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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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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觞酒庄也不过三年而已,何时就成了京城贵胄争相抢夺之物?之前也都一样喝酒,难道再无别家吗?”楚璃疑惑的问道。
荆凉和他眼神交汇,淡淡的开口,“有是有的,只是宫里往年进贡皆是每家酒庄极少极精的部分,也不过三五百坛之数,余下到得我等口舌之中便是差之一层;即便富户们再有银钱,喝用皆是比之我等又差一层。自从清觞酒庄美酒一出,十里酒香盈街回荡,爱酒和好酒之人闻着味道皆已沉醉,舍下了饭不吃也要喝上两盅。”
“那传闻中的桃花醉便是清觞酒庄所出?”楚璃又问。
“正是!”
“怪不得呢,想来这清觞酒庄的酿酒师定是不同凡响!”楚璃自言自语。
他们这边论酒扰了诗性,那边慕轻烟几人喝着菊花茶赏着窗外的菊花。正自得其乐间,亭子外伺候的各家小厮中一人暗暗的比了两个手势,而后悄然离去。
慕轻烟掩下眼中神色,“菱儿,我来时看满湖的荷叶已经调零,回廊下那边可有鱼儿?”
“烟儿你要去喂鱼吗?我让人找些馒头给你!”楚菱回身就喊霜儿去准备,忽然想起上回她落水之事仍心有余悸,不免又多叮咛了两句:“你要去散散便去,只是不要走得太远,那水深得很!”
慕轻烟笑嘻嘻的道,“你还真当我是淹不死的,我可是到现在还怕着呢!”说着话起身,绕过众人身后出了晚香亭,从亭子临湖的一处月亮门出去,往湖边回廊上缓步慢慢行去。
楚茉不知因何事离开了一阵子,去而复返之时,正瞧见慕轻烟身后跟着王府中的一个丫鬟出了菊轩,正往湖边行去。
………………………………
第七十九章 皇上驾崩
南宫胤见慕轻烟出了晚香亭,起身跟随而出,在月亮门处正遇上楚茉。
“大表哥这是要去哪里?”她已然瞧见慕轻烟出了菊轩,也瞧见南宫胤欲待去追的急迫,故意拦在门口。
南宫胤惦记着慕轻烟的去处,不耐烦和她周旋,侧身让过她便要去追。
楚茉岂肯轻易放他离开,让他二人有机会独处?也不顾平日装出来的温柔模样,死死拉着南宫胤的袖子不松手。
“茉儿你且松开,这样拉拉扯扯没得坏了你的闺誉!”南宫胤有了五分怒气,自从上次邓敏的事后,他身边连伺候的大丫鬟心容和想容都不准靠近。
“胤哥哥,天气寒冷你穿件衣裳再出去!”楚茉柔声哄劝。
南宫胤狠下心来用力一拉,也不顾被她攥皱了袖子,抬腿便往外走。
楚茉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在心里怒骂:慕轻烟你还真不要脸到极致,婚已退了却还这样明目张胆的约人单独相处,不给你些颜色瞧瞧,不知我靖王府是何等地方,也容得你胡来吗?
一跺脚转身便走,出了菊轩唤近跟在身后的丫鬟,附耳说了些什么话。两个丫鬟各自跑开,她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无事人一般回了晚香亭。
秦衍立在窗口,瞧着慕轻烟顺着枫林小路往湖边去了,途中遇到个小厮,闪避不及倒也大方受了他一礼,错开身又行。他拧眉细思,坊间所传大概有误,这慕家小姐到底大家出身,一动一静并不似所传那般不堪。情不自禁的又想到那个女扮男装之人,又何时约束过她自己?
慕轻烟接收到三九的手势,知他定有要紧的事,找了个理由出来。两人迎面遇上,三九传音说道,“皇上驾崩!皇后擎了圣喻和传国玉玺;太子的人围了中宫,禁宫守卫是六皇子的人。”一错身的时间,三九已经走远。
慕轻烟瞬间敛起散慢的心神,背靠在回廊的柱子,快速思索着。不出两个时辰,这件事便会京城皆知,到时免不得要乱上一回。
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丫鬟,浅笑着央求道:“这位姐姐,劳烦你给我拿杯茶过来罢,天气燥有些口渴!”
丫鬟弯身服了一服后,转身往晚香亭方向去了。
她知三九自不会走远,疾走几步便要去寻,瞬间又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压下心底的急迫沿着回廊缓行。今日亭上武功高强的大有人在,远距离传音不可轻用。
转过一道弯,三九就在转弯一处墙后,慕轻烟隔着墙细细的吩咐道:“让四九留意京中近日往来生人,我寻个机会脱身亲往宫里去瞧上一瞧,通知青衿做万全准备!”远远的瞧见南宫胤寻了来,心中暗暗的生了厌:他跟来做甚,添乱。
“速去办,千万留意宫中动向!”慕轻烟也不等他回话,转身避开南宫胤,看着他越过自己藏身处远去。
慕轻烟心知此处满朝权贵,须臾间便会有消息传来,此时不宜离开。她和自己说,耐心再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东楚就要变天了。
信步而行,顺着回廊又走到初来时那处,驻足往湖面残荷瞧去。但见秋深霜至后,满池清荷叶片残破,茎折身屈;虽然骄傲过整个夏天,却仍是在秋风里折了腰。世事无常,去岁荣光经不住打磨早已摧残,今日既将是又一个去岁,这就是佛语中的轮回吗?
皇上拥有至高无上权利,可是他心系整个家国天下,这便是胸襟?那为何临死仍不肯放手,让后世为此争得头破血流,白骨成堆,血浸山河?
一个丫鬟端着只托盘走来,“慕小姐,您的菊花茶来了!”
“有劳了!”慕轻烟接过茶盏捧在手上,先前是有意支走丫鬟的,她根本不喜菊花茶,这浓郁的香气熏得她脑仁疼。
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蹙眉叹气。
小丫鬟很有眼色的开口,“慕小姐,这新鲜的菊花茶要趁热喝,能安神静气,疏风散热。”
慕轻烟看了一眼伶牙俐齿的丫鬟,又瞧了瞧杯盏里了菊花,任命的喝了半盏,把杯盏放回她手上的托盘里,浅笑着道了谢:“我也该回晚香亭去,省得你家郡主忧心!”
小丫鬟也就十一二岁,收了杯盏一溜烟跑没了影。
寻了来时的路往菊轩轻移莲步,刚走出回廊又一个大些的丫鬟拦住了她,“慕小姐,菱郡主请您过去!”
“好,这便回去!”慕轻烟迈步将要再行,那丫鬟又弯身服了一服,“慕小姐,菱郡主不在晚香亭上,在枫林小筑里,请您这边走!”说着话,丫鬟抬手往东南方向指了指。
慕轻烟抬眸看了看远处掩在枫林中的亭台,又回身看看了近在咫尺的晚香亭,心下有一丝警觉顿生,自己未曾离开过临湖回廊,没道理几个人出来瞧不见的。
那丫鬟一脸纯然,也不象是会说谎的样子。
向着丫鬟点点头,不动声色的转身往枫林深处走去。
慕轻烟出了晚香亭后南宫胤随后便跟了出去,秦衍自他二人走后便再坐不住,心里猫抓一般难受。忍了两忍实在按捺不下,带着一身冰寒之气孤身出了晚香亭,信步便往湖畔走来。
迎面遇上南宫胤,秦衍冷眼看他只身而回,并不见慕轻烟,冰寒的面色有了一分缓和。南宫胤和他打招呼,他竟出奇的回了礼。但也只是客气的还了礼,两人便错身而过。
他走出重重枫林便瞧见慕轻烟倚着回廊喝着菊花茶,隔着一大段距离仍能看出她紧蹙着眉咽下一口茶,匆匆放下茶盏转身往他处行来,还没走几步便被那个丫鬟拦下。他不知那丫鬟为何说谎,但他出来不过片刻时间,所有的人仍然在晚香亭上,偏她被骗去枫林深处。
秦衍远远的跟在后头。
慕轻烟绕了半刻时间才行到这处三面环水的小筑之上,小筑上北侧一间暖阁,南侧则是一处亭台,围栏灿新,极是宽敞。夏日夜里若在此处饮宴赏月,清风徐来带着清洌荷香,到是极难得的一桩惬意之事。
推开暖阁虚掩着的门,里边收拾整齐,却没有人。
慕轻烟晓得是有人引她故意来此,也不惊慌,一双大眼如猎鹰般把一间暖阁内细细扫过。未见半点异常,索性就在靠西临水那面所设的椅榻上坐下来。
也才刚刚衣袍沾了椅子而已,便听着有一串脚步声由远疾步而来。扯了自己宽大的披风包住身子,伏在桌上假寐,她到是想瞧瞧那人到底存了何种目地!
楚茉看着打开的暖阁门,向两个丫鬟厉声说道,“你们两个守在此处,谁也不准跟进来!”抬腿进了暖阁,关上了房门。
慕轻烟听见她说话,心里讽笑着:连上次你推我下水的账今日一并清算了罢,还没有谁让我慕轻烟吃了亏还能全身而退的。
楚茉看着伏在桌上慕轻烟,连她进来关门都没有半点反应,想来是那杯茶起了作用。两步走到她身旁,放肆的嘲声谴责:“就凭你又丑又白痴竟也妄想弈剑山庄大少奶奶的位置?你也的确是没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被人暗算了去?既然毁了婚,你就不该不知羞耻妄图再次勾引胤哥哥!上回推你下水没淹死你是你命大,我看这回还有谁能救你!”
似骂得不解恨一般,抬起穿着厚底绣鞋的脚在慕轻烟身上狠狠踢了几下,满脸狰狞之色,“你到是狂妄啊!从前仗着舅奶奶疼你,天高地厚也不知,怎么才喝了半盏‘绮梦’就这般没用了,我看过了今日你还如何去勾引胤表哥。”
秦衍立在西侧转廊下听得心头火起,那绮梦他自然知晓是何物,这靖王府未出阁的小姐竟然敢私藏了。最让他火大的便是上次慕轻烟落水竟然是她推下去的,就凭这一点,靖王若知晓,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几乎忍奈不住要破窗而入时,楚茉停了怒骂,开门走出去了。
“走罢,不论是谁问起,都要咬死了从未来过这处,你二人皆未曾离开过我身边。如若今日事漏出半点风声,我就活埋了你们二人!”楚薇走到门外发了狠吓了两个丫鬟一回,这相伴着走回到枫林中去了。
楚茉走后慕轻烟仍然伏在桌上未动,窗外转廊下有人怒极未敛呼吸,但他来时她并不知晓,想来内力之深不弱于她。
秦衍看着三人远走推窗越入,伸指搭脉细细斟酌。
似不相信一般,明明见她喝下了楚茉所说的那盏茶,脉象虚无似久病不愈之身,并不见沸腾之状,为何她晕厥不醒呢?正待再诊,听见又有人向这处来了。
伸手揽了慕轻烟入怀,从窗口越出后又合上窗户。
不消片刻,南宫昊脚下虚浮,一步三摇进了东暖阁。
趁着人进了暖阁的瞬间,秦衍足不点地,迅速离了小筑下往东侧枫林处隐了进去。
慕轻烟自然也从眼缝中瞧见了,不动声色的任秦衍揽着。秦衍武功极好她并不敢妄动,此时他一身冰寒气盛极,揽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心下恨恨的骂了一句:秦衍你混蛋!可不知为何,心跳不受控制的渐渐欢脱。
秦衍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驿动,回眼去瞧,但只见她脸色嫣然,唇形极美却被口脂掩盖了原有的光彩,那双闭起来的大眼睛微微颤抖。
秦衍有些不受控制,她身上那种不知何物的浅香熟悉到入骨般深刻……
大相国寺钟声响起。
慕轻烟小鹿般的大眼睛缓缓睁开,懵懂的看了秦衍一眼,咬着唇央求道:“秦将军你,你快放开我……”
秦衍抿紧薄唇,扶她站稳,自动后退两步,轻声问她,“慕小姐还好吗?我有要事在身不能送你回去主宅,你自己可以吗?”
慕轻烟自是知晓他忙什么,缓缓的点了点头。
秦衍施展开轻功,瞬间失去踪迹。
慕轻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怔了片刻,传音暗询,“三九何在?”
“回少主,刚进靖王府!”三九不甚清楚的声音断继续续传来。
慕轻烟眼睛盯着枫林小筑,“省些内力,我说你听。去把靖王府四小姐抓来扔进枫林东端的一处临水阁内,小心些,南宫昊在里边。”
“是,少主我这便去办!”三九声音比方才清楚了些,应该是正往此处行来。
南宫昊不住的拉扯自己的衣衫,步履踉跄的从小筑内出来,欲往枫林外去。
慕轻烟眯了眯闪亮的眸子,以绝顶轻功极速射至他身畔,瞬间两指齐落,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即点住了他背心的穴道,任他软倒在小径上。
………………………………
第八十章 玉玺失踪
慕轻烟片刻不停留,施展开天外飞仙如一阵风般吹向菊轩,至回廊处收了内力,缓步往菊轩门口行去,走到一半刚好遇上晚香亭众人出来,一同回了主宅。
楚茉原本的计划是给慕轻烟喂了药扔进无人阁内,再引来服过药的南宫昊做成好事;她再以枫林色绝引众人前来围观,既让慕轻烟再无法勾引南宫胤,还要南宫昊娶了她进门做二少奶奶,等她嫁进弈剑山庄后,自然有看不尽的脸色和手段等着她。
她不知机关算尽,秦衍早一步救走了慕轻烟;亦不知她人未到晚香亭众人便尽数散去,她更不知惹恼了慕轻烟将一辈子身陷泥泞……
急匆匆,靖王府内大小官员也顾不得带来的家眷尽数往皇宫而去。
王府内早就乱成一团,随从家眷各自离开,靖王府送客不及,也无人放在心上。
慕轻寒亲自挑了车帘,扶着初涵和慕轻烟上了马车,“听风,把我的坐骑牵回府去!”吩咐完听风自己却上了慕轻烟的马车。
“寒儿,我听见钟声,莫非……”初涵有几分担忧的问道。
慕轻寒看了一眼沉静的慕轻烟,淡声开口,“是,姑姑莫忧,自今日起京城怕是要乱上些日子,咱们府谢客便是!”
初涵点了点头,似商量似央求,“你们两个让我省些心,这等时候千万不要再弄出些乱子才是,姑姑经不起吓!”
慕轻烟伸手拨开窗帘往车外瞧了瞧,又掩紧了才回过身低声说话,“姑姑,后日我要启程去趟武陵城!”
慕轻寒转头看过去,“烟儿,你有何打算?”
慕轻烟挑起半只眸斜了慕轻寒一眼,随即恢复成无事一般,也不开口。
慕轻寒也知此时并非说话之处,遂再不开口,学着慕轻烟的样子将车窗拨开一条缝往外瞧去。
“你们两个小东西长大了,都是有主意有心计之人;况且你们所为之事并不是姑姑能左右的,但姑姑只求你们,凡事当以性命为重,千万不可任意妄为!”初涵一手拉着一个,语重心长的叮咛。
慕轻烟往初涵身边挪了挪,嘴角含着讨好的笑,“姑姑莫要担心,烟儿知晓深浅!”
初涵一把揽她入怀,笑嗔着,“就会哄姑姑开心。”只这一句她便再说不出其它,心里想着后日她又要远行,担心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街路少人行,马车飞驰着进了水月山庄,在二门处停了车。
慕轻寒未待车停稳便跳将下去,急声询问守门的人,“爷爷可是回来了?”
“回少庄主,老庄主未时便已回府。”守门人恭敬回道。
慕轻烟也下了车,暗暗的松口气,提着裙摆一同往锦禄苑去了。
三人才刚进门,就见慕征一脸严肃在厅上坐着。
“回来的正好!寒儿,可有宫里消息?”慕征沉声问道。
慕轻烟找了一把椅子自己坐下,悄悄的和喜鹊要了杯茶自顾自在那猛灌。先前菊花的香气似乎还在她喉间不曾淡去,难受得紧,非得要盏浓茶冲一冲才是。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慕轻寒接过喜鹊递来的茶,先行端给初涵才又拿起一盏自己抿了一口。
遣散了伺候的一众人等,厅里只剩下祖孙三辈,低声的商量着目前的处境和动向。
慕轻烟不争气的打了个哈欠,“爷爷,我先回澜烟阁了!”
慕征看了看她,想骂想吼终究忍下了,“都回去罢,他皇家的事与我水月山庄何干,都走都走!”自己先倒背着双手往内室去了。
初涵站起来追了两步,想想又停了脚步,“我们也回罢!”
三人出了锦禄苑,各院子里的丫鬟都候在门外,随着主子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天渐渐黑了,三九从窗口跃进二楼书房,“少主,太子暂理国事,老靖王领旨监国直到新皇登基。宫中各要职处皆是六皇子的人,传国玉玺失踪。”
慕轻烟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皇后无子,她藏匿传国玉玺无用。”
“少主,宫内如今正乱着,消息尚可传递,只怕过了今夜,即使有消息也不能及时传送出来。”三九说道。
慕轻烟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那就今夜罢,我们也趁乱去探上一探!”
“少主,我这便去准备!”三九说着就要往外走。
“三九!”慕轻烟喊住他。
三九回身,“少主还有何吩咐?”
“我去!你在清觞酒庄等我,自今夜起城内定会夜禁,出入小心些。”慕轻烟正色下了命令。
三九似犹豫了半晌,点头应下,“遵少主令!”也不废话转身便走。
慕轻烟沉思了片刻,轻身从窗口飘出,足不沾地往凝星湖水榭方向飞去。到得榭上也不停步,起落间偶尔轻点水面眨眼便落在了对面的回廊之上。
“烟小姐!”隐在暗处的墨玄看着来人,淡淡的招呼了一声便自动隐去身影。
慕轻寒打开门让她进去,还未等合上门便开口道,“说罢!”
“南诏的消息是真非假,后日我得亲自去走上一趟。”看着慕轻寒要接话忙抬手阻止他,“寒哥哥,你心中清楚,我去最合适!”
慕轻寒拧眉看向她,“我不放心!”
“无碍,我总归不能只身和十万大军相拼,不过去探探虚实罢了!”慕轻烟一抬腿坐上书案,缓缓又道:“秦衍半年前曾在南诏和宁古关出没,想来他早就预料到会有一战之日,身先士卒的暗中去查探了一回。”
慕轻寒闻听亦是一震,皱着眉仍旧不语,反复踱步。
“听说传国玉玺丢了,寒哥哥有没有兴趣随我去瞧上一回热闹?”慕轻烟眨着大眼无辜的看着慕轻寒。
“胡闹,此时禁宫守卫定是极严,怎容得你自如来去?”慕轻寒停步在她身前,瞪了她一眼。
慕轻烟眼角的笑意未散,“那你就是不去喽?也好,我自己去!”说完话跳下书案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慕轻寒一把扯住她,“二更天后!”
慕轻烟笑得像只小狐狸,“好!”抬腿出了门,便要从来路回去。
“走大门,在自己家里乱跑什么,也不怕掉在湖里?”慕轻寒在门内轻声喝她。
“哦!”慕轻烟被他喝得缩了缩脖子,不情愿的掉转方向从大门走了。
秦衍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宫,一路马不停蹄直奔禁卫营。
“程雷听令!自今日起任何人不得出入禁宫,皇宫内增加巡逻次数,由每刻钟一次改为两次,四方城门皆闭,任何事不得擅开,加派两倍守卫。”秦衍尽着本职工作。
“末将遵令!”副将程雷身着铠甲,疾步出营去了。
秦衍暗暗的思索着,除了程雷,禁卫营另一个副将是六皇子的人,虽然隐藏得深,但他早已知晓。如若自己连身边的人都掌控不了,如何统率大军?
他不想参与皇位之争,禁卫营在这中间能起到什么作用他自是比谁都要清楚。如若自己此时不站队,无论将来是谁登了帝位,自己都会是第一个倒霉的。
嘴角微裂,随即又沉下面色。
“陆少潜进来!”
“秦将军有何事吩咐?”前锋营小将陆少潜从门外进来。
秦衍定定的看了他一会,以寒冰般的声音说道,“去钟山大营传我的命令,不见我的调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离开钟山,违者斩立绝!”
“是,将军我这便去传令!”陆少潜转身就跑。
蒋淘进来,伺候着秦衍换掉了身上的锦衣长袍。一身戎装将他本就高大的身形衬托得威猛庄重,依旧冷肃,依旧丰神俊朗。
门外有声音传来,“禀秦将军,蔡公公来了!”
还未等秦衍接话。
一人便闯了进来,“秦将军,咱家顾不得礼数,靖王有请!”
蔡公公是宫里的总管太监,平日里也只在御书房伺候皇上处理国事,此时他亲自前来定是事出紧急。
“无妨,我这便随你去,请!”秦衍客气的礼让。
蔡公公也不客气,当先疾步便走。
秦衍临走低声在蒋淘耳边说了句什么,便紧跟着出去了。
蒋淘微一怔便按着秦衍所嘱急急的往外就走。
秦衍随蔡公公到得偏殿之上,老王爷楚靖正急得火上房。
“秦衍?快些进来!”楚靖瞧见来人,也不等通禀便扬声急唤。
秦衍腰悬冰魄剑寒着脸色进门。
皇后一脸焦急正坐立不安。
“不用拘礼,本王今日遇到难事需要你来相助!”楚靖三两步来到秦衍面前。
楚靖心里明白,秦衍一向只在军中,朝中之事以及各皇子之争他从不屑参与,不属任何势力,是目前最能信任之人。
“有任何可以效力之处也是秦衍的本份,请靖王直言!”秦衍冷着声音说道。
楚靖环目四顾,偏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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