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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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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那一剑并不重,却肯定伤了她的心。从被子下拉出她的腕刚想替她诊脉,却见她抽回自已的手去捂肋骨上的伤。他不舍的以指腹自她额头向下轻轻舒展着她睡熟中仍旧蹙起的眉以及小巧的鼻子,往时嫣红的唇今日一触之下竟有些微凉,他的心也跟着凉了。
侧身在床外躺了下来,以自已的额与她相抵,喃喃地道:“不要恨我,求你别恨我!”缓缓的将自已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一触即离,小心避开她的伤处,将她紧紧的揽在心口外,恨不能揉进骨中去。
呼吸就在她的头顶,喃喃自语:“我的心自从第一次遇上你便再容不下别人,虽然你喜欢洛辰,可我天生执拗,即便犯了众怒也想这样将你拥入怀中;我怕终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已,遂答应了父亲娶妻成家,可仍旧一次又一次在遇上你的时候失控,你就如生长在了我的骨血中,再拨不出。”
“未央,我该如何戒掉你?不,我根本就戒不掉你,一想到生命和你再不相干,我便连魂也没了,求你别恨我……”
秦衍的泪自眼中滑落,滴滴落进了未央的发中。
“未央,我要拿你怎么办?”
未央寻着热源往秦衍怀中又偎进了一分,呓语着:“秦衍?”
秦衍顿时屏住呼吸,连心跳都停止了,牙关紧咬不敢有半点声息,怕惊动了她。
未央得不到回应,不安的在他怀中动了动。
秦衍真真的连魂都没了,犹豫着浅浅的应了一声:“嗯!”
未央伸手抱住他的腰,呓语着靠近他怀中安静下来。
秦衍的心瞬间便跌碎在她的手上,控制不住的气血沸腾,哪怕此时她要了他的命,他都不会迟疑的心甘情愿。
心就在这种极速的跳动中沉静不下来,就在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远离她时,她的一声轻唤彻底粉碎了他所有的坚持。
他喃喃低语:“不,我绝不放手,你只能是我的!”眼中往日的寒芒皆是柔情,寸寸绕指。
左擎眯起眼睛盯着未央的房门,牙都咬碎了才能缓下要找那房中人算账的冲动。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是你,先前遣她如今又伤了她,都是你的错,我定要为她讨回所有你欠了她的!
五更,秦衍带着万般不舍起身,将花露连同被子一起抱回床上,塞进未央的被子中,这才整理衣袍从原路出了清觞酒庄南去。
左擎亲自守在未央的药炉前,待药煎好后他把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解了下来,那玉质玉色和先前被未央夺了去的有几分相似。玉是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盒子,左擎将玉盒掰开,将一粒透明的指甲大的药丸拿出来,连半丝犹豫也没有,直接扔进了药碗中。
他脸色十分镇定,又等了片刻才端着药汤向未央的房中走去。
花**位已解,人还有些迷糊,看着左擎进来才恼怒的嚷嚷开,“你快出去,我没穿衣服!”
左擎也不理她,一伸手将她连着被子一同抱起来走到窗边扔在榻上,不管她又吵又骂,矮身坐在床边给未央诊脉。
未央经这么一折腾倒是清醒了过来,费力的抬起手臂去揉眼睛。
左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已身前,将药碗凑到她唇边,示意她喝药。
未央倒也乖巧,就着他的手皱着眉将药一口一口吞进肚中。左擎接过花露递来的水给未央漱口,又将她放在床上,说道:“这几日先不要起来,养上半月。”
花浔和沈洛辰一前一后进来,三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作声,沈洛辰似乎有心事,人显得十分憔悴。
………………………………
第一零七章 收回鹿城
花露献宝一般拿出昨日带来的玫瑰花饼,就着白粥细心的喂给未央。
未央想念这饼的味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花露却只肯给她两块再不多给了,任未央好话说尽她只是摇头。
“姐姐,我来了你想什么时候吃都有。但你身子现在还虚着,不能吃太多容易上火。”花露有几分讨好的同她商量着。
未央转过头去不理她。
“姐姐,你也要为肚子里的小外甥想想啊,明日我做新的给你吃。”花露转去另一边继续哄。
未央终于肯抬头看她了,“你说的哦,不许赖皮!”
花露摸了摸头,心里就觉得这个姐姐怎么和刚开始认识的不太一样呢,到底哪里不对?半日也没想明白,索性放开了不再去想。
左擎、花浔和沈洛辰三人用了早膳后仍旧沉默着。
左擎起身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沈洛辰,百日后是死是活端看你的手段了!”
抬步又要行,却被沈洛辰拦了下来。
“何意,难道……”沈洛辰瞬间抬头往楼上看去。
左擎仍旧一脸的吊儿郎当样,“来不及了,一个时辰前我已经亲手喂她吃下!”顿了一顿又说道:“论医术我不及你,若论其它,沈洛辰你一样也不及我!”话落,唇角那痞痞的笑却有了别样情绪。
沈洛辰心软,这一世未曾经历过大悲大痛,未曾经历过人心险恶,以至于心性纯良。极致到未央身上,他的一颗心碎得七零八落再收不回来,即便他再心疼未央却也不忍心舍下云汐,导致了半世懊恼,半世痛彻心扉,他却不露半毫生生都受下了。
直到左擎走得不见了人影,沈洛辰才踉跄着坐下,神情涣散。
残影落在院中,匆忙往未央房中来。
“少主!”他看着未央脸色不好,不由得往前走了两步,脸色便有了些犹豫。
未央强自支持起身子倚着床头坐了,“无事,说罢!”
“少主,战事又起,这一回怕是不能善了。”残影忧心的说道,他在城中奔忙两日,受少主令助祁公子守城。
未央看向窗外,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阳光此时正好,她有几分怀念太阳晒得暖暖的感觉,眼中便有了几分渴望。
残影跟在她身边十年,却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这般小女儿形态,似乎真的是个单纯不设防的女子。他不由得想再多看一眼时,刚刚那一眼似乎只是错觉……
“武陵城不能丢,一切补给皆要经由此城而过,若被西唐夺了城,那么关上纵有再多兵力也是一纸空谈,孤立难援。”未央叹息着又继续说道:“可我又不忍游龙信阁精英尽毁于此,十年难养一良材,我又怎么舍得下,唉!”
残影想了一下,“少主,可不可以……”
未央摇头,似是知道他想说什么,“远水解不了近渴,以那天西唐的气势,本就应该拿下武陵城的,只不知道因何失败了。”
“军中盛传,秦将军疯了,连带麾下将士受其感染,逐西唐于城西远去。”残影并不知那日发生的事情。
未央嘴角便有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少主,寒少主和东方少主夺下了鹿城。”残影一一上报这几日往来的信息。
未央颇意外,随即眉头又打了结,“鹿城在宁王手中已有五十载,即便此时打下了鹿城,安民也需费上好些力气;况且燕北民风彪悍,不是容易的事。”
“寒少主和东方少主是东楚年轻一辈中的杰出人物,这等事端难不住他二人的,少主大可放心!”残影不忍她忧心,出言安慰道。
未央又怎会不知其意,吩咐道:“你去歇歇,今晚怕有不测。”
这一日的阳光也成奢望,亡国无家,她也该当尽全力。
又一声叹息自残影身后响起,他顿了顿身形仍旧走了出去。少主说得对,将养些精神,晚上也好应对会有的变数。
天还未黑,残影脚步有些急促的进来了。
“少主,太子玥被璃王囚禁!”
未央刚睡醒,脑子还不清楚,一时没反应过来。
“前些日子少主让彻查太子玥,怎奈时隔太多年头,所有细节和相关的人都已经死去,无从细纠,但大概结果和少主预想的一般。”残影看未央点头又接着说道,“寒少主攻破鹿城后,太子玥便有些急躁,一天下了三道旨意让退还鹿城。理由是宁王守护东楚北壁江山有功,五十年来北漠未曾入侵便是证据。”
未央浅笑,“他疯了?”
“靖王爷和璃王都不同意,宁王拥兵内乱,一直是东楚安定的潜在威胁。如今收回鹿城,东楚只有外敌再无内乱。”残影将手中的书信这才递给挣扎着起来的未央。
未央看也不看扔在床上,“璃王呢?”
残影看着未央,“少主,璃王有你想像的那般迫不及待吗?”
未央不语。
“璃王想胁迫靖王爷归顺于他,囚禁了皇太后;怎奈太后不是好相与的,宁死不受威胁,璃王无奈,将靖王府的人和东方府连同、连同初涵小姐一同关了起来,以此威胁东方风珏和寒少主为他所用。”残影断断续续不时偷眼看着少主的反应,总算将这一段话说完,暗中却提着一口气,若按少主护短的性子,璃王付出些代价怕是再所难免了。
未央眯起眼睛,面上寒气迸射,冷的怕人。
“关在何处?”未央问道。
“关在钟山东麓璃王的别院中,和碧水山庄只隔两道山梁。”残影回道。
“让人盯着姑姑,她万一有点什么,我要楚璃拿全部势力来偿!”未央声若碎冰,让人不寒而栗。
残影立时说道,“已着人仔细看顾,少主放心。”
残影走后,未央缓缓起身想要下床,又想起早上沈洛辰说的话,胎儿不稳定,随时可能流胎,让她卧床休养,切莫大意。
收回自已的腿盖上被子,手指在被子上轻敲,陷入沉思中。
她心里并不知道为何要留下这个孩子,她云英未嫁,慕家的脸她已经丢过一回了,那人三翻两次要和自已画清界线,她也由着他;可是这孩子可能会带走她的命,她也不顾了吗?等等……未嫁……忽然,她想到一件东西,急声唤人,“沈洛辰,沈洛辰?”
沈洛辰手上的书都不及放下便从外厅进来,未等走到床前便听她问道:“沈洛辰,那日回来时我手里的东西呢?”
沈洛辰将书放在床上,知她问的可能就是那一件东西,一伸手便从床头褥子底下将那东西摸出来递给她,“可是这个?”
未央接在手中,脸色便有几分凝重。
这件东西就算蒙着眼睛仅凭重量她也知晓是什么,那日她连着信物乾坤弓逆魂箭一同送还了南宫家。若按了南宫胤的性子,这件东西这一辈子也不会现世,如今却出现在战场上,这其中的蹊跷耐人寻味。
沈洛辰也不问,只是将书拾了往窗口榻上又自去看。
未央将那件东西收进床头的暗格里,深吸了两口气将近来发生的事情捋顺了一回,暗暗的嘲讽了自已,她的责任未尽,却陷在儿女私情里,现在该做的就是保住武陵城,再图退敌。
有脚步声上楼。
“露儿?”未央在里间轻声唤道。
花露手上端着一盘蒸糕刚刚走上三楼便听见了,忙答应下,“来了来了!”小跑着进了门。
未央望向那散着热气的糕,不争气的吞了一口口水。
花露笑嘻嘻和拈起一块送到她唇边,“你尝尝!”
未央咬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满嘴都是茉莉花的香,含胡的说道,“好吃好吃!”一只手便伸到了盘中又拈起一块入口,眼睛就笑弯了。
吃饱了又喝了两盏水,这才想起来唤露儿的事,“拿纸笔给我用,乖!”
露儿自已也吃了两块,端着盘子出去了。片刻后搬回一只小桌放在床上,捡了书案上的纸笔给未央,叮嘱道“别太劳神,对我小外甥不好,累着了他我可不依的!”
未央笑了笑点头应下,她才一步一回头的又出去了。
京城。
璃王位于京郊的别院占地极大,房舍众多,就在钟山东侧,和碎空寺遥遥相望。
初涵扶着南宫盈月坐下,递了水给她,颇有几分临危不惧的劝她:“您老也安心些,仔细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危险,别急坏了身子。”
南宫盈月握着初涵的手,又一把揽过楚菱,“现在能沉下心的也就你们两个了,左右不过这几日,楚璃定有消息来,是死是活我倒不甚在意,一把年纪了,可怜我这心头肉……”说着话眼睛却不离楚菱。
楚菱眼中都是不屑,六哥也不过如此,是她自小便错看了他,若有以后,定再不理他。
初涵看着楚菱眼中的不忿,心疼的想着自家那个丫头;也不知烟儿可还好吗,近日总是想她多些。南地一向清贫,她身子弱呢……
“王妃,东方老夫人病着,我要去瞧她一瞧,您老可同去吗?”初涵收敛心神,到底自小养在慕家,这份镇定和从容便是难得。
南宫盈月立刻点头,“这便一同去瞧瞧,她何时受过这等罪,自小便是被捧在手心里娇养的,唉,作孽啊!”
一行三人往另一处跨院去了。
世子楚池并不在此,被禁在宫中。
东方寅也不在此,早许多日子前便说出去一趟,谁也不知去了哪里,东方老太太一时心急,这才病倒了。
东方风驰也不在此处,三品学士被楚璃秘密关去了大理寺。
此处别院里尽是些老弱妇孺,三府尊贵家眷。
入夜,武陵城内外火光冲天又起。
这一次西唐倾巢出动,里应外合将武陵城西门硬生生撕裂。强兵即将入城之际,忽然一批黑衣人从天而降,以高绝武功硬生生拦住城门,以一夫当关的气势将已经洞开的城门又合了起来,并持滚油居守城墙。
等秦衍回兵来救之时,武陵城已然落入这批不知来路的黑衣人手中。
他眼泛冷光,南诏以全部兵力全力攻击栖霞关,他顾此失彼下丢了武陵城,非常恼火。这股气便全数撒在了西唐兵身上,强势进攻之下,又一次将西唐兵逐回营地。
西唐兵那神秘的黑衣主帅慢不经心的驱马回营,只是眼中精光外泄,两次进攻武陵城皆败下阵来,他心中便有了斗志。
本以为东楚内乱必定影响边境士气,却不想秦衍治兵严谨,又经日日操演,兵力不弱反增。又加之秦衍武功高绝,精通用兵之道,是个不可轻忽的奇才。
他在心中将秦衍和自已比较了一翻,自有不服的一面,暗忖着:是时候真真正正的打上一场了,看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此一疫后,未央在床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日日带着残影往武陵城西门外去。
她伤口未愈,不便于行,残影和沈洛辰成了她的帮手。纵跃来去间,皆按她指定的方位或埋或伏下某样东西。
半月无战事。
未央却不敢大意,日夜谋划着武陵城防守之事。城西大阵即成之时,又着残影送信给祁殇。
祁殇来时,未央正坐在楼下喝茶。
“贤弟好雅兴,这茶隔着半条街就闻到了香气,若不是在冬日里怕是蝴蝶也要来了!”祁殇进门便打趣她。
“大哥快请坐,你也来尝尝我的花果茶。”未央烫了杯子亲手给他倒了一杯放在面前。
祁殇也不客气,端起来先闻了香,又浅浅的抿了一口才道,“香浓得紧,只是大哥享用不了这等细腻温婉的的好玩意儿,没的白白糟蹋了东西。”
未央笑了,眉毛弯弯。
“掌拒的,沏一壶上等云雾茶来。”
掌柜的答应着,重新端上来紫砂的一壶两杯。
“还是贤弟懂我。”祁殇执壶,也是先烫了杯子,才给未央和自已都倒了茶,慢慢的喝着。
茶过五泡渐渐的淡了。
“大哥,我有些东西给你看。”未央说着便向楼上喊道:“露儿,你玩够了就拿下来还我。”
………………………………
第一零八章 一见钟情
祁殇也抬头去看,只见楼梯上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着南地服饰,边走边翻着手上的一叠宣纸。
女孩子十分的白净,身形纤细,行动如弱柳扶风聘聘婷婷煞是好看。边走边将手上的纸横竖倒正的翻转着,歪着头嘟囔:“画的根本不是件东西,猜不到嘛!”
祁殇听去却如乳燕之鸣,呢喃软糯,说不尽的温婉尽入心田。
花露只顾着看手上的纸,脚下一个没留神便踩了空。
未央背对着她,只听得一声惊叫,不及回头,祁殇已如一阵风般从她面前刮了过去。
自花露一出现,祁殇的眼睛便再移不开。看着她一步步自楼上而来,就如踏在他的心上,每一步皆是心动。当她的脚踏空的瞬间,祁殇已经到了她面前,将她接住紧揽入怀,心便如擂鼓般响动起来。
花露本以为自已肯定会跌得很惨,已经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来临,谁知却软软的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半晌后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向上看去,只见一个好看的男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已,她瞬间便跌进他的眸中,两两相望。
未央看不到二人的表情,只见他二人抱在一起傻站在楼梯上十分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咳、那个大哥,还不快些放开舍妹……”
祁殇自幼也是大家族出身,且又是长子嫡孙,从未如此失礼过。此时被未央点破,脸面上便是一片赤色。有几分不舍的将花露放开,扶她站稳了才低头转身归坐,不敢抬头去看未央,只装做若无其事的喝茶。
且说花露,自小便只与花浔在谷中长大,无人教授她男女之礼,心中亦无男女之别。此时,堪比祁殇却多出了许多自然而然。
她快步走到未央身旁坐下,将手中的一摞纸塞进她手中咬唇嘟囔道,“还你,白费了我好些力气,也不知你画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奇怪东西。”
未央笑着接过纸张整理了下顺序后递向祁殇,“大哥,你看看这些。”
祁殇放下茶盏接过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向纸上看去。一看之下便不镇定了,快速的翻看着,连未央说话他也没听到。
“贤弟高材,愚兄佩服!”祁殇真心赞了她一声,眼睛仍旧没离开画纸,用手掌比量着那上边所画之物。半晌,将画纸塞进怀中站了起来,“贤弟,这些图纸大哥今日厚着脸皮讨了,这便要告辞,待他日得了闲再来相会!”
未央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也跟着站起身来,“你鬼急什么,那东西没长腿,跑不掉。”
“惭愧惭愧,大哥急着回去研究,实在是失礼!”祁殇说着话弯腰深深的施了一礼。
未央就又笑弯了眉,“大哥,那纸上所画之物我也未曾试验过,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你莫要全信!”说着从自已袖口中抽出一张画纸递上去,“但这件事只可尽快却晚不得,那日城中有内应我便有所怀疑,大哥你且瞧瞧!”
祁殇一看之下又被惊住,张了半天口没说出话来。
“我将所有细节都写在其中,今日也不留大哥,有什么不解之事着人来问我一声便是,但我有一个请求。”未央脸上的笑意尽收,透着十分的严肃。
“贤弟请讲!”
未央眼睛盯着祁殇的眼睛,缓缓说道,“这图,不能和任何人说是我画的!”
祁殇愣了愣,不解的看向未央。
未央也不给他解释,只淡淡的说道,“大哥事务繁重,今日我便不多留你,请回!”未央拱手送他。
祁殇点头,“贤弟,愚兄告辞!”说完便又要施礼。
花露便在旁边接话,“姐姐,这人迂腐之极且不要理他,今日我做饼给你吃,走罢。”
未央向着祁殇笑了笔,又眨眨眼便不再说话。
祁殇脸便又红了,落荒而逃。
花露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未央上楼她也跟了上去了。
秦衍亲自给魏晚晚诊过脉,她人虽醒了却极为虚弱。将随身所带的护心丹喂了她一粒,这才亲自下了方子递给她的丫鬟,吩咐道:“早晚各一服。”
丫鬟也是个会功夫的,着一身劲装,接下了秦衍的方子自去煎药。
秦衍便要走,面对着重伤的魏晚晚,他连半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魏晚晚眼里的爱慕中平添了些忧伤神色,虚弱的开口:“咳,秦、将军,那日……”
秦衍也不回身,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养着罢!”一低头从蒋淘挑起的帘幕下便出去了,向来坚定的心性第一次有了迟疑。
未央不会无缘无故便动杀戮,他心系于未央,自知从相识以来若她有心要他的命,他早死了不知几回。于她,他从不设防,他的心都给了她,一条命而已。
望向武陵城方向的目色中便隐着火光,那城中被自已伤了的人可还安好吗?近日安宁,他每夜都想去探她一探却又不敢去,怕见她决绝的模样,怕再不能相见。那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的,他不愿。
紧抿着薄唇,他抬步往自已营帐内走去。
慕轻寒冷着一张脸进了宁王府,与其说是宁王府不出说是兵营。除夕夜交子时,东方风珏带领大军从南门进攻,虚张声势。
慕轻寒以信号联络了城里的暗桩及先前随宁王撤兵时混进城去的一批人马,里应外合将东门突破,纵马入城。连月的败仗早已疲惫了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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