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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妃:妖孽王爷宠上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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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杀了自己的!一定会!
“给你三秒,带着你的人滚出瑞王府,不然……”
脖子上的手陡然收紧,耳边女子声音如鬼魅一般幽幽传来。“知道了就眨眨眼,三皇子殿下。”
此刻那还顾得上身份尊卑,三皇子拼了命地眨眼,祈求的目光让聂荣烨嘴角冷笑更浓。
在死亡面前谁都一样。
聂荣烨猛然松手,三皇子才得以大口呼吸,又惊又怕地看了她一眼,如丧家之犬一般带着自己的人仓皇离去。
司空瑞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上前拦住想要离去的聂荣烨,眼神中带着担忧,
“你与他说了什么,三皇子此人瑕疵必报,现在虽是走了,难保以后会——”报复你的……
一句话未说完,面前的女子却是不耐地打断,
“不劳王爷关系,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聂荣烨神情不变,看向他的眼神冰冷至极。
“你如何处理,你——”说不出的苦涩滋味顿时席卷全身,他不喜欢眼前女子看他的眼神。
太过疏离。
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聂荣烨忽地大笑出声,却又猛地收住,利刃一般的眼神带着万般嘲讽直直地撞入司空瑞的面前。
“王爷多虑,三皇子不会再来了,最起码,也不会再来瑞王府了。”
“你对他说了到底说了什么!你——”
薄怒的情绪随着面前女子的倒地顿时消失不见,变作惊慌,飞身过去抱住,才发现怀里的女子轻的吓人。
只有巴掌大的小脸是不正常的苍白,伸手为她把脉才发现她的内息紊乱,心中苦涩渐渐升起。
昨日才受了自己一掌,方才的瞬间移动定是消耗了她太多内力,带着旧伤一同爆发,如此这般,怎么还强撑这与自己争吵。
不似平日的张扬,安静的聂荣烨像是乖巧的猫儿,一双秀眉微微蹙起,似是有些难受。
运起心法将内力缓缓送入她的体内,直到眉目间的褶皱消失,司空瑞轻叹一声,抱着怀里的人向容易阁走去。
身旁的啜泣声吵的聂荣烨心头烦闷,猛地睁开眼睛却有一瞬间的迷茫。
她这是,在容易阁?
什么时候回来的?
哭泣声在她坐起的时候陡然消失,春红哭的红肿的双眼出现在她的面前,
“王妃,你终于醒了!呜呜呜——”
聂荣烨被这哭声吵的头大,不耐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忽然发觉身体竟是少有的轻松。
努力回想昏迷前的那一幕,其实她在用异能强行冲到大皇子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本想着强撑回到这里,但之后的事情她都记不得了。
“闭嘴,春红我问你,我是怎么回来的。”
春红的啜泣仍是无法抑制,但好歹还能把话说清,
“是…是王爷……是王爷抱您回来的,哇——吓死春红了——”
聂荣烨皱眉,看着这样的春红眼中闪过无奈。
一丝异样的情绪在心中发酵,这么说来,自己的伤也是那人……
本以为赶走了闹事的三皇子,聂荣烨能有几天安静日子可过,但有些人偏要打扰。
看着面前拿着拂尘面白无须的宫人,聂荣烨心底升起一阵不耐。
“不知王妃今日是否方便,贵妃娘娘邀您去宫中赏花。还望王妃赏脸。”
春红在一边却是白了脸色,拼命给聂荣烨递眼色,自家王妃不知道,她却是清楚的。
西汉唯一的贵妃娘娘,就是三皇子生母,三皇子前不久才来找过王妃麻烦,这次是贵妃邀请,其中必定有诈。
“好啊,何时出发?”
一口爽快的答应让面前的公公笑咪了眼,对着她一甩拂尘微微弓腰,
“王妃爽快人,马车已在王府门口备下,只要王妃愿意想,现在就可出发。”
“公公谬赞,待我梳洗一番。”
嘴角一勾,聂荣烨大步离开。身后春红连忙追上,拉着她的衣袖竟是开始哭诉,
“王妃,您怎么就答应他了呢,这贵妃的邀约不能去,不能去啊!”
春红说出贵妃是三皇子生母,又为她列举了种种进宫的坏处,但可惜聂荣烨一个也没有听进去。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贵妃又如何,上次我有伤三皇子都奈何不了我,我现在伤已大好,不相信这次来了个老的,我还能吃亏?”
聂荣烨声音坚定,并不把春红的担忧放在心上。
“那……那起码等王爷回来了,您再进宫吧!”
春红仍是不死心,但聂荣烨已经没了哄她的兴致。
“你不相信本王妃?”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春红,看得她不敢与自己对视,聂荣烨嘴角一勾,逗孩子似的摸了摸春红的头,
“放心,她奈何不了我。”
……
换上属于王妃的正一品朝服,头上金饰繁复沉重,聂荣烨难得有种被束缚的感觉。
只是——
座上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双眼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毒辣,看着聂荣烨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大胆,见到贵妃娘娘为何不跪下行礼!”
聂荣烨嘴角微勾,看向贵妃身后那侍人的眼神微微嘲讽。
“你才放肆,本王妃和贵妃娘娘同属正一品,更何况本王妃贵为公主之尊,不让你贵妃行礼已是敬你长辈,你胆敢让本王妃给你行礼。”
来这之前她已有心里准备,但贵妃竟是连场面话都不愿说上一句,直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贵妃压下心中怨毒,看着聂荣烨冷冷开口,
“王妃当真不跪?”
………………………………
第六章 昏迷
心里没由来升起一阵危险,这才发现身旁的宫人在贵妃的眼色下正向她慢慢靠拢。
糟了——
聂荣烨暗自运气才发现自己内息空空,尽是连异能都用不出来。全身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被抽走,脑中昏沉欲睡,只能软到在地,如同待宰的羔羊。
怒目看向贵妃,只见她轻笑拿起手边香炉,如蛇蝎的眼神尽是残忍,一步步缓缓向她走来。
“早说让你跪不跪,现在怎么就趴下了?看来王妃的规矩还是没有学好,来人,把王妃带去刑房,好好儿地教她行礼的规矩!”
身边凉意浸骨的刺痛,没了异能护体的她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她被禁锢在一根柱子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动弹不得。
“王妃倒是比我想象中镇定不少。”
阴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聂荣烨虽然回不了头,她忘不了这人的声音。
“贵妃娘娘可是要气本王妃不敬长辈,恼羞成怒准备动用私刑了?”
没有半点惊慌,作为杀手总有失手被擒的时候,有时候逃脱也是本事之一,这朝代没有高科技仅凭人力又能困住她多久。
只是……聂荣烨眼神一暗,面前的墙壁上满满都是刑具,心里暗自衡量自己能挺过几个。
这次没有异能护体着实有些难办了。
贵妃似是发现了聂荣烨的沉默,勾起嘴角缓步走到聂荣烨身边,拿起一块烧红的铁在她脸上轻晃。
那烧红的铁隔着一段距离,聂荣烨仍是能感到一阵燎热的气流,微微变了脸色。
很是满意聂荣烨脸上的惧怕,她兴奋地都不假他人之手,兴致勃勃地一件件地将墙上的用具以兴奋地语气取下,放在聂荣烨面前。似炫耀一般地展示着。
最后她的手停在了一个酷似剪刀的刑具上,这东西有人的小臂长短,前头本是最尖的地方却是偏平。
贵妃像是抱着宝贝一般拿着这奇怪的剪子,眼中兴奋更甚,
“王妃可知少女肋骨有何药用?”
聂荣烨微微变了脸色,心中的不安陡然放大。
“晒干之后磨成粉末制香,最是滋阴壮阳不过——”
噬骨的疼痛瞬间自肋间传来,那奇怪的剪刀生生地扎进了她的骨头里,纠缠着她的肋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唔!——”
聂荣烨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惊痛出声,将尖叫生生地压在嗓间,涌出的血液瞬间浸透全身。
“呵呵,王妃别怕,一根怎么会够呢——”
贵妃手里拿着从聂荣烨身体里取出的骨头,像是看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
又是剪刀入肉的声音,这一次她终于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贵妃似是很满意聂荣烨的痛苦,快速地又取下一根血淋淋的肋骨放在聂荣烨眼前,手中的工具不停,再次插进了她的身体。
但这次,身体的本能在瞬间爆发,一阵强劲的气流吹过整间刑室,聂荣烨身上的束缚被瞬间挣脱。
没了禁锢的聂荣烨忍着身体的剧痛,飞速地向着门外跑去,大量的鲜血随着动作涌出,在地上晕出一片诡异的图案。
但她终究是受伤太重,才堪堪出了牢房门,就已然倒下。
身后的贵妃嘴角一勾,正要上前将聂荣烨捉回,一个身影的瞬间出现让她顿时变了脸色。
“司空瑞!你胆敢私闯宫门!”
贵妃惊怒,看着到手的人命在眼前被救走,她几乎失了理智。
“贵妃娘娘,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私自扣下本王的王妃施以重刑,本王有理由将你立刻斩于此处!”
怀中的聂荣烨浑身浴血,呼吸微弱,司空瑞不想再和贵妃多做纠缠,小心护住她的伤口,飞身就要离去。
“司空瑞!你擅闯本宫私牢,本宫要禀告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肆!”
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本是叫嚣的贵妃顿时没了气焰,司空瑞松了一口气,对着来人抱拳行礼,
“臣见过皇上。”
“快起,朕的烨儿如何了?”
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皇帝面色焦急,命人制住贵妃后急忙奔到司空瑞身边查看聂荣烨伤势。
“臣有罪,没有保护好王妃,让她受苦了,还请皇上即刻请御医来此医治,她的伤势耽误不得。”
眼中满满的心疼自责不似作伪,皇帝都看在眼里,连忙吩咐随侍宫人去找御医。
“朕偶然经过,将一切都看到了,你放心,朕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烨儿的人!”
“跪下。”
皇帝眼眸通红看着面前妆容精致的贵妃,贵妃手中沾染的血迹都未曾干透,往日姣好的脸庞在此时看来尽是如此陌生。
如此恶毒的妇人,真是自己多年枕边人。
皇帝心里升起一阵恍惚之感。
宫中还有多少这种恶毒的人,他公务繁忙这些年他的烨儿在这些人手中到底经历过什么,运筹帷幄的一国之君竟是不敢深想。
“毒妇,你对朕的烨儿做了什么!”
“皇上明察,是王妃对我不敬在先,我钟淬宫的所有宫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臣妾不过是以长辈身份教导一番,何错之有!”
贵妃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教训后辈,不过分寸有些没有把握好,伤了聂荣烨也是偶然。
言辞间竟是指责司空瑞没有管教好自己的王妃。
就在这时,宫人请来的太医才匆匆来迟,一见聂荣烨的模样顿时大惊,
“皇上,王妃此伤凶险,竟是有人生生在她的身上取出两根肋骨——”
“什么!?”
皇帝勃然大怒,对着贵妃怒斥。
证据确凿,然贵妃仍想诡辩,上前几步跪在皇帝跟前,
“皇上明察!臣妾什么也没有做呀,莫不是方才瑞王爷抱着王妃的时候故意折断王妃肋骨构陷臣妾!皇上,前两日本宫的皇儿去往瑞王府探望生病的王妃,可是被瑞王爷赶出府去好不丢脸,臣妾都未曾因为此事记恨王爷,王爷为何要如此对我!”
司空瑞简直要被这厚颜无耻的贵妃气笑了,
“皇上,您所不知,少女肋骨制香,是民间滋阴壮阳的土方子,早在前朝就已是禁药,贵妃娘娘拆了王妃的肋骨,分明就是乘机报复,想用肋骨制香!”
皇帝眼眸微沉,看向一边御医,
“瑞王爷所言可是事实?”
那御医哪里敢诓骗皇帝,扑通一声跪下,说道:“王爷说的没错,是有这样的土方子,不过因是要活人取药太过残忍,先皇才将次方列为禁药。”
皇帝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贵妃,
“贱妇!这次你还有什么话狡辩!”
贵妃脸色煞白,显然知道自己无从说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还在力图挽救,
“这……这……皇上,臣妾不知道啊,不知道……”
“来人,将这毒妇压下,从今日起褫夺贵妃名号,贬为贱民,关在罪奴巷,永世不得重见天日!”
贵妃挣扎地被人拖走,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多年夫妻情分,怎的就因为一个痴儿,这样对自己,她后悔了,后悔了!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为您生了个皇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皇上,臣妾知错了,求求您,不要把我关到罪奴巷去啊!皇上!!”
求饶声几乎穿透了整个宫殿,皇帝眼中没有一丝不忍,这等毒妇,留她一命已是仁慈,还妄想轻饶,简直不知所谓。
在宫中叱咤多年的贵妃因为伤了聂荣烨一朝成为贱民之事很快传遍皇宫,皇帝也因为对女儿长期的忽视愧疚,赏了瑞王府许多宝物,以弥补多年的缺失。
但失掉的两根肋骨终是难以找回,除非有更为合适的替代。
司空瑞对此感到深深自责,亲手抱着聂荣烨回到王府,在床边整整守了七天未曾合眼,但聂荣烨依旧没有醒来,他红着双眼,似是做出了个重大的决定,走出了房间。
在一边守着的春红连忙上前照看,这两日王爷寸步不离,她一直担心王爷会不会因为王妃失了肋骨而不再对王妃上心,现在王爷转首离去,让她心里着实担忧。
但很快春红的担忧消失不见。司空瑞拿着一个带血的锦盒,走进了容易阁,挥退了所有人,自己留在房间里,不知在做些什么。
等到聂荣烨醒来时,胸口的疼痛依旧,但却没有了那种可怕的空虚感。
刚想伸手抚上伤口,却被一个声音制止。
“你的伤口刚刚缝合,别动。”
转头看去,却是一脸胡子拉碴的司空瑞,见他这副尊荣,聂荣烨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我的肋骨……”
“你放心,已经好了。日后好生修养,就会没事的。”
“咦,你们有断骨再生之术?”聂荣烨惊奇的瞪大眼,却看到了面前这人的苦笑摇头,
“不……是找了别的……”
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心里划过。
看着司空瑞的神情,聂荣烨证实了心中猜想,第一次感到遍体生寒。
为了她的安危,能将另一个鲜活的人……
可若是有一天,他的瑾夫人受伤,需要她的某处来治呢。聂荣烨不敢深想,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
司空瑞哪里看不出聂荣烨眼中惊讶和嫌弃,勾起嘴角露出个苦涩的笑,转身出了房间。
………………………………
第七章 一个建议
聂荣烨养伤期间再也为曾见过司空瑞一面,只是远远不断的补品灵药流水一般送进容易阁。
恢复了异能的聂荣烨伤好的很快,宫中贵妃的下场她也在春红嘴里得知,但她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此人。
再次找到许久未见的司空瑞,似乎之前的疏离没有过一般,聂荣烨向他伸手,
“给我一把刀,我要去宫里杀了贵妃。”
她想要杀人,但这个时代好刀不易弄到,与其自己费尽艰辛打造一把,不如来司空瑞这里拿现成的。
司空瑞拿笔的手一顿,眼神复杂地看了聂荣烨一眼,却也没有拒绝。
“阿七,把你的随身匕首给我。”
角落里闪出一个人,恭敬地将腰间短刃递了出去,司空瑞转身交给她。
拔出匕首,上面寒光凌冽,刀身有几道暗渠,是一把难得的好刀。
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对着书桌后的男人挥手,
“多谢。”
看着佳人一身利落夜行衣,身形似乎比之前见她又消瘦几分,转眼间就消失在夜幕里。
心中陡然抓紧,竟是暗自期盼她快些回来。
宫中的大小道路聂荣烨并不熟悉,随手抓了个小宫女带路倒是很快就找到了贵妃的住处。
没了皇帝的荣宠对后宫女子来说就是没了一切,在罪奴巷中更是如此。
昔日的贵妃到了此处,连条畜生都不如。
聂荣烨几乎是带着怜悯将这人解决,短短一个时辰便回到瑞王府。
走进自己的容易阁,看着面前坐着的人,聂荣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司空瑞?你来这里做甚?”
端着茶杯的手微顿,司空瑞眼中有几分尴尬。
他要如何回答?难道说是因为担心她回不来所以在这里等着。
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说出这句话。
聂荣烨轻叹,怀中匕首还带着她的温度,毕竟承了这人的情。走到桌边坐下,聂荣烨为自己的杯子里续满茶水。
“我说,三皇子外戚家是何人?”
似是有些惊讶面前的女人会和自己问起这些,司空瑞放下手中杯子,
“是朝中尚书。”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实力不容小觑。”
“啧……”
“怎么了?”司空瑞不解。
“没什么,就是这次贵妃死的挺惨的,我怕是要出去躲上一段时间咯。”
带着三分玩笑的口气将此话说出,聂荣烨心里却毫不在意,本就是白捡来的公主身份,若是真有追杀,自己跑了也不亏。
但身边的男人反应却是超乎了聂荣烨的想象。
“要真是如此,你待如何?”
他的口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四海为家被这人的眼神吓的生生吞了回去,聂荣烨只得试探性的回答到,
“无妨,总归是她伤我在先,我贵为公主,杀了一个贱民能有人为此攻击我不成。”
司空瑞暗自琢磨她的话,竟是有几分同意,轻点几下表示赞同。
翘着二郎腿在喝着茶的聂荣烨却在感到一丝异样,这人今晚有些不对劲啊。
“我……”
“你……”
“你先说吧。”司空瑞让步,为她添上茶水。
“我说,万一朝中有人借此参我一本,或者直接口诛笔伐针对起瑞王府来,我们要怎么办啊?”
男人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些微光,她说‘我们’要怎么办。
端起茶杯掩饰自己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司空瑞轻咳一声,
“这我也不知,但换做平时有人要参瑞王府一本,我自是也参他一本。总之瑞王府不惧任何人。”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放下茶杯从石凳上站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聂荣烨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早点睡。”
被留在那儿的司空瑞一脸无措,看着聂荣烨走进房间的身影,嘴角尽是露出一抹笑来。
他也将手中茶杯放下,有模有样地伸展自己的身体,却又想到了什么,收手沉声唤到,
“阿七。”
那人不知何处闪身在司空瑞面前跪下。
“贵妃身边亲信最近可有动向?”
座下阿七摇头,
“并无,似是树倒猢狲散,贵妃在罪奴巷时并无亲信出现。”
“如此甚好,将往日贵妃与尚书府来往的书信找到,以及他们财务来往的账本找到,尽早交给我。”
黑暗中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本王有大用处。”
司空瑞想要对付谁,自然要准备充分。
御史可以闻风而奏,司空瑞招来亲信将事情吩咐下去。
很快,尚书府借贵妃之名,强买土地逼死农户一家的流言一夜之间传遍西汉都城。
尚书不过是贵妃之父,都算不上皇帝的正经亲戚,何况,贵妃身份再贵,亦不过是个妾。
御史靠什么出名?
自然不畏强权,铁骨铮铮,当朝上书。
若是贵妃依然受宠,皇帝说不得还要给尚书几分面子,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七日前贵妃动用私行,还是对心爱的女人唯一留下来的女儿,纵然这个女儿平日痴傻,可是到底是皇帝亲生骨肉,他如何能不怒?
“哦?”皇帝息怒莫辨的声音在宝座上轻轻响起。
尚书直接从文官队伍中走出来,跪在殿前,“臣冤枉。”
京都府尹袖中的手轻轻一攥,规矩地走出来,“臣有本奏。”
“讲。”
京都府尹双手捧起一封奏疏,“这是一早有人拦在臣轿前,跪求臣为其做主,所写的请愿书,内有三十二户,具是远来京郊的农户,只是……如今他们都被迫搬离,据闻……”
“据闻什么?”皇帝轻声问道。
了解皇帝的人,都知道,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暴怒,若是皇帝大发雷霆,反而是小事了。
“据闻,那里的地,如今都是尚书府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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