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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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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退到了门外,嫣然瞪了苍辛一眼问道:“魏晚晚是谁?和主子去不去晋城有什么有关系?”
苍辛不知道该如何回她,只得简单而直接的将事情说了:“魏晚晚喜欢虎王,虎王喜欢主子,就这样!”
“那主子喜欢谁?”嫣然悄悄向慕轻烟的房门张望了一回,“虎王跟主子同处一室之事你知道不知道?”
苍辛大步走到自己的门前,进门前甩下两个字,“知道!”气得嫣然瞪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关上了还不解气。
她嘟哝着,“感情就我不知道呗,哼!”
一夜血战,慕轻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却心中隐隐的不安着。在床上折腾了一个下午,被褥都滚得乱了,她也没有睡着。
此时的秦衍,临窗品雨,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她。
他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只要一闲下来她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眼前,那种似梦似幻的感觉遥远而不真切,惹得他恨不能立刻就到她身边去。
昨夜从营地回城,刚走到东郊便被十几个人截在路上。
“给我拿下,要活的!”为首的一人狠厉的下了命令。
十几个人立刻将秦衍团团围住,或刀或剑齐齐的招呼过来。
秦衍从容下马,冰魄剑出鞘,寒冰一样的声音凛冽而狂傲:“楚玏派你们来的吗?”
带头的人明显一怔,只不过瞬间便挺剑攻了上来,并不答话。
秦衍脸上淡漠得过份,以一招‘寒梅怒放’将万千剑芒散进人群,霎时间便有人群中炸开万千血花,点点腥红。
多数人都被他的剑芒扫中,带头的人被秦衍一剑惊呆,忽然改了主意,“能活拿最好,不能也没办法,兄弟们下死手罢!”
秦衍手上的剑招随心而发,凡是被他剑气扫中的人,无不以流血而伤为代价。
来的十数人中自然有高手在内,渐渐的便显露出来,他们得了楚玏的好处,一心要秦衍的命,下的自然也是杀手。
一招‘踏雪无痕’秦衍连续用了三个回合,每一招皆伤一人。
蒋淘与魏晚晚的马及骑术皆不如秦衍,所以晚到了一些时候。
蒋淘是个三脚猫的功夫,连自保尚且不能。是矣,他很自觉的远远看着并不敢靠近,生怕一不留神被人捉了去给他的主子添些麻烦。
魏晚晚轻咤一声从马上飞身落地,挺剑便袭向围攻秦衍的人,“王爷,我来迟了!”她穿着战袍,银色的铠甲闪闪发亮。
阻击秦衍的人此时伤残无数,只剩下四个还能打的,仍不肯罢休。
秦衍也不接魏晚晚的话,只是手上的剑更加的肆无忌惮,一招‘万道雪光’将四人笼罩在他的剑光中,谁也休想逃。
与魏晚晚过招的人武功也不弱,虽受了秦衍剑气所伤,但对付魏晚晚却也从容。
秦衍以极快的一招‘玄冰箭’施放出四道冰钻,穿透四人的身体,哀嚎声中他的剑远远的射出一道剑气,击中与魏晚晚对打的那人。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溅了一身血污的衣袍,皱眉不矣。
“蒋淘?”秦衍跃上马背,冷冷的招呼那个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的跟班。
蒋淘拍马靠近,“公、公……”他咽了一口口水,才又改了口:“王爷,人都死、死没了?”
“嗯!”秦衍一手握着缰绳,“让白炎风派人来收尸,死的埋活的押送回京。”
蒋淘答应着去了。
秦衍踢马奔着城门疾驰,从头到尾也未看一眼魏晚晚。
魏晚晚心头委屈,那种被忽略、被遗弃的感觉自从南诏之战结束后越来越浓烈了。她出身世家,及笄后身边从未少过青年才俊的追捧,可她偏偏对秦衍一见钟情。
不觉泪目,看着秦衍越行越远的背影,只得轻咤一声拍马追去。
自从早上秦衍出城,苍玉麟不敢跟去,只得守在城楼上候他回城。直等到入了夜,才见秦衍一骑回来。
“快开城门,虎王回来了!”他在城楼上瞧见后急忙下了城墙,命人放下吊桥,开了东城门放秦衍入城。
他等在路边,秦衍的马未到眼前便闻到了血腥味,他有些急迫的奔在秦衍马前:“王爷,您可曾受伤?”
“未曾受伤!”秦衍冷着脸一揽缰绳,那马便越过苍玉麟跑进城中去了。
苍玉麟脸色不很好看,秦衍的拒绝让他无可奈何。
吊桥刚要收起,一骑又至。
城兵忙上前询问苍玉麟,“少主,跟着虎王一同出城的那个女将军回来了!”
苍玉麟回神,“那是禁卫军魏统领,放下桥让她进来!”
“多谢苍少主!”魏晚晚来的这两天,早看穿了他的心思。
苍玉麟行了礼,看她整日跟着秦衍同进同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遂有些讨好之意的恭维着魏晚晚:“魏统领夜深方归,辛苦了!”
魏晚晚好笑的看着他,暗忖着:这小子怕是急疯了,开始打起我的主意了。
从一开始她就想让秦衍身边所有的人都认定了秦衍属意于她,后来因为未央刺伤了她而与秦衍反目,秦衍却因此离她越来越远。
她将一切都归罪于未央,心里恨得入骨,但凡有机会便处处抢在未央前头表现。可秦衍并未因此而讨厌那个人,未央越是淡然秦衍越是冷漠。
“魏统领,本少主护送您回天一阁!”苍玉麟接过城兵送上来的马缰,翻身上了马当前引路。
魏晚晚笑着跟在他的马后,向天一阁去了。
秦衍在天一阁门前停了马,把缰绳甩给伙计,淡声吩咐道:“仔细照料。”
伙计答应着,他已经大步往楼上去了。
推开自己的房门,他忽然怔住了,那熟悉的暗香引来他心中阵阵的狂喜。
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的冲动,回身闭了房门,一步一步向床榻走去。
房间一团漆黑,可此时他的床上睡着一人,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下,听见他的脚步声不悦的拧眉。
秦衍唇边一抹温柔,才要将手去摸她的头,忽然听她不悦的低哝:“秦衍你别靠近我,一身血腥味难闻死了。”
秦衍的笑容深了两分,立刻动手脱衣,离了床榻去点亮了灯烛。
敲门声响起,他不及收敛唇边的颜色,开了门让伙计抬了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中,这才栓上门脱了衣裳泡了进去。
好在伙计迫于他的一身冷意,不敢抬头看他,不然定会因他一脸温情之色而怀疑这位虎王是个冒牌货。
“秦衍我饿了!”慕轻烟迷糊着咕哝了一句。
秦衍匆匆的洗着一身的血腥气,低低的回她:“已经吩咐了伙计送膳食上来,稍等上一等。”他穿了一件雪白的中衣,披散着头发又回到床边,宠溺的看着窝在被中的她,柔声问道:“不热吗?”
慕轻烟白了他一眼,拽过他手中的布巾爬起来,没好气的嗔他:“转过去!”
秦衍听话的转过身去,一头滴水的发被她包在布巾中狠狠的拧了几回。
“几时来的?”他温声轻问。
慕轻烟淡淡的回答:“我从兴隆郡来,黄昏入的城。”
两人或问或答,并不曾过份亲热,可那份缱绻却无边无际的流淌开,时光静谧恬淡既而温情脉脉,似家常一般,温馨非常。
伙计送来了膳食,秦衍在门口接着,并不让伙计进来。他亲自端到桌前一一摆了,瞧着多是清淡少辣之物,还算满意。
他走到床前一弯身打横抱起慕轻烟,贴近她的耳边低语:“先用膳罢!”
慕轻烟脸上微微的泛起绯色,低眉垂眸任他抱到桌前放在椅上。
秦衍捡她平日里喜欢的菜色夹到她的碗碟中,“楚州城中多以辛辣为主,本王用不惯,掌柜的改做了这些小菜,却不及你清觞酒庄的师傅手艺好,将就着用些罢。”
慕轻烟当真饿了,比平日多用了半碗饭。秦衍仍在不停的布菜,她将菜一一又送回到秦衍的碗中,嗔道:“我吃饱了!”
秦衍也不勉强她,含着笑将那些菜自己吃了。
一时撤去了残餐,漱口净手后喝了一回茶,秦衍才将拥进怀中抱着,头抵在她的肩头,轻轻的说着话。
魏晚晚在门外徘徊的脚步声也未能打扰二人的甜蜜。
蒋淘回来后,隔着门回禀了东郊外的事,白炎风亲自去羁押了那批杀手,一共十五人,死了三个,残了两个,重伤十人。
“嗯!”秦衍漫不经心的答应着,将慕轻烟的葱白的小手握在掌心,一指一指捏弄着指尖。
蒋淘看着门口的魏晚晚,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秦衍却先开口催促:“下去歇了罢,不必来伺候!”
“哦!王爷,那个……”蒋淘一句话未了,房中的灯烛熄灭了,他只得向着魏晚晚耸耸肩,转身回自己房中去了。
秦衍抱着慕轻烟上了床,刚一靠近便听得她一声痛呼。他吓了一跳,忙起身询问:“怎么了?”
“你压到我肩膀了,疼……”慕轻烟嘶嘶的吸着气。
秦衍忙重又掌了灯端过来,只见她肩头的衣裳染了血红一条。他立时放下灯来掀她的衣领,眼中寒芒立现,心疼的问道:“谁伤了你?”
慕轻烟抬手轻抚他紧锁的眉心,安慰着他瞬间冷下去的眼神,“皮肉伤,不碍事的!”
“皮肉也是伤!”秦衍将原本裹伤的布条打开,重新上了药粉,撕了自己身上的衫子给她重新包好了伤口。
一切都那样自然,两人都忘记了男女有别。
慕轻烟雪色的胸口尽入秦衍的眸底,他却移目敛眉;而秦衍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微微的颤抖着滑过她细腻的肩头,她垂下头半掩羞怯。
秦衍处理好了伤口,重又掩住她的衣衫,这才稍稍缓合下眸中的冷厉。净了手上床,将她轻轻拥进怀中,冷傲的说:“既然如此,那下一步便由我们来主动!”
“嗯,这几日便可动手,若不然他当真以为我们动不得他了呢!”慕轻烟眯着眸,掩住其中那抹厉色。百;镀;一;下;“;锦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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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真相大白
秦衍近距离的看着她,龙泉镇临分别时,那好不容易消褪的眼下青黑又浓重起来。他心疼的揽紧了手臂:“睡罢,明日再议!”
慕轻烟打着哈欠往他怀中贴深了些,含糊的应着,“嗯!”
只这一个动作便满足了秦衍几日的牵念,他小心的避开她受伤的肩头,将她抱得紧些也睡下了。这几日她不在身边,他竟是连一晚也不曾踏实睡过。
三更后,天一阁院子里打斗声渐起。
慕轻烟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几个毛贼也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扰人清梦。”
秦衍早就被吵醒了,“无妨,闹够了自然就不闹了。”他跟着慕轻烟的身子往床里边挪了一挪,从后将她重又抱进怀中,低语:“玏王在楚州,梁州既然行不通,他只能狗急跳墙。”
打斗声持续了半个时辰仍不见结束,慕轻烟心烦的坐起身来,还未等动怒,秦衍已然下了床,“你躺着别动,我去瞧瞧!”他随手扯过一件外衫穿上,推开窗户向院中看去。
敲门声响起,轻缓而带着节奏。
“去看看下边怎么回事!”慕轻烟隔着门吩咐道。
门外的轻声答应着去了。
秦衍站在窗口也只是略看了看,而后掩上窗又回到床边,仍旧脱衣上床,揽住慕轻烟的肩头淡淡的说道:“疯狗而已,再睡一会。”
又过了一刻钟,院里惨叫声混杂着呼哨,慢慢归于平静。
片刻后有人隔着门回禀:“主子,江湖宵小偷袭,已经打发了!”
“嗯!”
随后一个女子在门外柔声询问:“王爷,您无事罢?”
秦衍闭着眼睛不说话,隔了好一会才淡漠的吩咐:“都下去罢,本王无事。”
慕轻烟唇边一抹笑,带着些不明所以。
“再睡一下,还早!”秦衍并未看见那抹笑,手臂收紧了些。
直到日影横窗,慕轻烟才在一双灼人双目的注视中醒来,半睁半眯的眼睛犹带着困倦,哑着嗓子问道:“秦衍,什么时辰了?”
还未等秦衍开口,急促的敲门声连连响起。
秦衍不悦的拧眉,低沉着声音喝止:“蒋淘,你的狗爪子又不想要了?”
“那个……”他本能的缩回手,侧目看了看身边的魏晚晚,不怕死的说道:“王爷,白统领来了,昨日被擒的人还等着您发落。”
魏晚晚接了话去:“王爷,属下伺候您洗漱,苍城主来了,在楼下等着呢!”
秦衍看了一眼趴在枕上的慕轻烟没有要起的意思,宠溺的拨弄着散落的发,柔声轻哄:“起来罢,吃点东西再吃一丸药,伤口才能好得快些。”
他自己先行下了床,拎起随意搭在床畔上的外袍穿了,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蒋淘,下去让掌柜的煮些粥来。”
魏晚晚一脸温婉的看向秦衍,正欲伸手给他整理衣袍。
秦衍本能的闪过她伸来的手,自己将剩下的两个扣子扣好。
魏晚晚的手尴尬的平伸着。
蒋淘将自己手上端着的水盆硬塞给魏晚晚,“王爷,小的这就去让掌柜的煮粥。”他向魏晚晚打着眼色,“让魏姑娘伺候您洗漱罢!”
魏晚晚机灵的接过水盆,柔柔一笑侧身进了门。
秦衍抱着手臂锁紧眉峰,不悦的看着她收拾着桌上昨日喝剩的茶盏。
“如果本王没记错,魏姑娘领的是禁卫军统领之职,并不在本王营中。”他声音已冷了三分,目光炯炯的盯着故作从容的魏晚晚。
魏晚晚走至窗边,伸手将窗子推开,回身一笑:“我跟皇上请的命,皇上准了!”
秦衍垂眸不语。
他心知,当年在南诏因为自己对魏晚晚的纵容而引来未央的疏离,更因此受了他一剑,命在旦夕。可她从来不曾抱怨,更不曾吵闹;她越是与众不同,他才越担心她的真心。过往种种,与今日今时都令他倍加珍惜,遂并不阻止去挽床幔的魏晚晚。
如果她因此而死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果不其然。
“你是谁?”魏晚晚一手挑着床幔,脸上温婉的表情极速变换着,瞬间便是一脸铁青。她厉声怒道:“你为何会在王爷的床上?”
床上,一脸睡意似醒未醒的慕轻烟,带着晨起的慵懒,微微苍白的脸上更添了些楚楚动人。她懵懂的看着一脸盛怒的魏晚晚,天真的问她:“我不能在王爷的床上吗?”
魏晚晚看着她如花的娇颜,似清荷滴露,似芙蓉沐雨,说不出的动人心魂。她眼中的嫉妒似火一般烧了起来,将手上的床幔越攥越紧。她极力压抑着自己已到顶端的怒气,愤愤的瞪着慕轻烟,一步不肯退让。
秦衍深知十个魏晚晚加在一起,怕是也不及慕轻烟的玲珑心性,但他仍是皱起了眉,不愿她被人如此无理对待。甩下袖子几步走到床边,看也不看魏晚晚一眼,却伸手扯下搭在床栏上的衣裳,看着一脸无辜的慕轻烟,叹了一口气柔声道:“玩够了就起来罢!”
慕轻烟很是乖巧,爬坐起来伸开手臂,任由秦衍给她穿了外衫。
魏晚晚双目瞪得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衍亲自给她穿衣挽发,一时愣在床边。
慕轻烟自己穿了鞋,走到水盆边净了手脸,对镜理容妆。
秦衍在她洗过的水里也洗了脸,而后坐在她身畔有意无意的盯着她手中的玉梳,虽眼中带着极致渴望,却并不言明。
慕轻烟挣扎了许久,终究怒嗔着站起来,拍着他的肩头,“坐好了!”
秦衍当真乖乖的对着铜镜端坐了。
慕轻烟认命的拿起自己的梳子给他束了发,又将他先时匆匆穿上了衣袍拉平,扣上玉带。所有的行事自然从容,似是做惯了一般。
“行了,不是说苍城主来了吗?下去看看罢!”
秦衍睨了一眼慕轻烟,问她:“你不同本王一道去吗?”
“不了,我还有事,等你回来用早膳。”慕轻烟随便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我可没什么耐心,等得久了便不等了!”
秦衍心中一顿,立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嗯!”他郑重的点头,难得的多了一句解释:“去去就来!”
秦衍走后,嫣然端着茶水进来了。
“看着比昨日脸色好看了些,昨夜院中吵闹,再睡了没有?”嫣然视魏晚晚为无物,一边给慕轻烟梳着发,一边低声说着话。
慕轻烟在镜中白了她一眼,嗔怪着:“你还说,早一点出手何必把我也吵起来呢,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偏偏就不让人安生。”
魏晚晚看着她一嗔一怒中带着的无限风情,一股恨意从心而生。甩脱手上攥皱的床幔,缓步走到妆台前,眼中那欲杀人的狠厉半点也藏不住了:“你到底是何人?”
嫣然面色一寒,只见慕轻烟微微摇头,她才敛下脾气继续梳头。
慕轻烟挑剔的扯起颊边落下的一绺碎发,嘴角微沉,怒目横眉:“你这梳头的手艺不及珍珠半分,瞧瞧瞧瞧!”
嫣然笑着道歉,“是是是,属下梳头是不行的,可珍珠武功不及属下半分呀!您这么嫌弃属下,是不是有点偏心呢?”她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笑看着慕轻烟骨子里的顽劣。
“你还笑?去问问秦衍几时回京,这破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了!”慕轻烟傲娇的站起身来就要出门。
魏晚晚满脸怒色的挡在她身前:“你没听到我在问你话吗?”一想到秦衍扔下她独自下楼去了,或许这个女子也没那么重要,自己到底是为东楚江山安定立过功的,就连皇上也高看她一眼。
“姑娘是在跟我说话吗?”慕轻烟眨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单纯的笑着。
魏晚晚忽然底气一足,怒气隐去了一些,不屑顿生,“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虎王的床上?”
“姑娘是以何种身份问我呢?我是谁只与秦衍有关,又关姑娘何事?”慕轻烟眼底的顽劣有些藏不住了。
魏晚晚为之语塞,半晌才趾高气扬的抬起小脸,“我是禁卫军统领,负责王爷的安危,昨夜王爷被袭,不会是你让人干的罢?”
慕轻烟笑了,“昨夜秦衍被袭?没有罢,他不是好好的才下楼去了?”
“昨夜里院中打斗了许久,本统领不相信你不知晓。说,到底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慕轻烟眸色深深,“最后那伙人被打跑了,如果我没猜错,是她打跑的罢?”她信手一指倚在桌角看戏的嫣然,“姑娘难道不记得了?”
魏晚晚一时无语,那伙人武功高强,暗卫再加上她也就只能与人打个平手,后来不知从哪跳出来的这个带着刀疤的女人,一出手便是狠招,这才将那伙人擒住了几个,余下的四散了。
“那她就是内应!”魏晚晚又怒了。
慕轻烟一时心情好与她闹了半晌,这会却不想再与她争吵,无所谓的拎着裙子要出门。
“你不能走!”魏晚晚抢上前来便要出手。
嫣然见主子已没了玩乐之心,便闪身挡在魏晚晚身前,“魏统领若想过招本姑娘奉陪,我家主子身子弱,别惊扰了她才是,不然虎王会心疼的。”
“放肆!”魏晚晚瞪着嫣然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你这丑女人滚开,我偏要问问她到底是谁不可!”剑已出鞘,奔着慕轻烟的后心便刺。
秦衍总觉得放不下,本已下了楼又折回来,刚好看见这一幕。他指间蓄力,‘铮’的一声弹在剑上。
魏晚晚虎口一麻,连同握剑的手腕也失了知觉,剑掉在地上。
秦衍旋身将慕轻烟揽在怀中,担忧的看着她,沉声问道:“为何不躲?”
慕轻烟浅笑着挣脱了他的怀抱,“人无恙,还给你罢!”
“胡说什么!”秦衍眸如墨染,紧紧的盯着慕轻烟的眼睛,不容她再逃避。
慕轻烟眼中无波,一直浅浅的含着笑。
秦衍心中叹息着,忽然想起多年前她说过的那句话:秦衍,这一辈子你也休想让我为你急风吃醋!可偏偏就是她这样的性情,越发的让他不能自拔。
“魏统领,你回京中去罢!”秦衍目色极冷,“如若本王没有猜错,皇上允你来也是有条件的,现在回去或许正是时机。”
魏晚晚两行泪已奔流到了唇边,怒吼着:“我不回去,绝不!”她抬起手腕以袖拭泪,定定的看着秦衍:“王爷,自南诏至此已是七年,你宁可要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不肯娶我,你欠我一个理由!”
“我秦衍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也只会娶她一人为妻!这个理由够了吗?”秦衍不怒自威,瞬间让人冷气侵体。
“哈哈哈,王爷,你说的是七公主还是未央?”她嘲讽的一指慕轻烟,“还是你怀中这个女人,你倒底爱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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