看好了,去最近的宠物医院,给它添点毛绒玩具……”
软糯糯的声音伴着禹书易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远,安夏垂眼注视着脚下的文物,欲哭无泪。
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夏啊!安夏,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唯一申请来的帛书就这么摔了,你让我们这次主题展示什么?把你供上去啊?“
办公室里,安夏低着头承受着馆长楚向荣劈头盖脸的责骂加唾沫星子,心里憋屈的潮水快把自己给淹了。
当时她想抱一个小盒子,稳妥一点。
谁知道来了个禹书易,撞得她七荤八素,盛装帛书的箱子里,除了沙子和泡沫纸什么也没留下,估计那丁点大的帛书样本已经碎成灰了。
那是意外,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来。
但是馆长说了:“你要是郑重其事站得稳如泰山,能倒吗?你要是时刻挂记,倒下的时候后背着地,能摔吗?”
“我不骂你,骂你也是浪费感情,你,从今天起停职一周!这个月奖金想也别想要了!”楚向荣见她不卑不吭,斥责得也没劲,摆了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对不起。”安夏低声道,垂着的脑袋注视着脚尖。
黑的白的都不是由她说了算,也不想再辩驳什么了。
那小兔崽子,要是让她再遇见,非打折他腿!
倒霉!
倒霉!!
回家路上,安息不停往肚子里灌水,郁郁寡欢的,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是专修历史学科毕业,对古物研究颇有兴趣,好不容易托导师推荐才有机会进博物馆工作,文物都是宝,稍有差池就会丢了饭碗。
回到出租屋,脱掉高跟鞋,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挎包往床头扔,安夏生无可恋倒在床上。
“狗生艰难啊!”她哀嚎着,似乎这样好受一点。
“喵……”
蓦然,一声轻微的猫叫在耳畔响起,她放在床边的包,探出个毛绒绒的脑袋,双眼悠悠湛蓝。
安夏怔住,就见猫从包钻出来,抻着四肢脚丫子,拉长了似水凝结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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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室友与暹罗
“暹罗?你哪来的?”安夏认出了这只猫的品种,双耳和脸还有四爪与尾巴皆是黑色,其余皮毛如雪般洁白。她瞠目结舌的是,她没有养猫,更没有察觉猫是什么时候蜷缩在她包里的。
暹罗斜斜的瞟了她一眼,目光冷冽,极其不友善。
它没有搭理安夏,毛绒绒的爪子踩在床上,左顾右盼打量卧室的姿态,好像是在审视新家。
“诶,小猫咪,你到底是谁家走失的啊?”安夏只觉着它可爱,凑上脑袋去,瞧着它脖子上有挂着银质的牌子,刻着‘禹’字,但没有联系方式。
猫当然不会口吐人言,安夏伸出手,想要把它搂入怀里。
她这个人,天生对毛绒绒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刷——”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它柔软绒毛,一记爪子甩过来,在她手背上留下三道爪痕。
“嘶——”
安夏吃疼,触电般缩回手。
暹罗就站在她面前,冷冷地视线与她凝视,仿佛在说:你再动大爷一次试试?
“认生,认生,我懂。”安夏自我安慰,半点没生气,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人动物过敏,从没养过任何宠物,没想到今天倒霉透顶,却意外带了只小猫回了家。
暹罗不鸟她,踩着沉稳的步子走到床边,纵身一跃跳上了窗台。
阳光正好,它原地踩了两步,蹲坐下去,肉垫爪子搓揉着尖尖的耳朵,可爱到犯规!
安夏怕打扰到它,悄无声息拿出手机对着窗口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发了条朋友圈,希望万能的好友能将消息扩散出去,看看是谁家的猫祖宗走丢了。
做完这些,她侧躺在床沿,浏览网上超市的猫架,猫砂和猫粮。
“安夏,安夏!你捡了一只暹罗?我看,在哪呢?”客厅里冷不丁地传来大呼小叫,安夏嘴角抽了抽,只听这火急火燎的话,就知道是合租室友文殊起床了。
她怕暹罗吓着,可那暹罗坐在逆光处,巍峨不动,恍若禅僧入定。
“在这呢,进来吧!”安夏爬起来开了门,文殊穿着丝质吊带睡衣,春光呼之欲出,一脸兴奋的往屋子里张望。
“还真是暹罗!”
文殊欣喜过望,笑着跑到窗边,一把将猫搂在胸口。
“诶……”安夏欲言又止,担心猫被她凶器给憋死了,更想说,那猫脾气不好。
“刷——”
一爪子,暹罗毫不犹豫挠在她脖子上。
“啊!”
文殊也不例外,跟安夏一个待遇,吓得赶紧把猫一扔,刚才还是亲亲小绵绵,这会儿当它是炸弹。
猫的动作干净利落,空中180度旋转,四脚稳稳落在地上,不满地‘喵’了一声。
“安夏,你捡的是什么东西?打过疫苗吗?有病毒携带吗?有寄生弓形虫吗?”文殊捂着脖子的抓痕,惊恐失色。
“我要知道哪捡的也不会发朋友圈了。”安夏无奈耸了耸肩,从抽屉里拿出了碘伏和棉签递给文殊,“你这怎么办?直播会受影响吗?”
文殊是午夜女主播,所以大白天睡觉,日夜颠倒。
“不会,你姐姐我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在拼才华,伤不伤的,我的粉丝不会计较的。”文殊摸着伤口,还好没有血迹,但隐隐的刺痛很难忽略。
安夏‘呵呵’两声表态,房外有人传唤,“您好,快递。”
超市就在小区不远处,送货速度倒是挺快的。
文殊帮着安夏将一大堆家具搬回屋子里来,客厅里摆上了猫架,厕所放了猫砂,安夏还给小猫买了熊猫状的饭盆,中间放猫粮,耳朵用来盛水。
“小猫咪,你来,看看喜不喜欢。”
组装好的猫窝是一只大型毛绒老鼠,张大着嘴欢迎它入住腹中。
“喵——”低沉沙哑的叫声,暹罗猫耷拉着眼皮子,斜视着安夏,仿佛是——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嘿,你说这猫,成精啦?”文殊第一次见它这样,被一只猫鄙视了还是头一遭。
暹罗从她脚边走过,步子优雅得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径直去往厕所,进门后,身子抵着门板。
“咔哒。”
门关了。
安夏、文殊皆是说不出话来,两两相望,跟见鬼了似的。
“不是说……建国之后不准动物成精吗?”文殊砸吧砸吧干燥的嘴,有点五雷轰顶的滋味,一只猫,上厕所居然知道锁门。
“可能它主人训练有方?”安夏也只能这么去想了,很难接受成精这一说。
“去看看!”
文殊心血来潮,安夏紧随其后,两人蹑手蹑脚如同做贼一般靠近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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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清晨的“惊喜”
“一,二,三!”
安夏无声数数,文殊拧开了门。
“咕噜噜——”
抽水马桶水声响起,一只猫站在马桶上,爪子压着抽水按钮。
文殊、安夏再度面面相觑,惊到失语。
暹罗却泰然自若,优雅跳下马桶,闲庭信步地从两人之间穿行。
“等等,猫仙,你今天跟我直播好不好?”文殊忽然想到什么,双眼放光,跑到暹罗面前拦住了它去路。
试想,这猫会上厕所冲马桶,说不定还会弹钢琴,画油画,或者叼个篮子出门买菜?
暹罗停下了脚步,小个头仰望庞然大物的文殊,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目光沉如水。
“我们打个商量么!我赚钱,给你买很多很多猫粮!”
“刷——”
文殊谈判结果失败,要不是躲得快,脸上肯定光荣挂彩。
“啊!这个疯猫,动不动就下手!我要去打疫苗!”
文殊一晚上都在嚎叫,安夏回到房间乐了,猫大爷安静如鸡的挠自己耳朵,完全不把她们当一回事。
听说猫这种动物,生来就是傲骨,到现在她才算是深有体会,你喜欢它,它蔑视你,你亲近它,它给你两爪子!
“我也不管你了,猫粮在窝旁边,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吃吧,我先睡了。”莫名的,安夏总觉得它能听懂,反正又不是小猫崽,不至于会饿着自己。
夜,深深。
一轮明月皎洁,清冷月华洒在窗台,映着一双幽幽蓝光的眸子,宛如星辰浩瀚。
暹罗眺望远方高楼大厦,凝视万家灯火,眼底一抹愁然。
缓缓地,它转过身跳到了床头,月下,熟睡的女人呼吸平缓,紧闭双眼,睫毛细密。而在她眉心,三处淡金色烙印,好似猫爪。
它眯了眯眼,抬起前爪压了上去。
清晨,细雨纷纷。
安夏舒服地转了个身,裹着被子,像往常一样,摸到床头就能把闹钟关掉。
指尖摸索,慢慢地,却摸到一片柔软温热。
“什么东西?”她咕哝道,撑开惺忪睡眼,沉重眼皮掀起,脑子猝然间短路。
在她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光溜溜的,没有盖被子,似乎很冷,他佝偻着高大的身子,光泽的黑发随意遮掩眉睫,薄唇似弯弓,眉如刀锋,眼睑处一颗泪痣。
美!
这个形容用在男人身上毫无违和感。
在做梦吧?
安夏揉了揉双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还是一个赤条条的男人!
“流氓啊!!”
她失控尖叫,睡意全无坐起身,拖着被子掩住胸口,一脚将男人踹到地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男人滚在地上,紧皱眉头苏醒,墨色的眸子愠怒乍起,眼刀子投向安夏。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入室行窃?还是采花贼?”安夏厉声诘问,心绪不能平静,揭开被子看了眼,还好,她的睡衣完好无损。
“喵……发神经!”男人突然学了声猫叫,紧接着又剜了安夏一眼。
说完,他自己表情凝滞了。
安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长得人模狗眼居然是个变态,还是个卖萌的变态!
报警!
安夏事不宜迟,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喂,110吗?”
当下男人眼神恢复了清明,张开十指在眼前看了看,豁然起身,拿起安夏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你干什么!不准走……”安夏见他穿上了碎花长裙阔步离去,急了眼,跳下床追出去,还不忘将情况向警察陈情,“嫌疑犯正在逃离现场,目测185身高……”
“小姐,为了保证自身安全,请不要涉险。”
警察的嘱咐灌入耳膜,安夏脚步一顿,后背寒意蔓延。
要是这个坏蛋急了眼,会不会捅她几刀?
“嘭——”大门重重摔上,颀长背影消失在眼前,安夏不敢冒进,打了个寒颤。
“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啊?”被吵醒的文殊打着哈欠趿着拖鞋走出来,有气无力地扶着饮水机倒水喝。
“文殊,你是不是把男人带进家里来了?”安夏忙抓住了她胳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文殊做直播,人脉很广,离岛市很多小年轻捧她,她也时不时会挑一些人,参加面基饭局。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文殊烦躁甩开她的手,气恼反问,“谁来了?”
安夏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看出文殊生气,也明白自己太过神经质了,当下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十指穿插进长发间,揪扯着发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个白条的男人。”
………………………………
第五章 消失的人
“啊?!”
文殊刚喝下的水全喷出来,“你居然也会有桃花?”
“什么桃花!是辣手摧花!”
安夏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脑仁都快炸了,那个男人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什么时候躺她身边的?
自己睡得那么沉?
如果是穷凶恶极的人,杀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警察很快赶来,查看‘犯罪现场’,窗户没有打开的痕迹,这里是九层,门锁完好,财物一件没少。
“安小姐,请问真的是陌生男人?”年轻的女警察狐疑发问,这年头跟男朋友吵架,诬陷男朋友的乌龙事件层出不穷,不得不怀疑。
“当然!”
安夏笃定,身边都是路人脸,但凡有个鹤立鸡群的,肯定有印象。
“安夏,你有没有记住他长什么样?”文殊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
“黑头发,很高,左眼下有一颗泪痣,嘴巴很别致,我大致画一下。”安夏现在仍旧记忆深刻,拿出本子开始勾勒。
“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文殊摸着下巴,看她画的人物,像漫画里的男主角,仔细琢磨,突然拍手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禹辰吗?一月前考古的时候出了事!前段时间,他的粉丝还在网络上发布寻人启事呢!”
“考古队我知道,但禹辰,谁啊?”
安夏一头雾水,“明星?”
“安小姐,你不是跟我们开玩笑吧?禹少爷失踪很久了,怎么会夜闯你的房间?”女警察看智障的眼神看安夏,禹辰的失踪事件,现在还记录在案。
当时传闻挖到京房墓,但是禹家少爷在墓里失踪,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禹辰啊!你是不是傻,那个考古学家的儿砸,你知道‘国宝的秘密’拍卖场吧?那就是他的产业,虽然不是明星,但粉丝不比一线流量差!”说起禹辰,文殊双眼发光,憧憬而向往。
“我管他是谁!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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