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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长毛罗密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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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别哭了,我知道你很害怕,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眼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齐雪儿,马克翔心中炽热狂烧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赵震东!他发誓他会让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的?”齐雪儿睁着泪汪汪的眸子看着他。
  “真的!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能动你一根寒毛,谁敌伤害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那好。”齐雪儿迅速擦去眼眶中泫然欲滴的泪珠,唇角再度绽开一抹淘气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要你找十个、八个兄弟去海扁那个剑猪一顿。”
  “剑猪?谁是剑猪?”这号人物又是打哪冒出来的?
  “就是在看守所里和我住同间的那个八婆呀!她说她叫霹雳珠,我看她头发用发胶弄得一根根硬梆梆的朝天冲,改叫剑猪还比较像。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够恶毒的,我刚进去人生地不熟的,心里已经很郁卒了,她还一直讲鬼故事给我听,我说我不要听了她还不停嘴拼命讲,愈讲愈可怕,害我晚上紧张得睡不着,你看,我黑眼圈都跑出来了。”齐雪儿可怜兮兮地说。
  搞了半天,马克翔才发现自己根本搞错对象了,亏他刚刚还心疼个半死,结果她大小姐担心的根本不是坐牢的事,真不懂他干嘛那么紧张,真个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不过这倒让他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齐雪儿竟然也有害怕的东西啊!
  “原来你怕鬼呀!”
  “胡……胡说,谁……谁怕那种没有影子的东西。”齐雪儿面青唇白的辩解。
  “真的?你真的不怕那种头发长长的、脸色青青的、舌头长长的、走路轻飘飘的、指甲弯弯勾勾的,那种会在半夜站在路灯下向你问路……”
  “哎呀!你别再讲了。”齐雪儿终于受不了地紧抱着马克翔,脸孔因为一夜无眠再加上害怕而苍白如纸,浑身则不停地打哆嗦。
  “别怕别怕,现在是大白天,不会有鬼的,更何况还有我在这里陪你,就算是鬼来了我也会帮你赶跑的。”马克翔轻柔地拍着她的背,看来她真的很怕鬼,他还这样故意吓她,想来真是罪过。
  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耳里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齐雪儿顿觉安心不少,心情一放松,疲乏感马上如潮水般袭来,蒙蒙眬眬之间,她很快的就沉入无边无际的梦乡。
  整整睡了一下午之后,齐雪儿终于满足地在腹鸣如鼓的饥饿感中醒来。摸摸空扁的肚皮,她嗅觉灵敏地闻到从楼下隐约传上来诱人口水泛滥成灾的饭菜香。她忍不住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闻香而去,果然看见满桌珍饯佳肴,色、香,味,量俱全,看得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肚子饿了吧!时间算得刚刚好,正好可以吃了。”马克翔端出最后一道菜,笑嘻嘻地说。
  接过苏伟同端过来的饭,齐雪儿赶紧夹菜扒口饭。哦!真是太好吃了,在吃了两天不人道食物之后再品尝马克的拿手好菜实在是太幸福了,她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慢慢吃,菜还很多,可别噎死了。”苏伟同担心地看着表妹狼吞虎咽饿死鬼投胎似的吃法,生怕她真的会一噎见阎王,这事传出去可真要笑掉人家大牙了。
  齐雪儿才不管那么多呢,照样以秋风扫落叶之姿,三两下就让盘底清洁溜溜,比洗过还干净,速度之快、胃容量之大,让在场的两位男士为之佩服不已,差一点就要起立鼓掌了。
  “呼!好饱。”齐雪儿摸摸圆滚滚的肚皮,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看她一副撑死也甘愿的舒坦样,苏伟同就忍不住想坏心的吓吓她。“你吃饱喝足了倒是挺快活的,你都没想到可能要坐牢的事如果被舅舅、舅妈知道了,代志可就大条了吗?”
  听了苏伟同的威言恫吓,齐雪儿果然-骨碌地爬起来,-脸的惊慌失措。“嗄?我爸和我妈知道了?天哪!我死定了,信主得永生呢?他们一定会马上上来把我给宰了,完了,完了,这下我真的完了!”
  “他吓你的啦!”马克翔短短的五个字马上让满屋乱跳乱转的齐雪儿停下来。“可是谁是信主得永生呀?”他好奇地问。
  “我哥哥呀!齐守信、齐守主、齐守得,齐守永,齐守生,合起来就是信主得永生。”
  “原来你们家是虔诚的基督徒呀!”马克翔这才恍然大悟。信主得永生,嗯!好特别的名字。
  “才怪,我爸是无神论者,他最讨厌怪力乱神了。”
  “那怎么会……”
  “那是住我舅舅隔壁的阿伯取的啦!那个阿伯是个疯狂的教徒。我舅妈生第一胎时,他知道我舅舅肚子没什么墨水,又不屑请人算名字,就自告奋勇想了个名字叫守信,我舅舅一听觉得守信这个名字挺有意义的,挺不错的,就决定用这个名字:生老二时,疯狂阿伯说要收来当干孙,所以取名叫守主,舅舅没有反对,接下来又生了三个男孩陆陆续续让疯狂阿伯取名字,取完合起来才发现成了信主得永生,可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舅妈生雪儿时说什么也不敢再让那个阿伯帮忙取名字了,坚持要自己来。”苏伟同说完哈哈大笑不已。
  齐雪儿可没让他得意太久,她火速冲到苏伟同面前,劈头就是一阵臭骂。
  “死表哥、臭表哥、烂表哥,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我差点就被你吓得心脏病发了,为什么骗我爸妈知道了,你真是王八臭乌龟!”
  “谁叫你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找还真以为你是不是哪根神经断了呢?”
  “我干嘛要瞎操心,有马克在嘛!反正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地裂开了他会补,我何必自寻烦恼。”
  “是吗?”苏伟同怀疑的眼光飘向马克翔,瞧这家伙当初信誓旦旦的,结果每天还不是只忙着洗衣拖地买菜煮饭,根本看不到他在为这件事烦恼想办法,所以他可不敢像齐雪儿一样满怀信心。
  “放心好了,我早料到赵震东不会善罢干休,所以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我已经和我妈联络过了……”
  “咦!你有妈妈?!”苏伟同和齐雪儿同时大声惊叫。
  莫怪他们的反应这么激烈,苏伟同和马克翔近二十年的交情,这还是头一次听他自嘴里吐出“妈妈”这两个字,难怪要大惊失色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当然也有妈妈,否则难不成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那可不-定哦!”齐雪儿摇头晃脑地说。“我第-次看到你时,你满脸的毛,害我还以为你是进化未完全的直立人猿,搞不好你真的是孙悟空的后代,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怎么可能!”马克翔发出最严重的抗议。“我之所以从不提我妈是因为她生我没多久就和我爸离婚了。说起来,我从前之所以游戏女人堆中,还是拜他们两个之赐呢!”
  “此话怎讲?”
  “我爸和我妈爱情长跑十年才结婚,结果新婚第二个月就闹着要离婚,要不是我妈发现怀了我就真的离婚离定了,不过那时候没离成,一年后还是离婚了。那时我才刚满三个月大,我妈离婚后就去了美国,三个月后闪电结婚,嫁给了一个当检察官的青年才俊,帮我添了一个洋继父,所以认真算起来,我也算是半个美国人呢。”
  “那你妈妈她现在还住在美国?”
  “当然,上个月才和我那洋爸爸庆祝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两个人如胶似漆恩爱得不得了,看了就恶心。”真受不了那两个人,没看过那么肉麻的夫妻,又不是新婚,还一天至少要说二十次我爱你,听得人鸡皮疙瘩掉满地,所以他爸死后他妈虽然曾要接他过去同住,但是他打死也不愿意,谁要去当电灯泡啊!
  “你联络你妈究竟要她怎么帮你?”
  “我那洋老爸现在贵为参议院议员,还是最有可能的下届国务卿人选,势力庞大如日中天。我也调查过了,赵震东公司的业务百分之八十都是仰赖外销,而最主要的贸易国就是美国,所以我打算动用洋老爸的政治势力随便安赵震东的公司一个罪名,倾销啦还是产品不符安全标准都行,总之这个小把戏玩下来,赵震东的公司将因货物遭扣押不准进口而造成不少损失,再加上无法如期履行交货合约而必须支付的违约金,这些加一加不死也半条命了。”
  “真的有这么容易吗?”苏伟同还在怀疑,赵震东可不是普通的生意人,凭着高超的生意手腕和良好的政商关系终于建立起赵氏的企业王国,就算马克翔现在突然多了一个洋继父这样强硬的后台,毕竟也只是普通的有钱人;况且人心隔肚皮,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再加上文化思想上的差异,能有多少助益?对付赵震东这种有钱有势的万年狐狸精真的行吗?
  “是不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像赵氏那样历史悠久的旧式企业体而言,表面虽然风光但难保内部不会有我们想象不到的沉痼,而这些沉痼看似不起眼却有可能有致命的危机,所以只要看准了下手,要搞垮赵震东并非天方夜谭。但是要记住一点,对付赵震东一定要一击毙命,因为他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定要让他永不翻身,否则后患无穷。”
  “所以……”
  “所以我们把他的钱全骗过来,然后雇一队佣兵把他空投到亚马逊河的食人部落变成红烧肉,”齐雪儿在-旁出着馊主意。
  “雪儿!”马克翔真想切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想出这么英明伟大的馊主意。
  “行不通吗?”齐雪儿懊恼地问,这么完美无缺的计画不能实行多可惜啊!
  “当然行不通,第一,这里没有佣兵部队。第二,亚马逊的食人部落你以为很好找吗?而且绑架是犯法的,我大好的前途可不想毁在那个老头子身上。”
  “你哪有什么大好前途啊!每天都在家里当快乐的家庭煮夫,这边洗洗,那边擦擦,不事生产的人说什么前途二字。”齐雪儿老实不客气地吐槽他。事实嘛!所以她说得理直气壮,完全忘了她现在到底是吃谁的,住谁的。
  “是、是、是,我是一个没志气、没理想、没抱负又没前途的青年,既然我这么卑微渺小、没路用,那对付赵震东一雪沉冤这个艰巨困难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嗄?这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叫我这个纤纤弱女子去做那种卑鄙无耻骯脏下流的事呢?”齐雪儿不依地抗议着。“你好小气,人家也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我也是开玩笑而已,你别这么激动。”真要叫她去对付赵震东,依他看来恐怕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才舍不得呢!
  “好了,你们别再打情骂俏了,到底你是打算怎么让那个赵震东一击毙命?”
  “我打算把赵震东的公司吃下来。”
  “把赵震东的公司吃下来?”苏伟同张大嘴巴惊叫。“你疯了,那要花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没疯,要花多少钱我已经让会计师为我做初步的预估了,放心吧!几十亿我还拿得出来。”
  “几十亿?”苏伟同和齐雪儿这对表兄妹不约而同从沙发中跳起来大声尖叫,一脸的不可置信。瞧他说得那么轻松,彷佛几十亿只是几十元一样。
  “马克,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到底多有钱?”苏伟同一直以为他只是一般的有钱人,穿名牌、开名车上街炫耀那种程度的纯侉子弟,比一般人有更多的零用钱去吃喝玩乐追女人,仅此而已;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马克翔虽然有钱,但是从不曾夸耀他到底有多少财产,所以才会让人以为他只是普通的有钱人,也因此当他以轻松的口吻说出那样耸动的话时不得不让人格外好奇了。
  “我没说过吗?”马克翔的口吻同样惊讶。
  “没有。”表兄妹同时摇头。对齐雪儿而言,她对有钱下的定义是只要买得起房子就算有钱人了。
  “伤脑筋,我还以为我说过呢!”马克翔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他虽然有钱,但不市侩,所以从没想过以财富压人。对他来说只要饿不死就够了,他不是贪图享受的人,否则早在十年的流浪岁月就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了,所以他到底值多少?其实他从没真正算过,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呢!“我到底有多有钱呢?其实我的钱都是来自遗产,我自己是从来没赚过半毛钱的。”
  “没赚过半毛钱就可以轻轻松松拿出几十亿?大概全台湾有一半的死人都把遗产留给你了哦!”苏伟同有点酸溜溜的语气,实在是平平三十岁,运命奈会差这么多啊。
  “也没有啦!我现有的财产大概有四分之三是我爸留给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爸会留那么多钱给我。你也知道他在我念小学时就死了,大家都说他英年早逝,但是很少人知道他是个有钱的死人,但也幸好我爸那些吸血鬼亲戚不知道,否则我大概不能顺利长这么大,早教人给谋财害命了。”
  “等等!怎么可能你爸很有钱却没人知道?”
  “因为在那些以劳力换取金钱的亲戚眼中,我爸是个不务正业又没出息的男人,老子没出息,儿子一样游手好闲,哈哈!”马克翔自我解嘲地笑了二声。“其实在那年头大家还辛辛苦苦地开工厂,做加工赚外汇时,我爸已经预言股市和房地产钱途看好,所以他早早就开始投资股票,债券、基金,还买了为数不少那时被认为是不毛之地的土地;反正只要不用做得汗如雨下又能穿得美美的行业他都有份,他就是舒舒服眼地坐在椅子里打电话遥控买什么、卖什么,然后财富就慢慢地累积起来了。更高招的是他早早就把那些有价证券、房地产登记在我名下,为我成立了信托基金,好象他早就知道他会早死一样。”这是他最佩服他爸的一点,也正因为这样,当他爸死时,那些亲戚一明了无利可图之后就消失得一乾二净,再也没有看过了。
  “那你爸到底留了多少钱给你?”
  “不多啦!几亿而已吧!”他早忘了正确的数字,反正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锱铢必较而成了守财奴。“不过说到真正厉害的还是我妈。其实那些钱早已够我一辈子吃穿不愁了,但是她看那些钱放在那里不用心里委实难过,于是就以我外婆的名义为我设了一个投资帐户,委聘专业投资理财人员运用那些钱,未免投资过度和被亏空还设了当日最高、最低交易额度,再请我舅舅组一个监察会监督运作,保证万无一失。因此这些年来钱滚钱、利滚利,到底有几百亿我也搞不清楚了。以上是我爸留给我的部分,至于我妈先前过到我名下的那些……”
  “还有你妈?!”齐雪儿真的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是交上了一个超级有钱的男朋友了。几百亿啊!她光想就想不出来,如果被几百亿砸到一定会死人的。
  “我妈虽然还没死,但是她的第二次婚姻并没有再生孩子,因此我是她唯一的孩子,将来也是她唯一的继承人,为避免将来遗产税和其余相开的问题,所以未雨绸缪地陆续把一些资产过到我名下来。我妈又很会理财,她是我外公唯一的掌上明珠,外公疼她疼得不得了,虽然因为她不顾外公的反对和我爸结婚而导致父女开系破裂,但到底父女天性、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不能说断就断的,外公死时还是将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我妈,我妈当然就好好利用那些钱投资做生意,还帮我的洋老爸坐上议员宝座,这样你就不难想象她有多有钱了吧!搞不好比我有钱好几倍呢!”
  马克翔这一番话让另外两个人当场愣得说不出话,马克翔已经是想象不出来的有钱了,竟然马妈妈还更有钱数倍!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手指的就是马克翔的妈妈,她根本就是天生来赚光这世界的钱的嘛!这种钱滚钱、利滚利的作法才是真正的赚钱法,也多亏了她那么生财有道,生个儿子却完全不事生产,这大概就叫物极必反吧!
  “既然你那么有钱,何必和赵震东这样斗来斗去,干脆一点,买十几、二十个杀手把他干掉不就得了,害我还被他诬赖侵占公款,真是藐视我的人格,我齐雪儿会是那种为了区区两百万就自甘堕落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可是这是游戏,一下子就掀底牌就不够刺激了,既然有人爱玩,我何不陪他玩到底?”马克翔吃吃地笑着,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笑得好不得意,冷不防头被敲一下,让他痛呼出声。
  “玩你个头,你以为关在看守所里很好玩吗?这么喜欢刺激,下次你自己进去关关看。”齐雪儿双手插腰生气得很。
  “对不起啦!我承认这是我的疏忽,不过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马克翔举起两根手指头对天发誓。
  “口说无凭,而且眼看我就要被抓去坐牢了,你说该怎么办?”
  “这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坐牢的。事实上我已经请人从你的美国总公司施压,相信不久你们总经理就会被革职查办,公司也会撤销对你的告诉。”
  “那还差不多。”终于听到他说了句人话,她这才安下心来。
  “为免夜长梦多、旁生枝节,我看你还是暂时辞去工作好了。”
  “唉!出了这种事,不等我辞公司早就把我炒鱿鱼了,就算没罪,以后想找工作恐怕也很难喽!”齐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偷瞄了马克翔一眼才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所以为了避免失业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人开一家餐厅当厨师兼老板,然后请我当老板娘,那我就可以每天坐在柜台后面数钱,多快乐呀!”齐雪儿陶醉不已地说着。
  嗯!愈想愈觉得这真是个不错的计划,雪儿不禁要为自己完美无缺、天衣无缝的计划沾沾自喜起来,愈想愈高兴之余,彷佛现在就左拥收银机、右抱刷卡机,数钱数得不亦乐乎。
  对于齐雪儿的痴人梦想,在场的两位男士都很聪明地不予置评,毕竟人人都有作梦的权利,他们无权干涉。
  “马克,你真的确定你能忍受得了雪儿这种怪异的性格,不会后悔吗?”苏伟同拉过好友在一旁窃窃私语。
  “我是骑虎难下了,否则你有更好的建议吗?”
  “没有。”苏伟同很快地摇头撇清。“俗话说得好,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真是辛苦你了。”
  马克翔翻翻白眼,瞧他说的什么鬼话,雪儿哪有那么可怕,她不过是个天真过头的女孩加上思考方式有点匪夷所思罢了。大体上来说还是个好女孩,才没那么糟,被苏伟同这样一形容,他倒成了殉道者似的。
  “马克。”齐雪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甜甜蜜蜜地挽住他的手,闪闪发亮的眼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呢?”
  “没有啦!我是想既然我现在暂时失业,你又很闲,不如我们出去玩好不好?认识这么久还没一起正式约会过,实在不像一般的情侣呢!”
  “我们本来就不是普通的情侣。”马克翔忍不住在心底咕哝着,有哪一对情侣像他们一样,男方总是忙着帮女方洗衣烧饭顺便收拾烂摊子,他怎么这么命苦呀!虽然始作俑者是他,还是忍不住要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觉得怎么样嘛?”齐雪儿没耐心地摇着他的手。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喽!”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
  “真的?”齐雪儿的眼里闪着两百瓦的烛光。“既然要玩当然得玩些特别的,我们去玩高空弹跳好不好?就是那种在脚上绑一根绳子再从桥上咻地跳下去,好象很刺激的,可是高空弹跳好象已经不够新鲜了。啊!对了,上次我在MTV的OUT  OF  THE  BOX看到澳洲有一种游戏也不错,有一种双层的气球,气球中间开一个洞,人就跑跑跑跳进那个洞里去,球就会从山坡上滚到山坡下,好象很好玩,好想玩哦!还有、还有,有一种是在两根很大、很高的柱子中间绑一根强力橡皮筋,然后把橡皮筋拉到地上,人坐上去再放手,橡皮筋就会咻地一飞冲天,比高空弹跳还过瘾,这个好玩,我们就去玩这个好了。”齐雪儿兴高采烈的,激动得口水都满天飞舞了,完全没注意到马克翔愈来愈苍白的脸色。
  马克翔先惦惦自己心脏的重量再吞一口口水,想想她说的那些“约会”,又是滚又是飞的,他是去约会耶!可不是去玩命,他可不想生命在人生最光辉灿烂的三十岁就呜呼哀哉,徒留无限惆怅。
  “你觉得怎么样?马克,我们到底要去哪玩哪一样?我知道你很难取舍,还是干脆全部都来?”齐雪儿兴致勃勃地问,已经开始计画要从哪一样开始玩最尽兴了。
  “呃!雪儿,你提议的这些都不错,可是我在外国已经跑了十年了,实在不想再出去了,不如就近在本地玩吧!台湾也有很多漂亮的地方啊!像阳明山、阿里山。对了,不如我们去爬山,你长期坐办公室是该多多亲近大自然,这样对身体比较好,爬山好处多,训练体力还可以做森林浴,吸收一些日月精华,啊!不对,是芬多精,芬多精有益身体健康,好,就这么决定,我们去爬山吧!”马克翔很高兴地下了这个决定,他实在太佩服自己了,能想出这么聪明的好点子。
  “爬山?”齐雪儿还在怀疑,一脸的兴趣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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