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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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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跟着我,要小心!”我一招手,裂魂珠回到了手腕上。

    我们两个飞快地跑到风琴房。

    “那个圆在13号上面。”葛虹望着空中,“奇怪,它看起来好像……裂开了一样!”

    “不是,这是一个太极图案。中间的那条不是裂痕。”我随口解释道。

    “不对,沈钧。你仔细看看,它的中间真的有条裂痕!”葛虹连连摇头。

    我抬起头,昨晚匆忙没有细看,今天经葛虹一提醒,再仔细看,果然!这个图案的中间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直痕。掩藏在分隔太极的圆痕下。

    很眼熟,在哪里见过?

    “沈钧,有琴声!”葛虹惊呼。

    13号风琴房里传出一阵断断续续地琴声。

    游戏还没开始吗?我急忙跑过去。边跑边喊:“里面是谁?快出来!别参加这个游戏!”

    我堪堪已经跑到琴房门口,琴声突然停了!

    我上前推门,谁知,门像浇了胶水一样,牢牢地粘在门框上,怎么推也推不开。

    “葛虹,来帮忙!”我向她招手。

    她却愣愣地站在那里,望着11号琴房。

    “葛虹,你怎么了?过来啊!”我微微蹙眉。

    “沈……你来看……她们……”她呐呐地对我说,神色间满是惊骇。

    我走到11号门前。门大开着。地面上躺着两个身穿校服的女生。

    她们面色平静,双目微闭。样子安详就像在宿舍地床上睡觉。

    我呆了一会,突然冲进去。用力摇撼着她们:“醒一醒,快醒一醒!”

    我的手臂都摇酸了。她们的眼皮却没有抬一抬,仿佛睡得正香,不愿醒来。

    “沈钧,我看……我们还是去叫厉院长吧!”葛虹黯然。

    我咬牙骂了一句:“混

    跳起来就朝旧食堂走。

    “沈钧,你要去干什么?”

    “找她算账!”

    “怎么找?她刚刚一直跟你在旧食堂里,是她下的手吗?”

    “她什么都知道!”

    “也许,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搞鬼呢?”

    我猝然停下,心头掠过一阵寒意。

    她或许没有我以前遇见的魑魅魍魉那样有法力,可是,她老谋深算,让别人抓不到把柄:游戏的组织大家都说没见过,两次出事地时候她都不在现场,甚至暗算我的人也不是她!

    我拿什么来揭她呢?

    “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报告厉院长,送她们去医院,也许还有救!”葛虹说。

    我苦笑:“你是对地!”

    因为电话线路故障,无法和外面联系,厉院长就半夜叫醒了总务处的两个老师,连同值班老师一起,把在11号风琴房昏迷的那两个同学送去了医院。

    “很晚了,你们两个先回宿舍睡觉。明天,我再来详细问你们事情的经过!”虽然出了事,但厉院长的神色依然如故,她简单地交代了我和葛虹两句,就也赶去医院了。

    我和葛虹回到宿舍,轻轻地爬上床,便各自想着心事。

    我把她在旧食堂说的话又重新回忆了一遍,试图找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为什么我不插手风琴房的事,就能见到他?那个太极图案中间还有条裂痕,看上去很眼熟,我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些同学的情况和他当年的情况何其相似?其中有什么联系呢?

    他之所以变成了植物人,是因为灵魂契约被破坏。他和孙安宁一起缔结了契约,一个已经……魂飞魄散,而他也是灵智全无,说到底,确实是受了我地连累!咳,莫非我真是个不祥……

    我低呼一声,猛地从床上竖了起来。

    我终于想起来了!

    三年前,齐震地父亲在医院莫名其妙地说过我,好像是说我“眉带天煞,唇似薄刃”,这不就和云腾蛟说我面相不祥差不多的意思吗?

    他还拿着一个青铜地太极挂件,那上面就有一道深深的裂痕!

    难道竟是他?

    。。。


………………………………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四章  午夜琴声(六下)

    “沈钧,你想到什么了?”葛虹在上面轻轻问道。

    “你还记得张绮曾经说过,我们学院一共有多少男的吗?”我低声问。

    “……好像是9个,两个副院长、门卫大伯、总务处的两个老师、教导处任老师、古老师,还有体育云老师和美术陶老师。”葛虹板着手指头数了一遍。

    “不是他们!”我摇头,他们我都见过无数次了,可以确定不是齐震的父亲。“还有其他不常出现的吗?”我揉着一直作痛的后脑问。

    “不常出现的?”葛虹仔细想了想,“嗯,有个修理电器的电工,还有食堂的几个烧菜师傅。”

    “怎么烧菜师傅不是每天都来的吗?”

    “你不知道吗?我们学院的菜平时都是让洗菜、洗碗的阿姨烧的,烧菜师傅是周末才出现一次的!”

    “电工?烧菜师傅?”这两种人都有机会接近风琴房,在里面动手脚的。

    “你在找谁?”葛虹从上铺下来,坐在我身边问。

    “找那个隐藏在梅小琳背后的人!”我靠在了枕头上。

    “你怀疑他们?”葛虹也斜倚在枕头上。

    “嗯。这个人是个男地!我们学院只有那么几个男地。应该比较好找。”

    “找到以后怎么办?”

    “看……能不能劝劝他。不做这样地事!”我若有所思地说。

    “你认识他?”她盯着我地眼睛。

    “也许。如果我地推测没错地话。”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能做什么?”

    “嗯,打听一下,全学院有多少人参加过这个游戏。”我望着她,“我想知道为什么只有那三个昏迷在风琴房!”

    “好的,我和张绮一起去。”她一笑,“我看,让闵雨和胡霞去盯着梅小琳好了!”

    “不要,那个梅小琳太厉害。我怕闵雨她们不但盯不住她,反而会吃亏!”我急忙摇头。

    “那让高燕兰和她们一起,三个对付一个,总不会有大问题。”葛虹又提议。

    “有的人是面上看着厉害,实际好应付;但有的人是表面草包,内里却深谋远虑,再加上杀机暗藏,这样的双面人。别说她们三个,就是我们六个一齐上。也未必能对付得了!”我苦笑。

    “她真这么厉害?”葛虹惊诧,“难道她……有异常的能力?”

    “这个暂时还看不出。”我思索了下,“或,可以让闵雨、胡霞注意她和同学之间地交往。”

    “你是说。是她鼓动大家去参加游戏?”

    “是的,在风琴房动手脚的可能不是她,但是所谓的探险游戏必是她在搞鬼!”我肯定地说。

    “知道了。不过,明天该怎么对厉院长说呢?”葛虹挑了挑眉毛。

    我沉吟了半晌。

    “就把那天我们宿舍在风琴房的遭遇和探险游戏的事告诉厉院长,让她自己判断!”

    “其他不说吗?那个太极图案呢?”

    “说了也没用!我只希望,厉院长能够阻止这个游戏在学院里继续进行。”

    “那你还打算怎么办?自己去对付那个暗算你的人?”

    “我会想办法开出门证,打电话叫常青来!”

    “嗯,这样比较妥当!”

    我和葛虹计划好了以后。就各自睡了。

    事实上。我也累得很,脑袋还一直痛着。

    于是。迷迷糊糊入睡后,我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那个梅小琳把我捆了起来,一下子投进了一个火炉里。

    炉火熊熊。浑身浴火的我在里面拼命挣扎着想爬出来。

    可是,刚爬到炉口,一个戴着帽子地人冷酷地用铁铲把我重新推进去,然后关上了炉门。

    当漆黑沉重的炉门最后合拢之时,我从烈焰中竭力抬起头,看见那个人取下了帽子!

    一张我无比熟悉地脸!

    “齐震!”

    我惊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涔涔冷汗已湿透了我的衣服,那种震惊和恐惧像一双扼住了我喉咙的巨手!

    等我回过神来,才看见宿舍的其他人都从床铺探出身子,默默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做了个噩梦!”我生涩地解释说。

    “还好,你这次没摔到床下去!”高燕兰叹气。

    “也没再撞出大包来!”张绮跟着叹气。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闵雨问。

    “是啊!你这几天太紧张了,半夜还出去,难怪老做噩梦,要小心点了!”胡霞关切地说。

    “我知道了。大家睡吧!”我躺下来,犹自心惊肉跳,这真是个不祥地梦!

    “沈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担心也无济于事的!”葛虹轻柔的声音一字字地钻进我耳中,“还是养精蓄锐比较好。”

    “嗯,我明白,你睡吧!”我闭上了眼睛。

    和厉院长的谈话非常顺利。

    我和葛虹把十几天前那个梅小琳装鬼和探险游戏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厉院长就对我们说:“你们反映的情况很重要。那三个送去医院的同学,仍然没有醒,医生都说很奇怪,没有外伤也没有内里的损伤,却像植物人一样。我会去调查这个探险游戏和梅小琳,你们要在班级里,劝阻其他同学,不能再去参加这个游戏了!”

    “三个都没醒?”我问。

    “是地。医生还在想办法!”厉院长朝我点点头,“不过,你们不必太担心,她们一定会醒地!”

    但愿如此!我勉强点头,并未抱太大希望。

    “你们回教室上课吧!”

    “厉院长,我今天想开一张出门证!”临走时,我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

    “为什么不向你们班主任开?”她神色不动。淡淡地问。

    “我有急事,今天一定要出去!可我怕我们班主任要排练合唱,不许我们出门!”我实话实说。

    她看了看我,眼睛里掠过一丝笑意:“好吧,下不为例!”

    走出办公楼,我和葛虹都长出了一口气!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葛虹。为了以防万一,我中午就到镇上去打电话。你叫她们注意梅小琳地举动。”

    “也对,让常青早点来,免得……时间不够!”她抿嘴一笑。

    我也笑了:“常青一来,我和他就去风琴房查看。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表妹,你要解决谁呀?”一只不合时宜的苍蝇又飞来了。

    “沈钧,我先回教室。”葛虹似乎很害怕他,一听见他地声音就匆忙地逃走了。

    “她干嘛走得这么急?我很可怕吗?看见我好像看见鬼一样!”云腾蛟望着葛虹的背影问。

    “怎么会呢?你多心了!”我扯起一抹假笑。

    鬼?鬼哪有你可怕?就算现在有十七八个鬼,看见你这瘟神也是有多远逃多远!我暗暗腹诽。

    “表妹,你好像有点言不由衷啊!”他又转头望着我。

    “咳咳!你有什么事吗?”我清清嗓子,岔开话题。

    “没事,只是听见你在说要尽快解决。解决什么?要不要我帮忙?”他地脸上是惯常的亲切笑容。

    “不用。不用。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我连忙摆手。

    要他帮忙,你会深刻体会什么叫与虎谋皮。什么叫送羊入虎口!我又没被雷劈到,干嘛做这样地白痴?

    “呵呵!表妹。我们毕竟……一场亲戚。你放心,真出事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淡淡地回答:“哦,谢谢你!”

    午间休息时,我踏上了去镇上的小路。

    今天天气挺好,不冷不热的,我迈着大步,一路飞地前进。

    拐了一个又一个弯,我渐渐感觉不太对劲。

    去镇上的路应该只有一条,可是,时间似乎过去太久了!

    按照路程来说,我应该可以看见镇上的标志性地几幢建筑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尽头的小路和拐弯呢?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像个咸鸭蛋似地,光芒黯淡。

    手腕上的裂魂珠没有异常反应。

    奇怪,难道是我神经过敏?又走了一会,眼前又是一个拐弯。

    我擦了把汗,停了下来。

    “珠子,你没感觉这里不对劲吗?”我悄悄地抚了抚手腕。

    裂魂珠闪了闪,似乎也很困惑。

    好吧!我承认,这里除了一直看不见头之外,确实没有异常东西出现。

    我看了看手表,我已经走了半个小时都不止了!

    身前和身后都是长长的路!

    “珠子,你帮我到上面去探探路吧!”我默念法诀,裂魂珠飞离手腕,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慢慢变大,升到了我的头顶。

    遮住了阳光以后,周围并没有暗下来,似乎有某种不知名地光线笼罩着这里。

    疑惑和不安涌上了心头,这个空间不像现实存在的,倒像是某个……结界!

    我戒备地打量着四周,墙壁、碎石,寸草不生的灰蒙蒙一片。

    “喂,这里有没有人?”我试探着问。

    声音一出口,立刻消失,好像被什么吞去了一样。这时,裂魂珠在我头顶出了尖锐的呼啸声!

    它的光芒比黑夜里更璀璨,闪烁的光幕倾泻下来,将我全身罩入其中。

    天空忽然电闪雷鸣,四射的电光,像条条银蛇飞舞。

    四面八方涌来的怪异声音,如实质地剑刃霜刀,狠狠地砍在裂魂珠地光幕上,震得大地疯狂抖动!

    。。。


………………………………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五章  午夜琴声(七上)

    我似乎成了一条小船,一条在惊涛骇浪中即将覆没的小船,随着呼啸怒吼的巨浪上下起伏。

    眼见情况危急,裂魂珠的光幕逐渐变厚,把我裹在了最中间。隔绝了外界的怪异声音和景象,我那几乎跳出喉咙口的心才安定了一些。

    刚才天地变色的狂乱和两种巨大力量的碰撞,让我感到十分难受,头像被劈开一样痛,呼吸异常困难。但我的神智却突然清明,闭上眼睛,一个慢慢成形的太极图案在意识里凸显出来。

    它不断变大又缩小,黑白两色融合又分开,牵引着空间中所有的力量生变化!

    天无限高远,地无限广阔。天地间无数个深邃的漩涡旋转着,无论什么东西,一旦被卷进这些漩涡,立刻化成齑粉。漩涡里似水非水的物质,不断涨满又退去,似海潮周而复始。

    这一切好像是完全虚无的,又好像是实实在在的。

    我茫然无措,身心如飞絮般渐渐浮起,无论前后左右,都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完全无力的感觉充斥着,消融在里面的结果,似已无法改变。

    混沌里有微弱的声音在呼唤我。

    但我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的动作,只任凭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耳旁回响。

    是谁在叫我?

    声音焦灼而关切。仿佛是个我十分熟悉地人。可是。漩涡地怪异力量把声音扭曲了。断断续续地。没办法凝结成一个完整地词语!

    我竭力分辨着。直觉告诉我。这是绝对重要地信息。

    “……新……列……很……”模糊地单字。组成了一个意义不明地词语。

    汉语真是世界上最难琢磨地语言。同一个音。在不同地语境中。可以代表无数意思不同地字。就算让我安安心心地坐下来研究。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更何况现在呢?

    “哼。你准备在这里长住?”冰冷地语声让我悚然。同时快要迷失地心智却是一振。

    妖魅地桃花眼里没有了惯常地鄙夷和不屑。倒是有冷酷犀利地寒光闪烁。面对这陌生地饕餮。我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你哑了?”他瞪着我。

    “我……你怎么……这里……”我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早叫你少管闲事的,愚蠢之至!”他地眉头紧蹙,目射凶光,看样子似乎要上来踹我两脚,我连忙向后躲了躲。

    “还不走?留着等变成白痴啊!”他一把拎起我就走。那些漩涡不甘不愿地朝两边分开,天空中重又出现黑白两色,呼啸盘旋,但却就是不敢靠近我们。

    “那是什么妖怪?”我瞟了瞟他的脸。小心地问。

    “哼!”他冷哼一声,斜了我一眼。面色阴沉得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打个电话也会撞见妖怪,我还真是倒霉!”我小声嘀咕。

    “谁让你去的?”他冰冷的手指掐住了我的脖子。

    “什么?打电话?”我莫名所以。“我自己啊!难道打电话也会得罪它们?”

    “不知死活!”他地手紧了紧,大有掐断我脖子的趋势。

    “呃。呃,那个……能不能拜托……别掐得那么紧?”我苦笑。“你不会也是来杀我的吧?”

    这次他连哼也懒得哼了,不过还是放松了手指。

    没见他怎样用力,但我们的度很快,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不一会儿,我居然望见了我们学院地高墙。

    “哎,我们怎么回来了?”我大为不解,转头冲着饕餮说,“我要到镇上去打电话……”

    “等会儿再说!”他语气极为不耐烦,桃花眼里竟然有诡异的红光一闪而过。

    我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绝不与飙地异类争论任何事情,是我的一个优点。

    我们两个嗖地一声,就越过了学院的高墙,站在了教师宿舍楼前地水泥操场上。

    他刚一松开手,我连忙退开几大步。

    “饕老师,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把我扔回学院了吧?”

    “你打电话叫谁来?来干什么?”

    “……这个……叫个同学来玩,不行吗?”

    “哼!你以为叫了他来,就能解决问题了?从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

    “那么……该怎么解决问题呢?”我试探着问。

    “作壁上观!”他干脆地回答。

    “让……这个游戏继续进行?”我地心里在冷。

    “想扮演救世主是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的,你有吗?”他睨着我,眼里满是讽刺的意味。

    “我是没有,可我尽力了,总比某些明明有力量却袖手旁观的人要好吧!”我不服气地反驳。

    他瞟着我连连冷笑,神情之间仿佛我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看得我无名火起,我断然转身,准备再出门去。

    “还要去送死?”身后他的语调怪异,也分不清是恼怒,还是气愤。

    就算我去送死,关你屁事?我朝天翻了个白眼。

    “表妹,最近你的火气真是大!”我的前面又出现了一个我更不想见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懒得再费口舌,绕过他继续往前。

    “表妹,其实这件事与你也是大有好处的,干嘛非要去阻止呢?”云腾蛟摇头叹息,似乎深有遗憾。

    “与你大有好处,我倒很相信。与我大有好处?你真会胡扯!”我忍不住回头臭他。

    “怎么?你不相信?”他见我回头,立刻露出神秘的笑容,“把裂魂珠嵌进13号风琴房的墙上,用心去感觉,你就会明白许多事情!”

    我斜眼瞅瞅他,实在不大敢相信他的话。

    “反正外面你是出不去的,不如稍安勿躁,试试我的办法!”云腾蛟貌似恳切地劝我。

    “为什么出不去?”我还有点不甘心。

    “学院被太极图罩住了……”饕餮脱口而出。

    “太极图?那是什么?”我不解。

    “……咳。就是风琴房墙上的那个太极图案!”云腾蛟连忙抢着解释,“天地之道,以阴阳二气造化万物。天地、日月、雷电、风雨、四时、子前午后,以及雄雌、刚柔、动静、显敛。万事万物,无不分阴阳。太极就是万物包含阴阳的状态,由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太极是至于极限;无有相匹的,放之则弥;卷之则退藏于心。它包含了天地万物,十分玄妙……”

    “停!我不是学易学的,不想听这样拗口地解释。你们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这个太极图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学院?那三个昏迷不醒的学姐是不是被它害的?”我郑重地问。

    “这……世上的事情总是有因才有果地。我们不能说!”云腾蛟认真地回答,“只能告诉你,这些因果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怎么可能?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不禁皱紧了眉头。

    “行了!跟这个蠢女人说不清楚。让她去送死好了!”饕餮似乎更恼怒了,桃花眼里的红光像要将我射穿。

    我胆战心惊地向后退。

    最近。不知道是谁的火气比较大!

    “表妹,相信我们。你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是上上之选!”云腾蛟也察觉到饕餮的异常。忙丢下两句话,拉着饕餮匆匆退场了。

    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站在操场上呆。

    下午上课了。葛虹她们见我一副愁眉深锁地样子挪进教室,而身后也没有常青的影子,意识到事情不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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