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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相思殇红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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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息怒,军营律法,不得不遵守。每月首日老夫才例行巡察,今日来得匆忙,不是巡察之日,为此他们才鲁莽了。”蒋太尉诚挚如惶道。
风玄煜心里明白,只怕蒋太尉为防万一遭人挟持,才与他们定日巡察,倘若反常所定日子,他们皆可出手杀戮。
周深亦谦恭至极道:“庄主见谅,二哥决非有意冒犯,只是事出突然,他才莽撞了!”
那人便是四大猛将居于二哥之位的楚敖,他的剑法快如闪电,让人措手不及,顷刻毙命。
庄主?王爷?楚敖微怔,瞬时豁达开明,莫非他就蒋太尉曾提及的邑王?那么三弟称呼他为庄主又是怎么回事?楚敖的目光不由瞥向周深。
“二哥,这位邑王便是月邑庄主!”周深对风玄煜甚是景仰佩服,语气自然毕恭毕敬。
楚敖大吃一惊,收回长剑,抱拳道:“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却以兵刃相见,恕在下鲁莽了。”
风玄煜少年就居于荒野,对于牧民的粗犷不羁,江湖的不拘小节,自然明了。他微微颔首,道:“风迹剑果然厉害,阁下已领悟剑速的精髓,只是人剑合一的心诀尚欠火候。”
楚熬当即大惊,风迹剑以快,准,狠闻名江湖,但他却心知肚明,当初师父见他形体灵巧,决定选他为风迹剑的第十二代传人。只是师父担心他日往行走江湖,受利益熏心所诱,因此只授于他风迹剑的心诀上一句,而保留心诀的下一句。
没想到风玄煜不仅以几柄飞刀退败他的“一剑封喉”,还一针见血指出他的不足之处。
这下楚敖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遂上前一步,俯身低首道:“庄主慧眼,在下深感佩服!庄主说得是,风迹剑的心诀,在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遗憾!听说庄主的无熵剑出神入化,不知我等可否有此眼福领略它的风采?”
风玄煜挑眉,冷声道:“阁下既知无熵剑的存在,也应知它出鞘必诛,莫非阁下要以身喂饱它?”
楚敖暗中一阵寒颤:江湖传言果然不虚!月邑庄主的无熵剑不出则已,出鞘必见血!
蒋太尉见状,当即道:“王爷莫要见怪,是老夫疏于管教属下,冲撞了王爷…”
蒋太尉的话未完,一阵爽朗笑声传来:“久仰月邑庄主大名,今日有幸在此相遇,林某讨教了!”
一条人影瞬间飘落至地,还未看清是何许人也!一股柔柔弱弱掌力扑面而至。
风玄煜冷了冷眸光,这看似软绵绵无力的掌风,实则柔中带刚,弱中带强,倘若掉以轻心,中掌者往往内脏俱粉,表面却完好无损,果然是至阴至狠的化绵掌。
风玄煜面色冷厉,旋身闪开,回侧一跃,袖中扇子,滑入手掌,疾骤展开,恰时挡住化绵掌的袭击。
那人受铁川隐威力所震,跄跄后退两步,运了内力,逼至掌心,徐徐劈向风玄煜。
风玄煜一手负背,一手轻摇铁川隐,待柔风近身,才不紧不慢以铁川隐所扇的微风夹着内力相抵。
一时间那人的化绵掌与铁川隐触碰,冉冉升起如雾白烟。
周深和楚敖暗暗吃惊,风玄煜仅以一手的功力应接化绵掌,由此可见他的武功内力深不可测!他们想阻拦,已知来不及,如此看来大哥的化绵掌三招内必败。
尤其楚敖,更是后惧,方才自己莽撞使出风迹剑,仅一招便被风玄煜化解败下。大哥的化绵掌居于三人之首,而风玄煜却以一手悠然应对,不知出几成功力,但肯定的是,决不足一半功力。倘若刚才,风玄煜没有手下留情,只怕他已受伤严重。想到这里,楚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神色有些惊恐。
蒋太尉却在一旁冷静观察,淡然处之,他现在并不阻止,反倒希望他们能试出风玄煜究竟暗藏什么样的身手?他的内功到底造诣至什么境界?
霎那间,又一条矮小人影倏忽而至,只见他伏俯伸腿,一记横扫,勾向风玄煜衣袂飘飘下的双脚。
然而,未等他腿功近脚,一道月白衣襟飘扬,风玄煜已凌空飞跃,手里的铁川隐却丝毫不动,仍与化绵掌对抗,雾气更甚,说明已加强功力对决。
此人正是排名最小的飞云腿姚放,而以化绵掌与铁川隐切磋的正是大哥林全。
姚放扑了空,双眼一瞪,腾空使出飞云腿,腿力呼呼踢向悬空倒立的风玄煜。
………………………………
第四十章:朝朝夕夕何堪重
未等姚放的飞云腿近身,风玄煜倏忽抽离与林全化绵常对博的铁川隐,悬空腾飞,旋转凌空。此时姚放的飞云腿扑空风玄煜而扫向林全,眼见要两败俱伤,蒋太尉他们暗叫不好!可姚放已然收不住飞云腿,林全亦不可能接住来势汹汹的飞云腿。更何况方才风玄煜抽离时运用内力推波了他的化绵掌,掌力已被化解,此时若硬接姚放的飞云腿,只怕内力俱损,后果不堪设想。
顷刻之间,一道光影凌空劈下,震慑的威力及时化解俩人的掌力和腿功。
林全和姚放将将分开,各置一边,适时收回功力。
风玄煜飘然落地,悠雅地收起铁川隐,一脸高深莫测地凝视他们。
林全和姚放相视一望,眼里尽是钦佩仰慕之意,二人双双上前请罪,一番寒暄,他们毕恭毕敬引风玄煜入营帐篷。
蒋太尉抚须沉思,难掩心头欣喜,逐步进入。
邑王府。
嘉卉时不时翘首企盼,嘴里还咕嘟着:“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合着七哥故意冷落我们呢?”
风玄晟则一脸失落,说好的教他武功,七哥怎么第一天就搁置他不见人影?难道七哥临时反悔了?不想教他了?
正想着,只听嘉卉一声欢呼:“来了!来了!若姐姐来了!”
夜影领着苏漓若进了墨轩居的园子里,苏漓若看着一脸纯真笑容的嘉卉,予以莞尔一笑。
过来的路上,夜影已跟她说了,王爷有事出门,临行吩咐他留下,待八公主和辰王来了让她过来陪着。
苏漓若心无它想,只以为风玄煜怕冷落了八公主和辰王,才让她过来。
风玄晟见到苏漓若,正要问好,却被嘉卉一把拉住苏漓若的手,欣喜地坐在亭子里一阵好奇询问。以至他无奈摊摊手,慢慢踱步过去,但怎么也插不上嘴。
夜影让人摆上点心,即寸步不离守在亭外。
嘉卉比苏漓若略小一岁些,对什么都好奇,尤其对苏漓若为何会被遣送来月国,成了七哥的侍妾?又如何得到七哥的独宠?对于这个更是兴趣盎然!
苏漓若含糊其辞而过,话锋一转,切入他们身上,问他们为何如此痴迷练武呢?未等嘉卉开口,被冷落一旁的风玄晟抢着回答:“身为大月皇族子孙岂可懦弱无品,定当志存高远,勇谋无敌,方能不辱我大月后裔之名誉。”
苏漓若一怔,心里暗暗称奇:小小年纪竟然志向高远,他日必成大器!
这时,嘉卉也兴冲冲道:“若姐姐有所不知,周遭列国皆有巾帼不逊男儿之例。我虽为女儿身,却不愿事事依附他人,而且我生在皇族,不得不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必须要强大,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苏漓若震惊,看似单纯活泼的嘉卉竟然思虑如此缜密?想必长公主没少给她们姐弟俩告诫,并灌输明哲保身。
这一刻,苏漓若暗中感叹,若不是这一年的飘泊流离,或许她还是那个纯真懵懂的少女。是父皇把她保护的太好,以至她把世间想得太美好,殊不知竭尽全力所追求的自由恰恰是汹涌澎湃的危险,一不留神就被吞噬。
苏漓若陪着嘉卉和风玄晟在园子里谈笑风生,坦诚相待,聊了许多趣事。然而,一天下来,风玄煜并未显身,以至傍晚还不见人影。
嘉卉见苏漓若心不在焉,又见天色渐晚,拉着风玄晟告辞回家。
送走了嘉卉和风玄晟,苏漓若就回凝烟,刚进门,小唯就一脸不悦地嚷嚷道:“姐姐怎么去了一天?听说王爷今早陪…”
人影一闪,捂住小唯的嘴,硬生生让她把后面的话吞进去,只剩:“呃呃!”的叫声。
苏漓若愕然:夜影捂着小唯的嘴,拽着她出去:“苏姑娘,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苏漓若怔怔半晌,回到内室,她思索许久,终觉蹊跷,唤来翠儿,才问两句,便蹙眉紧皱,抿嘴不言。
是夜,凝烟阁。
床榻上,透过纱幔隐隐若现纤细身子裹被而侧卧,床前之人伫立良久,端详她的背影,痴痴凝视着。
她似乎熟睡入眠了,萦萦气息,微微入耳。
他伸手触碰帐幔,却又缓缓放手,转身出去。
待脚步远去,苏漓若蓦地睁开双眸,眸光茫然,尽显失落。她掀被起身,掠开幔子,一室冷清,空无一人。呆滞片刻,微垂眼帘,幽幽叹息,心头一阵烦躁。
“若儿醒了!”
苏漓若惊慌抬眸,那张俊美轩宇的脸正带着戏谑微笑出现在她面前。
她惊呆了:不是走了么?瞬时瞪眼相视。
风玄煜眯着眼,邪魅地笑了,俯身逼近她:“若儿这是要找我吗?”言罢,轻轻刮了她的鼻尖。
苏漓若猛然回神,眨了眨睫毛,一言不发,放下幔子,静静凝望。
“若儿生气了?”风玄煜隔着纱幔,却清楚看穿她眼里的隐忍。
她仍然不言,隔纱相望,晶莹剔透的眸光直逼他的心间。
“对不起!”风玄煜掠开幔子,她的委屈一览无遗,却倔强咬着唇,不让自己软弱。
忽然,苏漓若钻进被褥,蒙着脑袋,仍然留给他一个执拗的背影。
风玄煜对着她的背影,心头一阵惆怅,他解开披风,脱下外袍,甩掉长靴。
苏漓若咬着唇,只听到一阵悉悉微响,她正觉得奇怪,一双有的臂膀捞她入怀。
苏漓若被带入怀中,仰首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神,如同撞进一池深潭。她惊呆了:他竟然爬上她的床!还板回她的身子直面对着他?
苏漓若感到心跳得慌乱无章,尤其闻到他身上浓烈的气息,使她迷离失神。
“若儿…”他轻唤着。
他的气息萦绕扑面,苏漓若有些惊吓地挣扎,却愈挣愈紧。
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贴近她的耳垂,柔声轻吟:“若儿这是要脾气了?怪我今天冷落你们?”
他越是低声下气,她越挣扎的厉害,似乎要发泄心中的委屈。然而,苏漓若如兔子在他怀里乱撞,惹得风玄煜一阵燥热,只得出言:“别动!”
苏漓若怔了怔,又扯了一下,被他一手攥住,声音闷闷沙哑:“听话!”
苏漓若再也动弹不了,静静地卧在他怀里,心也慢慢平息下来,虽然脑海里浮映着翠儿的话:听竹菊说王爷早上带追月楼的主子回太尉府…
怀里的小人儿终于安静了!风玄煜松了一口气,但隐隐约约的幽香若若飘柔,直揉他的心间,撩拨他的心弦,依然令他呼吸急促,燥热不已。他的嘴角无奈露出一丝苦笑:他这是自找折磨!
然而,他却不舍得出手,在他未能给她想要的自由之前,他决不动她。还有一点,也是他最在乎的一点,他不愿以月国邑王的身份要了她现在还是昼国所献的侍妾。
有一天,一切结束了,他要以月邑庄主的身份百里红妆铺街迎娶她,那时,她想要的,他必予以兑现。那时,她必以尊贵的身份成为他执手相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最美诺言。
他原本只想抱抱她,却无奈发现他对她这份的渴求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
风玄煜暗叹,只能运用内功强制压抑心底的那股四处乱窜的邪火。
待他平静下来,怀里的人儿已安然入眠,他不敢低头窥视她入睡的柔美面容,怕那股邪火会再度作崇。
他缓缓闭上眼,拥着柔软绵绵的娇躯,嗅着深谷幽兰般的隐香,不知不觉入了眠。
翌日。
小唯一如往常推门而入,不曾注意衣架上的披风和外袍,以及床边的长靴。直径掠开幔子,顿时,惊愕地叫出声:“啊…”
风玄煜蹙眉醒来,瞥了一眼小唯,“出去!”低沉不悦地道:“怎么这般没规矩大呼小叫?”
小唯慌忙放下幔子,跑出内室,难以置信地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苏漓若也醒来了,睁开眼,触目他的一脸微忿,想着他搂了她一夜,她竟然安眠入睡,禁不住娇羞。轻轻推开他,道:“王爷这么不守规矩,又怎能责怪别人大呼小叫?”
“我怎么不守规矩了?嗯!”风玄煜挑挑剑眉,故意翻身凑近她:“若儿昨晚在我怀里睡得可好?”
苏漓若脸颊染上红晕,避开他暧昧的眼神,“王爷总是这般要赖?难不成见若儿好欺负?”
“哈哈…我怎舍得欺负若儿?”风玄煜见她羞赧,心情大好,禁不住笑出声:“既然若儿认为我不守规矩,又这般要赖,那我以后就赖上若儿的凝烟阁,如何?”
苏漓若怔怔望着他愉悦的俊颜,第一次见他笑的如此灿烂,有些看呆了!
风玄煜见她一脸惊懵,忍不住伸手轻触她浓密的长睫毛,一抚而过,语气略带懒怠道:“若儿害我一夜不得安眠,该如何补偿于我?”
补偿?苏漓若想起翠儿的话,心里又计较起来,抿嘴轻声道:“王爷要如何补偿?若儿一定照办!”说着,从他怀里侧身坐上他的腹部,一脸得意。
风玄煜愣住,心没由来一阵狂乱,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若儿,别闹了!快下来!”
苏漓若见他竟然如此慌乱,禁不住心头得意,更加肆无忌惮地俯下身子,双手缠绕他的颈项,娇嫩的唇瓣渐渐触近他的唇边。
风玄煜腹部的邪火瞬间苏醒!抑压不住地膨胀的厉害,尤其她还一脸得意狡黠的坏表情,惹得他气息急促灼热:“若儿…”
瞬间,她的唇堵住他的话。
风玄煜心头颤栗,正要阻止,唇瓣一阵刺痛,他皱紧眉头,嘴里充斥着血腥味。
苏漓若狠狠咬了他一口,心里方觉痛快,霎时抽离他的嘴唇,疾速翻身下床。
风玄煜一把攥住她的手,苏漓若的一只脚已落地,猝不及防往后仰。眼见后脑勺耍着地,风玄煜一跃而起,揽住她的腰身,腾出一只手护住她的头,扑通一声,双双滚落在地。
苏漓若惊惶地闭上眼,感觉没有一丝疼痛,她睁开眼,发现风玄煜的手掌垫在地上护住她的头。
瞥见风玄煜的唇瓣血迹,苏漓若怔了一下,伸手抚上他的唇,一时很是心疼。想问他痛不痛?又说不出口,只得抿唇不言,明眸凝望着他。
风玄煜握住她抚上自己唇边的手,目光充满溺宠,“以后不可这般胡闹,万一磕伤了怎么办?”
苏漓若仍然不言,心却融化在他柔情似水中,暗自欢喜。
小唯再次推门进来,眼前的一幕令她口瞪目呆:王爷竟然把她的若姐姐扑倒在地?俩人卧地深情凝望,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顾不得细想,小唯再次落荒而逃,嘴里还喃喃喋喋:“王爷恕罪!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风玄煜扭头看了看小唯慌张的背影,颇为无奈道:“这丫头都是给你惯着,这般大胆,连门都不叩就闯进来,看来该整整邑王府的风气。”
苏漓若听了,噘着嘴:“王爷说的是,这丫头随若儿,就是这般不懂规矩,但不知王爷耍如何整顿?难不成贬送回昼国?”
风玄煜听她言下之意,尽是愤懑,注视着她,笑了笑:“若儿原来这般刁蛮,一晚上的醋味到今早还这么浓?”
被他一言戳破,苏漓若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嘴里却倔强冷哼一声。
“地上冷,别冻着了。”虽然内室有暖炉,风玄煜还是担心她会着凉,从她身上起来并抱起她,拥在怀里,为她的双手呵了一口气,又轻轻搓了搓。自从上次风玄煜为她输送了真气,她手脚冰寒的毛病有所改善,体弱虚亏也逐渐恢复正常。这一切苏漓若并不知情,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待风玄煜确定苏漓若的手暖和了,才放心松开。
苏漓若一扫之前的不快,满脸笑意盈然:“王爷也教若儿一些防身之术吧!”
“若儿想学艺?”风玄煜微怔,随即,转身从衣架上取外袍:“为何突生这样念头?”
苏漓若眨眨眼,娇嗔道:“王爷都不担心若儿手无寸铁之力,而被人欺负吗?”
风玄煜取外袍的手呆滞一顿,回头目光深沉望着她。
………………………………
第四十一章:往事如梭不可忆
“有本王在!”风玄煜眸光忽骤冷冽:“谁敢?”
苏漓若微斜着脑袋,凝眸望着他。许是嘉卉的一番话激励了她,但见他目光厉冽,她一时说不出心里的想法。
为了缓和气氛,她接过他手里的外袍,侧脸道:“若儿侍寝王爷更衣!”说着,为他披上外袍,踮起脚尖整理衣领。
风玄煜静静注视着她,目光渐渐回暖,看着她笨拙地为他整理衣领,娇弱的身子如一只轻盈的蝴蝶,尤其个头娇小的她踮起脚尖的那一刻,他的心被触动,情不自禁揽住她的腰,低首柔声道:“若儿这是第一次侍寝更衣吧!”
“嗯。”苏漓若好不容易才整理了衣领,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问道:“王爷嫌弃若儿笨手笨脚?”
风玄煜慢慢收紧揽住腰间的手,墨眸涌动难以言喻的情绪,“很幸福,若儿为我。”
苏漓若扑闪着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定定望着他。想起苓妃说他少年就被驱逐流放,孤身独居蛮夷野牧之地,她的心就疼惜不已。
她再次踮起脚尖,覆上他的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如雪冰冷,唇瓣上还有她咬下的血迹。
就在她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燃起他压抑的火焰,他吻住她想要抽离的唇瓣,直驱闯入她贝齿间,纠缠她的舌尖。
他霸道而炽热,使她毫无招架之力,似乎所有的气息一点一滴被抽吸,剩下气喘吁吁瘫软在他的怀里。
一番缠绵之后,风玄煜留在凝烟阁用膳,膳食刚过,夜影就来报告,说是八公主和辰王到了,连凌王也来了。
风玄煜挑挑眉,目光有些深沉,脸色晦暗难懂,遂后却对苏漓若轻柔道:“走,我带你去见见三哥。”
待他们走后,小唯急不可待来到内室,掀被查看,结果大失所望,仍然不见落红。她重重叹了一口气,实在想不通,王爷明明宠爱若姐姐,却为何一直不与她同房?
墨轩居门口,苏漓若见到文质清雅的风玄璟,她微微颔首,莞尔淡然。
风玄璟仔细打量她:果然倾国倾城!难怪七弟为她怒废太子手掌。
嘉卉极其喜欢苏漓若,拉着她说个不停,不过才一晚不见,她似乎有说不尽的话。
而风玄晟被夜影带到园子里,风玄煜让他先与夜影讨教几招,熟悉一下招数。
亭子里。
风玄煜一脸淡然,语气冰冷:“说吧!有何事?”
“你呀!除了那个苏姑娘,对谁都是一副冰冷冷的。”风玄璟优雅地踱步到他面前,“难怪长姐不敢涉足邑王府,就你这样性子,八妹和九弟竟能缠上你?真是令人费解!”
风玄煜眯着眼,冷冷瞥了他一眼:“晟儿的学武之事,我自会寻个时间跟长姐说,你就不必做这般无聊的说客。”
“还是七弟懂我!”风玄璟笑了笑,“这般无聊的说客的确难堪,只是长姐所托,无奈而走这一趟。”他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侧脸问道:“为兄好奇,究竟什么原因能让你破例教晟儿武功?”
风玄煜闻言,若有所思地把目光瞥向亭子外的不远处,嘉卉正拉着苏漓若兴致勃勃说些什么?而苏离若则微微笑意,静听她的诉说,宛如深谷幽兰那般纯净无瑕。
风玄璟随着他目光望去,嘴角一丝笑意涌现,似喃喃自语:“终于有人绊住你不羁的脚步,牵住你狂野的心,如此,我便放心了。”
风玄煜心间一动,收回目光,“怎么?放不下又想逃避?”
风玄璟从容一笑,却尽显苦涩滋味:“无所谓放不放的下,但愿她可母凭子贵,尽亨尊荣。当初没有保护好她,是我亏欠她,倘若她能幸福,也算了我一桩心愿。”
言罢,眸光黯然,心头隐隐作痛,禁不住神伤,思绪飘向远方…
当初风玄煜被迫离开月国,致使风玄璟对熵帝心灰意冷,一度颓丧。整日以酒作乐,浑浑噩噩过一段时间。至到有一日,宫里宴乐,而他席间半途离去,独自倚楼栏,把持酒壶狂灌。半醉半醒之时,一婉约佳人伫立眼前,幽幽叹息,似是惋惜。
风玄璟收敛心神,用目光询问她为何踪随他?那女子坦言,她乃上谦将军的独女惜瑶,今日随父兄进宫赴宴,席间见他独自惆怅,又见他离席而去,这才尾随过来看个究竟。
风玄璟不言,依旧持壶喝个痛快。那女子静静伫立一旁,也不劝言,待他醉卧楼板,这才解下帛披为他盖上。等到他醒来时,天色已晚,她急急告辞,说是父兄该着急担忧她了。看着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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