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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可蔓支着耳朵安静焦灼的听着帘外的动静,良久,当小厮一路小跑的脚步声回来禀报的时候,蓝可蔓感觉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都不敢轻易张口询问,担心一张口,那颗剧烈跳跃的情愫就会蹦出嘴外,化作浓烈情意,再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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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拒绝
“小姐,刘管家请您进去,他已经亲自在门口候着了,我去放置马凳,您扶着王府的丫鬟的手臂下来就好。”
蓝可蔓总算放下了一个担忧满满的心,她一路上担心自己如此莽撞的一个人前来凌王府,会不会引来嘲笑,更有甚者,会不会凌星月根本就不愿意再见自己,毕竟凌星月那句决绝的话语,蓝可蔓一直记得清清楚楚,时不时的撞击着蓝可蔓的心头:
“我也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会抹去一切我曾经留下过的痕迹,你以后也不会再见到我。”
蓝可蔓不知道凌星月所说的抹去他曾经留下过的痕迹是如何抹去,也不知道他说过的再也不会见自己是不是真的,所以这一路上忐忑不安,直到马车到了这王府门口,直到当下,得知自己不仅仅可以去见凌星月,竟然还可以得到刘管家亲自的迎接等候。
蓝可蔓顾不上多想,就挑开了车帘,看见小厮正搬着马凳朝着车尾走来,而不远处的凌王府门外站着一个颇为机灵俏丽的小丫头也正迅速朝着自己的方向急走过来,待到马凳放置妥当,那小丫头已将手臂探出,稳稳的扶住了蓝可蔓的纤细的浩腕手指,将她稳妥的接在了地面上,继而走在侧前方,做出了引路的姿势。
蓝可蔓不敢抬头,双眸低垂,紧盯着自己脚下那双润玉色点缀翠嫩竹叶的绣鞋,一步一步跟随着前人,迈向了凌王府大门的台阶。
“蓝小姐,请你往这边走,我是凌王府的管家,你应该以前是见过的,这是我的夫人,她会亲自引领你去我们王爷的小院,你请!”
蓝可蔓这才抬头看向刘管家的方向,果然看到在刘管家的身后,站着一个面相颇为和善的妇人,身穿锦缎绣卦外罩一件貂皮短领的外裳,看起来也颇为富贵的模样,可是无论神态还是举止,都一副甚是低敛温和的亲切之感。
蓝可蔓忙行了一个侧拜礼,口中低声说道:
“如此叨扰了,感谢刘管家亲自来门口迎接,感谢刘夫人亲自为我引路。”
刘夫人看向蓝可蔓的眼眸除了有欢迎蓝可蔓到来的意思以外,似乎还多了些什么,可是蓝可蔓已然无暇顾及,也不敢深究,只是拜礼以后就紧随着刘夫人穿过王府层层走廊花园,不知何故,也许是刘夫人腿脚不便,一直走了有小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了凌星月住着的小院。
“小豪子,你去回禀小王爷,就说蓝家小姐蓝可蔓亲来拜访。”
蓝可蔓当即很是惊诧的发现刘夫人并不直接引领自己进去凌星月的小院,只是亲自把蓝可蔓送到凌星月的小院门外,就直接转身朝着又凝视了一番,就又缓缓的离开了。
小豪子从刘夫人领着蓝可蔓向小王爷的小院门口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然清楚的看到了走在刘夫人身后的竟然是蓝可蔓,他也是惊了一跳,从来没有见过这蓝家小姐,独自一人,突然到访。
想来刘管家也是深知小王爷的心意才直接没有通报就放蓝可蔓进来的吧,不放心蓝可蔓一个人被小丫头领着在王府里行走,担心她们有可能碰到冷夫人冷清秋,所以才让自己腿脚不便的夫人亲自送过来的。
小豪子本来就甚为机灵,早已知晓小王爷对这蓝可蔓的不同,再加上从昨日小王爷回府,他就再也没有出过王爷小院,也不叫人进去通传晚膳不说,一直到今日下午,此时此刻,小王爷凌星月就没有通传过任何人进入小院,也没有说要吃点什么东西,只是偶尔可以听见小王爷练习拳脚,似乎是在习武的声音。
现在看到蓝可蔓亲自前来相见小王爷,小豪子当然心里甚为欢喜,暗暗想到:
“小王爷终于有救了呀,蓝小姐,你也快点劝慰一下我们小王爷吧,从昨日到现在,小王爷是水米未进啊,只是一味的习武联系拳脚,您若再不来,他一直这样下去,这人那受得了啊!”
小豪子先是走过来对着蓝可蔓双臂一恭,施了一礼,口中恭顺客气:
“蓝小姐,请您稍等,我进去帮您通传。”
说完,小豪也不再门口敲门询问,直接轻轻推门进去,蓝可蔓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远远的站在了门外。
突然一声茶盏摔碎的声音传来,接着又过了一会儿,看到小豪一个人低垂着眉眼从大门口闪了出来,复又轻轻的将院门关上,才走到蓝可蔓的面前,双臂恭着,并不抬头:
“蓝小姐,我们王爷说,今日累了,不便相见,与你母亲诊疗,本也是为着王府本身,无需言谢,让您回去便可。”
说完,小豪子就要低头离开,蓝可蔓胸口瞬间袭上一阵割裂一样的疼痛,霎时,心肝脾肺皆像被剜刺一般,活生生,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地被直接丢弃在地上。
蓝可蔓使劲力气稳定住自己,手指紧紧捏着衣襟的一角,那指尖已然发白,蓝可蔓颤抖着叫住小豪,低声问道:
“你去哪里?小王爷是因为不愿意见我,才摔了茶盏吗?”
小豪复又站住,回身,双臂恭礼,只回答前一个问题,却不提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我去领罚,蓝小姐,您请回吧。”
蓝可蔓怔住了,心里众多的翻江倒海一时齐齐的拥上喉咙,直憋的她无法喘息,蓝可蔓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已然大颤,无法自抑,她想拍门进去直接质问凌星月,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又想直接转身回到蓝家大院,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凌星月这个人。
“你一个未嫁待字闺中的女子,怎么可以一个人直接来拜见小王爷?!”
一个锐利清冷的声音,倏一下子砸进了蓝可蔓的耳中,蓝可蔓身体大抖了一下,满眸慌张倏尔抬头看到一个颇为清丽的女子,从墙角转了过来,冷冷清清的站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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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嘲讽
只见一个夫人装扮的女子,袅袅婷婷,立在腊梅树下,她着一袭淡绿色长衣委地,上绣梅花暗纹,一头青丝用金色蝴蝶斜带流苏浅浅挽起,额间一枚粉色水晶雕成的小巧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轻扫,容颜甚是艳丽。
同时腕上一对白玉圆镯更是趁出她的浩腕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润玉宝石装饰着,冷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方向的苍白蝴蝶,深情冷漠,再加上她那一身的金钗玉翠,更是带着丝丝的冰冷。
同时那女子也不再说话,也在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容颜娇俏若星空仙子的蓝可蔓。
蓝可蔓瞬间看出,这个女子竟是那凌星月的侧夫人——冷清秋!
蓝可蔓又忽然想起她来找凌星月的目的,突然觉得心虚起来,不禁磕磕巴巴的说:
“我……我……我不是……不是来找凌星月,哦,不对!不是来找小王爷的,我……我……我……”
蓝可蔓一瞬间觉得巨大的羞愧溢满了胸口,眼眸中也不觉间闪烁出了惊慌伤痛的神色,蓝可蔓蓦然惊醒:
“他是有夫人的,尽管是侧夫人,可是也是明媒正娶,圣上太后亲自下旨御赐的婚事,对呀,我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我果真是一个轻浮的女子吗?!”
蓝可蔓颤抖了一下,口中嗫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蛮力的拧着自己的手腕,蛮力的拧着自己的纤细的手指,眼中的纠结、惆怅、不舍、无奈、矜持、扭捏、伤痛、羞愧还夹杂着无数的灰心丧气一下子尽数涌了出来,就这么赤裸裸的呈现在冷清秋的面前。
还没等蓝可蔓转身逃跑,冷清秋却重重的冷笑了一声,朱唇轻启:
“阿月他不愿意见你,你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吗?如此轻浮,怎好意思立于王府之内。”
只一句话就把蓝可蔓轧的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没有任何面目在这个小院门外再呆下去那么微微一刻的勇气。
那声“阿月”直把蓝可蔓的心里撕扯的一片狼藉,若说刚才还是五脏肺腑仅仅是被利刃割裂,鲜血淋漓,那么现在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密密的烈焰,蓝可蔓只觉得腑脏灼烧,剧痛难忍,四肢都要被周围的空气拉扯着就要断裂,再也没有力气迈动一步。
四周混沌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一大片一大片耀眼刺目的白光和热浪席卷而来,巨大的羞愧和无法说清楚的感受挤压的她几乎完全不能呼吸,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撕裂似要被压成粉碎。
“住口!冷清秋!”
若非受那本体王爷幻影的托付,已然答应了要好好照顾冷清秋,凌星月恨不能一掌拍去,让她再也不能开口说一个字出来。
从自己决绝和蓝可蔓相见时起,凌星月就没有一刻放松自己的身体和耳朵,他甚至在蓝可蔓与小豪子在院子门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蓝可蔓的到来,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再见蓝可蔓,于是他愤怒于蓝可蔓为何又要找来,愤怒于小豪为何不经同意就进来禀报蓝可蔓到访的事件,愤怒与自己还是放不下,却强忍着甚至摔了一个茶盏,来平息告诫自己想迈出去迎接蓝可蔓的双腿和那颗狂跳不已的心。
凌星月本来以为听到自己不与相见的消息,蓝可蔓就会自行悄然离开,可谁知道,什么时候冷清秋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凌星月自己由于完全的听着蓝可蔓的一丝一毫的动静,竟然没有发觉冷清秋听到蓝可蔓一个人拜访王爷府,而悄悄跟过来的脚步声。
在听到冷清秋说第一句的时候,凌星月惊的一下子从书桌座椅上站了起来,待听到蓝可蔓嗫諾可怜不堪的颤抖结巴的话语时,凌星月心里的心疼一下子攥紧了他的五脏肺腑,可是他告诫自己:
“凌星月,你不能出去,若你出去,你答应的再也不见蓝可蔓的诺言,就再也做不到了。”
凌星月清楚的知道,他对于蓝可蔓的情感,他不敢尝试再一次见到蓝可蔓还能做到不去牵她的手,不去揽她入怀,不去凝视她的眼眸,不去关怀她的一切,他更加不能看到她伤痛的颤抖,而控制自己不去安慰,不去照顾。
所以凌星月也在不觉间紧紧的抓住了手边的一支狼毫紫檀毛笔,紧紧的攥着,毛笔的一端狠狠的顶着自己数次想迈向小院门口的双腿,直到笔头戳破了衣襟里的肌肤,渗出了隐隐的血丝,凌星月已然僵硬的站在哪里,不敢动换分毫。
直到冷清秋的第二句话出口,凌星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心痛,欣慰他清晰的听到蓝可蔓心脏里发出的剧烈的震人心魄的蹦跳声,那心跳如擂鼓一般震颤着蓝可蔓的胸膛,紧接着,凌星月就听到蓝可蔓几乎差不可闻的清浅的呼吸声:
“蔓儿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个念头一窜进凌星月的脑海,他就瞬间暴怒,一把攥断了手里的笔杆,两个跳跃就冲到了门边,在开门出去的那一刻,他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对蓝可蔓丝毫不关心、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在蓝可蔓觉得眼前一片昏沉,蛮力扭着自己的手腕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掰开了蓝可蔓兀自使力的手指,那指尖已然血红,蓝可蔓竟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然把自己的手腕抓破,莹莹密密的血珠血痕正惊心动魄的震惊着凌星月的双眼。
蓝可蔓听到熟悉的声音,眼里朦胧着的强忍着的那层霜雾再也掌控不住,满溢成湖水,顷刻间溢出眼眶,浸润了凌星月不忍的眼眸。
蓝可蔓怔怔的看着凌星月,一袭浓烈的墨色衣衫,忧郁冷寒,却无法掩盖他由内而外的月白风清,这份故作平淡的一汪清泉里却有着层层的波澜。
蓝可蔓将手放入凌星月的手心,被他一把握住轻轻一捏牵着进入了那个凌星月轻易不让任何人进入的小院,却再也不看一眼兀自旁边气愤怒火中烧的冷清秋。
“过来我帮你包扎伤口。”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忍
进得院中,凌星月仍不放手,似乎一放手就担心蓝可蔓会再次不管不顾的弄伤自己。
直到将蓝可蔓牵到书房窗前座位上,凌星月一边细心的绕过那些伤口轻轻的握着蓝可蔓的掌心,一边却又以一副毫无感情的语气提议说道:
“以后不要再这样蛮力的抓伤自己,不然下次留下伤疤,思图是不会喜欢的。”
蓝可蔓没有回答,也想不到拒绝的方式和语言,但是蓝可蔓立刻意识到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拒绝他的提议,特别是他提到了思图哥哥的语气,蓝可蔓特别不喜欢,就跟这一切都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就像蓝可蔓仅仅是一个来拜访的蓝家的女儿,仅此而已。
“这样很不好,蓝可蔓,你要说些什么?!快!快想想,快张口说些什么!”
这个声音,一直在蓝可蔓的脑海里轰炸,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但是凌星月没有等蓝可蔓回答,就径自出去找寻包扎伤口的药膏和干净的扎布去了。
蓝可蔓脑子里轰轰作响,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在干什么,刚才的震惊还没有过去,当下的冷淡又让蓝可蔓不知所措,望着书桌前地面上那竿被折断的紫檀笔杆,蓝可蔓心里的伤痛更加难以忍受。
“他竟然如此痛恨与我,不仅仅因着我的到来,摔了杯盏,还折断了这样精贵的狼毫紫檀毛笔,凌星月,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讨厌与我。”
继而,蓝可蔓又想到凌星月刚才对自己的那抹一刹那间的温柔,也许这些都是自己的错觉,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和欢喜的,可是为何控制不住的如此惊慌,蓝可蔓告诉自己:
“这时你唯一可以和凌星月说清楚的机会,你一定要控制住恐慌,好好的理清思绪,你到底想和凌星月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
“既然这是可以说清楚一切的唯一的机会,可是为何我会如此慌乱,无法思考清楚,并且这种不好的预感一直让我觉得无法呼吸呢?”
蓝可蔓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无法沉静下来思考,这一两天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特别是今天,特别是当下,特别是此刻,蓝可蔓只是听到自己的心跳轰轰作响,压倒了她想好的一切解释的语言。
突然,一抹阴影遮住了蓝可蔓眼前的那片光亮,是凌星月手里拿着治伤的药膏和干净的白色布条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蓝可蔓只听见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就蹲了下来,面对着蓝可蔓开始给她细心却不带丝毫感情的包扎起来。
蓝可蔓瞬也不瞬的盯着凌星月的双眼,那双瞳眸里不再有热烈的赤忱,猛然看去,犹如一汪清水莲池,透明且结晶,但是仔细看到那眼眸深处,眼底却仍然闪现着层层的波澜,涟漪泛泛。
凌星月那白皙清俊的脸上似乎显现着一丝丝的忧郁,在眼光的照射下犹如那皎洁的白玉寒凉,高挑的身材并没有因为蹲下就失了魁梧紧致和柔情,相反看起来,却恰似那寒日冷梅一般傲娇却不失风雅。
“凌星月,你昨日……”
蓝可蔓刚想开口问一下昨天傍晚凌星月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仅仅轻轻颤抖的叫出凌星月的名字,就被凌星月倏尔抬起的冷漠的眼眸,还有那过于淡漠冷静的脸庞给吓了回去,蓝可蔓闭上了已然有些苍白的嘴唇,心里的落寞像大片大片的乌云瞬间遮住了一切。
“蔓……蓝可蔓小姐,我就要走了,去往京城。”
凌星月手下并没有停止包扎的动作,却平静口气冷淡的叙说着,就好像在给一个普通人告别一样,不带丝毫感情的波动。
蓝可蔓低头注视着在自己面前屈尊降贵的蹲着的凌星月,她慌张无措,也完全看不透读不懂那张脸上的表情到底在表达些什么。
“嗯,好的,那么凌星……凌小王爷,你为什么要突然回去京城呢?什么时候再回来呢?”
蓝可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增加自己的勇敢,对,是勇敢!
“凌小王爷,你能不能晚一些再回去呢?比如再过一年半载的,这样你可以,可以读完思图哥哥家这半年的学堂,也能再去看一下那片夏日里的“枫园”,然后你再回京也不迟啊。”
蓝可蔓先是嗫諾着,继而再也无法忍受开始不管不顾的挽留起凌星月来。
听到蓝可蔓无意中提到“思图哥哥”这个字眼的时候,凌星月手下的动作明显的滞了一下,继而又听到蓝可蔓激动赤忱无法压抑的挽留之语,凌星月手内的动作却瞬间凌乱起来,本来应该迅捷优雅完成的那个布结,却再也系不好,就连偶尔触碰到蓝可蔓的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也开始灼热滚烫起来。
“蓝小姐,时间已经到了,我本来也是来这个荒蛮的牧场思过的,难道我这一辈子还都要在这个苦寒荒凉的地方耽搁下去,再加上,我本来就是一品军候,之所以成为“军候”,就意味着以后必然是要去效力疆场,保家卫国的,早走一日,我能为朝廷早出力一日,这也是我一个男人大丈夫当行之事。”
凌星月一字一顿的说完这些他已经在心里默背过好几遍的字眼,语气干涩,不带一丝情感。
凌星月的回答令蓝可蔓迷惘不解,这个牧场怎么会成为凌星月口中的蛮荒苦寒之地,这个意思是因着她蓝可蔓的缘故,连这牧场都被凌星月一起厌恶了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朝廷……朝廷已经宣召你回京了吗?”
蓝可蔓磕磕巴巴的问道,她想努力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和凌星月如此说的意思。
“如果没有圣意,我不会再回来了。”
凌星月一脸冷漠的回望着蓝可蔓惊慌的双眸还有那苍白的唇瓣与脸颊,口中淡漠语气冷然,似乎面对着的是一个既不厌烦但是也无一丝一毫感情的下人一样。
是的,下人。
这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蓝可蔓的心。
………………………………
第一百六十七章 祈求
瞬间,一阵极其烦躁杂闹的情绪涌上蓝可蔓的心头,蓝可蔓想也许是自己误会了凌星月的意思了,他也许仅仅是因为圣上的宣召才回京的,况且他说的是他要回去了,并没有说“他们”,那也就是说刘管家和一众跟随而来的王府下人们是不需要回去的,那么凌星月就是还有回来的可能的。
“你说你要回去了?那么刘管家他们是不是回留下等待你回来?……”
蓝可蔓小心翼翼的看向凌星月,轻声的低头问道。
“不。”
凌星月不再蹲着仰头看着蓝可蔓那样和她说话,他无法忍受面前的蓝可蔓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自己,他担心自己在这样看着面前满眼霜雾的蓝可蔓,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臂,会再一次不管不顾的将那瘦削的细肩紧紧的拥入怀里的最深处,再一次用自己滚烫紧致的嘴唇贴上那已然苍白的柔嫩唇瓣,细细品味出两片朝霞的芬芳。
“我的意思是,我回去京城将不再回来,刘管家他们会留在这里协助思管事管理这个牧场。”
每个词每隔字都是单独的,意思在清晰明确不过,蓝可蔓微微闭了闭双眼,那层雾蒙蒙的幽泉被整个眼睑阻挡,凌星月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似冰碴一样瞬间碎了一地,继而那些尖锐的冰凌将那颗滚烫热烈跳动的心脏扎的粉碎,血肉模糊的每跳动一下,就使凌星月心脏与身体的最深处剧烈的狰狞一下。
蓝可蔓机械的摇了摇头,她想努力的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星月默默的攥起了手指,不觉间他也想蓝可蔓一样蛮力的用指尖深深的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却不觉得痛,他面上平静淡漠,凌星月在等待着蓝可蔓接受这一切,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蓝可蔓才又嫩说话,她看向凌星月,担心他觉得如此的等待自己会不会不耐烦。
可是凌星月脸上一片静谧,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于蓝可蔓的厌烦和不耐烦,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喜悦和情感,又恢复了他一贯对待旁人的模样,对,“旁人”!这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蓝可蔓的眼眸与心房。
“嗯,我明白,我懂了。”蓝可蔓继而又努力的鼓起了她仅有的勇气,颤抖着那两瓣已然没有丝毫血色的嘴唇说道:
“那么,思家与蓝家……蓝家会不会一起被宣回京?我……我能不能也一起去往京城?”
蓝可蔓为着自己竟然能够说出如此不知羞耻、卑微颤抖的话语而瞧不起自己,可是她还是说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或者说她又恢复了晕倒以前的“痴傻”模样。
可是她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想这些事情,只是尽力在脑袋耳边轰轰作响的间隙,找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你不能,蓝小姐,蓝家也不能,圣上不会让你们蓝家回京的,我也不会同意,回京对你和蓝家都没有好处,特别是你的性子,这个牧场……这个牧场才是你可以幸福快乐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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