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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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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现身,其余四鼠倏地一齐回转。向它靠近。它狞笑着,把五色珠往大嘴里一塞,流转的五色光芒在它咽喉处时隐时现,四鼠也化成了四道光没入它地身体里。
它扫视了我们一遍,最后把视线停在疤面女生地身上。
它要干什么?
我们惊疑不定地望着它,未等猜测,答案就展现在我们面前了。
它直立起身子,朝着疤面女生笑了笑。笑容未消,它挥舞一双巨爪。一下子将疤面女生的脖子折断了!
鲜血顿时四处飞溅,疤面女生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这样呜呼了!
我们被它地极端凶残吓得面孔煞白,倒退了好几步。
疤面女生固然不太值得同情,但这五通如此对待自己地盟友,似乎更说明了它地本性残酷和反复无常。
眼看着它一步步逼近我们,常青马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双手齐出。金龙和五雷剑呼啸着迎了上去。
这次,它没有躲避,而是傲慢地停下,冷冷地等着。
五雷剑先至,依然扬起剑身,当头劈下,挟雷霆万钧之势,似是要把它一劈两半!
它的身子忽然一沉,钻进了地下。五雷剑一下劈空。只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缝。
它马上又从不远处钻出地面。五雷剑随同咆哮的金龙扑上。它不慌不忙地张开大嘴,一个赤红的大火团裹住了五雷剑。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柱射向龙身的鳞片。
“不好,快闪开!”常青失声大叫。
金龙猛地腾空而上。险险地避开了水柱。
但五雷剑被困在火团里,左右冲突,也出不来。
“常青,它好像……已经可以五行并用了!”我暗道不妙,“你还有没有天心符了?”
“就算有,以我的法力……”他没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明,对付这个可以五行并用地老鼠精,他显然还欠缺修为。
我看了看右手,手腕肿得这么高,手都张不开,手心里的镇魔符派不上用场了。
虽然还有裂魂珠,但以我那微不足道的法力,恐怕连护住我们三个都成问题。
难道真的要用我手心那条破坏性和战斗力一样强大的、脾气异常大牌的变异红鳞龙?
那边,天心符所化的金龙已经和它缠斗在一起,估计只要它再多喷几次水,龙身的朱砂咒语就要化开了。
我举棋不定地瞟了瞟常青。“你现没有?它并不能五行并用!”常青看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对我说。
“什么?”
“它是杀了五个人,但最后一个不属土。五行缺土,所以圆转不起来!”
“还记得在1o7,我叫你贴地符吗?”
“记得,你是说……”
“哼!搏一搏了!”常青狠狠揪了一把头,果断地从包里翻出一把精致的小木剑。
“你就用这个……来对付它?”我苦笑。小孩用来过家家,也嫌这把剑太小。
“大小不是衡量力量的标准!”他一笑,“再说反正死马当活马,试试吧!”
他又从包里摸出好几张符,用力甩向它。
符在空中化成了密密麻麻的短箭,嗤嗤作响的火球,尖利异常的冰刺,劈头盖脸地向它袭去。
它退开一步,张开大嘴,针锋相对地喷出水柱、火团来,空气里到处是热气、水雾和乱飞的短箭。
常青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飞快地用毛笔在木剑的一面画上一串符号,再在剑地背面抹上一张微型地符,木剑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只有淡金色的符号浮在空中。
他掐着法诀,符号升起,在空中一顿,悄无声息地飞近了它。
我和葛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串符号,紧张得满手都是汗水。
它似有所觉,转头看见了那串符号,便伸出巨爪去抓。
符号忽然四散,小木剑现出形来,竟然直插进它地咽喉。五色珠正在咽喉的位置,木剑插入,五色珠地光芒忽地一黯,我们就听见它狂吼的嚎叫!
得手了!
它不可置信地跳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木剑似有生命般直钻进它的身体里,五色光芒剧烈抖动着。它怨毒无比地盯着我们,少顷,它竟用爪子插进了自己的咽喉,生生将五色珠挖了出来。
我们呆住了,凶残到连自己也不放过吗?
它咧开嘴似乎想狂笑,但喉咙里流出的黑色液体,让它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汩汩中。
它紧紧握住五色珠,腾地一下,直立起来。
哇!回光返照,垂死挣扎啊!
只见它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大,渐渐的,好像连我们头上的天空都被它遮蔽了!
上帝呀!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
“快跑!它要拉我们做陪葬!”常青猛然醒悟过来。
我们惊骇得连什么叫逃跑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一副巨大无比的身躯,当头压来!
“唉!表妹,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老鼠来压你,你也不会跑开吗?”看戏的某人终于忍不住登场了,“你本来就……咳咳……变成肉饼的死法可是更难看了!”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看了他一眼后,居然脱口而出:“肉饼就肉饼,大不了我重新投胎,变个绝世美女气死你们!”
“哼!就你也想变美女?”另一个毒舌男斜了我一眼,“那猪头也会变天仙了!”
换做以前,我绝对会咬牙切齿,但刚刚惊吓过度,舌头好像打结了。
我没反应,他反而不习惯了,走过来问:“喂,你不会是吓傻了吧?”
我看到他手中的一个透明水球,人突然就清醒了。
眼前,巨大老鼠不见了,地上只躺着疤面女生可怖的尸体。
那颗五色珠也不见了!
见我四面张望,常青淡淡摇头:“别找了!刚才被他手里的东西收去了!”
九命斛里一颗五彩的珠子若隐若现。
我心头豁然,原来猫魅是因为这个而被他们除去的。
拼命一场,最后还是落得个为他人做嫁衣裳啊!
。。。
………………………………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三章 午夜琴声(一上)
开学的第二个月的第一天,我无比郁闷。
先是我们宿舍加上常青,拼死拼活地揪出了杀人鼠怪,可是到最后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鼠怪被人收了,五色珠也被人家轻而易举地收入囊中。最可气的是,那两个渔翁得利的家伙居然还对我说:“呵呵!表妹,我们只是恰巧路过,顺手就救了你,不用太感激我们的!以后可得小心点,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要随便掺和,看吧,连手都骨折了!嘿嘿,你又成不了维纳斯,何苦呢?”
我呸!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人?(气晕了,他们还真不是人!)
当时,常青、葛虹和我都铁青着脸,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提醒我们,这两个家伙惹不起,估计我们要上去围殴了!
临走,饕餮回头瞟了我一眼:“我们负责善后,不过,不包括宿舍楼!”
谁稀罕?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谁知,回到宿舍楼我们就傻眼了。
刑警趟着水忙着再次封锁1o7,学院的正副三个院长正带着总务处和教导处的老师与宿舍楼里的积水奋斗着。
看到我们出现,114宿舍的其他人才从热锅蚂蚁的惊慌失措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面无表情的厉院长盯着我的手,却问:“宿舍楼里的水从哪里来的?你们谁知道?”
“嗯。我去……上厕所地时候。看见水从……盥洗室里漫出来!”葛虹半真半假地回答。“我以为是下水管堵了就没在意。没想到……水会变得这么多。”
“是吗?那么114宿舍地墙壁又是怎么回事?”
这下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倒真地想不出合理地解释来。
常青急中生智。连忙说:“是这样地!她送我出去。因为地上有很多水。太滑了。所以一不小心。就……就撞倒了……铁架。嗯。嗯。然后整个人狠狠地撞在墙上。结果把……手都撞得骨折了!”
全场突然鸦雀无声。连同正在勘查现场地刑警叔叔们。大家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眼睛在我那只肿起老高地手和凹进去一大块、已经严重变形地墙壁之间机械地打转。
我欲哭无泪。
试问,我倘使真能把墙壁撞成这样子,现在不早就在哪个武术学院了,搞不好还可以去表演个掌劈大石、胸口碎钢筋什么的,那我还考师范学院干嘛?
葛虹也呆若木鸡,大概她怎么也没料到常青居然会说出这么一段匪夷所思的解释来,想附和也难。
“嗯,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医院吧!”厉院长的语调平平,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手骨折了要去上石膏,很费时间的。”
“呃,好、好的……我马上去!”我如获大赦,转身就溜。
“那个……我们送她去!”常青和葛虹反应过来,紧跟着我逃出宿舍楼。
接下来,可想而知,我就成了学院地名人!
名声直追学院两大帅哥(云腾蛟、饕餮)和四大怪男(严副院长、洪副院长、教导处任老师、古老师)。成为一枝独秀的“铁掌水上漂”!
郁闷!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原来是葛虹的床。现在换给我了),一只手拿着一本心理学教材。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宿舍里的其他人今晚都要去弹琴。
因为两个星期后,琴法课有次小观摩(考核)。
琴法是我们主要的技能课之一。琴法老师又是出名的严苛,所以大家心有戚戚,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第一次就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琴房本来是有安排的,但全学院4oo多人,只有2o架钢琴,排到的时间少得可怜,所以大家只好把脑筋动到半夜去。
话说,琴房1o点到第二天凌晨4点是没有安排地。
于是,大家一窝蜂地开始抢琴房。
手电、蜡烛、面包、杀虫剂、毛衣、口香糖……各种装备齐全。同宿舍的还制订好周密的计划,第一个人熄灯前等候在一间琴房边,熄灯后迅占领琴房,第二个人送去装备,再回宿舍睡觉。两小时后,第二个人去接班,第一个就回去睡觉。然后以此类推,宿舍里的人错开时间起来接班弹琴,一直可以弹到第二天的六点。
练琴时间是增加了,不过由于睡眠不足,几天下来,人就会变“熊猫”。
就算是这样,依然挡不住勤奋者坚决练琴的决心!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我们宿舍当然也不能免俗,她们决定今天晚上加入到抢琴房的队伍中去。
我却只能例外了。
我现在只剩下一只手可以动,而且还是左手,琴法观摩自然是不用参加了。
不过,看着宿舍里的五个人(闵雨、胡霞算是彻底放弃1o8寝室了,院长也不管,她们干脆把铺盖和东西都搬我们这了)忙忙碌碌地准备晚上地东西,急急匆匆地吃饭,完全把我撇在一边了。我有点失落,就说:“手电地光太暗,看不清谱子的,晚上还是别去了。”
“得了吧!女侠,你老人家是不用观摩了,我们难道也有这种特殊待遇?”高燕兰笑着说。
自从我得了那什么“铁掌水上漂”地绰号之后(想到这个我就来气,什么绰号不好,给我弄个卖国奸贼的绰号),除了葛虹,宿舍里其他人都叫我“女侠”了!
“我也是为你们考虑,晚上那么多人去抢,可别……”
“喂,你别乌鸦嘴!”
“是啊!我们刚开始想要奋。你就泼冷水,太没义气了!”
奋?要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
“牺牲美好睡眠。未必能有高效率地成绩出来。”我撇嘴道。
“女侠。你一个劲地阻挠我们晚上的行动,不会是……你一个人睡觉害怕吧?”张绮眨了眨眼睛,促狭地问。
“是啊!是啊!我好害怕!”我顺手把手里的教材对着她甩了过去,学着电视里娇滴滴的千金小姐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怕得要命!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撇下我呀!”
宿舍里一阵大笑。
熄灯前,葛虹帮我洗漱好。又陪我聊了一会,才起身准备去琴房。今晚她和张绮是先锋。
我拉住她:“去抢琴房地人很多,不行就算了!”
“我知道。”她笑着拍拍我的手,“我们只是去练琴,不是去打架,你不用担心!”
高燕兰凑过来:“就算去打架,你现在也是伤兵,派不上用场地!”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别十二点爬不起来!”熄灯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地虫鸣风声。一时难以入睡。
也不知道饕餮和云腾蛟施了什么法术,鼠怪杀人的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韩队长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保持了沉默。也许是从我们的神态、言语里拼凑到了某些真相,只要凶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受害者没有含冤,心里总算能得到一些安慰。
可是,我却总忘不了他离去时的疲惫身影。虽然,他的步伐依然坚定。但眼睛里却无法掩饰黯然和遗憾。就像……三年前一样!
我拉了拉被子,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不知道……齐震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他被医院确诊是植物人之后。他地父母就把他送到了上海。听说,准备先疗养一阵。然后再想办法送到北京去找专家治疗。
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连做梦也不能梦见他,好像他也同孙安宁和陈仇一样消失了!
我和常青都绝口不提他们,仿佛一提起,心里那个巨大的伤口就会流血不止。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怎么做?我还会执意要揭开真相吗?结局会不会改变?如果他们都还在,是不是就意味着命运可以改写?
这些问题像一条条细绳紧紧地捆缚着我,让我痛苦窒息。慢慢,我不敢再想,生怕自己有一天会突然崩溃。
今夜,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这些。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尽快进入梦乡。
也许是我刚才一直想着他,眼前真的浮现出他的面容来。
眉眼依然,面色苍白,神情忧郁,他安静地望着我。
我们两人相视无语。
半晌,他的眼睛里涌起了一层水雾,悲哀地说了句什么。
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他用手在空中画着圆,执着地画着,一遍又一遍,仿佛想要传达某个重要的信息。
我心乱如麻地看着,却始终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寓意。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摔碎了!
我一下子惊跳起来。
“吓着你了?是我。”是葛虹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你已经回来了?张绮呢?”
“嗯,琴房没抢到,她等一会就回来了。”葛虹地声音里带着点奇怪的惊慌。
“没抢到就算了。早点睡吧!”我安慰她。
“嗯,你睡吧!明天再商量。”她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就爬上床睡下了。
我心里无端升起了些许不安,好像,有某种无形的东西正在涌进我们宿舍。
。。。
………………………………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四章 午夜琴声(一下)
一夜在恍惚中滑过,天白时才沉沉睡去,因此第二天我是被葛虹摇醒的。洗漱完毕,看到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有点不忍,便安慰道:“今晚早点去,一定能抢在别人前面的。”
“别提了!”张绮苦着脸,“一个个都是旋风腿,咱怎么跑得过人家?”
“除非我们晚自习一下课,就用百米冲刺的度跑过去。”胡霞叹气。
“算了吧!我们宿舍谁是短跑健将?”闵雨摇头,“百米考试连得良好的都没有,还说什么冲刺!”
我望着葛虹:“有这么夸张吗?你们是去弹琴,又不是去考跑步的!”
“只比这更夸张!”高燕兰愤愤地说,“弹完还把门锁上,不让其他人进去!”
“那怎么办呢?我们得想想除了琴房,其他还有什么地方有琴可弹?”胡霞再次叹气。
“其他地方?阶梯教室有。”闵雨想了想说,“一阶、二阶都有。不过,那得有钥匙,阶梯教室的钥匙在琴法老师手里!”
那不是白说的吗?琴法老师只肯把钥匙借给高年级的几个学姐,她的得意门生!
“舞蹈房和音乐教室也有。”闵雨不气馁,继续掘。
“是啊!可是没有钥匙都是白搭!”高燕兰苦笑着总结。众人像霜打地茄子一样。更蔫了!
“或者……嗯……我是说或者。你们要不要去……风琴房?”葛虹地神色有点异常。既迟疑又期待。“食堂背后有一排风琴房地。”
“啊?风琴房?那个……闹鬼啊!”张绮口无遮拦地叫起来。
“别胡说!哪有那么多鬼?”我轻斥道。
“真地!”说起这些八卦。张绮地精神立刻抖擞。“话说我们学院四大禁区之就是这旧食堂背后地风琴房。它位于学院北面地最黑暗、最阴森地角落。隔着一条荒草覆盖地碎石小道和旧食堂遥遥相望。”
“喂。不是叫你写。无关地形容词少用一点!”高燕兰撇嘴。
“我这是制造气氛。好让大家有身临其境地感觉嘛!”张绮嘟囔。
“好了。别抬杠,说下去!”闵雨她们的好奇心显然被激了,连忙围坐过来,催着张绮说下去。
“它一共有十三个小单间,每一间都有一架风琴,因为十三这个数字不吉利,所以以前的学姐都是只进其中的十二间,把最最角落的13号空着的。不过有一次,一个学姐实在是急着想练琴,可是其他十二间都满了。她又不愿在外面等。外面的虫子太多了,还有一股食堂剩菜的怪味。所以她一咬牙就去了最深处的13号单间。她练得太专注了,以至于时间到了午夜也不知道。单间的电灯很小。只有2o瓦,却是一夜不熄地。午夜时分,她弹累了,准备休息一下,再回宿舍。这时,门上小窗突然映出一只苍白地手。长长的指甲像弯曲地树枝,她打开门,门外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她很害怕,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谁知,门怎么也打不开了。她高声求救,却看见一个手拿蜡烛地白衣女人无声无息地飘了进来。这个女人披头散,拿着蜡烛的手指甲又长又尖,走到近前时,猛地把头一捋,只见一张紫得黑的脸上伸出一条长长的红舌头,裂开的眼眶里是鼓得像灯泡一样的眼球,满是鲜血的嘴巴正在狞笑着……”
“停!停!”我和高燕兰一起叫道,“拜托!不是叫你不要加上这么多渲染和夸张的吗?”
“哪有?我是据实转述!”张绮理直气壮地翻了个白眼,“我听到的就是这样子的嘛!”
“行了,算我怕了你!”我苦笑,“你现在只要用最简单明了的语句告诉我,这个学姐后来怎么样了?之后风琴房还生过什么就可以了!”
“……哦,这个学姐第二天被现七窍流血死在风琴房里了。之后,风琴房就开始闹鬼。一到午夜,明明没有人,13号单间也有琴声传出来。还有学姐曾经看到飘来飘去的白影,听到凄厉莫名的怪笑,再后来,就算是大白天其他单间也没有人敢去了。风琴房就这样废弃了,一直无人问津,成了学院的一大禁区。”
“纯粹是胡扯!”高燕兰摇头,“这也叫闹鬼?我看,这是有人搞鬼!”
“喂,你又跟我唱反调!”张绮不服气地说,“你倒说说看,为什么说我是胡扯?”
“这个故事你是听谁说的?”
“三年级的一个学姐。”
“她怎么知道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她是听自己的姐姐说的,她姐姐和风琴房死的那个是同一个寝室的好姐妹。”
“好姐妹?好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死了还会托梦告诉她,我是如此这般被白衣女鬼杀死的?”高燕兰嘲讽地反问。
“这……”张绮傻眼了。
“还有,打不开门有可能是门被谁反锁了,就算真的看见你口中的那种可怕的类似女鬼模样的,也可以是化妆假扮的!”高燕兰不屑地说,“这种装神弄鬼的方法,我们中学时就有人用过了!”
“呵,是不是受了《画皮》的影响啊?”闵雨打趣道。
胡霞抿着嘴直笑。“哼!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今天半夜就去13号风琴房练琴好了!”张绮赌气地撅起了嘴,“到时候,就知道谁在胡扯了!”
“算了吧!那里太偏僻,又废弃了这么久,恐怕连电灯都不会亮,万一……”我对偏僻的地方没好感,再说,既然废弃,必是有过什么事情生的,还是不招惹比较好。
“去就去!我才不怕呢!”高燕兰和张绮较上了劲,“闵雨、胡霞、葛虹,你们怎么说?去不去?”
“反正我们也抢不过别人,就去练练风琴吧!好歹也是琴,我可不想观摩时丢脸!”葛虹一反常态,居然第一个表示同意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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