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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霸道boss狠狠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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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看不到身边热闹的景象,也听不到周围人倒腾的欢呼。她的眼中,耳中,都只有谢尧天一个人。
幸福的笑容绽开在曲榛榛的两靥,双眼中清泪划落,强大的幸福感牢牢包裹住曲榛榛。
喜极而泣的曲榛榛捂住嘴巴,眼中水光潋滟,几乎看不清谢尧天的神情。可她知道,他一定也满是期待、深情和幸福。
曲榛榛含泪微笑,接过了谢尧天递到面前的玫瑰,轻声说了一句,“好。”
下一秒,伴随着周围人的欢呼声,曲榛榛柔软的双唇便被谢尧天吻住。
无数的粉白气球飞上天际,奔向埃菲尔铁塔的顶端,就像此刻曲榛榛的心情也欢脱的仿佛踩着云朵。周围的米奇米妮伴随音乐跳起了舞,素不相识的路人也被这一幕感动,纷纷送上祝福,
“哇,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夏婉心按动快门记录下这珍贵的一幕。被温馨甜蜜的气氛所感染,眸中也是亮晶晶的。
回到住处后,曲榛榛嗔怪夏婉心道:“难怪一大早非要拖着我来巴黎。婉心啊婉心,原来昨天晚上就计划好了呀。”
“嘿嘿……”夏婉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神助攻哦。”谢尧天笑道。“好啦,榛榛,休息一下吧,明天有一个红毯秀,我带你去看。”
巴黎这座名声远扬的城市,自然佳人辈出。红毯秀上许多熟悉的、陌生的面孔纷纷争奇斗艳,身穿一件又一件绝美的礼服,高傲地走在上面,每一个都像公主一样。
曲榛榛艳羡地看着她们,心里微微失落。曾几何时,自己也身穿礼服,艳压众星,可如今只能坐在台下,暗暗羡慕着她们。
“真美啊,”曲榛榛不禁低声赞叹,“那件礼服穿在她身上,真是相得益彰。”曲榛榛的目光落在某位一线女星的身上,那件裸色长裙完美的勾勒出她温婉的气质,自带光芒的笑容使红毯上其他女子的身影都黯然无光。
曲榛榛的艳羡之意被谢尧天尽收眼底。他没有说话,却暗暗记在了心里。望着曲榛榛绝不亚于台上那位的美貌,心中筹划着,想要帮曲榛榛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回国后一段时间,一部专门为曲榛榛打造的真人秀搬上了荧幕,第一季播出后,率真不做作的女主立刻赢得一种好评。
“请问曲榛榛小姐,自从您与若灿总裁的恋情曝光以后,许多粉丝表示不能接受,事业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真人秀中,曲榛榛受到了这样的提问。“如果有一天,事业与爱情真的不能兼顾,请问你会怎么处理呢。”
曲榛榛的笑容坦率而真诚,她耐心听完提问后,微笑着答道:“说实话,演戏是我最大的梦想,我不愿轻易放弃。但是如果真的不能被接受的话,我会考虑退出演艺圈。”
坦率的回答让观众们十分感动,一时之间,曲榛榛为爱自甘牺牲梦想的态度传遍网络,忠粉上升,路人缘也大幅提升。
曲榛榛的事业开始由低谷回温,渐渐发展起来。她踏踏实实地演戏,想要用自己的努力将失去的一切一点点拼搏回来。
而机关算尽的余晚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耗尽人力财力,到头来却是两手空空。余晚恨得牙根发酸,却无可奈何,只能狼狈收场,却忍不住在人前恨骂不绝,十分不服气。
虽然余晚的计划落空,但谢尧天既然已经查了出来,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这个余晚三番五次的想要害榛榛,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恐怕她永远也不知收敛。
谢尧天目光冷然,拿起手机安排着些什么。
这天晚上,余晚正在自己开的地下酒吧喝着闷酒,忽然涌进了一群彪形大汉,各个冷着脸色,一言不发,进来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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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余晚落魄
这天晚上,余晚正在自己开的地下酒吧喝着闷酒,忽然涌进了一群彪形大汉,各个冷着脸色,一言不发,进来就砸。
酒吧里的顾客见势不妙,纷纷逃跑。余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他们已经将酒吧砸的七零八落。
“住手!住手!”余晚凄厉地叫着,声音却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下去。那些人只顾乱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别砸了,别砸了!”余晚顾不上害怕,冲到为首的那个人面前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求你了,别砸了。你们是谁的人?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
那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嫌恶地皱皱眉,一把将她推开,像丢一只野鸡一样,懒得多看一眼。粗重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滚!”
一群人将酒吧砸的稀巴烂后扬长而去,余晚瑟瑟地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眼中含泪轻轻擦拭着手臂不小心嗑出的血痕。
音乐声早已经戛然而止,绚丽的灯光也被一一砸碎。整个酒吧几分钟之前还热闹非凡,此刻只剩下余晚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坐着,一盏暗黄的灯光摇晃着,地上全部都是各种碎片和酒。
“叮铃铃——”
余晚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在死寂的酒吧中尤其刺耳。
“喂……”余晚心有余悸,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来道,“小文,什么事?”
“晚姐,”那个被叫做小文的女孩子带着哭腔说道,“刚刚来了好多警察,把咱们的化妆品店给查封了……怎么办啊晚姐?”
“晚姐?晚姐?”
余晚仿佛没有听到电话那段急切的呼唤声,她的手机从掌心中落下,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晚的思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满脑子里都凌乱的跟被砸烂的酒吧一样,什么都不会思考。
“叮铃铃——”
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余晚沉默地听着她名下的产业一个接一个的被查封。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默然。良久,她跪在地上,将一张脸埋进满是玻璃碎片和酒渍的沙发上,失声痛哭。
顷刻间,余晚失去了一切。
现在的余晚,已经不仅失去了她演戏事业的地位与筹码,她甚至,已经倾家荡产,两手空空。
冰冷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余晚仓皇擦着眼泪,拒绝再接听任何一个电话。
“啊——”
空荡而凌乱的酒吧里,传出了余晚绝望的哭喊。
一直待到深夜,余晚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去。被查封的化妆品店以及其他的店铺经过警方盘查,发现余晚还欠下了数十万的货款以及员工工资。
原来,这段时间余晚接不到好的资源,经济上一直不景气,她又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为了撑住自己的体面,只好拖延着货款跟工资,以方便自己的资金周转。
而现在东窗事发,余晚早已没有往日荣光。那些之前还肯卖她几分面子的商家纷纷追上门来索要欠款。余晚被逼的没有办法,连家门都出不去。只得想尽办法东拼西凑,透支了信用卡才算还上了欠款。
而余晚,已经身无分文,走投无路。
这天夜里,余晚披了一件大衣,信步走在街头。不知不觉,就踱进了商场中名包专柜。
那些精致的宝宝在亮眼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余晚按捺不住眼中的向往,目光在一款酒红色菱格链条包包上面流连不已。然而那款包包的价格,却比强烈的灯光更刺痛了余晚的双眼。
四万三千块。
如果是从前,自己或许也会买下。可是现在……
余晚想起银行卡中的余额,自嘲地笑了笑。她哪里还有什么余额,她有的,只是透支信用卡后无以为补的金融漏洞。
“小姐,请问您看好了哪一款包包呢?”面带礼貌微笑的柜姐步子优雅地走到余晚身边。
“我随便看看。你去忙吧。”余晚尽量收起眼神中的失落,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徘徊在店门口那款酒红色包包前。
脑海中一丝念头闪电般掠过。
余晚的眼皮一跳,目光若无其事的划过柜姐转过去的身影,她的心中电光火石般惊跳着,鬼使神差般抓起了那款包,迅速踏出店铺,飞快地向远处跑去。
余晚紧紧抓着那个昂贵的包包,趁着柜姐转身的间隙跑了出来。慌乱的左右看看,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跑去。
原本没有在意余晚的柜姐在转身后忽然听到门口一连串的高跟鞋声音急促的远去,奇怪地转过身一看。原来是刚刚那位看包的小姐不知什么原因,忽然跑出了店门。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柜姐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余晚刚刚站着的地方,透明玻璃展架上的两个包包,原本是一个酒红色,一个墨绿色,现在却只剩了一个。
她即刻反应过来,紧跟着追了出去,看准余晚仓皇的身影一面追,一面高声喊叫着:“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余晚听着身后的动静吓得面色苍白魂不附体,看了看手中的包包,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舍得放下。
只要我跑了,他们没办法找到我的。
余晚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用力将高跟鞋甩掉,赤着脚大步奔逃,顾不上地面粗糙的沙砾把自己的脚心扎出血迹。
只是,拼命逃跑的余晚和紧跟在后高声喊叫的柜姐早已引起周围路人的注意,几个眼尖的记者一眼就认出了余晚。
“这是……在拍戏吗?”
记者随意拍了两张照片疑惑道,后面的柜姐听到,忙大喊道:“不是拍戏,不是拍戏!她真的偷了包!”柜姐心急如焚,眼看着余晚越跑越远,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个包包四万多块,弄丢了自己可赔不起。
柜姐正焦急时,前面一阵骚乱,似乎是余晚被什么人给拦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余晚的眼中布满暴怒的红血丝,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理智,俨然一个疯子。
她双手紧紧将包护在怀里,拼命的想从周围团团围住她的人群中挣脱。
“余晚小姐,请问这个包真的是你偷的吗?”
记者的声音伴随闪光灯蜂拥而至。片刻,街头巡逻的警察也在柜姐的带领下来到了余晚面前。
“就是她,警察先生。”柜姐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个包是我们店昨天刚上的新品,价值四万多块。刚刚我一不留神,她就偷走了。”
记者们一阵哗然,议论纷纷。
余晚愣愣地站在那里,周围的喧哗让她神思混乱,直到自己怀中的包被人抢去,手腕接触到冰冷的手铐时,她才回过神来。
周围的记者一个个满脸兴奋,围着余晚拍个不停。想想也是,女星当街偷包,这种满是爆点的新闻可不是谁都能遇上的。
余晚在心中苦笑不已,自嘲地想,从前一直想要这种被闪光灯和记者团团围住的感觉。现在终于实现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
曲榛榛。余晚心底怨毒地念着她的名字。
曲榛榛,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余晚的眼神中满是可怖的嫉恨。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余晚行窃当众被抓的新闻很快便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条上面。声名狼藉的余晚还要面临一段时间的刑事拘留。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夏婉心得知这个消息,露出了大快人心的笑容。而曲榛榛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余晚的确是自作孽不可活,也的确包藏祸心不值得同情。可是……曲榛榛看着网页上余晚的照片,那种惊慌失措、绝望无助的眼神,让曲榛榛柔软善良的心,有些不忍起来。
虽然自己如今可谓大红大紫,而余晚也曾经害过自己那么多次,然而,她也不忍心看着余晚一生的命运就这样被自己摧毁。
“尧天。”曲榛榛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觉得,余晚得到的教训已经够了。”
“够了?”谢尧天的眉头蹙起,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嫌恶。“她害了你那么多次。不给她一点教训,怎么能行。”
“可是,她真的已经很惨了。”曲榛榛说道,“她没了事业,没了产业,没了钱,也没了声誉。”曲榛榛的手轻轻搭在谢尧天肩上,柔声说道,“把她捞出来吧,好吗?”
“如果她出来以后,继续害你呢?”谢尧天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善良,这么傻呢。
“这……”曲榛榛闻言迟疑了一下,说道,“如果她真的还想继续害我,那我就再也不会同情她了,怎样处理都随你。”
“好吧。”谢尧天点头应允,一个电话打过去,余晚便被释放了出来。
拘在派出所仓皇失措的余晚忽然被取下了手铐,她的眼中亮色忽显,难道是之前的金主看不过,出手帮了自己?
还没等余晚的笑容勾起来,警察的一句话,像一盆冷水一样,泼了过来。
“走吧,算你走运。谢总亲自打电话请局里放了你。”警察不屑地瞥了余晚一眼,“看在你没能偷走的份上,这次就不追究你了,好自为之吧。”
………………………………
第二十八章:自掘坟墓
谢总……谢尧天?
余晚心中了然。谢尧天怎么会这么好心,把自己捞出来。他恨不得自己永远都别出去吧。
想必是曲榛榛心里过意不去,才帮了自己一把。
余晚的冷笑伴随怨毒的目光浮现在脸上。
“这个曲榛榛,还真是蠢到家了。”余晚自言自语道,“她以为她帮我这一次,我就会对她感激涕零吗?真是做梦。”
余晚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二天清早,曲榛榛正在吃早饭,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曲榛榛往嘴里塞着面包,起身去开门。
“呃……”看情了门外的人后,曲榛榛愣了一下,嘴里的面包也忘了嚼。
余晚站在门外,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看着曲榛榛。
“你……你怎么来了。”曲榛榛费力地咽下面包,内心升起一丝警觉。
“我……”余晚的声音柔柔弱弱,像是被猎人惊到的小兔一样。“能让我进去说吗,我只需要五分钟就好。”
祈求的眼神让曲榛榛不禁心软。
“说吧,什么事?”曲榛榛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
“对不起……”半晌,余晚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曲榛榛听到余晚说“对不起”,惊讶的差点把牛奶从嘴里喷出来。“你说啥?”
余晚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看着曲榛榛认真说道:“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也是来跟你道谢的。我知道这次我能这么快出来,是你帮了我。以前,我做了太多错事,伤害你的事,我……真的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曲榛榛听着她的话,惊讶之余,也觉得很欣慰。
她从来不愿意与人结仇,唯有余晚,三番五次来害她,现在她能跟自己道歉……曲榛榛觉得,以前的是是非非,真的可以一笔勾销了。
“余晚,如果你真的这样想,我可以原谅你。”曲榛榛大度地笑了。
从曲榛榛家里出来以后,余晚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她一面构思着将要在媒体发布的通告,一面嘲笑曲榛榛真是没脑子,竟然真的相信自己会跟她道歉。
一笔勾销?想得美!
很快,余晚的道歉视频在媒体上被竞相转发。她首先为自己的不当行为公开道歉,随后声泪俱下的讲述,将自己身上的责任全部推卸给别人,强行洗白。
大量的水军也充当粉丝或路人,刷起来“余晚复出”的话题。不明真的观众被余晚欺骗,开始重新接纳她。
而余晚重归演艺圈后,在一个真人秀节目中,再次跟曲榛榛相遇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曲榛榛心中轻松,而余晚却在看到曲榛榛的那一刻起,再次燃起了嫉恨的野火。
像大多综艺真人秀一样,节目设置了很多有趣的游戏邀请嘉宾参加,其中一项,是两位嘉宾各自用嘴巴叼住橡皮筋的一段,如此分为数组,哪一组将橡皮筋拉开的长度最长,则获胜。
余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在分组时亲亲热热地挽住了曲榛榛的胳膊,对众人说:“我好害怕那个橡皮筋会忽然断掉哦,我跟榛榛一组好了。榛榛,我们轻一点就好吧。”
“好啊。”曲榛榛欣然应允。“我也很怕呢。”
游戏中诸位女嘉宾都只是轻轻地拉开橡皮筋,一点点往后退了几步,就不敢再动,生怕把橡皮筋拉断。
余晚跟曲榛榛这一组也拉到了差不多的程度,曲榛榛停下了后退的动作,见橡皮筋紧绷起来,不敢再拉,用眼神示意余晚到此为止。
余晚雪白的牙齿咬住橡皮筋的另一端,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后退,眼睛定定地看着越来越细的皮筋,毫不理会周围人的提醒。
曲榛榛看着余晚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禁暗暗着急。这种橡皮筋非常脆弱,万一断了,打在嘴巴上可……
“啊!”曲榛榛还没想完,嘴角便一阵剧痛。
曲榛榛用手捂住被橡皮筋抽到的地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周围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前查看。
“哎呀对不起哦榛榛,我本来是想拉的长一点的,没想到没咬住,橡皮筋就弹到你那边了,榛榛你没事吧?”余晚一脸焦急的神色跑到曲榛榛面前,看了看她已经红肿的嘴角,满脸歉意,内心却痛快地笑了起来。
哼,活该。这一下有你好受的。估计要肿个一两天了。我看你怎么上镜。
台下的工作人员已经递了冰袋上来,曲榛榛接过敷在脸上,勉强笑了笑,宽慰余晚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示意节目组的人继续拍摄。
曲榛榛微皱着眉头忍痛继续拍摄,余晚的目光躲躲闪闪,曲榛榛只以为她是因为不小心伤到自己而愧疚,反而反过来去安慰她。
而在接下来的对抗环节中,曲榛榛很不巧的又跟余晚成为了对手。
余晚下手毫不留情,曲榛榛慌乱应对,却没想到余晚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曲榛榛的手臂被余晚抓出了数道红痕,在周围嘉宾跟观众的一片哗然中,余晚将曲榛榛猛地按在地上,曲榛榛的肩膀撞在坚硬的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呼痛,余晚的手已经扯到了自己的领口,用力往旁边一拉,曲榛榛雪白的肩膀露出大半个。
余晚依然没有松手,扯着曲榛榛的衣服还要往下拉,曲榛榛差点走光,惊慌之余连忙护住胸口。与此同时,余晚也已经被看不下去的嘉宾拉开。
导演见势不妙,连忙吩咐停止拍摄,曲榛榛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谢尧天哪里会饶了他。
余晚在节目中的所作所为很快传到了谢尧天耳中。
“疼吗?”谢尧天心疼地看着曲榛榛微肿的嘴角,随后冷笑道,“余晚真是不识好歹。”
“算了,”曲榛榛对着镜子看了看,说道,“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她都找我道歉了。”
“榛榛,”谢尧天眉峰锁起,目光中难以掩饰对余晚的嫌恶,“余晚的心思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不要被她骗了。”
“不会吧。”曲榛榛想起那日余晚跟自己道歉时候恳切的神情,“算了,以后再这样的话,再说吧。”谢尧天只得作罢,心里却更加警觉,也叮嘱了节目的工作人员时刻注意。
这天晚上,谢尧天带曲榛榛吃过晚餐后回家,走到院子门口时,谢尧天就隐隐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曲榛榛却不以为然,挽着谢尧天的手臂,一起上了楼。
橘黄色的灯光柔婉婉洒了满屋。
曲榛榛站在窗前,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微凉的晚风吹起她柔顺的长发,打在身后谢尧天的胸口上。
“睡吧。”谢尧天双臂环过她的身子,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曲榛榛闭上眼睛,头微微侧了侧,靠在谢尧天胸口上,正要说话,却被谢尧天蓦然严厉的声音截住。
“别动。”谢尧天眉峰倏然蹙起,目光透过窗户,定定地看着院子门口处灌木丛中。
“怎么了?”曲榛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对。
“那里有人,我刚刚看到了摄像机的红光。”
曲榛榛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将身子隐藏在墙壁后,掏出手机拨通了院子对面刘叔的电话。
五分钟后,一阵吵嚷声从楼下传来。曲榛榛与谢尧天心中了然,连忙下楼去看。
刘叔跟他的儿子一左一右扭住了一个女人的双臂,地上还丢着一个照相机。那女人低着头,发丝挡住了脸,看不清什么模样。只是拼命地挣扎着,口中喊道:“放开我!”
曲榛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一凉。无奈的苦笑已浮现在唇角。
是余晚。
她终究还是不肯收敛起来,安安稳稳生活。
曲榛榛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不再看她,只对着谢尧天说道。
“你说得对,我不该同情她的。”
曲榛榛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只留下一句冷冷的话。
“余晚,这是你自找的。”
余晚慌乱的神情落入谢尧天眼中,她犹自辩解着:“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不过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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