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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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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心中念着慕轻烟,忽然醒悟,刚刚在惊鸿那种熟悉的气息,应该就是她在里边。
“惊蛰,抽调长春宫的守卫去救火。”秦衍传音给惊蛰。
惊蛰微怔,随后明白过来,大声急唤,“邱统领何在?”
“邱治廻在此!”话未落他从长春宫外进来。
惊蛰眉心微锁,有些微的急躁,“你亲自带人往东街去瞧瞧,但凡有使者受伤一定要请进太医院细心诊治,且莫伤了和气。”随后又补了一句,“多带些人,务必将火救下来。”
“是,属下这便去!”邱治廻点了半数人马急匆匆往东门而去。
话说左擎抱着痴玉踢开房门入内,忽然双目炯炯,厉声怒斥:“何人?”
“你鬼叫什么,关门!”慕轻烟慵懒散慢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诱惑。
左擎有一瞬间的患得患失,微缓了缓神,大步走到内间将痴玉放在床上,扯了被子盖好才又出来。“你……”
刚开口想问慕轻烟来此何干,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谁?”左擎拧眉不耐烦的问道。
一个女子温柔甜美的声音立刻接话,“公子请开门,奴婢给公主煮了些醒酒汤。”
慕轻烟唇边含着甜甜的笑意,以口型催促:“去开门,送好东西的人来了!”
左擎心中生疑,却还是从容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杏色纱衣的女子,云髻峨峨。
“公子,奴婢煮了些醒酒汤给公主和公子散散酒气。”寻棋堆起一脸娇羞,抻头往内室方向瞧了一回,“公主可是睡下了?”她颇有几分自责的又道:“不要吵醒了公主才好,公子晚上定也喝了好些酒,不如公子先喝一些罢!”
她也不等左擎拒绝,抬步便要进门。
左擎立时上前一步将她挡在门外,从脸色到眼神写满了不耐烦。
“喝,左擎,那汤于你有益。”慕轻烟的传音带着三分认真七分调侃。
左擎伸手从托盘上端起一碗闻了一闻,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我喝一些也好,不用搅扰了她。”他果然三口两口喝尽了,将碗丢在托盘上,以不容抗拒的淡漠驱逐她,“你下去罢,不要再来这里。”
寻棋眼中满是神伤,若不是有把柄在楚旭手中,她也不会唯他命是从。她深情的看了左擎一眼,踟蹰着离开。
她是先皇在世时便被楚旭送进宫中去的暗桩,一直在翩若殿内伺候宁妃。偶然有一回皇上宠幸了宁妃后离去,在殿门口遇上了尚未成年的她。可无论她如何使尽混身解数,也未能让先皇多看她一眼,那时她恨过自已青涩,一颗追逐名利之心督促她迅速成长。
可惜,未等她长大先皇竟去了。
后来又经历了璃王当权,她非但未被璃王看上,却引来了宁妃的怨恨。等到楚珏入朝清理后宫开始,宁妃寻了个借口将她送去了惊鸿教坊。
五年前接到楚旭第一道命令至今,她就知晓自已的命并不归自已所有。
这五年她在惊鸿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她尽量容入到群体中去却又和谁也不敢争不敢夺,生怕哪日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出来。
今日在宫内,有人吩咐她务必将绮梦让左擎喝下,她虽心中不愿,却也不得不做。
自从左擎进了惊鸿那日起,她的一颗心全系在了他的身上。她自知没有宁安公主尊贵的身份,也不及她长袖善舞。可她自以为年轻漂亮远在公主之上,温柔贤淑胜过痴玉万分。更重要的是,她和翩若殿的教习嬷嬷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
公主向来目中无人,对左擎非骂即打,虽然左擎从不发怒,可是男人贪的不过是你的身份罢了,寻棋如是的想着。
今日她瞧着公主醉倒,刚好楚旭交了任务给她。她精心打扮了一翻才将那药混入醒酒汤端来给左擎,满心想着他喝下去不能把持下与自已有些首尾,到时候也就不用再怕楚旭。
谁知左擎一眼也未看她,真真让人灰了心。
寻棋不知,那瓶留在她房中的根本就是鬼草之毒。又在她不知情时被慕轻烟换成了绮梦,到与那个传话给她的人所说一致了。
………………………………
第一五七章 掘井以待
慕轻烟好笑的看着嫣红慢慢爬上左擎的脸颊,逗弄他,“楚旭来寻你报当年斩足断筋之仇,等下若有人来访,你装一回死罢。”
左擎只觉混身燥热,似有一股无名之火无处宣泄的压抑。他扯开袍子的盘扣,倒了杯早就凉了多时的茶,咕咚咕咚灌了半盏,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那是楚旭的人?”左擎拭了额头的汗,没耐心的问道。
慕轻烟慵懒的翻身坐起,漫不经心的说着话:“我将她准备要送与你喝的鬼草换成了绮梦,怎么样,我仗义否?”
“你……你疯了?”左擎体内被那盏灌下去的凉茶浇息的小火焰又熊熊烧了起来,比上一次更猛烈,连看向慕轻烟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渴望。
他压抑着内心的魔鬼,扯掉外袍,又要去脱中衣。
“停!”慕轻烟立刻跳离软榻,嘻笑着,“宫中现在已经乱了,我安排了人守着你们,慢慢来!”她说完就跑,从窗口一跃而出。
左擎盘腿坐于榻上,将内功运开,须臾间安定下来。
他是毒圣的后人,如若不是他自己愿意,没有任何毒药能伤得了他。
慕轻烟并未进宫,反而穿过重重街道去了西城,在一处民房外停了停脚步,利落的进了院子。
“主子,你怎么来了?”青衿微讶。
慕轻烟在他对面坐下,“可有什么异常?”
“并没有,他今晚从水月山庄回来后一直坐在窗口那未曾离开。”青衿面色凝重。
慕轻烟隔着一大段距离往那个坐在窗前的身影拧眉看去,“青衿,你该不是被他发觉了去罢?”她往对面一指,“你看那人影纹丝不动,假的!”
“不可能!”青衿立刻站起来便要往外冲。
对面原本安然不动的人影忽然起身,青衿看着慕轻烟唇边的笑意,知道又被她耍了,恨恨的咬牙:“主子,你这样真的好吗?”
“给我盯住了他,不允许有半点差迟,我还指望拿他做饵钓条大鱼呢!”慕轻烟面色也凝重起来,“楚旭宫乱,也不知和璃王有无关联。”
青衿摇头,“不见得有,璃王躲在夏目,五年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皆借由安玉卿之手。”迎着慕轻烟的眼神又说:“苍辛已经在去往夏目的路上,最迟半个月所有的事就会明了。”
慕轻烟点头,“不管苍辛去或不去,楚璃都是要回京的。”
“为什么?”青衿不解。
慕轻烟弯唇一笑,爽快的回他,“直觉!”
“……”青衿无语。
此时的长春宫内,楚旭带着集结的人马来势汹汹。
“围起来!”楚旭拐着两条长短不一的瘸腿,一脸得意。他一指惊蛰,“仇风,这人交给你了!”
“好!”仇风淡漠的欺近惊蛰,身影飘忽间剑已到了眼前。
楚旭带着几十号黑衣人进了内堂,一脚踢开皇后寝宫的门,边走边啧声:“洞房花烛夜啊,可惜……”
一行人进了内室,大床上纱幔重垂,小儿手臂粗的喜烛摇曳。
“去把纱幔挑开!”楚旭吩咐了一声,有两个人上前,刀光剑影也不过眨眼间,纱幔碎了一地。大床上空空如野,半个人影也不见。
楚旭立时回过神来,“不好,上当了,快撤!”
“撤?楚旭你想撤去哪里?”门外有人朗声接话:“朕好好的小登科被你搅了,还想走吗?”
楚旭此时深悔万分,每一个环节都精心推演过,终究还是大意了。他深知今日在劫难逃,把心一横,“楚珏,就算你鸠占鹊巢也无需得意,单凭你们这几个人就想困住我不成?我隐在你的内宫五年,自然把所有的事都精打细算过了。”
“是吗?那就试试看你今日走不走得了罢!”楚珏也怒了,“来人,放火烧了这长春宫!”
德公公立时跑上前来,“皇上莫动怒,长春宫相连甚广,不易纵火啊!”他语重心长的劝慰,“还请皇上换个法子,几个小毛贼还怕他跑了不成?”
楚珏好笑的看着他,气也没了。他不过是想试试楚旭的心里承受能力,并不是真的想纵火,德公公也太大惊小怪了些。
吵闹间,长春宫屋顶上有一串红光升空。
楚旭的人捣碎了屋瓦,放出了信号弹。
“主子,是禁宫方向!”青衿眼睛瞄了一眼后,依旧不动声色的盯向对面的房子。
慕轻烟看了看问他,“最近可有生人进京?”
“未曾听闻,怕是楚旭早就安排下了接应的人马。”
信号升空不过片刻间,便有轻功极高深的人接近长春宫。
“我猜,亓笙会来。”慕轻寒微笑而语。
荆凉扯开一抹邪气,“来送死吗?宁王五十年所存之精兵,今晚将尽数折损,也算了却他一桩几十年的痴心妄想。”
外边已经打了起来,楚珏的禁卫军同着后来营救楚旭的人。
越来越多的人向着长春宫而来,禁卫军虽人多势众终究不敌武林高手,败势已现。
忽然又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个女将,骑在马上。
“今日一个莫要放过,尽数拿下!”她跳下马背冲入战圈,与楚珏内外合击。
“她怎么来了?”叶恒挑眉偷觑着秦衍,喃喃自语。
今晚一直非常安静的祁殇接过话头,“她进了禁卫营做统领,自已跟皇上请的旨。”他这话也是向着秦衍说的。
可再看秦衍,眼神早不知飘去了哪里,似不关他事一般,半句怕是也未曾听进耳中去。
众人也不再续话,看着窗外乱作一团的两方人马。
“东街的火去势已徒,再迟半个时辰奚燕行就会入宫,那时再想救楚旭难上加难。”慕轻寒看着打斗的人群,“所以,半个时辰之内该来的人必来,都做好准备。”
“很久没动过手了,骨头也懒,是时候该松一松筋骨了!”向天祺一把大刀出鞘,掂量着刀的份量。
果然,不多时,又有人来。
这一回来的人明显武功高出许多,惊蛰有些心急的看了一眼厢房,被仇风一个剑招成功收回目光,只得专心应战。
一个老者飘身落在墙上,意气风发的向内唤去:“旭儿莫忧,为师来也!”
“师父,师父你老人家总算来了!”楚旭立刻有了主心骨,性子也硬气了三分,“随我杀出去,他日重重有赏!”
“是!”一叠声应和,楚旭带着人想冲出去。
跟着亓笙来的一批人攻向楚珏。
秦衍一脚踢开门,拔出冰魄剑腾起身形往楚珏身边来救。
那些围攻楚珏试图一剑取其性命的人,皆被他手中一把无锋无刃的宝剑削断了兵刃,不敢再冒进。秦衍的忽然出现,让本来势均力敌的双方忽然失衡。
秦衍一入战圈便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松解了楚珏之围。
厢房内的所有人息数出来加入战圈,迅速将刚才一度危极的颓势瞬间逆转。
慕轻寒擎扇在手,攻向亓笙。
“也好,今日老朽便将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尽数拿了去炼丹,也去了旭儿的后顾之忧。”亓笙狂言。
楚旭妄想冲破重重包围与亓笙兵合一处,岂知向天祺与祁殇领着人硬是将他又圈了回去,任他愤恨气怒,根本无济于事。
慕轻寒一把扇子舞成漫天金光,与一甲子功力的亓笙战在一处。他本就性情沉稳,此时更添了志在必得,反而将一心想助楚旭事成的亓笙逼得乱了方寸。
到底是在江湖上混迹了几十年,亓笙很快收回轻视之心,专注的与慕轻寒对抗,战局也随着他的全力以赴而转变。
就算慕轻寒再如何了得,到底年纪太轻,历练即使够了,火候却差了些。好在他也不急躁,一招一式沉着应对,勉强缠住亓笙,让他无法分身。
随亓笙而来的这一批人,武功皆不弱。秦衍解了楚珏的围后,二人以自身为中心朝两个方向一路斩杀过去,下手半点不容情。
忽然,一个和尚从人群中越众而出,挺着一把精铁打造的禅杖攻向楚珏。
秦衍听见风声猛回身接住他攻来的招式,半眼也不多看,四两拨千斤,并不与他硬碰。
“就凭你也挡得住老衲?识相的就速速滚开!”大和尚语出轻谩,手下发死力将禅杖当头砸向秦衍。
秦衍迎着他砸下来的禅杖而上,看着近了忽然又游身而走,将手中闪着寒光的冰魄剑袭向和尚胸口的要害。
大和尚利落的避过,挺仗又上,口中怒问:“你是不离老怪物的门人?”
秦衍跟未听见一般,剑已向大和尚的禅杖砍去。
“哈哈,别人或许怕你这口破剑,老衲这禅杖却也在天下兵器谱中赫赫有名!”大和尚当真横仗来接秦衍的剑光,“冰魄剑虽也好,刃却太轻薄了些,老衲偏要试试他的锋利。”
秦衍灵活的甩动着手腕,一朵朵剑花带着万钧内力攻向大和尚,“无戒,你如今也要贪这天下的富贵了不成?”
“哈哈,小儿休得胡言!天下富贵不及女人的被窝,老衲不稀罕。”无戒笑得癫狂,“既答应了助人夺了这场弥天富贵,老衲定不失言。”他挺仗又攻。
秦衍眼角微眯,心知今日说不得要使尽平生所学了。
无戒与不离是同辈分的江湖名朽,年轻时情场失意才半路出家。无人说得清他出家的那些年到底发生了何事,致使他性情大变。以至被逐出师门后变本加厉,改名无戒,贪恋女色,好酒好斗,却又不知何时与宁王混迹在了一起。
今日亓笙与无戒结伴而来,想来是谋划了许久,定要趁着皇上大婚洞房失警,四王六部酒后失觉时,宫内宫外齐齐联手而攻,从而一举夺了皇位去。
却不想被慕轻烟忽然想送酒与楚珏而洞察了天机,在这长春宫内布下天罗地网,先行掘下了深井,只待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楚珏一身喜服未脱,此时又染尽鲜血,红得刺目而惊悚。他施尽了平生所学,也就堪堪护得住自身。眼见血染深宫,平日里淡定从容的几人皆衣褴发散,心中不忍。即使对皇位再怎么不喜,可这份责任他扛定了。
若说慕轻烟跳崖触动了他对皇位、对天下的必争之心,那么这一回就是他第一次甘心被皇位驱策,为的便是这些宁可舍命也要尽心守护东楚江山的兄弟。
荆凉身上的锦袍已经散了,玉带不知何时断裂。他手中的一口剑半点不迟疑,将要去救楚旭的人拦了多半在身前。
禁卫军死伤无数,亓笙带来的百数江湖好手折损过半。
早该进宫的奚燕行不知被何事耽搁住,想来该是城内也乱了。几人渐渐力弱,禁卫军虽多,可在武林高手的剑下去无计可施,一批批只有白白送死。如此长久下去,几个人势必会有所损伤,正在这时候,忽然又有人至。
当先而来的人落地,身后陆续落下十几个人来。
“看来没晚!”先落地那人嘻皮笑脸,“公子珏,你可猜到我会来吗?”
他话犹未了,忽然有人懒散的接话,“南宫昊,你来有何稀奇?就算安玉轩来了,今日也休想全身而退!”
来人正是失踪了五年的南宫昊,他寻着声音四下寻找,仍旧嘻皮笑脸着,“哦?你既知晓安玉轩在此,想必也知晓璃皇回来了。”他笑得有几分猖狂,不屑的问道:“哈哈,你是谁,只敢躲着吗?”
“我是没本事,可你也不见得能找到我,不信来试试!”那个慵懒的声音满是戏谑,“就凭你们这几只三脚猫的本事也妄想逼宫,简直异想天开!”
南宫昊的脸瞬泛起一片阴冷,“放信号出去!”
他凝神细寻那声音的来处,几次未果,似凌空而至。
立刻就有人将一枚红光射向半空,顿时长春宫被照亮,四下里一片光明。
“杀,一个不留!”南宫昊向跟来的人下了命令,“斩下公子珏人头的,璃皇有赏!”他抬头去寻慕轻寒,唇角含笑,“公子寒,璃王说前日答应你的那件事照旧,你可以先走了!”
………………………………
第一五八章 帝王梦碎
慕轻寒轻蔑的一弯唇,“哦?那他是答应了我要一半江山的要求?”
南宫昊本是挑拨之心,听他接了这么一句,顿时不知下句要怎么说,一时怔住了。
“看来你南宫昊做不了楚璃的主,还是回去再问问,如若他果真答应了,我也好临阵倒戈。”慕轻寒一声闷哼,本就勉强的对抗又因分心与南宫昊说话,受了亓笙一剑。
他吐了口长气,收敛心神尽全力相抵。
南宫昊犹不死心:“慕轻烟是璃皇的妃子,事成之后璃皇会封她为后。”
楚珏心中怒极,南宫昊挑拨他与慕轻寒倒也罢了,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这江山也是在慕轻寒的筹谋中夺了来的,他慕家若但凡有一分外心,慕轻烟也不会以自身与孩子三条性命相助。偏南宫昊又狂言楚璃要封慕轻烟为后,他几次欲拱手相送她都不稀罕的东西,难道楚璃给她就稀罕了不成?天知道楚璃劫进宫里的又是谁,天知道他宠幸的又是谁。
那时候慕轻烟人在南诏,早已身怀六甲。
南宫昊带来的人强势进入战圈,也不分谁是谁,见人就砍,乱杀一气。他抿着唇不住的张望,眼神里不觉有了焦躁。
“南宫昊,你等的人不会来了!”先前那个慵懒的声音徐徐而语,“你就想以这几头烂蒜为楚璃而战?会不会他已经放弃了,而你还不知道?”
南宫昊怒吼:“你算什么东西,装神弄鬼。”他自知有异,可又猜不着到底发生了何事,原本计划好的人一个未到,面对两拨强兵他只有十数人,不免有些心里没底。
他的人乱砍乱杀,虽伤人无数却也被伤惨重,瞬息间乱作一团。
忽然又有人来,两团黑影飘然而至。
“我不过就是醉了酒,怎地宫中就如此热闹了?”痴玉一剑疾出攻向亓笙。她本与慕轻寒同门所出,合二为一时,天下再难有敌手。
亓笙因久战不下已经着恼,此时又来一个劲敌,他便生了退却之心。眼神越过重重人群往楚旭受困的方向望去,终是狠不下心舍了他。
“小辈休要猖狂!”他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手腕翻转,剑招更密更急。
左擎脸上绯红未退,挺剑先解了楚珏之困,与秦衍合力共战无戒。他嘴碎得很,边打边戏耍,“大和尚,本太子一眼便看出你乃同道中人。”趁着无戒思量他话中有话时,软剑瞧准时机刺向他的腰侧。
无戒机警的闪过,却仍是被秦衍一剑撩到腿上,顿时血流如注。他怒目看向左擎,“信口雌黄,看爷爷今日收了你!”禅杖以千钧之力撞向左擎。
左擎仍笑,“你还别不信本太子的话,反正今日你总是要死在这里,本太子也不妨猜上一猜……”他忽然低声,“本太子猜测,你就是花盗本人!”
“放屁!”无戒怒骂,“那花盗连个面也不敢露,偷鸡摸狗,大和尚不齿,唉哟……”
同一条腿又被秦衍得手,只这一次不同上一回,大腿上多了个透明的窟窿。
“拿命来!”无戒舍了左擎照着秦衍舞仗而进。
左擎计谋得逞,笑得象个狐狸,一身火红衣袍在暗夜里极致的妖艳。
亓笙渐渐不敌慕轻寒与痴玉,他二人如同一面镜子,所用招式皆是一般,偏偏你看得清却又摸不透。攻向一个,另一个立刻缠身而上,防不胜防。
向天祺那边已经攻进了内室去,此时的洞房内,一地狼藉。楚旭武功招式虽在,内力却比之从前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他眼睛血红,拼死抵抗。
祁殇守在屋顶之上,但凡屋内有人冲出来,他也不纠缠,你要打便打要走便走,只楚旭不行。
楚旭不知冲了多少回,仍是冲不破祁殇的防线。不管下边打得多激烈,祁殇始终守在那不与争锋,强压得楚旭在屋内暴跳如雷。
荆凉以一人之力周旋在众高手中间,仍能指挥着禁卫军或攻或战,或阻或围。外袍衣襟大敞,雪白的中衣早已被鲜血浸透。
楚珏将南宫昊逼得乱了章法,正待要拿下之时,被南宫昊带来的人合围。
“今日小爷先退,留你一条命改日再来拿。”南宫昊得意的退出战圈,飞身往长春宫外而去。
楚珏发狠的将南宫昊的人折损了些,仍是被他跑了。正自懊恼时,从墙外落进一件重物,砸在地上起了一阵烟尘。
禁卫军立刻上前围住拿下。
“皇上,是南宫昊!”有人惊讶,有人不解。
楚珏挑开围攻的长剑,朗声命令,“拿下,待此间事了再发落。”
南宫昊被推搡着捆了,他的骂声不绝于耳。
“再吵就割了你的舌头信不信?”仍旧是先时那个慵懒的声音。
向天祺一把大刀压在楚旭后颈上,脚尖点在他膝窝处,只听得‘噗通’一声,楚旭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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