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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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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靠着门,林子遥叹了口气,抬头却看见花莲忧心的眼神,扬起嘴角笑道:“又在胡思乱想了是吧?”
  花莲欲言又止,最后憋出一句:“那些橘子是我要做进糕点里用的,还都是酸的。”
  小陆和小伍都笑了起来,林子遥站在门口,再打开门,哪里还有容王的马车,林子遥扶额叹了口气,这丫头……
  翌日,林子遥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司城烈站在他们院子门前,后面的几人很识相地躲开,司城烈的眼神中像是渴求地望着林子遥:“给我一点时间可以么?”
  林子遥回头看向已经没了人影的三人,只好点头,跟着他上了宽敞的马车内,马车上摆着糕点,是林子遥爱吃的,司城烈坐在他对面。
  “我……”
  “你……”
  两人一时无话,林子遥避开了眼神,看着那盒糕点说道:“你和亲的事情……”
  “不要去求凌宸天。”司城烈阻止他的话,剑眉竖起,显然对于林子遥上次私下求他的事情有些不悦,凌宸天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少有些了解,林子遥若是去求他,必定会吃亏。
  “可是我不想你这样。”
  司城烈的眼神柔和起来,带着暖意的声音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说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骗人。
  但林子遥并没有揭穿他,可司城烈越是这样,他就越是难受,一想到昨天凌宸天最后的那句话,自己越发觉得愧疚,面对司城烈,自己甚至都抬不起头来。
  “子遥。”司城烈带着有些期许的目光盯着他,“我不求你接受,我只是想把我的感情说出来而已,你不需要觉得困扰,我……”
  “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不想将这份信任打破,一旦说破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就说他任性也好,这种感情,自己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司城烈张了张嘴,也沉默下来,点点头:“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够了。”
  林子遥心中发酸,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帮司城烈一把,就当做是他对不能回应对方感情的回报吧。
  到了皇宫门口,两人这才分别,司城烈坐在车上看着林子遥远去的背影,只能苦笑,一切都变了么,再也会不到以前了吧。
  林子遥到了藏书阁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但是这一整天都有些精神恍惚,直到傍晚时分,林子遥顺着路,找到了质子府。
  站在门口的时候,他还在犹豫,但是凌宸天那句:“和亲改成司城烈是因为你,若是真的想要我帮忙,明天你来我府上。”
  像是下定了决定一样,林子遥敲响了门,门口的侍卫见到是林子遥,竟然也没有拦着他,只是问了句:“林书侍是么?”
  林子遥点头,这人就带着他往里走去,质子府里很冷清,大概是在皇宫里的关系,又地处偏僻,看着甚至让林子遥觉得有些萧条,侍卫将他带到一处像是书房的地方后,就折回去了。
  林子遥站在门口,正犹豫着,里头低沉的声音却像是知道他在门口的犹豫一样:“进来。”
  那种类似命令的语气让林子遥微微蹙起秀眉,鼓起勇气后,这才开门,然后踏进门内,屋内烟雾缭绕,有些熏人,林子遥不适应地咳了一下,睁眼望去,却看到的是凌宸天正烧着什么东西,就算是开着窗户,却依旧烟熏得很。
  对方连头也不抬地烧着东西,直到灰烬,这才坐回椅子上,拿了茶杯说道:“想好了,我的条件,你不一定能接受。”
  “这要看你要出什么条件了。”林子遥眯起眼,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懒散和淡然,这让凌宸天明显地大感兴趣。
  凌宸天突然起身,走到林子遥的面前,这个才满十六的少年也不过到他的胸口,一张脸明明说不上倾城,却意外地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单手掐着他的脸颊,左右看了下,似乎在评估一件商品一样说道:“还真的是又白又嫩,更豆腐一样。”
  林子遥面无表情,只是侧过头想躲开,但是掐着自己脸颊的手劲却意外的大,这句话他曾经在白刑府里的听到过,难道那人是凌宸天的手下?亦或是,白刑那里,就有这个人派去的人?
  想到这里,若是真的,那这个凌宸天的确是可怕,这个未来的暴君,果然已经早就计划好了每一步不是么?
  “为什么要将凌国公主嫁给司城烈。”不应该是司城容么,怎么会变成司城烈了!
  “这个要怎么说呢。”凌宸天笑道,“可能是那天你的反应吧,我说和亲对象是容王的时候,你却无动于衷,我那时候就想着,一定要让你惊讶一回,看你现在这样子,似乎,我已经办到了。”
  林子遥怒视着这个人,像是在说,就因为这个理由?
  凌宸天松开手,一点也不否认,在凌国的日子这么长了,却没有碰到过任何让他娱乐的事情,难得有只小老鼠凑过来,他不好好玩玩,岂不是浪费了?
  但是他过瘾了,林子遥却是气得浑身发颤,就只为了这个理由就将一个人幸福剥夺掉!林子遥只要一想到司城烈那张装出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以及那夜他强颜欢笑地与那些围着他道喜的官员敬酒的样子,林子遥大声骂道:“你这个疯子!”
  对于林子遥发出的攻势,凌宸天一只手就将他揍过来的拳头握住,在林子遥还未反抗前,一把将他反手压制在地上,期间撞到的书架发出碰碰的声音,一大堆书从书架上掉下砸在他们身上。
  但是林子遥却未让他彻底得逞,在司城烈手上学的半点招数,立马抬脚踢向对方,在凌宸天闪身之际,翻滚几圈,躲到一边,然后狼狈地爬起,见到身边有什么,便往凌宸天身上砸去。
  凌宸天呵了声,带着讽刺的声音问道:“疯子?要用这个词,我倒是觉得容王挺适合的,还是说,你舍不得这么骂你的心上人?”
  凌宸天很容易就用手挡开林子遥扔过来的东西,花瓶掉在地上的碎声让林子遥越发心慌,眼见对方一步步朝他走来,自己立马转身就往门口跑去,但是凌宸天显然比他快了一步,一下子就将他按在门上,抓过他的手臂狠狠地将林子遥摔在地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好痛!林子遥的额头撞在地上,偏偏磕在刚才的溅在地上的花瓶碎片上,顿时额头一片血迹。
  林子遥想要用力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蚍蜉撼树谈何易,于是干脆撇过头,不去看他,嘴上硬说道:“就算是,那又关你什么事情!”
  闻言,凌宸天的眼睛顿时泛着野兽般残虐的嗜血的光芒,他掐住林子遥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满意地看着林子遥有些惊慌的眼神,林子遥在他那嗜血的眼睛盯视下,顿时动弹不得!
  直到感觉脖子处发疼的感觉,这才惊觉对方竟然在啃咬自己的脖子,这下林子遥彻底惊慌了,但是凌宸天却只是嗤笑,俯身看着林子遥的眼神,舔着唇角:“最好不要惹怒我,因为我的怒火并不是能用简单的办法能熄灭的。”
  凌宸天只要见了血腥或是生气,整个人就容易兴奋,从小便是如此,未碰□前,他可以用武力和杀戮平息,但是随着年长,只要一兴奋,光是杀戮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了,而且在某些时候,并不是他想杀就能杀,除非是在战场上。
  平日里,他就只能找那些侍妾发泄来平息自己心中犹如狂兽般的躁动,所以在见到林子遥额头上的血迹,特别是那双怒目而视的眼睛,凌宸天立马露出了本性。
  被掐住喉咙的林子遥紧闭着双眼,脸上涨得通红,凌宸天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般,慢慢收紧自己的双手,眼中充满了血丝,整个人看上去面目可憎!

    22、一点小伤

  林子遥趴在地上猛咳,额头上的血迹流满了半边脸颊,凌宸天甩开手,眯起眼,单手滑像有些凌乱的衣襟。
  林子遥的皮肤很白,裹在衣衫内的肌肤通透白皙,如玉一般冰滑,脸上血滴在这样的肤色上,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股施虐的躁动,低头舔舐掉滴在他胸口的血迹,凌宸天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幽暗。
  林子遥双手推拒着,却丝毫动不了对方分毫,况且嗓子火燎般的疼痛让他降低了戒备,整个人蜷缩起来。
  “皇子,容王来了,正在过来。”
  这种暴虐的动作戛然而止,凌宸天抬头,眯起眼,看了眼蜷缩起的少年,勾起嘴角:“哦,容王?不是司城将军么?”
  也听到外面报备的声音,林子遥握着自己嗓子,刚踉踉跄跄地爬起,门就被一脚踹开,背着光,林子遥虽然看不清对方是谁,但看那身形就知道是容王。
  容王见到林子遥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半张脸上尽是血迹,脖子上明显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尤其狰狞。
  “林书侍怎么说也是我们崬国官员,凌皇子何必为了这么个人大动干戈呢。”若不是他硬闯进来,是不是这林子遥就要被拆入腹中,连骨头都吐不出来了。
  凌宸天也没整衣衫,就这么袒露着胸口,邪魅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容王说道:“我这不是收手了么,若早知道这人是容王的人么,我怎么会出手呢,况且,我们也只是在谈条件而已。”
  林子遥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半抬着眼,眼神却有些空洞,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扶着一边的墙壁就要走出去,容王见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去,看向凌宸天,似乎用警告的口吻说道:“和亲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随时恭候大驾。”凌宸天笑着,眼里却是没有任何的笑意,见到司城容甩手出去,整张脸顿时阴沉下来,看了眼地上的鲜红的血迹,凌宸天舔舐着唇瓣,记起刚才手上的触感,冷哼了声。
  林子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没有顾及到周围的人和事,容王跟在他后面,直到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林子遥被门栏绊住,整个人差点跌倒,扶住他的却是容王的侍卫黑玄。
  容王上前,一把抱起林子遥,踏上马车内。
  黑玄看着自己主子上去,将怀里的药递给对方,然后策马赶紧回容王府。
  司城容看着已经意识不清的人,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微妙,为林子遥拉拢了衣襟,司城容撕裂自己的衣袖为他擦拭着脸上的血,然后给他上药,又顺手为他顺了顺散乱的长发,就这么看着对方。
  为什么要做到如此的地步?
  司城容不明白,他与司城烈认识才多久,为何要为他做到如此,甚至差点被凌宸天给……
  见过忠心耿耿的属下,却没有见到过为了一个朋友就能做到如此地步,若说是为了途什么,他也想不出林子遥要在自己弟弟身上途些什么。
  容王府的人今日都沸腾了,只要亲眼见到的的,都差点掉了下巴,他们一向冷淡的王爷竟然抱着一个人脚步飞速地往里走,嘴里略带焦急地喊道:“去叫大夫到我房里。”
  他们应该没有听错,是到王爷的屋内吧?
  亲眼看到的,都传得神乎其神,没看到的,道听途说地说着被带进来的美人可能就是未来的王妃。
  “我见到过,那人头发又长又黑亮的,手也好白,应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几个丫头围在一块说着,几个人兴奋地好似那个人就是她们一样。
  管家在她们身后轻咳了声,这些丫头这才散开,规规矩矩地喊了声管家好,管家眯起眼说道:“主子的事情是你们私下谈论的么?”
  这几个丫头的头低得更低了,但还是有一个大着胆子问道:“管家,您看到那人是谁了么?”
  “做你们的分内事情去,记住,以后别在这种地方嚼舌根。”直到这些婢女散了,管家摸了摸胡子,眼神瞥向左边的湖水中,微微叹了口气。
  他在昨天晚上就看到了府内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人,只是那张苍白的脸,惺忪的眼神,丝毫不像以往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着容王身后的那个林子遥,对方甚至在自己递给对方茶杯的时候,还会笑着道谢。
  没错,就是林子遥,容王府向来都看不起的那个林子遥,谁都想不到昨天王爷急忙带回来的人竟然是林子遥。
  “谁?”林子遥刚从浴盆中起来,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扯过衣衫套上,但是容王却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林子遥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请容王回避一下,我要更衣。”
  “为什么要那么做。”容王盯着像是毒蛇一样缠绕在林子遥脖子上已经发黑的指印,眼神越来越阴暗,林子遥抓住衣襟,往上扯了扯,勉强勾起笑道:“我说过,司城大哥对我好 ,我便以诚相待。”
  “对我却已是死心了,是吧。”
  林子遥点头,那时候若还有丝留恋,但是现在却已经是彻底放下了,恨,说不上,前尘往事,早该让他散去的,不可能的事情何必勉强,不然闹得谁都不快。
  司城容沉默下来,林子遥转身拿过一边已经洗好的衣服说道:“在贵府打扰了,花莲他们等会儿就会来接我,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见林子遥无视他,自顾自地穿戴好,大概是额头的伤疤太过明显,林子遥没有将头发扎起来。
  “别再接近凌宸天了,他不是你能惹的。”
  林子遥系衣带的手一顿,嗯了声然后问道:“那司城大哥的事情……”
  “我会解决的。”
  “好,那我告辞了。”虽然容王这么说,但是自己没能帮到司城烈,还是觉得很愧疚。
  “这块玉不要了么?”司城容突然从腰上拿出一块玉,林子遥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回头,司城容手上的正是自己的那块玉,刚要拿过来,容王却是收回手。
  林子遥抬头并疑惑地望着他,没料容王却是问:“这也叫忘了?”
  闻言,林子遥不动了,垂下眼帘,系好衣服就往外走去,容王喊住他:“真的不要了?”
  “反正另一块也在湖里了,估计也找不回来了,不然劳烦容王把它也扔进湖里吧。”这块玉本来就是一对,当初还留着这块玉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提醒罢了,不过现在的确已经用不到了。
  看着离开的人,司城容看了眼手上的玉,竟出神了。
  “公子,这里!”林子遥一出门,就看到花莲张望着的脑袋,见到他,立马咧嘴笑着迎了上来,又回头瞪了小陆一眼,“快点把披风拿过来。”
  “等多久了,冷吧。”林子遥见着丫头脸色都冻得发紫了,有些心疼道,“也不知道去马车里坐会儿。”
  “急着见你么。”
  上了马车,林子遥搓了搓手,没出来还好,一出来就觉得天气冷得很,这么快就已经入冬了啊,正在感慨,外头的小陆就喊道:“哎,下雪了啊,公子,快看。”
  林子遥撩起帘子,外头果然是在下小雪,街头不少人昂起头,露出笑意,花莲也惊叹着,崬国虽然是南方,但是一年四季分明,冬天下大雪虽然不多见,但是这样的小雪却很是常见,只不过这第一场雪自然是让所有人大感意外和惊喜。
  “公子怎么在容王府内?”花莲将一旁的小被盖在林子遥膝上,眼尖地瞥到他额头上的伤口,顿时倒抽了口冷气,“公子,你这伤怎么回事!是不是……”
  “不小心磕到碎掉的花瓶碎片,别咋咋呼呼的,少见多怪。”林子遥用手弹了下这大惊小怪的丫头。
  就在花莲鼓着脸颊的时候,林子遥瞥见车帘子外,奔驰而过的白刑,后面另跟着三个人,而前去的方向,如果林子遥没有算错,应该是司城烈的府上了,因为那跟着的三个人都是司城烈的手下,如果不是意外,这些人应该是在边疆,不会贸然出现在崬国城内的。
  司城容说的他会解决,难道是……
  林子遥的猜测没有错,第二日,司城将军要挥军南下的事情已经落实,所以与凌国公主和亲的事情而已只能暂缓下来,林子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藏书阁译着基本梵文书籍,而告诉他的,却是面无表情的凌宸天。
  “你的心思白费了。”凌宸天如是说道。
  林子遥装作没有听到,对方也不恼,只是走进林子遥的桌前俯□,很是暧昧地说道:“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尽管可以提出来,当然,你现在也已经有了容王这个靠山,似乎也不需要的帮忙了,是吧。”
  林子遥往后退了退,不动声色。
  但是凌宸天却得寸进尺一样地说道:“不过我还真想念你这肌肤,有时候,容王也办不了的事情,你大可找我。”
  “没有下回了。”林子遥果断地说道,眼里一片怒意。
  “这可说不定。”像是信心十足,凌宸天突然握住林子遥的下颚,猛然吻了上去,林子遥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抬手推拒,却被对方乘虚而入,直到舌尖吸允地发麻,林子遥这才反应过来,刚要咬下,对方却顺势推出,拇指qing色地刮过林子遥的唇瓣。
  顺着凌宸天戏谑的视线看过去,却见白刑和司城烈站在门口,特别是司城烈,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而白刑却是一脸明显的愤怒。
  “我只是过来道别的。”司城烈支吾道,然后张了张嘴,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我,我先回去了。”
  白刑看到自己兄弟落寞的身影,顿时恼了起来,怒视着林子遥喊道:“林子遥,你好样的!”
  “似乎误会大了。”凌宸天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见林子遥甩手,立马接住他的手腕道,“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记住我这句话,林子遥!”                    

    23、狩猎与阴谋

    魏祁然坐在司城烈对面,眉头锁紧,白刑也喝着闷酒,看司城烈的样子,魏祁然也知道了个大概,但是却不明白白刑为何要跟着司城烈一起喝这么多酒。
  “这个林子遥太不知好歹了!先是容王,然后又是个凌国皇子!”白刑喝多了,就开始骂道,什么难听的词都出来了,魏祁然挑眉,心想果然是那个林子遥,看着司城烈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也记下了。
  司城烈看着眼前的杯子,明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醉了,却依旧一杯一杯复一杯地喝着,如果不把自己灌醉,眼前挥之不去的画面只会让他更加得难受。
  听到自己要赶赴边疆的时候,自己悲喜交集,喜的是,自己的和亲的事情可以暂缓,去边疆的时间也暂且还不定,到时候,这凌国公主肯定是等不了的,最后也能不了了之,但同时因为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归期,心下担忧,于是匆匆地跑去找林子遥,却不知……
  想到林子遥露出的神情,司城烈胸口极闷无比,喝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魏祁然一把抓住司城烈的手腕,夺去他手上的酒杯说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买醉了,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对,我喝个什么劲,阿烈,我们回去,走,去表哥家住,你要多少美人,哥都给你找来!”白刑很是豪迈地放着大话,魏祁然皱着眉头拉起他们两个人。
  门外守着的护卫一人扶着一个,往门口走去,扔给小二一块银子,魏祁然跟在后面,无视小二狗腿地恭送。
  司城烈口里声声喊着林子遥的名字,让魏祁然有些恼火,这个林子遥到底有什么好,说好看也谈不上,无才无德,之前还对着容王死缠着不放不说,现在又勾得一向都没什么要求的司城烈在这种地方买醉,现在似乎又扯上了凌国的二皇子。
  “主子?”
  “派人去盯着林子遥。”魏祁然揉着太阳穴,实在是为那两个人头疼,但是心下却已经有了计较。
  “是。”
  离司城烈出发的日子也只有七天了,这几天林子遥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几个书童也瞧出来了,更何况是花莲这细心的丫头,但是她也不点破,毕竟是林子遥自己的事情,自然要他自己解决。
  而这时上头说是为了欢送司城烈,特地办了一个狩猎大会,当林子遥知道自己也在名单里的时候,也没有多诧异,不说他是林家的人,现在又入场当了官,虽然是小官,却也不能让他人忽视了。
  而且这里面估计是司城烈他们那些人出的力,也不能排除了凌宸天那个人,所以林子遥在书童们的羡慕声中,微微地扯了下笑,是殊荣还是别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程芳在这名单之中倒是让林子遥大感意外,就算是司城容手下之子,但是按着资格,除非是武将,这人才可能上猎场,林子遥猜想着他大概是因为司城烈的关系吧,不然就算是武将也不见得可以参加这狩猎大会。
  花莲这丫头知道他能去狩猎,兴奋地连夜赶制着绒帽和骑装,林子遥半夜起来喝茶,都能看到这丫头房里还亮着能,说了她也没用,也只好让她去了,自己也只能给这丫头热点夜宵吃。
  而狩猎大会这日,林子遥随着百官,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跟在队伍的后方,一身黑色的骑装在众多色彩中并不显眼,但是周遭的几个武将都不知不觉地回去偷瞄着林子遥。
  林子遥不是没感觉到周围的视线,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看自己,只要他侧头,旁边原本偷瞄着他的几人立马回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林子遥有些莫名其妙,但又觉得很好笑。
  大概是以为自己是生面孔吧,林子遥这么心里想着,也没探究。
  不一会儿,一个骑着黑马的武挨近林子遥,侧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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