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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长毛罗密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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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真是太好听了!”齐雪儿回过神来,用力地鼓掌叫好,这么美的曲子,她还是第-次听到呢!
  “真的?!”他有点不敢相信。“老实说,我刚刚拉错了好几个音。”
  “有吗?我一点也听不出来,你真的拉得好好。”齐雪儿衷心而崇拜地说。“这首曲子叫什么?”
  “卡侬。曲子是很美,不过独奏还是差了点,如果有大提琴合奏感觉更棒。”
  “这样就很棒了。”这可是她的肺腑之言。“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拉得这么棒,那些音符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你怎么能拉得这么好?”
  “学的呀!只要基础打得好再加上勤于练习,想要拉好琴并不是什么难事。”
  “谁说的,我也是很认真想学呀,可是从小学我妈帮我请第一个钢琴老师那天算起,三个月内我总共换了十个老师。第十个老师对我妈说:与其教我弹钢琴不如去教乌龟飞;她这一句话彻底粉碎我的自信心,以后打死我也不碰钢琴了。”
  “没这么严重吧!”他实在不敢相信,天底下真有这么笨的人吗?
  “真的就是这样!所以我看见人家能弹得一手好琴总是非常佩服。”她这样-说他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其实我会乐器也是无心的,说到底还得归功我爸,要不是他以前总是忙着赚钱没空照顾我,把我送去学东学西的,今天也不会拉得这么一手好琴了。我还记得那时我爸因为太忙了,所以我从三岁起就在各个才艺班间流浪,钢琴、小提琴、油画、书法、心算、空手道、跆拳道、游泳、速读、英文会话、陶艺、剑道、溜冰、围棋……,多得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那时每天都在赶场,一天至少赶两场,简直比我爸还忙。”
  “真的还假的?”太夸张了吧!三岁?她三岁时在干嘛?好象是流着鼻涕和隔壁的小孩玩官兵抓强盗吧!
  “真的呀!一直到我上小学为止才固定为一,三钢琴,二、五小提琴,礼拜四是心算和书法,礼拜六游泳和空手道,星期天最忙了,英文、剑道和溜冰,这些课程大概维持到小学毕业吧!上国中以后就只剩钢琴、小提琴、空手道和剑道还有继续学,直到我去流浪前我都没停过。”
  “这么说来……”齐雪儿掰着手指头数。“天啊!你钢琴和小提琴学了十七年!”
  “而且我的空手道和剑道都是黑带的段位高手,可以开班授徒了。”
  “学了那么久,那难怪你可以拉得那么好。”齐雪儿这一次是真的服气了。“对了,刚刚那首曲子,你可不可以再拉一次。”
  “当然可以,就是再拉十次也行。”难得有人如此陶醉,虽然技术只恢复了四成左右,他还是乐于表现。
  看着他将琴架上脖子,全神贯注地拉小提琴,一个个悠扬的琴音从他手指滑出,她简直快钦佩得五体投地了。因为她老是学不会,所以从小她就最爱看人弹奏乐器。每每在电视上看到演奏会的转播时,她会盯紧那一双在黑白琴键上轻灵跳跃一如舞蹈般优雅的修长手指,彷如中了巫师的魔咒般,整颗心随着音符的起落而忽高忽低,这样兴奋莫名的亢奋状态通常可以持续一整天。虽然她还是不懂得欣赏乐曲的优劣,但音乐演奏就是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无奈的是她自己是一样乐器也不会,那短短的三个月只让她学会了一件事,就是如何以音波神功让人发疯,那十位老师临走前如获大赦的表情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忘的。问题是她也不想当音痴呀,但只要一看到豆芽菜她的脑子就自动短路,手也开始抽筋,因此乐器就成了她胸口永远的痛。
  而如今,竟然让她发现马克翔是乐器高手,怎么不教她兴奋不已?她一直用梦幻的眼神看着他,天啊!拿着小提琴的他真是酷毙了!无论是收弓、拉弓都是这么有型有款,就连平常看来一塌糊涂的长发、乱胡,此刻全成了增添他魅力的特质了。怎么她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他有这么迷人的一面呢?还好现在发现也不算太晚。
  再且仔细想想,她以前还真是疏忽他太多了,撇开不务正业不谈,马克翔还真是难得一见的新好男人,煮饭、烧菜,洗衣样样拿手。房子一经他的手,只能用“纤尘不染”这四个字来形容,草皮修得整整齐齐简直可以打高尔夫球了,花草树木也照顾得又高又壮,连游泳池都打上腊了。他又不抽烟、不嚼槟榔、不赌博,也不乱搞男女关系,时下男人轻浮急躁的毛病他都没有,待人总是和和气气的,又饱读诗书,论内在真是完美得无话可说;论外在,头部以下她打一百分,头部以上则是不予置评,除此之外,他还会乐器,真可说是允文允武了。为什么这样早在恐龙之前绝迹的完美男人她到现在才看出来呢?
  等等!说完美似乎太早了点,他并不是没有缺点,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野心,没有野心的男人就不够男子气概了,而且谁知道在那张胡子脸底下是不是一张像科学怪人般的脸?毕竟上天是公平的,所以波大的女人无脑就是个道理;不过虽然她很在意男人的美丑,但是总前段所述,她愿意为他破例一次,因为“三心牌”的男人虽然看了伤“心”,但是出外放“心”,在家安“心”嘛!
  马克翔专心地拉完一曲后,正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就发现齐雪儿痴痴的眼光紧跟着他不放。
  “怎么了?我的音乐真这么令你感动吗?”马克翔动容地问。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齐雪儿的口气突然变得很认真。
  “可以呀!随你问什么,我知无不答。”
  “我可不可以爱你?”齐雪儿最肃地说。
  “什么?!爱我?”马克翔差点跌倒。
  难得看她一本正经,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至理名言,没想到竟然是问可不可以爱他?他真的被打败了,
  “你怀疑吗?我可是想了很久的,虽然你长得其貌不扬又是无业游民,但是好在你也有很多优点,瑕不掩瑜嘛!所以我决定自告奋勇当你的女朋友,也免得你形单影只,对月独酌难以成眠。”
  马克翔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敢情她以为他“饥渴”得很,否则怎么还会对月独酌难成眠?他又不是狼人。
  “我可以请问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吗?”他可真是好奇死了,照理说,如果她真这么“爱”他,早该明心示意了,怎么现在才突然说要爱他?况且她先前还一直嫌他粗俗没文化呢!
  “很多点啊!”齐雪儿很认真地扳着手指头用心地数了起来。“温柔、体贴、大方,善解人意,手艺好、琴艺佳、长相安全、学富五车、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出水能跳、入水能游……”
  “停、停,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多优点我怎么都不知道?”他怎么听都觉得那不是在说他。况且那什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如果他没记错,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吧!想他堂堂六尺以上的男子汉可担当不起这样的恭维。
  “你不相信?还有呢!”齐雪儿还要再数下去。
  “好了!好了!”马克翔头痛地扶着额头。“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很惊讶。”莫非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何必这么谦虚,你真的就是这么好呀!”
  “如果你是在十年前认识我,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是说十年前的你更好?”齐雪儿开始有相逢恨晚的感觉了,幸好马克翔至今仍是“小叔”独处,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不是人人都像她眼光这么好。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骄傲、自负、任性和不懂得体谅人的自大狂,”
  “谁说的?”竟然有人敢这样毁谤她的心上人,是不是嫌活得太长了?
  “就是你亲爱的表哥。”
  想当年,苏伟同曾不只-次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依他那时的个性他会找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海扁一顿,打到满地找牙。第一次他真的这样做了,以为可以就此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就此闭嘴,没想到这个不怕死的家伙竟然又跑来他面前说了一次又一次,完全无视于他的警告和威胁。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欣赏苏伟同那种傻气的正义感,进而结成莫逆之交。
  “是他?”她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自己人,这下好办了。“我表哥竟敢毁谤你,没开系,我替你大义灭亲。”
  “雪儿!”看她说得杀气腾腾,他真的替苏伟同捏一把冷汗。“你的好意我很感激,不过杀人可是犯法的。”
  “谁说我要杀他,我不会叫他自己去死吗?”齐雪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雪儿,”马克翔不得不叹口气。“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废话,你以为我那么肉麻,天天把爱挂在嘴边吗?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很专情的人,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变了,所以你应该庆幸才对,能找到像我这么专情的女朋友,那一定是你上辈子烧了好香。”
  谢了,我心领了。这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来让她听到。“雪儿,你表哥难道没有告诉你要离我远点吗?”
  “他说了啊!还一再提醒我你是危险人物,要我跟你保持距离以测安全呢!”
  “那你还说要爱我?”对于齐雪儿明知故犯的“劣根性”他实在是没辙。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爱你?”齐雪儿真搞不懂,美女自动投怀送抱,他怎么还推三阻四的。
  “你表哥不是说了吗?我是『危险人物!』”
  “我才不信呢!他讲的话要是能当真,那世界早就大同了。”
  “你应该听话的,我真的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马克翔慎重其事地说。
  “别唬我了,我齐雪儿可不是吓大的,和你住了这么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马克翔真的要举白旗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固执起来真是不可理喻。他最近也不过是清心寡欲了点,就被人以为吃长斋了,这误会可大了,既然好言相劝没效,那就以实际动作来证明他所言不假吧!
  没有任何预告,他迅速而熟练地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虽然有一阵子没吻过女人了,但是他对他自己的接吻技术还是很有自信,毕竟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不信的话,看看齐雪儿的反应就知道了,那岂是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可以形容的了。
  对齐雪儿而言,这一吻就如同投了一百颗原子弹在广岛一样,不止威力无比,而且还体无完肤呢!她陶醉得连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吻的都不知道咧。
  “再来一个。”齐雪儿迷恋地说,虽然他的胡子有点扎人,但是她还真舍不得离开他富挑逗性的唇。
  “雪儿!”马克翔要呻吟了,他早该明白齐雪儿不是一般女人,当然不会如他预料地给他一巴掌。
  “你害羞吗?没关系,那换我吻你好了,礼尚往来嘛!”齐雪儿大方得很,说着说着双手就自动搭上他的肩头,嘴巴就自动嘟上去。
  马克翔不得不按住她的脸,拒绝她自动献上的香吻。“听我说,我真的很感谢你的一片心意,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为什么?”齐雪儿不明白,她真的这么讨人厌吗?
  “这个嘛……”马克翔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管,你说不出原因就不能拒绝我,而且你吻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齐雪儿霸道地说。
  天哪!他是招谁惹谁了?“雪儿,听我说,现在是廿世纪,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吻而斤斤计较,非君莫嫁的。”
  “那是别人,我可不同。我的初吻只能给我未来的老公,既然你吻了我,就得认命。”她可不再给他任何借口,要知道,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唉!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谁教他没想清楚就吻了她,想他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她的手上了;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答应让她住下来,这下可好了,自掘坟墓怨不得人,苏伟同呀!苏伟同,这次真的被他害死了。
  马克翔又失眠了,这是长久以来他首次为了恶梦以外的原因失眠,究竟是谁这么不可思议,竟然比恶梦还可怕?除了鼎鼎大名的齐雪儿小姐也不作第二人想了。
  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他烦恼地把他那一头乱发扯得更乱。说实话,他并不讨厌齐雪儿,虽然她如此“鸭霸”;再说句良心话,他其实是满喜欢她的,因为她的活泼、真诚和不拘小节的个性。当然,她长得也是满可爱的,雪白的皮肤,健康红润的双颊,永远都是有朝气、有活力的样子。和她在一起时,真的想不到哀伤的事,因为齐雪儿的身边总是有数不完的惊奇趣事发生,甚或她本身就是一部笑话制造机了。
  虽然如此,但他仍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不会爱上齐雪儿,因为他对她根本没有来电的感觉嘛!他已经不是那种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他可以分得很清楚;再说他喜欢的是那种可以受他掌握的女人,简单的说就是没有主见的女人,所以齐雪儿根本不可能嘛!
  但是这世上的人有一半是男人,为什么唯独是他偏偏被她盯上呢?他自认现在的他不是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这几年来他完全不注意自己的仪容,偶尔照几次镜子也觉得眼前这副尊容实在是倒尽胃口,真搞不懂齐雪儿是看上他哪一点,不由分说地就赖上他,不知道这该叫飞来横祸还是艳福?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挨到天亮前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三个小时,醒来后他垂头丧气地走进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当他刷好牙要洗脸时,他才惊觉他的脸有异状,怎么摸起来怪怪的?他赶紧找来镜子,这一瞧可不得了,怎么他飘飘然的秀发和美胡全走样了?此刻它们正七零八落地挂在头上与脸上,就像狗啃过似的,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的胡子……我的头发……”马克翔心疼地捧着自己的脸,怎么一夜之间面目全非?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他只是想不透,他整夜睡不好,但齐雪儿怎么就这么神,算准时间来暗算他?
  齐雪儿当然没有那么神,她只是睡到半夜作了一个恶梦,梦见她嫁给了一只猩猩当新娘,吓得从床上跌到床下。她愈想愈不对,所以马上拿把剪刀溜进马克翔房里,不由分说地替他重新造型,因为她知道他是死也不肯剪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看见马克翔那颗她精心打造的头时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
  “你还敢笑?也不想想是谁害的,”马克翔没好气地把早餐重重放到桌上。
  “本小姐第-次动刀,没想到成果这么突出,实在该拍张照留作纪念。”齐雪儿-脸乐不可支,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别得寸进尺了,你这样乱剪一通叫我怎么出去见人?”他的声音里不无埋怨,他是不修边幅没错,但这样能看吗?
  “好嘛!大不了我陪你去剪个又帅又酷的发型好了。”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就不相信他真能再顶着这颗菜头过日子。
  “算了,干脆全理光算了,省得哪天又被你暗算。”马克翔赌气地说。
  “那怎么行?别人会奇怪我怎么交了个和尚男友,那我多没面子呀!”
  “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没脸见人,那你还把我的头剪成这样。”马克翔指着自己的头,他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想你已经长得够善良了,还把自己搞得像史前动物,所以才好心帮你面对自我,重建信心,你不领情还要怪我。”齐雪儿说得不胜委屈,好象她牺牲多大似的。
  “知道了,你大小姐悲天悯人,普度众生,是我不对,狗咬吕洞宾行了吗?”
  “你有这种自知之明就好了,我不会怪你的。”她决定宽宏大量原谅他一次,虽然与她平素的作风不同,但谁叫他是她男友。
  “我……”马克翔此刻真觉得欲哭无泪,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样惩罚他?
  “好了,你也别太自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快把早餐吃一吃,等会我陪你去改头换面吧!”
  “谢谢你哦!还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你放心,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嫌弃你的。”齐雪儿拍胸脯保证。
  唉!秀才遇到兵,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一头撞昏,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那该有多好。
  齐雪儿双手支颔,以一种最省力的姿势保持不动,双眼定定地盯着马克翔转,连眨也舍不得眨一下,这样的情形从美容院起算,已经持续五个钟头了。
  “雪儿,你的眼睛不累吗?脖子不酸吗?”马克翔不胜其扰地来到她面前关怀一番。
  “不会。”齐雪儿仍是两眼定定地看着他的脸。
  “但是你这样看着我,我很累你知道吗?”
  “你很累?没关系,我帮你按摩。”
  马克翔莫可奈何地阻止她伸过来的禄山之爪。“不用了,你只要别盯着我看就行了。”
  “那怎么行!”齐雪儿发出最严重的抗议,要她不看他,那除非是她瞎了。
  “难不成你要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不放?”
  “全中!”齐雪儿开心地笑着。
  “我的天呀!”马克翔呻吟道:“你难道都不用上班、吃饭、洗澡和睡觉了吗?”
  “吃什么饭?只要看着你就饱了。”她心满意足地说。真的,在今天以前,她根本没想到男人也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但是她今天见识到了。
  真的!她发誓,她真的没想到剃掉胡子和剪短头发的马克翔竟然会好看到这种地步,简直比基奴李维帅上一百倍,比布莱德彼符酷上一千倍,比梅尔吉勃逊性感一万倍,好看到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
  她真怀疑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以前会将他看成科学怪人、山贼外加属猴的大熊?她该感到可耻,可耻于她一向自负对俊男有高敏感的洞察力;但是真正的俊男,帅哥中的帅哥就在身边和她朝夕相处,她却-点也没有察觉,真是是丢脸。
  幸好她早就说了要爱他,总算没有错失白马王子,不,以他的肤色应该叫棕马王子才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好心有好报,当初她不计美丑地自愿当他的女朋友,老天体察她的宽大为怀,终于赐她一个骑脚踏车的王子,所以人生在世真的要多做些善事才对。
  “真的看我就饱了?那好,以后我再也不用煮饭了,反正你不用吃,光看我就鲍了,我也乐得轻松。”
  “那怎么行!光有主菜没有开胃菜会消化不良的。”开什么玩笑,他高超的厨艺是她爱上他的第一个主因,要她放弃他的拿手菜,那先拿把刀给她吞比较快。
  “那你就不怕主菜吃多了拉肚子吗?”
  “没关系,就当是减肥嘛!”齐雪儿拍拍自己的肚子,自从他们两个“同居”一开始,她已经胖了三公斤了。这都得怪他,老是煮一大堆好吃的东西来考验她的意志力,偏偏她又是最抗拒不了美食的诱惑,才会让她渐渐有能撑船的宰相肚。“说实在的,你以后能不能煮些清淡一点,但是一定要很好吃的东西。”
  “又要清淡又要好吃,你未免也太挑了吧!”
  “那你就忍心看我的身材变形吗?再说带-个小胖猪似的女友出门,你也不好看呀!”
  “等等,我早说过不想当你的男朋友,你别老是以我的女朋友自居好不好?”
  “这可由不得你。”齐雪儿霸道地说,在他还是山贼时她就赖定他了,现在他恢复帅哥本色,她更加不可能放弃。“谁叫你吻了我,无论如何你就得对我负责到底。”
  又回到老话题上了,马克翔无奈地在心里把头都摇断了,说来说去都怪自己大嘴巴,想那什么烂主意,现在终于自食恶果了吧!
  第四章
  自从马克翔俊美无比的脸重见光明之后,齐雪儿的生活霎时变得忙碌不堪。她每天非得拖到最后一分钟才肯出门上班,下班时刻她永远是第一个打卡冲出大门的那一个;为了阻挡那些自动送上门的苍蝇、蝴蝶,她每天硬是在清晨六点把自己从床上挖起来,好陪马克翔上市场,替他阻挡那些欧巴桑的秋波,每天这样辛勤奔波的结果,后遗症自然少不了。
  “齐雪儿!怎么搞的,你这份文件根本不对,这种错你也会犯?你是第一天来上班吗?”
  齐雪儿的主管不高兴地把她叫来炮轰一顿,足足说教了一个小时才心满意足放她回去。齐雪儿一路拖着沉重的脚步,还一路非常不文雅地打着大呵欠回座位上。
  “你怎么了?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很累吗?”吴佳茵逮到机会就来献殷懃。
  “别提了,我不知道交男朋友那么累,每天早上准六点起床当苍蝇拍,服侍我妈都没那么周到。”齐雪儿忍不住要大吐苦水,早知道有-个帅男友这么麻烦,当初真不该一时冲动刮他胡子。
  “你说什么苍蝇拍?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吴佳茵简直是一头雾水,男朋友和苍蝇拍有什么关系?
  “苍蝇拍专打苍蝇,这你都不知道?”
  “苍蝇拍是用来打苍蝇我当然知道,可是苍蝇拍和男朋友有什么关系?”吴佳茵充分发挥她包打听不屈不挠的精神,完全地不耻下问。
  齐雪儿很难得地要说文解字一番,才要开口,桌上的内线电话恰巧响起,正好打断她的话头,她不高兴地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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