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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夜幕的缭绕,这吻久久不歇,蓝可蔓羞涩想要脱逃,奈何凌星月力道大的很,硬是紧握了蓝可蔓的肩膀,指尖轻轻抚上了蓝可蔓的印堂。
………………………………
第九十七章 化雨
蓝可蔓颤巍巍的闭了眼,却觉得他指尖如春风化雨般在她的印堂间柔柔一触:
“你怎么了?蔓儿,可有不适?我适才一时性急,没有弄冷你吧?”
蓝可蔓的嘴角终于吸入了空气,她羞羞的朝着椅子的内里挪去,一边用手指着旁边的雕花座椅说道:
“你快起来吧,坐那里,我们说说话,可好?”
声音似蚊呐,语气似呢喃,凌星月听完又怔了一下,方站起身来在几桌另一旁的椅上坐了。
伸手入怀,拿出那朵蓝可蔓指尖轻抚过的雪莲花,递到了蓝可蔓的手上。
蓝可蔓一见就差点惊呼出来,急急的嗔怪道:
“你怎么把它采下来了,好可惜呀,那它岂不是很快就死掉了?!”
凌星月眉眼不觉携了一丝笑:
“我已经用灵力为它助命了,它不仅不会死掉,还会活的比它在花盆里面的时候长一些呢!”
蓝可蔓方才把心放下来,站起身把那花插入一琉璃翠瓶之中,再回来时,手里拿了自己常穿的羔羊绒带帽兜披风来,递给了凌星月,示意然给他穿上,别再耗费自己的灵力了。
其实,凌星月只要不和蓝可蔓在一起,或者只要不和蓝可蔓又关系的事情,就连他自己,也是基本上不会轻易耗费自己的灵力来做什么事情的,因为对于灵猫一族,灵力是比它生命甚至都要珍贵的东西,因为灵力预示这灵族的一切。
可是只要事情设涉及蓝可蔓,凌星月就似乎没有了任何规则和限制,随时随地,只要蓝可蔓需要,马上就会拿出来使用,就和流水似的不予在意。
凌星月温暖的一笑,接着蓝可蔓递过来的披风,却并不穿上,只是狡黠的站起来身来,只把那披风复又向蓝可蔓手上一放,然后就低头满目赤忱的望着她,等着她亲自给他披上。
蓝可蔓脸容青艳绝伦,现下虽绯红满颊,但是却仍难掩眉宇间的风流仪态,白雾般的月光洒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尖上,看看让人难以逼视。
凌星月心里喟然叹息了一声:
“蔓儿,不知我给了你的这些灵猫魔血,与你是福是祸!虽然你变的更加美丽万方,甚至让人无法逼视,可是在我心里,你一如竹林旁陪伴着我的那个你,同样美丽。”
蓝可蔓无法,她总是面对凌星月的任意妄为无法拒绝,只得颤颤的深处双臂浩腕,环过凌星月的脖颈,又细心的替他抚去满背的墨玉发丝,方细心的替他系上那温暖披风。
这时,凌星月突然把嘴唇靠上蓝可蔓的耳朵说了一句:
“这衣服上都是蔓儿的味道,我甚是喜欢呢!”
蓝可蔓颊上顿时更加炎热难当,试图以手当扇扇去脸上燥热,却又在凌星月毫厘毕现的漾漾春水目注视下敛了睫毛垂下头,两腮益发的热起来,烫的几乎连那耳边空气都热腾腾起来。
凌星月伸手摸了摸蓝可蔓的脸颊,像给猫儿顺毛一般,指尖下滑慢慢抬起蓝可蔓的下巴:
“我最喜欢你这害羞的模样,莫要低头,给我看看可好?”
蓝可蔓脸色早已滚烫羞红,自是不肯的,垂下半眸,微见窗外半月月光疏朗,透过窗隙,冷玉润润的照拂着地面一隅。
突然蓝可蔓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略微嗔怒的面向着凌星月惊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卧房在这个屋帐?!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房里现下没有别人?你怎么知道我尚未入眠?难道……难道你在跟踪我?还进入我家里来监视我?”
凌星月也心里蓦然一惊,面上微微一顿,眉宇虽然故作淡然之状,趁着月色柔暗不明,没有被蓝可蔓所察觉到他心里正迅速旋转的解释之语,可是那指尖却轻轻一动,染上一抹未干的桌边茶渍亦不自知。
半晌,终于开口:
“你生气了?”
蓝可蔓虽然口中揾怒,心里不知怎的,再知道他如此对待自己的时候,潜意识的下面竟然猛烈的爆发着一丝丝的欣喜和雀跃。
她看见凌星月思虑半天也终没有给自己一个狡辩,知道他肯定是心里因着自己的怒火着了慌,也不觉心软下来,于是语气里就把心底的那份雀跃感小小的释放了一点出来:
“你每天都来吗?那你都听到什么了?我说梦话吗?”
问道最后已经有了微微的笑意了。
凌星月顿时心里一阵踏实,于是一贯的狡黠又出现在他的面颊,那回答更是没有流露出一丝懊悔的意思:
“长夜如此漫长,若我不来看你,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好做呢?”
那意思到末尾似乎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了。
蓝可蔓略有尴尬的把靠近凌星月一边的手腕托起左腮,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是你每天都来吗?还是每隔多久来一次呢?我是指除了我晕倒昏迷不醒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过来肯定是担心我的安微,我能理解。”
“几乎每天晚上都来。”
凌星月“哧哧”笑着回答。
蓝可蔓猛地转过身,惊呆了:
“为什么?”
“你睡着的时候,特比有意思,”凌星月就事论事的说道:
“你老是喃喃呓语,还会说……说可爱的梦话。”
“天哪!”蓝可蔓一不小心惊叫出来,突然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然后耳边一阵热气袭来:
“你想把小玉吵醒吗?!”
那热气撩的蓝可蔓耳垂酥麻,腮边热辣滚烫,变正了正坐姿,闭上了柔软的小嘴巴,等待凌星月把那热掌拿开,方才真的有些恼怒的嗔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简直……简直是登徒子所为!”
凌星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有一些懊恼:
“你很生我的气吗?”
语气里还夹杂了那么一丝丝小心翼翼的样子,胆怯却深情的看着蓝可蔓,眼中星光灯火,微有风过,明灭不定,语气却略微上挑:
“嗯~?蔓儿,你看着我和我说。”
蓝可蔓感到有点接不上气了,凌星月肯定听得出来,那声音里的愤怒:
“那要看什么情况!”
………………………………
第九十八章 华胥
凌星月讶异的停了一会儿,焦急催促道:
“看什么情况?”
“看你听到了什么!”蓝可蔓不觉又低声吼叫了一声。
霎那间,凌星月悄无声息的站起身来,迅速移动蹲在了蓝可蔓的椅子前面,小心翼翼的握住蓝可蔓的手,那手心都已经有了微汗的模样。
“别生气了。”凌星月恳求道。
他把那张俊雅的脸庞扬起来,把那双赤忱幽深的双眸和蓝可蔓的眼睛对齐,来了个温柔款款四目相对,蓝可蔓有些不好意思,试图把目光移开。
“你在去咱们呆过的玉洞前,经常梦到甜酿、点心果子、还有夫妻蕙。”凌星月小声的告诉蓝可蔓他都听到了什么:
“你梦里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你梦里曾经呢喃过一句:阿娘,我要抱抱,特别可爱,我听见以后回去的路上嘴角快咧到耳边,笑了一路呢。”
蓝可蔓面色慢慢平静下来,继而又追问道:
“我还说了什么?”
凌星月明白蓝可蔓问这话的意思,也清楚的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你的确也提到了我的名字。”
凌星月心内喜悦满盛,嘴里却平淡的承认了他其实最想听到的就是在她的梦里,那声声呓语似的呢喃:
“小王爷。”
“凌小王爷。”
“凌星月。”
“星月,这园子太美了!”
“星月,你别……别和那冷清秋在一起可好?”
“阿月,快走,离开这玉洞,别管我!”
“星月,你还好吗?”
……
蓝可蔓一副想把内心藏起来的羞涩模样,艰难且略微沮丧的问道:
“我肯定提到你名字的次数不是很多吧?对吧?再说我肯定也提到别人的名字了?对吧?比如思图哥哥?”
“多少才算多?你能不能说的确切一点?”凌星月嘴角微微一挑,倒有几分哭笑不得:
“你这个丫头,傻蔓儿,难道你一害羞,就会拿你的思图哥哥刺激我吗?”
“噢!别说了!”蓝可蔓羞怯难耐的低下了头。
凌星月温柔的、自然的站起身把蓝可蔓搂进了怀里。
“和我不需要害羞,”他低下头把温热的嘴唇对着蓝可蔓的耳朵轻轻的说:
“你若能看见我做的梦的话,你会发现我梦见的全都是你,而且我绝对不会因此而感到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没有再梦见其他的任何女子。”
说完这些直起身子,轻轻的弹了下蓝可蔓的头顶:
“不像你个小傻瓜,还会梦见那个思图哥哥!”
弹完又担心蓝可蔓生气或者疼痛,赶紧又低下头轻微亲了一下那被手指弹到的头顶发心。
继而,凌星月复又蹲下双膝,一双星光凤目直对山蓝可蔓的眼睛,倒像是要瞧进蓝可蔓的心里一般认真:
“如若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和那个思图总是在一起,我也不欢喜你梦里喊他的名字,你可会生气再不理我?”
凌星月瞧着蓝可蔓,这样一个平日里倨傲披靡无所畏惧的灵猫王爷,此刻眉目之间竟有一抹战战兢兢定不下心的脆弱,那眼神孤注一掷赌生死一般。
蓝可蔓先是讶异,接着慎重的想了想,回道:
“不会。”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凌星月双目舒展一闭,再次睁开,满目流光,嘴角梨涡时隐时现,那耳语也似乎挂了一层水雾似的软糯起来:
“蔓儿,我欢喜你!你可知晓?”
蓝可蔓半眸低垂,不作一声,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凌星月唇角笑涡益深,伸手替蓝可蔓将额前垂落的一绺散发别在而后,满眼皆柔情,碧波荡漾的轻语魅惑道:
“那蔓儿,你可也欢喜我?”
蓝可蔓虽羞涩万千赧赧无法直视,终还是像蚊呐似的发出了一声:
“欢喜。”
凌星月得了这一声,那唇边笑涡益发深刻,春芳荡漾败絮尽现,湖心情愫波光,浪浪起澜。
“你放心,天下女子纵然再好也入不了我心,天地之大,女子纵多,我心里只有一人独好,我凌星月此生,绝不会再娶旁人,你只需等待我处理好一切,什么都不用再让你操心。”继而一把将蓝可蔓揉入了怀中。
蓝可蔓趴在凌星月的胸口,听见里面昆明湖水潮汐潮落,垂下眼帘,乖巧可爱的亦替凌星月将发丝顺了顺,反手轻轻环住了他。
凌星月用唇瓣缓缓摩挲着蓝可蔓的发顶心,无言一声太息,无限欣喜安慰满足尽在其间,不可言喻。
凌星月临走之时,犹豫了一下,面上泛起淡淡一抹热辣辣的红,问蓝可蔓:
“明日里,我还能来看你吗?”
蓝可蔓勉力掩下羞涩,碎步过去,揽住了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低声慷慨道:
“自然可以,以后,我盼你天天过来看我……”
继而又将那自己经常穿的披风为凌星月系系紧,方帮他打开了他进来时的那扇窗子。
凌星月一身素衣白衫,伸手抚了抚垂在胸前的披风双碟交翅长长系穗,挑眉一笑,回身,淡入那夜慕里,虽月色淡淡如水,却仍尽得风流。
蓝可蔓复又上榻,却久久不能入眠,窗外雪松末雪融化,滴答轻响,蓝可蔓在天青色快现时,方缓缓入眠,梦里只觉得一首小曲儿在声声呢喃: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
湖山畔,湖山畔,云缠雨绵。雕栏外,雕栏外,红翻翠骈。惹下蜂愁蝶恋。三生石上缘,非因梦幻。一阵华胥,雨下遂然。”
不知怎的,蓝可蔓听着听着,不觉间一行眼泪随着梦中曲隐,渐渐滑落,蓦然间,梦里凌星月的身影渐渐向着自己走来,蓝可蔓兀自挂着两行泪珠儿呆呆的看着他。
“别怕!蔓儿,我会一直在,不管雨下云缠,韶光千年,我终会找到你,守着你,护着你,你永远也不会失去我……”
梦里的凌星月那么真实的轻抚着自己的发心,揽紧的手臂那么紧实安全,蓝可蔓不觉间又昏昏睡去,再无梦靥。
………………………………
第九十九章 等待
凌星月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微笑,一脸的桃花灿烂模样,缓带轻飘的慢慢踱到了王府,难得的他竟然看到冷清秋站在自己的寝卧门外,脸上一副清冷的模样。
凌星月顿时收了那抹笑,但是仍语气淡然温和的对着冷清秋:
“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进去坐?外面甚是寒冷,进来吧。”
凌星月一直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什么贴身侍婢或者贴身小厮什么的,特别是他的卧寝和书房,平时他不叫,是绝技不允许他人进入的,阖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有一次,采菊姑娘一时着急,忘记了,没经召唤端着热茶就进入了凌星月的房间,凌星月嘴里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继而淡然却让人甚感凌厉的说了一个字:
“嗯?!”
那语调后面微微上扬,不知怎的,采菊后背蓦然出了一身冷汗,赶紧退出了门外,连热茶都忘记放下,退出后仍跪拜三次,方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这个小王爷平时看起来总是淡然略温和,但是众人皆不敢捋他胡须分毫,且又总觉得这个小王爷似乎能察觉到他们想什么,有时候,众人刚有了个什么嘀咕,往往很快,就会收到小王爷给予的响应的回应,所以下人们对于这个小王爷真真是又爱又敬又怕。
可是细细想来,小王爷似乎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训斥过那个,大的惩罚更是没有,可是不知怎的,只要他面色淡然的“嗯?!”一声,大家就都软了膝盖,跪地听命。
而更奇怪的是,无论那个听完吩咐,还都会觉得甚是有理,跪将一会儿,就会听话欢喜的去做事了。
好像一切事情对于凌星月来说,都不是问题,也都不是不能解决的,就连冷清秋,几次想张口质问些什么,可是每次都会被凌星月没有任何揾怒的语言与表情给劝退,有时候连冷清秋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能的很,连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这一次,冷清秋,之所以在这里等着,是因为她又一次梦见了以前的凌星月,那个一如从前的凌星月在满腔赤忱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清秋……”
“清秋。”
“清秋?”
“清秋!”
……
翰墨入水,大团大团稠的化不开的浓雾之中,总有一人模糊的身影挥之不去,各式表情走马灯一般的轮番交替,时而冷漠倨傲,时而哭笑不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哀伤疏离。
纵使语调变换,念白却不变,自始至终只有冷清秋的名讳清秋二字。
待冷清秋每每想要看清此人面容时候,那些影子就迅速消散开来,踪迹难寻……
可是那声声深情炽烈呼唤,冷清秋能肯定那就是属于她的那个“凌星月”!
“夫人!夫人!您醒醒!”
冷清秋的贴身丫头山杏在轻轻的呼唤着。
蓦地,冷清秋轰然醒来,她倏的睁开双眼,大汗淋漓,后背布帛黏腻贴身,胸口尚且砰砰起伏,气息不定。
“夫人,您又做噩梦了?”
山杏贴心的递过来一条温热的毛巾,冷清秋十指抓起那团柔软热气一股脑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那热泪却大滴答滴的滚了下来,融进那片热腾腾雾气,再也无法停歇。
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冷清秋吩咐山杏给自己更衣,着厚外裳,只说自己要一个人趁着月色外面走走,却不让山杏跟随。
直到疾步迈到凌星月寝卧门外之时,冷清秋才发现,小王爷今晚又不在府内,因为她看见赵豪这个凌星月用惯了的小厮尚未回自己房间就寝,而是还怔怔的一个人呆坐在凌星月寝卧外房里,应是还在等待凌星月归府后的洗漱差遣。
按照往常惯例,一旦凌星月睡下,那么他肯定会放身边所有的下人们各自去休息的,半夜若有什么需求,他往往会自己动手,凌星月似乎甚是喜欢一个人独处,若是可以的话,他甚至可以除了安排牧场事宜,一整天都不见任何人,也不需要下人伺候,经常连饭食都让下人端进书房,自己一边进膳,一边看些书籍。
冷清秋知道凌星月的习惯,况自己的问话,也不能让别人听见,就吩咐了小豪,让他赶紧去睡,自己在此等着小王爷回来,亲自伺候他的梳洗事宜。
赵豪这小厮本就聪明伶俐,听闻此言,赶忙恭臂拜别侧夫人,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可是目前,冷清秋再怎么说毕竟也是一府之女主人,虽然尚未得到正夫人衔,可是府内无正妻,还是一家独大,是王府最尊贵的女子了。
所以冷清秋也没有进去下人等待侍候所处的外房,思考半天,冷清秋还是按捺住了心里的好奇,没有进去凌星月的卧寝,她不想现在这个时候再和凌星月闹的面上难堪。
冷清秋直站了有办个时辰,正觉得灰心,想回去的时候,听见了凌星月温柔淡然的关怀之语:
“你站了多久了?天气这样寒冷,进来吧。”
一刹那间,冷清秋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凌星月,还是那张俊美熟悉的脸庞,还是那长欣而立的俊雅模样,这次,似乎连语调也还是以前的温柔满满。
凌星月一想到为了自己而献祭给魔焰的那个幻影,心里就觉得愧疚不已,他没有一刻忘记那幻影的嘱托:
“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冷清秋,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这时我唯一的条件!”
他其实一进来就看到冷清秋脸上的伤痛和质问了,可是他不能回答,也无法回答,他不能告诉冷清秋,自己其实不是以前的小王爷凌星月,更不能告诉她,真正的凌星月已经因为自己甚至死过两次了。
凌星月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亲自把卧寝门打开,一抹霜月“哗!”一声铺满了卧寝门内的地面,像一块润玉,冷洁清脆,似乎一脚踩进去,就坏了那份圆满。
冷清秋挺直脊背,随着凌星月进入了那卧寝,说起来,自从到了这草原牧场,这还是冷清秋第一次进入到凌星月的卧寝。
………………………………
第一百章 师父
也幸亏王府内下人们,皆惧怕凌星月对人心把握的敏锐,又加上对凌星月对冷清秋的爱护之意,所以并无任何一个下人多嘴去管王爷和侧夫人的事情。
况小王爷本就不喜人在身前,所以到底夜晚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去见冷清秋,这谁也不清楚,也不敢问询,慢慢的,众人也就习惯了府内两位主子的相处模式。
“你坐吧,我去给你那个拿个暖手茸。”
凌星月虽语气淡然,但是还是亲自过去拿了一个狐尾茸毛的暖手软套过来递给了冷清秋。
“你亲自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凌星月并没有看冷清秋一眼,还是目光淡淡的看着地面上那抹霜月白玉般光亮。
冷清秋看着面前的凌星月突然失去了质问的勇气,或者说失去了质问的愿望。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送寒,清光入洗,银河泄踪。
“星月……”冷清秋甚是悲凉的望着凌星月冷俊的侧颜,面上现出了几分脆弱无助之感,继而微微的叹了口气,双手攥着那对于她似乎暖入火炭的手暖狐套,转身离开了。
凌星月不是不知道冷清秋再想些什么,可是他无法张口做任何解释,而且他相信,以冷清秋冷静聪慧机智的七巧玲珑心,最终总会自己了解并且知道的。
那么就给她一些时间让她自己消化,也总好过现在告诉她实情,到时候他灵猫欠她的,总归也是愿意一并归还的。
如此好时光,并不那么好留,很快生活拉着时光的车轮不知不觉就前行了好长一段路程。
经过一夜好眠,再次醒来,又是一个艳阳好日,微冷的春风透过窗棂菩萨进来,庭院里难得有了某种鸟声,似乎在婉转私语,尽管年下节日已然过去十天有余,雪松阵阵波涛,仍是冷冷淙淙。
凌星月赤脚步出卧榻屏风,推开窗户,雪沫松香夹着丝丝云絮铺面而来,廊檐下一对凌雀正在衔泥筑巢,扑楞着翅膀忙忙碌碌,时而亲昵蹭蹭对方以示勉励,时而又叽叽喳喳吵闹不休,似乎是为了一根稻草的放置而起了分歧,见凌星月目光炯炯的望着它们,不知是因为嗅到了凌星月身上灵猫的气息,还是本身就吵累了,忽而停了那争吵,将脑袋怯怯的藏在翅膀底下,偷偷的透过羽毛缝隙时不时的瞧上凌星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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