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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相思殇红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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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正是暗卫首领叶景松!

    前些日子,珩帝差他调查月邑庄主何许人也?叶景松带着一小队暗卫秘密潜入江湖各门派。月邑庄主神秘身份逐渐浮现出来…

    十年前,荒芜之地来了一个俊美少年,小小年纪却身怀绝技。他足智多谋,聪慧过人,既能与凶猛野兽相处,又得旷野游民爱戴。

    十年后,蛮夷之地崛起一个传奇风云人物,此人就是月邑山庄庄主。他收复周边野牧游民,又攻下蛮夷部落,获得大面积独属封地,但却不自立为国,只以山庄建盖,传闻月邑山庄堪比皇宫景象,繁华盛世。

    那月邑庄主扩纳江湖人才,结交草莽英雄,极受武林人土尊崇,甚至在周遭小国也亨有盛名。

    只是他到底从何而来?却无从究根结底,由于他神秘身份,江湖上众多传闻,但无一真实。

    珩帝听罢,神色凝重,沉思半晌道:“叶护卫确定当日他曾游暮堰湖?”

    叶景松忙道:“回禀陛下,那月邑庄主长得俊美,又名声在外,所到之处自然受人敬仰。只是听说他性子极冷,脾气古怪,不易接近。未将再三确认,当日月邑庄主身边相伴小少年是女扮男装的公主无疑。后来在寒枫塔分开,不日公主与侍婢走散,又遇盗贼,也是月邑庄主出手相救,直致我们的人找到公主…”

    珩帝赞许注视着叶景松,对他办事效率颇为满意,末了,挥手遣退叶景松。

    常公公见珩帝脸色稍微缓和,便道“陛下这下可以安心了,小公主虽顽皮,但总算有惊无险,能遇到江湖风云人物庇护,也是小公主的福气。”

    珩帝瞥了一眼不言,看似赞同常公公所言,其实不然,他心里有了另一层担忧。

    若儿自幼深锁宫中,初涉民间山野,对人事物皆是好奇。偶遇月邑庄主这等传奇人物,对心思纯净的若儿,恐怕是致命的吸引力。

    自从回宫后,若儿郁郁寡欢,她的眸光焕发女儿家异样情愫,自然逃不他的眼目。而且,若儿对一向亲近的颜靖南却产生极度排斥,他就揣测一二。只是未曾想若儿竟是邂逅这样江湖人物?

    不知该忧?还是该喜?

    珩帝沉沉叹息,若儿已是待嫁年华,朝堂趋势之力早已暗流汹涌,争夺激烈。能控制此时的场面唯有颜家父子,可若儿已有异心倾慕他人,倔强如她,又如何能答应顺从颜家之意?

    珩帝思至,愈发担忧,心情更加沉重,仰头长叹,夜已深,却毫无睡意。

    常公公垂立一旁,察言观色,自然看出珩帝挂虑小公主。只是不知道陛下为何如此忧心重重?

    话说,月邑庄主失神回到客栈,夜影已在房间等候,见到他脸色有异,忙迎上前问道:“庄主,夜探皇宫不顺么?”

    月邑庄主摆手不言,眉目深邃沉重,一脸凝肃。

    夜影知趣告退,离开房间。

    踱步窗前,夜深风寒,凉意如冰,他却屹立不动,任凭寒风入骨。

    脑海中满溢她的舞姿她的娇容,她纯净目光与他触碰时的痴迷,以及她躺卧在他怀中的纤弱身躯。

    脑仁隐隐作痛,他烦躁地按着太阳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是裕国小公主?眼前浮现那张娇柔绝色容颜,他无奈叹息,平生第一次犹豫不决!只为了那一抹无忧的倾世笑容。

    心事沉沉,不觉东方已破晓。

    翌日,夜影敲门而入,惊讶发现庄主背手立窗,背影苍凉,难道…

    他触目被褥整齐不曾动过,果然一夜无眠!他暗暗思忖:究竟何事令一向冷若冰霜的庄主如此恍然若失?

    三日之后,苏漓若携带小唯离开秋亦阁,再次溜出宫去。

    珩帝得到消息时,已是苏漓若离宫两日了。

    珩帝勃然大怒,急差叶景松密率暗卫出宫寻获。兮姥姥当即请示一同出宫,珩帝见她心急如焚,忧心忡忡,不得已同意兮姥姥请示。

    裕国边界,层峦樟叠,险峰林密,荒芜人烟。

    此等凶险之地,一辆马车缓缓自山峰下经过。

    马夫年约四十,壮硕敦厚,山路崎岖不平,难以行走,一路颠簸,马夫早已怨声载道。若不是冲着那沉甸甸银子,他才不会冒险来这鬼地方,凭着雇主给的手绘图纸,绕过眼前这座山峰便到了目的地。

    车内,两个年华正当的少年郎相依相偎。

    俊俏少年挑窗眺望,喃喃道:“快到了竹林!”

    另一少年懦懦注目,小声道:“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逃出宫的苏漓若与小唯!
………………………………

第十二章:涉身犯险为相思

    当初,离开竹林之时,苏漓若沿路观察便将地势路形默存于心,聪慧的她有过目不忘本领,此次就自制手绘地图。因此,一路通畅并无波折,只是路途有些遥远,已远离裕国境界。

    上次,接她的暗卫备得是坚固舒适凤銮,所以她坐得相当惬意,而这次简陋的马车,随着山路崎岖险恶而吱嘎嘎发出残喘。苏漓若柔弱身子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折腾?脸色早已苍白如纸,憔悴不堪。眼见目的地越来越近,厌怏怏的她眸光呈现希冀光芒,心神愈发激动。

    随着马夫一声悠长喝止声,马车倏然停下,车外响起马夫沙哑的声音:“两位公子,竹林到了!”

    车内,苏漓若闻言兴然掀开帘子,一扫之前倦意,疾速下车,却因身子虚弱,连日劳累,一阵晕眩,几乎跌倒。

    身后小唯惊呼一声,急忙一步跨前,及时扶住她的手臂。

    眼前一片萧萧栗栗,满目风景,竹林虽因寒冬而凄凄,却别有一番如排山倒海之势呈现。苏漓若顾不得小唯嗔怪目光,犹如脱缰马儿,驰骋向前。

    小唯无奈嘟起嘴,把余下银子算给马夫,整理好行囊背上。

    马夫收了银子,看了看小唯,神色有异低沉道:“小哥,我乃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小唯停住欲要转身的脚步,笑了笑道:“大哥,但说无妨!”

    马夫环视着一下四周道:“此处乃荒蛮之地,凶险难测,看你家公子娇贵得很,为何要以身犯险?”

    小唯愣了愣:荒蛮之地?此处风景怡人怎会是荒蛮之地?她思索片刻道:“多谢大哥提醒,我家公子来此见故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马夫闻言,脸色稍松道:“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遂驱车离开。

    望着马车远去,小唯赶上苏漓若,叫声:“公主!”

    苏漓若绕着竹林前两排转了一圈,闻声抬眸道:“小唯,这竹子排排整齐有序,却不知何处是入口?”

    小唯看着萧萧挺直的竹子,也犯难了:“那该如何是好?”

    苏漓若摆摆手,示意小唯不耍着急,眸子注视着密密麻麻的竹林,蹙眉思索。良久,她让小唯打开行囊,拿出一件白色长衫,撕扯几下,无奈长衫布绸精细密织,根本撕扯不了。

    她取下头上的银簪,因她是男装打扮,长发只用发带缠住个丸冠,别个银簪固定住。

    只见她用簪子在长衫上戳几个洞?再稍微撕扯,裂成条带,整件长衫均成七八根带状形。

    此次出行,简易轻便,各自带一身衣裳置换。小唯甚是迷惑,不知苏漓若为何有此举动?把好好的一件长衫撕毁?

    在小唯满目疑惑中,苏漓若解下狐毛披帛,交给小唯,将一根条带抛向半空,带子飘扬,刹那缠住系上竹身

    “公主,你…这是作甚?”小唯忍不住心头疑问。

    “我想进竹林探个究竟!”苏漓若头也不回,继续在离几根之遥的竹身系上第二根条带。

    “奴婢还是不明白,公主进竹林为要撕毁衣衫系竹上?”小唯仍是茫然。

    “你看竹林位置蹊跷,恐怕有异,若贸然前行,必定深陷!”苏漓若言罢,已系好第二根条带。

    小唯惊讶道:“公主怎知竹林有异?奴婢倒看不出什么?上次咱们不是轻易从竹林出来么?”

    苏漓若抿嘴浅笑道:“你忘了,上次是庄主派人护送,父皇的暗卫就徘徊在你我这个位置,可见竹林内必有阵法。”

    原来如此!小唯暗暗砸舌:幸尔公主聪慧,不然后果堪忧!

    苏漓若从小唯手里拿了余下几根条带缠在臂弯,伸手拂起第一根条带,轻轻一跃,借力飘然。霎时穿梭竹林,亦拂起第二根条带,轻盈身子如燕飞舞深入竹林。

    小唯焦虑看着公主隐入繁密竹林,呼叫道:“公主,小心!”

    苏漓若借着第二条带飘入竹林,轻轻伸脚宛勾住竹身,又抛出另一根缠系竹子。如此,她的身子随着带子飘舞探入竹林深处,可惜条带已用尽,仍不见心心牵挂的竹筑屋舍。

    苏漓若悬定在竹身,眸光不舍,瞥探前方,仍是重重密林。当下心生无奈,暗暗失落,眼前既是旧景依然,独不见幽谷深处絮影留痕。

    半晌,她满腹依依不舍,却叹罢幽声抽身离去。

    就在小唯望眼欲穿,苏漓若自竹林深处缓缓穿梭飘然。

    小唯惊喜迎上前,正要询问,却见公主眉目愁绪,神色黯然,她心下明白,公主寻获无果而归。

    主仆二人兴冲冲而来,满怀希冀,不料,竹林倘且眼前,却只能徘徊。又能如何见着痴痴念念之人?

    苏漓若怔怔,沉隐不言,眸光仍在探索竹林。随着暮光隐退,寒冬风凉,引得她一阵颤栗。

    小唯忧心忡忡,眼见天色暗沉,所处之地愈发荒凉,倒不似白昼那般怡景。她为苏漓若拭上狐毛披帛,轻声道:“公主,天色已黑,别凉了!”

    苏漓若恍然回神,听出小唯声音亦有颤惊,她定了定心神,宽慰小唯道:“别怕,此处是庄主属地,不会有危险…”

    小唯咬唇,勉强点头,从行囊里掏出包裹打开,取出干粮递给苏漓若。

    苏漓若胡乱吃几口,趁着暮色,让小唯拣了一堆干柴,取出火器,点燃枯柴。

    随着熊熊火焰燃烧,主仆二人择地栖息,拢上披帛,相偎取暖,紧紧相依。

    然而,荒山野岭,凉意入骨,寒风瑟瑟,惹得二人哆嗦颤抖。偶有夜鸟呜哀,更显阴凉诡异,毛骨悚然,恐怖之极。

    一夜风餐露宿,待到朦胧曙光初现,小唯才惊觉公主容颜倦怠憔悴,竟然一夜无眠。她心疼至极,公主乃金贵娇躯却为了心恋之人翻山越岭,舟车劳顿,露宿荒野…

    正当她暗自心伤时,身边的苏漓若猛然跳起,惊声道:“小唯,你看…”

    小唯闻声,顺着公主所指望去,远处隐隐一队人马沿道而来,汹汹马蹄声伴随驼铃声缓缓清晰。

    苏漓若目染忧郁,她吩咐小唯收拾行囊,正欲寻个隐蔽处躲避,心间却一念。抬手探入怀中,触碰一物,心中猛然抽动。那是当日她从月邑庄主袖里强取夺来的纸扇,原只为留个念想。

    她回眸凝视竹林,心想:只怕他不在此处,否则不可能不知晓她在竹林口,那么他也许已返回月邑山庄。想罢,她静待车队临近。

    车马渐近,为首是一个身材魁梧粗犷汉子,劲装服饰,正骑着一匹硕壮黑马。身旁左右两个是同样劲装的随从,身后是三匹棕色的马,各驮着两木箱。马儿后面是两辆马车,驼铃亦是从马儿脖子所系马套发出清脆而悠扬叮当声,马车后面有五匹人马押送。

    苏漓若曾听兮姥姥提过,江湖上有两大商行,一个是镖局,一个是商队。镖局所押之货,皆是贵重之物,稀世珍宝,因押送之地,所经之处凶险环象,恶劣难测。为此押镖师队伍应是武艺高强,胆识过人,才可胜任。为警示一些匪类玩命之徒,押镖之首高悬绣有镖局名号的旗帜,以起镇慑之威。

    而商队则不同,所承载之物无非是绸缎绣布,酒品之类。而路途较于安全,一般经途官道或大道,因所载之物入不了盗贼之眼,不会冒险抢劫,但亦有个别穷凶之徒,不惜犯险。因而商队遭截时有发生,为了避免厄运,商队亦在马脖套上系驼铃明哲保身。

    苏漓若心中暗喜,幸尔眼前队伍是商队,倘若是镖局,早在五丈之内,生人勿近,否则已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她快步上前,疾呼道:“壮士留步!”言罢,已然冲向为首汉子马前。

    小唯大惊失色,想拦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苏漓若冲到马蹄前,已吓得苍白无力。

    为首汉子猛然抽紧缰绳,喝声止住马蹄前行,黑马忽然受阻,仰昂撕鸣,前蹄悬空。

    苏漓若跄跄后退,身子摇摇欲坠,应是身子轻盈,才不致失去重心而跌倒,及时稳住脚步,却也吓的脸色惨白,惊魂未定。

    黑马前蹄落下,烦躁狂甩,为首汉子俯身安抚黑马情绪,罢了,并纵身一跃,拔剑直指苏漓若,怒斥道:“大胆小儿,为何拦路?”

    左右随从皆拔剑怒视,后面马车受阻,引得一阵撕鸣混乱,五个押送之人亦纷纷冲过来。

    “壮士息怒!”苏漓若虽战惊恐慌,却仍颤声道:“我主仆二人乃迷路于此荒野,求壮士慈悲,捎带我俩一段路程。”

    那人细量苏漓若一番,又瞥视瑟瑟发抖,愣愣吓傻的小唯。随即,大手一挥,手下之人遂放剑入鞘,静退一旁。

    那人沉声道:“你是何许人也?要往何处?”

    苏漓若强迫自己定下神,明眸闪动,心念极快,施礼坦然道:“我乃一介布衣书生,因感念月邑庄主恩惠,特意赴往月邑山庄会故人,无奈半途迷路,受困于此,还望壮士成全,带我出离荒野,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闻言,双眼一亮,洪声道:“你此去月邑山庄?”

    “正是!”苏漓若心中泛起忧虑,但神色自若。

    “你认识月邑庄主?”那人又紧舍不放追问。

    苏漓若暗暗握紧手指,目光瞥过那人脸上,见他脸色紧张却无怒气,便镇定道:“承蒙庄主错爱,一面之缘甚是投机,结为好友!”

    那人疑惑注视着她,收剑回鞘。

    苏漓若暗自松了一口气,心神一念,便从怀中拿出纸扇,徐徐展开道:“壮士倘若认识月邑庄主,理应知晓这把扇子…”

    那人脸色大变,瞪圆双眼,眼里有惊恐之意,急忙抱拳施礼道:“原来是庄主的贵客,失敬失敬!方才图尔失礼,还望公子海涵!”

    苏漓若慌恐眨着眼,刚才还拔剑怒指她的汉子,怎么看到纸扇瞬间态度毕恭毕敬?她的目光注视扇子上龙飞凤舞的月邑二字,心中暗暗思忖:怎么这扇子有这么大的用处?难道这纸扇意喻见此扇如见月邑庄主之面,记得偷她锦囊的贼人一见纸扇就吓的魂飞魄散,果然,这纸扇暗藏玄机…
………………………………

第十三章:疏影斜月绯浮光

    苏漓若想罢,笑吟吟还礼道:“壮士过谦了,是我鲁莽在先,多有得罪,见谅!”

    “公子客气了,叫我图尔。”那自称图尔的汉子也不矫情,豪爽点头,即时吩咐左右随从侍候苏漓若到第一辆马车。

    苏漓若赶紧扯过惊愕不已的小唯,上了马车,车厢内堆放几匹绣布,苏漓若瞥视,这是一批极品蜀绣,难怪用马车置放。

    待二人坐定之后,商队继续前行,小唯才惊魂颤栗地道:“公主,你是当真不要命了么?吓死奴婢了。”

    听小唯责怪,苏漓若心中亦是后怕,脸上却是淡然道:“没事了!”目光凝望手中纸扇,陷入沉思。

    “公主出了宫就胡来!”小唯见她痴迷手中纸扇,忍不住低咕着:“这会儿,宫里不知乱成什么样?公主却不惜以身犯险,想那月邑庄主究竟哪里好?值得公主如此奋不顾身?”

    苏漓若抚摩纸扇,想到即将去月邑山庄与他会晤,心里柔情朦朦,甚是欢喜。小唯的愤愤不平落入她耳畔,她莞尔道:“好了,刚脱离了姥姥,怎地又遇上老嬷嬷?尽是叨念!我这耳根何时才能清净?”

    小唯更加愤慨,唠叨更甚:“公主这般性子,若没有老嬷嬷似的叨念,只怕更不计后果。那马儿正走着,你怎可冲到它面前,万一它一蹄踩下去…”

    “姥姥曾说商队马儿皆是训练过,反应极快,不会轻易伤人。”苏漓若无奈扶额,不知小唯要叨念到何时?

    “既便马儿反应极快不会伤人,公主也不该鲁莽行事,如果遇上歹意之徒,可如何是好?”小唯见苏漓若倘不知悔意,皱眉生气道。

    “姥姥曾提及商队有驼铃声,我心中自然有数。”苏漓若笑道。

    “方才他分明不信你,那刀剑无眼,万一伤了公主…”小唯又道。

    苏漓若收起纸扇,揣入怀中,悠然道:“本公主有此护身,还怕甚么?”言罢,不理脸色难看至极的小唯,闭眼小憩。

    小唯不满嘟起嘴,见公主倦容疲惫,便停止叨念。

    其实,苏漓若根本无法憩息,满心期待到山庄的情景,心海翻腾,意念万千,如何能平静?

    临到午时,商队停下休息片刻,趁着空闲,喂了马儿草粮。图尔招呼苏漓若二人吃点干粮,苏漓若婉言谢绝,一夜无眠惊吓,她的精神已极度疲劳不堪,又心心念念牵挂,已然没有胃口。

    不过她倒是兴趣并向图尔打听了一些事,从图尔口中,苏漓若才知晓,图尔原是野居游民,后因庄主收复了蛮夷才归纳月邑山庄,长年经事商队。

    图尔告诉苏漓若月邑山庄不似江湖传言那般,实际是个繁华都城。笼络江湖草莽英雄,广纳武林高手如云,郁郁不得志的各国人才,只要诚心投靠,庄主都愿接纳,让其发挥过人智慧。所以月邑山庄聚集各路英才强将,迅速崛起,使周邻各国颇为忌惮,以礼相待,十余年无一国敢侵扰。

    图尔言语之意尽是对月邑庄主佩服不已,极其敬重。

    苏漓若心头泛起丝丝柔情,原来她所恋慕的心念之人,竟是个传奇人物。难怪她一眼就沦陷?看来不虚此行,也不枉她千山万水。

    商队又行走半日行程,傍晚时分到达都城城内。进入城内,小唯挑帘探头,虽已暮色苍茫,但都城街上依然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好一个繁荣平和景象!

    小唯回头望向公主,苏漓若斜靠车厢一角,已沉沉睡了几个时辰。小唯惊觉不对劲,忙伸手探额,哎!滚烫的额头令她吓了一跳,叫了几声不见回应,她心急如焚叫停马车,让图尔赶紧找个郎中。

    图尔告诉小唯,到月邑山庄还有几个时辰,不如先安顿苏漓若看病,待他卸载货物之后再来接苏漓若。

    小唯慌乱无措,公主身体一向娇弱,连日舟车劳顿,昨晚又惊吓无眠,不病倒才怪。只是病势汹汹,人已昏迷,小唯只得听从图尔安排。

    图尔亲自驾车带她们来到都城内,鼎鼎有名的舍郎中医馆。

    舍郎中观察把脉片刻,抚须道:“小公子脉象微弱,面无血色,唇部燥枯,身体烫热,恐是感染风寒而引发病疾。怎会拖到如此严重才送来医治?”言罢,蹙眉隐隐叹气。

    小唯急得直挠头,几乎哭腔道:“大夫,我家公子可有性命之忧?”

    舍郎中摆手安抚小唯道:“不必着急,小公子虽病症严重,只要及时医治,性命无忧。”

    小唯这才擦罢眼泪,稍微冷静,却仍忧心忡忡。

    图尔交代舍郎中好生照顾苏漓若,待病情好转,他再过来接人。

    送走图尔,舍郎中把二人安置在医馆后院厢房里。

    舍郎中煎好药,让小唯给苏漓若喂药,小唯见她仍昏昏沉沉,便和衣守候床前,丝毫不敢松懈。半夜热症稍微退却一些的苏漓若喃喃低语,含糊不清。小唯只道她烧的厉害而胡言,后来渐渐听清,原来公主昏迷当中还在呼唤月邑庄主,小唯简直哭笑不得。

    翌日,苏漓若缓缓醒来,得知自己因风寒而引发热症致昏迷过去,不得已留在医馆养病,当即懊恼不已。小唯瞧出她的心思,转达了图尔卸货后会过来接她去月邑山庄,让她安心养病,好了再去月邑山庄。

    苏漓若见心思被戳破,怒嗔骂声:“刁蛮奴才!”便蒙头装睡。

    经舍郎中精心调养,苏漓若的病情逐渐稳定。

    话说,月邑庄主自那夜在皇宫内无意遇见苏漓若惊艳一舞,得知她就是裕国小公主。纠结几日之后,他权衡再三,决定再次夜探皇宫。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牵引他,不知不觉又到了秋亦阁,却见阁内灯火昏暗,甚是冷清。他心里隐隐涌上不祥之感,潜入秋亦阁查看,搜遍秋亦阁不见苏漓若半点影子,这是什么回事?他截住一个婢女,进行盘问。那婢女吓得瑟瑟发抖,颤巍巍说几日前公主又偷偷离宫…

    那婢女话还未说完,月邑庄主暗道一声不好!点了婢女哑穴,急疾而去。

    他跃上瓦顶,展开轻功,朝景惠宫奔去,夜幕浓浓,一抹月白瞬时隐没夜色。

    景惠宫,珩帝一脸深邃,目光沉重瞥视强行闯入的颜行尘。挥手遣退了慌恐不安的常公公:“行尘呀!怎么何事这般急促见朕?”言罢,淡然坐下。

    颜行尘张狂一笑道:“陛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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