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妃:妖孽王爷宠上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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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瑾这个时候很高兴，她就知道，司空瑞会对棋谱有兴趣的。

　　　　“夫人，奴婢让人去准备香汤。”蓝织笑着说道。

　　　　“去吧！”央瑾柔柔地笑着。

　　　　这时画儿走了进来，“见过夫人。”

　　　　“行色如此匆匆，可是怎么了？”央瑾笑着问道。

　　　　画儿回头看了看，见小丫头都没在，夫人身边只有一个红玉，便上前说道：“是纪柔夫人……”

　　　　“哦？”央瑾眉梢一抬，她看向红玉，“你出去守着。”

　　　　“是。”红玉福身一礼，朝着画儿笑笑就走了出去。

　　　　央瑾坐在椅子上对着画儿招手，“来，过来坐着说。”

　　　　画儿去一边搬了一个绣墩，坐在央瑾的脚下，她很会来事儿地伸出手轻轻捶着央瑾的腿，“奴婢的娘不是守在二门嘛！今日纪柔夫人身边的　云香出去过。”

　　　　“云香？”央瑾敛眉思索着，这个云香是哪个。

　　　　“是将军府送来的人，若是奴婢没有猜错，这个云香，应该是当日随着轿子进府的。”画儿轻声说道。

　　　　央瑾点点头，她就说嘛，这玲珑苑没有一个叫云香的丫头啊，“你接着说。”

　　　　“云香今日出府，这本是没有什么，因为很多丫鬟会出去帮主子买东西什么的，但是这个云香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一股药味。”画儿轻轻捶着央瑾的腿，她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奴婢娘说，这种药味很特殊。”

　　　　央瑾看向画儿。

　　　　画儿轻咳两声，“因为奴婢爹还活着的时候，经常出入花街，有的时候就会帮那些窑姐带些东西来赚些银子。所以奴婢的娘对这个味道……就很熟悉。”

　　　　“你是说……”央瑾倒抽一口气，莫非纪柔想要和王爷……她昨日才进府，这也太着急了些吧！

　　　　“这种药如果用量少，不会让男人那个的……”画儿的面色有些微红。

　　　　央瑾笑了笑，“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是……如果用的少，只不过会觉得眼前自己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就会有那种非常喜欢的感觉，奴婢也说不好。”

　　　　窑姐用的药，而且是在某些药铺可以买到的，那就定然不是什么名贵的催。情药，她想了想，“是不是会有些幻觉？就像五石散一样？”

　　　　“对！就是这样！”画儿点头说道。

　　　　央瑾拉住画儿的手，“你出去让红玉进来。”

　　　　“是！”画儿起身将绣墩放好，然后赶快走了出去。

　　　　“红玉姐姐，夫人叫你。”

　　　　“多谢妹妹了，你不同我一起进去？”红玉笑着问道。

　　　　画儿摇摇头，“我要说的已经告诉夫人了。”

　　　　“行，那你自去忙吧！”红玉同画儿摇了摇手，便转身走进花厅。

　　　　“夫人。”

　　　　“红玉，你立刻去让人盯着玲珑苑，看看她们有没有做了什么吃食送到啸风苑去。”央瑾的手紧紧捏着帕子，这个纪柔……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子，她想要做什么？

　　　　玲珑苑中，云香正在小厨房做参汤。

　　　　王嬷嬷走到纪柔身边，轻声说道：“真要这样做？”

　　　　“对。听说王妃神志未恢复之前，一直为非常喜欢王爷，可是王爷又如何看得上一个傻子公主？但是如今不一样了……都说王爷喜欢瑾夫人，将她当做掌中宝，可是依我看，王爷对王妃的兴趣更浓。”纪柔看向王嬷嬷，“你也说了，看那王妃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还是一个姑娘，我不过是帮她一把，让她站到同瑾夫人一样的位置而已。”
………………………………

第四十七章　　　纪柔的计策

　　　　“可是……这一查就会查到夫人身上的！”王嬷嬷担心地看向纪柔。

　　　　纪柔摇摇头，“嬷嬷不会以为我让云香用的是她从外面随便买回来的药吧！”她端起茶盅，轻轻品了一口，“姐姐在时虽然不受宠，总是跟在瑾夫人身边逢迎，但是姐姐并不傻，她将这里的侍女仆役们都查了一遍，如今守二门的婆子，好巧不巧地正是瑾夫人身边一个丫头的亲娘，而这个丫头，听闻已经被提上大丫头的位置了。”

　　　　王嬷嬷很吃惊，她实在没想到纪玉小姐无声无息的，竟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纪柔微微一笑，“若不是如此，死在这里可能都不会有人知道呢！”她将茶盅放到桌案上，“虽然姐姐的院子里面借故清理了几次，但是我最放心的，依然是你们。”

　　　　“奴婢不明白……”王嬷嬷不明白纪柔到底要如何做。

　　　　“我遇到聂荣桦的那一天，就觉得她身上的香气让我很熟悉，可是我一直想不起来。直到她再一次扔我下湖水！”纪柔的眼中有着刺骨的恨意。“我终于想到了，那是一种珍贵的发油，里面有一种珍惜的花，叫做月百合。而这种香味，遇到当归之后，就会变成一种媚香。”

　　　　纪柔低头笑了笑，“而我让云香带回来的药，已经让她烧掉了！那种在花街随便可以买到的药，怎么会有效果！”

　　　　“小姐是想要……”王嬷嬷诧异地看向纪柔。

　　　　“到时候出了事情，央瑾一定会踢我出来吧！”纪柔用手指轻轻缠绕着自己的头发，“到时候去什么都查不出来，不是很有意思吗？”

　　　　“可是王妃会知道是我们的！”王嬷嬷担忧地说道，“都说王妃冷血霸道，若是她对夫人您不利，可要如何是好？”

　　　　“不会的！我姐姐已经不在了，若是我也死掉，王爷是真的想要同将军府结仇吗？而且……”纪柔敛下眼，“王爷尝到新鲜的吃食，自然会食髓知味，他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那夫人怎么办？”王嬷嬷有些担心，若是王爷从此开始宠爱王妃，那她们夫人怎么办？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啊！王爷喜欢瑾夫人天下皆知，可是为何他如今对聂荣桦更感兴趣、更纵容呢？自然是因为得不到！一个傻子忽然变聪明了，多奇怪的事情啊！是我的话，我也会经常将目光放在她身上，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发现吸引人的地方……但是，一旦到手就又不同了，不是吗？”

　　　　“奴婢觉得您太冒险了，我们才来这里不久，何必如此着急呢？”王嬷嬷轻声说道。

　　　　纪柔摇摇头，“在王爷面前出了那样的丑，他如何会喜欢我？在他讨厌我的时候弄死我，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情吧！我必须要让王爷看到我，让央瑾不敢动我！而且……我还要为她找个比她更加强大的敌人！”她笑了笑，“自古都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吗？”

　　　　虽然春红说容易阁外扫洒的婆子和丫鬟多了，但是聂荣桦发现并不只是容易阁，而是整个内院的人都多了。

　　　　看来，这个秦嬷嬷应该不是被央瑾那个小贱人收买要盯着她，而是想要将整个内院的风吹草动掌握到手中。

　　　　秦嬷嬷的想法没有错，只不过……这些执行的人又是否忠诚呢？

　　　　聂荣桦摇了摇头，真是不明白，这些内院的老的少的都是怎么想的，简直都是没事闲的，将自己的日子过好不就行了？不过……在如今没有娱乐的西汉，不，应该说是没有什么娱乐的古代，这些内院的女人们如果不想着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似乎这日子确实有些单调乏味。

　　　　当然，如果让聂荣桦看戏，她自然是可以为她们的行为找出千百种理由，可是当她也身在局中的时候，她就受不了这些苍蝇蚊子一样的女人们了！她真是恨不得将她们一个个拍死。

　　　　这不？聂荣桦这一路，就感受到无数的眼睛在背后盯着她。

　　　　她是做杀手的，当然五官敏锐。

　　　　这种视线……让她特别想杀人。

　　　　聂荣桦眯起眼睛看向前方的花亭，这里面的人……是想要阻止她去听风苑？“可惜……你越是不行让我去，姑奶奶我还是非去不可了！”聂荣桦的嘴角噙着一抹冷香，想前面的小亭走去。

　　　　花亭中的侍女见聂荣桦走了过来，连忙将手中的抹布放到一边然后规规矩矩地给聂荣桦行礼，“奴婢参见王妃。”

　　　　“嗯。”聂荣桦微微挑眉，“怎么这个时辰还在这里擦拭？”

　　　　“回王妃话，秦嬷嬷说了，日后院子中的活计每日必须早晚个做一次，以便让主子们出来赏景的时候，可以放心坐下来休息。”侍女规规矩矩地回答着。

　　　　聂荣桦点点头，“知道了。”

　　　　看着这个侍女没有什么动作她便出了亭子，谁知这个时候竟然飘起了雨。

　　　　“夫人，要奴婢去帮你回去取件披风过来吗？”侍女小声说道。

　　　　聂荣桦晃了晃手中的伞，“不必，我带伞了。你忙你的去吧！”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的雨，不会下很久的。”说着，她低着头撑开伞，向着啸风苑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从小路跑来，刚好撞到了聂荣桦的身上。

　　　　“砰——”的一声。

　　　　那侍女手中的食盒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刚好溅在聂荣桦的鞋子上。

　　　　聂荣桦反射性地向后一躲，亭中的侍女连忙跪在聂荣桦的脚边，“王妃，您没事吧！”她看向跪在厅外的侍女，“你太不下心了，还不快点把碎片拾起来扔掉，小心一会儿弄伤夫人的脚。”

　　　　“是是是。”侍女吓得赶快收拾起来。

　　　　“夫人，您的帕子掉了。”亭中跪在聂荣桦身侧的侍女目光扫向亭外，然后过去将地上的帕子拾了起来，她看着地上的一滩汤水，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低，帕子的一角便被地上的汤水弄湿了。

　　　　“王妃，给您。”侍女微笑地将帕子递给聂荣桦。

　　　　“什么？”聂荣桦皱眉看向那个侍女手中的帕子，她怎么没注意刚刚有帕子落在地上呢？

　　　　“难道这个不是夫人的吗？”侍女将手中的帕子向着聂荣桦的方向递了递，聂荣桦警惕地想旁边一躲，“不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聂荣桦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她不想再理会这两个侍女。

　　　　谁知她撑着伞准备走出亭子的时候，那个将食盒整理好的侍女竟然飞扑到她的脚边，抱住了她的腿！

　　　　聂荣桦眉毛一立，一脚就将侍女蹬了出去，“大胆！”

　　　　“求夫人饶命！”侍女爬向聂荣桦，“这是纪柔夫人让奴婢送来给王爷的汤，谁知奴婢不小心去撞到了夫人……奴婢只是太害怕了……”

　　　　“滚滚滚！你回去就同纪柔说，是姑奶奶不小心撞到的！再扑过来，小心姑奶奶我一脚踢死你！”聂荣桦一弹衣裙，离开了亭子。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拾起篮子的那个侍女微微点头，从一边离开了。

　　　　倒是聂荣桦……越想越不对劲儿，她低头看着染上褐色的月白色蔷薇绣鞋，还有似乎有些褶皱的裙角。其实她自己知道，这不过是心里作用，她的裙子是上好的苏锦，又怎么会皱？可是，她的心里就是觉得乖乖的。

　　　　聂荣桦的眼睛转了转，脚下一点，人就上了树，然后她四下看了看，走小路回到容易阁，当然……她又没走正门。

　　　　“公主！”春红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聂荣桦，吓得双手捂住胸口，她翻了一个白眼，“真是的！公主回来大黑和小黑也不说叫一声，吓了奴婢一跳。”春红赶快上前接过聂荣桦手中的伞，“公主怎么衣衫都湿了？”

　　　　聂荣桦拉了拉领口，“我没事。”

　　　　“公主是没见到王爷？怎么回来得这样快？”

　　　　聂荣桦觉得自己有些热，她没有进屋，而是坐在廊下，就坐在大黑狗窝的旁边，看着院子里面淅沥沥的小雨，“我没去。”她眯着眼睛，“路上遇到两个侍女，我越想越不对，就直接回来了。”

　　　　春红将伞放到一边，走到聂荣桦身边，“公主，您先进屋换件衣服吧，不然这样容易着凉。”

　　　　聂荣桦伸手拍了拍大黑的头，谁知大黑竟然躲开了。

　　　　“咦？”聂荣桦有些诧异，她收回手，将手指放到自己的鼻间，什么时候……她的手指上有着这样奇怪的香味了。

　　　　大黑用自己的前爪在鼻子上用力蹭了蹭，打了一个大喷嚏，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团吧团吧，用屁股对着聂荣桦。

　　　　聂荣桦的手指已经拿开，可是那种奇异的香味还是在她的鼻间萦绕。

　　　　“公主，您的脸好红！你是不是发热了？”春红担心地伸出手，摸向聂荣桦的额头。

　　　　“我的脸很红？”聂荣桦抬头看向春红，眼中带着淡淡的血丝。

　　　　“公主！”春红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您……”

　　　　聂荣桦推开春红，向着她的屋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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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月百合

　　　　聂荣桦跑到梳妆台前，看着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的自给，她冷静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又顺着自己的脖子摸向胸口。

　　　　“春红！”

　　　　“奴婢在。”春红匆匆跑到聂荣桦身边。

　　　　“立刻给我准备冷水沐浴。”聂荣桦沉声说道。

　　　　“冷水？”春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公主，虽然这还是夏天，但是用冷水的话……”

　　　　“快去准备！”聂荣桦一掌拍到梳妆台上，震的上面的钗环都跳了起来。

　　　　“公主……”春红喏喏开口。

　　　　聂荣桦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快去。”

　　　　“是。”春红快速跑了出去。

　　　　若是一次性烧够沐浴的热水，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但是冷水的话，只要从井中打水出来，装满浴桶就好了。

　　　　春红也不顾外面还在下雨，她就院子和洗漱间来回跑，终于将浴桶里的水装好后，气喘吁吁地准备出去找聂荣桦，谁知聂荣桦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公主……井水有些凉。”春红小声说着。

　　　　“就是要它凉。”聂荣桦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衣衫都没有脱去，直接手在浴桶上一撑，人就跳了进去。

　　　　水花溅到春红的身上，让春红的身体忍不住一抖。

　　　　“公主，你到底是怎么了？”春红担心地问，“要不要去请大夫来？”

　　　　“怎么了？被人算计了呗？”聂荣桦将身体全部浸入冷水中呆了一会儿，才将头伸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是纪柔，就是央瑾，反正总是脱离不开这瑞王府后院的女人们！”

　　　　“那如今怎么办？”春红的手紧紧爬着浴桶，恨不得代替公主受苦。

　　　　“无事，不过是些情药……若是我没有猜错……”聂荣桦的眼睛微微眯起，“应该不是直接用的，她们不敢！”

　　　　她看向春红，“这个味道……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聂荣桦将手从冷水中伸了出来。

　　　　春红摸着依然滚烫的聂荣桦的手，轻轻嗅了嗅，“公主不喜欢熏香，若是说有什么东西是带味道的，那自己就是发油和香脂了，可是整个容易阁中，都没有这么香的东西。”

　　　　聂荣桦的手被春红攥得有些不舒服，她将手缩了回来，继续浸到冷水中。

　　　　“咦？”春红忽然疑惑地偏头。

　　　　“怎么？”聂荣桦看了春红一眼，然后又整个人浸入水中，直到觉得舒服些，才有探头出来。

　　　　“公主似乎只有受伤有味道呢……而且刚刚您的手挪开的时候……味道不那么浓郁了，倒是有点熟悉。”说着，春红像小狗一样沿着木桶四处嗅闻着。

　　　　“啊！奴婢知道了！”春红忽然倾身接近聂荣桦，“这个味道，同公主的发油味道有些相似，只不过更浓郁而已！”

　　　　“发油？”聂荣桦的目光有些暗沉，“我用的发油是哪里来的？”

　　　　“瑞王府内院所有的东西都是统一采买，以前是瑾夫人负责，后来就是秦嬷嬷了。不过公主有宫中的定例，所以每个月宫中也会送东西给公主。公主如今用的发油就是宫中之物，这个味道……是月百合！”春红轻声说道。

　　　　“哼，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聂荣桦靠在浴桶中，感觉身体里的躁动不安渐渐平息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始终有一丝丝瘙痒的感觉。“你去给我泡些浓茶送过来。”

　　　　“是。”春红刚站起来，聂荣桦便开口道，“容易阁的大门，关好了没有？”

　　　　“只要公主不在容易阁，这里的大门都是紧闭着，请公主放心。”春红对自家地盘，还是很看重的。

　　　　聂荣桦点点头，“你再去看一眼，看看门栓拴好了没有。”

　　　　“是！”春红快速跑了出去。

　　　　聂荣桦用手将湿掉的头发向后一拢，她敛下眼，细细思考着，是亭中那个侍女，还是提着食盒的侍女？不，应该是她们两个！不然……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她仔细回顾着在花厅中发生的事情，她的感觉不会出错，花厅中的那个侍女，就是一自偷偷观察她的人！

　　　　是花亭那个侍女，将帕子递给她的时候，沾染过她的手指！若是没有猜错，除了手指之外，味道最浓的应该就是她的鞋子和裙子！因为只有这些地方沾染过那个汤！

　　　　司空瑞正在啸风苑中等待着聂荣桦，他看着外面飘起的细雨，想着聂荣桦这个丫头不会是因为下雨就不来了吧！

　　　　他轻咳一声，低声叫道：“阿七。”

　　　　阿七如影子一般忽然从梁上飘落在司空瑞的面前，“参见王爷。”

　　　　“嗯，你出去看看聂荣桦这个丫头有没有过来。若是没有，你就去容易阁瞧瞧。”司空瑞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却发现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是。”阿七很快闪身飘了出去。

　　　　等阿七回来的时候，司空瑞将书放下就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如何？”

　　　　“王妃走到啸风苑门外……又回去了。”阿七将暗卫看到的事情告诉司空瑞。

　　　　司空瑞的剑眉蹙起，“到了门外又走了？”

　　　　“是。”阿七将聂荣桦出了容易阁一路到达啸风苑门外的经过说给司空瑞听，“不过，后来王妃忽然窜上了树，然后就飞奔回去，暗卫们不敢妄动，担心被王妃发现。”

　　　　“她又回了容易阁，而且没有走门进去？”司空瑞搞不明白这个聂荣桦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的。”阿七低头回答，“听暗卫说，王妃似乎有些面色不好。”

　　　　“哦？”司空瑞在书房中走了几步，“那个侍女的汤撒到她身上了？这个时间，在啸风苑外怎么会有提着汤的侍女？”

　　　　“是纪柔夫人。那个侍女最后扑到王妃身上的时候，说了是纪柔夫人让她给王爷送的汤，并且她担心回去被责罚，还向王妃求救，被……”

　　　　“被她一脚踢出去了吧！”司空瑞摇摇头，“任哪个有功夫在身的人，忽然被人这样扑过去，都要一脚踢出去的！何况她又一向是个脾气不好的！”

　　　　司空瑞想了想，“走，陪本王去容易阁看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聂荣桦突然要转身回去，难道是衣裙脏了？

　　　　纪柔看着站在厅中的晨风，“成功了？”

　　　　“是。”晨风轻声说道，“这都多亏了雅儿姐姐帮忙。王妃的反应很快，奴婢故意对着她打翻提篮，里面的汤汁却是只沾到了她的鞋子。”

　　　　“这个雅儿，是哪个苑子的？”纪柔轻声问道。

　　　　“是正熙阁的。当年她弟弟在赌场被人骗了，差点被人砍了手，是王夫人给了她银子。”晨风恭声说道。

　　　　“那姐姐是怎么知道的？”纪柔的睫毛轻轻抖动两下，不会当年骗雅儿弟弟的人，就是姐姐找的吧！

　　　　“是雅儿偷了正熙阁的东西想要出去典当，被王夫人撞见了。”晨风低头说道，“夫人本是想要将她送到瑾夫人那里，毕竟这院子都是瑾夫人再管，但是这个丫头说她是正熙阁的，所以王夫人就想结个善缘，日后……毕竟正熙阁，是老王妃的故居。”

　　　　纪柔点点头，“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她看了看黄莺她们，“如今外面正在下雨，我也就不出去散步了，你们也不用都守在这里陪着我，自去忙吧！”

　　　　“是。”侍女们都走了下去，倒是王嬷嬷没有离开。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纪柔，“夫人，让人知道那当归汤是我们送的，会不会回头牵连到夫人身上？”

　　　　“牵连？”纪柔的手指轻轻玩着腰间的络子，“我作为王爷的妾妃，送碗汤过去怎么了？自从我进了这玲珑苑，王爷一次都没有来过！送个当归，难道不应该？”

　　　　王嬷嬷躬身道：“都是老奴的错，若当晚不是老奴同那个叫做蓝织的侍女说您的小日子来了，也不会……”

　　　　纪柔摇摇头，“即便不是嬷嬷，那也王爷也不会过来！虽然男人都好颜色，但是谁会喜欢这样强塞进来的女子呢？但是这个机会实在太好了，我已经不能再等下去。”

　　　　“夫人，奴婢实在不明白您何必如此着急，您这样的容貌和出身，何苦要如此呢？”王嬷嬷心疼地看着这个她一手抚养长大的小姐。

　　　　“因为父亲已经在帮我相看人家了。”

　　　　“什么？奴婢从未听将军夫人提起过。”王嬷嬷诧异地看着纪柔。

　　　　“是保龄侯家的二公子。母亲一向什么事情都听父亲的，只要父亲一句禁言，母亲自然什么事情都不会同我说。”纪柔的唇角带出一抹冷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