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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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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忘了自己有婚约,忘了我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可是她已经住进了我这里,再也不能忘掉!”沈洛辰一手捂着心口的位置,黯然失魂。
秦衍听着沈洛辰的话,瞬间想到自己的处境。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他自己也是不能给予的那个,可是他也陷落了,他也不能忘。
身体有轻微的颤抖,他刻意控制着,疾步离去。
停锚的一艘楼船上,一处隐避的暗室内,未央正被一人数落着,“想我逍遥谷从前何等风光,我只不过隐入山林几十年,如今却收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小鬼头,唉,师门不幸啊!”
边数落边运攻于掌,掌心火焰顿盛,扶起未央将掌心贴上她的掌心,另一只手迅速的在她身连点数下,而后专心运功。
半个时辰后缓缓收功,“雪谷那个小鬼的徒弟到还有些能耐,内腑的伤控制的不错。”
未央可以自行打坐运功,两个时辰未停,把赤焰心诀从头到尾运行了几回,先前受阻的穴道已经畅通,功力不减反而精进了不少。
收功后身子一歪倒进床铺又要睡,伤是好了,心还疼着,她不想醒过来。
“你个死小鬼,再睡下去武林大会都要错过了,岂不是白白来了一趟?”那人有些气恼,大声吼向未央。
未央任他凶,也不作声,只管想着心事。
那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一伸手扯着未央,“你给我起来,坐好!”
未央挣了几挣,竟纹丝未动,运足内力又挣,仍旧挣不开,她有些好奇的睁开一只眼角去瞧那人,一个须发皆白,衣袍精致的老者正侧身探头瞧她。
未央的第一感觉是见过此人。细细的打量后,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满脸嫌弃的撇嘴,“骗子!”
那人正是那天夺了她腰带玉牌之人。
老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那块破玉连坛酒都换不来,还敢说我是骗子!”
“骗子!”未央一把扯过他的衣袖,“这衣料是吴郡云锦,寸锦寸金,哼!”
“哟,小鬼头是个识货的!我就说嘛,想我逍遥谷怎可收个没用的小鬼头!”老头也不生气被骂是骗子。
未央从头到脚又把老头打量了一回,抬手一招落月剑法中的一式‘秋月盈空’,五指激张奔老者头顶便拍。
那老者也不见任何起式,随便伸手一挡。
未央却看得明白,那是落月剑中的另一式‘金乌东啼’。
未央运起赤焰心诀,掌心两团火焰比之前热烈了些,左右开弓攻向老者。
老者一掌轻翻,便见一团盛焰于掌心,同样的内功同一招式,比之未央的要自如百倍。
未央收式,双膝着地跪了下去:“未央不识师尊面目,请师尊责罚!”
逍遥子哭笑不得,皱眉嗔道:“起来起来,你个小滑头!”
未央起身,围着逍遥子转了两圈,咬着左手食指,歪着头眯着眼睛把他打量了一回又一回。
“小鬼头又在打什么歪主意?”逍遥子好笑的看着未央,这小鬼头十分机灵。
“师尊,你的啸云剑呢?”未央两眼放光,那把天下排名第一的宝剑,她只听师父提过,却无缘得见。
消遥子捋髯大笑:“哈哈哈,鬼丫头,你问师尊的剑何干?”
“师尊与剑齐名,我见过师尊后自然就想看看那把天下第一的宝剑有何妙处啊!”未央脸笑得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小嘴甜如花蕊。
逍遥子知她恭维自己不过是想借机瞧瞧那口剑,但这小丫头着实让人喜欢。她是逍遥谷唯一传人,那把剑给了她也是理所应当。
“你的伤也都好了,离比武大会结束还有四日,师尊带你去长长见识!”逍遥子说完话先行出了暗舱。
未央听懂了逍遥子的话,十分开心的紧随其后。
逍遥子施展开天外飞仙,从甲板上飞起向岸边飘去,白衣在夜风中翩翩轻扬,船与岸中间那数丈距离,脚未见借力身已如一片柳叶,眨眼间落于岸上。
未央眼瞧着羡慕不已,同样的天外飞仙,在师尊处施展却有如此效果,她暗暗督促自己一定要勤加练习。
提一口气,未央一脚借力船帮反弹,身体如离弦之箭向岸边疾射而出;半程过后左脚轻踏右脚脚面又提一口气,发丝飞扬,衣袂飘飘,似一只小鸟儿一般轻身落在逍遥子身侧。
逍遥子看得眼红心热,赞叹不已,自己在她这年纪的时候可没有如此功力。心下十分的畅意,便道:“跟着师尊,可别落下了!”
未央跟随其侧,学着他的样子用内力操纵身体,一起往前飘去。
逍遥子不停的纠正点拨,两人从城东绕过城南往城西一处山林奔去。
起初未央用十成十的功力才能不被落下,越往后随着逍遥子指点修正内力运行的轨迹后,竟然觉得不那么吃力,身体也轻盈起来。
两人在山间跑了大半夜,虎啸狼嗥不时传进耳中,那栖息在树枝上的小动物却并未受到惊扰。到得林深一处断崖边,逍遥子停步不再前行。他在一颗大树上随意的扯了一把,一条藤蔓垂下断崖。
逍遥子一手拉住藤蔓往断崖下便跳。
借着月光,未央瞧见逍遥子在断崖半壁处拍了一掌,有隆隆的机括开启的声音。寻着声音望过去,断崖处有一道石门被打开。
逍遥子弯身进了那道石门,抖了抖手上的藤蔓,示意未央下来。
未央衡量着断崖的距离,双手抓紧藤蔓,双脚踩着崖壁借力,很顺利的下到那开启的石门外。逍遥子转身往石门里行去,随后石门慢慢的自动开始关合。
未央脚不沾地的也跟了进去,人刚刚闪进,衣袍的一角还在石门外,石门已经合死,半点缝隙也无。
石门内一团漆黑,目不视物,未央有些不适应。
人在黑暗中耳朵会变得异常敏锐,未央仅凭着逍遥子落脚处判断前行,好在通道狭窄,偶尔手触洞壁亦可前进。
逍遥子有意识引导未央,所踏步伐或轻或重错落有致。
渐渐适应黑暗后,本能的恐惧退去,运功于目,虽不能视物却有了大概轮廓,未央落脚不再试探,遇到台阶处也不再磕磕绊绊。
逍遥子对于未央的应变能力很是欣赏。
又走了不知多远的距离,两人进到一间石室。未央看不清石室全貌,依稀瞧着宽敞得很。
逍遥子往侧边走了几步,从石壁某处拿出火石,点燃了蜡烛。
石室里顿时明亮起来,石室有两间房子那般大小,左侧堆放着一些书籍,桌椅凳子全部都是石头的。
右侧摆放着一张黑石榻,非常大,上边仅有一只玉枕。
看着墙壁上还有两个门口,不知道通往哪里。
“鬼丫头,到榻上去坐坐!”逍遥子开口向未央要求。
未央也不多问,转身甩脱了丝履上了黑石榻,盘腿而坐。
“把赤焰心诀运行两遍,看看有何不同!”逍遥子语出严肃,不似起初。“让内力和石榻气息相融,什么时候大成了再下来!”
未央点头,小脸顿现认真神色,从第一式开始快速的把赤焰心诀行了一周天,而后一招一式慢慢体会。时而用内力去吸收石榻的气息,时而动心诀去试探攻击石榻,怎么折腾也不见石榻反应,不免有些急躁。
她生性偏执,认准的事绝不肯轻易放弃。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越是这样反而激起了她认死理的意志。也不知道试了多少回,亦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终于那石榻似乎有一丝火气被激活。
未央细微的感触到后,非常欢快的追随那丝火气不肯罢手,两股势力互相纠缠,互相攻击,追着缠着,到得后来那股火气无处可逃被未央真气吸入掌心,在掌心怒燃。
那石榻上的火气被未央吸收得再无力气反抗的时候,未央收手,重头把赤焰诀心运行了一遍,那些穴道中灼烧的热度几乎消失,内力却源源不断的游走,竟得心应手,甚是从容。
此时,逍遥子如算好了一般出现在榻旁,“下来罢,再多练无益!”
未央收功,活动了一下身体,嘻笑着,“师尊,啸云剑呢?”
“鬼丫头,就知道惦记着师尊的宝贝,跟着来!”逍遥子往左边那堆满了书的石桌底下一探手,一把长剑带着剑鞘抓在手上。
“这剑跟着我历经百年沧桑,当年答应过师父,我在剑在!”逍遥子一伸手抽出啸云剑,“接着!”把剑鞘留在手中,剑却凌空抛给未央。
未央一把接在手中,手腕一沉,剑身宽两寸,通体盈白,如一道水幕!
信手挽个剑花,一路‘春江弦月’甩向当空,一道月弧一闪而过,随剑碎成万点星光。未央兴起,剑虽重些她到也不在意,须臾间把一套落月剑法施展开,舞得风声水起。
逍遥子眼底赞赏更盛,挥动手上的鲨皮剑鞘与未央战在一处。
………………………………
第四十四章 丐帮易主
未央瞧他所用剑法并非落月,不由得细心观瞧,剑随心所记舞开,竟和逍遥子所用剑法有了七八分相似。
一个有意教,一个有意学,两人来来往往对战开,兴之所至,竟不知疲倦。
直到未央把一套剑法学会了,逍遥子才停手,“鬼丫头,师尊也不能让你白叫,这剑你可还满意?”
未央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头,“不忘师尊教诲,谢师尊赐剑!”
“你两个不争气的师伯还有你师父,三人一生被情所困,到如今仍走不出来。但三人品性良善,不喜纷争,避世归隐。如今我逍遥谷唯一的传人便是你,我本不指望小辈中还能有人承我衣钵,遇上了也算你我祖孙有缘。这口剑乃是我逍遥谷传世至宝,你在剑必须要在!”逍遥子语声严厉。
“师尊请放心,未央乃是守信之人,想我逍遥谷存世几百年,虽隐于山林,可盛世威名仍在,未央定不负师尊期望,将传承继续。”未央收敛从前的顽皮,郑重其事的应下师尊所嘱。
逍遥子亲手扶了未央起身,“嗯,你是个聪明的娃娃,凡事不必强求。于名利江湖不可过于追逐,但我逍遥谷却从不受人欺凌,该立威时便绝不能手软,那个拿捏到你要害的手宁斩也不可屈服,懂了吗?”逍遥子爱惜未央天生武术奇材,又怕她年幼懵懂,涉世不深而陷自己于险地,遂谆谆教导。
未央一一受教。
逍遥子又传了未央一套疗伤内功,给了她一本机括的书,让她闲时自行钻研。
“鬼丫头用什么兵刃?”逍遥子未见她有趁手的兵器,随口问了一句。
未央探手从紧束的腰带下扯出盘在腰上的一条鞭,又手捧向逍遥子,恭敬的道:“烈焰鞭,师父所传!”
“好!这鞭还是我年少时所制,兵器谱上尚有排名,也算得上是件值得骄傲的事!”逍遥子伸手接过烈焰鞭,一手擎住,一手顺着鞭身细细摩挲,眼神温暖,依稀可从这鞭上看到他对那段少年时光的怀念和眷恋。
未央听他话犹未尽,也不打扰,任他陷入回忆。
“逍遥谷深处有潭寒水叫‘洗心池’,当年,我随师父入谷时才五岁,师父第一件叮嘱的事便是要远离那潭寒水。八岁那年我第一次去到那处便差点丧命,那寒水中有条怪鱼,也不知活了多少年,凶猛异常,凡是靠近的活物无一不被它生吞。”逍遥子沉浸在过往中。
“逍遥谷地处深山,湿热多雨。也幸有洗心池水的冰寒,吸湿散寒才使得谷内四季恒如春日,鸟语花香。”逍遥子眼睛看着石壁处,那里悬挂着一张画图,正是逍遥谷中的洗心池。
“二十岁艺成,又少年心性顽劣,我便日日都要去那洗心池处犯险,以求证自己艺高胆大。那一日还未近到池边,就见一条身长丈余浑身漆黑的长尾怪鱼正趴在岸边晒太阳,我小心翼翼的接近它,暗中观瞧。那怪鱼很是警觉,从我驻足观瞧开始,它就慢悠悠的爬回水中去,隐去身影。我在那处一直等了天黑,它再也没出来过。”逍遥子说到此处自己哈哈大笑,看得出他少年时也是个不安份的。
未央一手托腮,听得津津有味。
“我为了要再见到它,后来想了若干的办法,身上新伤旧痕从未断过。直到又过了两年,才用活鸡藏毒刃的方法伤了它!用一条大绳强拉上岸,绑紧了它的嘴,活剥了它的皮,用它的血浸皮半年,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制成此鞭。此鞭由七十二条皮绳合股编制,柔软坚韧,火红灿烂,寻常刀剑皆不能断它。”逍遥子信手挥鞭,烈焰鞭带着咤咤风声响彻石洞。
“为什么它在兵器谱才排第十六名?”未央有些不甘心。
“哈哈,鬼丫头,这不是利器,可以排到第十六名已经是它的极限。自古兵器谱皆以‘利’为先,啸云剑也因其‘利’而获盛名。”逍遥子停鞭,仍旧十分喜爱的托于手中。
“再有,此鞭比别的鞭长了许多,非所有人都可适用,只有配合本门心法才能将它的威力发挥出来!鬼丫头,你耍几路给我瞧瞧!”逍遥子把鞭扔还给未央。
未央鞭交左手,把师父所传的一套鞭法三十六式从头到尾专心施展,烈焰鞭甩出一条条艳红的痕迹织成一张鞭网,散在石洞内。
“鬼丫头,再来一次,按我说的做!”逍遥子语出严厉郑重。
未央拉开架式从头又开始挥起烈焰鞭。
逍遥子不错眼珠的盯紧鞭梢,不论它挥到哪一处都能瞬间捕捉到,不时的出声提点,或方位或力度,不一而足。
未央按照逍遥子指点的技巧自行又演练了两回,才瞧见他点头,这才收鞭仍隐于腰带下。
“明日起我便将随那船出海,去海的另一边看看,你也无需寻我,这处石室里的黑石榻于我逍遥谷内功有助益,我便将此石洞送与你,这洞内藏有许多武功秘籍,你捡喜欢的自行练习罢。”逍遥子内心开怀,耄耋之年能遇自己衣钵所承后辈,又是一良材,他心满意足。
未央心有不舍,却也晓得师尊百岁之龄决定的事,她是劝不回的。
“师尊,待您归来可到凤凰城外东郊紫竹林走一趟,到时候或许还能见见我的徒弟,您说可好?”未央眼含热泪,心中有万千不舍。
“好!好!好!师尊若天年允许,定来寻你!”逍遥子眉眼舒展,好不开心。“鬼丫头,你去罢,明日便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日,了结此间事后可来这洞内盘恒数日。”
未央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往石洞外走去。
离了石洞,未央攀着藤蔓在断崖边借着力,往崖顶窜去,片刻后就上了崖顶。她转身面向断崖处跪倒,恭敬的磕了四个头,这才施展开天外飞仙,顺着来时的路往洛川城去了。
天色将暗时未央悄悄的从后门进了清觞酒庄,吩咐人送了热水梳洗。身上的袍子还是四日前染血的那件,她本爱洁,这四日竟是忘了。
也不及用饭,从暗道进了苍辛的房间。
“少主,这四日你可还好?”苍辛看着整个人瘦了一圈的未央,急急的问道。
未央旋身落坐,“无碍,把这几日的事情说下!”
“楚旭两日前现身,手执‘义’字玉符已经收服丐帮,林长老和他里应外合,丐帮大部分人已然尊他为新帮主,齐长老和他所辖的青蓝两堂主反抗,被他收压,关在他处。”苍辛有些忧心。
“四九可还安全?”未央对于手持‘义’字玉符的人是楚旭似早就了然于胸,第一时间问了四九的安危。
苍辛傲声回道:“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四九已归顺,在林长老手下做事,安全!”他并没和未央说,楚旭收服丐帮着实花了好些气力,光是四九生的事端他就有些吃不消。
未央沉默了片刻,自语道:“真没想到,楚旭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跳了出来!这样一来鹿城王的野心昭然若揭,这不符合鹿城王的风格,怕是还有其它的阴谋啊!”
苍辛点头道:“少主所虑极是,属下已经着人去仔细详查,不日即会有消息回转。”他亦忧虑道:“楚旭深藏这许多年,连游龙信阁都查不准他的虚实,着实棘手。”
未央轻哼:“那是因为他做贼心虚有意避之,若不是我们行动隐蔽,他那谨慎的性情怎么可能像今天这样无所顾忌的主动跳出来?”蹙眉又怒道:“当年,鹿城王一定是想将丐帮收归己用,这才舍了孩子欲牵制七指丐,没想到被识破这才下了狠心,欲杀之而后图。”
“少主,当今圣上还健在,难不成鹿城王这般迫不及待了?”苍辛问道。
未央一掌拍在桌上,“他从来都没放弃过对皇权的急迫,眼下太子玥和楚璃二虎相争,他再不储备力量只怕到时候力不从心。”
“鹿城王暗中与安信楼勾连,又在禁宫中埋了伏兵,宫中一旦生变立即便可知晓。”苍辛担忧的道:“如今若丐帮再被他掌控,那就真的成了一股奇袭之兵,不得不防啊!”
未央冷凝沉着,问了一句:“各门派情况如何?”
“都还在意料之中,未曾爆出什么冷门来。”苍辛顿了一顿,脸上神色暗了许多,慢声慢语的道:“少庄主出手救了玉染晴,伤了青山门苍童,青山门掌门人苍云生为子报仇未果,也伤在少庄主手中;一个羌地和尚带着女儿,瞧上了少庄主,被拒后施毒被少庄主掌毙,那女子借收尸机会口吐毒物,被少庄主识破,伤了她双目。”
“荆凉胜了武陵城主魏大鹰后又险胜江湖名宿鹤真人,那书生罗信百般挑衅,被他一剑逼下擂台。”苍辛讲到此处稍一停顿,又继续说道:“楚旭昨日胜了梁州少林戒语,和江陵奚燕行;安信楼的少主安玉轩不敌梁川城少城主唐天烈,被扔下了擂台;安玉卿到是所向披靡,连胜了六场;祁殇日前受伤并未下场,祁家小辈之中只有祁厚胜了两场又败在松江府骆鹏手下;玄女门的姜倾城被人曝出受辱于花盗,谷家退婚,她的师妹魏晚晚,借此机会大放异彩,连玉染晴也不是她的对手。”
未央又蹙眉,“那人没下场吗?”
“没有!”苍辛回道,而后又多说了一句:“不止公子珏未下场,连公子衍也未下场,几日闭门不出,说来也真是奇怪。”
未央没接话。
苍辛又把这几日比武大会的各家成败绘声绘色的说了个大概,“少主,明日怕有场恶战,丐帮您真的舍弃了吗?”
未央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腰间的玉骨扇,却摸了个空,心顿时心疼得无法呼吸。
苍辛瞧她面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安静的坐在边上思索着明日的事情。
“丐帮,就算我不想要也不能给那狼子野心的楚旭。老叫花的仇我等了十年,不愿意再等了,明日就是他楚旭的死期!”未央声音飘渺,却又异常坚定。
苍辛仍有忧色:“可是少主,他手上有鬼草之毒,丐帮总舵外劫杀您的幽冥鬼族之仇风,想必也是听令于他,这些人犹擅蛇蝎之谋,不得不多加防备。”
“正好,去把楚旭的底挖挖,这些年来他何止这一桩恶事,明日我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即使留有命在,我也要让他不堪其扰!”未央声透寒气,冻人心魂。
“遵少主令!”苍辛恭敬拱手。
未央起身,从暗道回了三楼先前所住的那间房。
她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拿不定主意般坐卧不安。一只手不自觉的到衣领处摸那只冷翠葫芦,小手越攥越紧,纤细的指节似几只白玉小节,心口疼得难以呼吸。
犹豫了很久,未央终于还是摘下了那只冷翠葫芦,泪珠盈框。强自收敛心思,握着那冷翠葫芦推开门往沈洛辰的房内走去,脚步匆匆,似是怕自己会反悔般。
………………………………
第四十五章 引众怒之
门虚掩着,未央咬紧下唇抬手轻轻敲了两下,并没有人应答,“沈洛辰,你、你在吗?”
似乎是一瞬间,房内有桌椅碰撞的声音,一个人影闪至门旁,大力拉开房门,一把扯过未央拥入怀中。
闻着沈洛辰身上熟悉的药草香,未央缓缓的闭上眼睛,两行好不容易收敛的泪再忍奈不住。所有的无奈都化做那大颗大颗的泪滴,滚滚而下。
未央挣了几挣,沈洛辰抱得死紧挣脱不开。“沈洛辰,你放开我,透不过气!”声音透着哽咽。
沈洛辰有些不舍的放开未央,伸手关上门,站在她对面,不错眼珠的看着她。
未央瞧着比四日前瘦了一圈的沈洛辰有些心疼,他下巴上的胡茬都冒了出来,眼珠通红,眼角还有未落的泪。这几日,他比自己过得还要糟。
沈洛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未央的眼睛,生怕一错开眼珠她又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这四日他有多痛苦,食不下咽,睡不安枕,他好怕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他有些固执的守在房内,只为等到她回来好第一时间知晓。
“沈洛辰,我们谈谈好吗?”未央侧了半身避开他的视线。
沈洛辰张了张嘴,终是未能出音。
未央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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